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乙幹玉方一棗了 |
| 2 | 距莽岱兀氈麟判 |
《口》 |
| 1 | 二 |
| 2 | 中淵乃風尹了曲凱皋江几勃 |
| 3 | 還一匈口伊多一日只 |
《臥姬封山陷叩董已毫川》 |
| 1 | 亭 |
| 2 | 少 |
| 3 | 名將專日待武而設也既為武設則名將巾之智勇所在阻芙正之為正青之為奇必明明點醜細細枯出使坡閱者毫見而製別入之里思得借以發後人之用意方不媿著書之大義倫慕修無識祗輯繁文反還精要縱圃檀早編於武何蓋此舊本所以不足重輕也當今重武英傑韋觀翼不思登壇而麾日月借箸而談風雲雖曰妙用在於以心何至學古然事必有因機須待觸若不量削人已然之妙用何以發吾心將然之機宜為師中之勝算似此知名將裏昔用武者不可朝夕離也朝夕不可離而按之茫無竅脈又且錯落多端烏乎可也因取而細較之要其繁文出其精要再入旁挑有夾註又總斷結苴看夏冶所在雖仍是此百數英雄祝覺羅洗發而面目精神皆躍躍維上使覽之耆會心點自而梧兵家正之為正如此奇之為奇如此奇正之變動無窮又如此即至用眾如何用寡如何巧久如何拙速如何莫不了了於胸中而取諸左右使出面細戎臼百戰百勝而伯仲孫吳不復多讓誠虛瓦之先資也書成謹升於首 |
| 4 | 宗禎十六年歲在癸未潭浦賈道周右齋序刃 |
| 5 | 新鑄廣名將傳序 |
| 6 | 州兵有法乎孫吳諸家之書具在也為將必讀兵書乎疏服之子以父書敗而販縛吹簫屠狗著流峒起阡陌以百戰取通侯不聞所讀何書也雨軍角逐將智者勝涯步模形俄煩百變存亡生死懸千呼吸此亦惟有如張睢陽所云兵識將意將解兵情以意為戰耳何暇遠稽古人已陳之朴窺目前難必之效哉雖然運用之妙在乎杯心此雍于臨事者也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此肄于平時者也必俟登壇授鉞始講蕭針執銳陷堅始諭攻守是承平之世不必豫儲將才飽暖之氓無庸墓擇衛傅所云備禦不虞古之善教者何以稱焉自古國家雖安忘戰必危我 |
| 7 | 朝以神武定天下一百年來皋治重熙聖主諱諱訓誡每以整飾戎政為急不佞內充宿衛外總師干從事于選將練士者歷有年所篋中舊藏廣名將傳一書相傳川黃石齋原本借錄太公以降迄于前明俞大猷几歷代將帥著稱者計凶百七十餘入戰功按籍可攻公餘披覽輒增慚慕閒與將佐面相指證多所啟發蓋是書序次簡朋本末骸貫又經名流逐加評口斷昭若發牒介冑之失粗通文義靡不蓬見可悉實為管伍中必不可少之書非孫吳諸家盡日深奧碎難索解者可比會趙怡山廉使見而欣賞謀為之校勘授梓適幡德會運使有海山仙館叢書之刻因屬附入以資將略之固助湖自阪泉涿鹿以來將之重漸興相婦顧其人多不傳傳而尤著者乃有此一百七十餘人就此一百七十餘人中苴發名將同而所以成名者各異後之人宜何師焉且古今兵制屢變古以車畔後乃用騎百以弧矢為利器稷乃用鏡古之炮用石後乃用火又況宜于陸不宜于水宜干平曠不宜干隘阻宜于江湖小宜于海亦安有轍迹之可聶哉顧有同而異者有異叩同者不愛錢不惜命將之體也賞必信罰必公將之用也辨主客審懦逸將之經也知已知彼抵瑕蹈隙將之權也尤必先積其忠君愛國之誠又能與士卒同甘共苦固結苴忘俾躍然有同仇偕作之勇而腕臘有親上死長之義則甲切韻鈴之奇攻守之變洲不可舉而措之雖古名將何以加焉而又何異焉泥古者不智蔑古者無法由共可傳以悟其不傳斯可以讀是童息矢是為序 |
| 8 | 道光一十七年丁未入月兩鼻使者宗室耆英廣名將傳總目 |
| 9 | 卷一 |
| 10 | 周呂尚溫孫馴邢越范蠡軸州吳起 |
| 11 | 齊田穰苴齊孫脂 |
| 12 | 秦白片起詭俯王軌溺 |
| 13 | 燕洲木毅趙李牧 |
| 14 | 卷一 |
| 15 | 趙仙阻奢趙腫床頗 |
| 16 | 齊田單漢張良 |
| 17 | 漠韓信漢周亞夫 |
| 18 | 輒李廣漢衛賣 |
| 19 | 漢程不識卷一 |
| 20 | 漢霍去病漢趙充國 |
| 21 | 漢陳湯漠馮奉世 |
| 22 | 漢鄧禹漢寇恂 |
| 23 | 漢馮異漢岑彭 |
| 24 | 卷四 |
| 25 | 漠酉只復漢濕大漢 |
| 26 | 漢耶拜禪奴耿北綱漢王霸禪外臧宮 |
| 27 | 漢姓加遵滿版馬援 |
| 28 | 漠班超 |
| 29 | 卷玉 |
| 30 | 漢騰愧詡慎恢皇甫規 |
| 31 | 漢張奠擅吹段頻 |
| 32 | 漠皇甫嵩漢朱嵩 |
| 33 | 蜀諸臺薨蜀關羽一蜀張飛 |
| 34 | 養人口魏張遼魏張邵 |
| 35 | 魏徐星几魏李出八 |
| 36 | 魏鄧艾魏司馬懿一吳周瑜吳呂蒙 |
| 37 | 吳陸遜吳陸抗 |
| 38 | 卷七 |
| 39 | 晉華十神頸日杜預 |
| 40 | 晉王濟玉日馬忻旌 |
| 41 | 晉田川訪軍日陶侃 |
| 42 | 晉剛元背黼慕容恪秦王猛宋山擅道濟 |
| 43 | 卷八 |
| 44 | 宋王鎮惡梁且早啟 |
| 45 | 梁王僧辦陳吳明徹 |
| 46 | 魏崔恤伯魏于諧臨 |
| 47 | 齊斛律光周宇文憲 |
| 48 | 周韋孝寬梁曜雷沈 |
| 49 | 卷九 |
| 50 | 隋楊士系隋長孫歲 |
| 51 | 隋韓擒隋賀若弼 |
| 52 | 隋史萬歲唐李孝恭 |
| 53 | 唐尉遲恭唐李靖 |
| 54 | 唐李動 |
| 55 | 卷十 |
| 56 | 唐蘇薨方唐誰瞿貴 |
| 57 | 唐裴行儉唐唐休環 |
| 58 | 唐張仁愿唐王峻 |
| 59 | 唐郭元振唐李嗣業 |
| 60 | 唐空光弼 |
| 61 | 卷十 |
| 62 | 唐郭予儀唐本疆真 |
| 63 | 唐登舞箴宙峭李愬 |
| 64 | 唐馬燒唐憚城 |
| 65 | 唐王忠嗣 |
| 66 | 卷十一 |
| 67 | 梁王稟草後唐郭崇鞠 |
| 68 | 晉周德威 |
| 69 | 宋曹翰宋曹彬 |
| 70 | 宋潘並大宋王金斌 |
| 71 | 宋李纔隆宋曹州坤 |
| 72 | |
| 73 | 若寸一 |
| 74 | 宋升繼倫宋朴狀青 |
| 75 | 宋肺世衛宋部邪違 |
| 76 | 宋王韶宋神師羌 |
| 77 | 宋出不澤 |
| 78 | 卷十四 |
| 79 | 宋岳飛宋韓世忠 |
| 80 | 宋張俊朱鄉剌錯 |
| 81 | 卷十五 |
| 82 | 宋吳諭宋吳憐 |
| 83 | 宋李頗忠宋楊存中 |
| 84 | 寢五惡 |
| 85 | |
| 86 | 卷十六 |
| 87 | |
| 88 | 宋王女彥宋劉子羽 |
| 89 | 宋魏勝佑木李害易 |
| 90 | 宋趙方宋孟宗政 |
| 91 | 宋孟拱宋杜泉 |
| 92 | 卷十七 |
| 93 | 宋余珍宋趙范 |
| 94 | 宋趙虺葵小不曹友聞 |
| 95 | 元史天澤元伯顏 |
| 96 | 元張宏範 |
| 97 | |
| 98 | 靖寸到 |
| 99 | 明劉墓明李善長附一十卷內明樂達朋刀常遇舂 |
| 100 | 明李文忠明沐英 |
| 101 | 明鄧愈朋力俞邁海 |
| 102 | 捐傅友德明鐵鉉樹一十卷內明程濟附一十宗 |
| 103 | |
| 104 | 免斗力一明姚廣孝明朱能附二上卷內明張玉剛明劉江明王刪喉明于講聊口 |
| 105 | 明郭登明韓山雞一明馬丈昇明王信 |
| 106 | 明張排輔明程信 |
| 107 | |
| 108 | 老一寸 |
| 109 | 明羅通明項巾酬 |
| 110 | 明陶魯明王越 |
| 111 | 明王姻坦明陳九疇附殺 |
| 112 | 明馬昊明川王守仁 |
| 113 | 明楊銳明仇鉞 |
| 114 | 明戚繼光明沈希儀 |
| 115 | 明楊產彌明俞大猷附 |
| 116 | 廣名將傳卷例一古間黃道周石齋註斷 |
《呂尚》 |
| 1 | 呂尚者束海上入本姓姜從苴禿祖封於呂故名呂尚字予牙尚袍經天緯地之才堂蟲有豆點顯備言陰陽遂赫兵書之祖時值商紂暴虐避居束海之濱坐右機垂釣絲不設餌釣不曲鉤每言不釣魚鱉獨釣王侯人多口失之困窮老矣聞西伯賢善養老遂往歸焉入岐州復釣於幡溪之上欲干西伯西伯自美里歸憂而將出獵俞卜有所獲否者曰所發非龍非禮非虎非罷乃王霸之輔西伯喜而獵果遇尚干滑水之陽與語大悅曰口先君太公嘗曰當有聖人興周子其是耶太公望子久矣故又號曰太公望載與俱歸時年八十有一西伯尊之赫師問政對曰為國有一策敬天勤民親賢而已四伯善之因血衛陰謀修德以傾商政苴重多權謀與秘計詩稱文王伐密伐崇皆太公之謀是時天下午分有片西伯事殷不改至武王嗣位紂殺王予比千囚箕千其惡愈甚武王方滌文王之業尊太公為師尚父盧揚束伐太公因左仗黃鉞右秉曰旄以誓泉曰蒼兕蒼兕總爾眾庶與附舟楫殺至者斬遂觀兵於盟津諸侯不期而會者八百國皆曰料可伐也武王卜之龜兆不口風雨暴至羣公盡懼武王欲還太公力強之遂前而克商既克商武王遂封師尚父千齊歆稷之言兵昔皆宗太公之六簫赫本謀 |
《斷曰》 |
| 1 | 太公尚父霸王之輔漁獵以歸修德用武里看陰陽詣分龍虎黃鉞白旄揮之如塵伐取商殘開篤周祐後世談兵宗之為祖 |
《孫武》 |
| 1 | 孫武者齊入也善盧署孫子十一篇詳言兵家之秘哭王闔廬欲霸畏滅楚因往見之吳王難之曰子之十洲篇吾已盡觀矣笙盲之易行之難子可小試勒兵乎孫子曰可吳王又難之曰勇悍暑架弱難子可試以婦人乎孫子曰可吳王異之乃出宮中美婦百八十人命孫子教試之孫于受命遂分紳一隊以王之寵種天各赫隊長皆令持戟因教之日汝知汝心與左右手與背乎婦人日知之孫于曰几鼓前則視心左則視左手石則視右手後則祖背不可違婦人日諾孫于約束既布乃設鈇鉞即劇令五申於是鼓之右婦人以為戲而大笑孫子日約束不明申令不熟將之過也復一令五甲而鼓之左婦人復大笑孫于日約束不明申令不熟將之過也今申冷既已明而鼓之不如法者吏士之罪也法當斬因命斬左右一隊長吳王舊量上觀見且斬變姬大駭趨使使下令日寡人已知將軍能用兵矣寡人非此叫姬食不甘味願勿斬也孫子曰臣已受命為蟹夭將在軍君命有所不受遂斬一姬以徇用苴茨為昧長復鼓之婦人左右前後跪起皆中規矩繩墨洲敢豈賢孫子乃使使報王曰兵已整齊請王下觀惟王所欲用雖赴水火可也哭王曰將軍就舍寡人不願下觀孫子曰王徒好基旨不用其實然吳王心知孫武能用芳後卒以為將西破強楚北破秦晉孫于之力也 |
《斷日》 |
