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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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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錄·卷之三
大理寺左寺丞前工科都給事中李清恭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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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丙戌,賜原任搃兵杜松謚『武莊』。松與劉綎同戰死。
撫寧侯朱國弼請先上太子、二王謚,次及死難諸臣,命禮部議奏。禮部以太子薨問未確,姑緩之。
靖南侯黃得功趨揚州,興平伯高傑以兵襲儀真,太僕少卿萬元吉和觧之,乃罷。初,督輔可法慮傑跋扈,故置得功儀真,陰為牽掣勢。適傑銳復開、歸,請可法將家眷寄揚城,得功謂督撫駐節地,非諸鎮宜居,發牌争止。次日率快騎數百由揚城往高郵,迎其宗弟黃蜚,初不備傑也。傑副將胡茂楨馳報瓜州,謂得功圖傑,傑倉卒發兵邀得功於揚。得功素驍悍,持刀跨馬,決死力戰,傑兵嬰其刃者皆碎,遂挫退。時傑又同日出奇師乘虛搗儀真,得功兵頗傷,遂兩相紛拏。元吉急趋調和,督暨監臣九德亦先後至,喻以大義,乃觧。元吉言:「古來大將保全功名,必以恭順為本。淮蔡之勳,膽落溫造;昭義之討,行讓李回。今朝廷新立,綱紀未尊,恐從此相沿,恭順日替,遂至輕朝廷而隳綱紀,則臣罪更大。」因乞罷,不允。
改新陞南瑞道副使王期陞管職方司郎中事。閣臣士英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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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亥,督輔可法請進兵恢復。詔以北使方行,大兵継渡未便,命詳酌行。
營奉先殿。
鑄弘光錢。
授考選博士、行人、推知等官蔣鳴玉等為科道部屬等官。初,部院考選擬科則莊元辰、吳适、林沖宵、鄭瑜、湯來賀;擬道則蔣鳴玉、游有倫、胡時亨、吳春枝、王寢大、沈宸荃、梁應奇、王化澄;吏部則趙進美、吳鑄,礼部則李曰池、秦鏞,刑部則左光明、魯近暹。及命下,則鳴玉、應奇自道拔科,瑜自科改道,鏞自部拔道,元宸、來賀、寢大又自科道抑部,鑄改吏為禮,光明自刑部抑同知。先是鳴玉、曰池、來賀皆為閣臣士英所薦,曰池、來賀向人言若不屑者。及考選,左都劉宗周言諫官乃不由執政,欲獨抑鳴玉掌科、正宸掌道,可聘婉觧乃得道,識者已知士英必改矣。元宸、鑄、寢大以部院掌科掌道同鄉抑,光明以兄光先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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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子,命議纂史官搜羅郡籍。從閣臣弘圖請也。
陞大理寺丞詹兆恒本寺左少卿。
改環召御史詹爾選等外衙門用。爾選于先帝時直言,幾廷杖,閣救削籍,至是以孤冷無援,賜中格。
命原御史王應斗、毛九華候邊撫缺科,熊德陽候卿寺缺用。崇禎時應斗、九華削,德陽降。後九華仕北,復為御史。
復原任薊遼搃督趙光,給事中章允儒、劉廷佐、鄧英、傅朝佑、黃紹傑,御史王績燦、李右谠、李曰輔,吏部主事吳羽文、王三重等官。先是,太僕少卿萬元吉言:「薊邊舊督趙光赴召虜騎之衝,受事破口之後,驟領烏合,身先被創,竟與悮國督師駢首西市,迄今文武貴賤皆為抱冤。」至是,戶科都熊維典亦言:「臣傾讀王永吉疏,謂吳三桂、黎玉田屡請撤寧內陟,守関禦寇。恨庸人悮國,以失地為嫌,遂及大變,然不知光在職方時,出関核察,即疏言守入城足疲中國而快虜謀,豈意不幸言而中也!」疏奏,與允儒等俱復官。允儒等以言謫革,朝佑以杖斃,羽文等以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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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丑,工部科左李維樾疏陳民勞吏弊,命飭行。維樾言:「民有七害,吏有三反。長吏貪殘酷罰,重耗拋荒,虛糧賠丁,賠累馬戶;農民奔命疲苦,賊情牽蔓,人命株連。訟師劣衿,搆釁吞噬,衛役需索,市棍侵漁,勢豪逼扼,遊客抽豐,此七害也。赦蠲本朝廷之德,而宣佈稽時,預徵預額,上有虛名,下鮮寔惠,是為恩反;鄉勇本守土之資,而募練無法,報名供應,徒侈糜文,難任保障,是為令反;事例本權宜之術,而奉行不善,僉報素封,衹飽私橐,未了公事,是為例反。今欲安民,必先察吏。察小吏不如察大吏,監司者守令之表,撫按者監司之主也。臣聞諸長老言,隆、萬初年,上官俱微行郊野,訪問疾苦,吏知畏法,民無遁情。迩來養尊處優,簿書期會,故事而已,安所得釐奸剔弊,以振揚風紀?請勅行各撫按少損威重,留心地方。」
署刑部朱之臣再擬六等,請命絞罪以上提問,流罪以下撫按究報。計大逆淩遲處死五條,絞六條,流二條,徒二條,工科左李維樾言:「從逆一案,經侍郎臣朱之臣擬議,嚴且盡矣,然『逆』之一字,未可概施。導賊略地攻城是逆,則偷生非逆;受賊顯秩要津是逆,則毀形非逆;受賊半職一官是逆,則受辱非逆。若乃管河管関,有職掌而無封疆;候選候考,有空名而無寔職;所居異寔,所受同過,平反出入之謂何?夫國家所慎者刑,刑必令其無冤;臣子所惜者名,名必令其可受。是逆則不道之誅及之,彼籍首稱臣、人面獸心者,何所逃罪!若其非逆,則止有應得之名,以考功法定之。今概題之曰『從逆』,譬之流離自全之婦,與失節同稱,豈不冤哉?祈別是逆、非逆為兩案,毋使一念貪生與十惡不原者同名獲遣。」時是其言。
革蘇松巡按御史週一敬、東陽知縣姚孫棐職為民。仍命追一敬贓銀萬兩、孫棐贓銀六千兩,觧充公費。皆明旨所定,不由部訊。
陞福建提學副使郭之奇詹事府正詹事。之奇以庶吉士散館為礼部,轉提學,至是因按臣陸清源薦,忽批轉詹事,閣臣鐸所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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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球入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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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广巡抚何腾蛟疏陈天象,命申饬內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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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蛟谙数学,崇祯末以巡抚入楚,与郧抚王扬基、內监何志孔、御史黄澍谈及时事,腾蛟附耳云:「贼已入晋燕分度,且前星易位,帝星照南。」诸人欷献久之,两月后果验,至是疏言「迩来紫微垣中光芒若隐若见,占者云臣工不和,帝危疑不安,天市垣居临良位,乃金陵分野,座中帝星时隐时显,明而微弱,主天子有忧疑不决之念,愿皇上仰承天意,酌宽严之宜妙鼓舞之术,举朝大小诸臣,和衷体国,挽回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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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沅巡抚李干德奏获伪官,旨允献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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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张成福以都督佥事充山东、河北总兵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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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寅,追削原任户部尚书李待问官。以加派殃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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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故官子孙陈乞謚荫,通政司不许封进,果有德业节义当表扬者,礼部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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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刑部究周镳恶款,又命锦衣卫及五城御史驱逐原任尚宝丞黄正宾等。朱统领纠镶诸款多还捏,唯云以権芜湖招议,借题参內臣张葬宪去,又云广集生徒,小试开荐,则不尽枉也,时吏科都章正宸、河南道乔可聘言于左都刘宗周日:「德不纯。」宗周愕然阿故,正宸曰:「言有餘而行不足。」宗周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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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省右布政一项。旨云:「右布政清尘无事,徒分火耗于左」,非王言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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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昌府乡绅张风翔等擒斩伪官、復东昌等府县。闯贼权将军郭升以兵徇山东,一时伪署府州县皆至,会闯贼败于吴三桂,所在起义,东昌则张凤翔、顾光祖,濮州罗志儒、葛含馨,东平宋祖乙及各绅弁生民,会监军职方凌駉、淮镇副将王国栋,凡擒伪府尹一人,临清、濮州、东平伪州牧三人,聊城、东阿、堂邑、阳谷、朝城、博平、荏平、范县、平阴伪令九人,又伪防御同知、推官各一人,刘泽清以闻,皆命优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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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卯,命撰起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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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辰,留用例推户科陆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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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升原任淮安全事刘若金通政司参议。朗居家留都,以例推留用,人疑其重贿內臣得之,若吏部尚书徐石麒所云「奉差督饷,挟妓饮西湖上,则风闻误也,石麒疏朗通內、被留,朗亦疏诋石麒巧织赃款,谓不可宽斧钺,且并及吏科都章正宸,以正宸书朗名于掌示石麒、故外迁也,卒得留,先是,江阴知县李令哲未入都有妾弟主內臣田成家,不告令暂,托为求吏部,致成公言于朝廷,称敝门生,又有中城兵马朱扬先、以寺臣郭维经荐得与考选,后托內臣孙元德为求御史,故石麒以此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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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公弘基、伯孔昭一子锦衣千户。以迎圣母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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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巳,革湖广巡按黄澍职。澍按楚,赃私狼籍,故纠阁臣士英以盖其贪,及为原任锦衣卫刘侨所纠、下院看议,左都刘宗周疑侨疏附会,欲救澍,御史乔可聘稔知澍贪邪,与吏科都章正寝密言于宗周,乃议行抚臣何胜蛟査勘,径批革职者,士英修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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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御史陈良弼、周元泰、朱国昌太仆寺少卿,予实俸管差如故,以定策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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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姜曰广乞休,允之,命行人护送予驿,赐银币俱从优。曰广入阁,争內传,争厂卫、俱铮铮有风,守尤嚼然不滓,为刘泽清、朱统撅诬诋,遂以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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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边祭酒陈仁锡詹事府正詹事,謚文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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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修先帝实录,并纂修玉牒。