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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三朝北盟会编 |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绍兴三十一年十一月庚辰 (1161/11/30)” |
Total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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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re.gif) | 庚子。五月十九日辛卯,金人使虎衞上将军、殿前都㸃检髙景山,通议大夫、刑部侍郎王全来贺生辰,奏言渊圣皇帝升遐等事。 晁公忞《金人败盟记》曰:绍兴辛巳三十一年五月十九日,依年例如常议,驾坐紫宸殿,引金人贺生辰使副虎卫上将军、殿前都㸃检髙景山、通议大夫、刑部侍郎王全奉捧国书升殿,内侍知省接授左仆射,次三省枢密院同进呈讫,却授知省毕,各依位立,内王全东壁面北,厉声奏曰:「皇帝特有圣㫖,昨自东昏王时,两国讲和,朕当时虽尚年,少未任宰执亦备知,自朕即位后,一二年间,帝曽差祈请使巫及等来,言及宗属及増加帝号等事,朕以即位之初,未暇及此,当时不允,许其所言,亲属中,今则为天水郡公,昨以风疾身故外,所请,后因熟虑,似亦可从。今岁贡银绢数多,江南出産,不甚丰厚,须是取民间,想必难备。朕亦别有思度,兼为江水为界,私渡甚多,其间往来越境者,虽严戒亦难杜絶,及江之北,汉水之东,虽有界至,而南北叛亡之人,想常互有,适足引慝边事,不知故梁王当时何由如此分画来,朕到南京,方知欲遣人于帝处备谕此意,近有司奏吿,帝以朕行幸南京,欲遣使贺,灼知帝意甚勤厚,就因此使,欲便谕及,若只常使前来,縁事稍重,恐不能尽达,兼南京宫阙,初秋工毕,朕以河南府龙门以南,地气稍凉,兼牧放水草亦甚寛广,于此过夏,拟于八月初旬到南京,当于左仆射汤思退、右仆射陈康伯及同王纶知枢院事,此人内有可差一员,兼殿前太尉杨存中最是旧人,练知事务,江已北山川地里,备曽经厯,可以言事,亦当遣来,及如郑藻辈,及内臣中选择旁近委信者一名,共四人同使,前来不过八月十五日以前到南京,朕当宣谕,此事可从。朕縁淮南地里,朕昔在军前,颇曽行厯,土田,往往荒瘠,人民不多,应有户田,尽与江南,朕所言者唯土田而已,务欲两国界至分明,不生边事,至如此意,稍有所难,朕亦必从,来使回日已后,朕以前来止,曽经由泗寿州地方外,陈蔡、唐邓边面,不曽行厯,及到彼处围塲颇多,约于九月末旬前去巡猎,十一月十二日却到南京,帝于差来正旦使处,当备道来,朕知端的,于次年二月三月,亦未曽知,欲因幸温汤,经由河东路分,却还中都去」。奏讫,降殿朝见毕,次三节人从朝见讫,驾兴。是日礼房报:「奉圣㫖:使人朝见讫,垂拱殿茶酒,为脏腑不调,可移驿中排办」。仍令执政押赐,差㕘知政事杨椿押宴。初,王全奏陈事,因人莫得而知,既而诏王全曰:「适来奏事,因可具奏状以闻」。故得知者一二焉。是时,左仆射陈康伯、右仆射朱倬、知枢密院事叶义问、㕘知政事杨椿、同知枢密院事周麟之,既知金人有渝盟之端,又报孝慈渊圣皇帝讣音,是日宰执入,当聚议讲究讨论凶制典故,调发军马,捍御江淮之䇿。 赵甡之《中兴遗史》曰:王全、髙景山来贺生辰也,自入境有凶悍之状,过平江、秀州,舟中以弓矢射夹岸居人,官司莫敢谁何,但告报居人阖户而已。既到行在,命何溥馆之,引见之日,接国书毕,王全奉事称语,讷不能敷奏,乞令副使髙景山代奏事,许之,全招景山,景山欲升殿,侍衞及閤门官止之,上招令升殿,景山乃升殿,状貌不恭,景山直言渊圣升遐事,言语鄙俗,上号恸,归禁中,景山曰:「我来理㑹者」。两国事譊譊不已,带御器械李横约景山下殿曰:「不得无礼,有事朝廷理㑹」。使人犹在殿中,班皆未退,带御器械刘炎告宰相陈康伯曰:「使人在廷未退,有茶酒之礼,宜奏闻免之」。康伯曰:「公自奏闻」。炎遂转屏风而入,见上哭泣,炎奏其事,渊圣皇帝讣音,忽觉圣躬不安,閤门赐茶酒,宜免,使人且退班,遂退,朝廷乃行下诸军及诸监司帅臣曰:「契勘大金意在败盟,恐致兴兵,仰措置无落奸便」。河北进士梁勲夜行昼伏,归朝廷上书言北事极详,且言金人必举兵,秦桧怒嗔决之,押赴恵州编管,桧死,朝廷欲用勲已死,至是人皆思勲之忠义,而切齿桧之不容忠臣。 |