| 1 | 孫于兵法十有一篇婦人可試法合赫先左右視手旌扇枝心前申令既兔笑則斬焉斬而易隊赫然肅然大威秦楚千古名傳 |
《范蠡》 |
| 1 | 范蠡越人也事越王勾踐與謨圃時吳王夫差日有勤丹且以報越越欲先吳未發而伐之范蠡諫日不可臣聞兵者凶器也戰者逆德也陰謀逆德好用凶器試身於所末上帝禁之行者不利越王曰吾已決之矣師遂出吳王聞之悉發精兵擊越敗之夫椒越王乃以餘兵五千人保桐于合糟吳王追而圍之越王謂蠡曰以不聽子故至于此為之奈何蠡對日持滿者與天定傾者與人節事者與地卑辭厚禮以遺之不許而身與之市勺踐曰諾乃令大夫文種行成于吳請身為臣妻笙安吳王將許之子晉曰天以越賜吳勿許也種還以報勾踐將殺其妻子蟠苴寶器觸戰以死種止勺踐曰夫吳太宰伯韶可誘以利請間登量金賀碧蘆乃里哭女寶器令種問獻于懿嘉受之因說吳王日越已服勾臣若赦之此國之利也子胥諫弗聽吳王卒赦之罷兵歸國勾踐反國乃苦身焦恩置膽于坐坐臥營臺欲使范謚治國政蠡對日兵甲之事種不如蠡鎮孤國家盡不如種於是舉國政屬大夫種而使范番齎質于吳帥歲而吳歸盡勾踐自會稽歸七年拊循其士民士民欲以報吳蠡皆諫止之既而吳賜子胥屬鏤劍以白殺勾踐乃召范蠡日吳巴殺子杳導課者眾可乎蠡對曰未可也至明年表吳王北會諸候于黃池吳國精丘盡從王惟老弱與太干酉守勾踐復間范蠡蠡日可矣乃發習流一千教士四萬人君予六千人諸御千人伐吳吳師敗遂殺吳太干吳告急干王王方會諸侯十貫池懼天下聞之乃秘之吳王已盟黃池乃使入厚禮請成干越越自度朱能滅吳乃與吳平其後四年越復伐吳吳士民疲弊輕銳盡死千齊鍾暴遂大破吳因向曹圍之一年吳師敗越遂模吳王干姑麟之山吳王便公孫雄肉袒請成日孤臣夫差異昌屬罪于會稽鑒產不敢逆命得與君王成以歸今君舉玉趾而誅孤臣孤臣惟命是鵲意者亦欲如會稽之赦孤臣之罪乎匈踐不忍欲許之范蠡旱籍之事天以越賜吳吳不取今天以吳賜越越其可逆天手且夫君王早朝晏罷若為吳耶謀之酬十一年一且而棄之可乎天與弗取筌受韭笙肅伐柯者其則不遠君忘會稽之厄乎匈踐日口欲聽子言吾不恐其使者范畫乃鼓進兵曰王已屬政于執事使者去不者且得罪吳使者泣而去勾踐憐之乃使八謂吳王曰吾置王甫束君百家吳王謝日吾老矣不能事君王遂自殺越王乃葬吳王而誅太宰韶范蠡事越王既苦身戮力與勺踐深謀一十餘年卒滅吳報會稽之恥稱上將軍還國亦云功成名遂矣然以為大名之下難久居遂乘舟浮忙出齊變姓名為鳩夷帆皮耕于海畔致產數午萬齊入聞其賢以為相范蠡唱御歎日居家則致干金居官則至卿相此布衣之極也久受曹奢不祥乃歸相印盡散其財以去止干陶所止必成名卒老死于陶初自齊蓮大夫種書日飛烏盡良弓藏狡克死走狗急越王瑱人長頸烏喙可盥粟患難不可與共安樂予何不去種去不央卒被殺 |
《斷曰》 |
| 1 | 丘著凶器帥者逆拙勾踐犯之故遭玉貢棲保會稽已當死厄厚禮卑辭蠡之善策使種請成初猶不測既賄貪讒乃許歸國嘗膽臥薪仇填肝幅一十饒響報猶不得至吳北盟南師方迫吳使請成難援前迹君縱哀憐臣則赫赫天與不承死乃鬥賊功成去之有如行客一致千金財散豈嗇如此高人千秋生色 |
《吳起》 |
| 1 | 哭起者衛人也好用兵其少時家累千金游仕不遂遂板其家鄉黨笑面謗之吳起怒遂殺其謗已者剌十餘入而束出衛郭門與其母墻臂盟曰起不為卿相不復人衛遂適魯事會子後母死不歸會子薄而絕之適齊入攻魯起乃以兵法說魯君魯君欲用赫將以御襄歲誼日起妻齊女也豈加魯耶魯君疑之起急于成名因殺苴妻以明不與齊魯君乃用為將遂破齊以顯名魯君欲重用之或又曰魯小國也而有戰勝之名則諸侯圖魯矣且魯衛兄弟之國也而君用起是棄衛也塊起殘忍入也用之必多事魯君復疑之起不得志開魏文侯賢蓬往事之文侯問于李克曰吳起何如人也克曰起貪而好色其人不足重然善用兵雖司躡穰苴不能過也文侯於是以為將將兵擊秦拔其五城而還起之續將雖身極貴然必興士卒之最下者同衣餐臥不設席行不騎乘親靈羸糧與士卒同勞苦卒有病疽者起為媿之卒毋聞而痛哭入日于卒也而將軍自沈苴殖何果赫母曰非然也往年吳公婉其父其父戰不旋躍而死于敵今又睨其于妾不知共死所矣是以哭之文侯知起用兵廉平能得士心乃用鍼西河守以拒秦韓文侯既卒稷事其于武侯武侯浮西河而下中流顧而謂吳起日美哉山河之固此魏國之寶謳起對日在德不在險昔斛苗氏左洞庭右彭蠡德義不修禹滅之夏架之居左河濟右太華伊闕在某南羊腸在其北修政水仁湯放之商紂之國左孟門右太行常山在其北大河經其南修政不德武王殺之由此觀之在德不在險若君不修德舟中之入盡為敵國也武侯曰善仍封吳起竊西河守甚有聲名魏置相相田文吳起不悅謂文曰請與子論功可乎田文曰可起曰將一軍使士卒樂死敵國不敢謀于孰與起文日不如干起曰治百官親萬民寶府庫子孰與起文曰不如子起日守酉河而奉兵不敢東響韓趙富從子軌如起文曰不如子起日此一者皆出吾下而位加吾上何也文日主少國凝大且木附百姓不信方是之時屬之于子乎屬之于我乎起州然良久日屬之予矣文曰此吾所以居子之上也田文既死公叔為相尚魏公主而害起起懼得罪遂去之楚楚悼王素聞起賢至則相起起因明法審令捐不急之古旱廢公族竦遠者以撫奏戰鬬之士要在強楚於是閏平百越北併陳蔡部一晉西伐秦多犯楚貴戚之忌灰悼王死宗室大臣作亂而殺起 |
《斷曰》 |
| 1 | 吳子忍人怒誅笑謗母死不歸殺妻求將會子薄之魯君疑放然而用丘穰苴不讓甘苦與同士卒樂仗守魏西河秦畏東嚮在德山旨聖賢度量魏人忌之去為楚相北并南平功在人上惜輩皇賓架晉話攻 |
《田穰苴》 |
| 1 | 可疏讓苴者田完之苗裔也齊景公時菁伐阿甄而燕侵河上齊師敗結景公患之晏嬰乃薦攘苴曰穰苴雖田氏側孽然其人文能附眾武能成敵願君試之景公登根苴與語兵事太悅之遂以為將軍將兵捍燕晉之帥穰苴日臣素卑賤今君驟擢之閭伍之中加之大夫之上士卒未附百姓不信恐難行事願得君之寵臣國之所尊以監軍乃可景公許之遂使莊賈往穰苴因興壯賈約曰旦日日中會于軍門至期穰苴先期至軍立表下漏以待賈賈素驕貴以為將已之軍而已紳監不甚急親戚左右送之曹飲日中而賈不至穰苴則仆表決漏入行軍勒丘軍明約束約束既定夕時莊賈乃至稷苴日何後期也賈謝日不佞大夫親戚送之故曹穰苴日將受命之日則忘其家臨軍約束則忘其親援袍堅匕急則忘其身今敵國探侵邦內騷動士卒暴露于現君寢不安席食不甘味百姓之命皆懸于君何謂程述乎召軍正問曰軍法期而後至者云何對日當斬賈懼使入馳報景公請救既往未及反穰苴遂斬賈以徇一軍一軍棟然未幾景公遺使持節赦賈馳入軍中讓且日將在軍君命有所不受問軍正曰軍中不馳今使者馳云何對日當斬穰苴日君之使不可斬乃斬其僕車之左駙馬之右驂以徇團軍遣使者還報忒稷行士卒次舍井灶飲食問疾醫藥身拊循之悉取將軍之資糧享士卒身與士卒平分糧食最比其羸弱者一日而後勒兵病者皆求行爭奮為之出戰晉師荀之鸞罷去亂師聞之渡水而解於是追擊之遂取封內所亡故境叩引兵歸未至國釋兵旅解約束誓藍而後人景公郊迦勞師成禮以入尊為大司馬故世稱為司岫穰苴攘且死後景公用兵大傲其法故諸侯朝齊因使大夫追論古者兵法而附攘苴於苴革遂號司馬穰苴兵法云 |
《斷日》 |
| 1 | 讓苴應族入微權輕燕晉壓境齊國殆傾晏嬰明識藍無用兵法斬貴族一軍皆態再加恩馭莫丕奮興末經血職勢已雷嘉敵人潛遁追奔掃情尊為司馬兵法垂名 |
《系賓》 |
《于煙》 |
| 1 | 孫牘者孫武之後世于孫也生何甄之間嘗與龐滑同學兵法約富貴相樓引後渭先事魏得為惠王將軍然目以能不及孫嬪深忌之乃陰使召孫曠曠至則巧以法別其兩足而黜之欲憶勿見適齊使如梁孫顏乃以刑徒陰見齊使而說之齊使以為寄竊載歸齊見干田忌忌喜而客待之忌數與齊諸公子馳逐重射博利前者勝孫順見其馬足不甚相遠而馬有上中下輩往往相配而出故勝負不決嬪因謂田忌日君第重利臣能令君勝忌然之乃與王及諸公子約送射干金及臨質孫瞑日取君之下馴與彼上馴取君之上馴與彼中駟取君之中馴與彼下駟忌如之既馳一輩畢忌一不勝而再勝卒得王千金於是忌以孫瞑為能遂進於威王威王問以丘程遂以為師後魏以龐涓伐趙趙急請救于齊戒王欲將孫嬪頗辭謝曰刑餘之人不可為將威土乃以田忌為將孫脂為師居輜車中坐為計謀田忌欲引兵之趙孫贖曰夫解雜亂紛純者不控捲救圖者小搏漸批亢搗虛形格勢禁則自為解耳今梁趙相攻輕兵銳卒必竭干外老弱疲干內君不若疾走大梁據其街路衝其方虛彼必釋趙以自救是我一舉解趙之圍而救弊干魂也田忌從之魏果去邯鄲與齊職干桂陵齊因大破繁軍後魏復使龐涓伐韓韓告急于齊齊威王復使田忌為將孫瞋為師以救韓忌復直走大梁龐滑聞之去韓歸魏瞑因謂忌曰叩晉之兵素悍勇而輕盡菩戰者因苴郵瑞種畫宣薩百里而趣科者蹄上將五十里而趣利者軍牛至因使齊軍入醜地為十量誼明日補五萬證又明曰為一蘭體龐涓兄之率普曰我固知齊軍怯入吾地劓日亡去過非矣孕葉其步軍與其輕銳倍日併行逐之順度其行慕當至馬陵馬陵道狹而旁多阻隘可伏兵乃斫大樹白而書之日龐捐死此樹下因令齊軍善射者萬弩麥迫而伏期日書見舉火而棋發龐滑果夜至斫樹下見白書乃鑽火燭之讀其書未畢齊軍萬弩俱發魏軍大亂龐涓自知智 |
《見二丑》 |
| 1 | 躬兵敗乃自剄曰遂成孺予之名齊因乘勢盡破其軍房魏太予申以歸孫順以此名重天下世傳其兵法 |
《斷曰》 |
| 1 | 孫瞑學藝才高被忌別足致傷熟刑使廢誰知載歸反為齊刑救趙趨染已奪其氣減灶誘之自奔蓮斃萬弩馬陵豈容迥避孺子成名是誰之意 |
《丑匡》 |
《賣荒》 |
| 1 | 曰起者郁人也善用兵事秦昭王攻韓衛于伊闕斬首一十四萬又虜其將公孫喜攻魏拔之取城小大六十口攻趙放光狼城攻楚拔郢楚王東走徙東秦遂以白起為武安君又攻魏拔華陽走芒卯而虜一晉將斬首十一萬與趙將賈偃職沉其卒凶萬入于河中攻韓拔五城斬首五萬伐韓之野王野王降秦土黨遊絕其守將墮量逐謀以上稟歸趙駕禍于趙平原君受之秦果使左姒長王截攻趙趙使廉頗將趙軍頗堅壁以待秦秦數挑戰趙兵不出趙王數以為誚而秦相應候又便人行千金干趙為反間曰秦之所心獨畏疏服子趙括將耳廉頗易與且降矣趙王既怒頗軍多失亡數敗又聞秦反間之言因使趙括代頗將以擊秦秦聞趙括將乃陰使武安君為上將軍而王黼為尉裨將令軍中有敢泄武安君將者斬括至則出兵擊蓋秦軍佯敗而走張一奇兵以劫之趙軍逐勝追進秦壁壁堅拒不得入而秦奇兵一萬五千人絕趙軍後又出五干騎絕趙璧間趙壁分而為一糧道絕而秦出輕兵擊之趙畔不刑因築壁堅守以待救至秦王復發兵詣長平龜絕趙救及糧食趙卒不得食四十六日皆內陰相殺食共將軍括出銳卒自搏戰秦軍射殺括括軍敗卒四十萬人降武安君武安君計日前秦已拔上黨上黨民不樂為秦而歸趙趙卒反覆非盡殺之恐為亂乃挾詐而盡坑殺之趙人大震秦復定上黨郡遂分軍為馴王謚攻皮牢拔之司馬梗定太原韓趙恐使遮代厚幣說秦相岫俟割六城以和且休士卒應侯聽之武安君由是與應侯有隙秦復發入使五大夫王陵政趙邯鄲是時武安君病不任行陵攻邯鄲少利秦益發兵佐陵陵兵亡五校武安君病愈秦王欲使武汁君代陵將武安盡冒日邯鄲實耒易攻也且諸侯救日至彼諸候怨秦之日久矣今秦雖破長平軍而秦卒死者過半國內室遠絕河山而爭八國都趙鶴其內諸侯汝其外破秦軍必矣不可秦王自命不行乃使應候請之武安君終辭不肯行逐稱病秦王使王黼代陵將入九月圍邯鄲不能拔楚鍾吞申君及魏公子將兵數十萬攻秦軍秦軍多亡失武安君言曰秦不聽吾計今何如矣秦王閒之怒強起武安君武安君遂稱病篤不起於是免武安君為士伍遷之陰密武安君病不能行居一月諸侯攻秦軍急奏軍數邢使者日至秦王乃使入遣白起不得曹咸陽中武安君既行出成陽西門十里至杜郵秦昭王血禮侯羣臣議日白起之遷共意尚快快不服有餘言秦王乃使使賜之劍自裁武安君引劍將目剄曰我何罪于天而至此哉良久日我固當死長平之戰趙卒降者數十禹人我詐而盡坑之是足以死遂自殺秦人憐之鄉邑皆祭祀焉 |