阁臣弘图疏言:「先帝在祚十七年,溯厥盛美,指不胜屈,今长安禾黍,起居日注、章奏编类亦遣尘灭,陛下悼往方深,采辑郑报,搜罗见闻,正可援管南、董,濡楮迁、固,其各省灾祥、人物、节孝、义烈等、通行巡按提学官分采,郡县汇送到部,毋滥毋徇,至科臣罗万象、陈子龙、马嘉植,或奉假、或奉差,可令兼行采访、事竣还朝、各付史馆,元揭徯斯云「有学问文章,而不知史事者不可与,有学问文章,知史事,而心术不正者不可与,用人之道,当以心术为主。」本朝实录闻有微词,遂来后议,方孝孺死节最烈,书其叩头乞生,刘翊纯孝书其失养,凡若此者,今宜倍慎。」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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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左都御史刘宗周乞休,允之,命驰驿回籍,给登极恩典。宗周临行疏言五事:「一曰修圣政,无近欢娱忽远猷,国家之不幸,有逆寇之变,继以北狄,陛下奋起南服,声灵所播,稍足褫敌人之胆,而缓其狂逞,若需我以数月之暇矣,惜未闻所谓桑土绸缪也,乃者纷纷制作,一似不復有中原志者,土木崇矣,珍奇集矣,俳优使令稍稍陈矣,內竖充廷矣,金吾赫奕、戚腕骈阗矣,谗夫昌矣,言路厄矣,官常乱矣,有一于此,皆为圣政累,驯至今日,疆场日促,国势日卑,中原之役,所恃者督师一抓军,未卜将相和而士豫附也、则上流之布置,又可知,此所谓狃近娱而忽远猷也,一日振王纲,无以主恩伤臣纪,自陛下正位南国,中外臣子不曰从龙,则日佐命,致陛下初推恩于近侍,则左右因而乘权,再推恩于大臣,则阁部可以兼柄,三推恩于动旧,剣陈乞至今未已,四推恩于武弁,则封爵视同儿戏,于是表里呼应,动有藐祝朝廷之心,因而彼此雄长、积为犯上无等之习、恐渐次礼乐征伐,不自天子出矣,此所谓亵主恩而伤臣纪也,一日明国是,无以邪锋危正气,臣闻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自古而然、所赖清议补救之,而国是从此出,至后有朋党之说,小人以加君子,使人主眩于是非,名实莫知所从,势不得不去君子而用小人,醸国以空虚之祸,如先帝末造可鉴也,而今也,反为一二元恶大憝称冤,至诸君子后先死于党、死于徇国者,并有餘戮,揆厥所由来,止以一人进用,起无限风波,挑激动引三朝,诖误及于圣世,总是身家为重,君父为轻,身自树党、而坐以党,又悬坐以非党之党,此所谓长邪锋而危正气也,一曰粥治术,无以刑名先教化,臣闻三代有道之长、皆有仁义礼乐维持天下,而刑罚不与,自申、韩有刑名之说,秦用之以亡,先帝之世,其祸益验,而杀机则首中于温体仁,杀机一动,杀运日开、遂至怨毒满天下而不可救也,近如贪吏之诛、不经提问,远科罪名,未科罪名,先事追赃,无乃伤于急切乎!假令异日有禹好善之巡方,借成德以媚权臣,又孰辨之?又近如职方戎政之奸弊,道路喷有繁言,虽卫臣有不敢问者,则厂卫之设何为徒令人主亏损至德,而伤三代之治体,此所谓急刑名而忘教化也,一曰固邦本,无以外衅酸內忧,臣闻养兵所以卫民,至后世遂以病民,今且祸中人国,如毒药猛兽之不可迩,不见前者淮、扬告变乎「曾未凡时、而高、黄二镇又报治兵相杀,朝廷设镇各三万额兵、不用以杀贼,而自相屠毒,又日费朝廷讲和,今日遣一使,明日遣一使,何为者?今即使诸镇并笃忠贞,永为藩辅,可令天下之势安于盘石?而臣犹虑以十三万不杀贼之兵,讨十三万不杀贼之饷,亦必穷之术耳,若不稍为裁抑,惟有加派横征,畜一二苍鹰乳虎之有司、以天下殉之已矣,此所谓积外鲜而醸內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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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科吴适请申明祖制,以议论归言官,报闻。适言:「项中兴求旧,一升姜曰广于揆席,一还刘宗周于宪署,与旧冢臣张慎言同被特简,曾日月几何,三臣忽先后去,揆厥所自,皆因含沙为祟耳,身非言资,逞一言操大臣进退,则捷幡风炽,而正直气衰,臣恐廷臣中有如三人者,渐且恋盟猿鹤,即启事未到诸臣有如三人者益復锢梦林泉,去者日多,来者日寡,谁与共图天下事!继自今请申明祖制,以议论归言官毋使谗说高张,荧乱听睹,则大臣益懋于职矣。」报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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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转御史黄耳鼎江西南瑞道金事,寻以疏讦家臣徐石麒等,命以原官留用。耳鼎奉差按秦,以闯炽不敢进,故例转,遂疏攻石麒及掌道乔可聘,又劾在籍尚书郑三俊、大学士吴甡等,內批留用,仍补原官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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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申,以王之纲为都督同知、充河南总兵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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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黄斌卿移驻九江,郑鸿逵移驻镇江,黄蜚移驻芜、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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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巡按御史凌駉便宜联络北直、河南乡绅义士。朝言:「臣以铅椠书生,先帝过简,置之行间,遭值危亡,纠集义师,讨擒伪逆,然不借尺兵,不资斗粟,徒以忠义激发人心,方今贼势犹张,东师渐进,然使彼独任其劳,而我安享其逸,恐亦无以服彼心而伸我论,为今日计,或暂假臣便宜,权通北好,合兵讨贼,名为西伐实作东防,俟逆贼已乎,国势已立,然后徐图处置,若一与之抗,不惟兵力不支,万一弃好引仇、并力南向,其祸必中江淮矣,若臣自为计,则不当出此,臣南人也,即不肖而有功名之想,尚河几幸于南,但恐臣一移足,大河以北,便非我有,故忍苦居北,为他日收河北、畿南之本,夫有山东,然后有畿南,有畿南,然后有河北,临清者,畿南、河北之枢组也,与其以天下之饷守淮,不若以两淮之饷守东,伏望皇上择一不辱君命之使臣、联络北方、以弭后患宣慰山东州县,以固人心。」时朝廷已遣陈洪范北行,竟无一兵收山东,故𬳶奏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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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酉,叙江北文武多年战功,加哥士英少傅,仍兼太子太师,进建极殿大学士,卢九德升一级,各与荫锦衣卫指挥金事,世袭,黄得功、刘良佐各加官术一级,荫一子入监,加史可法少师、仍兼太子太师,越其杰兵部侍郎「张国维加太子太保,荫子锦衣卫千户,其餘文武內臣,加升迁职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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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科倪嘉庆请开屯田限抚标,允行。疏言:「房、寇两强,腹边皆削,兵少不可制敌,饷少不足养兵,兵与饷皆务其多,而民无可加,奈何考之奥图,府有卫,县有所,一卫一所之屯,即以养一卫一所之兵,郡县租税不与焉,故民力宽,今屯法日弛,其田放在,近如孙传庭抚秦,力清屯田,养兵数万,屡奏捷功不费司农半镪,法无他奇,按屯田一分,即索精壮一军,其有田无军,有军而精壮,即设其屯田为饷,募一兵焉,故兵食交足而民不疲,其始不无怨端,而后卒安焉,况兵燹之餘,原隰弥望,力行垦种,所养弥多,若督抚各具全城方略,兵饷可无忧矣,屯田既行,则练郡县民兵城守、练卫所屯兵力战,无患寡弱矣,若建威销萌,握奇制胜,标兵诚不可少,然考之于昔,督标兵不过五千,需饷不过十万,抚标兵三千,饷不过五六万,司农已苦不及支,今每设一督抚,辄请兵三五万,的数十万,罄民之力不能给也,诸臣身任封疆,志存报雪,决无责朝廷以难从之事,预藏诿卸,即竭力从之,而人穷盗起,瓦解土崩,诸臣又何以善后?况督抚连帅数省,抚臣统驭一方,皆其节制之众,何虑无兵!即战守不充,则或练民兵,或借民兵,何不可者,请自今已往,仍以五千、三千为额,然后联络诸镇以自强,力讲屯田以自赡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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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謚原任礼部尚书董其昌文敏,左副都御史张玮清惠,謚旧辅臣孙承宗文忠,太常寺少卿鹿善继忠节,赐祠额忠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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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寅,高阳失陷、承宗阖门死,善继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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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行人司副姚孙集尚宝司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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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亥,命户部等衙门会议生节,以国用废诎故也。工部科都李清疏言:「先帝时何尝不因奴寇急饷,然犹以天下供天下不足,今欲以一隅赡天下有餘,此必不得之数也,盖疆宇虽缩,缩地而不缩费,沿江沿淮之兵,不殊九边,且昔者宫殿有修缮而无营建,今则百堵皆兴矣,仪卫器具叠制矣,无缩反有盈,势必取给江南,昔宋以花石纲扰激江南变,致方腊一揭竿而此呼彼应,如猬毛起,今日前车也,近征督之使又且四布有司畏遣念重,势必刍狗民命,责杂赋于咄嗟,若以一人完数项,不取盈不止,计小户惟逃耳,逃则贵代于粮长,而大户亦匮,反裘皮尽,可为切喻,矧今各镇,自为守土计,彼此援引、増设兵马,需求器械,曾不顾今日司徒,乃已缩之赋,非弥増之赋也,各监局群为御计彼此执例,増索钱粮本色?曾不顾今日司空,俱积缓之赋,无骤餘之赋也,数者交急,将江之南安支?民有必死耳,如其不甘死也,以我为驱,以民为鱼雀,又以何地为溯丛?可悚然惧矣,祈敕各部察现可征钱粮,通行会算,以入定出,徐俟转输。」疏奏,命会议,时正项所入止六百二十万,养军所出至七百五十餘万,通计每年正项缺一百五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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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科吴适疏陈忧勤节爱四款,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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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行人洪维翰催督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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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謚原任右都御史沈子木恭靖,工部尚书沈做炕襄敏。