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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资治通鉴后编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拖雷元年十二月辛丑 (1228/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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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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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厯六年春正月戊子,王尧臣罢三司使,为翰林学士承㫖、兼端明殿学士、羣牧使。尧臣主计凡三年,前使姚仲孙借内藏钱数百万,久不能偿,尧臣悉按籍偿之,而军国之费犹沛然有馀,未尝加赋于民也。益梓夔三路转运使,皆乞增盐井课,歳可得钱十馀万,尧臣固不从,帝问其说,对曰:庸蜀僻逺,恩泽鲜及,而贡入常倍,民力由此困,朝廷既未有以恤之,而又牟利焉,是重困也,虽小有益,将必大损矣!」帝然其对,然权幸因縁多见裁抑,京师数为飞语,及帝之左右往往有谗其短者,帝一切不闻,而尧臣为之自若,已而言于帝曰:「臣之术止于是矣,且臣母老,愿解烦剧」。既罢,帝为劳之,尧臣顿首曰:「非臣之能,惟陛下信用臣耳! 礼部尚书、知河南府范雍卒。赠太子太师,諡忠献。雍为治尚恕,好谋而少成,颇知人,喜荐士,后多至公卿者。狄青初为小校,坐法当斩,雍贷之,卒为名将。 甲午,命翰林学士孙拚权知贡举。丙申,以翰林学士、知制诰苏绅知河阳。绅鋭于进取,善中伤人,衣冠惮疾之,言者斥其状,故命出守。绅自扬州复入翰林,未三月也,是歳,卒于河阳。绅与梁适同在两禁,人以为险诐语曰:「草头木脚,陷人倒卓」。考异:李焘曰:正传云:「绅隂疏王徳,用宅枕乾冈,貌类艺祖,帝恶之,匿其疏不下,遂出绅」。按徳用以寳元二年五月罢。枢此时绅未入翰林,绅既入翰林,则徳用不在枢密院矣。宅貌二语,孔道辅亦以奏,徳用,不独绅也。附传但云言者斥绅急于进取,故出无疏徳用事,今从之。魏泰杂録云:仁宗既逐林瑀,谓执政曰:「卿等谓瑀去,朝廷遂无小人耶?」执政未喻上㫖,仁宗曰:「苏绅可侍读学士、知河阳」。按林瑀以庆厯二年二月逐苏绅,三年七月始自翰林学士出知扬州,其知河阳又在六年正月,魏泰误甚,今不取。 戊申,徙广南戍兵善地以避瘴毒。 二月壬子朔,赐太傅致仕张士逊月俸百千。 癸亥,荆湖南路转运使周沆,言本路蛮冦未息,而官军久戍,请歳给公使钱一千贯以犒设将校,从之。沆又言:「蛮骤胜方骄,未易懐服,宜须秋冬进兵,蛮地险气毒,其人骁悍,善用铤盾,北军不能与之角,请选邕、宜、融三州,澄海忠敢,知其山川,习其伎艺者三千𢷬,巢穴馀兵络山足,出则猎取之,俟其势穷力屈,然后可抚也。