《斷曰》 |
| 1 | 塞籍白起戰功濟濟拔城若山殺人如水至于長平慘尤莫比四十萬人刺夕坑棄應侯受和武安朱意及整雲堅臥不起士伍先遷祉郵後死雖君寡恩實天報理 |
《王翦》 |
| 1 | 土翦者頻陽東鄉人也精干用兵事秦始皇攻趙遂拔趙攻燕逐枝燕是時秦將李信年少壯勇亦嘗以兵數十逐破太子丹始皇奇之因間信曰吾欲攻取荊將軍度用蝟何人而足子信日不過一十萬人始皇問壬翦土翦日非六十萬人不可始皇曰王將軍老矣何怯也半將軍勇壯其口具也遂使李信峰謠壺公宇萬南伐荊王裏冒不用因謝病歸老于頻陽李信攻平與攻鄢陵蒙活攻寢俱破之於是引兵而酉荊人因隨之一日州夜不頓舍大破李信軍入雨壁殺七都督秦軍敗走始皇聞之大怒自馳如頻蕩見王翦謝曰寡人以不用將軍計李信果辱秦軍今聞荊兵日進而西將軍雖病獨忍棄寡人耶王前翠謝曰老臣罷病憚亂惟大王更擇賢將始皇謝日巴矣勿復言翦曰大王必不得已而用臣非六十萬人不可始皇曰惟聽將軍計耳於是王前露入六十萬人始皇自送至廟上翦將行請美田毛園池甚眾始皇曰將軍行矣何憂貧乎翦日赫大土將有功終不得封侯故及大王之糟臣臣亦及時以請園池為子孫業耳始皇大笑王前觀至關使使還請善出者五輩或曰將軍之乞貸亦己甚矣王翦曰不忍夫秦王阻廬而不信入今峰秦國甲士而專屬干我我川霆留宅為子孫業以自堅顧令秦王坐而疑我矣翦代信擊荊荊聞聖金兵而來乃悉國中兵以拒秦翦堅壁守之不肯戰荊兵數出桃戰翦終浴而叢屍蓉民撫循之親與士卒司食久之便入間軍中戲乎對曰方投石起距翦曰士卒可用矣荊兵數桃戰不出遂引而束翦因舉兵追之令壯士擊大破荊軍至蘄甫殺其將軍項燕荊兵遂敗走翦因乘勢暮定荊地歲餘虜荊王負璧見平荊地為郡縣翦與子賁俱有大功後秦並天下至州世王翦及其子賁皆巴死而陳勝反秦秦使王翦之孫王離擊趙圍趙王及張耳於鉅鹿城或曰王離秦之名將也今將強秦之兵攻瑟道之趙舉之必矣客曰不忠夫為將一世者心敗何也以其殺伐多矣今王離已一世將矣應受不祥居無何項羽救趙擊秦軍果虜王離 |
《斷曰》 |
| 1 | 王翦事秦論荊明果六十萬人缺一不可李信少年以毛赴火兵敗再典其計巴左空國伐人豈不疑我美宅田國固請瑣瑣大國雖傷其巾猶懸士卒投超尚思閔燥兵去追奔萬全方安為將陰殘玉蟲翁一世不祥王離被虜 |
《樂毅》 |
| 1 | 樂毅者其先祖曰樂羊鳩魏文侯將伐取中山有功文侯封以靈壽予孫因家焉毅生而賢童罵兵是時齊夭敗樵燕昭王怨齊末嘗日忘報於是屈身下士先重禮郭隗以為招毅聞而心動因請於魏王而使燕燕昭王酬見即以客禮待之毅感其誠遂委質而臣燕昭王盍量見以為亞卿因問伐齊之事而其睦齋滑王正強南敗楚相唐昧千重丘西題量旱觀津且血泰昭王爭重為帝諸侯皆欲背秦而服于齊毅因對曰齊地大人眾未易獨攻也王必欲伐之莫若與趙及楚魏合燕昭王以為然因別遣使連楚魏先便毅約趙惠文王毅復鄉趙澗秦以伐齊之利是時諸侯正害齊之驕暴皆爭合從與燕伐齊毅還報燕昭王悉起兵使毅為上將軍趙惠文王復以相國印授毅毅遂並護趙楚韓魏諧以伐齊因大破之濟西諸侯兵罷歸而毅將抽軍獨追至臨淄齊滑王敗亡走保于莒樂毅攻入臨淄盡取齊寶財物祭器輪之燕燕昭王大悅親至濟上勞軍行嘗饗士封樂毅干昌國號為昌國君燕昭王歸曹樂毅徇齊玉歲下齊七十餘城皆為郡縣以屬燕獨莒即墨未服會燕昭王死子惠王立惠王自為太子時嘗不快干樂毅齊將田單聞之乃縱反間干燕日齊兩城京下考毅興新王有隙欲連兵習齊而南面王也齊王所患惟恐他將來即墨藝畫圭固已疑毅得齊反閒乃使騎劫代將而召毅還毅畏誅遂西降趙趙封樂毅于觀伴號曰望諸君尊寵之以警動燕齊齊將田單知毅去遂設詐誑燕大破騎鑿甄復齊城而迎襄王干莒復入于臨泄惠王悔無及且恐趙用毅而乘燕之弊乃便人謝毅曰寡人使騎劫代將者念將軍久暴露于外欲且休計事也將軍過聽遂捐燕歸趙將軍自為計則可矣何以報先王所以遇將軍牽思乎毅報書曰毅不佞不能承奉王命以順左右之心逃遁走趙者恐傷先帝之明有害足下之義也惟君王酉意焉於是燕王復以毅子間為昌國君而數往來燕趙俱以為客卿後毅卒干趙 |
《卿曰》 |
| 1 | 昭王宿怨立隗招賢樂毅聞之求請便燕士曰既合亞卿操權擁韓護趙攻齊之堅七十餘城一旦下焉功成怨釋君臣快然奈何父死子信間言騎劫代將前烈盡捐倉卒走趙情實可憐覽史一歎是誰之愆 |
《李牧》 |
| 1 | 李牧者趙之北邊良將也常居代雁門傍邊患以便宜置吏市租皆輪入幕府為士卒曹宮擊數牛饗士習射騎謹烽火多問謨厚遇戰士為約曰邊若有患急入收保有敢捕決者斬邊患每入蜂火謹輒入收保不敢戰如是數歲亦不亡失然邊盜以牧為怯雖趙邊兵亦以為吾將怯趙王讓牧牧如故趙王怒使他人代將歲餘邊有所入輒戰不利多亡失不得田畜復請牧牧杜門不出固稱疾趙王乃復強起使將丘教曰王如用臣容崑如前乃敢奉令王許之牧至如故約邊寇數歲祁所得然終以為怯邊士日得賞賜而不用皆願一戰牧千是選車得千一百乘選騎得萬一千匹百金之士五萬人穀者十萬人仙勤習戰然後大縱畜牧人民滿野邊寇小入佯北不勝以數干人委之單干間之大率眾來入牧始多為奇陣張左右童擊之遂大破單守十餘萬因而奔走殺十餘歲不敢近趙邊城後秦破趙殺將扈輒趙乃以牧為犬將軍擊秦大破秦將相黼野牧緘武安君趙王遷七年秦使王翦攻趙趙使牧與可馬尚禦之秦山時不得趙因多興趙王寵臣郭開金為反間盲李牧司驪尚欲反趙王乃便趙葱及齊將顏聚代李牧李牧知趙王受欺因不受命趙使入微捕得李牧斬之廢司馬尚王翦雪墓趙殺趙葱虜趙王遷及顏聚遂滅趙 |
《斷曰》 |
| 1 | 李敬良將為趙守邊市租八幕響士川厭蜂火獨謹射騎習兼邊患即入敢保為先不許恨戰戰則斬焉盡以為怯易將火炎戰不得狙敗已失千再請牧出法只如前士爐願戰無後戒嚴出其不意誘莫添朝破之膽落心寒不敢犯境十有餘年如此功業言標凌姻一不奉命身首莫全嗚呼哀哉為將難言廣名將傳卷一終 |
| 2 | 廣名將傳卷一 |
| 3 | 古閎黃道周石齋註斷 |
《臣臺》 |
| 1 | |
| 2 | 趙奢者趙之田部吏也治國賦民富而府庫實秦伐韓軍於閼與王石廉頗而間曰可救否對曰道遠險狹難救又召樂乘而問焉樂乘對如廉鹽舌及問於趙奢奢對曰譬茹兩鼠調於穴中將勇者勝王乃令奢救之兵去邯鄲誦十里而令軍中曰有以軍事諫者死秦單軍武安西秦軍鼓謀勒兵武安屋瓦盡振軍中候有口進真裹武安寶塾擊壁賣平八日不行復益增壘秦間來入趙奢蓋餐酉邊間以報秦將秦將李告曰夫去國一十里而軍不行乃增壘閼與非趙地也趙奢既遣秦閒乃卷甲而趨一日山伎至令善射者去關與五十里而軍軍壘成秦入聞之悉甲而至軍士許應請諫曰秦人不息趙師碎至此其來氣盛將軍必厚集其陣以待之不然必敗趙奢曰諾許麼復請諫曰先據北山者勝後至者敗趙奢亦曰諾即發萬入趨據之秦兵後至爭山不得上趙奢縱丘醒芝大破秦軍秦軍走遂解閼與之圍而歸趙惠文王賜奢號為馬服君以許歷袖國尉奢於是與廉頗蘭相如同位後孝成王立秦與趙兵相距長平時趙奢已死而蘭相如病篤趙便廉頗攻秦秦數敗趙軍挑戰廉頗固璧不職秦因閒趙云秦之所惡獨畏赫服君趙奢之子趙括為將耳趙王信秦之間因以括川將代廉頗蘭相如曰王以名便括若膠枉而鼓瑟耳括徙讀豈谷望百不知合變也王不配遂將之括自少時學兵法以為天下莫能當嘗與父奢言丘壽奢不能難然不謂善括母間故奢曰兵死地也而括星量宣盤趙不將括則己若必將括破趙軍者必括也及括將行其母上書旨楯不可使將王問何故毋對曰妾事其父為將時身所奉飯飲而進食者以十數所友者以百數大王及宗室所賞賜者盡以與軍吏士大夫受命之日不問家事今括為將束向而朝軍吏洲敢仰視者王所賜金帛歸藏其家以買田宅王以為何如其父王曰母置之吾已決矣母曰王必遣之如有不稱妾求無坐王許諾括既代頗悉更約束易置軍吏秦將白起聞之縱奇兵佯敗走而絕其糧道斷其軍為一軍餓指出銳卒樽戰秦軍射殺新括軍敗數十萬之眾降秦悉坑之遂圍邯鄲幾不可脫賴諸侯救乃得解土以括母莖盲卒不誅也 |
《斷曰》 |
| 1 | 趙奢田吏原不臨莖秦困閒與其勢甚雄趙欲狂救頗辭乘同奢童裏酉鼠穴中將勇者勝因備折衝久流不進忽爾猝攻妾諫者壅書諫者容北山先據故成大功廉潤並列馬服受封徙讀父書兵變不通長平坑卒母巴先供朝廷選將慎勿名從 |
《秉煩》 |
《之乂》 |
| 1 | 廉頗者趙畏將也伐齊夭破之拜滿上卿以勇氣聞於諸侯時蘭相如者亦為上卿位在頗之右頗不憤曰我為趙將有攻城野戰之功而相如徒以口舌為勞位在吾上吾羞不恥為之下我見必辱之相如聞知每朝會日稱病不欲與頗爭列巴而出望見頗輒引車潛匿於是合入相典諫曰臣等去親戚而事君者徒慕君之高義也今君與廉君同列廉君墨壽看匿之恐懼殊甚唐人且差之況將相乎請辭去蘭相如止之日子視廉將軍孰與秦王合人日不如也相如日夫以秦王之威而相如廷叱之辱其羣臣相如雖駑獨畏廉將軍哉顧吾念之秦之所以不敢加兵于趙者以吾兩入在也今兩虎共鬬其勢不俱生所以避霆者先國家之急而後私鐘量頗聞之洲租負荊至門請罪卒與相驩為刎頸之交後頗與秦相距長平趙王信間使趙括代頗以致敗燕用粟腹之謀乘趙敗弱因舉兵擊趙趙復便頗將頗遂擊燕大破之得五城趙王口封頗為信平君假相國居六年復使伐魏之繁陽拔之後趙成王卒悼襄王立又使樂乘代廉頗廉頗怒攻樂乘樂乘走頗遂奔魏之大染魏不能用久之趙以數困于秦思復得頗頗亦思復用于趙趙王使使者視頗尚可用否頗見使者為之一飯斗米肉十斤被甲上馬以示可用使者受頗仇郭開金還報趙王曰廉將軍雖老尚善飯然與臣坐項之昌遺矢矣趙王以為老遂不復召楚聞頗在魏陰隻迎之頗嘉楚將無功日我思用趙入卒死于冀憲 |
《斷曰》 |
| 1 | 廉頗趙卿位下則爭一開公言肉祖負荊趙括代將曰艾平卒坑再起擊燕得燕五城煌襄不用奔魏以明趙因思頗遣使察情上馬示健蓋轂示英便受仇金遺矢毀名愧為楚將思用趙兵出暮之死惟挹不平 |
《田單》 |