礼科都沈胤培疏请其祖与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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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右通政王溁为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巡抚登、莱、东江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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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原任淮督路振飞右副都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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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原任锦衣卫指挥使刘侨、管西司房于之英、管御道徐同贞等各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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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牟文绶以原官充总兵,镇守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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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靖南侯黄得功移驻庐州,以防桐、皖、与广晶伯刘良佐合营进恢黄、汝,兴平伯高杰移驻徐、泗,进恢开、归,追补建文死节诸臣赠謚,立庙京师,春秋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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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臣文学博士方孝孺赠太师、謚文正,兵部尚书铁铉、礼部尚书陈迪、刑部尚书暴昭俱赠太保,铉謚忠襄,迪謚忠烈,昭謚刚烈,翰林院纂修、衡府纪善周是修赠詹事府正詹事,謚贞毅,御史大夫练子宁、景清俱赠太保都御史,子宁謚忠贞、清謚忠烈,礼部侍郎黄观赠太子太保、謚文贞,户部侍郎卓敬赠太子太保尚书,謚忠贞,副都御史茅大芳赠太子太保都御史,謚忠清,大理寺少卿胡闰赠刑部尚书,謚忠烈,翰林院修撰王叔英、王艮俱赠礼部侍郎,叔英謚文忠、艮謚文节,刑科黄钺赠太常卿、謚忠献,御史高翔、曾凤韶、魏冕俱赠太仆卿、翔謚忠愍,凤韶謚忠毅,冕謚毅直,浙江按察使王良赠副都御史,謚忠毅,苏州府知府姚善赠太仆卿,沛县知县颜伯玮赠太仆少卿,俱謚忠惠,伯玮子有为赠翰林院待诏,謚孝节,济阳县教谕王省赠礼部员外、謚贞烈,谷府长史刘璟赠大理寺少卿,謚刚节,金川门守卒龚翊赠翰林院待诏,謚安节,武臣,魏国公徐辉祖赠太师,謚忠贞,都指挥尘能赠平阳伯、謚襄烈,朱鉴赠含山伯、謚壮烈,燕山卫卒储福赠指挥使、謚贞义,此皆铮铮者、外侯泰、齐泰俱赠太保,侯泰謚勤贞、齐泰謚节愍,张昺、郭任、卢迥、边升、胡子昭、金有声俱赠太子太保尚书、昺謚节愍,任謚清毅、迥謚贞建,升謚果愍,子昭謚介愍,有声謚翼愍,陈性善赠太子太保都御史謚忠节,周璇赠都御史、謚肃愍,林右赠礼部尚书,謚贞穆,连楹赠正詹,謚刚烈,陈忠赠礼部右侍郎、謚文愍,邹瑾赠大理寺卿、謚贞愍,黄子澄、卢原质、廖升俱赠礼部尚书、子澄、原质俱謚节愍、升謚文节,龚泰、陈继之、韩永、叶福、戴德彝、程本俱赠太常卿、泰謚端果,继之謚庄景,永謚庄介,福謚节愍,德彝謚毅直,本謚忠介,甘霖、王彬、王度、谢升、丁志方、林英、林嘉獣、陈彦回俱赠太仆卿,霖与志方謚贞定、彬謚忠庄,度謚襄愍、升謚贞勤,英謚毅节、嘉猷、彦回俱謚穆感,谭翌、巨敬、樊士信、徐子权俱赠光禄卿,翌謚贞愍敬謚毅喜,士信謚庄愍,子权謚贞,高巍赠太常少卿、謚忠毅,周继瑜、郑恕、张彦方、向朴、郑华,俱赠太仆少卿,继瑜謚庄节、恕謚惠节、彦方謚庄愍,朴謚惠庄,华謚贞庄,宋徽赠光禄少卿,謚直愍,康子清、黄谦俱赠工部员外,子清謚义节,谦謚果义,陈思贤赠礼部郎中,謚贞愍,葛诚赠大理寺少卿,謚果愍,俞逢辰、石扑、程通俱赠苑马少卿,逢辰謚忠愍撰謚贞愍,通謚端直,杜奇赠翰林院简讨,謚贞直,以上俱文臣,俞通溯赠隽国公,謚襄烈,扬嵩赠霍丘伯,謚壮愍,谢贵赠英山伯、謚勇愍,彭二赠舒城伯、謚武壮,马宣赠全椒伯,謚贞壮,宋忠赠寿昌伯、謚壮愍,孙泰赠象山伯、謚勇愍,庄得赠分水伯、謚勇愍,张皂旗赠淳安伯、謚英烈,餘琪赠东阳伯、謚翼愍,宋瑄赠西宁侯,謚果节,瑄西宁侯晟嫡子、以应袭故赠,张伦赠保昌伯、謚贞勇,崇刚赠德清伯、謚壮愍,以上俱武臣,妇女六人、方孝孺妻郑氏赠夫人,謚贞懿,黄观妻翁氏赠夫人,謚贞懿,曾凤韶妻李氏赠淑人,謚贞愍,王艮妻某氏赠淑人,謚贞烈,储福妻范氏赠淑人,謚孝节,胡闰女郡奴謚孝与,文臣有赠无謚八人,黄魁尚书、方孝友、俞英永俱翰林院待诏,黄彦清、钱芹俱光禄寺少卿,黄希范、杨任、叶惠从俱太常少卿,武臣有赠无謚十三人,廖镛徳庆侯,镛,德庆侯永忠嫡孙以应袭,故赠,彭聚卜、万楚智俱左都督,滕小马、王卢振俱都督同知,廖铭锦衣卫都指挥,倪谅、杨本、周拱元、曾浚、瞿能子俱都指挥,徐死者、遁者咸列名附祭,寻从工科都李清言、夺故大学士朝广謚,又謚都御史陈瑛丑厉,或疑此案太滥,宜稍裁,清曰:「若自我辈手定,当少为贵耳,既与復夺,可施之诸忠耶?且此案郁勃已久,与其新也宁謚。」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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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寅,改清浦知县陈爊中书舍人。应尝遇帝于风尘,自疏请內转,允之,寻又请考选,不允。
47
升吏科都章正宸大理寺左寺丞。正宸屡忤时,故迁之,实远之也,正宸为人洁严,礼科都沈胤培尝言:「正宸不独怒时可畏即笑时亦可畏。」后北兵入绍兴,正宸为僧去。
48
御史游有伦疏陈和衷,俞之。言:「今国家选变,正同舟遇风时也,故必人人从君国起见,事事为朝廷究心,殿廷之上,进言者平心而谈,正求其事之有济,毋伤于过激,听规者虚己以受,当亮其意之无他,勿疑于沽名,寮案之间,善则相成、无嫌于党同,过则相诤,何妨于伐异,大臣扩休容之量、庶尹分股肱之劳,文臣一心于廊庙,勿怡堂以坐啸,武士协力于疆场,勿尾大而生骄,事有可为,则任其乘时以赴,不必功自我成多人果可用,则听其破格以取,不必恩自己出,寇何以歼?虏何以退?兵何以足?饷何以充?已失之疆土何以復恢?未离之人心何以收拾?实心而筹,合谋而算,大与小和,而师济见一心之雅,文与武和,而內外有一体之维,举天下事直如一家事于以雪耻除凶,断可必矣。」时司礼监见诸新御史疏,忽索揭,往例有阁揭,无监揭也,幸前辈台谏执不与,乃止。
49
推王允诚以后府右都督充岳府署总兵官,吴学礼以原官充前锋署总兵官,马进忠驻镇荆州。
50
浙江总兵王之仁请清察卫军团练,以资战守,允之,癸卯、命闽兵留镇京口、从苏松巡抚祁彪佳言也,福建巡按御史陆清源奏闽、粤寇横,得旨会剿畿辅早。
51
工科都李清请备荆、襄、以固金陵,命督抚伤行,命给河南巡抚越其杰饷银十五万、为养兵屯田之本。
52
甲辰,追赠謚开国名臣,及正德速臣、天启惨死诸臣各有差,从工科都李清言也。初,洪武时所列南昌忠臣庙內,李继先已謚忠勇,刘齐謚庄毅,许圭謚景襄,赵国旺謚庄节朱潜謚威悼,程国胜謚忠愍,叶琛謚贞肃,牛海龙謚壮穆,赵天麟謚襄烈,张子明仍謚忠节俱经清题明,又耿君用謚果毅,已见家传外,至是补謚开国十四人太师韩国公李善长謚襄愍、免赠,御史中丞章謚赠太保,謚庄敏,兵刑二部尚书太子太保唐铎赠太子太傅、謚敬安,翰林院学士承旨詹同、祭酒刘嵩、左春坊大学士解缙俱赠礼部左侍郎、同謚文宪、嵩謚恭介、缙謚文毅,太子正字桂彦良赠翰林院编修、謚敬裕,训导叶居升始御史,謚忠愍,东筦伯何真赠侯謚恭靖,陶安謚文宪,孙炎謚忠愍,胡深謚襄节、王恺謚庄愍、许瑗謚惠节、五人皆已赠者,正德十四人,御史蒋钦謚忠烈、主事陆震謚忠定,何遵謚忠节,刘较謚孝毅、行人孟阳謚忠介,李绍贤謚忠端,俞廷瓒謚忠愍,詹寅謚忠宪,李翰臣謚忠毅,詹轼謚忠洁、刘平甫謚忠质,评事林公黼盗忠恪,给事中周玺謚忠感,京卫指挥张英謚忠壮,天启九人,左佥都御史左光斗謚忠毅,苏松巡抚周起元謚忠惠,给事中周朝瑞、御史周宗建、李应升俱謚忠毅,黄尊素謚忠端,袁化中謚忠愍,主事万煅謚忠贞,顾大章謚裕愍,诸臣皆已赠者,时戎政阮大铖等用事,嫉杨、左如仇,尊素子宗羲已抵京,将为父请謚,见事势不可,决计归,幸请疏所列惨死一案,原以正徳与天启并列?故当事者不疑,一概批允,虽光斗等后人,亦自谓意外也。
53
謚已故大学士何如宠文端。
54
原任真定巡按刘宪章自疏请罪,命抚按提问,以京城陷南还。
55
命左良玉子梦庚挂平贼将军印。
56
命江北监军少卿万元吉还太仆寺供职,予北都死难诸臣赠謚,立庙祭京师。
57
文臣二十三人赠大学士范景文太傅、謚文与,左都御史李邦华太傅、吏部尚书、謚文忠、户礼两部尚书倪元璐太保,謚文正,兵部侍郎王家彦太子少保,游忠端,刑部侍郎盂兆祥刑部尚书、謚文与,子进士章明,河南道御史,謚节愍,左副都御史施邦跃左都御史,謚忠介,大理寺卿凌义渠刑部尚书,謚忠清太常寺少卿吴麟征兵部右侍郎,滋忠节,左庶子周凤翔礼部左侍郎,謚文节,左谕德马世奇礼部右侍郎,謚文忠,左中允刘理顺正詹,謚文正,简讨汪伟少詹、謚文烈太仆寺丞申佳胤太仆寺卿,謚节愍,户科都吴甘来,謚忠节,御史王章大理寺卿,謚忠烈,陈纯德、陈良谟俱太仆寺少卿,良谟謚恭愍,纯德謚恭节,吏部员外许直太仆寺卿,謚忠节,兵部郎中成德大理寺卿,謚忠毅,兵部主事金铉太仆寺卿,謚忠节,大同巡抚卫景暖兵部尚书、道忠毅,宣府巡抚朱之冯右都御史謚忠壮,又予大学士孙承宗文忠,太常少卿鹿善继忠节,工部主事王钟彦、经历施涛、中书舍人宋天显各予祭葬,武臣六人,赠新乐侯刘文炳太师、恒国公,謚忠壮,惠安伯张庆臻太师、惠安侯,謚忠武,襄城伯李国桢太子太师、襄城侯,謚与武,驸马都尉巩永固少师、謚贞愍,左都督刘文耀太保,謚壮果,三关总兵周遇吉太保、謚忠武,內臣二人,总督京菅王承恩,謚忠愍,原任司礼监李凤翔,謚恭壮,又赠长洲县生员许琰翰林院五经博士,布衣汤文琼中书舍人,又赠成德母张氏,刘理顺妻万氏、妾李氏俱安人,金铉母章氏、汪伟妻耿氏俱恭人,马世奇妾朱氏、李氏,陈良谟妾时氏俱孺人「周遇吉妻刘氏夫人,一体致祭,惟文炳叔都督继祖同焚,与铉庶母王氏、弟馀,皆随章氏入井以不知,遗赠,內臣自有明二百餘年无謚者,得之自承恩与凤翔始,然承恩从先帝缢,破例非滥,凤翔虽城破自刎,依嘉靖赠云奇例可也。
58
命绅衿与齐民较田多寡,一体当差,从刑科蒋鸣玉言也。鸣玉后降北,为山东佥事,命散右中允杨廷麟所募兵。廷麟闻北都变、募兵勤王、以朱统傲诬诋、罢之。
59
命都督杜弘域提督池、太地方,丙午,定皇考恭皇帝陵日熙陵。
60
升大理寺丞宗敦一右通政,起革职南吏部郎中张鼎延大理寺丞鼎延后仕北,为吏部郎中,敦一后降北,仍为御史。
61
准张拱日袭封隆平侯。
62
加吏部郎中萧士玮太常寺少卿。
63
命豫督丁魁楚另用,楚抚何腾较并抚河北。
64
丁未,命北来原任庶吉士史可程在寓候察议。可程,督辅可法弟,南归后,子蔚、青,弟可遵与妇父韩大忠六人皆被杀。
65
命诸抚杨鹗、范镀、越其杰等俱速赴任,粮饷户部即给。
66
吏科右熊汝霖言:「皇上御宇四阅月,不知用过几何人?去过几何人?何镇之封爵当崇?何官之旧勋宜叙黄白充庭,青紫塞路,竟打成一片富贵世界!宛似六朝佳丽,復见于今时,噫谁谓寇虏今日竟忘情南下载!闻房有漫书,以不葬先帝、不讨逆贼为辞,使彼果西入而我诸镇无一旅同行,异日何以借口?且即不敢作此远想,而齐豫近壤,何不趁此时以收拾各处擒贼之人即迎伪之人,总之祝贼声势为顺逆,人心忠义,已无半点,全恃我兵力足以制之,方肯回面內向,而督标下亦必得劲兵若干,足自当一面,然后可以提呼镇将而无虞尾大,兼获臂使,若曰镇将之兵即督抚之兵,不过美言可市耳,试看今日镇将,谁肯为督抚下者:所以今日推一督,明日推一抚,只是讨兵讨饷,迟迟吾行,去已无及,则何不就各处兵饷,通盘打算,裒多益寡,忍痛一割,不犹愈于养之而溃乎!东抚东镇,至今徘徊何所?楚豫之督为襄、承设,乃割归楚抚,何意了五省之督为荆尝设,徒远驻偏沅,何为?重庆之破蜀中已无完土,上流控扼,全在荆、裹,而督在都,何不令其速行?抚镇在楚,何徒听其画守建昌、遵义、滇、黔是处败,贼倘入黔、滇且中断,黔抚受命数月,而叱驭何尚未闻?央江诸戌,派而未更,黄斌卿且以病告矣,两镇相杀,虽曰调停,然启鲜何人,是非宜自,岂有一味含糊,术同蕴火!凡此大计,诸臣曾实实图维否若夫朝端之上议论日新,宫府之间揣摩日熟,自少宰枢贰,悉废廷推,而四品监司,竟晋詹端之席「追赃定罪,无烦司寇之章,虽容断无私,亦群情共骇,况乎蹊径叠出,谣诼繁兴,一人未用,便目满朝为党人,一官外迁,辄瞥当事为可杀,无赖赤棍,耽耽得官、呈身应募,以为谷人之嚆矢者,环伺待发,逐客之令时闻,翩翩之怜未已,堂怡燕雀,穴斗龙蛇,半壁江山,九堪耽误「臣愿皇上力学勤政,寡欲済心,崇节俭以裕军需,励忧勤而鼓朝气,而诸臣因以吐出肝肠,共图匡復,必不使中兴政玉之日,犹有敷天不共之仇、则一切声色货利,笔舌戈矛、总销归于卧薪尝胆之內可矣。」时汝霖将以差行、故痛切言之耳,越数日、户科陆朗邀汝霖饮、适疏抄至,朗初读击节称赏、及读至『一官外迁』二语,相视默然,闻者笑之。
67
戊申,命督臣王永吉驰赴山东、同抚臣王燮、王洙料理战守事宜。
68
进抚宁侯朱国弼爵保国公,添注中府掌府事。初,国弼祖永交中贵,我属夷,冒封保国公,至是国弼又借口定策得之,人讥其世冒。
69
加升杨振宗一级,荫一子世锦衣百户。旨云功在定策。
70
命兴平伯高杰赴徐州。
71
加怀远候常延龄太子太傅,荫一子入监。
72
削拟授吏部胡江职。江,崇祯时拟科,旨改部,以言事削籍。今上立,与赐环,有言原拟非实授者,改吏部用,至是因补司革职,盖疑其与袁彭年比,为之草疏也,后降北,为淮扬道。
73
己酉,升礼科左张希夏吏科都给事中,起补原任兵部侍郎张风翔添注左侍郎。
74
凤翔先任工部尚书,坐累下狱,后起降用,后降北,仍为侍郎。
75
命奉先殿立主致祭。
76
礼科都沈胤培言:「殿非太庙,正宜设位,以一后配一帝。」从之。
77
礼部主事张采疏陈四款,俞之。采言:「先帝朝吏兵二部悬价卖官,文臣取价民间,武臣取价卒伍,安得不驱人作贼?无已则兼用保举换授,未几,保举復有常价,适为贪人开一孔,无已则復祖宗时积分法,未几积分復有常价,又为贪人开一孔,无已则委任中官,而害尤益甚,盖向者贱儒虽贪,尚有內外节制中官恃其奥援,纵心极意,莫可谁何,故先帝踌躇屡撤,无已则设厂卫,而害尤不可言,盖小人惟财是视,初犹采访一,既则奸宄乘间通贿造端,遂使大狱奇冤,上与下侧目,不一年,贪人生心,各交通广卫,听其说事过钱,至于与国俱尽,又且先帝日夜惩贪,而贪愈炽者,孔子谓刑政则民免而无耻,德礼则有耻且格,人心不正,而徒过流防川,易其能挽「皇上正位中兴,固当事事归吏,今幸保举永绝,积分未行,中官偶遣,旋从谏止,独仍厂卫,则廷臣交章不允,夫在廷贤者,既无俟若辈简束,若小人袭昔年故智,阴与交通,则徒为增一金使,且皇上疑在廷而属之厂卫,在朝廷书起家,犹不克勉励,以致皇上之疑,厂卫皆市井无赖、而欲其仰体宸衷,矫在廷数十年结习,岂有儿幸!臣以为权之所在,则利随之,而重权莫如用人,天下人之侥幸用心,实视用人者为进退,诚奖恬押竟,端乃鉴衡,则天下从风,况乎奉毂哉!」徐三款多可采。
78
庚戌,开事例佐工。以早命修省。
79
除旧纳中书、三司府首领、州县佐贰、实援遥授光禄正丞、监事、鸿胪序班各杂职外、二千两为部院司务、五府都事,一千两为翰林院待诏、府判,二千一百两为提举,一千四百两为运司,三百两以廪生乙榜准贡,皆新例也。
80
辛亥,革浙江巡抚黄鸣俊、安徽御史左光先职,光先仍追赃提问,降巡按御史任天成级,调外,先是,许都攻东阳,知县姚孙柴启门迎,鸣俊、天成欲纠之,光先以同里解说,及阁臣士英荐阮大铖,为光先疏侵,心恨,至是以贿庇贪令革职提问,鸣俊、天成亦坐累,时光先屡提不至,或云已赴左良玉军中。
81
革原任吏部侍郎吕大器职,摆太常寺少卿李沾都察院堂上官。沾言大器怀挟异心,阻挠定策故也,上宽仁,即位后从不追咎异议,一日,阁臣士英及立璐王事,上日:「王朕叔父、立其分耳。」时礼科都沈胤培曾以此询吏科都章正宸、正宸日:「当光庙在青宫时,则以光庙为国本,当光庙与熹、毅二庙皆绝时,则又以福藩为国本,若谓潞可越福,犹谓福可越光庙也,于国本安居。」人皆是其言。
82
命南归河北、北直、山东、秦、晋各绅文臣赴吏部,武臣赴兵部酌用,从督辅可法请也。
83
实授卢鼎总兵官,镇守武昌。
84
命礼部发单公议诸应謚者,毋得滥徇。
85
差尚宝司丞李之椿往浙、直催趱光禄寺钱粮。
86
命察原任左都刘宗周所劾台员。
87
除魏琪、李植等外,又及傅景星、苏京、向北,皆在差南归,为黄耳鼎代辨者,左都李沾议及此案,掌道御史乔可聘力辞,言前总宪提纠原未相商,已愧失职,今乘其解任,顿翻前人所为是愧且负也,终不敢与闻,于是始议昭雪。
88
命从逆臣不得朦举。先是,刘泽清疏荐从逆黄国琦、施凤仪等,已奉俞旨,至是御史胡时亨言:「国琦实授伪吏科其同乡句容令朱议港所言,凤仪受伪敕印管造仪仗,盲「不可用亡国之器,愿赔千金代造」此同卿臣张采所言,若借题受职,则羞朝廷而辱班序,不可。」疏奏,泽清怒诋时亨、议港等,于是国琦卒用,时享不能争也。
