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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 |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天彰宝嗣三年闰二月戊辰 (1135/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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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乙丑,诏「见任令、丞、簿、尉,未经交割离任,不许从军中辟置,及兼带军中干办事务,专委监司觉察」。殿中侍御史张绚言:近县官赃汚惧罪者,往往干诸,将为官属,一践军门,则监司无从按发,宿奸巨蠧,多以此为得计」。故条约之。 命湖南帅司遣使臣持金字牌旗榜,兼程至雷州招安海贼陈感感,有舟数十与官军战,统领官余铸陷焉。广西提㸃刑狱公事董弅亲往督捕,且言感乞降金字牌招安,虽未足信,乞速赐指挥。故令河南就近遣之。 太平州编管人范焘许自便,焘坐诋诬昭慈圣献皇后逺斥,至是始释之。 罢都司官签贴词状,以尚书省言都司事繁,虚费日力故也。丙寅,殿中侍御史张绚乞于经筵读三朝寳训,上曰:「可从其请。上又曰:「祖宗故事,朕尝省阅,然宫禁间事,亦有外朝所不知者。朕昨日见毛刚中所进鉴古图,乃仁宗皇帝即位之初,春秋尚幼,故采古人行事之迹,绘而成图,便于省閲,因以为鉴也。朕顷驻跸会稽,一日过昭慈圣献皇后殿中,闻昭慈言,哲宗皇帝初即位,宣仁圣烈皇后谓帝年幼,寝处起居,不离宣仁卧内,至纳后,始归本殿。宣仁保佑之功如此,而奸臣诬罔,輙生谤议,可为痛愤。赵鼎曰:是时范祖禹、刘安世以宫中买乳媪事,上疏极谏,以为似闻后宫有当就馆者,宣仁令宰相吕大防宣谕圣㫖曰:无此事,前日买乳媪,乃先帝一二小公主,尚吃乳也,祖禹等方知其详,上曰:近见范冲为父,祖禹作家,𫝊尝进来,亦载此事盖宫禁间事,外人多不能知也。 中书门下省请剏宫观,添给以处,见待阙及未有差遣愿就宫观之人,内尝任都司以上及帅臣职司,依第二等,知州任监察御史以上及知节、镇州杂监司,依第三等,知州即曽任都司,郎官以上人仍充提㸃,宫观省诸路帅司官属员,并令帅臣举辟,更不堂除。从之,诏江东、浙西路各造九车战船十二艘,浙东造十三车,战船八艘,时王自荆湖得二巨舰以归,故命三路漕司仿其制为之,又令江浙、荆湖、福建诸路宪司,督诸州岁额弓甲及物料人匠赴军噐所用,枢宻院请也,都督行府关就差起复,秘阁修撰、淮东宣抚司议官陈桷兼行府随军转运判官,许辟属官二员,如发运司条例,关送尚书省指挥,从之。先是,右仆射张浚至镇江,召韩世忠亲谕上㫖,使举军前屯楚州,以撼山东,世忠欣然承命,浚遂至建康,抚张俊军至太平州,抚刘光世军,军士无不踊跃思奋,浚以诸路军马所用钱粮,当从督府总制,故悉以上佐兼之行府,关三省指挥自此始。丁卯,诏:「足食足兵,今日先务户部尚书章谊,可専切措置财用,知政事孟庾提领」。 资政殿大学士秦桧言:金人便于弓矢,乞多造强弩、神臂弓以备攻讨。上曰:「桧虽在宫祠,不忘朝廷」。 右司谏赵霈言:「今天下之弊,正患县令之非其人,愿罢去注授格法,尽归堂选。应内外侍从官各举有才德堪充县令人,岁有限员,赴都堂审察讫,始除此职。举得其人者,有赏不得其人者有罚,见任及待次有贪污苛刻者,悉汰逐之。癃老罢懦者,或改以外祠,或处以监当,理作亲民资序。如是一二年间,所在临民之政,必有可观,民岂有不被其泽者?」辅臣进呈,上曰:「比己降诏,慎择监司、郡守,然县令于民尤亲,亦宜遴选,令侍从官岁举五人,如何?」沈与求曰:「昨者陛下驻跸会稽,亦尝降诏,令内外侍从官各举三人堪充县令者,中书籍记以备采择,圣意非不美也。然所举多不得人,徃徃并縁诏令,以私亲旧,至于有罪,又不加缪举之罚,似未足以称陛下责实之意」。