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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plified Chinese version
-> -> -> Search for "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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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浓情快史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妇”
Total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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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绩着人探听,知高宗意决,遂入内奏曰:「此陛下家事,何必问外人。」许敬宗从傍议曰:「田舍翁多收十斛麦,尚欲易,何况天子?」帝主意逐(遂)决,廃皇后肖淑妃为庶人,立武氏为皇后,贬褚遂良为潭州都督。武氏便内乱朝权,出入无忌。每与高宗同御朝听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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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武后年虽已高,淫情更炽,使四人更番取乐,出入宫帏,肆无忌惮。庐陵王与韦氏议曰:「母淫至此,奈何?」韦后曰:「谏之何妨?」王即入宫,令宫娥尽出,悄悄奏曰:「母后恣情,不过一时之乐。奈万代后青史,不能为母隐耳。望母后早察。」武后怒曰:「你今为何无故谤母?」遂令迁于房州,毋使早晚令我耳畔烦絮。中宗无计相留,只得与韦后别而泣曰:「今朝一别,未知何日重逢?」正在悲号,武后令三思押赴房州。中宗只得出了龙城,取路前去。三思想:「武后称我武太子,尝许我即位。中宗若在,恐众臣不服。今押至房州,相机而行可也。」行了几日,到一馹中。初更时分,三思听的高墙有一人,对月长叹,歌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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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听罢,魂飞天外,急欲要见,未知他人物如何。忙把门开了,只见明月之下,一个绝美的人,倚拦而立。三思假意叱道:「我一路劳顿,被你搅我一夜。」那人跪下道:「妾为萡情所抛,对月长叹,不知老爷在内。」三思原是色鬼,今旅况寂寞,正没兴头。见此人,遂起淫心,挑他道:「萡情既抛了你,何不再抱琵琶过别(船)?」人曰:「一时间不得其人。」三思道:「你肯从我否?」人抬头一看,道:「愿随老爷。」三思扶起他来,到自己房中,问道:「你叫什庅名字?」人道:「妾名素娥。」三思道:「好个素娥。」去了他裤儿,他便卧倒,三思把阳物放进去,抽送起来。素娥抱住三思,不住的叫。三思喜极,初时只说合他干一次。不想被他迷弄,欲带载素娥回家,忙写个字儿,放在棹上,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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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张六郎知三思得了美人,特来贺他。三思道:「你不知势强取来的,到身边,却没滋味。倒还是偷香窃玉,方妙。」六郎道:「当初单身独自,由的你我。如今出门,前呼后拥,吆吆喝喝。那些人,早已不知躲在那里(里)去了?」他两个人正在那里闲话,只见有一个人进来报道:「太后相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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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不斍两手攀敖曹腰,娇声细语,道:「你甚如我意,当加卿号为如意君,明日为卿改元如意矣。」敖曹曰:「臣以猥形冒犯玉体,倘蒙不弃,使得常侍衾枕,足矣。」后曰:「自今以后勿称臣,亦勿称陛下。我与汝夫情深矣。」敖曹道:「臣安敢抑尊就贱。惟陛下恕臣无罪,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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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六郎一日有事,要找三思商议。直至后堂见玉妹,玉妹道:「三日不回来,知其所。」六郎暗想道:「此淫奔,非正妻也。况与我原有旧交在三思之先,今即交合,想也不妨。」遂道:「三思不在家中,旧情还可续乎?」玉妹不语,即往内走。