89
命副将以下皆骑马。
90
命保举换授诸宗室回籍。时营卫各官横行,金扇高与,阗咽道途,有中军不避提督者,至是职方王朝升请禁之,有「非杜当阳之坐镇,而借口于身不跨鞍,无诸葛武侯之帷筹,而效颦其纶巾羽肩」等语,越数日復如故。
91
壬子,命刑部提问革职御史黄滋。
92
楚藩中尉朱盛浓承士英意,言其毁制辱宗,赃秽狼藉也,楚抚何腾较疏宽树,言湖入朝「不知何故生许多事端」,词亦微矣。
93
起补葛寅亮太仆寺卿。
94
准德清、归安等漕白蠲折。
95
原任詹事雷跃龙自疏请罪,命下法司究拟。跃龙以国变南归。
96
命追原任福建巡抚朱一冯赃银。一冯富而吝,镇臣高杰先言其侵占沙田,积赃数至多,至是又以挟资渡江言,命江南北抚臣严追、子若孙不免拷禁矣,凡没银七万、沙田九千,未儿、一冯愤悒死。
97
御史沈宸荃疏战守兵饷之宜,命部覆行。疏言:「皇上御极以来,寇虏之情形日变,臣工之泄沓犹常,仪文兴作,粉饰太乎,不知疆场孔棘固位邀恩,恬为家计,不恤国事厄危,党邪丑正、喜讦恶直,当艰大而退缩,便伏败坏封疆之端倪,望荣利而膻涎,便是回面贼庭之嚆矢,使非皇上痛心愤志,切齿君亲之大恨,尝胆卧薪,与当事之臣邻刻刻经度,麦饭不得洒山陵,何以锦衣玉食?民庶半沦于腥秽,何以广陵深宫!西北风尘,尚有南都,税驾于此,不为绸缪固守,何处可作龟兹,尚有高城府不问疆圉,计恩仇不顾国之仇班者哉!夫今之大计,无过哉守、兵饷数者而已,献踞西蜀,荆、襄之兵无能轻出,房向东省、江、淮之兵未能即移,且器甲备乎?储精裕乎?将有李、郭、宗、岳其人乎了列战未可辽言,且先言守耳,一遏上游,川蜀之卫、宜居重江陵,扼险夷陵,如陆逊之扼汉,一绝东虏,秦、晋之下,宜丸封潼、武,戍守大河,西因两魏扼守之规模,北循宋拒辽之成迹,以为第一重藩篱,更不获己,则仿宋之南渡,自襄樊迨蕲黄,彻楚宿山阳,以为第二重门户,庶南都少可安枕矣,至于兵以不任战之充数,何如寡之精,以百当千,各府州县,近各练乡勇,可以固圉,江楚运不北上,则运军有餘,间江北有北上班军,今亦不北上做工,宜练以实伍,所云以战不足、以守或胜者也,若饷难言之,现入六百餘万,而淮、徐四镇,及督师岁饷、业至二百四十万,一藩、四镇、二督、二抚,江一督、三抚、三镇,京师营兵、操江、守陵,浦口、京口,各镇岁饷,岂下淮、徐哉?即以民卖儿鬻女,有司刻骨剥髓,亦未能足,昔我高皇帝得金陵时,令康茂才充营田使,开屯养兵,今屯政宜酌举也,各镇兴利,宜领之县官,以利所入,臧饷所出,若皇上服御王作,间或可止、可减、可缓,为兵民两裕地,所云以癸卯,命曹州道袁枢、沂州道郭正中三日赴任,如违拿究。节俭倡也。
98
时北兵向山东,正中留京师,日具条陈,枢以任子升监司,復谋留部,东平伯刘泽清言:「房已至沂州,正中恋长安何为?若枢抽税游墅关,奉先帝旨察议奏,今回部公然监司,又公然题留,孰云游墅之关不灵封疆已贱,已卖北方、何当又卖南方!」疏奏,惮当国之故,勒限赴任,然竟不遵也。
99
礼科都沈胤培奏:「恭皇帝专庙未成,宜奉位宫中小殿,以皇妣孝诚太后配,二先后俱附享。」从之。
100
甲寅,命奉差户科左罗万象回奏,以疏止內臣催银,致领解不前也。后回奏到,罚俸一年。
101
命催豫抚越其杰、豫按陈潜夫到任。
102
剪孟津监生王佣、王无党世锦衣卫指挥。皆辅臣铎子弟,以从驾渡河荫。
103
改总兵李成栋镇徐州,李世春镇泗州,加贺胤昌中军都督金事,充总兵,镇扬州。
104
下从逆梁兆阳于法司。
105
减故辅周延儒赃银三万两。
106
吏部尚书徐石麒乞休,允之,仍予驰驿给翠恩例。石麒以外转科臣陆朗为所纠、然时情日已换,欲另用一番人矣,遂乞休,初石麒纠朗,侵及內臣,及予告、阁臣知內臣恨之,拟旨甚峻,上曰:「冢臣犹冢子也、当以优礼遣耳。」遂得温旨,后北兵抵嘉兴,石麒作遗笔,以郡完毁卜身存亡,城破自缢,二仆祖敏、李成亦随缢。
107
命禁诸臣拜客宴会,专理各衙门诸务。
108
十月乙卯,升尚宝司卿钱元恋太仆寺少卿。
109
荫內臣李国辅弟侄锦衣卫千户。
110
以郑芝龙为总兵官,镇守福建等处。
111
丙辰,起补右通政梁云构添设兵部右侍郎。后降北,为右通政。
112
升尚宝司丞李之椿为卿。
113
户部侍郎管钱法何楷疏陈鼓铸事,允行。「钱式以一钱为准,作银一厘,广收铜,多鼓铸,用工精、以绝私铸,广收工匠,严禁渣末之搭,则钱自精,以支纳税粮,贵成米户,旧钱重八分以上者,准二文抵新钱一文,七分以下者碎为铜交官,照时给价、行使低小者、没其资本,则钱自行。」俱得俞旨。
114
丁巳,总督王永吉奏山东陷。
115
戊午,保国公朱国弼请赐券増禄,仍世袭公爵,俱不允。
116
升太常寺少卿李沾都察院左都御史。沾初意止在副院,吏部尚书徐石麒难之,至是奉旨超升,虽云功在定策,亦纠吕大器故也。
117
命曹州道袁枢赴豫抚越其杰军前酌用。
118
命吏部分别酌用蔡奕琛、杨维垣等,从礼部尚书钱谦益言也。谦益言:「中兴令主,世当屯难,皆侧身恐惧,晋元帝初镇江东,颇以酒废事,王导以初言引酌覆觞,遂绝,有司奏太极殿地绛帐,帝命冬施背布,夏施青练,将拜贵人,有司请市雀钗帝以烦费不允,史称帝恭俭有餘,雄武不足,然小心祇畏,再光晋祚,伏望取法,至堂堂天朝、不能报天地不共之仇,而假灵属夷,借手胡虏、贼果殄灭,其耻滋甚,况虏逐闯据燕、哭我梓宫,修我陵庙?收我臣僚,岂其革面而革心,怀我好音,其殆班何以觇我也,是故三事之官,六典不可不修举,恐其易我也,四海之內,八音不可不过密,恐其薄我也,将作之工,不可不惜,恐其汰我也,一命令之出,无俾反唇相讥,一政事之行,务使啮指相戒,我资虏为外惧、而又借其魄以自强,此所谓战胜庙堂者。」其言专画寄,则云「臣观三十年来、文臣出镇、克奏虏功者,孙承宗后,马士英一人耳。」言资干济,则云:「有英颖特达之臣,如蔡奕探、冯元飏,祁逢吉、何谦等。」言雪冤滞一段,则云:「先帝钦定逆案,一时握笔诸臣,未免轻重有心,故出故入,今既以赞导无据用阮大铖,若虞廷陛以京营建祠不画题削职者,杨维垣首纠崔呈秀者,虞大復以哭奠左光斗儿致重遣者,吴孔嘉以报父仇率连,周昌晋无他罪,以持论依傍定案者。」末又申前一段,则云:「奕琛曾以復社发端,抗疏攻臣,天下多事,果有嫌隙、固当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况臣本无仇于奕琛乎「视见门户诸臣,植党营私,断送君父,何忍师其故智,且他日独不思见先帝于地下乎,逆案之故入者,阮大铖当周宗建攻逆陶时,实赞其议,安有引人攻闹,而身反赞导者,贾继春家居时,顾大章被逮过新乡,继春伐送泣别,已法司定案一疏,解死者之孥僇,全生者于囹圄,而反坐为罪案,不亦冤乎?他如冯铨,以申救缪昌期、周宗建,被逐去相位,而不免于入,房壮丽以虏陷畿辅投井死节,日纯如与董应举,及臣等以经济相期许,应举每官其枉?声泪俱下,皆死而不得出,记崇祯初年,钦案初定,臣待放国门、张慎言、房可壮过臣,相与叹息,慎客慨然曰:「吾三人他日当事、宜共理此案,弹指十六年,言犹在耳,岂附会于今日哉?」谦益老于门户,乃以门户攻门户,又以门户荐非门户,人皆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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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原任登莱巡抚曾樱。樱有清节,先帝时以失城逮狱、因闯逆入京遁,寻自投法司,故配。
120
刑部请豁原任吏部郎中吴昌时赃,不允。旨言其贪秽素着,故不得援恩诏概豁,止减五分之一而已。
121
兴平伯高杰请释逆犯武愫,不允。愫以癸未进士,为闯逆徐州防御使,张示招诱,书「李」为「字」,「成」为「承」,避逆讳也。
122
以武职冒滥,命各抚按察送履历试录。
123
己未,宥原任兵部尚书张缙彦,以原官总督河北、山西、河南地方,便宜行事。缙彦先令家眷入京,身处河南,疏言集义擒伪,收復多城,朝议不得已用之,且月给其家米五石,工科左李维樾言「缙彦暗智失机,寸斩莫赎,当逆贼入官,青衣候点,虽时司官刘养贞哭骂缙彦,请某日曾劝某国提防,某日曾劝某处宜堵,缙彦裒如充耳,遭此烈祸,固已难施面目矣,及贼被虏困,鼠窜狼奔,草间求活,意中岂復有朝廷哉!今贼臣未诛,反先登用,若法纪何况贼踪乍退,虏骑方张,岂有河北残疆为缙彦收復者?缙彦昔列中枢,大权在手,不克展一筹,以固吾圉,乃今风鹤逃散之徐魂,即建熊罴当道之伟略,人之能否,旦晚悬绝若此有是理乎燕、吴相去二千里而遥,黄河以北,部问继绝,缙彦之从贼不从贼,谁剖明其心事?集义勇復城池,果谁见之,而谁闻之?夫国家所以厉世磨钝,诚往惩来者,名器而已,敕书关防何物、而为贼臣领给,则辱在王灵,兵部总督何官,而令贼臣窜处,则玷在枢要,文武便宜何事,而委贼臣专行、则班在官常,吏兵札付何器,而假贼臣填名,则污在符橛,臣虑天下豪杰之士闻之解体,更恐烈皇帝在天之灵亦有恫乎不忍闻者,乞收回成命,无为所欺。」报闻,后北兵入南都,缙彦復降为布政,起补编成御史张孙振四川道,掌河南印。
124
孙振按晋,以干请不遂,纠学道袁继咸,又与抚臣吴甡相攻,为甡纠逮成,至是起补署铨侍郎,张捷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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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文选司郎中王重回籍,以原任南吏部郎中刘应宾代。先是吏部尚书顾锡畴署铨开单,坐缺批送选司,重概不从,以手书与亦不答,锡畴怒,疏纠之,咸谓曲在锡畴,吏科都章正宸疏留重,然犹密语人曰:「吾不敢必者请耳。」至是言于尚书徐石麒、谓重门多招摇,重遂请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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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高弘图四疏乞休,允之,命行人护送予驿,赐银币。弘图入阁时,持论侃侃,如阻內遣,及內传诸事,皆有大臣风,弘图去,士英始专政,时事日非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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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申,黄河口决,命部议筑塞。
128
命原任大同知府蔡屏周以四品服俸添注职方司郎中,又復原任应天府通判徐树藩官,皆侍郎阮大铖所荐也。大铖自受事以来,凡察处降补各员,贿足则用,尝语礼科都沈胤培曰:「国家何患无财,即如抚按纠荐一事,非贿免,即贿求,半饱私橐耳,但令纳银若干,于官应纠者免纠,欲荐者予荐,推而广之,公帑充矣。」其缪妄如此,屏周援王期升例,树藩以助银若干建堡,故保之。邦纪,辅臣弘图房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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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戌,謚原任礼部侍郎张邦纪文感,荫掌锦衣卫事冯可宗一子世本卫指挥。
130
癸亥,赠大学士孔贞运少保、謚文忠、荫一子尚宝司丞,予祭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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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署礼部管绍宁,以文恪、文恭请,不允,有「既无类德,亦无表见」等语,至是绍宁忽改文忠,英运为相醇谨无他长,前二謚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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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再讯系狱郎中周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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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叔原任御史维持、弟原任知县铨疏言:「臣家门不幸,突出周镳,因与钟有隙,私刻《燕中纪事》及《国变录》等书,自捏劝进表、下江南策,硬坐于钟、从淮上达南中,致臣家城邑,不能洗此从逆之名,且让于皇上登极时首倡异议,另图推戴,是钟罪止一身,德罪在社稷。」疏奏,命并讯。
134
甲子,加湖广巡抚何腾蛟兵部右侍郎,抚全省。
135
升四川右参议王鼎镇尚宝司少卿。鼎镇崇祯时以御史例转。
136
命提从逆杨观光等。保国公朱国弼、诚意伯刘孔昭、礼部尚书钱谦益、吏部左侍郎张捷、兵部右侍郎阮大铖所纠也。时从逆一案,虽经屡讯,然止欲攻门户者,从逆者虽里居之方允昌,系狱之梁兆阳,众矢交攒,亦不甚深求也,至是又合攻观光等,而于原任庶吉士张家玉,则日荐刘宗周、黄道周于逆闯、令其收人望以集群党,盖以阻宗周、道周也,于史可程,剣曰系阁臣弟,友于素笃,公然从贼,宜下于理,盖以此逐可法也,后家玉起兵广东,与北师抗,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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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效勞軍中,屢經大捷也。命附祭死難內臣王之心等,予蔭有差。國變後。王之心、張國元自縊高時明自焚。方正化罵賊死,徐皆被刑者。工科都李清請遷孝康、興獻二帝於專廟,又請祀孝廟為不視之主,命下部議。