上曰:「检举以行赏罚,乃中书职事,茍若此,则诏令为虚文而已」。赵鼎曰:「莫若监司、郡守举治状显著者,稍加擢用,其尤无良重,置之法,或足以示劝惩。 诏右奉议郎、江东宣抚使司干办公事黄览追夺,已转一官。览以张俊奏功增秩,而殿中侍御史张绚言:「览被辟之时,敌骑已去数日,且身在江西,未尝至本司供职,望赐追夺。仍降指挥,如诸军官属更有辟差在敌人巳退之后,推赏在未到军中之前者,并限一月自首,特与免罪止夺。今来所转一官,如敢隠匿,却致觉察得实,即于元官上再行贬秩,庶人知自奋,实中兴之要务」。从之。 命广东提㸃刑狱公事郭孝友,同帅司会合申世景、赵详、韩京、王进人、马招捕䖍㓂,时孝友自礼部员外郎补外,未行,仍趣令之任。 右朝奉郎、新添差通判处州赵夀,别与差遣。夀,彦若孙也。朝廷以其祖故録用之。御史张绚言:「元佑之臣,名𨽻党籍者,陛下临御以来,辨别邪正,明订是非,复其职名,则恩加于泉壤,世其禄仕,则泽及于子孙,天下至公之论也。若乃创立添差之例,则臣以为不然。盖石刻名臣,故家尚多,展转援例,何时可已?」故有是命。 诏川陜宣抚司近上谋议官一员,权管宣司职事,应干军马,权行节制,别聼朝㫖,以都督府主管机宜文字杨晨言卢法原疾病故也。时宣抚副使吴玠在军前闻之,檄取其印议官、直徽猷阁范正已等行本司事,不肯与,正已命内外诸军除沿邉及调发赴军前,并聼玠节制外,馀委逐军统制官循抚弹压,玠忿之,金房镇抚使兼本司同统制王彦有衆七千在渠州,正已令彦徃䕫州路照管关隘,玠以其不先白已,大怒, 除授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建武军承宣使、权主管侍卫马军司公事王提举江州太平观免谢辞,初既除骑帅,而侍御史张致逺奏之,罪恶不在辛企宗,下而善交结则过之,岂圣意以为提兵寖乆军衆未有所𨽻,姑示眷留行遣,自有次第耶?臣窃谓提兵虽乆侵剥少恩,其下多厌苦之故,每出輙有溃散者,此可騐也,然别选制将,事干衆情,明正典刑,贵于早断,臣愿陛下速与大臣计之,免致譊譊,重干圣聴,契勘三衙之职,寄任尤重,陛下倘以兵未有所𨽻,不可遽议罢黜,即乞且改授职事,速选制将,往领其衆,仍自睿断,正典刑,虽外国闻之,亦当畏服,臣縁虑此曲折,故未敢显然论奏,并乞睿察,殿中侍御史张绚奏之,败师误国,擢髪莫数其罪,即欲上章论列,深恐圣意已有所处,兼之兵马,未有分𨽻定所。臣以此二者未敢显陈,但之过恶,非他人比,况陛下方经理邉事,正頼赏罚严明,乃克有济,若舍而不问,更加除命,非臣所敢闻也。两日来外间公议不容籍籍可畏,尚虑九重深邃,未知舆情,臣故略举大体,上彻宸聪,伏望断自乾刚,将部曲早行分拨,速罢新除职任,明正典刑,庶几内振朝纲,外儆将士,恢复之功,在此一举。帷睿明勿疑,特加省察。右司誎赵霈奏:素无武艺,不闲戎律,偶縁遭遇,滥窃兵权,建炎间为河东经制,敌骑将至,乃拥兵自卫,避地入蜀,使州陜之民闻风震恐,陛下贷之而弗诛,责其后效而不务循省,以赎前愆,方杜充之守建康也,闻敌至,不复应援,而引兵先遁,直趋闽中,其罪一也。方扈驾离永嘉也,持军无律,不能统御,而致溃散,为盗毒,流东南,其罪二也。及出师讨杨么,旷日持乆,攻取无策,而崔増、吴全之军,遂致陷失,其罪三也。比诏囬军镇江,中外欣悦,皆谓陛下必欲正其罪状,重置典宪,今以轻骑造行朝,曽未数日,忽有侍卫马军之命,士论喧閧,滋不能平。迩者陛下以诸军捍江有功,既已优加赏典,今有三罪,独置而不问,是有赏而无刑,恐非所以示劝惩也,伏乞断自圣意,重加窜斥,闻亦奏辞新命,乞在外宫观。乃诏权主管侍卫歩军司公事邉顺、兼权马军司公事,而以兵万五千人𨽻淮东宣抚使韩世忠。后三日,乂从,奏罢军职。戊辰,左宣敎郎勅令所删定官金安节入对安节上三事:其一,请専任理财之臣,大略谓:天下所急,惟兵与食,国家本兵之地,任归宥宻,军旅之政,皆自此出,既得其要矣,唯财用所总,则委之户部,庙堂之上,无有専其任者,于足食之计未可谓得也。夫奉行法令,稽考簿书,以谨有司之职者,户部之所能也,若乃调国用之盈虚,察计臣之能否,谋画陛下之前而施之天下,则户部有不得而与者矣。