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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arch for "大德丁酉年三月己巳 (1297/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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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资治通鉴后编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大德丁酉年三月己巳 (1297/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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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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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徳元年春正月丙戌,锡、保齐等为叛冦所掠,仰食于官,赐以农具、牛种,俾耕种自给。 辛夘,以张斯立为中书参知政事。 建五福太乙、神坛畤。 二月丙申,䝉阳甸部长纳欵,来献方物,且请嵗贡银千两,及置驿传诏,即其地立通西军民府。 甲辰,诸军民相讼者,命军民官同聴之。 丁未,省打捕鹰房府入东京路。 己未,改福建省为福建平海等处行中书省,徙治泉州。平章高兴言泉州与瑠求相近,或招或取,易得其情,故徙之。诏封的立普哇拿阿迪提牙为缅国王,仍戒饬云南等处边将,毋擅兴兵甲。 庚申,诏改元赦天下。免上都、大都、隆兴差税三年。 以行徽政院副使王庆端为中书右丞。 钦察亲军都指挥使圗圗尔哈,自北边入朝,拜同知枢宻院事,命还北边,行至宣府,卒,赠司空,諡武毅。三月己巳,旺扎勒等奏定铨调选法。 庚午,以陜西行省平章额森特穆尔为中书平章政事,中书左丞梁按达拉为中书右丞。 丙子,帝如上都。 丁丑,以江西行省左丞巴特玛新为中书左丞。 庚辰,达噜噶齐都尔蘓受赂,为其奴所告,毒杀其奴,坐弃市。 丁亥,禁正月、七月捕猎,大都八百里内亦如之。 庚寅,立江、淮等处赋总管府及提举司。 先是,五台山佛寺成,皇太后亲往祈祝,监察御史真定李元礼上书于太后曰:古人有言,生民之利害,社稷之大计,惟所见闻而不系职司者,独宰相得行之,谏官得言之。今朝廷不设谏官,御史职当言路,即谏官也,乌可坐视得失而无一言,以禆益圣治万分之一哉?伏见五台创建寺宇,土木既兴,工匠夫役不下数万,附近数路州县,供亿烦重,男女,废耕织,百物踊贵,民有不聊生者矣。今闻太后亲临五台,布施金币,臣谓其不可行者有五:时当盛夏,禾稼方茂,百姓嵗计,全仰秋成,扈从经过,不无蹂躏,一也。太后春秋已高,亲劳圣体,往复暑途,数千里不避风日,万一调养失宜,悔将何及?二也。上位举动,必书简册,以贻万世之则,书而不法将焉用之?三也。财不天降,皆出于民,今日支持调度,方之曩时百倍,而又劳民伤财以奉土木,四也。佛以慈悲方便为教,虽穷珍玩供,养不为喜,虽无一物为献亦不怒。今太后为苍生祈福福,未获昭受,而先劳圣体,圣天子旷定省之礼,轸思亲之怀,五也。伏愿中路回辕,端居深宫,俭以养徳,静以頥神,上以循先皇后之懿范,次以尽圣天子之孝心,下以慰元元之望,如此则不祈福而福自至矣!台臣不敢以闻,至是,侍御史万僧与御史中丞崔彧不合诣架阁库,取前章封之,入奏曰:崔中丞私党汉人李御史为大言谤佛,谓不宜建寺。