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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续资治通鉴 |
Condition : References “沈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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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第七十》
22 | 两浙察访沈括言:「两浙上供帛年额九十八万,民间陪累甚多。后来发运司以移用财货为名,增两浙预买紬绢十二万。乞罢之以宽民力。」从之。 |
76 | 初,日官皆市井庸贩,法象、图器,一无所知。乃以太子中允沈括提举司天监,始制浑仪、景表、五壶浮漏;招卫朴造新历;募天下上太史占书,杂用士人,分方技科为五。至是浑仪、浮漏成,括与秋官正皇甫愈等各赐银绢有差。 |
89 | 八月丙戌,命知制诰沈括为河北西路察访使。先是遣内侍籍民车,人未喻朝廷意,相扰为忧。又,市易司患蜀盐不可禁,欲尽实私井而运解盐以给之。言者论二事如织,皆不省。括侍帝侧,帝顾曰:「卿知籍车乎?」对曰:「知之。」帝曰:「何如?」括曰:「敢问欲何用?」帝曰:「北边以马取胜,非车不足以当之。」括曰:「车战之利,见于历世。巫臣教吴子以车战,遂霸中国;李靖偏箱鹿角,以禽颉利。臣但未知一事,古人所谓兵车者,轻车也,五御折旋,利于便捷。今民间辎车,重大椎朴,以牛挽之,日不能三十里,少蒙雨雪,则跬步不进,故世谓之太平车,恐兵间不可用耳。」帝喜曰:「人言无及此者,朕当思之。」遂问蜀盐事,括对曰:「私井既容其扑卖,则不得无私易。一切实之,而运解盐,使一出官售,此亦省刑罚、笼遗利之一端。然忠、万、戎、泸间,夷界小井尤多,不知辽盐又何如止绝?若更须列候加警,则恐得不偿费。」帝颔之。明日,二事俱寝。执政喜,谓括曰:「君有何术,立谈而罢此二事?」括曰:「圣主可以理夺,不可以言争。若车可用,虏盐可禁,括不敢以为非也。」括自太子中允擢知制诰才三月,至是察访河西路所陈凡三十一事,诏皆可之。 |
《卷第七十一》
33 | 庚子,辽复遣萧禧来理河东黄嵬地,命韩缜与禧议之,争辩或至夜分。禧执分水岭之说不变,留馆不肯辞,曰:「必得请而后反。」帝不得已,遣知制诰沈括报聘。括诣枢密院阅故牍,得顷岁所议疆地书,指古长城为分界,今所争乃黄嵬山,相远三十馀里,表论之。帝喜,谓括曰:「大臣殊不究本末,几误国事。」命以画图示禧,禧议始屈。 |
49 | 壬寅,沈括上《奉元历》,行之。 |
《卷第七十二》
26 | 先是张景温提举卖盐,颇增盐价,民不肯买,则课民日买之,随其贫富作业为多少之差。有买卖私盐者,重赏募人告,以犯人家财充赏。民买官盐,食不尽,留经宿者,同私盐法,民间骚怨。盐钞每席旧直六千,至是才二千有馀,商不入粟,边储失备。朝廷疑之,召陜西转运使皮公弼入议其事,公弼极陈官卖盐为不便,诏与三司议之。沈括在三司,虽不能夺公弼议,然王安石方主景温,括希安石意,乃言若通商,则岁失官卖缗线二十馀万。虽乞将管城等十一县并南京、孟、陜、同、华、卫六州府通商,而中书讫不行。安石既去位,括始与公弼共言官卖盐不可不罢,于是诏许孟、陜、同、华、解、河中六州府、陈留等十一县通商,馀官卖犹如故云。 |
76 | 丁巳,翰林学士、权三司使沈括为集贤院学士、知宣州。先是侍御史知杂事蔡确言:「括以白答刂子诣吴充陈说免役事,谓可变法令,轻役依旧轮差。括为侍从近臣,既见朝廷法令有所未便,不明上章疏,而但于执政处阴献其说。兼括累奉使察访,职在措置役法,是时但欲裁减下户钱,未尝言复差徭。今非其职而遽请变法,前后反覆不同。朝廷新政,规画臣细,括莫不预,其于役法讲之固熟。如轻役之不有差法,括前日不以为非而今日不以为是者,其意固不难晓。盖自王安石罢相,括恐大臣于法令有所改易,故潜纳此说以窥伺其意,为附纳之资尔。且括自主计以来,一无所补,其驭下则取悦而已,其事上则观望而已,中外之所共传,圣明之所尽照;而阴以异论干执政欲变更役法一事,尤为显著。窃了中书亦尝以此答刂子进呈,下司农寺相度。天慈兼容,既不加诘,而臣以弹邪绳奸为职,安敢避默!伏望陛下推括之情,特行罢黜。」诏答刂与括知。括即上疏待罪,有诏,令括就职。确又言:「括谓役法可变,何不言之于检正察访之日而言之非职事之时?不言之于陛下而阴言之于执事?括之意岂在朝廷法度,但欲依附大臣,巧为身谋而已。伏望陛下断在不疑,正括之罪。」故有是命。 |