| 1 | 田單者齊諸田疏屬也滑王時為臨淄市掾入不見知及燕使樂毅伐破齊國滑王出奔保莒城燕師長驅平齊而單時在安平知必有變因令其宗人盡斷其車軸末而傅以鐵籠已而燕軍攻安平城壞齊人走爭塗多以轉析車敗為燕所盧惟單宗人以車鐵籠故得脫東保即墨後潭齒殺滑王諧引兵圍即墨即墨士大夫戰木利知田單鐵籠之智遂相與推立田單利將軍以拒肌時聞樵昭王死惠王立單知志王與樂毅有隙乃縱反間宣二瘞燕曰齊王已死城之不拔者惟莒與即墨也何難拔之不拔者外欲以伐齊為名內寶薇連兵南面而王齊耳故緩攻即墨莒以待其事齊入所懼惟恐他將之來即墨殘靈蔥王信之因以騎劫代毅將毅遂歸趙田單知毅去遂令城中人食必祭共先祖干庭飛編悉翔舞下食燕入見而怪之田單因宣言曰神來卜敖我當有神入為我師有一卒曰臣可為師乎因反元單乃起而引還束卿坐師事之每出約束必稱神師蓬墨日曰吾惟恐燕軍之劓所得齊卒置之前列與我載即墨殘矣燕人間之如其言城中人見齊降者盡劓皆怒堅守惟恐為所得單又縱反間曰吾懼燕入掘吾城外嫁墓謬先人可為寒心蓮穴盡掘董墓燒死人即墨入從城上望見皆涕泣欲出戰怒自十倍田單知士卒可用乃身操版牖與士卒分功妻妾編於行伍之間盡散飲食饗士令甲士皆伏使老弱女子乘城遺便納降干燕燕軍皆呼萬歲田單又妝民金得千鎬合即墨富家遺樵將曰即墨即降願州夷掠吾族家妻妾令安堵燕將大喜許之燕軍由些揄懈田單乃收城中牛得干餘為絳緝衣畫以五絲龍文束兵刃于苴貧而灌脂裏畢尾燒其端鑿城數十穴夜縱牛出壯士五千入隨苴少牛尾熟怒而走燕軍燕軍夜大驚牛尾炬火光明炫耀燕軍視之皆龍文所鮪盡死傷五千入因御枚擊之而城上鼓躁從之老弱皆擊錮器為聲聲動天地燕車大駭奔走齊入遂夷殺其將騎劫而齊七十餘城皆復乃迎襄王於莒入臨淄而聽政襄王封田單號曰安平君 |
《斷曰》 |
| 1 | 齊財田單田之疏屬隱於市掾誰知其蓄燕兵破齊車先斷軸軸以鐵籠奪夭鵲突及變爭門笑者始服即墨存齊共椎單轂單知新王於毅不睦巧縱間言騎劫完局約降懈之掘嫁自觸突縱火牛如龍驚目七十餘城一旦以復迎立襄王功堪尸祝西漢 |
《張良》 |
| 1 | 張良字子嘉韓入也苴羌五世相韓至秦滅韓良欲為韓報仇悉以家財求客刺秦王得力士為鐵推徂擊秦皇帝博恨沙中誤中副車秦皇怒索賊甚急良乃更姓名亡匿下邳偶遊坦上有一衣褐老父至良所直墮其履坦下顧謂良曰孺子下取履良愕然欲歐之為其老乃強忍下取履父曰履我良業鍼取履因長跪履之父以足受笑而去良殊大驚隨目之父去里許復還日孺予可教矣後五日平明與我會此良因怪之跪日諾五日平明良往父已先在怒曰與老人期何後也去曰後五日早會五日雞鳴良往父又先在復怒日何後也去日後玉日復早來五日良夜未牛柱有頃老父亦來喜日當如是出一編書曰讀此則為王者師矣稷十年興十一年孺子見濟北穀城山下黃石即我矣遂去良受書旦日視之乃太公兵法也良異而習讀之後十年陳涉等起兵良亦聚少年百餘人遇沛公略地邳西因以大公兵法說之良嘗妨他人冒皆不省獨說沛公沛公善之常用其策良日沛公殆天授遂從之沛公欲以兵一萬人擊秦牘下軍良說曰秦兵尚強末可輕敵臣聞其將屠家子賈豎易動以利願沛公且霄壁使人先行為五萬入具食益張旗幟諸山為疑兵沛公以為然因令瑯食其持重寶以陷秦將秦將果叛欲連和西襲咸陽沛公欲聽之良曰此獨其將欲叛耳恐士卒不從不從必危不如因其懈擊之沛公乃引兵擊秦軍大被之遂至成陽秦王干嬰降沛公入秦宮意欲酉居之良口火秦為忻道故沛公得至此夫為天下除殘去暴宜編素為資今始入秦即童思樂此所謂助桀為虐沛公乃還軍霸上以距關項羽至鴻門欲擊沛公項伯與良善知良在沛軍乃夜馳入沛公軍私見張良欲與俱去良曰臣為韓王送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義乃具以語沛公沛公大驚良曰沛公距關誠欲倍項王耶沛公日鯉生教我距關無納諸侯泰地可盡王故聽之良曰沛公自度能郭項王乎沛公熱然良久日因不能也今將奈何良乃固要項伯見沛公血飲為賣篤婚令項伯八旨沛公不敢倍項王所以距關者備他盜也謝羽鴻門乃解羽因以沛公為漢王王巴蜀漢王之國良請歸韓因說漢王曰王何不燒經所過機道示天下無還心以固項王意漢王信之乃使張良還行燒樓遺良歸至韓時羽已殺韓王國無可復遂欲以報秦者報楚未幾漢王還定一泰項王欲擊之良乃遺楚王書曰漢王失職欲得關中如約而止不敢束文里齎及書遺羽曰齊與趙欲並滅楚項王以故北墨齊良乃間適歸漢漢復以唇黼成信侯從束擊楚至彭城漢敗而還漢王下馬踞鞍而問曰吾欲捐關里里業之誰可血莊立挾者良進曰九江王慚布楚稟將也與項王有隙彭越與齊謚圓榮反梁地此兩入可急使而工之將獨韓信可屬犬裏當一面欲捐之捐之此一人則楚可破也漢王乃遣隨何說篇布而使入連彭越及魏王豹反使韓信特將北擊之因舉燕伐齊趙然卒破楚者此一人坊也良多病未嘗特將丘譬壘苴策從漢王漢一年項羽急圍漢王于榮湯漢王恐血勳食其謀撓楚權食其曰昔湯伐桀封其後干杞武王伐紂封其後干宋今秦失德棄義滅六國使苴稅蓋豈錐之地陛下誠能復立六國後其君臣臼姓必皆戴壁下之德莫不響風慕義願紳臣妾德義已行陛下南嚮稱霸楚必斂稚而朝漢王曰盞超刻印適良從外來謁漢王方金曰子董理全伺為我計撓楚權者具以瑯生語告良曰何如良曰誰為壁畫此策者陛下事去矣漢王曰何哉良日臣請借前箸為大王筆芝湯伐桀封其後于相者度能制桀之死命也今陛下能制項羽之死命乎其不可口也武王代紂封其後于宋者度能得紂之頭也今陛下能得頂籍之頭乎共不可一也武王克商表商容之閭式箕子之門封比干之幕今陛下能封聖入之墓表賢者之閭式智當之門手其不可一也發鉅橋之稟散塵量之錢以賜貧窮今陛下能散府庫以賜會翼乎其不可四也倒置干戈覆以虎皮以示天下不復用兵今陛下能偃武修文不復用兵平其不可五也休馬華山之陽以示無所用今壁下能休馬無所用乎其不可六也放牛桃林之陰以示不復輪積今陛下能放牛不復輪積乎共不可七也且天下游士離親戚橐墳墓去故舊從陛下游者日夜聖咫尺之地今復立六國之後天下游士各歸事其主從苴範醒娥反苴緊寶墳墓陛下血誰取天下手其不可八也且夫楚惟無強六國立者復撓而從之壁下焉得而臣之誠用客謀陛下辜去矣漢王輟食吐哺罵日監儒擊敗乃公事令促銷印墮益封功匡艮末嘗有戰聖邑市曰運籌緯幄中決勝干里外子嘉功也自擇齊一萬豆艮日臣始起邳下與上會蜚此天以臣授陛下陛下用臣計幸而時中願封酉足矣臣不敢常一萬戶乃封良為曹侯上已封大功臣一十餘人其餘日夜爭功不樊米得行封上在洛陽南宮望見諸將往往相與坐沙申語上詫日此何語也酉侯日陛下不知乎此謀反耳上曰天下屬已定何故反曹侯曰陛下起布衣以此屬取天下今壁下為天子而所封皆蕭曹故人所親變而所誅者皆平生所仇怨今軍吏計功以天下不足遍封此屬畏陛下不能盡封恐又見疑平生過失及誅放相聚謀反耳上乃憂曰為之奈何曹侯日上平生所惜羣臣所共知誰最甚者上曰雍齒數窘辱我我欲殺之為其功多故不恐曹侯日今急封雍齒則入人自安矣於是上乃置酒封雍齒為什方侯而亟趨承明御史定功行封羣臣罷酒皆喜曰雍齒尚侯我屬無患矣劉敬請帝都閨中左右大臣皆山束人多勸上都雒陽曹侯日雒陽四面受敵此非用武之國夫闢中左殽函右隴蜀沃野干里南有巴蜀之饒北有胡苑之利阻一面而固守獨以一曲束制諸侯諸侯安定河渭酒朝西給京師諸侯有變順流而下足以委輪此所謂金城干里天府之國也劉敬說是也於是高帝即日命駕西都關中漢十耳斗顯布反上自將兵而束雷侯日臣宜從奈病甚但楚人剽疾願上刪與楚人爭鋒十一年從征陳豬歸乃稱曰冢世相韓及韓滅不惜萬金之資為韓報仇強秦今以一寸舌芻市者師封萬尹侯此布衣之極於良足矣願棄入間事從赤松子遊遂借學辟穀導引輕身卒子房始所見老人後十一年從高帶過濟北果見穀城山下黃石因取而寶祠之 |
《斷日》 |
| 1 | 少年為韓博浪椎秦一編帝師妃上老人沛公天授說合如神還蹲霸上謝羽鴻門富前借箸理勢具陳黼籌決勝功莫可諭封齒忌反從劉都尊布衣封酉士廣已伸寶種貢石以明憾恩赤松從遊辟穀探真始見終隱干古惟君 |
《韋言》 |
《享千》 |
| 1 | 韓信者淮陰人也布衣時不能治生且貧無行又不得推擇為更嘗從下郵鄉亭長寄食亭長妻思之乃晨炊蓐食信往不為且蒼信怒因絕去釣於城下諸母漂有一母見信飢飯信終漂數十日信喜謂漂母曰碧必有以重報母母怒曰大文夫不能自食吾哀王孫而食之豈望報乎惟陰屠中少年有侮信者日若雖長大好帶刀劍中情怯耳眾辱之日信能死刺我不能苑出我聘於是信熟視之俛出騰下工巾入皆笑信以為怯及項梁渡淮信仗劍從之居磨下無所知名梁敗又屬項羽以為郎中數以策干羽羽不用漢王之入蜀信亡楚歸漢為連敖坐法當斬共輩十一入皆已斬炊至信信乃仰視監斬滕公日上不欲就天下乎何滿斬壯士滕公奇其言壯其貌釋之與語大悅之言于漢王漠王拜為治粟都尉耒之奇也信數與蕭何語何奇之燥王至南鄭諸將行道亡者數十入制柳信度何等已擊旨干王王不用因亦亡何聞信亡亦及以聞目追之李旨于王日丞相何亡王大怒如失左右手居一邸日何來謁王王且怒且喜罵付日若亡何也何日臣苑敢亡也臣追亡者爾王日若所追者誰何曰韓信也王復罵日諸將亡者以十數公無所追獨追信詐也何曰諸將易得耳至如信者國士無雙王若長王漢中無笙爭信必欲爭天下非信無可與計事者顧王所決耳王口吾亦欲束耳安能鬱鬱久居于此乎何日王計必欲束能用信信即曹不能用信信終亡耳王日吾為公以為將何日雖為將信必不請壬日以為大將何曰幸甚於是王欲召信拜之何曰王素慢無禮今拜太將如呼小兒此信所以去也王必欲拜之擇良日齋戒設壇場具禮乃可耳王許之諸將皆喜人人各目以為得太將至拜大將乃韓信也一軍皆驚信拜禮畢上坐漢王曰丞相童旨將軍將軍何以教寡人信謝因問王日今東鄉而爭天下豈非項王耶漢王曰然信日大王目料勇悍仁強孰如項王漢王默然良久曰不如也信再拜賀日惟信亦以為大王不如也然項王臣嘗事之請言其為入也暗醒叱睦千人皆廢然不能任屬賢將此特匹夫之勇耳項王見人恭謹慈愛言語嘔嘔入有疾病泣涕介飲食至人有功當封爵者印刑弊恐不能興此所謂婦入之仁也項王雖霸天下不居關中而都彭城所過無不殘毀天下多怨百姓不親附特劫于廬強耳各雖為霸實失天下心故日其強易弱今大王誡能反此蓮任天下武勇何所不誅以天下城邑封功臣何所不服以義兵從恩束歸之土何所不敵且一秦王原為秦將將秦子弟數盧矢所殺亡不可勝計又欺其果降諸候至新安項王詐坑秦降卒一十餘萬唯獨邯欣翳口得免秦父兄怨此一入痛入骨髓今楚強以威王此酬人秦人莫愛也大王之入武關螫量無所害除秦苛法口與民約法一章耳秦民無不欲得大主王秦者於諸侯口之約大王當王關中關中躁咸知之丈王失職入漢中口秦民無不恨者今大王舉兵而束一秦可傳檄而定也口於是漢王大宣旨以為得信晚既而漠王舉兵束出陳口倉定一塞蟲翼死魏王豹反漠與楚約和漢王便鄉生謚口豹不下因以信為左丞相擊巍魏王盛兵塞臨晉信乃口尹為疑兵陳船欲渡臨晉而伏兵從夏陽以木瞿渡軍襲安邑魏王豹驚引兵迎信信遂盧豬定魏為河東郡因使糞瞿窒壇揄璧壽穴臣請北舉燕趙東擊齊南絕楚之糧道西盥尖王會于榮陽漢王乃遣信與張耳以丘謠齧景下井涇擊蓮趙王成安君陳餘聞漢且襲之也聚兵井脛口號稱一十萬廣武君李左車說成安君曰韓信張耳乘勝遠鬬其鋒不可