帝大怒,遣近臣赍其章敕旺扎勒布呼宻鞠问,布呼宻以国语译而读之,旺扎勒曰:其意正与吾同,往吾尝以此谏太后曰:吾非喜建此寺。葢先帝尝许为之,非汝所知也。彧与万僧面质于旺扎勒,布呼宻抗言曰:他御史惧不敢言,惟一御史敢言,诚可赏也。旺扎勒等以其章上闻,帝沉思良乆,曰:御史之言是也」。乃罢万僧,复元礼职。 夏四月癸巳朔,日有食之。 丙申,中书省、御史台臣言:「阿喇卜丹及崔彧条陈台宪诸事,臣等议乞依旧例,御史台不立选,其用人则于常调官选之。惟监察御史首领官令御史台自选。各道亷访司必择蒙古人为使,或阙则以色目世臣子孙为之,其次参以色目、汉人。又哈喇齐哈蘓各举监察御史非便,亦宜止于常选择人各省文案,行台差官检核宿卫。近侍奉持㫖令台宪擢用者,必须明奏,然后任之。行台御史秩满而有效绩者,或迁内台,或呈中书省迁调,亷访司亦如之。其不称职者,省台择人代之,未歴有司者授以牧民之职,经省台同选者,聴御史台自调。中书省或用台察之人,亦不宜与御史台同议,各官府宪司官,毋得輙入体察。今拟除转运盐使司外,其馀官府悉依旧例」。制曰:「可」。 五月丙寅,河决汴梁,发民三万人塞之。 戊辰,追收诸位下为商者,制书、驿劵,建临洮佛寺。 诏强盗奸伤事主者,首从悉诛。不伤事主,止诛为首者,从者刺配,再犯亦诛」。 丁丑,禁民间捕鬻鹰鹞。 各路平凖行用库旧制,选部民富有力者为副。庚寅,命自今以常调官为之,𨽻行省者从行省署用。 上思州叛贼黄胜许遣其子志寳来降。 漳河溢,损民禾稼。 六月甲午,诸王伊徳肯遣使乗驿祀五岳四渎,命追其驿劵,仍切责之。 以湖广行省参政崔良知亷贫,特赐盐锞钞千锭。 乙未,太白昼见。 中丞崔彧居御史台乆,又守正不阿,以故人多疾之。丙辰,监察御史鄂罗实勒劾奏彧兄在先朝,尝有罪,还其所籍家産非宜,又买僧寺水碾违制,帝怒其妄言,笞而遣之。诏僧道犯奸盗重罪者,聴有司鞠问。 是月,和州歴阳县江涨,漂没庐舍万八百五千馀家。 资徳大夫、知制诰、兼修国史致仕董文用卒,赠少保,諡忠穆。 秋七月丁亥,河决杞县蒲口,命亷访使、尚文相度形势为乆利之䇿,文还言:「河自陈留抵睢,东西百有馀里,南岸视水高六七尺或四五尺,北岸故堤,水视高三四尺,或高下等,大较南高于北,约八九尺,堤安得不坏,水安得不北也?蒲口今决千有馀步,东走旧渎,行二百里,至归徳横堤之下,复合正流,或强遏之,上决下溃,功不可成,揆今之计,河北郡县宜顺水性,筑长堤以御,泛溢归徳,徐邳之民任择所便,避其冲突被害民户,量给河南退滩地以为业,异时决他所亦如之,亦一时救患之良䇿也,蒲口不塞便」。帝从之,会河朔郡县及山东宪部争言:不塞,则河北桑田尽化鱼鼈之区,塞之便」,帝复从之。明年,蒲口复决,障塞之役,无嵗无之,是后水北入复河故道,竟如文言。 是月,衡州之酃县大水,山崩,溺死三百馀人。八月丁未,命诸王额彻济自今出猎,悉自供具,毋伤民力。 丁巳,祅星出奎。 九月辛酉朔,祅星复犯奎。集贤学士阎复上䟽,言定律令,颁封赠,增俸给,通调内外官。且曰:「古者刑不上大夫,今郡守以徴租受杖,非所以厉亷隅。江南公田租重宜减,以贷贫民」。后多采用。 甲子,八百媳妇叛,冦萨里,遣额森巴哈将兵讨之。 丙寅,诏恤诸郡水旱疾疫之家,罢括两淮民田。 壬午,帝至自上都。 己丑,增海漕为六十五万石。 冬十月辛丑,温州陈空崖等以妖言伏诛。 乙夘,𤓰哇遣使奉表来降。 戊午,增吏部尚书一员,以呉元圭为之。时选曹铨注,多有私其乡人者,元圭曰:「此风不可长,蜀党、朔党之兴,宋之所由衰也」。自视事后请谒,悉皆谢絶。 太白经天。 是月,钦察都指挥使崇乌噜攻破八邻之地,还击海都军,败走之八邻之地。时为海都所据,崇乌噜帅师逾金山进攻之,其将特梁台阻达尔呼河而军,伐木栅岸以自庇,士皆下马跪坐,持弓矢以待,崇乌噜奋师驰击,大破之,尽得人马庐帐。还次阿垒河,与海都援将巴拜遇崇乌噜麾军渡河蹙之,巴拜败走,仅以身免。 十一月壬戌,禁权豪僧、道及各位下擅据鑛炭山场。 ,增太庙牲用马。 丁丑,封高丽国王王昛为逸夀王,以其世子謜为高丽国王,从所请也。 