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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续资治通鉴长编 |
Condition : References “宋庠” |
Total 16 |
《卷一百二十五》
10 | 壬寅,右谏议大夫、参知政事王鬷为工部侍郎、知枢密院。 翰林学士、刑部貟外郎、知制诰宋庠为谏议大夫、参知政事。 |
16 | 帝尝问参知政事宋庠以唐入閤仪,戊辰,庠上奏曰:「夫入閤,乃唐只日于紫宸殿受常参之仪也,唐有大内,又有大眀宫,在大内之东北,世谓之东内,自髙宗以后,天子多在大眀宫,宫之正南门曰丹凤门,门内第一殿曰含元殿,大朝㑹则御之,对北第二殿曰宣政殿,谓之正衙,朔望大册拜则御之。又对北第三殿曰紫宸殿,谓之上閤,亦曰内衙,只日常朝则御之。凡天子坐朝,必须立仗于正衙殿,或乗舆止御紫宸,即唤仗自宣政殿両门入,是谓东西上閤门也,以本朝宫殿视之。宣徳门,唐丹凤门也。大庆殿,唐含元殿也。文徳殿,唐宣政殿也。紫宸殿,唐紫宸殿也,今或欲求入閤本意,施于仪典,即须先立仗于文徳之庭,如天子止御紫宸殿,即唤仗自东西閤门入,如此则差与旧仪合,但今之诸殿,比于唐制南北不相对值为殊耳,故后来论议,因此未明。又按唐自中叶以还,䨇日及非时大臣奏事,别开延英殿,若今假日御崇政延和是也,乃知唐制,每遇坐朝日,即为入閤,而叔世离乱,五朝草创,大昕之制,更从昜简,正衙立仗,因而遂废,其后或有行者,常人之所罕见,乃复谓之盛礼,甚不然也。今相传入閤圗者,是官司记常朝之制,如閤门有仪制敕、杂坐图之类,何足为希阔之事哉?况唐开元旧礼,本无此制,至开寳中,诸儒増附新礼,始载月朔入閤之仪,又以文徳殿为上閤,差舛尤甚,盖当时编撰之士,讨求未至,太宗朝,儒臣张洎亦有论奏,颇为精洽,或朝廷他日修复,正衙立仗,欲下両制,使豫加商𣙜,以正旧仪」。然议者以为今之殿閤与唐制不同,难复行之。 |
《卷一百二十六》
5 | 康定元年春正月丙辰朔,日有食之。知谏院富弼请罢宴彻乐,虽契丹使在舘,亦宜就赐饮食而已。参知政事宋庠以为不可,弼曰:「万一契丹行之,为朝廷羞」。后使契丹还者,云契丹罢宴如弼言,上深悔之。弼熈寜初久旱,乞罢御筵,指名宋庠,劝仁宗不纳其言,今从之。壬戌,赐国子监学田五十顷。 |
11 | 丁亥,换宣徽南院使、陕西都部署、兼经略安抚等使,仍以入内供奉官、勾当御药院张徳明、黎用信为陜西都大管勾走马承受公事,掌御劔随之。 叅知政事宋庠请严守备于潼关,从之。知諌院富弼言:「天子守在西夷,今城潼关,自关以西为弃之耶?」 |
《卷一百二十八》
19 | 己未,右正言、知制诰叶清臣为龙图阁直学士、起居舎人、权三司使事。中书进拟三司使,清臣不在选,帝曰:「叶清臣才可用」。遂以命之。清臣始奏编前后诏敕,使吏不能欺,簿帐之丛冗者,一切删去。内东门、御厨皆内侍领之,凡所呼索,有司不敢问,乃为合同以检其出入。 初,三驾皆以待礼事,而车驾近出,止用常从以行,议者以为近于阔畧,于是参知政事宋庠言:「车驾行幸,非郊庙大礼,具陈卤簿,其常日导从,唯前有驾头,后拥扇伞而已,殊无前典所载公卿奉引之盛。