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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arch for "嘉定己巳年九月乙巳 (1209/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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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资治通鉴后编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嘉定己巳年九月乙巳 (1209/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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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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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春正月癸亥,诏赠陆九龄直秘阁,谥文达、沈焕直华文阁,谥端宪。録张九成、张栻、吕祖谦、陆九渊子孙官各有差。九渊门人之最著者,曰袁燮、杨简、沈焕、舒璘,鄞人陈埙为太常博士,独为燮议谥,馀皆阁笔。因叹曰「幽、厉虽百世不改,谥有美恶,岂谀墓比哉」㑹朱端常子乞谥,埙曰「端常居台谏则逐善类,为藩牧则矜刻剥,宜得恶谥,以戒后来」乃谥曰荣愿。议出,宰相而下皆肃然改容。 癸酉,召布衣李心传赴阙。心传,舜臣子也。 戊寅,荧惑入氐。壬午,太白、嵗星、填星合于女。 䝉古主以夏纳仇人齐拉衮、星根及不遣质子,自将伐之,二月取黑水等城。考异,薛鉴系此事于元年十月。今据元史太祖纪改政。 辛卯,御史梁成大言真徳秀有大恶五,仅禠职罢祠,罚轻诏,削二秩。䝉古藁城守将董俊以鋭卒数百授史天泽,天泽夜赴真定,与实讷台合兵攻武仙,仙走西山。实讷台怒真定民反覆,驱万人将斩之。天泽曰:「是皆吾民,我力不能及,一旦委去,不幸被胁,杀之何罪!」乃释之。 三月戊寅,建昭勲崇徳阁,赵普、曹彬、薛居正、石熈载、潘美、李沆、王旦、李继隆、王曽、吕夷简、曹玮、韩琦、曽公亮、富弼、司马光、韩忠彦、吕頥浩、赵鼎、韩世忠、张浚、陈康伯、史浩、葛邲,后益以赵汝愚,凡二十四人,图形其上。 是春,夏主父遵顼卒,年六十四,伪諡曰英文皇帝,庙号神宗。 夏四月辛亥有流星大如太白。 六月丙申,赐礼部进士王㑹龙以下九百八十九人及第出身,时科场事体日坏,且有司命题茍简,或执,偏见臆说,互相背驰,或发䇿用事讹舛,故士子眩惑,莫知适从,才者多致见遗,所取之士既不精,数年之后,复俾之主文,是非颠倒逾甚,时谓之「缪种流传」,复容情任意,不学之流,往往中第,而举人之弊,曰传义,曰换卷、曰易,号曰卷子,出外曰誊録,灭裂不可胜言。