乳怠臣間枕祖有功而宗有應君祖功則南願爽成廟孔嚴匕慕翠山宗化毋含考廟何鴈今貌弘盜卞八年間凡恤民痕仲近仆宛疏博且異理尺夏戲順籠川洽魚水炊都石吐何吳父平規畫而桃非并有德姚之四若我煌上即今世祟而器帝即爪敝最當昨張畀敬杜尋善供力排考恥然皆休別立廟蝟祀大廟叫有桃跡面化別用貨無遊期必今者孚廟之死議寔本出大以世卜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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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敝止攻逆于汎矢何如俊入廟傍成俊今述專肌典恭旦川柏則攸爽日待長宴血食以應孝頓急孤叫蟲扣濃姬且口爛拳丁甘毛諒亦世廟所破然滸五天似五五濁敝皇可各祀即孝康亦可合祀何對均一追尊卑此下卯講竟滕滌陽池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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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窺命內臣孫元德仕斬聞仇內靡及尸工即到應繡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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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德初以進桑皮軾王蒲裏甚友借透羌恐喟官禹不及到嫌沂疲不休後北兵主於以宗付溢吁軍置江央江東孫士籍恐全題高上尺隸滿賞大次將士十一性思皆盈宗教中平司床乾沒老工典迅陛工部土事綱抑那尚寶司丞之麟恢川性識冉聲級左故岑度起復原任戶料戴美原官袖共什終事中英以慈輔鮮困避門生州特岑英不註王是川薦復原官非竦言煬環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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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耆功同即中悵刑酬太當寺少卿依燕濫事命內臣團成征抗升迢揮淑女烹師兩進淑妖皆不赫太后氣乃命成出椒取狐女恥嫁門熱雕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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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邢宣被科御又魏蝟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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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黃耳鼎言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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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辦獸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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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科都李清以園用衣侈吉於臥謂此項宜謀聞臣聲日可載棄士吳曰裁葬毋且次日札免相臣之格足有為簫此計泊償凡一干匕荀鄭戊辰命芝鎮劇閔玉兵以蘊代餉徒閒臣勵封辦言也善百斤足價口兩五創己良土流言工便有今考一革方相肪拋若驪蓋湖跖何時方冠盤既不為果兵漠魁而為商子詔脫忝士吳不化特良玉具士吳己陛相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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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招仆戰范翻品斗牛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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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仗臣雌也復以停行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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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末悅寸少卿劉時使兵部右侍加廬子以先刺勒水禍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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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使吾牡真到伯戎波搜朴營己巳奔讖胎惟攸李飢逆及朱元臣牡蠅鴻罪徒兵靜左工之昔言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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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浚缽以園韜熏封則計時諸勳臣竹議毒以來臣工死軌為誚及之吾蔬出保困仙朱困弼善始進狼相拍糾元臣勳衛卿鴻錦衣衛指揮皆以京師開同祖述向家命戶部左侍郎林拙翼工部五侍即以仗教鵠予鎮迷怯類峰近等茶共增應有差命立祠崙京師肇避普十五人惟魏因公朱純臣光被殺餘皆困爛篇北兵恥乃典攜澗陳演等供見赭王是袒臣疫敢訪撫凰鼎以弼田例諒青不工朴郡季清書擊近萬梨或林干膏賊郭非到出陂同時文臣中如夫學士方岳貢恤輸暮何嘗不以精禁如而褒議相弔柯荼猶懸既無死生之非亦冉復光之排軸遲有文武之異具己得耽內十五臣附祀旌忘祖王必男廷以董民程立仁由以御由風王徐必以榆生典就兄者別而又以據慨赴竊興顛沛竭暑者別旦明粗了恭而一善條兵卻襄如議鳳陽他丹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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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干即文帷滯赴請謙丸臥間鎮河甸命陔晦的議叫子藍生轉枯聖吳鳩昌各進座朝實妹加文逆即中別應賓太常守照悉管事再贈故工部尚吉地縱俗火子太傅河南按寨司重錯襄入常寺卿底一子入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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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馮某指締造恭皇帝瑞刀旁曲史科都張希夏誚厥計虔訪臣不停渡蘆農之青末入云如名完船老議部明列緣繇秦請識者知往門木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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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工運垣左府鄙朴食事充登來瞻央宦牛禾再財拍帥孔禮部俯待郎萬侍請李士一蠅再暇忠沐卦免驗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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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原仕桂部即十周什璉職潘司搜問刑科梁應奇所斛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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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壤央技軸川足間客言吁輔偽叔跪指為義父乳光者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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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乂可拉在寫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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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臣馬士栗代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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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禮部嚴行各城拍迷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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諱中戶壯臭迎蝟複川講牛朝制令機肯行癸酉命祠煙遯川原官搜仆南廣冠芝負罪起茗聰忽既擅池人以為鋪神有壓吁迅士謝吁陣吞二代畔迨五旌子于幢八使少卿旦殊果以閭逆刑死命工部移會興平伯綸傑諭李必忠勿留官舟時山部買到官确己紐傑杜放具壓丁字憐忠苗之蘭人仲獻鄭拘諭聃於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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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侍即閒想例陳水陵系防事五命甲概行一疏以湖口篤賊自京口東犯之以路高賓欺為房遍青徐規維祀之東路以和州為膺閒自歸渤類壽臉淮起崖遷雌刑之中洛雨路之誓以舌蠅卿綸前永堵湖匹童鎖為中軌芝棘洛乾口鄭鴻違為使助班吳東杖臣川融江口馬捷求洛之縱屬達堵爪儀蜚迫魏陣賦卿壯弄果佚臣亦馳江回中膝之垂樂地水帥于扛九卦患啼為前茅鴻逢自京乙筵夫勝閒和尚蹇忒卿日几江下善叩為左力翼捧江則駐江日馬宁雅土上五美害足樞接琅兀江形蠡而陳家術馬十射此寄之則池太妾袖門莊旅牡州浮梁而一迫嶺為脫路老此守乏則殺牟安神蒿肩背可技兵虞夫阻編脩刪刑彈蒿左疾子宇五秦妨充諭德細田惟馬嘯庶手掌石華妹禍修地刮利川滑酬常費舒馴計則側高刪刪李景輸為石十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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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酬乳叫聞川時門仕鍼僻叫樹封剋樹汁刺賞楊承恩承繼承思冬酉戶一余門鶴夫沂請不知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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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吁堂廟晏皆妃善況上隘日孝真溫忠淑慎慈仁匡天錫里皇大后話尺文故旦乂予又全曰秦恐逆皇弟尤迫吳工強悼也性衡王謚怒此撫柵挺械隅來簡曰哀錦鱗工惻馬皆蹴袍凱逸卦豈少子丈土原土謹懷刊方孝船舌姚認札部主市張采言諧止利都孳清風乙禾念忠宗蕤岩子舉封爵衣凡輯只羽惡如普於訪埋而朝朽告君之弟弟士猶缺共仙清乃耽嵩儉土土船繩山忠廟興代廟並桑其有加蓋又有追淹共祀明恪夫然此此兩朝十右明禾輩咽有絡禾盂俗禹在毋手兄暴叫九一為棠忝之潦太危察真紀十裡年然霸即供尊止母吳督捐銅僧刑稱宗具渾后亦加藏繡謫帆賢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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釵尚帝之址毋兩既斬尊誰其并削稼號可壬則何酬樓代廟止享之滿川為叫雕壯謫略于廢太后之仍羈蠡天廢而漫之者匪心一馬廷支之收太士察足又元集丘壬文全萬旦太士閒液羊除事央所革考年孔耳琢木早及帝馮川亦禾卑及皇大壬外今惠廟赫宗夫馬疇祈檻夷馬帝央后埃元壬而朕故玩不錫新蓋可懾馳何以殖忠廟一愚之心川蟲咽佞孰丑略于故皇衣手之妾蟲淹乂斟而袖之簫山心二為筵文冬以罪降支抱玉與禾以逆抽之皇父壬容光文元無好弔兄趙炭山乙世衡玉免岫徐玉又察走支一年救少十父土山未鍾一王皆降註其騰九起尤煙馬庶人此兄照誥亂字山乂閉文土于大內先今忠廟之乳謹趣其孝農典孝乘后亦虞為皇爭而或降都玉或夷麤人乂鳥呈少手而不銘王封可赤則何以慰孟廟手陪毛裡之愛或曰孝廉府四女共可改恭為江鄴丑郡兩牛一主而其一無綏然皆貶絡郡主是可輩復給日帝子爽帝姬心何祀耿外以緇明飾孰缺琴杜詣工分遜或災載罷春太貶由液怒罷內尺封之者正遊乞立賜舟尤下卻鞅堪於妾際妃應邊號又慮加蟲日獨訪生母用太后以下外于皇太子又丞應加跡躋點悼恭哀凍訪大子佩于允越尤煙應液難亦應加苞則僻歡亭工兄雜註東簡例于皇少子夾土塵加工邊其壺鱗刑帷木音諸工以下例以此許告海心日典扎明條況具頤恪吳然叫史又時之呂人斟興景岑時之帳飢太承本貶為世子舂遠可不魏半一則應掛而不鄉猶其少子店吝應跳川刀央對可凸則王應上而土呈孰照捶皇以商朴則始立終波可趾即違茯恐俗五吞蝟瓶佩又以稚官翼共科盤給僻翠函討命話豆禾保徒蓮維餘皆野的末減從督臣勉手彌書以可汪言光帝以克兒霸依殉社棋觸左北始應徒必豈在南術丑人忌即如邑可法雛共南抽臣同官士共回伍烙弊禾州悉朱甸之畔坎迢九視即鎮臣嘉保別澤拂以兵刀不吏折向南丸是者鴈立洽力臣寺罪似乃以聖叫絕為範玉臣子重辛不惟斧銷木加抑且恩彙疊枕輔壬訪至旗北悉毛攀向祝抱忠遣散狄圃亂其貢反立于甸樞鳳督掩且將挺逆諸出蒲罪狀刊著紫數人重處示微君仇命禾鳳身被刑林赤皆當置勿間乂如管也管河諸悽諸遜賊南私不係受狂封牲摩握兵馬動皆當予以冠共即督拙火此亦當裡其啼處時粉以為罪築立拙其條鮑近北亦排納羨王夷皆堆鞅罪討此赴臣單前因才的邢丘牙來央助繩丘立汲俯楮臣委曲相悠枉常原共心末攜之應罪考聽共為報怨之借悲應克方慮某令人心之斛禍仗天下晚然咸君疵火興不侶在几者真死即在南者亦二殆南聖明膚抱不但在巾者姑兔即在北老亦姑兒必有全舟思品之伯禹雪恥除光之排克以死而報以必或亦情理酢心天凶流秦兄屯叩戊向倍阻史部侍即猥抱志吏卻尚書閭臣士共意在戎攻尚吉張副熊惟侍即阮允鉞意拖以圃維馬富官噫扞蘆皆興詞心內付忽邯士吳指非沉黼我煥怠伴丸側知地足花高先帝末遄訪止之戊皆攸渾同之輔自乏萬駟坦蕩之送枉土別擁有川精輒不美之奉瓜魏職而北之結究行杜練人才加不策之仕事國抑而鮮之近目摧異稍成肝曲仗人不知有朝函止路軒帷仗人不制測給文武器之格仕感覺球乙圈譽丁一卜烹料把捧封祖功罪之術全悲顛臥以料措為巫鱗叨今蘊卜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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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以文墨馬軒遇應吁遍粗杜是岑貪官巧又之府強獵豪仲伴士之忻推屯憤帥鵠兵之吁油據聰而泉芸卑于馳人心既去罰迷隨之由福且反光弗今匡牧持忘恭非孟反前此兩為不亦閈茆大僚立酒滌慮加壑冀岐方悶攀便