當臣觀千里魄糧士有饑色黼蘇後爨師不宿飽今井脛之道車不得方軌騎不得成列行數百里苴郵蟲懼食必在後願足下假臣奇兵一萬人從閒道絕苴輕重足下深獲軒切靄營勿與戰彼前不得嗣退不得還吾苛兵絕其後候墮無所掠不至十日而兩將之頭可致麾下成安君儒昔也嘗稱仁義不用詐謀奇計日吾間兵法十則圍倍則戰今韓信兵號數萬其寶不過數千千里襲我亦已罷極如此不擊覆有太者何以加之遂不聽廣武君策韓信使人間視知其不用大喜乃敢引兵遂下未至井脛口一十里止舍半夜傳發選輕騎一千入持到漢幟從間道革山而望趙軍誡日趙見我走必室壁逐我汝疾入趙壁拔趙幟立漢赤幟復令其裨將傅餐曰今日破趙會餐諸將皆莫信佯日諾信乃使萬人先行出背水陣趙軍望見太笑平旦信乃建大將旗鼓鼓行出井脛口趙開壁擊之大唧良久信佯棄旗鼓走水上軍款果室壁爭漢旗鼓逐信耳信耳巴入水上軍軍皆殊死唧不可敗信所出奇量辜遂馳入趙壁拔趙幟立漢赤幟趙軍已不能得信等退還歸壁壁皆漢赤職見而大亂以為漢己得趙王將軍丘露亂遁走趙將雖斬之不能禁也漢兵夾擊之遂大破趙兵斬戍安君渾水上擒趙王歇諸將畢賀因問信曰兵法右後山陵前在鹿江今者將軍令臣等反背水庫以勝何也信日此在丘弒滴顧諸君不察耳兵法不日陷之死地而後生置之亡地而後存乎且信非得熟拊循士大失也此所謂驅市人而戰之必置之死地然後人人自為戰若興之生池皆走矣寧得而用之乎諸將皆服日善信乃令軍中毋殺廣武君有能生得者購千金於是有縛廣武君而至麾下者信乃解其縛束鄉坐西鄉對師事之因問日僕欲北攻燕東伐齊何若而有功廣武君辭謝信固問廣武君乃曰愚者干盧坐日一得將軍涉西河虜魏王丘舉下井脛不終朝破趙一十萬眾誅成安君名聞海內威震天下若此者將軍之所長也然而眾勞卒疲共實難用今將軍欲舉倦弊之兵頓之燕堅城之下恐久力不能拔情見勢屈曠日糧竭而弱燕不服齊必距境以自強燕齊相持而不下則劉項之權未有所分也若此者將軍之所短也故善用兵者不以短擊長而以長擊短韓信日然則何由廣武君曰今赫將軍計莫若按甲休兵鎮趙撫其孤百里之內牛酒日至以饗壬太夫醜兵北首燕路而穆遣辯士奉咫犬之書暴其所長于燕燕必不敢不聽從燕己從使誼言者束告齊齊必從風而版如是則天下事皆可圖矣兵固有囂登而後實者此之謂也韓信日善從苴帶蕭徑使守燕燕果從風而靡乃使使報漢因請立張耳為起王以鎮撫其國漢王從之楚方急圍葭王干榮陽漠王南出之苑葉間得黜布元入戒皇楚又復急圃之漢王出成韋束渡河獨與滕公俱從張耳軍于修武至宿傳舍晨自稱漢使馳入趙壁耳信未起即其臥內奪其符印以磨召諸將易置之信耳起乃知漢王來大驚漠王奪兩入軍即令張耳備寄趙地韓信為相國收趙兵末發者擊齊信引兵束來渡平原聞漢王使鄰食共已說下齊欲止范陽辯士蒯過說韓信曰郵生工止伏軾禪一寸之舌下齊七十餘城將軍將數萬眾歲餘乃下趙玉十餘城為將數歲反冰如俱丘儒之功乎信然之從其計遂渡河齊已聽郵生即曹縱酒罷備漢守御誓月襄震爛軍遂至臨菑齋王田廣以瑯生賣已乃烹之而走高密使使之楚請救韓信已定臨苗遂束追廣至局密西楚亦使龍且將號稱一十萬救齋齊王府籠且並軍興信戰未合入或說龍且曰漠兵還鬬其鋒不可常不如探壁冷齋王使信使招所亡城亡城必友謨可無戰而降也龍且日吾平生知韓信之為入寄食于入受辱贍下仙兼塔之勇易與耳遂與信衣雖冰陣韓信乃夜冷入為萬餘囊滿盛涉壅水上流引軍半渡擊龍且佯不勝還走龍且果喜日吾果知信怯也遂追信渡木信使入決壅囊水大主龍且軍大牛不得渡即急擊殺龍且龍且水束軍散走齊王廣亡去信平齊使入言于漢王曰齊偽詐多變奴履之國也南邊楚不為假王以鎮之其勢不定願為假王便當是時楚方必圍漢王於榮陽韓信使至發書漢王夫怒罵日吾困于此且夕望若來佐我乃欲目立為王張良陳平躡漢王足因附耳語日漢方不利寧能蒙信之自王乎不如因而立之使自為守漠王亦悟因復罵日大文夫定諸侯即為真王耳何以假為乃帶良立信為齊王發其兵擊楚楚已亡龍且項王恐使武涉往說齊王信曰漢王身婦項王掌握中者數矣項王憐而活之然得脫輒倍約復擊項王其不可親信也如此今足下雖自以與漢王為厚交為之盡力用兵然所以得須臾至今者以項王尚存也項王今日亡則次取足下足下與項王有故何不友漢媼雞連和一分天下而王之今釋此時而目必於漠以擊楚且為智者固若此乎信謝日臣事項王官不過郎中位不過執戟言不聽畫不用故背楚而歸漢漢王授我上將軍即與我數禹眾斛衣衣我推食食我言聽計從故我得以至干此辛為信謝項王武涉已去畝父蒯適知天下權在韓信欲以奇繁惑動之因說以相術日相君之面不過封侯叉危不安相君之背責不可言韓信曰何謂也蒯通日富今爾主之命懸於足下足下為漠則漢勝與楚則楚勝臣願效心計恐足下不能用也誡能聽臣之計莫若兩刑而俱存之州分天下鼎足而居其勢莫敢先動夫以足下之賢兼有甲兵之眾據強齊從燕趙則天一風走而響應矣蓋聞天與弗取反受其咎願足下熟慮之韓信才漢王遇我甚厚吾豈可鄉利背義乎通日臣間勇暑震王者身危而功蓋天下者不賞今足下載震主之威挾不當芝功歸楚楚入不信歸漢漢火震啼足下欲持是安歸平竊為足下危之韓信猶豫不忍背漢又目以為功多漢終不奪我齊遂謝蒯通漢王之困司陵用張良計召信信逐將丘察昆以卜項王已破漢王龍重奪齊王軍徙齊王信為楚王都下邳信至國召漂母賜千金及下鄉亭長賜百錢召辱已之少年令出脾下者以為楚中尉行懸邑東兵出入人有告信返者高祖以陳牛計發使告詣侯會凍將遊雲籌暴磬信謳局祖寸陳高祖令武士縛信載後車信日果若盎旨狡更死艮狗烹敵國破謀臣亡天下已定我固當烹高祖曰人管公反遂械繫信至雒陽赦信罪以為淮陰候信由此日怨望居常鞅鞅畫與絳灌竿列上嘗從容與信旨諸將能否各有差上問日如我能將雪何信曰陛下不過能將十萬上曰於君何如信曰臣多多益善耳上笑曰多多蓋善何為為我擒信曰陛下不能將兵而能將將此乃信之所以為陛下擒也且陛下所謂天授非人力也陳豬拜為鉅鹿守辭於淮陰侯淮陰候挈其手辟左石與之步干庭仰天歎日子可墓旨手欲與子有言也縮日惟將軍令之淮雲侯曰公所居天下精兵處也而公陛下之信幸臣也人言公叛灌下必不倩再至陛下乃疑矣糾至必怒而自將吾為公從巾起天下可圖也凍豬果反上白將而往信病不從乃謀于家臣夜詐詔報諸官徒奴欲發以襲呂后太于其合人得罪於信信因欲殺之舍人弟上變呂后與蕭朴國謀詐令人從上所來言稀已得死列侯羣臣皆賀相國給信目雖疾強人賀信入呂后使武士縛信斬之 |
《斷日》 |
| 1 | 淮陰餓夫飯于漂母時不利兮將下受侮事楚無知事漢誰數火燒連厥身幾伏斧蕭滕雖奇沛猶未許既亡追還方驚嫡語暗出陳倉定秦擊楚井脛拔趙佯棄旗鼓襲田囊沙要求齊主干金報恩百錢差沮能辨多多不能自處末央被誅前功何補 |
《周亞夫》 |
| 1 | 周亞夫老絳侯勃子也漠寥市封為條候繡羅侯後文帝六年北人大入邊乃以劉禮為將軍軍霸上徐厲為將軍軍棘門亞夫為將軍軍細柳以備北上自勞軍至霸上及棘門軍直馳入將以下騎送迎已而之細柳軍軍士披甲銳兵來穀弓誇持滿天子先驅至不得入孤洲驅曰天子且至軍門都尉對日將軍令曰樞中聞將軍令不間天子之詔上至又不科入乃他使恃節詔將軍吾欲入勞軍亞夫乃傅言開壁門壁吁工吏謂從屬車騎日將軍約軍中不得驅馳於是夭子乃按轡徐行至營將軍亞夫特兵揖曰介青之士不拜請以軍禮見天于為動改容式車便人稱謝皇帝慰勞將軍成禮而去既出軍門韋臣皆驚褒常日嗟乎此崖將軍矣曩者霸上棘門軍若兄戲耳其將固可襲而取也至于亞夫可得而貌耶稱善者久之月餘二軍皆罷乃拜亞夫為中尉因誡太于日即有緩急周亞夫可任將兵文帝崩孝景一年吳楚反亞夫以中尉為太尉束擊吳楚因口調于上日楚兵剽輕難與爭鋒願以梁委之絕其糧道乃可制上許之亞夫至雒陽見劇孟喜曰七團反吾乘傳至此不自怠全又以為諸侯已得劇孟孟今無動吾據榮陽榮陽以束州足憂者至淮陽問故父絳侯客鄧都尉曰策安出鄧客曰吳楚兵銳甚難與爭鋒然楚兵輕不能久今為將軍計莫精弓兵束北牲苗邑以梁委吳吳必盡銳政之將軍深壁高壘使輕丘黯淮泗口靈憐讓餉道便吳梁相弊而糧食竭乃以全制苴種破果必矣條侯曰善從苴策遂堅壁昌邑南輕兵絕吳讓道哭王之初發也吳臣田祿伯日兵無奇道難以立功臣願得五萬及別循江淮而上收淮南長沙入武關血天王會此一奇也王不用太尉既會兵榮陽吳方攻梁梁思請救太尉弓兵走昌邑深壁而守梁日使使請太尉守便宜不肯往液上書言景帝使使詔救梁太尉不奉詔堅壁不出而使輕騎兵弓高候等絕吳楚兵後食迺吳兵乏糧饑數欲挑戰終不出夜軍中驚內相攻擊擾亂至太尉帳下太尉終臥不起頊之復定後吳奔壁東南太尉使備西北巳而其精兵果奔西北不得入吳兵既餓乃引而去太尉出精兵追逐大破之吳王溫棄其軍而與壯士數千人亡走因乘勝遂壽減之降其兵月餘越人斬吳王頭以告几相攻一月而吳楚破牛於是諸將乃以太尉謀計為是灌為丞相其後北主有五人降帝欲侯之以勸後亞夫曰彼背共主降陛下侯之則何以青夭臣不臂節者乎帝日丞相讓不可用乃悉封為列侯太尉因謝病若川何召詣廷尉嘔血而死 |
《斷曰》 |
| 1 | 亞夫治兵既嚴且銳軍巾不馳天子按轡霸上棘門有如見戲吳楚反時剽輕雖制堅璧守之以挫苴氣委梁絕饌西北謹備挑戰不出驚握局憩吳師饑奔方乘其弊既斬英頭大尉謀是望局難居嘔血而斃 |
《三鬲》 |
《尋崖》 |
| 1 | 李廣者隴西成絕人也家世世受射漢武帝時北人大八蕭關而廣以良家予從軍因善騎射殺首敵多為武騎常侍嘗從行有所街陷折關及格猛獸文惟日惜平子不遇時令子賞量布時萬方侯豈足迺哉及景帝初哭楚反時席為驪騎都尉從弋尉亞夫擊吳楚軍取旗顯功名于昌邑帝以梁王授膺蔣軍印故遠賞不行徙為上谷太守北人日以合卿血屬風公孫昆邪為上泣日李膺州氣天下仙雙自負苴罷數血敵戰恐亡之乃徙為王郡太守北人人上郡量帝使申貴人從廣擊之中貴人以數十人馳騁見散以凶人與驪一人射傷中嗇不殺其騎且盡巾嗇不奔告廣廣出此必射鴛者也乃以百騎往殺其州人生得一火泉射鴛者也己縛之上馬敵人幣墨跳上山列陣廣之百騎肯大恐欲馳還廣曰吾去大軍數十里今以百騎走敵人追射我立盡今我酉敵人必以我為犬軍之誘不敢擊因令諸騎去敵營一里所皆下馬解鞍敵果疑不敢擊有曰呵將出護其兵席奕前射殺之復還至騎中解鞍敵兵終疑之夜半皆浸去平明李廣乃歸其大軍武帝時以廣川耒央衛尉程不識赫長樂衛尉及出擊敵廣行無部伍行陣就善水草屯舍止人人目便不醜刀斗以自衛幕府省文書跌斥喉然亦未嘗遇害程不識正部曲行伍營陣擊刀斗士史治軍簿至朋軍不得休息然亦未嘗遇害程不識曰李將軍極簡易士卒樂赫之死然敵卒犯之無以禁也我軍雖煩攬然敵不得犯我是時一火眥為名將然敵合裘廣謂譽主年多樂從李廣而苦程不識後廣山雁門擊敵人敵入丘多破敗廣軍生得廣置廣兩馬間絡而盛臥廣行十餘里廣佯死睨墓旁有如敞見騎善馬廣暫騰而土敵兒馬因推墮兄取其弓鞭疏南馳數十里復得其餘軍因弓而入塞敵人數百追之廣取敵兒弓射殺之以故得脫至漢贖為席人堂最從一騎田間飲還至霸陵亭霸陵尉醉呵止席謹龜駒口攸李將軍尉曰今李將軍尚不得夜行何乃故也止席宿亭下居川何敵人入役遼西太守於是天子乃召拜席為右北平太守廣即請霸亭尉與俱至軍而斬之廣居右北平敵人聞之號曰飛將軍避之數歲不敢入右北平席轡甲出獵見草中石以為虎而射之巾石沒鏃視之石也因復更射之不能公養壇廉得賞賜輒分苴黯下飲食與眾共之將兵至絕乏之處一忌 |
