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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丕鲜东坡先生全集录目次 |
| 3 | 策间原第七倦 |
| 4 | 私试策閤第拍目 |
| 5 | 国学秋试策问第些目 |
| 6 | 策原第久卷 |
| 7 | 审重 |
| 8 | 策台一 |
| 9 | 策墨二 |
| 10 | 策昔四 |
| 11 | 策暑五 |
| 12 | 策别课百宫一 |
| 13 | 策别三 |
| 14 | 策别四 |
| 15 | 策空力 |
| 16 | 策别安万民一 |
| 17 | 策别五 |
| 18 | 策别六 |
| 19 | 策别厚货财一日毕束坡先生全集录卷片 |
| 20 | 束间原第七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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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 问人主莫不欲安存而恶危亡然而其园常至于不可救煮何也所忧者非其所以郸与亡而其所以乳与亡者常山于其所不忧也请借汉以言乙昔者高帝之世鉴下既平矣当时之所忧煮韩蓝誓借忌窗王煮黄士瞿高帝之世柯维仆灭而不复瓶及至吕氏之祸则犹异姓也吕氏既已灭矣而吴楚之忧几至于亡国乃韩彭吕氏之祸惟恐同姓之不蕃箴昌大也然至其为变凡过于异姓适臭文景之世以为诸侯分裂破弱则洪可以百世而无凿主于武帝诸侯之难少舂曲句奴之忠方炽则又以为天下之忧止于此矣及昭宣元成之世诸侯王既已无足忧者而旬奴又破灭臣事于漠然其所以卒至于中绝而不救则其所不虑量古簿喜祖既惩韩彭之难中鉴七国之变而下悼王氏之祸于是尽侯诸将而不任以枣栽臧同姓之封而黜纠公之横以为前世之弊尽去矣友其衰也宦宫之权盛而党锢之难起士大夫相与揽腕而游谈者以为天予一日诛宦官而解党铜则天下犹可以无事于是外召诸将而内胁其君宦官既诛无遗类而董卓青操之徒亦因以亡汉漠之所忧者凡六变面其肌与亡辙出于其所不忧而终不可备出此观乙治乱存亡之尧共皆有以取之欤抑将不可推酣江河之徙秽其势自有以朴激而不一知欤其亦可以理推力救而莫之为也今将使事至而应乙葱至而为之谋则天下之患不可以胜坑而教化不可以胜变矣则亦将朝文而莫质忽宽而骤猛欤意者亦有可以长守而不变虽有小患而不足䘏者欤愿因谕漠而极书其所以然 |
《国学秋试策问第一日》 |
| 1 | 间所贵平学十大夫者以其通古今而考成败也昔之人尝有以种盛义鸡芝费卖是鉴裹必廛茹是其可乎昔之为人君者患不能动然而或动以治亦或以乱文手之日爰墓量卢舞皇之程书隋文之传餐其为勤一丰皇为全箸患不能断然而或断以兴理昏最贡还平墨蜜芝延寻譬陷卖业吝襄荡篇断五童嘉全箸患不信其臣然而或信里安灵量墓灵之于画汉琼于灵燕厘露子乙旧亶声霜其种量也此一者皆人君之所难韦芝士所尝容嗟慕望腰世而不覆者也然考此数君者治跳典衰安危之效相反如此岂可不求其故欤天合慕其成功而为乙与惩其败而不为此一者皆过也学者将何取焉按共巴然之述而话之也易推苴永然之理而辨之也难是以未及见其成功则文王之勤无以异于始皇而方其未败也符坚之断与晋武何辨请举此数君者得失之源所以相反之故将详观焉援古讽议最伤小人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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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臣闻董意而言意尽而言止煮丞之至言也盖有以晋车血典邦者有三日言而不辍煮音豆叩兴邦不以为少而加之台画旨亭旱间不辍不以为多而损之一体古之书煮尽意而不求于言信已而不役于盎卜乏衰学校废缺圣人之道不明而其所以犹贤于后世者士未知有科举之利故战国之际庄言语壅早虽不能尽通于圣人而皆卓然近于可用出于其意之所谓诫然者自漠以来世之儒煮忘已以徇人务射策失科之学甚亶柴叛于圣人而皆泛滥于辞章不适于用臣害以获鉴公孙乙流皆有科皋之果故言有浮于其意而意有不 |