前坎柔遷完赤分別匿懿或練之邦赴井工究九確且渠仍屯即日前往賦之柔污鶴最著者數人辟超築送岳徒方若于人禾減屯徒此典訪臣縛腐爛葛藤盍情放下自強作用兵霆轉求給掩衾付比脈休私拋佩郡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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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保恭宗室羽繩鋤日踰抉烹滅杖行人呂苔乾錮爛慚別由疏己拘奸樹禾在之策下人坎授兄帝峙來客倒杜搜柏杜尼者順之近土科石梁應肯位道兩廣到妝乙妾抑督用知季城姬所取一朝典宣村又錐以脂征丈史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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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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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孝之丘乂后住凶跪葬原任札即尚書朱給作兵卻石待即謝啟光右庶子駟煙綱脩昊扎堯乞加環亂哀妾典加姑此姓出興人役几兵波錢城煌日鱗元牡阻順德刑仗荊加如抑察阮石金郡御文巡撫淅江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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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又吉房內員仲今推班卯遜困宅部柔或入見閣蟲以東貞力山竟黜床上搏托假托四尉州別醉刑斟叫斤則遭十追寶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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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于呵伴復授蹤方司工事縱蠅雌為御又沒按淅江除援不自鋒敝題羌不必接魁閭臣士吳所馬欲布股心以弱洛工鉛或臥迥墟近凝往耿上傳琢迢鹿既滑叔凡祈抑謁悅張帶悉鄉之跡木驥困脾筐筐勸紀央誅土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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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裔付石王重儒偽鳥乏玉王抱寄陵內臣吞應略話知為餉以閒觀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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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近快抑朴昌睨計詞臣徐祀昔石兄祚昌光言皇上中共應逆類臣陰懷兩提問誑朝衣鶴蹈兄化搏于京口騁詠而憫鯉拋典久封臣撫卯匹沂自忤束林梁避殷祉護海狼桐刺低別有漫杜之兄張床卿恕驢軍貪王就之莽人砌殿裡應大兄驅則亦丑陰征杜之藍生柳聽皇上史階奎陵羌彼且共然為封全隧棟所云中原述比南因指蟲祈哀大平分地盜那是何寺語宣大奮乾淅夏迷徐汧軍云奉人柏尺拾藍生梗暴先行提問薪餘徒囊容臣次孝北族添請斧仇玩衣樵己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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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乂拋農醉耽吞禮部尚吉回黃鄭剛詞至外臥赤曷世振俯卻指俾氣等看馬上五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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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五城即又級錦衣衛緯迷罪廢諸臣滔忌銷常八往戶軒吳迢忘己唯罪廢詣臣搜刺白日亦終樂楫力仆於卯兄兄箕上卒日行合杞九免足化臣研結時以合犯詩己拳毋王侍即管緋字署篡又題合化累觀岩惜黍憶己火常少即北鄉墻貌言聖祖令杞支几丑邊者州壤化重仲牡日卯嘗以正月上早日悶以光百軸而醫最前皇上改元肇祀札行於卯而石神受彈以泰盧敝事之稍誠聲萬困喜規之忠孔述邊者一川列見子冬王因丘適當賦成乙妨迎陽執天我刺俯夏工不共地光天茶之始今用咸首酬恭史辰行夫報天地之札孔順乙腰時宜遵潰二世宗蓮引度比奇容工竇一几付詔原有如杞景札各漪祖家浦央斟酌攻正之又牧貌廟昨軌臣歟識日歲山本令把岑關祖以並紀遭末祖支之乏惻林世宗木安之情蓋分祀者乙時攻瓶面馭祀老城朝迫行丑通老三南都自合祀浚北卻送庵今佐軒滌地禮非旭檻也又足方澤叨難成而溷拳分祀于岑祀飄西非而以為札丘邊者回況芽大壇近枳震居迷迥陂脈臣知刪工祖在天之靈必石惡休不含者仰祈溫登穗音仍邊合祀襄從之命戶即登峭屈飲卑朮者立徒鬧至士共請匕趾甘丑臥什柯川五丕熾因此生及也九典暴兵康尤銀如歎慰吝不弈故兵恐於光光而有此證非光光得御又彌淵荊瓶斜踐元愨文施異錢旂入言毛朋促不宜復官逼醴仁不丑奪職俱下部議阻兵卸五侍軸解掌龍鳥刑部南書改崔卻右付印雕獸為丈卻石懶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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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舜南任戲怒製火于乂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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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卯升延按洲廣昧丹來為長沙知府丹采典開臣士央客為衣狄周樵致書離求鮮木達被譯坡倒轉兄是丈好石燕維央抗料丹采謂兄帝時原仗暴共曲母特改丑寞何執久蹄而暘安轉蠡變何搜丹裹無以輝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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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錦衣旗枝袖乏三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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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殷帳雕佩南吉管倚即事仍廬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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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近早職御又何倫例轉御又黃耳昭供原官撲漆註京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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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巳改西宮為其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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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午戶將吳逝抗斛想督誠脾摩已改共卻尚書蠅元四阡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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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言啟審搖秦欺載時賜尚方乃餐冠遇趣疆事日掖先帝鮮照震恐幼今概職門史巧丘仍炭名已伯往姓反今問時里州者何邑之阡陌西妄集力何郡之鴻鴈消朕絡考兩河之工蔡有幾旰徼曲者門邑之人心何賂公綸不容迷偏病困郎即令秋拾豫土現莽嚴給啟悲考黍卑騎星起稻集工者亦常勉敦戒行少忝末議訃不出此忽忠引疲甲州何池今日何畦可冷央飢宮童錦巧卸危墨而勿問試倘疆臣尤巾鼓之印拱臣越具燕正當借頻毫馬窟穴按臣陳滕天依可以胡上萬近遙誰便馬陛下仕驅馳老若乙故施臣滿元馳月涓殊繡時音曰施往市岑萬寸隋其愧川性卻抗拘英隊議予癸委如仰卿即類圍姬口鄙巾凈紐何怪石口啟患史埋轍祈將了啟睿立正哭刑以為人臣扈璽者巨悟怛片俯戒仍切即日復加共勿躁濫狗命內臣蒜工俯仍馬接五司登琴更集王濁星熙赴狂托束干伯別澤清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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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怵以分監南霞闊臣駟固音歆罪之呈納花劉廉清窺溝請片萬登尋藉益閣暑不耽然濕卒不行呈所仍台四其股計己
185
削勇友鼎苦貴河水師全器稱豫楚援拋各搖兵官見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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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芝殉難諸臣崙王有差仍班江行爻祠楚府桂乂徐學顧長地祖官泰近憲知嘉縣工良錯蝕祥前漢蒲折曾秋均州胡承照街陽張鴈翼其都苟寄絳壽崇武呂近判季疏共經壓任又照皆死迭著恭膺長又長尚綱蘭二盈單別仗喬迷禹皆死秦者囂支陳風圖器卞空直于原仕保宅巡搖兵部右侍即徐操寺祭翼贖謹府差再置襟典即字徐有胃給事願肱形蝟抑反俞浩度剖杖朱廷煥供柴葬昭屈皆況聞者也曲川死事有知墟州蘇覆妄舒氏丈日迅皆升河南況事前鄉紳簡討馬則中南陽知府丘維素左鎮監宰土事全爵山西旅近軻剛中送中死層有土爭列大年前南科張姚芳河間兵伯迫徙俱贈茶巫又有主事成穗久文杜德妄瀟免尊穴妹李由支杜贈如于官婦女附祀誣求乏弭几朴鴈祀鎮類共上鴻勸摭頒丹一禹烹衡常類共才禹五于餘停蠅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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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科英迨言當今膚冠巨洲中爪並翻自來限江淮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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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并楚論蜀處用共人懦伯而納何在前此有加爪可言今無可加夫前此有內謂可蒲今桑可請夫前此綺以全咸之幅員供一隅之撓稅今獨以錦之正供命田應之絰賈矣黜全央川兩栗何蠅臣以為今口兵非不足忠送練無了興營伍不貴耳詣陛丁達和三舒操鎮此地祚兵丁宜加紳故兩尤偓當野同亦舌乃能臂搢利仗緩怠材應天盂人知戰是處可實何用彼南波錄一國凍一八下卜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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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治市兄社名竿位以虛名耗霆餉乎抽減共已減云甚杜籍集川之徒壅圭其虛仁胃狼之樂則央不巾增而用自足矣部覆徙之癸木起刪剋制祈廣近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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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以入恭不謹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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迥升原仕又科都夔安行近政司恭議別羞全供為都床阮力介郵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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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行技替胡互淅江沿海閒墾也囿市船魚斑等說羔理海防非務第全搜贊閔膺沿淹間鹽屯回市顛驕犯昧池蓋理海防竿務木說復爰一內蒞共減同且諼歎監司岑采研知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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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几城秋日厄反病死仇汲不清待多求川甲甲堆南朝足集林一杜田箱什兄祿少卿張作楫輸抹閒投仆叫夷銘入常寺少卿御丈聽拓捕疏路昊姓鄭訂俊祚淮牡不認應牡撫三吳吐契諸紳相鬼色若不屬眼捷赤搜王佔孫振之讖人楚徒意四筵渴卿享及右自礪呵旨亦許共滑執史為家牢近悲東荊穀坎吹如納掛必如舟赴蔓俾蜃晝蓄赫忘莫乙征挑非悉龍睡轉嫌疏右恐十戶月乙圍贈原仕戶部侍即莊祖誨尚書桂一丑命改析各間門上決銷裡以達內謂元識益工
194
原在札州推官黃端伯花央不薄故己揣伯亦免究和事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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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加指命御丈差委簪行禦載箕事平何穗了一遑寫特御又柔常夫羌左都孚澗舌于忱戲以川判制鳴制刪山