朝廷用其䇿,卒平蛮冦。 戊寅,青州地震。 诏陜西经畧安抚及转运司:「朝廷开纳夏国,本欲寛财息民。自其受封进誓已及一年,而调度犹不减用兵时。其议裁节诸费及所增置官员、指使、使臣,今无用者,悉条奏之」。从枢密副使龎籍言也。 权同知礼部贡举张方平言:「今之礼部程式,定自先朝由景佑之初,有以变体而擢髙等者,后进传效,皆忘素习。迩来文格日失其旧,各出新意,相胜为竒。至太学盛建,而讲官石介益加崇长,因其好尚,寖以成风,以怪诞诋讪为髙,以流荡猥琐为赡,逾越绳墨,惑误后学,朝廷恶其然也。故屡下诏书,丁宁诫饬,而学者乐于放逸,罕能自还。今贡院试者,间有学新体赋,至八百字以上,每句或有十六字、十八字而论,或及千二百字以上䇿,或置所问而妄肆胸臆,条陈他事,绌之则辞理粗通,取之则公违诏意,重亏雅俗,驱扇浮薄,忽上所令,岂国家取贤敛材,以备治具之意耶?其增习新体而澶漫不合程式者,悉已考落,请申前诏,揭而示之」。诏从其请。时御史王平又请赋毋得过四百字,而礼部复谓才艺所取,一字之多,遂至黜落,殆非人情。自是复以旧数为限。考异本志以方平此奏系之八年,误矣,合从实録。 三月辛巳朔,日有食之。御崇政殿,録系囚,杂犯死罪以下递降一等,杖以下释之。 庚寅,登州地震,岠嵎山摧。自是震不已,每歳震,则海底有声如雷。 壬寅,赐进士、穰人贾黜等及第、出身、同出身有差。癸卯,赐诸科及第并出身。甲辰,赐特奏名诸科同出身及诸州长史、司马、文学。 夏四月壬子,降河东转运使李昭遘知泽州,坐奉使契丹,其从者尝盗彼中银杯也,昭遘从者既杖死,诏以银杯送契丹,议者谓盗已正法,送银杯,于体有损,判大名夏竦亦奏乞罢送,不听,知雄州王仁旭直纳军资库,人称其得体。丙子,徙知定州王徳基知雄州,兼沿边安抚使。初,守臣畏生事,未尝出猎,徳基至,乃纵骑猎境上,关城居民甚衆,而故堞隳壊,久莫敢修,徳基预调兵夫筑完之,契丹歳遣使献果饵,前皆改服以见,徳基按以常礼,及每移文至者,例以郡官主劳,至是以指使代焉。 己卯,权御史中丞张方平言:「中书、枢密院比歳除授,多预批圣㫖,俟半年或一二年后与转官,或改职失迁除之体,率有常规,若因劳应赏而擢之不次,孰曰:不然。如其事出侥幸,纵賖日月,曷厌羣议?譬之贾人交易于市,作为契劵,立期待偿,非惟滋长滥恩,实亦有亏治体。请自今文武官辄援前此而希迁改者,并明行责降」。从之。 五月甲申,雨雹,地震。 戊子,减卭州盐井歳额缗钱一百万。川、陜四路盐课,县官之所仰给,然井源或发或微,而责课如旧,任事者多务增课以为功,往往贻患后人。朝廷切于除民疾苦,尤以逺人为意,有司上言,辄为蠲减,前后不可悉数。 丙申,诏陜西市蕃部马。 丁酉,京东人刘卺、刘沔、胡信谋反,伏诛。 六月庚辰朔,降御前札子下夏、安期等,比令与陜西诸路经畧安抚司议减节边费,其务悉心经画,以成朝廷悠久之利。 诏夏竦与河北监司察帅臣、长吏之不职者。 初,吴育在翰林,荐唐询为御史,未至。丧母,服除,育方参政事,而宰相贾昌朝与询有亲嫌,育数为昌朝言,询用故事,当罢御史,昌朝不得已,以询知庐州。凡官外徙者皆放朝辞,而询独许入见。