六郎亦入,至书房内,二人并肩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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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氏慌了,口中只是叫苦。褚公婆知斍,俱各起来。四邻八舍,一齐哄然进来。那褚文明父亲褚德,听见儿子家人都死在淳于氏家内,便大哭骂道:「这是淳于氏淫,终日眉来眼去,把我儿子勾引,今又把他治死。我夫妻年老,只此一子。而今弄的断根绝命,我往州去告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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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状人褚德,年六十二岁,系本州中籍,告为骗财杀命事。痛德年老,止生一子文明,幼习举业,欲啚上进。不意隣淳于氏,巧笑美盼,勾引至家,媚色骗财。日往月来,锱铢已尽。淫见身子业已囊空,于今月日,即起忿怒,将石乱打。家人褚才闻之,即往救护,亦遭淫打死。人命関天,叩台惩法抵偿。上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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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侍御王义方,欲奏武后,先与其母说道:「李义府为色害人,儿为御史,视奸臣不纠则不忠,纠之则身危。忧及其亲为不孝,奈何?」母曰:「昔日王陵之母,杀身以成子名。汝能尽忠,吾何恨焉?」王义方辞母,竟(径)入内殿奏曰:「李义府身为大臣,使寮(僚)属毕正义枉法。出囚之罪,竟纳为妾。又恐毕正义败事,诱至花园,下药毒死。如此之人,何以立人臣之上。」李义府被他弹劾了,犹顾望不退。王义方怒叱三声,道:「还不快走。」李义府方才趋出。武后以王义方毁讪大臣,贬为莱州司户,将淳于氏出卖与良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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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洛州冯年,为客出外,二年方才回家。见了父母,不见妻子,问起原由。冯时把始终说了一遍,又说:「李义府与我两家五十两银子,强纳为妾。后来又听得被御史王义方为他这事面奏朝廷,把李义府罢官,将你妻官卖。」冯年听说,恨著妻子。又想念妻子,不觉泪下。冯时道:「孩儿不须烦恼。今有五十两银子在此,任你拣择,另取(娶)好的。」冯年道:「非是孩儿痴想,只是不知怎样为着这事,孩儿必须面剖,方得释然。」冯时见儿子这般说,只道是公婆屈害了他,忙说道:「你意欲去寻覔,这也不难,何必烦恼。」冯年收了眼泪。过十馀日,即对父母说:「孩儿要找媳消息。」遂将五十两银子带着,收拾行李,腰中佩一把小刀,别了父母出门,竟(径)投都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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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冯年到了都下,在一饭店住下。拿了一两五钱碎银子,到大理寺前寻问。恰遇着门上一位老人,上前问道:「老丈,在下有事求问。眷上李老爷有位如夫人,是洛州的,唤淳于氏,如今在府上庅?」那人道:「莫要提起。我老爷为这人,把官都没了。」冯年道:「而今那去了?」那人道:「不知去向。」冯年见他不说,取五钱银子与他,道:「些须茶资,休得见责,烦乞指示。」那人接了银子,便笑道:「怎好要钱,因家主老爷分付过的,故不敢说。今蒙盛情,只得说明。」遂扯冯年上前来道:「圣上下旨官卖。被武三思老爷取(娶)了为妾。」冯年听了,谢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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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店家起来,见店门大开,便问:「里面不曾少庅?」冯年醒来,一看道:「不好了!衣服行李并银子,都没有了。」忙去叫陈魁,那里还有,及问店家,店家道:「昨夜合你吃酒,只当是你的亲友,我知上那里去了?」冯年道:「是遇着骗子了。」店家道:「三钱东道,银子亦被他诓去。」冯年心下气恼,欲将所佩之刀自刎。又想道:「我身边还有五钱银子,不如到武府去见妻小,虽不能完聚,他念旧日夫恩爱之情,也可周全我还家。」想罢,遂买了个道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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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公道:「淳于氏身入侯门,怎肯念你。但几两盘费有限,就是陌路,也该怜念,况系结发乎?杀得痛快。」张昌宗道:「老相公差矣,他杀死王侯姬妾,罪莫大焉?」张柬之道:「不然。若冯年无故而杀,自然有罪。但淳于氏原是他的妻子。」