其侍从及百司官属,下至厮役,皆杂行道中,歩辇之后,但以亲事官百许人执檛以殿,谓之禁卫。诸班劲骑,颇与乘舆相逺,而士庶观者,率随扈从之人,夹道驰走,喧呼不禁,所过有旗亭市楼,皆垂帘外蔽,士民慿髙下瞰,而逻司、街使曽不呵止,威令弛废,习以为常,且黄帝以神功盛徳,犹假师兵为营卫,盖所以防违御变也。汉魏以降,有大驾、法驾、小驾之仪,至唐,又分殿中诸卫、黄麾等仗,名数次序,各有施设。国朝承五代荒残之弊,事从简畧,鸣銮㳺豫,仅同藩镇,而尽去戈㦸旌旗之制,非所谓旄头先驱,清道后行之谨也,此皆制度放失,惮于改作之咎。谓宜委一二博学近臣,检寻前代仪注及卤簿令,于三驾诸仗内参定,今以乘舆常时出入之仪,比之三驾诸仗,酌取其中,稍増仪物,具严法禁,上以尊宸极,下以防未然,革去因循,其在今日」。诏太常礼院与两制详定,遂合奏诸班直禁兵歩骑为禁卫,仍旧数,复増清道马百、佩弓矢为五重骑,而执䍐毕者一骑,而执牙门旗前后四骑,而执绯绣鳯氅二十四、雉扇十有二,皆分左右,天武兵徒行者,执柯舒亲从兵,増其数三百,殿前指挥使増为二百,并骑,左右相对,开二门,门间容二丈,以拟周礼》之人门,凡前牙门旗后,后牙门旗前为禁卫,輙入者论以法,禁乘髙下瞰、垂帘外蔽、夹道喧呼驰走者,颇著于令,其后寖弛云。「柯舒」字当考。江休复杂志》驾头乃初即位御坐,其详具嘉佑六年七月。 诏天下商税务今年所増税物名件,尽除之。 都官员外郎景泰为左蔵库使。泰,普州人,元昊未反时,尝通判庆州,言:「元昊虽称臣奉贡,然包蔵祸心,特未发尔。今主将率任军伍,无长策,而器械钝缺,士卒惰窳,城池不修,资粮无备,一旦有警,何以应敌?」三疏不报,已而元昊果反,泰复上《边臣要畧》二十巻、《平戎䇿十五篇,于是有荐泰知兵者,召对称㫖,故换武秩,使知寜州。 诏开封府晓谕进边事人,所陈方畧有可行者,与恩泽外,其无可采,已行告示,并给盘纒钱,令逐便者,自今无得复接驾进状,希望恩泽。㑹要九月七日事。 |
《卷一百三十二》
8 | 戊午,以右班殿直、閤门祇候赵珣为閤门通事舎人、陕西经畧安抚招讨都监。珣初随其父振在西边,访得五路徼外山川邑居道里凢地之利害,究其实,作《聚米图经五巻,韩琦言于帝,诏取其书,并召珣至,又上《五阵图、兵事十馀篇,帝给歩骑使按阵,既成,临观之,于是陈执中荐珣为縁边廵检使,吕夷简、宋庠共奏曰:「用兵以来,䇿士之言以万数,无如珣者」。即擢任之。珣自以年少新进,未有功,辞都监,授兵万人,赐御铠仗,令自择偏裨参佐,居泾原,兼治笼竿城。玛展当罗百馀帐处近寨,为㬥珣白府,引兵二万,自静边歴贵乌,抵黙寜袭贼,俘获千计,静边将刘沪殿后,为贼所掩,珣登阪望见,从骑数百复入,拔沪之衆以出,士皆叹服。辖戬居康谷无所属,珣与书招之,遗以绨锦,辖、戬聼命。数事附见,恐别有日月,则当追改。本传云:珣辞都监,按此月丁夘,即罢都监,不縁珣辞也,不知珣不为都监后,以何官治笼竿城。据范仲淹奏议,庆厯二年二月五日奏看详珣所上札子,犹带都监,且云去年十一月赴笼竿城驻札,则是珣未尝辞都监、都监亦未尝罢也,当考。 |