中丞张方平因奏询材质美茂,宜留备言职,诏许之。育争不能得,询由是怨育而附昌朝,方平留询,且谮育,世皆以为昌朝意云。 丁酉,流星出营室南,大如杯,其光烛地,隠然有声,北行至王良没。占曰:「兵出」。 辛酉,诏河东经畧使郑戬裁减本道边费以闻。 癸亥,帝谓辅臣曰:「比有上言星变者,国家虽无天异,亦当修警,况因谪见乎?夫天之谴告人君,使惧而修徳,亦犹人君知臣下之过。先示戒勅,使得自新,则不陷于咎恶也」。贾昌朝等皆引咎再拜。 辛未,知益州文彦博言益、彭、卭、蜀、汉五州,非用马之地,而逐州共屯军马凡二千馀人,请皆易以步军。诏易三之一。 参知政事吴育与宰相贾昌朝不相能,监察御史唐询既怨育,遂希昌朝意上奏曰:「贤良方正、直言极谏,茂材异等科,由汉涉唐,皆不常置,若天见灾异,政有阙失,则诏在位荐之。本朝稽用旧文,讫真宗世,三建此科。陛下即位,增科为六,初应诏才数人,后乃至十馀人,今殆至三十馀人,一中此科,曾未累歳,悉至显官,虽非其人,例不可抑。请自今不与进士同时设科,若因灾异非时举擢,宜如汉故事,亲䇿当世,要务罢秘阁之试」。疏上,帝刋其名付中书,育奏疏驳之。帝是育言不复下两制,即诏礼部,自今制科随进士贡举,其著为令,仍须近臣论荐,毋得自举。帝因谓辅臣曰:「彼上言者,乞从内批以行,今乃知欺妄也」。育又奏:阴邪沮事,正当明辨,愿出姓名按効,以明国法」。育本由制䇿进帝,数称其贤,以为得人,故询力肆排诋,意在育不在制科也。育弟娶李遵朂妹,有六子而寡。询又奏育弟妇久寡不使改嫁,欲用此附李氏自进,大抵希昌朝意,且欲报怨,帝讫不听也。 秋七月,三司使王拱辰言:「太祖时兵十二万,太宗时十八万,章圣时四十万。今过倍之,兵在精不在衆,冗散坐食,非计也。三司虽总财用大计,而事实在外,请诸道帅臣并任其责」。乙酉,诏判大名府夏竦、知并州郑戬、知永兴军程琳并兼本路计置粮草,从拱辰言也。 庚寅,河东经畧司言雨壊忻、代等州城壁。 丙寅,以知吉州余靖分司南京,许居韶州。初,靖为谏官,尝劾奏太常博士茹孝标不孝,匿母丧,坐废。靖既失势,孝标因与知谏院钱明逸言靖少游广州,犯法受笞,明逸即劾奏靖不宜在近侍,靖闻之,不自安,求侍养去,㑹朝廷下广州,按得其实。靖初名希古,举进士,未得觧,曲江主簿善遇之。知韶州者疾主簿,捃其罪无所得,唯得与靖接坐主簿,既以违勅停任,而靖受笞后,乃改名取觧他州及第,案牍具在,故有是命。靖受笞縁由,据司马光记闻。壬寅,帝谓宰臣曰:「前日除李用和子璋为閤门副使,今次子珣求为通事舎人,朕已谕之曰:朝廷爵赏所与天下共也,傥戚里之家,兄弟迁补如己所欲,朕何以待诸勲旧乎?」贾昌朝对曰:「母后之家,自昔固多䝉恩泽,今陛下能重惜爵赏,不肯轻授,非惟示天下以至公,亦保全外戚之福也」。明年四月乙丑,内殿承制以閤门祗候李珣为通事舍人。 癸卯,以马军副都指挥使许懐徳为安静军留后。言事官上章,论奏者相继,御史中丞张方平言懐徳妄援体例,侥幸陈乞,隳紊军制,干挠朝章,乞夺军职,付环卫,或除一郡」。帝不听。 乙巳,户部副使夏安期等言,与鄜延经畧使沈邈已减罢官貟使臣四十四人。 八月,诏臣僚子孙恃荫无赖尝被刑者,如再犯私罪,更无得以赎论。