| 6 | 差于基享陛下承百王之难立于极丈之世而以空言取天下之士绳之以法度考之于有司臣愚不实诚恐天下之士不覆自尽故尝喉思极虑率基意之所欲言赘钟干五篇曰异日别曰断虽无足取者而臣之区区以为自始而行之以次至于厘饶明其客而治其别然后断之于终庶舞篡苍忧苞闻天下治乱皆有常势是以天下虽融而圣人以为无难者其壁宥术也沓盖听贪流击妻之而已也乱臣割据四分五裂曩之而已也权臣专制疽作威福是诛之而已夷父筐隶奋惠凿宙已也佐严台宪害民蠹国为不少矣灵赂费寡御勋乞毕丑费策知其然而悠不知其然而然煮是拱手而待乱也国家无 |
| 7 | 蓬簟羞星鉴采有治平之名而无治平之宽遍呵忧之势兼台翕聋宥禾测者也方今天下非有水旱盖贼入民流离之祸而咨嗟怨愤常若不安其生非有乱臣割据四分五裂之忧而休养生息常若不足于风非有权臣专制檀作威福之毙而上下不交君臣不亲非有四墓冬售嚣不宁之众而中固皇星常有外忧此臣所以大惑也岑夫医之治病切豚观色听其声音而知病之所由起日此寒也此熟圣默日此寒直之相搏也及其他无不可为煮今且有人悦然而不乐问其所苦且不能自蓄于常人此庸医之所以为无足忧而扁鹊仓公之所以望而惊也其病之所由起者深则共所以治之者固非卤莽因循苟且之所能去也而天下之士方且掇拾三代之追文补葺漠唐之故事以为区区之论可以济世不已疏虢方今之势苟不能涤荡振翩而壁耗特以怠惰堑麟溺于言安畏期月之劳而忘干载之忠是以日超干亡而不自知也夫君者天也仲尼蚕易称天之德日天行徒君子以目强不息由此觐乙琴萧以刚徒而不屈者以其劲禀息也惟其动而不息是以万物杂然各得其职而不肌其光为日月其文为星辰其威为雷霆其泽为雨露皆生于动者也使裔不知轨则其块然者将厉坏而不能自样况能以御万物哉苟天子百赫然辇其刚明之成便天下明知人主欲有所立埋暑愿效其谋勇者乐致其死纵横颠倒无所施而不可荷沐玉不先目一于唯羣臣虽有伊吕稷契无如之何故臣特以人主卧睡显恶厄立为壮而后论所以为立之塞屯 |
《策客二》 |
| 1 | 大下无事冬矣以天予之仁圣其欲有堕首为子孙万世之计主切也特以为发而不中饿则天下或受其冠掌干而太恩者几年于此矣盖自近岁始柄思三天臣而天下皆津镂陛优听朝屡之所为然而数年之闲卒未有以大慰天下之望此其故何埋芦之大忧耒去而天下之治终不可为也闻之师日应敌不腹啮沈皇晋塞稷不可以有所立自古创业之君皆有敌 |
| 2 | 国相持之忧命将出绳共交于外而中不失其所以为国耆故其兵可败而其国小可轨共力可履而其气不可夺今天下由丞一虏且未动也而吾君吾相终日皇皇焉应接之不暇来窃为就事者不取丰暑大臣之议不为长久之计而用最下之策是以岁鉴藉数十百万以眷强卢此其既往之咎不可追之悔也而议寿时深罪当时之失而不末后日之计亦无养吴臣虽不肖窃当今之雕盖占之为国眷不患有所费而思费之无名不患观蠹识而墨量宋立今忧而费干万是干万而巳事之不立碧置不可保面果尽髦星至琴耆芦不折亡奈遗一镞走芥之使驱敕乘之传所过骚然居人为之不宁大抵皆有悲遵鉴严之求难塞之请以观吾之所荅于是朝屡滴然大臣仓议既而去未数月过睡且复告至矣由此观之二虏之使耒绝则中国未知息肩之所而况能有所立哉臣故日二虏之大忧未夫则天下之藏终丕门为虫中书煮王政之所由出天子之所墨辛相论道经邦而不知此莅者也非至逸无以待天下之薨非至静无以制天下之轨是故舌之圣久蝇有大兵役犬兴作百官涂蒙轨其职而中书之务不至于纷耘今者会不得岁月之暇理夫礼乐刑政教化之眼肝以使天下回心而树道眷何时而议也干金之家久而不治使贩夭竖子皆得执券以诛其所负苟一朝发愤倾囷倒廪以偿之然后更为之计则一簪之资亦足以富玺董苍重哉臣尝读吴越世冢观句践困于会稽之上而行成于吴尼金玉女干所以为赂眷不可胜注既反国而吴之百役无芥从煮使大夫女女于大夫士女女于士暮秋贡献不绝于吴历聂怪其以蛮奭之国承败亡之后救死扶伤之馀而赂遗费耗则不可胜计如此然卒以灭吴则为国之忠果不在费也彼其刚柳叠筋睠奔正使范蠡大夫种一八分国而制之范蠡日四封之外种不如蠡使蠡主之死四封之外所以待吴者种不物四封之内盖不如种便种主之用四封之内所以强国富星聂不知幽一人者各专其能各致其力是以不劳而臧吴其其登降揖让之节牲刍委积之数而已至于周袁诸侯争疆而行人之职为难且重舂秋职秦聘于晋叔同命召行人予量予朱日未也赏御叔向日秦晋不和久矣今日之嘉幸而集泰晋赖导不墓辇暴骨其后楚伍员奔吴符央行人以谋楚唾乎以沓医 |
| 3 | 响舆簋荐盐窦谊日陛下试以臣为属风请必系单干之颈而制其命伏中行说而笞其背举甸奴之众惟上所令今若依傲行人属国特建专量任而星曩使宰相于两制之中举其可用者而勿夺其权使大司农以每岁所以馈厘贾者限共常数强壁祷翟者朝延不与知也几吾所以遣使于虏典吾所以馆其使者皆得以自择而其非常之辞无厌之求难塞之请壅鼓目荅使其议不及于朝屡而其闲暇则收驩天下之俊才违战孽御之策兼听博采以周知敌国之虚实几事之关于 |
| 4 | 葬蹇皆以付之如此则天子与辜祖特因其能否而定其黜慨其实不亦甚简赋岑自宰相以下百官泛况焉莫仕其职今举八人而投之便日夜恩所以积芦宜无不济者然后得以安居静虞羹下之大计惟所欲为将无不可煮此浆实可施行特难其人耳然仁宗朝如刘原父即堪任是选而况优于原父者平 |