7 ![](more.gif) | 十日己酉,池州驻札李显忠奏正阳㨗报。 池州驻札御前诸军都统制李显忠奏:「于十月初三日,探事敌骑于安丰军正阳,对岸过淮,与信军巡绰探事将官曹髙陵等用箭相射,至晚复过河去,臣寻时分遣统制孔福、常永寿、刘彪等部押军马前去,沿江东措置迎敌,臣继率军马䇿应,据孔福申,于十月初四日辰时以来,将带军马到安丰军正阳西,地名大人洲,淮河岸上逢见敌骑万户郭留韩、将军统押五千馀衆,福等督率军马与贼血战掩击,敌衆败去,其帅再遣生兵万馀,布列阵势前来迎敌,福等再鼔勇将士,与敌鏖战,移时,连并三阵,其军大败,当阵杀死,及追赶掩入淮河,不计数目」。出榜晓谕。 和均州武钜奏招降到忠义人。 和均州武翼郎武钜报㨗,称本州遣人招纳到北界忠义归朝人巡检昝朝、杜海等二万馀人、老小数万,杀到金人首级,并捉到活人二百馀人。 汪澈奏举知荆门军姚岳转官再任遗史》曰:姚岳,字崧卿,京兆人,陜西陷没,岳避地入蜀,途中得进士举业时文一册,读之曰:「我平日习举业,实不及此」。遂珍藏之。张俊失陜右,欲收系陜右士大夫心,绍兴初,解试,令陜右流寓进士尽作合格及类省亦如此,唯杂犯黜落一二人而已,岳为榜首,由是陜右流寓进士二十馀人皆过省。岳飞为湖北京西宣抚使,以身姓岳,母姓姚,一见姚岳,大喜,遂辟为属官,及飞被罪,自谓非飞之客,且乞改岳州州名,士论鄙之,累官知荆门,州军籍民兵,置一色衣衫,一等枪仗,新鲜旗帜,聚民兵在教塲习喏,声令齐一,御史中丞汪澈宣谕荆襄,到荆门军,岳令民兵迎接,摆列于原野中,澈见衣衫枪旗如法,已喜,俄声喏齐一而不哗,澈大喜,乃具奏曰:「近自襄阳还诸道,荆门军自入境,见田野渐辟,上下安居,百姓累累,遮道不絶,皆言知军姚岳为政不扰,并无追呼。治道有术,外户不闭,他处人民襁褓而来,愿为编户,荆门正控扼之境,内以姚知军为命,或一日别有差除,则来居之民必散,强壮子弟必弛,臣密加采听,诚如其言,郡守中亦不易得」。有㫖姚岳特转一官,侯任满,令再任。十一月庚戌,淮东西军马文字不通,刘锜在淮东,王权在淮西,流星递文字日往来不断。庚戌,淮西文字不通,金人深入淮西也,锜在淮阴,就遣旴𣅿屯驻兵官员锜、刘汜徃招信,以体探至招信县界,闻金人扼路,不可行而回,遂徃淮阴,合刘锜军。 庐州安抚龚寿弃城走,委修武郎、添差本州驻泊兵马都监杨春权州事。 金人攻庐州,当夜四更,安抚龚寿请都监杨春权州,弃城遁走。 新淮南运判莫蒙降一官放罢。 遗史曰:莫蒙,字子䝉,湖州人也。试中刑法,而实不知法意,阳为长厚阴刻,有五子,父子更相称誉,人皆笑之。尝为全部郎中,措置沙里芦场,于民不便,降监当,至是,用为淮南运判,避事逗留,不赴省部勘㑹:淮南判莫蒙已降指挥,令速起发之任,専一随王权军,应办钱粮,经今两月,未见申发到任月日,显是迁延,有误军期」。有㫖特降一官,放罢,就除向汮淮南转运判官,填见阙,仍转示王权应办钱粮。十二日辛亥,中使至刘锜军中,传抚谕。 中使至,刘锜军中传宣抚谕,锜与之同临淮岸,观淮北之敌骑,中使震悚,锜曰:「刘锜惟有死报国家耳」。中使曰:「上知制置忠义,天下休戚委在制置,更望上为宗庙社稷,俯为生灵,同率将士,共济事功」。 金人陷滁州,知军事陆亷弃城走,完顔亮之南侵也,自淮西由庐州入和州路,先令万户萧琦以骑十万,自寿春渡花靥镇,由定逺取滁州路,占扬州,琦至藕塘,驻军数日,渐侵曲亭、瓦店,先以百馀骑直趋清流关,复回,翌日,又以数百骑再趋清流关,亦复回,又翌日,遂长驱入清流关,直抵滁州,知州陆亷弃城遁去。金人所过不杀人,不放火,不掳掠财,或见州县人,则以好语相谓曰:「大金皇帝行仁徳,不须惧怕,今给汝公据,可以互相说谕,各安业」。在水口镇之西,有金人遗火烧民居草舍一间,立斩之,仍揭榜以令改过。初,转运副使杨抗令州县乡村临驿路十里一烽火,台积下草数千束,又令村堡居民各置长枪,里正里长催督严切,人甚苦之,至是,金人入滁州界,方以无马草为窘急,而十里间得草数千,又村人皆弃枪而去,金人入境,乃尽取村人所弃者,自是人皆谓杨抗与金人有密约,真奸细耳!虽甚辨者,亦不敢以为非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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