13 | 丁夘,罢陜西经畧安抚縁边招讨都监。庚午,龙图阁直学士、权三司使叶清臣知江宁府。权知开封府、天章阁待制呉遵路知宣州。陜西都转运使、龙图阁直学士姚仲孙,权三司使、知制诰贾昌朝为龙图阁直学士、权知开封。清臣与遵路相厚。宋庠、郑戬皆同年进士,四人据要地,鋭于作事,宰相以为朋党,请出之。辛未,右谏议大夫、参知政事宋庠守本官、知扬州。枢宻副使、右谏议大夫郑戬,加资政殿学士、知杭州。先是,吕夷简当国,同列不敢预事,唯诺书纸尾而已,独庠数与之争论,夷简寖不悦,上顾待庠颇厚,夷简忌之,巧为所以,倾庠未得,及范仲淹擅通书元昊,又焚其报,夷简从容谓庠曰:「人臣无外交,希文何敢如此?」庠以夷简诚深罪仲淹也,他日于上前议其事,庠遽请斩仲淹,枢宻副使杜衍力言其不可,庠谓夷简必助,已而夷简终无一言,上问夷简,夷简徐曰:「杜衍之言是也,止可薄责而已」。上从之,庠遂仓黄失措,论者喧然皆咎庠,然不知实为夷简所卖也,于是用朋党事,与戬俱罢。时西兵数衂,上忧之,欲遣辅臣,戬请行,不许。庠、戬同罢,戬独加职,此必有说,当考。 翰林学士、兵部郎中、知制诰王举正为右諌议大夫、参知政事,举正厚重寡言。前一夕,吏有报者,举正方燕居斋舎,徐谓吏曰:「传者必妄,不然,安得漏禁中语?」既入谢,上曰:「卿恬于进取,未尝干朝廷以私,故不次用卿」。 枢宻直学士、右谏议大夫、知益州任中师、龙图直学士、给事中、知河南府任布,并为枢宻副使。先是,布数上书论事,帝欲用之,吕夷简荐中师才不在布下,遂俱擢任,或曰:「中师前罢广州,尝纳赂于夷简,于是枢宻副使阙,上谓夷简用谏议大夫任姓者,盖指布也。夷简遽进中师名,上徐曰:「今在西川」。夷简因言中师可用,乃并用两人。此据日记。 右谏议大夫、集贤院学壬杨日严为枢宻直学士、知益州。时三司急财用,有诏析户版为十等第赋役,民以歳租占佃官田庐者,髙其估,募输钱就市为已业,人苦其扰。又陜西奏收市益、梓路溪峒马,而不知其实无马也,日严皆奏罢之。日严此事,恐自有时日,则此除当削去。 诏陜西经畧安抚招讨使、判永兴军夏竦屯鄜州,同陜西经畧安抚招讨使、知永兴军陈执中屯泾州,时两人议边事不合,故分任之。 |
34 | 壬戌,置万胜军二十指挥,选神勇、宣武、虎翼诸军之在营年四十五以下者为之,立神勇之上。朔厯在己未,今从实録。甲子,诏将来南郊,羣臣毋得请加上尊号。乙丑,右正言、直史馆梁适同修起居注,太常博士、直集贤院、判度支勾院、同修起居注杨察为江南东路转运使。六月壬辰当考。 诏鄜延路部送保安军小胡等族廵检、内殿承制、閤门祗候胡继谔赴京,仍令部署司择诸族酋长才勇者,代继谔领其衆。以知延州庞籍言继谔诛剥蕃部,其下多怨讟故也。及继谔至京师,陜西转运使卞咸乃言边人颇思继谔,因以继谔为虢州都监,不复加罪。授继谔虢州都监,十月庚寅,今并书。丙寅,中书言:「比闻有浮薄之人撰长韵诗以谤大臣,请下开封府募告者赏钱三十万,愿就官者亦听」。从之。欧阳修从谏集云:前年宋庠等出外,时京师先有无名子诗一首传于中外,寻而庠罢政事,疑即此诗也。 韩𤦺言:「今之试武艺弓弩,惟务斗力多,而不求所射,䟽宻其左右斫騌腰射脑射,一绰筈子放数箭之类,乃是军中之戏,又马枪止试左右盘弄,而不较所刺中否,皆非实艺,而使臣军员縁此例得㧞用,故诸军亦循守常法而无所更,以此临阵对冦,罕能取胜,臣常熟思之,纵得武士挽三石力弓,踏五石力弩,不能射中,仍与空手无异。