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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续资治通鉴长编 |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元符二年五月戊申 (1099/5/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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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ore.gif) | 戊申,权户部尚书呉居厚言,乞应官员外任请给,并令随处依条勘给。从之。 鄜延路经畧使吕惠卿言:「凖朝㫖,如収接表状讫,西人欲归衙头取禀,亦听从便。契勘夏国𦍑、威明济赛等乞诣阙讣告,兼令附谢表状前去,其威科卜等只赍公牒前来,称章表见在衙头,待回去闻之国主,已令顺宁寨将官作本处意度,说与西人,既章表见在衙头,回去说知国主,差使副或使臣送来,候得表状,奏取朝廷指挥」。诏吕惠卿依已降指挥施行。 诏秦凤不合勾保甲防守,权经畧孙贲罚铜三十斤。 鄜延奏,进筑金汤寨毕工,赐银合、茶药。 是日,曾布既与章敦、蔡卞等同进呈蹇序辰、范镗制狱,再对,又言:「敦、卞各有所主,卞主序辰,敦主镗,此两人皆敦、卞未相失时,共力荐引。今敦恶序辰,卞以镗举吕升卿自代,疑附敦而异己,遂恶之,以此议论,各有所偏,不惟此两人,如周穜、吕嘉问亦皆敦、卞所主,今既相失,敦遂恶嘉问,而卞恶穜,此数人者,亦诚各有所専,附大约今日士人皆分𨽻敦、卞门下。如许将、黄履,既不能有所主,亦不为人所趋,故皆无门下士。臣在西府,亦无以威福人,兼亦无所党与,故门下亦无人。平时以公论称荐赵挺之、郭知章辈,亦未尝与之为党。挺之辈蓄缩避事,亦尝陈于陛下前,无所隠,只如挺之昨草吕孝亷京东转运使词,得罪士论,既自羞愧,却乞外郡,谅陛下亦不知其请郡为此,其他奔竞好,进之士,不趋,敦则趋卞,然敦性疎率,多为卞所窥,虽与卞相失,然极畏卞,此许将、黄履及三省人吏所共嗤笑。臣尝问敦:诸处阙官不除人,敦曰:才除一人。又云:是元佑党,或有何罪恶,以此不能除得」。其意盖指卞也。卞答之曰:元佑党最分明者,莫是刘昱。以昱为敦所主,故敦黙然。敦用昱诚不当,以至引蔡肇、陈师锡,皆卞所指以为元佑人。此数人者,诚不足引。赵挺之云:蔡肇谮邹浩于苏辙,遂被逐。师锡亦是轼、辙门下儇薄,多言之士,敦尝与臣言:自来于陛下前不曾言元佑人不可用。诚如此,乃是公议人才难得,岂有一经元佑任使之人,便不可用?然宰相当旷然以公议収采人才,今乃独偏于刘昱、蔡肇辈,宜其为卞所非也!」上曰:「刘昱并不曾行遣,用蔡肇殊不当,陈师锡乃先帝所黜,亦不当用」。布曰:「敦如此,所以畏卞,然臣常谓大臣能以大公至正之道収用人材,危言正色为朝廷分别是非邪正,孰敢以为不然者?今敦、卞各有所偏,故是非无以相胜。敦初与卞同引序辰、嘉问辈,今虽悔之何所及?如臣则不然,自初秉政,得事陛下左右,便言敦引朱服、蹇序辰为卞所误,至今五六年,臣此论未尝变,以至与敦、卞议事,亦未尝小为之屈。臣尝语人以为卞虽不乐臣,然与臣共事,必不敢与臣异,盖惟理可以服人也」。庚戌,诏提举太清宫髙遵礼,候再任满日,特更令再任,知枢密院曽布言:「昨髙遵固年八十一,乞再任宫观,特㫖从之,今遵礼年七十六,兼已再任,于法皆不得,又特从其请,中外皆不详知陛下待遇宣仁亲属敦笃如此,当书之,以付史官」。 诏朝请大夫王瑛除提㸃江南西路刑狱指挥,更不施行。以起居郎、权给事中孙杰言,瑛顷为润州守,无治术,徒饰厨传,曲奉吕温卿等,故有是命。 诏鄜延路金汤新寨赐名金汤城。 朝奉郎韩跂为工部员外郎。辛亥,淮南两浙察访孙杰言:「被命按察两浙路监司职事,体访得偏逺州县,多有提举常平官,不曽到处,臣详提举司所总常平、免役、农田、保甲等,乃先朝复古之法,所以为民之意至厚,条令委曲纎悉,在提举官躬亲讲究,开谕州县,以次推行,始可布宣惠泽。