《卷第七十七》
28 | 己未,知延州沈括奏遣曲珍将兵于绥德城,应援讨葭芦寨左右见聚羌落;从之。 |
51 | 种谔西讨,得银、夏、宥三州而不能守。知延州沈括请城古乌延城以包横山,下瞰平夏,使敌不得绝沙漠。甲辰,遣给事中徐禧及内侍押班李舜举往鄜延议之。舜举退,诣政府,王圭迎谓曰:「朝廷以边事属押班及李留后,无西顾之忧矣。」舜举曰:「西郊多垒,卿大夫之辱也。相公当国,而以边事属二内臣,可乎?内臣止宜供禁延洒扫,岂可当将帅之任!」闻者代为圭惭焉。 |
69 | 及禧至延州,奏乞趣谔还。谔在道,禧已与沈括定议,先城永乐埭,乃上言:「银州虽据明堂川、无定河之会,而故城东南已为河水所吞,其西北又阴天堑,实不如永乐之形势险厄。窃惟银、夏、宥三州陷没百年,一日兴复,于边将事功实为俊伟;但建州之始,烦费不资。若选择要会,建置堡栅,名虽非州,实有其地,旧来疆塞,乃在心腹。 |
70 | 已与沈括议筑砦堡各六,自永乐埭至长城岭置六砦,自背冈川至布娘堡置六堡。」从之,诏禧护诸将往城永乐,括移府并塞总兵为援,陜西转运判官李稷主馈饷。 |
84 | 初,沈括奏夏人逼永乐,见官兵整乃还,帝曰:「括料敌疏矣。彼来未出战,岂肯遽退邪?必有大兵在后。」已而果然。 |
88 | 乙未,诏李宪、张世矩将兵救永乐,又令沈括遣人与夏约,退军,当还永乐地。 |
89 | 夏人围永乐城,厚数里,游骑掠米脂,且据其水砦。将士昼夜血战,城中乏水已数日,凿井不得泉,渴死者大半,至绞马粪汁饮之;夏人蚁附登城,尚扶创格斗。沈括、李宪援兵及馈饷,皆为游骑所隔。种谔怨徐禧,不遣救。曲珍度不可支,请禧乘兵气未竭,溃围而出,使人自求生。禧曰:「此城据要地,奈何弃之!且为将而奔,众心摇矣。」珍曰:「非敢自爱,但敕使谋臣同没于此,惧蜃国耳。」高永能亦劝李稷尽捐金帛募死士力战以出,皆不听。夏人呼珍来讲和,吕整、景思义相继而行。夏人髡思义,囚之。戊戌夜,大雨,夏人环城急攻,城遂陷。高永能孙昌裔劝永能从间道出,永能叹曰:「吾结发从事西羌,战未尝挫。今年已七十,受国大恩,恨无以报,此吾死所也!」 |
95 | 冬十月戊申朔,沈括、种谔奏:「永乐城陷,汉、蕃官二百三十人,兵万二千三百馀人皆没。」帝涕泣悲愤,为之不食。早朝,对辅臣痛哭,莫敢仰视,既而叹息曰:「永乐之举,无一人言其不可者。」浦宗孟进曰:「臣尝言之。」帝正色曰:「何尝有言!」在内惟吕公著,在外惟赵禼,尝言用兵非好事耳。」初帝之除禧也,王安礼谏曰:「禧志大才疏,必误国事。」不听,及败,帝曰:「安礼每劝朕勿用兵,少置狱,盖为此也。」自熙宁开边以来,凡得夏葭芦、吴保、义合、米脂、浮图、塞门六堡,而灵州、永乐之役,官军、熟羌、义保死者六十万人,钱粟银绢以万数者不可胜计。帝始知边臣不足任,深悔用兵,无意西伐矣。 |
97 | 甲寅,知延州沈括,以措置乖方,责授均州团练副使,随州安置;鄜延路副都总管曲珍,以城陷败走,降授皇城使。 |
102 | 种谔本意身任统帅,谓成功在己,而为徐禧、沈括所外。贼围永乐,谔以守延为名,观望不救,永乐遂陷。帝冀其后效,置不问,且虞贼至,就命知延州。 |
125 | 辛亥,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知延州种谔卒。谔善驭将士,然残忍好杀,左右有犯者,立斩之;或先刳肺肝,坐者掩面,谔饮食自若。敌亦畏其敢战,故数有功。自熙宁初,谔首兴边事,再举西伐,皆其始谋,终致永乐之败,每恨为徐禧、沈括所抑,疽发背而卒。议者谓谔不死,边事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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