常閲武部式,见唐取人,皆较实艺,今定凡射弓弩于四十步内,各射箭十:弓一石:五㪷以上、七中为第一,一石二㪷以上,五中为第二,九㪷以上三中为第三。弩三石五㪷以上,八中为第一,三石以上七中为第,二两石五㪷以上五中为第三。凡马射鹿子或笋椿,各箭十:弓一石以上八中为第一,九㪷以上七中为第,二、八㪷以上五中为第三。凡马上使枪、左右十刺,得五中木人为及等,马上鐡鞭、鐡简、棍子、双劒、大斧、连枷之类,并是一法,毎两条共重十斤为及等,但取左右实打有力者为中,马枪鐡简俱及等为第三步。刺枪、步、斫劒即胜者为第三马上盘、锯刀、木槊五十斤以上,勇力过人者,为第一,以上,若一件入第一,请优与迁擢,入第三,量材録用。如二件以上入第一,三件以上入第二,四件以上入第三,并枪简及等,皆不次奨㧞」。诏送枢宻院。欲乞今后较试弓弩皆令射十箭,马皆令刺木人,并以中多者为上,只如此冩出亦可。己巳,徙秦州驻泊都监、右侍禁、閤门祇候李纬为泾原路管勾招抚蕃落公事。纬,紘弟也。诏河东诸州所籍强壮,若雇人自代者,复其身。朔厯云:仍以所招到勇鬭兵士改作禁军,𨽻宣毅指挥,今附见。 |
《卷一百五十四》
11 | 丙戌,工部侍郎、平章事、兼枢宻使杜衍罢为尚书左丞、知兖州,制辞略曰:「自居鼎辅,靡协岩瞻,颇彰朋比之风,难处咨谋之地,顾羣议之莫遏,岂旧劳之敢私!」学士承㫖,丁度之笔也。明逸䟽,据墨史本传,得仲淹遽上谢表,据记闻。然司马光盖之龎籍,或未可信,更须考详,出陈执中譛衍,亦据记闻。然蔡㐮以去年十月十七日知邓州,恐中书所奏,但乞留甫,不及㐮也。或㐮虽已有除命,犹未去京师,故中书乞并留二人,更须考详。仲淹谢授邠州表云:「诏㫖复从留居丞弼之位,表章再露,愿陈边徼之机」,疑仲淹再表,必是请对,故章得象之,譛遂得行也。 枢宻使、工部侍郎贾昌朝,依前官平章事、兼枢宻使。宣徽南院使、兼枢宻副使、保宁节度使王贻永为枢宻使,资政殿学士、给事中、知郓州宋庠为参知政事,上既罢范仲淹,问章得象谁可代者,得象荐庠弟祁,帝雅意属庠,乃复召用之。翰林学士、礼部郎中、权知开封府吴育为右諌议大夫、龙图阁直学士、左谏议大夫、知延州龎籍,并为枢宻副使。时西北邉事甫定,育因上言:「今夏人纳欵,契丹讲盟,朝廷为息肩之计则可,未足恃以为安也。议者必谓二敌相攻,乃中国之利,臣谓不然,二敌连兵,士马益练,一敌幸胜,则气骄而势横,别启贪求,必致生事,又元昊残忍,使无北患,则跳梁西陲,难保安静,此深可虞者。今邉警既息,正当孜孜以前事为戒,后事为念,申饬二府,讲求经武备邉之策,敌国闻之,可弥患于未萌也!」育初尹开封,范仲淹在政府,因白事,数与仲淹迕,既而仲淹安抚河东,有奏请,多为当国者所沮,育取可行者,固执行之育言因本传附见二月己亥。先是,田况言:「比来灾咎频仍,蝗潦继作,陛下责躬引咎,不遑宁处,以至躬祈道佛,并走羣望,薰祓之意,可谓至矣。然观当世之弊,验致灾之由,其实役敛重而民愁,和气伤而沴作,役敛之重,由国计之日窘,国计之日窘,由冗兵之日蕃。今天下兵逾百万,比先朝㡬三倍矣,自昔以来,坐费衣食,养兵之冗,未有如今日者,虽欲敛不重,民不愁,和气不伤,灾沴不作,不可得也。昔董仲舒、刘向谓《春秋》所书螽螟之灾,皆政贪赋重之所致,今陜西、河东、河北三路民玩弊,人共知之,臣不复言矣!