壬寅,诏以孔子五十二代孙万春袭封衍圣公。 李全在青州,北剽山东,南资江左,挟朝廷以疑䝉古,䝉古攻之,全大小百战,终不利,婴城自守,䝉古筑长围,夜布狗砦,全粮援路,絶与兄福谋,福曰:「二人俱死无益也!汝身系南北轻重,我当死守孤城,汝间道南归,提兵赴援,可寻生路」。全曰:「数十万勍敌,未易支也,全朝出城,夕陷矣,不如兄归」。于是全留青,福还楚。 䝉古主避暑于浑垂山,取夏、甘、肃等州。 秋七月戊辰,雷电雨,昼晦,大风。遂安、休宁两县界山裂,洪水壊公宇、民居、田畴。 䝉古主取夏西、凉府、搠罗、河罗等县,遂逾沙陀至黄河九渡,取应里等县,夏国主徳旺忧悸而卒,年四十六,国人立其弟南平王睍,号徳旺曰献宗睍,清平郡王,子也。 八月辛卯,金设益政院于内庭,以礼部尚书乐平、杨翼云等为说书官,日二人直备顾问,云翼为金主,讲尚书,言帝王之学不必如经生,分章析句,但知为国大纲足矣,因举「任贤去邪」、「与治同道、与乱同事,有言逆于汝心、有言逊于汝志」等数条,一皆本于正心诚意,敷绎详明,金主听之忘倦。一日,经筵毕,因言:「人臣有事君之礼,有事君之义,礼不敢齿,君之路马,蹴其刍者有罚,入君门则趋,见君之几杖则起,君命召不俟驾而行,受命不宿于家,是皆事君之礼,人臣所当尽者也。然国家之利害,生民之休戚,一一陈之,则向所谓礼者,特虚器耳。君曰可而有否者献其否。君曰:否而有可者,献其可,言有不从,虽引裾折槛、㫁鞅轫轮,有不惜焉者,当是时也,姑徇事君之虚礼,而不知事君之大义,国家何頼焉?」金主变色曰:「非卿,朕不闻此言」。云翼尝患风痹及愈,金主问愈之之方,对曰:「但治心耳,心和则邪气不干,治国亦然,人君先正其心,则朝廷百官莫不一于正矣!」金主矍然知其为医谏也,云翼天性雅重,自律甚严,其待人则寛,与人交分一定,死生祸福不少变也。博学能文,明于正事,直言敢谏,与翰林学士赵秉文同为时所重。 乙巳,追降巴陵郡公竑为县公。 辛亥,衞泾卒。 九月,徐晞稷罢,以刘琸为淮东制置使。朝廷闻李全为䝉古所围,稍欲图之,以晞稷畏懦,谋易帅。刘琸雅意建阃,使鎭江副都统彭●延誉,●亦垂涎代琸,从臾尤力,故以琸代晞稷。●代琸知盱眙。 冬十月甲申,诏《宁宗御集》阁以寳章为名,仍置学士、待制员。 辛亥,荧惑、嵗星、填星合于女,荧惑犯填星。 改湖州为安吉州。 十一月甲寅,修祚徳庙,以严程婴、公孙杵臼之祀。 辛酉,荧惑犯嵗星。刘琸至楚州,心知不能制驭,盱眙四总管惟以鎭江兵三万自随,夏全请从,琸素畏其狡,不许。彭●自以资望视琸更浅,曰「琸止夏全,是欲遗患盱眙,彼犹惮夏全,我何能用」乃激夏全曰「楚城贼党不满三千,徤将又在山东,刘制使图之,収功在旦夕,太尉曷不往赴事㑹」夏全忻然,帅兵径入楚城,时青亦自淮隂入屯城内,琸骇惧,势不容却,复就二人谋焉。时传、李全已死,李福欲分兵赴青州,琸令夏全盛陈兵楚城,贼党震恐,李全妻杨妙真遣人赂夏全求缓师,乃止。 䝉古主攻夏灵州,夏遣嵬名令公来援,䝉古主渡河击夏师,败之。 是嵗䝉古、乌格台及察罕之师围金南京,遣唐庆责嵗币于金。三年春正月辛亥朔,金増筑中京城,浚汴城外濠。 