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欽定四庫全書 |
| 2 | 繹墓吞內百十四靈壁縣知縣馬繡撰 |
《鬼谷縱橫之術》 |
| 1 | 淮南子晚世之時六國諸侯谿異谷別水絕山隔各自治其境內守真分地握其權柄擅其政令下無方伯上無天子力征爭權勝者為右恃連興國約重致剖信符結撞壤以守真國家持其社稷故縱橫修短生焉谷于六國 |
| 2 | 時縱橫家 |
| 3 | 灶谷子粵若稽古聖人之在天地閒也為栗生之先觀陰陽之開閻以命物知存已之門召重奮類毒刪始達人心之理見變化之腰焉而守司其門最聖人之在天下也自古至今其道五變化靜襄有哲歸或陰或隅罰縶鑒耿則器調圍或閉或弛宣張是故聖人鬥守司其門尸審察其所先後度權量能較具使巧短長天賢不肖知愚勇怯仁義有差乃可裨乃可闔乃可進乃可退乃可賤乃可貴無為以牧之審定有無與某實虛隨其嗜慾以見其志意微排其璽曰而捍反之以享甚實貴得其指闔曹蔓以求其利惑開而示之或閏而閉之開而于之者同其情也闔而閉之者異具誠也可興不可審閉具計謀以原其同異離合有守先從其志即欲搏之貴周即欲闔蕃貢密周密之貴微而與道相追棹之者料其情也闔之者結其誠也皆見其權衡輕重乃為之度數聖人因而為之慮其不中權衡度數 |
| 4 | 聖人因而自為之慮故捍者或揮而出墓盛忤而內之圜者或闔而取毒諧寫去之掉闔者天地之道渾闔者以變動陰陽四時開閉以化萬物縱橫反出反覆反忤必由此臭捍閣者道奉火化說毒變也必豫審甘蔓化口者心之門尸也心者神之主也志意喜警蹇智謀些富門屋文故聞之以捍闔制之以出入掉之者開學盲也陽也圈之者閉也默也陰也陰陽其和終始具義亭壽繁宴樂富貴尊榮顯名愛好財利得意 |
| 5 | 喜欲為陽曰始鑿冕已憂患貧賤苦辱棄損已利失萬學有瑩寅刑識課罰為陰曰終董裏陽棄箸皆曰始蓄善以始某事三裏陰之類者皆曰臺愚以終為謀摶闔蠢曰以陰陽試之故與盪暑依崇高與塗日者依卑小以下享小以高求大由擊曰之知所不出無所不入缸所不可可以說人可以說家可以說圓可以說天下為小無內為大無外益損去就倍反皆以陰陽御某事陽動而行陰止而藏陽動而出陰隨而入陽還終始陰極反陽以陽動者德相生也以陰靜者形想風也以阻爛乘陰苞以仙也以陰結陽施以力也陰陽相求由裨闔也此天地陰陽之遺而說人之法也為留審甲之先是謂圓方之門尸古之大化者乃與無形俱生反以觀往覆以驗來反以知古覆以知今反以知彼覆以知己動靜虛實之理不合來今反古面來之事有反而得覆者聖人之意也不可不察全曰者動也己默者靜也因其呂聽其辭墓看不合者反而求之其應必出呂有象事有比基璽琴比以觀其次象者象某事比者比其辭也以無形求有聲其釣語合事得念遣其張宜網而取獸也多張某言而司之道合其富彼自出之此釣人之綱也常持具網驅之基蕪比乃為墓變以象動之以報其心見某情隨而牧之己反往彼覆墾曰有象比因而完墓重之襲之反之覆蹇禹事不失其辭一聖人所誘愚智事皆不疑古善反聽者乃變鬼神以得其情其變當也而牧之審也牧之不審得情不明得情不明定基不審轡盆崑必有反辭以還聽之欲聞其聲反唱欲張反斂欲高反下欲取反與欲開情者象而比之以牧具辭同聲糟呼實理同歸宣因此宣因彼或以事上或以牧下此聽真偽知同異得其情詐也動作言唱與此出入喜怒由此以見其式皆以牛鯉咎為之法則以反求覆觀其所托故用此者己欲平靜以聽其辭察某事論萬物引雌雄雖非其事見微知類若探人而居其內量其能射某意也符應不失如滕蛇之所指若羿之引矢故知之始己自知而後人知也其相知也如比目之魚見形也若光之興影也具察呂也不失若磁石網之取鍼舌之取蟠骨其與人也微其見情也疾如陰與陽如陽與陰如圓興方如方與圓未見形圓以道之既形方以事之進蛻左右以是司之己不先定牧人不正事用不巧是謂忌情失道己審先定以牧人策而無形容莫見其門蠢羹神君臣上下之書看還而親近而陳就之不用去之反求日進前而不御擅蘭聲而相思事與者內捷素結本始或結以道化或結以黨互或結以