且以江淮之间言之,今江淮菽麦己登,而官责民输钱,数斗之费,不供一斗之价,物遂大贱而农伤,税绢已输矣,民间贸易无馀,而暴令复下,又配市之织絍之家,寒不庇体,而利尽于畜贾,累年以来,刻剥不已,民间泉货皆以匮竭,其他百色科调,峻法争利,不可胜言,传闻东南之民,大率中産以下,往往乏食,民之愁窘,致伤和气如此,而未闻陛下与两府大臣议所以救之之术,乃欲以一炉香数祝板,上塞谴咎,此臣所以不得已而言也。夫国家所养之兵,其上者战,其下者役,茍不能堪,此则为冗食。于诸路宣毅、广㨗等军,其间孱弱者甚衆,大不堪战,小不堪役,逐处唯欲广募以邀赏格,岂复顾国家之利害哉?宜分遣干臣,㨂选诸路宣毅、广㨗等军,其不堪战者,并降为厢军,其厢军之不堪战者,并放停,议者必曰兵骄久,一旦遽加澄汰,则恐立以致乱,此虑事者之踈也。且孱弱之兵既不堪战,则勇强者亦耻为伍,去年韩琦汰邉兵万馀人,岂闻有为乱者?今天下财用不足以赡冗食之兵,尚或顾䘏细故,不思求弊之原,臣窃忧之,唯陛下财择。实録系况此奏三年七月癸未,盖误也。按三年但旱,未见蝗潦,又韩𤦺三年八月始为陜西宣抚使,汰邉兵,况安得于七月遽言之?若谓琦去年已汰邉兵,则二年邉备,殊未撤也。琦家𫝊载汰邉兵事,亦在三年冬,实録误审矣。按五行志,四年京师旱,飞蝗蔽天,实録于七月戊午乃书雨,自后亦不闻水潦为灾,四年七月,况遂出使河北,当考,不知竟用何时奏此,五年二月始遣使汰诸路兵,恐縁况此言也,今附见正月末,更详之。二月戊子朔,分遣内臣往诸路选汰羸兵。宫苑使周惟徳,京西路。北作坊使武继隆,淮南路。东染院使任守忠,两浙路供备库使陈延逹,江南东路。左藏库副使王懐正,江南西路。内殿承制张志,福建路黄元吉。荆湖南路,供备库副使卢道隆,荆湖北路,诸州宣毅军过三百人者,无得更募。用韩𤦺议也。 |
《卷一百五十九》
7 | 丁亥,参知政事宋庠上所撰纪年通谱,庠取十七代史并百家杂说,凡正伪年号,括为一书,诏送史馆。庚寅,河东经略司言大雨壊忻、代等州城壁。 供备库副使兼閤门通事舍人李璋为西上閤门副使。壬辰,诏诸路指挥使、三班使臣、殿侍及散直,并减三分之一,其系军校者,罢归本指挥。 |
12 | 庚午,诏自今翰林医官院犯事,并依七品例以赎论。癸酉,右諌议大夫、参知政事吴育为枢宻副使,枢宻副使、工部侍郎丁度参知政事。育在政府,遇事敢言,与宰相贾昌朝数争议上前,殿中皆失色,育论辨不已,乃请曰:「臣所辨者,职也,顾力不胜,愿罢臣职」。因与度易位。度为枢宻副使,在龎籍后,籍女嫁参知政事宋庠之子,庠固言于上,以亲嫌不可共事,故越次用度。始,昌朝与育争,上欲俱罢二人,御史中丞张方平将对,昌朝使人约方平助,已当以方平代育,方平怒,叱遣之曰:「此言何为至于我哉!」既对,极论二人邪正曲直,然育卒罢,世皆以方平、寔为昌朝地也。此据方平墓志及本传,然志谓育卒罢而髙若讷代之,盖此年三月事,非此时也。又若讷代育,寔为枢副,非参政。墓志似委曲为方平讳,今不取。甲戍,监察御史唐询为工部郎中、直史馆、知湖州,竟以宰相亲嫌罢也。 |
《卷一百六十四》