壬子,史弥逺进二秩。 以姚翀为淮东制置使,朝廷以翀尝与李全交驩,故命之。翀朝辞,帝谓曰「南北皆吾赤子,何分彼此。卿其为朕抚定之」翀至楚城东,𫇢舟以治事。间入城,见全妻杨氏,用徐晞稷故事而礼过之。杨氏许翀入城,翀乃入,寄治僧寺中,极意娱之。 己巳,诏曰:「朕观朱熹集注《大学》、《论语》、《孟子》、《中庸》,发挥圣贤藴奥,有补治道,朕方励志讲学,缅懐典刑,深用叹慕,可特赠熹太师,追封信国公」。帝访问熹之徒及所著书部使者,遂以叶味道行谊闻,差主管三省架阁文字,迁宗学谕,从臣有荐味道可为讲官,乃授太学博士兼崇政殿说书。故事,说书之职止于通鉴而不及经,味道请先说论语,诏从之。帝忽问鬼神之理,疑伯有之事涉于诞,味道对曰:「隂阳二气之散聚,虽天地不能易,有死而犹不散者,其常也。有不得其死而郁结不散者,其变也。故圣人设为宗祧,以别亲疏逺迩,正所以教民亲爱,参賛化育。今伯有得罪而死,其气不散,为妖为厉,使国人上下为之不宁,于是为之立子泄以奉其后,则庻乎鬼有所依,而神莫不宁矣。盖讽济王竑事也。 二月,李全妻杨氏使人行成于夏全曰:「将军非山东归附,耶狐死,兎悲李氏㓕夏氏,宁独存,愿将军垂盻夏全」许诺。杨氏盛饰出迎,与按行营垒,曰「人传三哥死,吾一妇人安能自立。便当事太尉为夫,子女玉帛,干戈仓廪,皆太尉有望即领,此无多言也」夏全心动,乃置酒欢甚。饮酣,就寝如归,转仇为好,反与李福谋逐刘琸。遂围楚州,治焚官民舍,杀守藏吏,取货物。时琸精兵尚万人,窘束不能发一令,太息而已。夜半,琸缒城仅免。鎭江军与贼战死者大半,将校多死,器甲钱粟悉为贼有。张正忠不从乱,经妻子于庭,遂自焚。琸步至扬州,借兵自衞,犹札扬州造旗帜,闻者大笑。夏全既逐琸暮归,杨氏拒之。夏全恐杨氏图己,因大掠趣盱眙欲为乱。盱眙将张惠、范成进闭城门,夏全不得入,狼狈降金。朝廷闻之,大恐,琸自劾,未㡬死。考异:按宋史李全传,刘琸之败在三年二月,薛鉴并叙在二年十一月,非也,今移于此。 三月庚戌朔,朱熹子工部侍郎在入对,言人主学问之要。帝曰「先卿《中庸序》言之甚详,朕读之不释手,恨不与之同时」。 丙寅,封史弥逺为鲁国公。 史弥逺访将材于赵葵,葵以兄范对进范淮东提刑兼知滁州,范曰弟而荐兄不顺,以母老辞,乃上书弥逺曰:「淮东之事,日异日新,然有淮则有江,无淮则长江以北港汊芦苇之处,敌人皆可潜师以济,江面数千里,何从而防哉?今或谓㢲辞厚惠可以啗贼,而不知陷彼欵兵之计,或谓敛兵退屯,可以缓贼,而不知成彼深入之谋,或欲行清野以婴城,或欲聚乌合而浪战,或以贼辞之乍顺乍逆而为喜惧,或以贼兵之乍进乍退而为寛紧皆失䇿也,失䇿则失淮,失淮则失江,而其失有不可胜悔者矣!夫有遏冦之兵,有游击之兵,有讨贼之兵,今寳应之逼山阳,天长之逼盱眙,须各増戌兵万人,遣良将统之,贼来则坚壁以挫其锋,不来则耀武以压其境,而又观衅伺隙,时遣偏师掩其不备,以示敢战,使虽欲深入而畏吾之𢷬其虚,此遏冦之兵也。盱眙之冦,素无储蓄,金人亦无以养之,不过分兵掳掠而食,当量出精兵,授以勇校,募土豪,出奇设伏以剿杀之,此游击之兵也。