时邵武军言故秘书监致仕龚曙之孙,屡犯屠牛法,当以荫免。帝特命加其刑,而更著此条。 壬戌,诏陜西河东经畧司:「西人虽纳欵称臣,然其心诡谲难信,恐诸路乗罢兵之后,渐弛边备,其益务,练兵卒、完城壁,若冦至有不如诏者,亟以名闻」。 癸亥䇿,试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太常博士钱彦逺䇿入第四等,擢祠部员外郎、知润州。彦逺,易之子,明逸之兄也。宋兴以来,父子兄弟制䇿登科者,钱氏一家而已。 癸酉,以参知政事吴育为枢密副使,枢密副使丁度为参知政事。育在政府,遇事敢言,知永静军向绶,疑通判江中立谮已,因诬以罪,迫令自杀。育欲坐绶死,宰相贾昌朝颇营助之,得轻比。育遂争论帝前,拜罢録曰:育廷争,以为不杀绶,是天下无法也,卒减死一等。殿中皆失色。育论辨不已,乃请曰:「臣所辨者职也,顾力不胜,愿罢臣职」。乃与度易位,度为枢密副使。在龎籍后时,籍女嫁参知政事宋庠之子,庠固言于帝,以亲嫌不可共事,故越次用度。始,昌朝与育争,帝欲俱罢二人,御史中丞张方平将对,昌朝使人约方平助己,当以方平代育。方平怒,叱遣之曰:「此言何为至于我!」既对,极论二人邪正曲直,然育卒罢。考异、通鉴续编云:帝亦以昌朝故徙育枢密,而谓近臣曰:「吴育刚正可用,第疾恶太过耳」。当考。世皆以方平实为昌朝地也。考异此,据方平墓志及本传。然志谓育卒罢,而髙若讷代之,盖此年三月事,非此时也。又若讷代育,实为枢密,非㕘政墓志,似委曲为方平讳,今不取。 甲戌,以监察御史唐询知湖州,竟以宰相亲嫌罢也。 月庚寅,以户部副使夏安期为陜西都转运使。安期与诸路经畧安抚司议边费,凡奏省官貟及沿边兵之不任役者五万人。 时数有灾异,户部员外郎、兼侍御史知杂事梅挚引洪范上变戒曰:「王省惟歳,谓王总羣吏,如歳兼四时,有不顺则省其职,今日食于春,地震于夏,雨水于秋一歳而变及三时,此天意以陛下省职未至而丁宁告戒也。伊、洛暴涨,漂庐舍,海水入台州杀人民,浙江溃防,黄河溢埽,所谓水不润下,陛下宜责躬修徳,以回上帝之眷佑,阴不胜阳,则灾异衰止而盛徳日起矣」。又言:「权陜西转运使张尧佐非才,由宫掖以进,恐上累圣徳」。及奏减省资政殿学士员,召待制官同议政,复百官转对,帝谓大臣曰:「梅挚言事有体」,以为户部副使」。考异本传,以挚言灾异为挚任殿中侍御史时,盖误也。按灾异皆今年事,今因挚迁官附见。张尧佐权陜西漕,是月即真,挚言亦必在是月。惟奏减资政殿学士,貟请召待制、议政及百官转对,恐别有月日,当考。癸卯,登州地震,帝曰:「山东连歳地震,宜防未然之变,其下登州严武备」。 甲辰,登州言巨木三千馀浮海而出。冬十月丁未朔,诏:「比遣张子奭往延州与夏国议疆事,其丰州地当全属汉界,或所议未协,听以横阳河外向所侵耕四十里为禁地,若犹固执,即以横阳河为界」。初,夏国既献卧贵●、吴栘已在等九寨,又纳丰州故地,欲以没宁浪等处为界下。河东经畧郑戬,戬言:「没寜浪等处并在丰州南,深入府州之腹,若如其议,则麟、府二州势难以守,直宜以横阳河为界」。帝乃以戬所上地图付子奭往议之。 辛未,诏发兵讨湖南猺贼。 