御史台臣奏:「大都路总管哈迪盗支官钱,及受赃计五千三百缗,准律当杖百七,不叙,以故臣子从轻论」。而帝欲止权停其职,中丞崔彧与大夫济尔哈朗执不可。帝曰:「卿等与中书省臣戒之,若后复然,则置死地矣」。已而御史奏彧任中丞且十年,非所宜。彧遂以病辞,帝谕之曰:「卿辞退诚是,然勉为朕少留之」。 十二月戊戌,中书省臣言:「世祖抚定江南,沿江上下置戍兵三十一翼,今无一二,惧有不虞」。帝曰:「与枢宻议之」。禁诸王、驸马并权豪毋夺民田,其献田者有刑。 复立芍陂、洪泽、屯田。 甲辰,太白经天。丁未,旌表烈妇漳州招讨司知事阚文典妻王氏。闰月壬戌,诏诸军戸卖田者,由所𨽻官给文劵。 甲子,福建平章高兴言,漳州漳浦县大梁山産水晶,乞割民百戸采之。帝曰:「不劳民则可,劳民勿取」。 库哩,济蘓汪古部人,爱巴哈之子也。性勇毅,习武事,尤笃于儒术,筑万卷堂于私第,日与诸儒讨论经史、性理、阴阳、术数,靡不该贯,尚呼达迪黙色。公主继尚爱雅实哩公主,世祖时讨叛王伊布肯有功,帝即位,封高唐王,西北不安,请于帝,愿往平之。再三请,帝乃许。及行,且誓曰:「若不平西北,吾马首不南」,是嵗遇敌于巴雅斯之地,衆谓当俟大军毕至,与战未晚」。库哩济蘓曰:「大丈夫报国而待人耶?」即整衆鼓噪以进,大败之,擒其将卒百数以献。诏赐世祖所服貂裘、寳鞍及缯锦、介胄、弓矢。 萨里拜江南诸道行台御史大夫。一日,召都事贾钧谓曰:「国家置御史台,所以肃清庶官、美风俗、兴教化也。乃者御史不存大体,按巡以苛为明徴,赃以多为功,至有迫子证父弟,证兄奴讦主者,伤风败教,莫此为甚。君为我语诸御史,毋庸效尤为也」。帝闻而善之,改江浙行省平章政事。江、浙税粮甲天下。平江、嘉兴、湖州三郡当江、浙什六七,而其地极下,水锺为震泽、震泽之注,由呉松江入海,嵗乆江淤塞,豪民利之,封土为田,由是浸淫泛溢,败诸郡禾稼。朝廷命行省疏导之,发卒数万人,萨里董其役,凡四阅月毕工。 时初建南郊,翰林国史院检阅官袁桷进十议曰:「天无二日,天既不得有二,五帝不得谓之天,作昊天五帝,议祭天嵗或为九,或为二,作祭天名数,议圜丘不见于五经,郊不见于周官,作圜丘,非郊议后土社也。作后土即社议,三嵗一郊,非古也,作祭天无间嵗议,燔柴见于古经,周官以禋祀为天,其义各有㫖,作燔柴泰坛议。祭天之牛角茧栗,用牲于郊,牛二,合配而言之,增羣祀而合祠,非周公之制矣。作郊不当立从祀议,郊质而尊之义也,明堂,文而亲之义也,作郊明堂礼仪异制议,郊用辛,鲁礼也,卜不得常为辛作,郊非辛日议北郊,不见于三礼,尊地而遵北郊,郑𤣥之说也,作北郊议,礼官推其博,多采用之。桷,庆元人也。 云南民嵗输金银,近中庆城邑户口,则诡称逃亡甸寨逺者,季秋例遣官领兵往徴人马刍粮,往返之费,嵗以万计,所差官必重赂省臣,乃得遣徴,收金银之数,必十加二,而拆阅之数又如之,其送迎馈赆,亦如纳官之数,所遣者又以铜杂银中纳官,云南行省左丞刘正首疏其弊,给官秤,俾土官身诣官输纳,其弊始革,始至官储●二百七十万,索白银百锭,比四年,得●一千七十万、索金百锭、银三千锭。二年春正月壬辰,诏以水旱,减郡县田租十分之三,伤甚者尽免之,老病单弱者差税并免三年。 禁诸王、公、公、驸马受诸人呈献公私田地及擅招户者。 辛丑,御史台臣言:「诸转运司案牍,例以嵗终检覆,金糓事繁,稽照难尽,奸伪无从知之,其未终者,宜聴宪司于明年检覆」。从之。 乙酉,遣所俘瑠求人归谕其国,使之效顺。以翰林王恽、阎复、王构、赵与𤍟、王之纲、杨文郁、王徳渊,集贤王顒、宋渤、卢挚、耶律有尚、李泰、郝采、杨麟皆耆徳旧臣,清贫守职,特赐钞二千一百馀锭。 二月辛酉,嵗星、荧惑、太白聚于危。 乙丑,立浙西都水庸田司,専主水利。 以中书右丞张九思为平章政事,与中书省事。丁夘,改泉州为泉宁府。 丙子,帝谕中书省臣曰:「每嵗天下金银钞币所入几何?诸王、驸马赐与及一切营建所出几何?其㑹计以闻」。