| 2 | 見水食士卒不盡飲廣不近水士卒不盡食廣不管容其士卒以此度樂滿用廣猿臂善射專以射為戲其射見敵急非在散十步之內度不中不發發即應弦而倒終廣之身視一干石四十餘年家無餘財終不言家產辜廣嘗與王朔語曰自漢擊外彝廣未嘗不在共中然列校以擊敵功封侯者數十人獨廣無尺寸之功以封邑何也豈吾相不當侯耶抑俞也朔日將軍自念嘗有所恨乎廣日吾嘗為隴西太守羌反吾誘降者八百餘人吾昨而同曰坑之至今大恨朔日禍莫大干殺已降此將軍所以不封侯也後漢大將單衛青擊敵入青捕知單于所居乃自以精兵走之而令廣坦果道廣自請日臣結髮而與敵人戰願居前部青塗受上誠以為李廣老數寄毋令當單于恐不得所欲因不聽廣請廣不謝而蘆惠甚慍怒及就部曲引兵出束道軍忒鄉導遂失道後於大將軍大將軍便長史問廣失道狀且嗇三之幕府對簿廣曰諸校尉川罪乃我自失道因謂其麾下曰廣結髮與敵人大小七十餘戰今幸從夭將軍出接單于兵而大將軍又徙廣部行回還而又迷失道豈井天哉耳廣年六十餘矢終不能復對力筆吏遂引刀日到廣軍士大夫悶早皆哭百姓聞之知與不知剛老壯皆垂涕 |
《斷日》 |
| 1 | 李廣為將才氣無雙世世受射射神不當一人與戰中貴受傷殺其一人擒一以償孤軍擊敵解鞍其傍敵疑為誘轉奔而亡不擊刁斗部伍偏強凡戰可侯侯則耒嘗細椎其故禍在殺牽迷道自剄丞意難量 |
《責責》 |
《德黃》 |
| 1 | 衛青碑仲卿嘗從入至甘泉有州鉗徒相青曰音天也宮至封侯青笑曰人奴之生得免笞罵即足矣安得封侯事乎元光六年以趣墨戚拜為車騎將軍擊敵人斬冒敵數百騎賜爵閨內侯是後几敵入犯邊皆有斬覆叉譽定邊地甚廣逐拜青為大將軍益封青八千七百尸義子皆候後敵入入代殺都尉大將重統率公孫敖公孫賀趙信蘇建李廣李沮等出擊之各斬護有功獨建以一干騎與敵人敷萬騎戰敗盡亡其軍獨以身歸青問建罪當如何周霸曰目太將軍出未嘗斬裨將今建棄軍可斬以明將軍之威閔安日不然兵法小敵之堅大敵之擒也今建以數干當單于數萬力戰石懿即士皆不敢有一心目歸而斬之是示後無反意也青曰青幸得以肺腑待罪行問不患州威而霸說我以明威甚失匡蔥且使臣職雖富斬將以臣之尊寵而不敢專誅於境外其歸天子自裁之於以風為人臣不敢專權不亦可乎軍吏皆日善遂囚建詣行在上弗誅贖為應人 |
《實》 |
《圍巨》 |
| 1 | 菁之少賤無異几奴何期慧眼乃在鉗徒後果封俟成襲簟于裨將蘇建將丘響霸以干敵萬苦載日餘寡不敵眾一軍皆祖懽以身免逃歸然宰僉曰可殺毋班簡圭星門獨曰否是不宜誅明威易耳仁實難孚以寡敵墨小為賊俘歸死司敗不畏罪蓮苴惠基男皆木鑒大概殺無赦何以勸乎表上其事以侯廟謨恩出天予威仍在吾果許贖罪以示優殊苴筮嘉赫武牧羊海隅孤忠苦節千秋所無蓋愆目贖收之桑榆買青恩惠固結不渝明德之還其如此夫呈不哉綠見李廣傳 |
| 2 | |
| 3 | 廣名將傳卷尉 |
| 4 | 古閭黃道周石齋註斷 |
《霍去病》 |
| 1 | 霍去病者大將軍衛書姊予也年十八圭蟲嗣射從大將軍為媒姚校尉嘗與輕勇騎入百直棄太軍數百里赴利斬覆首敵過當封為冠軍侯後率兵征此以張騫前便大夏酉此地久知雖泉草處用為導軍故軍得巡饑渴去病為驟騎將軍血釜孫敖李廣張審等分道擊比芳去病涉翼蟲居延遂燕小月氏斬獲甚眾諸宿將士馬皆亢如玄病去病所將常選然亦敢深入常以壯騎先去大軍軍亦有壅羊末嘗困絕由此去病曰以親賁比大將軍其後渾邪王欲降漢使人馳傅以聞上恐其詐降而襲邊乃令去病將兵往迎之去病既渡河與憚邪眾相望渾邪王裨將多不願怪欲遁去去病乃馳入典憚邪王相見斬其欲亡者入十人遂獨遣渾邪王乘傳先詣行在然後將苴降者號十萬人渡河歸上封渾邪王為濕陰侯嘉去病之功日臨騎將軍後敵人入右北平定襄殺譽漢干除人上與諸將議丑翕侯趙信滿敵人畫策常以漢兵不能度漠輕甫今大發卒其勢必得所欲乃令大將軍青驛騎將軍去病各將五萬騎步兵轉者踵軍數十萬出笙裝代郡轉戰遂追至宜顏山趙信城得敵人積粟悉燒其城既還諭功上日去病約輕齎絕大漠封根居胥禪於姑衍登晦腳海執誑獲醜取食于敵而糧不絕以玉千八百豆金封騁騎將軍賞賜甚多去病為人少言不泄有氣敢往上嘗欲敦之孫哭兵法去病對曰顧方譽何如耳不至學古兵法上佩治第對曰敵人末滅何以家為上益重愛之然少而侍中貴不省士餘棄梁肉而士有饑者其在塞外卒之檻或不振而去病尚穿域爛鞠事多類此 |
《斷曰》 |
| 1 | 驛騎將軍名曰去病出塞遠征常徼天幸憚邪欲降眾尚未應去病往迎執為成命欲仕斬之請王入境上教學兵方譽自勝上為治家志在平定為將若斯忠勇可敬不惜士饑是其山炳 |
《趙充國》 |
| 1 | 趙充國字翁孫隴酉上邦入也以六郡良家子善騎則補羽林為人沉勇有大異少好將帥之節而學兵法過知四弊事武帝時以假司馬從貳師將軍擊敵入大鳩敵所困漢軍乏食苑傷者多充園乃與壯士百餘人潰圍陷陣貳師引兵隨之遂得斛身被鬥十餘創武帝親視其創嗟歎之拜為中郎遷車騎將軍長史昭帝時擊敵入樓面祁王擢為後將軍是時光祿大夫義渠浣國便行諸羌先零豪言願時渡惶水比逐民所不田處畜牧安國以聞充國劾安國奉使不恭自後差入旁緣前旨輒冒渡煌水郡縣不能禁先零遂與諸羌種豪一百餘人解仇交質盟訊測蛾曉上甯之以問充國充國對曰羌入所以易制者以其種白有豪數相攻擊勢不州也往酉羌反時亦先解仇合豹攻令居與漢相距五六年乃定征和五年先零豪對刪等適使敵人由此觀之敵人欲與羌合非正蚩聲及其未然滿之備後月餘羌候狼何果遣使至北以藉兵欲擊丑書嫩煌以絕漢道充國以為狼何小月氐種在陽閱酉南勢不能獨造此計疑敵人使巳至羌中先零罕升乃斛枕作約到秋馬肥變必起矣宜遣使者行邊兵豫為俯於是遣讒渠安國行視諸差分別善惡安國至召先零請豪尤桀黯者斬之縱兵擊其種人斬首千餘級於是諸籬羌遂刻掠小種背叛犯塞安國引還以聞時充國年七十餘上老之使丙吉問誰可將者充國對曰無逾老臣上復問將軍度羌韓何如當用鸞人充國曰百間不如百足兵難遙度願馳至金城圖上方嚳然羌戎小彝逆天背叛滅亡不久願陛下安屬老臣勿以為憂上笑曰諧充國至金城須兵萬騎欲渡河恐赫敵麗過即夜遺鹹校卿 |
《計》 |
| 1 | 慘先渡渡輒營陣遂以次盡渡敵數十百騎出入軍旁蘊惻曰吾士馬新倦且恐為誘兵塹蔽以殄滅為期小州不足會谷軍勿擊蓬遣騎候四望陋中遍敵遂夜引失上至落都召諸校曰敵若以數千人守此兵豈得渡口今己渡知羌彝赤能赫矣充國行兵常以還斥嫉為務行必為戰備止必堅營壁尤能持重愛士卒先計而彼職遂西至西郡都尉府日響軍士士皆欲為用敵敷桃戰充國惟堅守且遣子趙印將胡越騎為支兵又蹄所獲羌人歸告種豪大兵止誅有罪明白自列無取繡滅天于告諸羌入犯法耆能相捕斬除罪斬大豪有罪者一人賜錢四十萬中豪十五萬下豪一萬犬男一干錢女于及老小千錢又以其所捕妻于財物盡與之蓋口充國之計欲以威信招降旱升及劫客者解散敵謀而口酒泉太守辛武賢蘊碧鳶食分兵並出張掖酒泉合口擊旱升可奪苴產畜天于下其書令充國與眾議之充口國以赫武賢欲分兵兩道並出回遠千里以叫馬自負口一十日食約米一斛四斗麥入斛又有衣裝兵器難以口追逐且敵據前險守後阨以絕糧道必至俱危為葬敵口芙又謂可奪其產畜尤非至計臣恩先零首為叛逆劫客他種不若且捐旱升暗昧之過而勿宣先行先零之誅以震動之迫其悔過因赦其罪擇良吏拊循之此全師保勝安邊之策也天于下其書公卿議者皆謂先審兵盛而負旱升之助不先被旱井則先零未可圖天子因遺許延壽以璽書嘉納武賢之策拜紳破羌將軍擊旱并又以書誚充國充國得誚以鍼將任兵在外貴便宜有守以安國家乃上書謝罪因陳利害日前遣降羌諭告旱井以朝廷彊息旱井之屬未有所犯今先零羌楊土將騎四千及煎鞏騎五千虹石山木候便為寇今置先零而朱擊旱升釋有罪誅志辜起一難就兩害誠非至計臣聞兵怯攻不足守有餘又云善戰者致人而不致千人今先零楊玉率丘蠶嚴煌酒泉寇宜飭兵馬練戰士以須其至此致敵之術以逸待勞取勝之道也且張掖酒泉固郡兵少敵至尚不能守而使之行攻釋致敵之衍而從為敵所致之道愚以為不便且先零欲為背叛故與旱升解仇結納然其私心惟恐漢兵至而旱升背之邑見飢先赴罕汗之急以堅其約又逼脅諸種國家之憂恐不易解臣息先擊先零則翠井之屬不煩兵而服矣上賜書報從充國議充國引兵至先零所在敵久屯聚懈弛望見大軍盡稟車眾欲渡惶水道阨狹充國徐行趨之或曰逐利行遲充國曰此窮寇不可追也綏之則走不顧急之則還致死諸校皆日善因是敵爭走赴水溺死者數百降及斬首五百餘入禰馬牛羊十萬餘頭車四百餘輔及兵至旱牙令軍毋憐聚落芻牧田中旱升夫喜日漢果不繫表豪靡忘率眾來歸旱蓋克不煩兵而下充國病上賜書曰將軍年老加疾朕甚憂之今詔破羌將軍紳將軍副急因天時犬到堤濁銳氣進兵以擊先零是時先零羌牽者已萬餘公矢充國度其必壞欲罷騎兵以待其弊作秦欲上會得進兵聖書其予印恐忤上息因使客諫充國日誠令兵出破車殺將以傾國家將軍守之可也即利與病又何足爭一且不合上意遺繡衣來責將軍將軍之身不能目保何國家之安充國歎曰是何言之不忠也羌金城煌中穀斛八錢往者吾謂耿中丞耀一百萬斛穀羌人不敢動矣耿中丞請耀百萬斛乃僅得四千萬斛及義渠安國再便且費其半失此一策羌人故敢為逆其失已既戀矢今兵久不夾俯四彝卒有動搖相因而起雖智者小能善其後羌獨足憂耶吾固以死守之明主可以忠旨遂上屯田秦曰臣所將更士焉牛食月用糧穀十九爵九千六百一十斛鹽千六百九十一斛妾積一千五霞音八十六石又恐他彝卒有不虞之變相困而起鍼明主禹宜羌吟易以計破難用兵碎也故臣以為擊之不便計度臨羌束至浩專莠人故田及公田民所未墾者百辜頃願罷靈曹弛刑應募及淮楊汝南步兵與吏士私從者合九萬一百八十丁介刀屯要嘗至四月草生發郡騎及屬國北騎就草則郡黃積畜省大費上報曰欲罷騎兵萬入酉田即如將軍計敵嘗何時伏誅兵當何時得決充國上狀曰帝王之兵以全取勝是以貴謀而賤戰戰而百勝非善之善者也故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今明王班師罷暴禹入雷田順天時因地利以待可勝之敵敵雖未即錐畢兵失可期月而望謹條陳不出兵屯田便宜十一事步兵曹屯以為武備威德並行一也便敵失肥僥磬諸羌相叛之漸一世居民得並田作不失農業一也軍據百月之食度支單爭止威罷騎兵以省大費四也至春督甲士循河惶渭穀至臨差以楊威武五也以閒暇時繕治郵亭充入五城八也兵出乘羌僥倖不出亦令敵竄風寒之地受霜露疾疫之患七也無經墮遮追死傷之害八也內不預威武之重外不令敵得乘間之勢九也又不驚動河南大升小升使出他變十也治溫陋中道橋令可至鮮水以制西域從枕席過師伸威千里十亟犬費既省繇役豫息以戒不虞十一也奏上上復報曰將軍言兵叫期月而望謂今冬耶謂何時也充國又奏日先零遍精兵今餘不過七入千人失地還客分散饑凍旱升莫須又頗暴暑苴省織弱畜產畔還者不絕皆聞天子朋令相捕斬之賞臣以為敵破壞可日月冀還在來春故日兵決可欺月而望且屯田內有無曹乏利外有守禦之備騎兵雖罷敵見萬入謂田為必擒之計共士崩歸德互不久矣充國秦每上輒下公卿議初是充國計者什一中什五最後什入有韶誥並旨不便者皆頓首服謝丞相魏相日臣愚不習兵事利害後將軍數畫軍策其豆陌是臣任其計可必用也上因報充國曰將軍計善其酉屯田彊食自愛是年秋罕升羌斬先零楊玉首降明年充國請罷屯田振旅而還年入十六薨謚日壯侯 |