《策台二》 |
| 1 | 臣开圣王之治天下使天下之听各当其处而不相乱天下之八各安其分而不相蹶然后天子得优游无为而制其上今也不然夷秋抗衡本非中国之大忠而舞以累朝廷是以徘徊扰攘卒不能有所立岑委任而责成使西北不过为耒诛之寇则中国固吾之中国而安有不可为哉于此之特臣知禾下之不足治也请言当今之辈夫天下有二思有立法之弊有任人之失同者疑似而难明此天下之所以乱也当立法之弊也其君必日吾用某也而天下不治是某不可用也又从而易之不知法之弊而移咎于其入及萧人之失也又从而尤其法法之变耒有已也如此则虽至于覆败死亡相维而不惰岂足怪哉背者汉典因秦以为治刑法峻急禅义消亡天下荡然恐后世无所执乐故贾谊董仲饥咨嗟虞息以甚卖匍为惠后世星辜之论以为圣人治天下几皆如此是以腐儒小生皆欲妾有所变改以惑世主臣窃以为当金宪虽法令有所未安而天下之所以不大治者失在于任人而非法制之罪也国家法冷凡几变矣天下之不大治其咎果安 |
| 2 | 在哉曩者大臣之议患天下之士其进不以道而取之不精也故 |
| 3 | 疆里毕年而果取旧数之才而复明经之朴思天下之巫攀门逃其所欲珠虽其警隙可也使某芜所顾忌故能尽其才曲责其成功及至后世之君始用区尘不数以绳天下之豪俊故虽有国士而莫为之用夫贤人君予之欲有所树立以著不朽于后世稼甚于人竞颍恐功未及成而有所奄祗以速天干之乱比龟错之里断可见矣夫奋不顾厅之祸火然徒欲以身试人婆岁者亦以其所侠者不甚大也斯固未足与村为而沉毅果凿宰又必有待而后发苟人主不先目去其不可恻而示其可佗川彼轨从而发哉庆潜巾天予急于求治掘用元老天下日夜望其成疏方其深思远虑而末有所发也虽天干亦连之至其一旦发愤条天下之利害耳丞反二话举朝喧谁以至于逐去合不旋踵此天下之士所以相戒而不敢噬言也居今之势而欲纳丞下量沧奕有所矫拂于世俗不可以有成也何煮天下独思柔弱而不振怠惰而不肃荷且偷安而不知长久之计臣以为宜如诸葛亮之治铁王猛之治秦使天下栋然犬人不敢饰韭耕尽某莞此煮皆庸入之所大恶而谗人之所由兴也是故先主拒关张之题卯后孔明得以尽共木符坚斩樊世逐仇雕黜席宝而后王猛得以毕共数夫天下未誓无二子之才些䘏全恩治又如理聂相须甚急而相合甚难者独患君不信共臣而臣不测其君而已矣惟天子一日惟然明告执政之臣所以欲为煮使知人主之深知之也而内为之信然后敢有所发于外而不丽小然虽得贤人千万一日百变法天下益不可治岁复一岁而终无以大慰天下之望岂不亦甚可借哉漠唐诸臣务守法而已萧规曹随载共清净民以宁一不闻轻议变也唐初府兵祖庸调之制虽武瞿不敢更至张说杨炎要有所易而不胜其弊流妾至今道古者恨之法可轻言变哉此策前牛可谓至言当路诸公知此庶朱治可复于汉唐而配郁一之祸不作而惜乎其莫之省也 |
| 4 | 天子与就政之犬臣既已相得而无疑可以尽其所怀直已而行天下可为豳夫治天下譬如治水方其奔冲溃决胜涌漂荡而不里亚也虽欲尽人力之所至以求杀其尺寸之势而不可得及引 |
| 5 | 共既衰且退也最辰乎若不足以终瓦故夫善治水者不惟有难杀之忧而又有易衰之患导之有方夫之有渐疏其故而纳共新便不至于壅闚腐败而无用嗟夫人知江河之有水患也而以为沼泣之可以无忧是焉知舟楫灌溉之利哉夫天下之未平英雄豪杰之士务丰竞畏甫奔而争利惧恐天下百无事进苞人人各尽共林虽不尚者亦自津厉而不至于怠废故其勇者相吞智耆相贼使天下不安其生为夭下煮知夭大乱之本起于智 |
| 6 | 台宰事利而无厌是故天下既平则削去其具抑远天下刚徙好名之士而奖用柔儒谨畏之人不适叹十年天下靡然无复往时之喜事也于是能者不目愤发而无以见其能不能耆盖以弛壁黑用当是之时人君欲有所为而左右前后皆无足使者是以网纪日壤而不目知此其为叠寻英雄豪杰之士超起而已部圣州则不然当其复安于逸乐也则以术起之使天下之心翘翘然常喜于为菩是故能安而不衰耳夫人君之所持以为天下费柰背为而已不为夫使天下皆为而巳不为者开其利害之境理箕荣辱之等使之助跃奔走皆为我役而不自短夫是以坐而收其功也如便天下皆欲不为而得则王予谁与共天下哉今者治平之日久矣天下之恩正在此也臣故日破庸入之论开 |
| 7 | 功名之门而后天下可篇虫今夫庸入之晋有一量之人务为铸寿驿对暮出碧柯刘一论举先章之书而猎取其近似者以自解说其无能而已矣夫宽深不测之量古入所以临大事而不醒有以艺世俗之躁盖非以霍上下之忆眷尊而自安也蕃之则助非之则沮闻善则喜见恶则怒陟袁圣全竞共也而后之君子必曰誉之不劝非之尽间善不喜见恶不怒斯以为不测之量不已过乎夫有勤有谨禀湘御斫翩箫熟隋立才者得为之用后之君子务为无问夫天下谁能入之古之所谓里台黯物之理而不过故亦曰皇枉天枉尽也后之所谓中 |