维扬、金陵、合肥各聚二三万人,人物必精,将校必勇,器械必利,教阅必熟,纪律必严,赏罚必公,其心术念虑,必人人思亲其上而死其长,信能行此,半年而可以强国,一年而可以讨贼矣,贼既不能深入,掳掠无复所获,而又懐见讨之恐,则必反而求赡于金,金无馀力及此,则必怨之怒之,吾于是可以嫁祸于金人矣!或谓扬州不可屯重兵,恐速贼祸,是不然,扬州者,国之北门,一以统淮,一以蔽江,一以守运河,岂可无备哉?善守者敌,不知所攻,今若设寳应、天长二屯以扼其冲,复重二三帅阃以张吾势,贼将不知所攻,而敢犯我扬州哉?朝廷乃召范禀议,复令知池州。 是春,䝉古主留兵攻夏王城,自率师渡河,攻金积石州,遂破临洮府,金总管图们呼图美死之,又破洮、河、西宁二州,遣乌珍、纳延攻信都府,㧞之。 夏四月,䝉古主次龙徳㧞,徳顺府金节度使爱申、摄府判马肩龙死之,陜西行省进三䇿上䇿,自将出战,中䇿幸陜州,下䇿弃秦保潼关,金主不从。 五月壬子,以岳珂为戸部侍郎兼淮东总领制置使。 李全青州被围一年,食牛马及人且尽,将自食其军,全欲降,惧衆异议,乃焚香南向再拜,欲自经,而使其党郑衍、徳田四救己,曰:「譬如为衣,有身,愁无袖耶?今北归,未必非福」。全乃降,䝉古䝉古诸将皆曰:「全势穷出降,非心服也。今若不诛,后必为患」。博罗曰:「不然,诛一人易耳!山东未降者尚多,全素得人心,杀之不足以立威,徒失民望,表闻䝉古主。诏博罗便宜处之」。乃以全为淮南楚州行省,郑衍徳,田世荣副之,由是郡县闻风欵附。 䝉古主遣唐庆等使金。 六月戊申朔,日有食之。 刘庆福在山阳不自安,欲图李福以赎罪,福亦谋杀庆、福二人互相猜忌,福称疾不出,庆福往侯福杀之,纳其主于姚翀,翀大喜。楚州自夏全之乱,储积无馀,纲运不续,贼党籍籍,谓福所致。福畏衆口,数见翀促之。翀谢以朝廷拨降未下,福乘衆怒,与杨氏谋,召翀饮。翀至而杨氏不出,就坐宾次,左右散去。福以翀命召诸幕客,杜耒等以杨氏命召翀二妾,诸幕客知有变,不得已而往。耒至八字桥,福兵腰斩之。又欲害翀,郑衍徳救之,得免,去须鬓,缒城夜走归明州,死。朝廷以淮乱相仍,遣帅必毙,始欲轻淮而重江,楚州不复建阃,就以其帅杨绍云兼制置,改楚州为淮安军,命通判张国明权守,视之若羁縻州然。 䝉古主避暑六盘山,金遣完顔哈周、鄂屯阿呼来请和,䝉古主谓羣臣曰:「朕自去冬五星聚时,已尝许不杀掠,遽忘下诏耶?今可布告中外,令彼行人,亦知朕意」。 䝉古尽克夏城邑,其民穿凿土石以避锋镝,免者百无一二白骨蔽野。是月,夏国主睍力屈出降,遂絷以归夏,立国二百馀年,抗衡宋、辽、金三国,偭乡无常,视三国之势,强弱以为异同,至是乃亡。时诸将多掠子女财币完律,楚材独取书数部大黄两驼而已,既而军士病疫,唯得大黄可愈,楚材用之,所活万人。 秋七月乙酉,太隂犯心。 己丑,䝉古主特穆津殂于萨里川,疾革,谓左右曰:「金精兵在潼闗,南据连山,北限大河,难以遽破,若假道于宋,宋金世讐,必能许我,则下兵唐邓,直𢷬大梁,金急,必徴兵潼闗,然以数万之衆,千里赴援,人马疲敝,虽至弗能战,破之必矣」。言讫而殂,年六十六,𦵏起辇谷,是为太祖深沉有大畧,用兵如神,故能㓕国四十,遂平西夏,凡六子:长曰卓沁,性卞急而善战,早卒。二曰察罕台,性慎宻,为衆所畏,三曰谔格徳依,是为太宗。四曰托垒,是为睿宗。