196
丙戊屨乙故兵卻侍即童元宏白子延升紹仕刑卻右侍即醉兜端又卻五仲即臾深凡止閒稅摧鹿漏旨禁銅終小未工敘麻圭遷特楚少敏含排之日斧科吳近言於朝耶今日乃家汪獨推取言官住函延震救恭收榭名合非肌同官感共言皆北故禾赴科臣列者福戶插碧印陛肌一犬什海巴
197
須雁仕又手殿中吉顧丈成
198
時弭共夜迷拋鄉如判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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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收柯臣淹恐榮謚又節仙軌謹又端兩人皆昭石恐學川阻語陂響情砥刺以科暢註哉講皆諭落禾堯其臥
200
丁亥來竽伯照夢樵玩眷原仕淅鴛點奮渭羞遇飲排用命陳麟暑北共宮賢理江仆稼下水師戊于僅鳳陽別仗敢如忍丈伐寸少卿以典聞臣士吳升事己
201
眼鄧又亢輕封乏迷仙
202
贈少居鬧什據札部戶侍郎不班蟲仕王薨
203
京叩早命搜臣錢謙軸寸縛兩朴又几攬以山花四殿馬忘袂戲
204
命勳刑川籍枝勘
205
輯陟石加先洲跪請芝餉亦思各共隙恂由毛虔驚人氏等諧己瓦迷附丁翅仲跡涯別勇倒阻船測良具自立知土是疏純剛田英見捲故投蠅良上門壬兮獻隆吹部殺季練殺下南烹掌父柏孺救樹田督秉位咸洽睹邸江滯十禹花廣餉十一萬拾恐且況代測中漫以鎮臣憐共仕歎烹士共奉借己軋免迷乃奠樹苗投工草中竟王蹄稅考蝟士吳之仆陳廚之肌技皆非以時鐘戾既以黑蔬央常洛賦祈僚陳及延用迹府管濯供置不瘦鄭鴻連王千人既斟京曳位咸以陳麟加雌每代鳩連料理水賦部林奇加鑣銜料理性驪供寢疏範火鎮宗號千全始給一男鎮利必弄素六千企始青絡幼叩己此非白丁川主賂睨大帥方甚衣園師有踰末賜如狗都督諭肝元之議軸付士卒解阻心己五鳳陽疏翠台霞笑私相皆性時鳳陽里民送見陂中一人乙衣朱上衣嵩殷孽普柳喜間跳泣不桃乃卑數丁人朴秋伐惟乙大垠拾於議方以馬石株
206
升原狂河南別仗張扣蓮末役寺少加役宙谷淮上軸鎮芝孫贅搖嚴伯河几肪九岳迢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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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遍段玉環等山一年起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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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自困棟斗竟工又嘗錦衣術于戶以迫徒徵旁滑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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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死事彭入判爽船脆笑捕曰一門忠點封遷廳講之己己札部通雁以太濫不允壬辰于死難內臣李感翔玉雁潛冬世錦衣術指排奢事敕慰維魯傅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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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己卒南侯左良玉奉華容力首戰捷延升度來石布此工帷犬模首卿甲午謹古王自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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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楊即番一攸廬子錦衣首戶追敘崇祖持擒李肯山叨寔話共禾降執面襟俄乙口乙木命進王寓占州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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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門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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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池即杜塊門米史入處伊判丙申予軍卦共阿衝並忠仗茶孽屈足柯從同卿閣臣鐸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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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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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衡困揣予爛失秉致北直山束久鴻七十餘應因殆盛恢鄉呼四禪掛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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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中宮權冠仲一萬常冠借那獨時內臣出價三十禹責于戶工即及應天府位請芒忌工帥合尸部言今何晴即全軾牛缺民力乙拈今天下兵馬錢征通盤打其欽鞠土二荀品丁土禹有奇戶部見存摩叛止十有零耳乞助監住加意即名疏奏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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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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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學士處乖曲請頒討賊詘遇羔兆踈時事命之跪言病自一月以木陵廟直某山河冉添火仇在恥巴夫求如普昔吏束仙其君臣日圃中原而位保江簷采之申必具君霆翼力芝蜀而位圓岫妥蓋伯吳力恢投之迷靜禾有忌在約學而迷能自丘考似火友之杯蔥詠泗纓帥士悲漿病憤材來猶石朝恥本兵驕餉離丈恬武妹煩戚暮氣怒屢狩北未塘棋皆言盧必南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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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廣期虎壯幢列分布精銘主河川沁悉染腥貌而我呵囊之坑石朱料理人心不剖戚今工行逆仇之師工間及於閔快訃賦之縛不間送矛房庭一似美父之仇王計監諸牒姬近見盧示公然以送之一字加南晉稅仗臣躁我近他堯和議固所已雛成轡一旦寇為房佛曲以全力陌仇即攸寇贄尚張足以湘晦盧必持共寇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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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來斛宗杜安危次于此凡說即平宮罪食當膳臥薪眾盡智朴祖南桃文待旦合方州物九向坡釜沉舟尚恐岳放以臣觀廟堂之作心百帆事之紅舂殊有禾盂然者天特旰以社堯敵岩氣眇石時以能取持老愚心占綱蹈之忠禾奪則行間之氣不北夏少床不忘逃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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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之事笑尤武禾忘妄無焚薪之略臣順皇上為少床光憐不礪五右神御之臣牡以廣肅采高之說進心憶前几友初轡人心駭共臣昔黍迎堅駕臨蒞自郡位萬之凡秋聲助恤皇上初巫體臣各善一及加配別懶下沾梁次揭孝段檢及高皇帝高生悔則洞疲滿祕皇天后血足氏基晦曾畿何毗可忘前平九帝以醴亟桐膝聊此千書木石之圭似光帝崩于賤恭丘帝亦蘭十恥此十蠡未有之汎怕樞賢叩待倖以沁肌狩以恩一旦更出北惟往比諸臣死即考寥卜在甸諸驗討憾希寡比十古禾有之醉心焦民之舉父兄彼此尚忠穴封折虺得而廿酤況在朝北循可腰丑以反伸蠅聖德俯岑人晦似石初而鮮怨臣惡恢沒兵肌而倘安木可保凸爪宜送介封賦匕路嚴責汪央匹俱仗患簡舞妃苴指岑臥惡上爵以片石地假彼宜向貢成熒隘給之爪佩切湫過鴻仗海內忠臣義士間兩威憤也困家豎錄月卷十言加遷比文處皇上水嗣大純原央前代名臥諸臣棋有罪當謙笑兵功乏欽臣於娶放話拘將加思申錦持迄刑敵丞護憂登蝶仍沒問託閒房誨見俯亦雌央屯今思外加患汾禾乙武臣鼎禹直音尋寧二器溢鄉十斯為挑以波尤宜慎墨患符其正戰狐購仗行間之拉符助兵再乃瓶屠仙主共行討腳最若蠱狼投就既不可碌劾輸亦覺雛強似宜楷內靡一拘本睨輩行仇解恭濟單溫芸僚畢志之工裡可乙之景堯己切叛鶯朝夕之其杯左石吏迎軸一功謝地即事閔其拍萬工容發太亦述睹役儉綠糞賊翼日不滅膚工日不帷即有深宮曲魁堂龍宴迢即有工食錦及豈能妄享此時一舉一軌皆人情向皆巧脾必吾皇州在比帝落伯掖舉剌之稀那率剛方之物外以什于逆待棣共滅冠觀盧之一手操人心可此天意可田英暗界仕左都列宗用踰玩几眠輒函軸除必赴恥小此左田歌耿既悲妖馳瓜麗坎冰辭樂滯恐於忍叔在佺于財犬巳祥驩態忠兮繕閒右池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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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丈游府臉疏陳國計報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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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言白止土繞有四海難杜又下之拳王為過黑此非其時如祀股全工珠翠落佛寺頂枉製辦歲計不下教十禹其忻川方果冀旦上訴必露尊無可議面右造于天皇上聃行節儉內迂亦何棠工伸籠上惠然如織逢姬作鍼工衣州音眉反御用上衣音冀土伯渠木藍基之類每月不丁滔餘漪巾計之己柔可量人有冬衣枕料盤篇寺黃亦不下惡餘非特即剡以問領別奉明旨以搜仇其日含契時載嗟乎歲入云某斗矣氏力皆共填矣禍可軌契制篤拜于望疲高蘭察某軌狗所折以有輦全鋪供不鯉川度己土近計本日財賦用之內者住居十之一州之兵青不華十之匕間有妝本斛之化當兩此鎮滅輻方間再斬禾入于入倉血常兵轅掘者庾癸頻呼科音柔問裕伯之近何術而可監于腴天荷戈某力黃顏瘦骨員甲不勝是謂拍兵利岳丑沃乙形服錦衣翩蠅馬上妓重羨女酬梁當十是謂奢兵奢共述飛凸市人迢桃閒執理心薦漬逃年聞全己走史訓牡兵仕兵丑云乙級上純棘按籍則有脾中祖料睹教弘無接開皮央皮共五滑也乞厥敕督搖鎮臣打度脹顯體三京寸一中筋或問也種廷食乳氣戈弱胎衰母以數百禹之餉禹不救不寄之兵坐托而左原之己丁面淮蘇杜央售桐翩伸回姑肥杜英兄甚待民心達為朱兒鋤蔽聰鞭所睡逆移邁禹反黜興失寵飯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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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督軸究山來惡兵占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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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嫉存禾竹渾旨仇但永棋家波校又樵彼迷應狂保之瞻督枝恂川焦仆下海北妖黑後剪以百騎四妾來索例聃臣田仰時困蟲手孔石怨憤語客奴督輔可法言共不軌拋至光許八梅花天播下狄尹間伊可漢兔奏斃獄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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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硯加睡兵弊鴻速官奴鹿手迫錦衣術百戶己亥贖原任火理寸卿陛世私石朴仰丈應曰芽趙和油惟原官註部尚書協理唐事府茶處御艾講禹爵耽鮮周聰者法司充明樵維築開有朔富萬爵羈洲人言之甚註羔以斜輕故緬誠東林王蝟乙共凡夫鉞敢魏推寺有拍典功人皆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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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手絕觀任南烹又料終事中丘勳吞官部題春任上部王事徐操初陂授科買不九屢初為人朴拙防以務段刃奉量元茨投及題植料又以部鴈晚投祗間伴門報罷人胡恭謁閣臣改暫升工料右奪耒鄭切家院石奢都御又哭集甬輔汀測奇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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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時永液忿試誚北姓患霞契諸弁妾庭竭扎搜所門外一狀戰陳滕拙赫冰四滕鄰臥瓜缽映臥偷臧旬壯號維吠護封懷卒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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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凡加即即甲池懼耀光詐守少卿仍理餉務乏撓鹿在專中起蟲受輪不臥帙輒玉飄雌膴跡朴於恥無利陣新尺贈共八賦祀吞升火理左寸婿上又企衣促寸丞久企花朴臣崇胡特以富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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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憐罕近宋初共卻即中季析龍俱太俟寺少紳加刑部尚吉斛學能一級瓶士已軸聊衣斗尸近敘講袖持江力搜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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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寅析狂光林寺卿汗譽卿乞終整允之譽卿見時情末合故色封士部夏仍軸析街絡典語忝亦異數云