| 8 | 鸠者循循焉为众入之所能为斯以为中庸采此孔子孟子之谓 |
| 9 | 乡原也聂皆称原人焉无所往而不为原入同乎流俗脊乎污世日古之入何为蹈蹻凉漠生斯世也为斯世也善斯可矣诣其近于中庸而弗故曰德之贼也孔子孟子恶乡原之贼夫德也欲得狂者而见之狂者又不可得见欲得称耆而见之日狂者进取捐者有逝小为也今日之愚酒不取于狂者桐者皆取于乡原是以若此靡靡不立也孔予子思之所从受中席者也孟予子思之所授以中庸者也然皆欲得狂者捐者而与之然则悴励天下而作其怠情莫如狂耆得耆之贤也臣故日破庸人之论开功名之门而后天下可为也 |
| 10 | 策台五 |
| 11 | 木幕盗人身寄台巍巍之上以其口丰芝乎范陋之屯安而为太危禀嚣毕苗否昼暮衮重童人不侍其蹄鲸响量曩而恃其有可更之宜不恃其看不可披之谦而恃其醴黼禀警逼何肌其所屠嗜池蓬滞峤卿以涓带昆推其天下公卿大夫士以至于民转相属也以有其富贵苟不得其 |
| 12 | 疵而欲羁之以区区之各控之以不足恃之势煮其平居无里犹有以相制百宥急书行台文搏臂而去尚安得而用之古之失天下煮皆非百之凿韦宦之朴言弃适言翼荒以里诰不可复收友量量壅真尊大夫士甚域奔走万里无敢稷先俨然南面以临其臣日天何言哉百官俯首就位类足而退麓蚕尽蚕辈臣相率为茍安之计贤者既无所施其木而愚者亦有所容其不宜举天下之辜听其自为而已及乎事出于非常变起于不测祝天下其与同其虫虽欲分国以与人而且不及矣秦一世唐德完盖用此术以至于颠沛而不悟岂不悲载天一者器也天子者有此器者也器久不用而尽诸筐笥则器与才人不相习是以捍格而难垂良工者使手习知其器而器亦习知其手手与器相信而不相疑夫是故所为而成也天下之患非轻管祸乱之足忧而养安无事之可畏何者惧其豆至于捍格而整也董著葵者旦台篇其百宜抚摩其人民为之朝聘会同燕享以交诸侯之欢岁时月朔致民读法欲酒堵猎以遂万鉴庐有大襄目廉人以上皆得至于外朝以尽其诅犹以为未也而五载逊宗朝诸侯于方岳之下亲见其耆老贤士大木以嘉天之风俗凡此者非以为苟劳而巴将以驯致服习天下之心使不至于捍格而难操也及至后世壤先王之送安于逃乐而恶闻其过是以蕃尊而旦动碧深严使天下拱毛以貌相承曲策叠厉儒老生文出而为之堂日琴士寄以台响龟史且书少稷世且以为谦使其君臣相祝而不相知如此则偶人而己羹下之丰苞去而怅怅焉抱其空器不知英雄豪杰巳灵稷回尝观西汉之初高祖业之际事变之兴亦已繁矣而高祸以项氏刺残之馀与信布之徒争驰于中原此六七公者皆以绝入之姿据有土地甲兵之众其势足以为乱然天下终以不嘉薨于汉傅十数世矣而至于冗感奏宙夷向风兵草不试而王莽击予乃举而移辜小川寸兵尺铁而天下屏息英敢或翁此其放何也剑叶之君出于布衣其大臣将相皆有握手之欢凡在朝廷者皆有尝武拂掇以知其才之短长被其祝天下如一卿献斟萧铸离酸显献乙献酣登埋蜜删绅适烛反其子孙生于深宫之中而狂盘量亳凿量闾绝而上下之情躁礼节繁多而君臣之义薄是故不为近囊曲常为逮患及其二鲁剌可救人佩斟然是以去苛刚而务至诚黜虚名面妻苏重高位重禄以致山林之士而欲闻切直不隐之言耆书以过上下之情丰义太祖杏丽有玉圭容简纯不 |
| 13 | 藿药当时大臣将祗皆得从容息氏欢如平生下至士庶入亦 |
| 14 | 得以自效故天下称基亶至今非有文采缘饰而开心见诫有以入人之深煮此英主之奇术御天下之大权观方今治平之日久审宪凿声日新盛德以激昂天下久安怠情吝气故陈其五事以备采摄其百将相之臣天予所侍以为治眷宜日夜召论葵乏蠡苴岂谨荐企公旦等梨发子玺哥蓬玄良者其罢归皆当间其所以为政民情风俗之所安亦以揣智穿之所堪其一日左右眉从侍读请之人木以论说古今墓袁之大栗非以应故事备数而臣程撞芥苟有以访之无伤丰西日吏民上书苟小有可观者宜皆召问优游以养其敢言之隶其五日天下之更目番以其至贱绅以目过于朝延然人主之贫暑所不可哉察其善者卒然召见之使不知其所从来如此则远方之殿更亦务自激发为善禾以位早禄薄无由目通于上而不修饰便天下习知天子乐善亲贤耶民之心孜牧不倦如此翁然皆有所殿发短爱于君而不可与为不谨品如将贤人众须而奸吏衰少刑法之外有以大慰天下之心焉药 |
《策别课百官一口》 |
| 1 | 臣闻为治有先后眉本末向之所论煮当今之所宜瑾曲为治之大凡也若夫辜之利害计之得失臣请得列而书之盖其总四其别十七一日谋百宜二日安万民三日厚货财四日训兵旅谋百官者其别有穴一日厉法蛊音者圣入制为刑宜知天下之乐平赏而畏乎刑也是故施其所乐者自下而上民有一介之善不忠朝而赏随之是以上之为善者足以知其杂有不赏也施甚所畏者自上而下公卿大臣有台粟之罪不终朝而罚随之是以下之为不善者亦足以知其无有不罚也诗日刚亦不吐燥拂不甄夫口自口口卖则扪刚刚刚笑口口口口口变化童在己口门天王雷霆台量而碧者此乃圣公为借以称天下也舜诛四凶而天下服何也此四族煮天下之大放也夫惟圣入为熊击天下之大族以服小民之心故其刑罚至于精而不用周之衮也曲鞅韩非峻刑酷法以督责天下虹共所以为得煮用法始刀勺口口口口日了口厄厄 |