张昌宗道:「他的妻子,已是李大人将五十两银买的,与他恩断义绝。况且又到武府中,这个死罪难逃。」冯年哭道:「小人家有老年父母,无人侍奉,求老爷超生。」狄公问长班道:「这人是多少身价?」长班道:「那时虽说官卖,元(原)无定价。武爷着人领回,也没受身价。」张柬之一听此言,分付左右取过俸银五两,打発冯年即日回家。张昌宗红着脸道:「他是犯人,赠银回家,要律法何用?」张柬之道:「情有可原。况他有年老父母,无人侍奉。」着冯年快去。冯年得银,连忙叩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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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曹屋前叫门。敖曹点灯开门,见一美,直进屋来。柏香哄他道:「我乃武千岁宫娥,恐你冷落,特奉主人之命,来荐枕席。」敖曹认以为真道:「承武千岁盛情,何以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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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韦后生二女,长曰安乐公主,次曰长宁公主,并婕妤等,各立府第,强占民宅。其时左拾遗遣辛替否上疏曰:「臣闻古之建官,员不必偹。故士有完行,家有廉节,朝廷有馀俸,百姓有馀食。今陛下以爱女之故,竭人之力,费人之财,夺人之产,爱一子而取三怨。使战士不尽力,朝士不尽忠。人既散矣,而陛下之夫母子安相保乎?」中宗正欲准奏,只见监察御史崔琬奏曰:「宗楚客潜通戎狄,致生边患。」三思觧曰:「岂有此理,楚客乃忠厚直臣,勿得生疑。」中宗见三思说这话,反令崔宗二人当殿结为兄弟以和觧之。民知此事,称中宗曰和事天子。此时滥官充溢,人以为三无坐処。那三无坐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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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太后病重,召中宗与三思等,至上阳宫。谓中宗曰:「我病已危,若我死后,我之父母,即汝之祖考。当如待我一般。」又谓三思曰:「凡一应主持在汝,料汝必不负我。」即令将小犊金车,载武彟夫进宫。父母相见,泪如雨下。后曰:「儿久为不孝之人,致爹娘不面。今喜相逢,又将永诀。」说完,遂驾崩于上阳宫。中宗痛哭,令礼部治丧,颁行天下,举哭服素。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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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祚把门登(蹬)开,抢至床前,见他与柏香一头而睡,喝道:「看刀。」把他两个一齐杀死。又往内厢,杀了武城并武崇训,单单留下武彟夫妻。但是武氏宗支,俱各杀了。其馀家人,俱各跑散。太子将府库封了,领出武老夫,令往寺院中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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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一见太子被杀,唬得慌了,忙入奏道:「臣蒙圣旨,点兵三千,杀多祚反乱之卒。不料太子也在其中,无人认的,也被害死,臣该万死。」中宗大京(惊),细问:「此兵从何而起?」人说:「多祚之兵,是太子所使。」中宗问韦后:「这是怎庅说?」韦后道:「该他如此,自然有天意。料然不错,但是死的好苦。」中宗道:「其中必有原故。」韦后道:「虽有原故,死无对证。如今须早早葬他们便了。」中宗传旨,命礼部●缺字:歹兵(殡)葬。其武氏宗支,照品级皆以礼葬。武氏资财,尽入宝库。武老夫,载入养老宫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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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早朝时分,中宗视朝去了。韦后起来,梳洗已毕,袖了一把倭刀,坐在神龙殿上。只见中宗退朝,到了殿内,见韦后坐着不动。中宗笑道:「为何坐在此间,好像着恼的。」遂自扯一张椅,坐在韦后之前。麾去众仪,问道:「梓童为谁着恼?」韦后见众仪散去,便道:「我恼你。」中宗笑道:「为何恼我?」韦后从袖中抽出倭刀,向中宗喉中一刺,即时跌倒。宫人喧嚷起来。恰好临淄王李隆基,听说韦后弑帝,大怒道:「我伯皇这样厚待你,为何去弑他。」竟(径)换了便衣,合刘幽求道:「我与你同去,杀此淫。」刘幽求道:「快报你父王知之。」隆基道:「父王一知,便缓了。」时天还不甚明,二人领兵百馀,行至后苑,见天上星辰散落。刘幽求道:「天意如此,时不可失。」急挥兵去,找着韦后,一刀斩了,并乱党尽皆伏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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