234
謀原仕兵部南吉西飾拂忠節絡祭壘維棋里屢光流賊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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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狂禮部主事周之契巡玉孫予故刑部尚吉淹濟茶差贈入于久保雁臺唯綿衣術百戶藏禽之入錦衣慚賦其俊以金事宇南銅操弓張風期矛乙叩使加考功郎中船軸明木常寸少卿住其父雪排惻州川州紂刈駙丑刺阻房事府正居惶勳誼部力侍西丹管輸林既事沈延嘉丘吞指左諭德東侍議樹同升戶中允範脩拱陳之近五中允蘇編脩川別正宗管理詒敕爛蘇仕山東尺按采學朱大理寺卿履昔濟南之胸學朱死冉趾接故䘏典王比始侍時同克提日枉學妨鴻葉手貌讀入見恢
236
乙己命永禁拂投改阻有敢漫行老許什迹鮮恭封政迢遷外永遠充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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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喜長二酬汙一乙明旨自拱一伴謂州臣鋒之集非己且罪何王永咸丁木命粥酣赫以兵部尚書羔鄙蹇院右副郡御又聽弊折直水陂耳務延徐蘇私音處池方鳳翔泊酬川何忠付軸
238
升淅江恭議慮若騰卻蔡脫石含卻卻又替理共九屯固光槁鳳陌奇虔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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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別仗恥飛額大復奇少卿蟲吞將洲宅州共繇美昌入刀卿賤受督軌玉陰照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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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岳蹈霜遷尋以搜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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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至帥追去則拍浚赫辨如兄予郭抄廡一子錦衣側十戶
242
投黃魁世錦衣衛指排齋事黃政貴芳各千戶以霞御微亂
243
投季亂閉錦木衡百戶
244
河南水差以微蠹官
245
忿臣禹筵濫搜督江北兵指粒油滯江水師起浴兄泛海互雜命入烹憚見玉走乃用罷職方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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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度態仆因瞿工川汁封剽川多倖濫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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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圍命九江搜央動捕鄉驥悅池央用魄餉試卿鎮丸尹頂知左良工艱僻不肯久馳遂疏甘門庾戍命卻督謂翹邸鎮寄問封扞維日口
249
命提間凡撫何驥丘祖衡曾化龍及招河責希患御又沈液基言今來豫西省前馬搜約紅營為王永書朱躡彥永呂光火札負罪先帝杖之鳥督旦如何妓死馬報乃拙兵迎旬不社助王教敗恤知山迅置之祖典猶牡請彥先耆進卻為先帝屢牧萬中征亦龔如河誠死馬報乃身后惟性不能固城衡主規顏苟活加之了傑非杜辛家丘上狐念封牲寇思仗邊川禹人者皇上自骨立田之人可不妖寶削孟明投功一敗哉奈何永呂能孽逸甜弊仙淮淹間禾問荷戈兄請詰今想旁乎青日之罪無可追所功乎今日之功無可欽且何急壯蓉父丹而綬於動君上暗覆不聞工夫加迢狼以敬竄間典來按南禾斜迎莪勇札拾河北之謂行豈一復衣冠介王自團之心漫出爽何以對先帝止何以村皇上央乏民似工因一奮胎謬禹年矣老到與呂予皆一軌也永書罪在難逃何認史多一灰池府卜卜諸殿之罪王患師夫禍兄帝升廷凡衣寄土皆宜厲兵株馬侯祈差之復仇乃賦塵奉暘光去焉皇則來撫蠆意
250
丘祖德河臣貴希憲何以貞鮮皆不借令又山胡豆北
251
尉己跣冬央黍列名之登花曹化詭一并提問興午伯高傑請綰原仕火樂士用笑仙鳳督朱乂央務林卜且輩吳扎景家充伯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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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共扎嘉皆純於財雨孔嘉入以令時局議起而保式八諦溉皆樵線空升幕翼非具忠匕大學士馬士美請徵酒札恥仙命戶卻議行抱兵杜如減所陳己官納柔一斤納鎖二丈睢土海芋文撰人小各消例淑納讓陂必將掠馬官雁兄非甚連者狼私丑肆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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孚亥迅間原仕御乂曹鬧山東蓮閏索楨時迷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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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稼仕山求巡摶三國賓光祿寸卿逆原仕刑科吳希誓原莊袖工料給事了希哲北以察處
256
城金山圃山
257
古映回酷畜匹年枯丈肥訴之命迷黼夜滿緒臣帶以四議恭六等卜汁門臥了尸甘工料都李蒲言本方足逆乙渠徹居六音乏罪吳然上法典唐法具何曲彼議于東怠既波後此議於北京禾牛時己或挺耀或徒唐能小如連吳到床希烈輦皆玩足得頻火理封專杏測則如之何口築彼之筆耳大牙之懸筆吞狀也立能盡己時札賦皆伏而攬詠哉止緣吉刊書叛丞貸于章三三了管山迄今由己久朱懦猶新痛則此芾之風霜亦烈夫坎臣願今日司一尺法考吾頭可斬吾睨不可移堅伸此筆兩乙弟瑰在學獄諸臣帷有跌可議二火一身仗錦立有時杜向十年黜宅臭無時沈明有尺日幽有爨神故俾又頑本日司一尺法考無軌此幸亦無牡此壬上考弊十者成下者馳具杖一以叫允馬巧耳然川花間徒送緒臣迷有死汲甚落失一日城剛君欲誠聞當篤音顧宗共閒身陳救帷日以函首送維頸逆酬陳敏之以馬狀老夫央甘卓合計誅敘而蒙乎帥吾如犬者築罪門日誤間考狄襲闢常為吾卷序其陷身符蓬迦徒陣浚火呼曰眷央酸矣于是謝玄秉共枕亂以八百破百禹泉而序卒歸音如支者無罪土徒廬諸臣又有別夫天闊樂雨楊功若王乞饗且身羈吳城心莊天刺則弭兵息民亦巧以報鈔山馬寒上勉裝忠是故刺丈由臥央殷臣達然乎以迫甘破任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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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來卯宰乏光以醫術袖膚老也田汁陷官於企然牛以諫南仗彼彼太如是死部生宥夫此輝又於六等外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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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為四綴以為足悶徒居者啟口姑大身曲終叛因洛也耽秦命如議迷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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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手命丑狐仆拂翹朋卿含同蓋臣縣元徙靖費來南鎖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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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監生陸仕寂言求南正供嫡根多為又胥授蝕故凸人以馬岑元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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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斗伯南照跪篇妄性鄭一俊全光震姜採照問允劉鞭几正宗青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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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單作鱗羔兵朴綱仇文因傑馮古姓按豫鞭秦都凶若思及某接骨輪城著功防河辜漏音人尤德之有能有為有寄此時使也獨申生夫病在認來旅太具高于己以君手敢紀人以小人附己者雖盜品亦指為伯夷門伍不附己者雖伯炙亦指紹昭助當壬午癸禾特祝峭盤踞別表牲岑忤師命量彌駟月干王紀枕己朝卻盂先帝若非以托遊城禾為杜溥共臥咸此王仁也既幸錯拂堂電之仁川此時文工頂迎論牡羈扶艱療雞今昌可無牡帷願姓自本浚進事則便固家沓見逍人川徒人品起地史勿以戶氣一字排蘭把持則木貞先帝之恩矣三俊蹟愷姬水功御如山但八骨之痛亦認來林太真加之秉性執拘伯聃成僻人耳來是東林則信萬腹阻某非來林則城如仇冠主貪央禹狀之吳昌時亦川聲氣一宴破格投摧識墓謂何若起掌鮮會用禱滑範三使其可少哉金光家紅潦迷牡孤高亦讓三俊雨化狩門戶頗典狙同當周延低再紀特光寢典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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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附曰手輕定仗禹已月而及漸激水火此時短也羔才非鴈伍守又庶特士芸禍心便成往品採于唱時起阻俄即則跣俯赴烹譽禹費正此畏門戶而本說不入蓮土冒昧耳老今儀真十年請捲思政佞入風之其為絡諫亦純敢言州之林堅豈曰憐才臣嘗璞圃泉敗旅靄竅軸圍糾引覓劍封皆由在廷臣子全不務斂霆事來林淅它勝負相手亦者以有用之朴荊傑無孟之口動卑右以土竟桃隅之刪焉納開柏旅之捕束林州阜亡叫判酬川川刑刺斟几剝小俗君駟考以欺緘而人龜脈竟中小人乞馴刮蒯亦末如但肺堯君姑東林亦必指為州川兩禰勾告知一脈占動利攻之茍惟望皇上明折于北諸火臣皮懷于祠略其商鶴取其所長列沂祥非璜鮮弗坑一匕一
265
奏淳員均璞膏育帶郎既申俊垂逞凡原伍御又駟誡官紅廟濬閒絡海土官汶京帷暗恬韻出又徒逆困顏澤消淳增趨彼醉北踐萬酌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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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五迹原仕湖廣巡集工聚奎以杜事己狼兵伯俱無迷議旗殺為責財時斛覆具肘軒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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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園合朱困惻等言南析財賦重池不宜吏藩命札部鹽尺
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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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弼寺由員乏萊烹淹王近處肘液孜四甲寅起原仕河兩巫靡政枯邦輸太僕寸卿部輸耄以居正笑毋又科鄙雕希夏曾向話文部尚雪張花日奉無暮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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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科吳遷脫勘監司陳之仲夏時彗郭正守寺下部處公跪言之仲癸木遷堯東近間顯和曰方在走問乃束圃斐迷言待旨降用逆列監司肺習以竅分縣岑當袖身邑鱗衰知縣遮拉嘗遐加刑仗迫逝制泉吏切理國靈南蠅又蘆瀆品差入豫無何轅游纓長伯題迎拔疏升江力方伯正中罷職州寄伯危建為浴污超拔木府監司日事怪陳竟柔王曉皆司近丞該之旭君入二葉賊黃叫聊既濫竽旦單丑今制秋叫功許浦前非不妓川一罪俱生悅嚴鯨川牡向往史厲禁以絕鼓尤庶朝廷尚有紀綱而臣子猶知汝學土于夫貪迷問之爵應瑞失地潛逃之契師孔錦辦巧當濫入章奏均非政醴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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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史部覆之神降級訓用時亨以奢事團功正中削近街順輿因晴俱奪職充高事官一時輿論俞然伏之開渡錄卷之三終
URN: ctp:ws634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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