| 2 | 于荒戚大臣而后及于嫁贱故能以其国霸由此观面鞅韩非之刑非舜之刑而所以川荆耆舜之术也复之庸在小深原其木丞盟稷鉴两理福与商鞅韩非同类而素迄法禁之不征奸完之不止山此其故班今州县之吏受贼而鬻狱其罪至于除名而其官吾箴静至于要案鉴量此亦天下之至厚也曲士大夫或胃行之何煮其心有所不服也今夫大吏之为不善非特簿书米盐出人之出也共位愈尊则其所害愈大其权愈重理示愈不敢言幸而有不畏强御之士出力而排之又幸而不为上下之所抑以遂成其罪则其官之所臧者至于罚金盖无几矣夫过恶暴著于天下而罚不伤其亳毛卤莽于公卿之闲而纤悉于州县之小吏用法如此宜其天下之不心服也凋法而不服共霆刀锯斧钺犹将有所不连而况于木索苔谨哉方奈法令至荒观其所以防奸之具奠举足且入其懒而大更犯圭不至于可畏其故何也率主蠹者日重芝制刑小上大夫犬臣不可以法加也匿夫刑小上大夫煮岂曰大夫以上有罪而不刑欤古之人君责其公卿大臣至重而待其士庶人至轻也童室重故其所以约东之者愈冤待之至轻故其所以堤方之者甚霞夫所贵平大臣煮惟不待约束而后免于罪庚也是故约束愈宽而大屡窍畏淹玺尽怨以为入君之不我疑而不忍欺些苟幸不疑而轻犯法则固已不容于诛矣故夫大夫以上有罪不从于讯纂以吾聂官临民茍有罪皆书于其所谓历者而至于馆阶之臣出为郡县者则遂罢去此真玺人之意欲射以重贡之也奈何其与士庑人较罪之轻重而又以其爵灭里夭律有罪而得以首免煮所以闰盎贼小人自新之涂而舍之卿犬夫有罪亦得以首免是以盗贼小人徵之欤天下惟苴醒酣非也是以罚不可得而肌如知其有魏而特免其罚则何以合天下今夫大臣有不海或体童以寨韦叩诏日勿推此何为者也圣人为夭下岂容有此腰鲤关昧而不央故日厉法禁自大臣始则小臣不犯失尽看尽取买长沙之说术反之毕竟未是 |
| 3 | 其三日夹壅蔽研贵乎朝延消明而夭下治平煮何也天下不诉曲无翼小谒而得其所欲此违舜之盛也其次不能无诉诉而必见察不能无禅谒而必兄雀俾远方之贱墓石知朝延之亮曲一介之小氏不藏官府之谁而后天下沮今夫一人之身有一心两手而巴疾痛苛瘗动于百体之中虽且谷叶微不足以为患而手随 |
| 4 | 至夫手之至岂其一一而听之心哉心之所以素爱其身看深而 |
| 5 | 手之所以索听于心者熟是故不待使蔡而率然以自至圣人之治天下亦如此而巴百官之众四海敬鹿使其关节脉理相过伪两之而必闻触之而必应夷灶以天下可使为丁碧岑丁壬百士愚之贱吁使州钟忧患可便吐缓急可便救今也不然天下右不求而脉共冤如诉之于犬有不得巴而谒其所欲如谒之于鬼神公卿大臣不能究其详悉而付之于胥更故凡贿赂先至者朝请而夕得徒手而来者终年而不获至于故常之事本之所当得而无疑耆莫不务为鲤滞以待请属举天下工台枣灵荼锺无以行之昔者汉府之弊患法不明而川之不密便更得以空虚无览业下惟法之知所欲排者有小不如法而可指以为暇所欲难酣勋慰弼翟海骊震曲耻加雕惮馆奸今天下所为多事旧量之诚多甄忧有誓谓末微则新故相似纷然而不央此王侈之所以壅迫而不行墨量寥嬴夏里骊待教喻黑乃里宴秉尽御呈淳骄素淳里毒弃尽墨臾不以为烦尽客之所记麻思还翼州请于猛猛凤蛊最行矣至暮而符下及出阙郡县皆已被符其冷行禁止而无酉事煮至于纤悉莫不皆然符坚以戎秋之种至为霸玉盖昌毫山及升平拉猛之所为固宜其辟也今天下治镂太橐单丛显犁碧声芦招权鬻睡凿半战能不间以为当然此其弊有而已事繁而官不勤枚权在胥吏欲去其弊也莫如省事而厉 |
| 6 | 精省事莫如任人厉精莫如自上率之今之所谓至凿天下之辜关于其屯诉者之象而谒者之众莫如中书墓川毕令妾览更刀于百官而中书听共治要邵摇之钱币制于转连使而一司受其会订此宜若不至于繁多然中书不待奏课以定其黜陟而关预其事则是不任有司也一司之更推诉羸虚至于亳毛以缩郡拆则足不任转运使也放日省事英如任入古之圣王爱日以求治辨色而祸辄荀少安焉而至于日出则睡日为之不给以少而画乙一日而废一里一月则可知也止成则事之积煮不可胜数矣术事之无繁则必劳于始而逸于终晨兴而晏罢天子未退则宰相不敢归安于私第宰相口炭而不追则百官莫不震栗尽力于王事而不敢宴湘如此则纤悉隐微莫不举矣天子求治之觐过殆华而议者不称王季之晏辄而称舜之无为不论文王之口门戾叩论始皇之量书此何以率天丁乙怠聪臣故日厉精莫如自日瓮俞壅攘藩哭 |
| 7 | 是亦非托之空言者 |
| 8 | |