11 | 乙夘兵部员外郎、知谏院宋禧,出为江南东路转运使,己未,改荆湖北路,禧虽罢諌职,犹得为监司,议者非之。御史何郯言:「臣闻治天下者,欲保邦于常安,无他道焉,其要在核名实,别邪正而任之尔。夫邪与正不相须,治与乱不相逺,用君子而消羣枉则治之表,用小人而黜衆正则乱之阶,所以自古圣哲于治乱安危之际,未尝不丁寜切至,以进君子、抑小人为戒,非其好恶有所偏,盖以邪正杂揉而进,则国之兴衰,未可期焉!民之否泰,未可保焉,故不得不辨明矣。然知人之难,歴圣所病,虽遇睿哲之君,不无奸慝之臣,以尧之圣,而其臣有毁信废忠之害,以舜之明,而其臣有䜛说殄行之恶,然虽始失而任使,终悟而放黜,此二帝之所以称圣明也。以古揆今,邪正之徒,无世不有,虽有邪伪,而使之不能害理者,其由人君公用舍而已。伏见枢宻使、平章事夏竦,其性邪,其欲侈其学非而博,其行伪而坚,有纎人善柔之质,无大臣鲠直之望,事君不顾其节,遇下不由其诚,肆己之欺诬,谓可以蔽明,任己之侧媚,谓可以矫正犯,纪律之所戒而不耻冐,名教之所弃而不疑,聚敛货殖以逞贪恣,不可格以亷耻之行,比周权幸以图进取,不可语以忠正之方。夫以此厚禄极竦之量,可谓盈矣,以此宠位,称竦之材,可谓过矣,而犹其求无厌,其进不止,动有觊望,务为竒邪,人之无良,一至于此!近者卫兵为乱,突入宫掖,变故之大,可为寒心,凡在职守,失于防察,责其慢官,宜置大戮。而竦只縁管皇城司内臣杨懐敏,素与交通,曲为掩藏,欲以结纳,主忧于上而不为之恤,民议于下而不知其非,但欲私相为恩,未尝公议其罪,所以致官司之责不均一,贼党之恶不究穷是,谋为己利则虑深图,去君害则计浅,居股肱腹心之任,所举如此,不忠莫大焉!今千百具僚,皆谓懐敏失察贼乱,只縁官责,其罪小,夏竦多怀顾慕,不奋臣节,其罪大。今怀敏既黜而竦独留,中外之心,无不愤激,况竦两以明恩进拜,皆用清议,改除衆口,谓之奸邪,圣心谅已谙悉,弃而勿用,兹谓至公,而方且谓之有才,任而不改,其于含垢匿瑕,则为过甚,其于去邪除恶,窃所未安。且前代立法,本为束縳有才,奸邪而才,必乱天下,若不防之于始,又何以救之于终?况以陛下唐尧、虞舜之资,而监竦梼机穷竒之行,置之有罪,断然不疑,伏望陛下上为社稷之谋,下慰臣庶之望,与衆永弃,示人不私,岂不盛哉!岂不快哉!臣以孤生,屡抗大议,犯权贵而为私室之计则拙,斥䜛邪而为公朝之利则忠臣料夏竦知臣上言,必是指臣为矫诬,目臣为朋党,然竦明有过恶,安得谓之矫诬?臣素无附丽,何以谓之朋党?竦若犹饰其过,臣请面议其辜,仰祈圣明,俯临肝胆」。当时言竦奸邪者,必不止郯一人,而郯𫝊独称郯言竦不可为枢宻使,又郯奏议有此章甚备,故具载之。辛酉,枢宻使、河阳三城节度使、同平章事夏竦罢枢宻使、判河南府,言者既数论竦奸邪,㑹京师同日无云而震者五,上方坐便殿,趣召翰林学士,俄顷张方平至,上谓曰:「夏竦奸邪,以致天变如此,亟草制出之」。方平请撰驳辞,上意遽解,曰:「且以均劳逸命之」。 何郯又言:「伏闻夏竦陈乞一殿学士职名,且欲预在侍从,縁朝廷进退大臣,恩礼至厚,竦之此拜,已极宠荣,安可更不顾亷耻,冐有陈请?况竦奸邪险诈,乆闻天下,陛下特出圣断,罢免枢要,中外臣子莫不相庆,固不宜许其自便,留在朝廷,孔子谓逺佞人,盖佞人在君侧,则必为政理之害。其夏竦,伏乞不改前命,仍指挥催促赴任」。从之。夏竦乞殿学士职名留京师,国史不见,今据何郯奏议及郯墓铭附见。 给事中、参知政事宋庠,加检校太傅、行工部侍郎、充枢宻使。 |
《卷一百八十七》