自军兴以来,公私率皆匮急,臣谓今日之计,宜求干实之士,明于财计者,使居钱糓之官,乆于任使,勿亟迁徙、核兵数、省吏员,节赐予,罢浮费,又専置一职,以大臣领之,如枢宻之处本兵,使修其政以足财用,凡内外钱糓官之长,皆得察其勤惰,考其殿最而黜陟之,常令财赋所出,转输所由,悉在目中,如指诸掌,国家有征伐戍守之事,则㕘画于一堂之上,而兵食两足,以成陛下恢复之功焉。昔司马光以财用窘乏,欲救其弊,请以宰相领摠计之职,而思所以救补之术,自谓当时之务莫急于此,况在今日,其二论行在职事官,堂除猥冗,大畧谓朝廷除授与铨选异,吏部所掌者,有司之法尔,法所当得,则与之人之才行不暇悉也。方吏员衆之日许用,将来逺阙,其势当然,无可言者,至于朝廷除授,则略资格、先简㧞,当以人才为意,岂可茍遂其私而长奔竞之习哉?当今内外差遣出于堂除者,尤为猥冗,而行在为甚,寺监丞而下,有一官而除代至于四五人者,计其莅官之期,或在十年之后,是岂堂除之本意哉?或谓居是官者,率多迁徙,未尝终更,虽乆且近,则是示人以躁进,而使不安其职业也,其又可乎?遂使趋竞之士不安义命,侥幸一时,得以为后图,既得之后,复叹滞淹假以求进,奔走干托,无时而已。夫朝廷之上,当激厉士风,使人知自重,庶几他日不负国家任使,今乃若此,安可循习而不革哉?前日之失,不可追改,臣愿陛下训敕大臣,自今以始,应在内差遣,有不待见阙而进拟者,亦湏已授人到任,然后除代,仍各量其才行使称厥职,以重朝廷选任,庶几授受之间,不至太滥,人絶觊觎,稍息奔竞,是亦厚风俗之一端也。其三论士风不竞,不䘏国事,自为身谋,愿招股肱耳目之司,察其趋向,考其勤惰而升黜之,以风天下。翌日,赵鼎等进呈,言安节奏疏语言有未习知国体者,上曰:人才要当长养成就之使,见闻习熟,则知国体矣。乃取其第二奏行下。又旬日,以为司农寺丞。安节,歙县人也。 诏江、浙、湖广、福建等路各置路,分总管一员,于帅府驻札,应训练教閲调发等事,并系衔申奏。如陜西、河东北三路例,以枢宻院言武臣内近有立功并官序资格已髙之人,别无窠阙,故有是命。 登州文学吴敦礼特许选,敦礼以布衣为沿海制置使,郭仲荀遣徃髙丽伺敌中事,得其报以归,故録之。 宣庆使、康州防御使、入内内侍省都知梁邦彦,武功大夫、文州刺史、入内内侍省押班陈永锡,各进遥郡一官,以枢宻院言自敌犯淮甸,至车驾囬临安府,本省计发过金字牌文字一千二十三封,即无稽滞,理宜推恩故也。 |
15 | 已已知政事孟庾言:「准勑差提领措置财用,今乞以总制司为名,専察内外官司隠漏违欠行移,如三省体式,应本司措置事件,依例进呈,得㫖关申尚书省,仍铸印以赐诸路系省钱出入旧经制司,每千收头子钱二十三,其十上供。其十三州县及漕计支用庾,请增十钱」。又请收耆户长雇钱抵当四分息钱,转运司移用钱、勘合朱墨钱、常平司七分钱、茶盐司袋息等钱,又收人户合零就整二税钱免役,一分寛剰钱,又收官户不减半,民户增三分役钱。又收常平司五文头子钱并令诸州通判、诸路提刑司拘催。其后,东南诸路岁收总制钱七百八十馀万缗,而四川不预焉。大凡东南诸路经总二司钱岁收一千四百四十馀万缗,四川岁收五百四十馀万缗。 左承议郎顔为追毁出身以来,告勑除名勒停,展三期,叙坐前守严州,犯自盗赃,当徒六年也。 大理评事李洪、李志行并改合入官。初,洪等自言,建炎二年春试刑法入第三等上,乞依条改秩,吏部言无案牍可考,令召本司官一员结除名编置之罪,委保诣实,许之。中书舎人刘大中言有司当守法,何至为一侥冐之人,委曲求改官之路,恐人人援此作伪,生奸何所不至?翌日,辅臣进呈赵鼎曰:「古者以刑弼教,宜崇奬之」。上曰:「刑名之学,其废乆矣,不有以崇奬之,使人竞习,则其学将絶」。沈与求曰:「法家者流,虽别一科,然人命所系,不可不重此选」。乃令吏部重别取索有无的实干照,事遂寝。 是日,经筵开讲,自上视师,暂辍讲读,至是复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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