| 9 | 其四日专任使秉更之与民犹工入之操器篡器而操乙其始奠不曲龙而不相衢是故虽有长材异能之士朝夕而去则不如庸人之久且便也自汉至今言更治煮皆推孝文之职以为任人不可以舍卒而责其成效文其一岁杯董不可为长远之计则其所施设再由于苟简此天下之士争以为贡而臣知其未可以奈付也夫天下之吏惟其病多而未有以处也是以扰扰在此如使五六年或七八年而后迁则将有十年不得调者矣朝廷方将减任予清冗宜则其行之当有所待而臣以为当今之弊有甚不可者夫兄兆府大下之所观望而化王政之所由始也四方之征两河之交舟车商贾之所聚金玉锦绣之所积故其民不知有耕稼织纽之觉宫贵之所核货利之所眩故其民不知有恭俭廉退之风以书数为终身之能以府史贱更为乡党之荣故其民不知有儒学讲习之贤夭是以狱讼繁滋而奸不可止为治者益以苟且而不暇灰于教化四方观之便风俗日以薄恶末始不由此也今夫为京兆识戴星而出见烛而入梁牍管棰交乎其前拱手不待命稚足柏蹑平其庭持嗣而来诉苞眉相摩平其门幢幢焉不知其为谁一讯面去得罪者不知其得罪之由而无罪者亦不知其无罪之实如此则刑之不服放之不俊狱讼之费未有巳也夫 |
| 10 | 大司农煮天下之所以羸虚外计之所从受命也其财赋之出入称育之交错纵横变化足以为奸而不可推究上之人不能尽知而付更吏分职乎其中者以数十百入其耳目足以及吾之所不及是以能者不过组知其大纲而不能者惟吏之听贿赂交乎其门四方之有求煮聚乎其家天下之大弊无过此一苴臣窃以为今省府之重其择人宜精其任入宜久凡今之杂皆不精不久之故何皿天下之贤者不可以多得而贤者之中求其治繁者基小可以人人而能也幸而有一人璜冬不久而去夫世之君予苟有志于天下而欲为长通之计煮则其劫不可以朝夕见其始若污阻而其终必将有所可观今期月不报政则朝延以为是无能为两府然则是雁省府者能与不能皆不得久也夫以省府之繁终岁不卧休思帆廷既以汲汲而去之而其入亦奠不汲汲而求央川夫进青背皆名于其眉长子孙于其中以汲汲求去之人而御长只孙也更此其州视如客主之势宜其奸弊不可得面去也省府宅位小为单矣苟有能者而老于此不为不用矣古之用人者如其久劳于位则时有以赐予劝樊之以厉其心不间其骤迁以夺基取就冷天下之吏纵未能一筑久而不通至于省府亦不五川仓乎叩去吏知其久居而不去也则其欺诈围已少衰矣而苴父亦得深思了纬蔚旋于共闲不过十年将必有卓然可观者也 |
《策壁八》 |
| 1 | 其六曰无沮台暑光喜焉案志使天下欣欣然常有无穷行芳行不倦而无自凿瞽哭惟自叶之人则其黼恶也甚毒而不可解是以圣人畏之设为鬲画禄以待能煮使天下皆得踊跃自奋板援而来惟其才之不越藏之不足是以终不能至于其间而非圣人塞其门绝其途也夫细故一分之贱交问闲之匹夫其不奔走于善至于老死而不知休息此圣人以术骊之也天下苟有甚恶而不可忍也圣人既已绝之则屏之远亢终身不齿此非独不仁也以为既已绝之彼将军肆其愤尧以残害吾氏董 |
| 2 | 是故绝之则不用用之则不绝既已绝之文复用乙则是驱之于不善而又假之以其具也无所壁而为善无所爱惜而不为恶煮天下一人而已矣以无所望之在盟箕为善以无所爱惜之人曲求其不为恶又付之以入民则天下知苴不可幽世之贤煮何常之有或出于贾竖贱令里至于金贼往往而是曲儒生贵族灵摄暂毒艺旱者或至未放肆不抚小民之不盖圣人知其然是故不逆定于其始进之时而徐观其所喜之如使天下无必得二字盖志父可得之道天下知其不可以必得也缪后勉强于功名而不敢侥幸知其不至于必不可得而可勉也然后有以白门灵鲤妃圃壁案圣全翕以鼓舞天下之加日化而不口圣距其为术欤稷之为政有则不然异入以必得而绝人以必小可得此其意以为进嚣灵不肖然天下之弊其甚于此今失凿袁量凿之高第皆以日皇间而央取乳身之富贵此鉴时之文驿而未知其临事之能否则其用之不已太遽壬大虺雏红肺绝乙春川州县之吏苟非有大过而不可复凤则其 |
| 3 | 他犯法皆可使竭力为善以自严零世之法盾于罪戾则终 |
| 4 | 彗迁盘秉目聊题埋窥其民肆意妄行而无所顾惜此其 |
| 5 | 初禾必小人也小幸而蹈于其东途穷而无所入则遂以自弃府史贱吏为国者知其不可辟也是故岁久则补以外宜以其所从 |
| 6 | 番草也而限其所至则其中虽有出辜之才耻亦不得齿于士奄乏列天入出身而仕者将以求贵也贵不可得而至矣则将惟贤听丽葬然也恕盖虽至于鞭苔戮辱而不足以禁其荒故夫此二者苟不可以遂宠则宜有以少假之也入赀而仕煮皆得补郡县之更彼知其终不得迁亦将逞其恶之欲无所不台尽诚不可以迁也则是用之之过而已臣故日绝之则不用用之则不绝此一省之谓也 |
| 7 | 之吏莫不于其始翼而限制之卖格一官甯甲人之弊臣卜侣委兀末有也 |
《策别安万民侧》 |
| 1 | 誓良苇刺宜公日敦教芜画今秦葵脱恃以为牢固不披煮在乎天玉良背裹等扫不可与为恻丰暑三代之民见殖盟器见利面云寰此非蛤蚕忠霸平其前而刑罚驱乎其后也某仅玄答等词愧槐于不义是故有所不为夫民理有重为则丞正寄以敌甲基丕可以威利禄不可以诱可杀可蜃可饥可塞血菁与藏些花之所以享国长久而不拔也友至泰汉之世共民见利而忘义见危而不能授命法啸之所不及则巧伪变诈无所不为疾视其长上而幸共灾因之以水旱理量盎赋则天下梓知无复天子之民矣世之儒者常有言汀 |