財貨或結以采色用其意欲入則入欲出則出欲親則親欲陳則陳欲汙則就欲去則去欲求則求欲思則思若扶母之從其子也出牡聞入知朕獨往獨來莫之能止內者進說辭提者提所謀也故遠而親者有陰德也近而疏者志不合也就而不用者策不得也去而反求者事中來也日進前而不御者施不合也遙聞聲而相思者合於謀待湛事也故曰不見其類而說之者見逆不得其情而說之者見非得某情乃制其術此用可出可入可提可開故聖人立事以此先知而提萬物由夫遺他仁蓋檀樂計謀先取詩書混說損益議論去就欲合者用內欲去者用外外內者必明道數揣策來事喜疑決之策芬失計立功建恥治民全章昌挺而內合上暗不治下亂不寤徒而反之內自得而外不葛說而飛之若命自來己迎而御之若欲去之因危興之環轉因岱韋所為退為委儀物有自然事有合離有近而不可見遠而可知近而不可見者不察其辭也遠而可知者反往以驗來也職者緯也轉者爛也爛者成大隙也熾始有朕可抵而塞可抵而郤可抵而息可抵而匿可抵而得此謂抵職之理也事宴厄也聖人知之獨保具用因化說事通達計謀以識細微經起秋毫之末揮之於太山之本真施外兆萌穿藥之謀皆由抵職隙為道術天下分錯上無明主公侯知遣德則小人讒賊賢人不用聖人曹匿貪利詐偽者作君臣相感土崩瓦解而相伐射墓丁離散乖亂反圓臭諭醒盟才戲醇聖人見萌茅熾輝則抵之以法世可騷罰抵而塞之不可治則抵而得蠢玳抵如此或抵如彼或抵反之或抵覆之五帝之政抵而塞之同王之事抵而得之諸侯相抵不可勝數當此之時能抵為右自天地之合離始終必有藏隙不可不察也察之以棹闔能用此道聖人也聖人者天地之使也世無可抵則深隱面侍時時有可抵則為之謀可以上合可以檢下能因能循為天地守神凡度權量能所以徵遠來近立擊而制事必失察同異別是非之語見內外之辭知有紅之數決安危之計定親疏之事然後乃權量喜共有隱括乃可微乃可求乃可用引鉤箱之辭飛纍輯之鉤箱之語其說辭也乍同乍異其不可善者革先徵之而後重累或先重以累而後毀之或以重累為毀或以毀為重累其用或稱財貨綺璋珠玉白璧采色以事導惑重能立勢以鉤臺夙伺候見爛而箱之其事用抵職將欲用之於天下必度權量能見天時柔盛哀制地形之廣浹俎儉之難易人民財貨之多少諸侯姜父孰親孰疏孰愛孰憎心意之慮懷審其意知其所好惡乃就說其所重以飛箱之辭鉤其所好以箱求之用之於人則量智能權材力量風勢為之樞機以迎之隨之以箱和之以意宜之北飛箱之綴也用於人則空往而實萊綴而不失以究其辭亶甜而縱可箱而橫可引面束可引而西可引而南可引而北可引而反可引而覆雖露肥復不失其度凡趨合倍反計有適合化轉環屬各有形勢反覆相求因事蔡制是以聖人居天地之圍首御世施教揚聲明名也必因富物之會觀禾時之宜因知所多所少以此先知之與之轉化世知常貴事疇常師聖人常遽蕪不為所聽和不聽成於事而合於計謀與之為主合於彼而離於此計謀不兩忠必有反忤反於此忤於彼忤於此反於彼其衍也用之天下必量天下而與之用之國必量國而與之用之家必量家而與之用之身必量身材能氣勢而興之大小進返其用匡也必先謀慮計定而後行之以飛箱之術古之善肯向者乃協四海包諸侯忤合天地而化轉之然後以之求合故伊尹五井湯五邦築然後合於湯呂望同就文王鬥入股而不能有所明然後合於文王此知天命毒指故歸之不疑也非至聖人達奧不能御世不勞心苦思不能原事不悉心見情不能成名材質不惠不能用兵忠實仙真不能知人故忤合之道己必自度材能知睿量長短達近孰不如乃可以進乃可以退乃可以縱乃可以橫古之善用天下者必量天下之權而揣諸侯之情量權不審不知強弱輕重之稱揣情不審不知隱匿變化之動靜璽要權曰度於大小謀於眾寡稱貨財有無科人民多少饒乏有餘不足藥荷辨地形之險易孰利孰害謀慮孰長孰短君臣之親疏孰賢孰不肖與賓客之知睿孰少孰多觀天時之禍福孰吉孰凶諸侯之親孰用孰不用百姓之心去就變化孰安孰危孰好乳憎反側孰便能知此者蠢疆量稽者必以其甚喜之時往而極其欲也其有欲也不能臉其情必以其甚懼之時往而極其惡也其有惡也不能隱具情情欲必失其變感動而不知甘蔥各百乃且錯其人勿與語而更閭