《斷日》 |
| 1 | 充國老將識葬量與解仇合約從來不馴先零罕牙為患正新孰急孰緩當以罪論問誰堪此無踰老臣請往一見勝于百聞殄滅為期不食小熱忠旨罷騎便宜酉屯初上國計是不一人十五十八後漸轉唇先零之死期月先陳盡忠明主千古稱純 |
《陳湯》 |
| 1 | 陳湯字子公山易瑕丘人也為入沉勇有大慮多策謀吾奇功然家合聽黼不為州里所稱後以薦為郎數求使外國遷西域副校尉與甘延壽俱出初宣帝時北人乖亂五單于爭立吁韓邪單于與郵吏單干俱遣子入侍漢兩受之後呼韓身入朝見郢支以為呼韓破弱不能自還即西收其有地會漢發兵送還呼韓郵支遂怨漢擁護呼韓而不助已因求還侍于漢遺衛司馬谷吉送之既至郵支怒竟殺吉等自知負漢又聞呼韓益強逐四奔康居鑒追鍾聶畫康居求谷吉等屍郵支困辱使看不肯奉詔時湯與延壽已出西威湯開郵支叛淚因與延壽謀曰郵支單于雖所在絕清然無金城強弩之守如發屯田吏士並驅烏孫眾兵直指其城下彼亡則酬所之守則不足自保干職之功可工朝而成也延壽欲奏請湯日公卿議大策非凡所見事必不從延壽尚猶豫會病湯逐獨矯制發城郭諸邇丘友屯田吏士欲舉事聖壽聞之驚起欲正焉湯怒按劍叱延壽日大眾己集子欲沮之耶延喜因從之遂共上疏自劾即日弓軍分行入康居界進攻木城破之遂入土城那支開漢兵至欲去恐康居怨已為漠內應又聞烏孫諸團共皆為漢發自而所之遂反而堅守及一城破漢兵縱火吏士爭入逐斬郵支首得漢使節一及谷吉等所齎帛書因上疏日郵支單于慘毒行于民大惡適于天臣延壽湯將義兵行天誅賴陛下神靈斬郢支首懸之橐街以示萬里明犯強漠者雖遠必誅既歸入塞湯素貪所鹵覆財物多不法司隸校尉移書母上繫吏士按驗之湯上夔旨臣血寶士共誅郢支單于萬里振旅宜有鏤者迎勞道路今司隸收繫按輪是為郭支報仇也上立出吏士既至論功石顯以為延壽湯擅興師矯制幸得不誅如復加爵土則後奉使者爭欲乘危徼幸生事于北方議久不決故宗正劉向上疏日邦支單于日殺便者吏士以百數事暴楊外國傷威毀重陛下赫幼欲誅之怠未嘗有忘今西域都護延壽副校尉湯承聖旨倚神靈出百死入絕域斬郢支之首掃谷吉之趾萬彝惜伏莫不懼震呼韓邪單干見之且喜且快願守北藩累世稱臣昔周大夫方叔吉甫為富王誅儼狗而百蠻從齊桓前有尊周之功後有滅項之罪君子以醉常羈而為之諱行事貳師將軍李廣利滑五萬之師雕穗濫之數經四年之勞僅穫駿馬一十匹雖斬苑王之首猶不足以復費其私罪惡甚多孝武以為萬里征伐不錄其過今康居國強干大宛那支之號重於宛王殺使者罪甚于酉馬而基壽湯不煩漢士不費斗糧而滅郢支鑿旨威武勤勞則大千方叔吉甫列功覆過則優於齊鐘貳師而大功未著小罪數布臣竊痛之乃封延壽感義成侯湯賜爵關內候後湯上言康居王待千非王子按驗實王子湯下獄門死中大夫谷永上疏頌其功大子出湯奪爵為士伍後數歲西域都護段會宗為烏孫兵所圍驛騎上書請發城郭歡煌兵以自救廷臣議不決上召湯問之湯對曰此征州憂也上日何以言之湯日北兵五而富漢兵仲柯者兵刃朴鈍弓弩不利近頗得漢巧然猶一而當一又兵法日客倍而主人半然後敵今圍會宗者雖眾不足以勝會宗且兵輕行五十里重行糾十里今會宗欲發城郭嫩煌兵應時乃至所謂報仇之兵非救急之用也上日奈何其解可必平度何府解湯知烏孫瓦合不能久攻故事不過數日耳封臥此時已解矣屈措計之不出五曰當有吉語聞居四口早書到果報己解 |
《斤》 |
《匿巨》 |
| 1 | 郢支叛漢殺漢使者西奔康居以圖苟且豈料凍湯怡操塞馬進斬郢支有加闕下大張漢威以楊中具雖未請誅行權可也廷議苛求殊覺恩寡勉封列侯造封造罷屈指鳥孫早知解瓦英俊奇才用宜寬假 |
《油靈傅世》 |
| 1 | 馮奉世字子明上賞戀人也以良家子選為郎先是漢便出使西域多辱命或貪汙為外國所若是時西域諸國新輯漢方善遇欲以宁之選可便外國者前將軍韓增舉奉世以衛侯使持節送大宛諸國客至伊修城都尉宋墨豆沙車與旁國共攻殺漢所置莎車王萬年並殺漢國使奚充國文攻劫南迫與敵盟叛漢白翻善以西皆絕不通奉世乃與其副嚴昌計以為不亟擊之則莎車日強其勢難制必危西域遂以節諭告諸國王因發其兵南北映合萬五干人擊莎車攻拔此藏莎車王目殺傳首長安諸國悉平威震西域奉世乃罷兵以聞宣帝召韓增日賀將軍所舉得其人奉世乃西至犬宛大苑聞其斬莎車王禮之異於他使得其名叫象龍而遠上甚悅下議封丞相將軍皆曰春秋之義大夫出疆有可以安國家則尋之可也奉世功效尤著宜加爵土之賞少府蕭望之獨以為奉世出使而擅矯制違命發諸國兵雖有功效不可為後世法即封奉世則後之奉使者皆以奉世為比爭遂發兵要功萬里之外為國家生事于葬狄漸不可長奉世不宜封上善望之議遂以奉世為光祿大夫水衡都尉永元闌年隴西羌反詔丞相韋元戍等暨右將軍馮奉世入議是時歲比不登四方饑饉朝廷方以為憂而復遭羌變元成等漠然莫對獨奉世曰羌近在境內背叛不誅何以壑迷臣願帥師討之上惜用兵之數對曰臣聞善用兵者役不再興糧不一載故師不久暴而夭誅亟決往者數不料敵故師至折傷而曠日煩費威武虧矣今反敵無盧一萬入法當倍用六萬人然羌戎器不犀利可用四萬人一月足以央元成等皆以民方收斂未可多發一萬人屯守之且足奉世日不可天下饑饉士馬羸耗守職之備久廢莽秋皆有輕邊吏之必今以萬人分屯數處敵見兵少監冰再懼戰則挫兵鈍師守則百姓不救如此則弱形見矣弱形一見諸種並起臣恐中國之息非四萬所能解也故少發而曠日與一舉而即決犁青相萬也固爭之不能得詔益一千人命奉世盟祖蘆國任立讓軍都尉韓昌分屯一處亮覆校尉血畫爭地刑又別遣校尉救民于廣腸谷羌人盛多音川所破奉世乃具上地形並部眾多少之計願益一萬六千人乃足以決辜上悟力發兵六萬人拜任干秋滿奮勇將軍以助之奉世乃與干秋合軍進至隴西大破羌人斬首數千餘皆逃亡出塞明年奉世還京師更刺左將軍錄功賜奉世爵關內侯奉世居瓜牙官前後口年功名次于趙充國後歲餘病死死後一年西域都護甘延壽以誅郵支功封列侯祉欽玉疏追訟奉世前功日前莎車王殺漢使糾諸國背叛左將軍琴世以衛侯便宜發兵誅莎車王策定城郭功施邊謹娥者以奉世出使春秋之義無遂事漢家之法有矯制故不得俟今北人郢支單于殺漢使者亡保康居都護甘壅神發城郭兵屯田吏士四萬餘人以誅斬之封赫列侯臣愚以為此罪則郵支薄量敵則莎車眾用師則奉世寡計勝則奉世為功於邊境多盧敗則延壽為禍於國家深蕃遲命而檀生事司墓哥則割地封而奉世獨不錄臣聞功同賞異則勞臣疑罪均刑殊則百姓惑願下有司議上以囂常時事不復議 |
《斷曰》 |
| 1 | 莎車王驕款盟叛漢郵善以酉皆擁緘亂奉世不平徵兵討叛傳首長安武威震煥朝廷議封駁為專擅光祿大夫聊以惜算羌反隴西眾豈思玩奉世請誅反復論難及大破羌方知才幹再諭別功已成故案東漢 |
《日臺》 |
| 1 | |
| 2 | 鄧禹字仲華南陽新野人也更始立願豪傑髦薦禹禹不肯從及聞光武安集河北即仗策北渡追及於鄴光武見之甚歡謂曰我得專封拜生還凍寧欲仕乎禹曰不願也但願明公威德加干四海禹得效其尺寸垂功名干竹帛耳光武愚增因曹宿禹乃進說曰諸將皆庸人禍起志在財幣爭用威力朝夕白快面巴升有沉盧遠圖欲尊主安民者也明公素有盛德大功為天下所向服為今之計莫如延攬英雄務悅民心立高祖之業救萬氏之命以公而慮天下不足定也光武大悅因興定計議至任使詳將多訪於禹禹所舉者皆富其才光武以為知人光武被輿地圖因示禹曰天下郡國如是今始得一子前言天下不足定何也禹曰方今海內人思明君猶赤予之慕慈母古之興者在德厚薄不在大小光武愈悅及赤眉西入關更始使王匡成丹劉均以拒之光武籌赤眉必破長安欲乘覺並關中而方有事山束未知所寄以禹沉深有大度故授以西討之譽乃拜禹前將軍中分靡下精兵一萬人遣西入關禹至河東河束都尉守關不開禹攻十日破之覆輔重手餘乘進圍安邑數月耒能下更始大將軍樊參將數萬人度大湯欲政禹禹遣諸將逆擊於解南大破之斬參首更始更遣王匡成丹劉均等合軍十餘萬復共擊禹禹軍不利會日暮罷戰諸將見兵勢已摧皆勸禹夜去禹不如明日癸亥匡等以六甲窮日不出禹因得更理丘動象明旦匡悉軍出攻禹禹令軍巾毋得妄動匡兵既至營下禹乃傅發諸將鼓而並進遂大破之匡等敗走遂定河東光武即位使使持節拜禹為犬司徒封飾侯禹時年一十四是時一輔連覆敗赤骨所過殘毀百姓不知所歸聞禹乘勝獨克而師行有紀皆望風攜負以迎降者日以于數眾號百萬禹所至輒停車駐節以勞來之父老童樞垂髮戴臼滿其車下莫不感悅於是名震闢西光莖婦之數賜書褒美諸將豪傑皆勸禹徑攻長安禹日不然吾眾雖多能戰者生別州可仰之精稷無轉饌之費赤眉新拔長安財穀充實鋒銳末叫當也夫盜賊羣居無終日之計財穀雖多變故萬判呼能堅守者也今上郡此地安定鮮郡土廣丈稀饒穀髦雷吾且休兵此道就糧養士以觀其弊乃可圖也遂弓軍此至拘邑帝以關中耒定下軌懼禹進兵曰司徒堯也亡賊桀也長安吏人遑遑洲所依歸宜鹿時進討鎮慰西京繫百姓之心禹猶避盟量嘉墮壽守徇邑一人爭權相攻惜遂殺歆因反擊禹禹遣使以聞帝問使人惰所親德為誰對曰護軍黃防帝度惜防不能久和熱瑟相忤因報禹曰縛馮惰者攀更微也乃遣尚書宗廣持節降之後月餘防果執惰將苴粟歸罪時赤眉西走扶風禹乃南至長安軍昆明池大饗士卒謁祠高廟收十一帝神主遣使奉詣洛陽目馮情反後禹威稍損又乏食歸附者離散赤眉復還入長安禹與戰敗走童高陵軍士饑餓者皆食棗栗帝乃召禹還救日赤眉山穀自富來束吾折捶答之非諸將憂也無得復妄口進兵禹慚於受任而功不遂敷以饑卒徼戰輒不利獨與一十四騎還詣洛湯千一年天下平定封禹為高密侯薨 |
| 3 | 斤了 |
| 4 | 匿任 |
| 5 | 光武渡河禹追河北問欲仕手願垂竹帛延攬英雄厚薄在德光武悅從遂破韋賊遣西入關擅星刀得赤眉毀殘乘勝鐘兄停車勞來垂髮戴白名震關西誰不感格情既殺歆禹慚失策還詣洛匿局密受職苞旬 |
| 6 | 多悄 |