30 | 六月丙午,吏部尚书、平章事文彦博罢为河阳三城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郭申锡、张伯玉攻彦博虽不胜,彦博亦不自安,数求退,上许之。 户部侍郎、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富弼加礼部尚书、昭文馆大学士。枢宻使、工部尚书韩琦,依前官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 枢宻使、山南东路节度使、同平章事贾昌朝,罢为镇东节度使,右仆射、兼侍中。景灵宫使文彦博始求退,谏官陈旭等恐昌朝代之,乃疏昌朝交通女谒,建大第,别为客位,以待宦官,又宦官有矫制者,枢宻院释弗治,昌朝由此罢。然昌朝释宦官矫制,后验问无事实。初,温成皇后乳母贾氏,宫中谓之贾婆婆,昌朝以姑事之,谏官劾昌朝交通女谒,指贾氏也。 观文殿大学士、兵部尚书宋庠为枢宻使、同平章事。枢宻副使、礼部侍郎田况为枢宻使。 户部侍郎、参知政事王尧臣,加吏部侍郎。帝初欲用尧臣为枢宻使,而当制学士胡宿固抑之,乃止。给事中、参知政事曽公亮加礼部侍郎。枢宻使、户部侍郎程戡加吏部侍郎。 右谏议大夫、权御史中丞张昪为枢宻副使。 |
《卷二百八》
8 | 辛丑,命龙图阁直学士兼侍讲司马光编歴代君臣事迹,于是光奏曰:「自少已来,略渉羣史,窃见纪传之体,文字繁多,虽以衡门专学之士,往往读之,不能周浃,况于帝王日有万几,必欲徧知前世得失,诚为未易,窃不自揆,常欲上自战国,下至五代,正史之外,旁采他书,凡关国家之盛衰,系生民之休戚,善可为法,恶可为戒,帝王所宜知者,略依左氏春秋》传体为编年一书,名曰《通志》,其馀浮冗之文,悉删去不载,庻几听覧不劳,而闻见甚博,私家区区,力不能办,徒有其志而无成。顷臣曾以战国时八巻上进,幸䝉赐覧,今所奉诏㫖,未审令臣续成此书,或别有编集,若续此书,欲乞亦以通志为名,其书上下贯穿千馀载,固非愚臣所能独修。伏见翁源县令广南西路经略安抚司勾当公事刘恕、将作监主簿赵君锡,皆习史学,为衆所推,欲望特差二人与臣同修,庻使早得成书,不至疏略」。诏从之,而令接所书八巻编集,俟书成取㫖赐名。其后君锡父䘮不赴,命太常博士、国子监直讲刘攽代之。恕,均州人。君锡,良规之子也。攽,敞之弟也。 司空致、仕郑国公宋庠卒。帝方以灾异避正殿,有司误奏,毋临䘮,乃为《挽辞》二篇赐之,赠太尉、兼侍中,諡元宪。帝为篆其墓碑曰:「忠规徳范之碑」。庠自应举时,即与弟祁以文学名擅天下,尤工诗赋,一时进士共学之,爱祁甚笃,俭约不好声色,读书至老不倦,尤畏法,在扬州使工甓堂涂,取巵酒与之,后知误取公使,立偿之,而取予者皆被罚。其为相儒,雅练故事,自初执政,遇事輙分别是非可否,用是斥退,及再登用,遂浮沉自安。然天资忠厚,尝曰:「逆诈恃明,残人矜才,吾终身弗为也」。沈邈尝为京东转运使,数以事侵庠,及庠在洛阳,邈子为府属所恶,欲痛治之以法,庠独不肯,曰:「是安足罪也!」人以此益称其长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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