旺扎勒言:「嵗入之数,金一万九千两,银六万两,钞三百六十万锭,然犹不足于用,又于至元钞本中借二十万锭,自今敢以节用为请」。帝嘉纳焉,罢中外土木之役。 癸未,诏诸王、驸马毋擅祀岳镇海渎。 乙酉,帝如上都。 罢建康金银铜冶转运司,还淘金户于元籍,嵗办金,悉责有司。 诏亷访司作成人材,以备选举。中书平章政事崔彧与御史大夫都齐奏:「世祖圣训,凡在籍儒人皆复其家,今嵗月滋乆,老者已矣,少者不学,宜遵先制,俾亷访司常加勉励」。帝深然之,命彧与布呼宻、阿噜威、萨哩同翰林、集贤议降条例,故有是诏。 减行省平章为二员。 丙子,以梁徳圭为中书平章政事,杨炎龙为中书右丞。 三月戊子,诏僧人犯奸盗诈,伪聴有司専决轻者与僧官约断约,不至者罪之。 庚寅,命各万户出征者,其印命副贰掌之,不得付其子弟违法行事。 壬子,御史台臣言:「道州路达噜噶齐阿琳巴哈、总管周克敬虗申麦熟,不赈饥民,虽经赦宥,宜降职一等」。从之。 壬子,诏加封东镇沂山为元徳东安王,南镇㑹稽山为昭徳顺应王,西镇吴山为成徳永靖王,北镇医巫闾山为贞徳广宁王,嵗时与岳渎同祀,著为令。 夏四月,江南、山东、江浙、两淮、燕南属县百五十处蝗。 五月壬辰,以中书右丞何荣祖为平章政事,与中书省事湖广左丞巴特玛新为中书右丞。己酉,抚州崇仁县星陨为石。 六月庚申,御史台臣言:「江南宋时行两税法,自阿里哈雅改为门摊,增课钱至五万锭。今宣慰张国纪请复科夏税,与门摊并徴,以图升进,湖、湘重罹其害」。帝命中书趣罢之。 南台侍御史脱欢以受赂不法,罢。 禁诸王擅行令㫖,其越例开读者,并所遣使拘执以闻。 秋七月癸巳,汴梁等处大雨,河决坏堤防,漂没归徳数县禾稼庐舍,免其田租一年。遣尚书诺海、御史刘赓等塞之,自蒲口首事,凡筑九十六所。 壬寅,诏诸王、驸马及诸近侍,自今奏事,不经中书,輙传㫖付外者,罪之。 诏遣中书右丞杨炎龙、佥枢宻院事洪君祥召高丽国王王謜入侍。时有言謜僭设司空、司徒等官,而又擅杀其臣金吕者,故召謜入侍,因留不遣。复以其父逸夀王昛为高丽国王。 九月己丑,交趾、𤓰哇、金齿国各贡方物。 丙申,帝至自上都。 癸夘,枢宻副使达尔呼岱犯赃罪,命御史台鞫之。 庚戌,减中外冗员。 是月,荣禄大夫、平章政事崔彧卒。赠太傅,諡忠肃。 冬十月甲寅朔,增海漕米为七十万石。十一月丙申,罢云南行御史台,置亷访司。 壬寅,以中书右丞王庆端为平章政事。 十二月戊午,太白经天。乙丑,括诸路马,除牝孕携驹者,齿三嵗以上并拘之。辛未,增置各路推官,専掌刑狱,上路二员,下路一员。甲戌,彗出子孙星下。 辛巳,命亷访司嵗举所部亷干者各二人。 诏和市价直随给其主,违者罪之。 定诸税钱三十取一,嵗额之上勿增。 是嵗,北边诸王都斡彻彻圗等濳师袭和罗噶圗之地,其地亦有山甚高,敌兵据之,崇乌噜选勇而善步者,持挺刃四面上奋击,尽覆其军。 西北诸王将帅共议防边,咸曰:「敌往嵗不冬出,且可休兵于境」库。哩济蘓曰:「不然,今秋候骑来者甚少,所谓鸷鸟将击,必匿其形,备不可缓也」。衆不以为然,库哩济蘓独严兵以待之。是冬,敌兵果大至,三战三克库哩济蘓,乗胜逐北,深入险地,后骑不继马踬,遂为所执,敌诱使降,正言不屈,又欲以女妻之,库哩济蘓毅然曰:「我帝壻也,非帝后面命而再娶,可乎?」敌不敢逼。帝尝遣其家臣额济蘓忒使敌境,见于人,衆中阿哩济蘓一见,輙问两宫安否,次问嗣子何如,言未毕,左右即引去,明日,遣使者还,不复再见,竟不屈,死焉,追封赵王,諡忠宪。 皇曾孙梁王松山出镇云南,廷议求旧臣可为辅行者,遂以陜西行台侍御史张立道为云南行省参政,视事期月,卒于官。立道凡二使安南官云南。最乆,颇得土人之心,为立庙于鄯善城西。 佥淮西江北道亷访司事申屠致逺行部至和州,得疾卒,致逺清修苦节,耻事权贵,聚书万卷,名曰「墨庄」,家无馀産,教诸子如师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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