| 2 | 巨袁之睛其所以敖民之具甚详且密也学校之制射飨之节冠婚丧祭之礼粲然莫不有法艾至后世教化之道墓曲尽废其垒岁若此无耻也然世之儒者盖亦尝以此等教天下之民矣玺以无效便民好文而盖嫡饰诈而相高则有之矣此亦儒者之过也臣愚以为若此者皆好古而无术知有放化而不知名实之所存者进台煮所以信其税而名煮所以求共贡圣宴盖无实则其名不行有实而无名则基实否讳举儒项薪谁异 |
| 3 | 名叠景王既克商散财发栗便天下知其不食礼下贤俊使天下知案听英鉴后便天卜知其焦诛飞廉恶末便天下知聂尽此则其教化天下之贯固已立矣天下耸然皆有忠信廉辜众映文之以祖乐教之以学枝观之以射飨而谨之以冠婚丧祭民是以目击而心论安行而自得也及至素鉴疆熏用法更以督卖其民至于冷干有馀年而民日以贫胃嗜利面无耻儒者乃始以三代之礼所谓名者而绳之彼见其登降揖让盘辟俯侯乙容则掩口而窃笑闾钟鼓管磬希夷惮缪菩则惊颐而翼如此而欲壁其迎善远罪不已难乎臣愚以为宜先其买而攀容摄薨徐德而壑琴夫民不知信则不可与久居 |
| 4 | 凿氏不知竞则不可与伺处于危平居则戏其襄血仓爵叛盖跪牧隼宝不至天下之所以无墨耆幸也欲民之知信则虽孟莫若务实共言欲民之知义则莫若务去其登往者河酉用尧而 |
| 5 | 家人子弟皆藉以为军其始仅量邑权时之宜非久役煮如是难竖履盐灵高其凿响量窗爽灵翼为辞而增赋煮至今皆不为除去天如是将何以禁小民之诈欺凿薪重繇宣寻旧翼恃于四淳昼而不争于锥刀之末也其与民也优其取利也绥古之圣人不得已而取则费有肝置以明其不贪何煮小民不知共记而惟仓之知岑难鸣而起百 |
| 6 | 盖苴杀医台当今生民之思果安在哉在于知安而不知危能逸而不能薨此其患不见于奈将见于他昆今不为之计其后疆嘉不可救者甘者先王知兵之不可去与是故天下虽毛不敢忘战秋冬之隙致民田猎以讲武教之以进退坐作之亢使其耳目习于钟鼓旌旗之间而不乱使某冥芸于斩刈杀伐之际而不慑是以虽有盗贼之变而民不至于惊溃及至后世用迂儒之议以去兵为王者之盛饷天下既了则卷甲而藏之窍十年之旧兵顿难栗民日以安于佚柴卒有盎贼之警则相与恐惧艺宗战而德四匹蠢量酿委岂不大腊惟其民安于太平乙乐酣秦于游戏酒食之间其刚心勇气消耗钝睡腰蹶而不复养敖区盐苏山正嵩乘之四方之民兽奔鸟宽乞为囚虏之不暇天下分裂而唐室因以微矣盖尝试论乙天下之势譬肆王公贵入所以卷某身者温不至哉而其平居常苦于多疾至于农夫小民终岁劳苦而未尝告疾此其故何也夫风雨霜露宝芝变此寥薪由生也农夫小民盛夏力作而穷冬暴露其胜测离雪慧蛮辐今王公贵人处于重屋之下出则乘舆风则袭裘雨则御瞿喜公莫是故善养身者使之能逸而能劳步趋动作便其四体徂于寒量夔然后可以刚徒强力涉险而不伤夫民亦然今者治平之日久天下之人驿惰脆弱如妇人孺子不出于闺门论职国之事则缩颈而股栗闲盗贼之名则掩耳而不愿听而士 |
| 7 | 盖天过欤且夫天下固有意外之患也愚者见四方之无惠则以为变故无自而有此亦不然岑国家所以寨西北之虏煮岁以之者富而霆者无厌此其势必至于战战者必然 |
| 8 | 寻并不先于我则先于彼不出于西则出于北所不可知者有 |
| 9 | 连速远近而要以不能免也天下苟不免于用兵而用之不以渐使民于安乐无乖之中百万身而蹈死地则其为忠必有所不 |
| 10 | 测故日天下之民知安而不知危能逸而不能薨此臣所谓大患幽臣欲便士大夫尊尚武勇请习兵法庑人之在官煮教以行阵之饷役民之司盗首授以击剌之术每岁终则聚之郡职如古郁磬藻有胜负赏罚而行之既久则又以军法从里然议者必以 |
| 11 | 为无故而动民又挠以军决酬民将不安而臣以为此所以安民也天下果未能去兵则其百寤以不教之民而驱之战夫无故湘动民虽有小恐然轨与夫一具牵滥琴天下屯聚之兵骄豪而多怨陵压百姓而邀其上者何故此某茵为季上薄战煮惟我而巳如使贫民皆习于兵被知有所敌则固已破其奸谋而折其骊气利害之际岂不亦甚明欺 |
| 12 | 基台谭奸旦皇昊下之乱必生于治平之风休养生息而奸民得容于其闲蓄而不发以待天下之囊里确寻所激势有所乘则溃裂四壮不终朝而毒流于天下圣人知其然是故严法禁实台愆司察天下之奸民而去之夫吝鄙耒必声矩奸惟其小而不足畏是故其发且常至于乱天下今夫世人之所忧以为可畏煮必目蒙侠大盎此不知变者之说也天下无小奸则豪坠尽洲以为姿且以治平无事之时虽欲为犬盎将安所容其身而其残忍贲暴之心无所发泄则亦时挂为盗贼聚为博奕孽饮于市肆而畔号于郊野小者呼难逐狗大者椎牛发堞无所不至捐父母弃妻李而相舆薨游凡此者举非小盗也天下有衅锄扰棘矜相率而剽夺者背绣之小盗也昔三代之圣王果断而不凿膝击去悲右选类所以拥谨肆黯使安其赵及至后世刑法日以深严而去奸之法乃不及于一代何煮待其败露自入于刑而后去也夫为恶而不入于刑煮固已众矣有终身为不义而其罪不可拈名以附于法者有巧为规避持吏短长而不可诘欲又有因缘幸俞而免乾如必待其白入于刑则其所去者盖无几 |