十一月遣著作佐郎楚建中往延州同议夏国封疆事,张子奭道病故也。 以权御史中丞张方平为翰林学士、权三司使。自开寳以来,河北盐听人贸易,官收其算,歳为额钱十五万缗,上封者尝请禁𣙜以收遗利,余靖时为谏官,言:「昔太祖皇帝特推恩意以惠河朔,故许通盐商,止令收税,今若一旦𣙜絶,价必腾踊,民苟懐怨,悔将何及?乞令仍旧通商,无辄添长盐价,以鼓民怨」。其议遂寝。考异河北初议𣙜盐价,实録不载余靖谏草,独存此奏。及王拱辰奏立𣙜法,时靖绌久矣,盖先有建此议者,靖论其不可,故罢。既而拱辰使,三司复议举行,又为河北漕臣所沮,而河北漕臣乃别议增算。拱辰更立𣙜法,未下,而张方平亟奏罢之。实録、国史并疎畧,今叅取靖谏草及食货志、方平墓志修入。及王拱辰为三司使,拱辰是年正月戊子,以翰林学士兼龙图阁学士权三司使。复建议悉𣙜二州盐,下其议于本路,都转运使鱼周询亦以为不可。考异本志以为都转运使夏竦,误也。竦五年八月判并州,六年二月改大名,拱辰十一月戊子罢三司使,出知亳州,张方平代之。方拱辰在三司时,竦无縁却为都转运使,据何郯奏为议都转运使者,乃鱼周询也。王岩叟,元佑初奏议,亦误以鱼周询为夏竦。且言商人贩盐,与所过州县吏交通为弊,所算十无二三。请勅州县以十分算之,听商人至所鬻州县并输算钱,歳可得缗钱七十馀万。三司奏用其䇿,帝曰:使人顿食贵盐,岂朕意哉!于是三司更立𣙜法而未下也。方平见帝,问曰:河北再𣙜盐,何也?」帝曰:「始议立法,非再也」。方平曰:「周世宗𣙜河北盐犯,辄处死,世宗北伐,父老遮道泣诉,愿以盐课均之两税钱而弛其禁,世宗许之。今两税盐钱是也,岂非再𣙜乎?且今未𣙜也,而契丹常盗贩不已,若𣙜之则盐贵,契丹盐益售,是我为敛怨而使彼获利也。彼盐滋多,非用兵莫能禁,边隙一开,所得盐利能补用兵费乎?」帝大悟曰:「卿语宰相立罢之」。方平曰:「法虽未下,民已皆知,宜直以手诏罢之,不可自有司出也」。帝大喜,命方平密撰手诏下之。河朔父老相率拜迎于澶州,为佛老㑹七日以报上恩,且刻诏北京。其后父老过诏书,下必稽首流涕。考异食货志云:三司奏用其䇿,仁宗曰:使民顿食贵盐,岂朕意哉!下诏不许。若不许三司之请,则不须下诏。今既下诏,盖已立法而未行,墓志当得其实,今从之。食货志不载方平事,盖疎畧也。熈宁八年六月,章敦又议𣙜盐。 癸未,湖南猺贼冦英、韶州界。 辛丑,猎于城南之韩村,自玉津园去,辇乗马,分骑士数千为左右翼,节次旗鼓,合围场径十馀里,部队相应,帝按辔中道,亲挟弓矢,屡获禽,是时道傍居民或畜狐兔鳬雉,驱入场中,帝因谓辅臣曰:「畋猎所以训武事,非专务获也」。悉令纵之至棘店,御帐殿,召问所过父老子孙供养之数,土地种植所宜,且叹其饮食粗粝,而能享夀,人加慰劳,还次近郊,遣卫士更奏挍御驾前两两相当,掉鞅挟槊以决胜,又谓辅臣曰:「此亦可观士之材勇也」。免所过民田在围内租税一年。是歳,邈川首领唃厮罗、西蕃瞎氊、磨氊角、安化州蛮䝉光速等来贡。 髙丽王钦卒,子徽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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