| 7 | 寇恂字子翼上谷昌平人也初為上谷郡功曹太守耶況甚重之王蓋毀更始立使使者徇郡國日先降者箱爵位恂從況迎使者于界上況上印綬使者黼工俯無還忌恂勒兵入見請之使者不與曰天王使者功曹飲脅之耶恂日非敢脅使君竊傷計之不詳也今天下初定回信未官使君建節卿命以臨四方四方郡國莫不延頸領耳望風歸命今始至上谷而先墮大信何以號令他郡乎且耿便君在上谷久為吏人所親今易之得賢則造次末安不賢則祗更生亂為使君計莫若復之以安百姑便者末應恂竟叱左右以使命召況況至恂進取印綬與況便者不得已乃承制詔之況受而歸及土郎起遣將到上谷急發況兵恂說況日王郎邯鄲拔遇難可信向大司蟲劉公尊賢下士士多歸之可攀附也況曰邯鄲方盛力不能獨拒奈何恂曰今上谷完實程弦萬騎請束約漁陽齊心合眾邯鄲不足圖也況然乙恂遂結謀彭寵襲擊使者殺之奪其軍而南及光武于廣阿光武拜恂為偏將軍因得數與鄧禹謀議禹奇之及光武南定河南而難其守問於禹禹曰寇墮叉武足備有拔人御眾之才非此子莫可使也光武乃拜恂為河內太守行大將軍事因謂恂曰河囚完富吾因是叩起昔高祖曹蕭何鎮關中吾今委公以河內堅守轉連給足軍糧率厲士馬防遏他兵勿令此渡光武於是復比征恂因移書屬縣講兵肄射為矢百萬餘養馬詳干匹收租四百萬斛轉輸紿運前後不絕更始將朱鮪聞光武此伐而河內孤遂使蘇茂賈強將兵斗萬渡輩河攻溫檄書至恂即勒軍馳出並移告屬縣發暴會于溫下軍更皆諫曰今洛陽兵渡河前後不絕宜待眾軍畢集乃可出也恂曰溫乃郡之藩蔽失溫則郡不可守逐馳赴之適馮異遣救及諸縣兵皆至禍旗蔽野乃令士卒乘城夫呼日劉公兵到蘇茂軍聞之陣動恂因奮擊大破之追至洛陽遂斬賈強而茂兵投河死者數千生覆萬餘入恂乃環時光武傳間朱鮪破河內甚驚有煩恂檄至方大口曰吾知寇子奚可任也數賜書悴問恂同門生董崇因說恂曰上新即位四方未定而君侯據此大郡內得人心外破蘇茂威震鄰敵此讒入側目之時也昔蕭何守關中悟鰥生之盲而高祖悅今君所將皆宗族昆弟富盤別入為鑑恂然基旨遂稱疾不視事及帝將攻洛陽先至河內恂求從軍帝曰河內耒可雕也恂固讀市不聽恂乃遣兄子寇張姊子谷濫稷槃大騎願為軍鋒帝善之皆以為偏將後恂為潁川太守桃金吾賈復在汝南部將殺人於潁川恂捕而戮之復以為恥還過潁刀謂左右曰吾與寇恂並列將帥而今為其所陷大文夫豈有懷嫂怨而不決之者乎今見恂必手劍之恂知其謀不與相見谷崇日崇將也得帶劍侍側卒有變足以相宮恂曰不然昔蘭相如不畏秦王而屈于廉頗者為國也區區之趙尚有此義吾安可忘之乃敕屬懸盛供具儲酒醴執金吾兵入界口八兼兩人之饌恂乃出迎于邁稱疾而挈賈復欲勒兵追之而吏士皆醉遂過去恂遺谷崇以狀聞帝乃召恂恂至引見時復先在中欲起避帝耳天下未定兩虎焉得相鬬今日朕分之於是並坐極歡共車同出鐘父而去後恂代朱浮為執金吾從車駕征隗囂而潁川盜賊韋起帝乃引軍還謂恂曰潁川迫近京師常以時定惟念卿能平恂日潁川剽輕聞陛下遠踰險虹有事龍蜀故狂狡乘閭相註誤耳如聞乘輿南向必惶怖歸死臣願擁銳前驅即日車駕甫征恂從至潁川盜賊悉平而恂竟不拜郡百姓遮道日願從陛下復借寇君二十初隗囂煙荒峻擁丘萬人據川平及囂死峻仍遽局平堅守大將軍耿奔以兵圍之玄牛不克帝目親征復遣恂以璽書招降之峻遣軍師皇甫文出謁辭禮不屈恂怒命誅文諸將諫曰高峻精兵萬人率多強弩西避隴道連年不下今欲降之而反戮其使無乃不可乎恂不應竟斬之遣其副歸告峻曰軍師諷禮已戮之矣欲牽則降不降則固守峻惶恐即日開城門降諸將皆賀因曰敢問殺其便而降苴蹶何也恂日皇甫文峻之腹心其所取計者 |
《之乞多》 |
| 1 | 也今來辭息不屈必洲降心全之則文得其計殺之則峻亡苴贍是以降耳諸將皆日非所及也恂經明行修各重朝廷所得墨本厚施朋友故人及所從吏士嘗曰音因士大夫以致此其可鐘旱之乎人稱長者以紳有宰相器 |
《斷日》 |
| 1 | 恂一功曹宰相之器更始王郎鄙不足計憶慕劉公尊賢下士禹奇薦恂文武足備河內守之諸用皆濟賈將殺人亦殺而斃賈欲報仇恂巧為避分解帝廷州虎方契從點征隗借寇丸計高峻持降皇甫觀儼倉卒誅文高峻失勢說破其機服恂大智 |
《馮異》 |
| 1 | 馮異字公孫潁川文城人也好讀書迺左氏春秋孫子夫法光武實司隸校尉道經文城異欲致誡開門以牛酒迎光武念之遂以異赫主簿及王郎起光武自薊東留馳至饒陽蕪翼帶時天寒例眾皆饑疲異具豆粥及主南宮遇犬風蹴光武引車入道傍筌舍異抱薪鄧禹小火光武對灶庶衣異復進麥飯兕看因復渡淳沱河使異別收河問兵還拜偏將軍從破王郎封岫侯異為奪謙退不伐行與諸將相逢輒引車避道進止皆有表識軍中號為整齎母所止舍諸將並坐諭功異常獨立樹下軍中號大樹將軍及破邯鄲乃更部分諸將各有酬隸軍士皆呂願屬犬樹將軍光武以出多之時更始遣李鞅朱晦將兵號一十萬與河南太守武勃其守洛場光武將北徇燕趙以魏郡河內獨不逢兵面簪皇兀釐廩實乃拜封為孟津將軍統領一郡軍于河上與寇恂合勢以拒朱鮪等里惠離蜀之費畢墓襄豎思聞明鏡所以照形往事所以知今昔微子去商而入隔頂伯叛楚而歸漢周勃迎代王而出生俯霍光尊孝宜面廢昌邑彼皆畏天知命睹存亡之符見蒯廢之車故成口功干口時垂業于萬世也茍令長長雌更尚可扶助延期歲月則疏不閒親遠不踰近季文臥朝豆能居州隅口或今長安壞亂赤眉臨郊大臣乖離綱紀已絕蕭王經營河此英俊雲集百姓風靡雖邠岐恭周不足以喻季文誠能覺悟成敗亟定大計轉禍為福在此時矣鞍乃口報異書曰鞅本與蕭王首謀造漢惟深達蕭王願進愚東以佐國安人鞍自迺書之後不復與異爭鋒故異得以此攻天井關拔上黨兩城又南下河南成旱以束十一縣武勃將丘盡二戰里薪之鞍又閉門不救里竟其信效具秦光武光武整旦露歡書使朱鮪知之鮪怒遂便人刺殺軼由是城中乖離多有降者建武一年春封里為陽夏侯時赤眉延岑暴亂一輔郡縣大姓各擁兵眾鄧禹不能定乃遣異代禹討之敕異曰洲輔遭王蓋更始之亂重以赤眉延岑之酷元元塗炭無所休訴今之征伐非必譽地屠城要在平定安集之耳諸將非不徙鬬然好爐掠卿能御士令目修飭仙為郡縣所苦異棠命而西遇赤眉于華陰相距六十餘日戰數十合殺者降者頗眾一年春復拜異為征面大將軍適與鄧禹鄧安相遇禹宏遂欲要異共攻赤眉異日異與賊相距雖虛疆雄將然賊眾尚多可稍以恩信傾誘難卒用兵破也上今便諸將屯灑池要其束而異擊其西一舉取之此萬成計也宏不從遂與赤眉大戰移日赤眉佯敗棄輜重走車皆載土以豆覆其上兵士饑爭取之赤眉引還擊宏宏軍泄亂異與禹合兵救之赤眉少邾異以卒饑倦可且休禹不聽復與戰大為所敗死傷者一千餘入禹得脫歸宜蕩異棄馬步走上回谿阪與麾下歸營堅壁收共散卒並招集諸營壁數萬人復與賊約期合戰先使壯士蠻服與赤眉同伏干追側旦日赤眉使萬入攻異前部異介兵救之賊見勢弱遂悉眾攻異異乃縱丘宰職昌襲氣坐毒藍翠瞿狄服相同赤眉不復識別眾遂驚潰異乘勢甲擊大破之降者八萬人餘眾尚十餘萬束走宜陽光武降璽書勞異日赤眉破平吏士勞苦始雖垂翅回谿終能奮翼蠅池可謂失之車隅收之柔榆既而有人土章言里韓制關中麟禪至重百姓歸心號為咸陽王帝使以章示巽翼仁書鞭惶懼帝詔報曰將軍之干國家義為君臣恩猶父了何嫌何疑而有懼意六年春里禍招果師引見帝請公卿日是我起兵時主簿也因詔曰簫卒馮董帶丑粥淳陀河麥飯厚意久不報異稽首謝日臣間管仲謂桓公日願君洲翩射鉤臣無忘檻車齊國賴之臣今亦願國家無忘河比之難小臣不敢忘巾車之恩後諸將為隗囂所敗詔異軍桐邑未及至隗囂乘勝便其將王元行巡欲取桐異開即欲駙兵先據之諸將皆曰敵兵盛而新乘勝不可與爭宜止軍便地徐恩方譽異日敵兵臨境性伏小利遂欲深八若得拘邑午輔動搖是吾憂也夫攻者不足守者有餘今先據城以逸待勞非敢以爭也潛往閉城偃旗鼓行巡者不知馳赴之異乘其不意卒擊鼓建旗而出巡軍驚亂奔走追擊數十里大破之異後病發薨於軍 |
《斷日》 |
| 1 | 異初迎帝帝勢尚促迫干王郎束南馳逐妻畢緯河麥飯豆粥別將河間用兵頗肅諭功不伐犬樹標目李鞅朱鮪洛陽心腹藝富財離遂傷骨肉赤眉廷岑斗輔肆酷敕異往征勢難輯睦始敗回絡蠅池終復如此勳名自垂竹帛 |
《岑彭》 |
| 1 | 岑彭字君然南湯之棘陽入也初與嚴悅共守宛城中糧盡遂降更始更始從大司徒劉伯升之言封為歸德侯令屬伯升及伯升遇害彭復為朱鮪校尉會光武此徇河內因往歸之進說曰今赤眉入關更始危殆四方畔起羣雄競逐百姓乳所歸命大王平河此開王業此誠星天侑漠士人之福也願出身自敕光武深接納之時更始將呂植屯兵洪園彭往說降之遂拜彭川剌姦大將軍從平河此與吳漢等圍洛陽數月朱晦堅守不干光武以彭嘗為鮪校尉令往說之鮪在城上靜在城市相勞苦若平生彭因曰彭往者執鞭蒙擢常思有以報恩今皇帝受命平定朋趙百姓歸心賢俊雲從親攻蹻陽天下之事逝其去矣公雖嬰城固守將何待乎鮪日大可徒被罟鮪與共謀又諫更始無遣蕭王比伐誠自知罪深恐降不免耳彭具言於帝帝日建大事者不忌小怨鮪今若降官爵可保況誅罰乎河水在此吾不食言彭復告鮪鮪從城上下索曰必信可乘此上彭趣索欲上鮪見苴誡乃面縛與彭詣洛陽見帝帝即解其縛拜為平秋將軍封抉溝候南耕入秦豐據黎兵目稱楚黎王帝遣彭率兵征之豐與其犬將蔡宏拒彭于鄧數月不得進帝怪以詰彭彭懼於是夜勒兵馬申令軍中明旦西擊山都乃緩所穫虜令得逃亡歸以告豐豐即悉其軍西邀彭彭乃潛兵渡河水擊其將張楊於河頭山大破之復從川谷閒伐木開道直襲黎兵擊破諸屯兵豐聞大驚馳歸救之彭與諸將依東山川營逐擊豐豐敗走增斬蔡宏更封彭為舞陰侯後與吳漢圍隗囂于西城蜀公孫述潰李育將兵救囂守上郢帝命盎延耿算圍之而車駕東歸因敕彭書曰西城若下便可將丘甫擊蜀虜人苦不知足既平隴復望蜀每一發兵頭髮為白彭遂壅谷水灌西城未沒尺餘囂將周宗將蜀救兵至漢兵又食盡彭與延食遂相纔退兵囂出軍尾擊諸營彭殿為後拒故諸將得全師束歸後公孫述遣將任滿等將數萬人據荊門橫江水起浮橋麟口樓立橫柱絕水道結營山上以拒漢兵影數攻之不利因裝直進樓船胃突露橈數干般與吳漢發南陽武變口陶郡兵又發桂陽零陵長沙委輪轉卒六萬餘人騎五干匹皆會弗門吳漢以多費錢穀欲罷之彭以為蜀兵口盛不可遣上書言狀帝報彭曰大司馬習用步騎不曉口水戰荊門之事一由公為重而已彭乃令軍中募攻浮口橋先登者上賞於是偏將魯奇應募而前時大風狂急口魯奇船逆流而上直衝浮橋而橫柱鉤不得去奇等殊口苑戰因飛炬焚之風怒火盛橋樓崩燒彭復悉軍順風並進所向無前蜀兵大亂溺死者數干斬任滿即長驅入江關令軍中亂得檀掠所過百姓皆奉牛酒迎讎彭見諸耆老為言大選嚴愍巴蜀故興師以討有罪為人除害辭不受苴牟酒百姓大悅爭開門雖彭到江州復引兵乘利次破平曲公孫述使延岑等悉兵守廣漢又遺侯丹帥師一萬守黃石彭乃多張疑兵使護張楊臧宮與延岑等相距自分兵浮江下還江州沂都江而上襲擊侯丹大破之因晨夜借道兼行一千餘里徑技武陽使精騎馳廣都去成都數十里勢芳風雨所至讎穗散初述間漢兵在平曲故遣大兵逆之及彭至武陽緯出延岑軍後蜀地震駭述大驚料蔡擊地曰是何神也彭所營地名彭亡彭間而欲徙之會日暮蜀刺客詐為亡奴夜刺殺彭殊可惜也彭首破荊田長驅武陽持軍整齋秋毫仙犯謚日壯候 |
《斷曰》 |
| 1 | 光武此徇岑彭進說百姓添歸願開王業光武細之刺姦將列鮪據洛陽堅不滅鐵彭往說之叫旨便夾往征楚黎蔡宏流血後圖述囂隴蜀州墜余璽聖被剌而絕 |
| 2 | 竇 |
| 3 | 廣客將傳卷軸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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