乞自今提举官虽与监司互分廵歴,并须本司官二年遍所部州县」。权提举永兴军等路常平呉黯言:「诸路奉差管勾官,乞特依熈宁、元丰互注法施行」。吏部勘当,诸州管勾官,除各依绍圣五年朝㫖占阙外,复元丰管勾互注法,请许就占阙中,用元丰七年朝㫖,占换选择奏差,从之。 权通判广信军周綍,言沿边兵器不修者万数,物料不计,工力亦有所不逮,攻守之器,类用毛羽、丝枲胶漆,经暑则水气蒸溽,修之数少,坏之数多。诏定州、真定府路安抚司指挥诸州军,今后常切㸃检措置施行,如更因循损坏,帅臣以下,并当重行黜责。綍又言:「广信城北鲍河,夏秋山雨暴涨,倒流入城,渰浸草场,漂荡舍屋及堡寨,又广信、安肃三州之兵,乞与廵边司兵滚同差使,又河朔马不足,请就近地或府界或西市团纲分配边城并堤道官八员,无职事可领,乞罢屯田判官,愿专置一员,所在责逐县令佐兼领田事」。诏马事令太仆寺,馀令逐路安抚总管司相度以闻,上谓辅臣曰:「綍所陈颇有理,可令召对」。曽布曰:「此乃京西转运判官周纯之弟,其人材或过于纯,召对固宜也」。布因言:「人材难得,顾所収采未广耳。臣尝言章敦所引举人多不当,如李仲在元佑中希王岩叟风㫖,便申乞废清汴,昨既罢提举官,却令开御河,遂擢提刑,御河为北京患,人人知之。今年春旱,而北京水满城郭,居民、仓库皆被害,而无敢言者,韩忠彦深以为忧,亦不敢言,蔡卞亦知之,此事恐未便」。上曰:「此不难,只遣一内侍徃视之,便可见」。布曰:「臣方欲开陈,乞遣一中人徃视之,即可知虚实」。上曰:「邹浩亦有文字,当令按视之」。 邹浩言:「臣伏闻北京城内自开贯御河以来,民庐、僧舍为水所浸,见已不少,若万一河流涨溢,即必为北京大患,事理无疑。兼闻本处大姓,已有迁居县镇,豫为避水之计者,人心危虑,不可不察,欲乞下河北路安抚转运等司,疾速相度,务令一方永逺无虞,上副朝廷兴利除害之意,伏望圣慈详酌,特赐指挥施行」。又言:「臣近以北京城内御河,浸渍为患,乞赐指挥,下河北路安抚转运等司,相度处置。臣续访闻得河北去年大水之时,北京几殆者数矣,頼救䕶官司,急将御河塞断,以故水不入城。今来若只疏畎积水,以纾目前之患,不惟河髙城卑,疏畎之后,依旧浸渍,其患犹在,实恐将来秋水暴集,因缘御河引注入城,涨溢难防,为患必大,惟是回徙御河,行于城外,庶几一方,永无他虞。兼闻北京城外旧有河道,虽久堙废,自可兴复,以成御河之利。但御河系李仲所开,仲方为本路提刑,故官吏无敢言者,然而一方生灵之害,岂可因人而忽之也?况今廹近秋水涨溢之期,尤不可缓,伏望圣慈,特降指挥,令河北路不干碍官司,疾速相度回徙御河,自北京城外通行,以絶后患」。癸丑,权户部尚书呉居厚试吏部尚书,奉议郎、守监察御史邓棐为礼部员外郎。棐先除殿中侍御史,固辞之,因改是命。 泾原奏知平夏城乔松等守城有功。松迁三官,第一等两官,第二等一官,仍减二年磨勘,第三等一官,将士转资支赐有差。 吕惠卿奏西人已谕以不敢収公牒,令归取章表,于初三日归西界讫。𤼵运司言:「汴河并诸路盐粮纲,乞并依熈宁四年朝㫖,依旧置鎻仗,于梁上封鎻,遍用省印。如押纲使臣人员,㸃检得封印不全,或被盗知觉察,损动官物,即画时申随处催纲廵铺官,限当日内同押纲人开封印检视讫,却用随处官印讫,抄上枚歴照验」。从之。 安武军留后、提举崇福宫吕真以本官致仕,从其请也。甲寅,户部言:「蕃舶为风飘着,沿海州界损败,及舶主不在官,为拯救録物货,许其亲属召人保任认还,及立防守盗纵诈冒断罪法」。从之。 孙路奏,已进筑齐讷纳森寨。 河北路转运副使王博闻改陜西路,朝请郎呉安宪权河北路转运副使。乙卯,朝请郎、京西转运判官曽孝广,入内东头供奉官、勾当内东门司刘友益,以补治永裕陵毕工,转一官,友益仍寄资。 河东经略司言:「靖化堡玛克宻族蕃官伊锡,元是衙头背嵬投汉,累为乡道,致获全胜,近随折可大讨荡,夺渡过河,率先立功,乞给与驿劵」。诏伊锡转三官,仍特支驿劵。 诏孙路经营㑹州等处进筑,须管于八月以前了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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