| 13 | 聂员之制民有罪恶末丽于法而害于州里者桎精而坐诸新真重罪役之燕以次轻之其下罪一凡梗使州里任乙然后宥而童箕岱宋从竖不格虫辜乡之民而交于五刑煮调之罢民凡龙民不使冠带而加明刑任之以襄而不齿于乡党由是观之则周之盛时日夜整齐其入民而锄去其不善譬如猎人终日驰骊践躁于草茅之中凿柔兔而搏之不待其自投于黼罗覆取也夫碑故小恶不容于乡大恶不容于国礼乐之所以易化而法禁之所以易行煮由此之故也今天下久安天子以仁宪御器士大夫勇以宽厚为称上意而懦夫庸人丈有所侥儒务出罪人郊以邀灵冤之宜而内以待阴德之报臣是以知天卜颇有不诛之奸将为子孙忧宜明敕天下之吏使以岁时斛察凶民而徙其尤禄艮煮不必待共自人于刑而间则命使出按郡碧子不孝有差小悌好讼而数犯法煮皆诛洲赦诛一乡之奸则羸之人悦诛面之奸则印台人悦妄以诛寡而悦众则 |
| 14 | 虽尧舜亦如此而已矣天下有三患而蛮夷之忧不与焉有内大坠忧打外诸候之叛有匹夫卒起之祸此一者其势常相揽内大巨有权财外诸侯不暇外请侠赋则匹夫击起之祸不伯今者灵权界芜强请隼黜叶宾其或可忧者奸民也臣故日去奸民以为安民匍终云 |
| 15 | 县令土且才则一县之奸去矣一郡守贤且才则盂穿寿力窒圣拜尤廷亶哉霆 |
| 16 | 尝财煮其别有一百省赞用天夭下未尝无财蛊局之兴画设吾国不过百里当其受命四方之君长交至于其延军旅四出以征伐不义之诸锺而夺愚无财方此之时关市无征 |
| 17 | 山泽不禁收于民者不过什一爵有馀及其衰也内言干运之租取千八百国之贡而不足于用由此观之夫财岂有侈少哉人君之于天下俯已就人则易为班仰人以稷已则难为九是故欢请宝剥喜剧配壅夷民方其穷困时所望不过十金之费计其禾食之费妻子之劝出入于十金之耻览然而隋馀及其一旦稍稍盲聚禾仓既足则心意之欲日以渐广所入盖众而所欲益以不给不知罪苴洲用之不节而以为求之耒至也是以富而愈贪求愈多而财愈不此荐惑米可以知其所终也盎亦反其始而思之夫向者岂能寒而不袁饥而不食平今天下汲汲乎以财之不足为病何以异此国家刺业少初四方割据中国之地至狭也然岁岁出师以诛讨僭乱之国南取荆楚西平巴蜀而束下并潞苴叠用之众丈百倍于今可知也然天下之士未尝思其始而揣揣焉患冷世之不足则亦甚惑矣完为国有一计有万世之计有一时之计有不绛月之计古者阁年耕攀眉缺壬喾岁三十年之通计则可以难蓝打毕竖暂定用而有馀是以九年之盲常间而无用卒有水旱之变盎贼之忧则官可以自办而民不知若此耆天不能售戾地不能售费四墓宪不能使之困此万世之计也丽弋能者辜竖入才足以为里之出天下之产崔足以供天下之用其平居虽不至于虐取其民而有急则不免于厚赋故其国可静而不可动可逸而不可荣此亦福台量至于最下龟让者量出以为入用之不给则取之益多天下晏然无大患墓丰里毒荀且之法不知有急则将何以加之此所谓不终星哥也今天下之利墓小尽取出陵林麓莫不有禁关有征荒有租盐铁有权酒有课梁有算则生放世茍且之浇莫不尽用牟董穷金壅盘厅丰健勇武然后可以笙其无疾以至于虫琴耒至午西台芝候具见而无燕若人九十者将何以待 |
| 18 | 忧箫壅余之人置穷思竭虑营壤犁积且人而不思则以为宝用不可复铁便天下而无盐铁酒若之税将不为国毛贡何以知其不然些天下之费囿有去之甚易而无损存之甚难玺盖宝董不能尽知请举其所闻而其馀可以类求焉夫无盖之费名重而宝轻以不急之嚣飘寿箕拳客是以疑而不敢盖量谓郊郭颈丛而宜让宣篡得已煮禾只吏土数日而待赐此诚不可以卒去至于大夏嚣腥肱耳昆与县官同其忧乐煮基皋宗得已而有所畏耶天子有七庙今又饰老佛之宫而为之祠固巴过矣丈使大臣以使顽之岁给以巨万托此何为者与鉴墓里第省芜患未得其今暮其人则凡曩毓莫不备举而其患莫不尽去今河水为患不使瞑河州郡 |
| 19 | 之更亲行其墓堕蔓以救灾之术顾为都水监天四方之水患台全嘉巫黯玺箕利书季有转连使足矣岑江淮之闲基墓电禄肠之厚徒兵之泉其为养寿胜计载鉴昌耆看畜马煮露笑欢之而盗其刍寂些冬仗人焉为之鹿长鹿长立而马益洒冷伪政不求其本而治共末背是而推之天无盖之费不为不多矣臣以为凡若此煮日求而去乙自毫厘以往墓小有盖惟无轻其亳厘而积步则天下席乎心急也 |
| 20 | 束坡先土今集录卷犬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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