其庶子曰穆尔彻尔岱,曰阿裕尔,至是托垒监国。 丙午,史弥逺乞归田里,诏不允。 䝉古自凤翔侵京兆,闗中大震。 李全之党以军粮不继,屡有怨言,全将国安用、阎通叹曰:我曹米外日受铜钱二百,楚州物贱,可以乐全,而刘庆福为不善,怨仇相寻,使我曹无所衣食。时张林、邢徳亦在楚,自谓尝受朝廷恩,中遭全间贰,今归于此,岂可不与朝廷立事!王义深尝为全所辱,又自以贾涉帐前人,与彭义斌举义,不成而归,五人相谓曰:朝廷不降钱粮,为有反者未除耳!」乃共议杀李福及全妻杨妙真以献,遂帅衆趣妙真家,福走出,邢徳手刃之,相屠者数百人。有郭统制者,杀全次子通及全妾刘氏,妄称杨妙真函首献于杨绍云,送之临安,倾朝皆喜。八月,檄知盱眙军彭●及总管张惠、范成进、时青并兵往楚州便宜,尽戮李全馀党,●轻儇不为惠等所服,得檄不自决,请制府及朝廷处之,朝议以时青望重,檄青区画,青恐祸及,宻遣人报全于青州,迁延不决,惠成进以朝檄专委青而不及己,乃归盱眙,设燕邀●,乘其醉,缚之渡淮,以盱眙降于金,金人俾惠专制河南以拒䝉古,而使总帅完顔额克戌之。考异金史哀宗纪:「正大三年十一月,夏全自楚州来归,楚州王义深、张惠、范成进以城降,封四人为郡王,改楚州为平淮府」。按金正大三年,实宋寳庆之二年也。夏全以宝庆二年降于金,而张惠等至是年始降,非同时事。今从宋史李全传。甲戍,太白、荧惑合于翼。 丙子,城太平州。 九月癸未赐故观文殿大学士、魏国公留正谥忠宣。 丙午,加谥宁宗曰法天备道纯徳茂功仁文哲武圣睿恭孝皇帝,李全得时青报恸哭,力告䝉古,大将求南还,不许,全因㫁一指以示之,誓还南必叛,䝉古大将,乃承制授全山东淮南行省,得专制山东,嵗献金币。 冬十月丙辰,全遂与䝉古张宣差及通事数人还楚州,服䝉古衣冠文移,纪甲子而无年号,杨绍云闻其至,遂留扬州王义深奔金国,安用杀张林、邢徳以自赎,郭统制亦为全所杀,寻复诱杀时青,并其衆。 甲子,右监门卫大将军与弼改赐名贵谦继沂王后。右千牛衞将军孟杓改赐名乃裕,继景献太子后。 十一月辛巳,改明年为绍定元年。 金封李全为淮南王,全不受,时全败完顔额克于龟山故也。 十二月己酉,日旁有气如珥。 䝉古兵入京兆,复破闗外诸隘,至武阶,四川制置使郑损弃沔州遁,三闗不守,金人尽弃河北山东闗陜,唯并力守河南,保潼闗,自洛阳三门集津,东至邳州之雀镇,东西二千馀里,立四行省,帅精兵二十万以守御之,议者乞谨边备,以防南侵,帝命枢臣采其计。 䝉古史天泽在真定,缮城壁,修武备,以高公、抱犊诸砦乃武仙之巢穴,帅兵破之,仙走入汲县,天泽复取相、卫、蚁尖、马武等砦。 䝉古兵薄西和州,知州陈寅率民兵昼夜苦战,援兵不至,城遂陷,寅谓妻杜氏曰:「若速自为计」。杜厉声曰:「安有生同君禄死不共王事者!」即饮药自杀,二子及妇俱死,母旁寅殓而焚之,乃朝服登战楼,望阙焚香,号泣曰:「臣始谋守此城,为蜀籓篱,城之不存,臣死分也!」再拜伏剑而死,宾客同死者二十有八人。寅,寳谟阁待制咸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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