其所親知其所安大情蠻於內者形見於外故常必以其見者而知其悔者此所謂測深揣情故計國事者則當審權量說全土理署舊靈蘆靈瑟襄眠此乃重冥苛鑒寄童乃可輕乃可利乃可害乃可成乃可敗其數豆故雖有先王之道聖智之謀非揣悽盟忍匿無所索之此謀之大本也而說之法也常有事於人人莫光先事而至北最難為故曰揣情最難守司呂必時費寧雲鳩故觀睛飛孺動知不有利害可以生事莫生事者幾之勢也北揣情鹽最鑒軍而後論之摩毒苞內符者揣之主也用之有遺其道必隱微揣之以其所欲測而探之內符必應其犯也必有為之故微而去之是謂寒節匿端隱貌鑿情而人不知故能成其事而無思摩蕃杜惡付之在彼從而應之事無不可古之喜摩者如操釣而臨深淵餌而投之必得魚焉故曰主事旦眠而人不知主兵日勝而人不畏也聖人謀之於陰故曰神成之於陽改曰匪所賈嘗甲日成著積德也而民安之不知其所以利精喜也而民道之不知具所以然而天下比之神明也主兵日勝者常戰於不爭不費而民不知所以服不知所以畏而天下比之神明也摩者有以平有以正有墜昔有以怒有以名有以行有以仙有以信有以利有以卑平者靜也正者直也喜者說也括者動也名者發也行者成也庶者潔也信者明也利者求也卑者諂也故聖人所獨用者眾人皆有之然無成功者具用之非也故謨莫難於固密說莫難於怒恥事嗇羅於蜜鐘鬥者然後能之故謀必欲周密必擇其所與通者說也故曰誡黯而無隙也夫事成必合於數故曰措囊興時相偶者也說者聽必合於情故曰悟譽者聽故物歸類抱薪趨洛標者先然平地注水濕者先濡此物類相應於勢孽福是也擊曷符之梅外摩也如臭覆曰摩之以其類焉有不相應者巧摩之以其欲焉有不聽者故曰獨行臺導蒼窘不晚成而不抱久而化成說者說之也說之者資之也飾言者假之也二之者益損也應對者利辭也利辭者輕論也成羞著明之也明之者符驗也難蓄者郤論也郤論者釣幾也佞呂者諂而干忠諫呈簿而千智平呂者決而干勇盛豆程而干信童暑反而干勝先意承欲者諂也繁稱塞辭者博醬衣鑿蕃靈臺也輝荅不疑者決也先分不足而室非者反也故口若翼捕閻也所以閉情意也耳目者心之佐助也所以窺閒見姦邪故曰參調而應利道而動故繁嗇而不亂翱翔而不稼黨各勿而不危者觀要得理故無目者不可示以五色無耳者不可告以五音故不可以往者紅所開之也不可以來者知所受之也物有不通者故不事也古人亶曰曰口可以食不可以立晏冒者有諱忌也眾口鑠金工看曲故也人之情出呂則欲聽舉事則欲昏囊智土眉不用其所短而用愚人之所長智者不用其所拙而用愚人之所工故不困也呂其有利者從其所長也呂其有害者避其所短也故介蟲之捍也必以堅厚爵蟲之動也必以毒螫故禽賈知用其長而談者知用其用也故曰辭呂五曰病曰恐曰憂曰怒亶昔五者有鬥必失中和而不平陽故曰病者感衰氣而不神也恐者腸總而缸主也夢著閉塞而不泄也怒者妄動而不治也喜者宣散而無要也此五者精則用之利則行之故與一類竇右呂屎於博與拙者呂依於辦與辨者呂依於要與吾著書依於勢與富者呂依於高與貧者呂依於利與賤者呂依於謙與勇者呂依於敢與遇者呂依於說此其術也而人常反晉裹與智重羈此以明之與不智者呂博此以教之而甚難為也故呂多類事多變故除日呂不失其類故事不亂給日不變而不失其主故智貴不妄聽貴聰智貴明辭貴苛為人凡謀有道必得其所因以辛甚情審得其情乃立鬥儀鬥儀者曰玉曰中曰下參以立焉以生音奇不知其所擁始於古之所從故鄭人之取玉也載司南之車為箕否墨匕夫度財量能揣情者亦事之司南也故同情而俱相親者其俱成者也同欲而相陳者其偏害者也同惡而相親者其俱害者也同惡而相疏者偏害者也故相益則親相損則疏其數行也此所以察同異之分其類胡也故牆壤於甚隙木毀於具節斯羹毋六分也故變生於事事生謀謀生計計生議議生說說生進進生退退生制因以制於事故百事丑玉而百度排臥也天仁人輕貨不可誘以利可使出費勇士輕難不可懼以患可便據危智者達於數明於理不可歎以誠可示以道理可便立功是三才也故愚者易蔽也不肖者易懼也貪者易誘也是因事裁之故為強者積於弱也有餘者積於不足也此其道術行也故外親而內疏者說內內親而外疏者說外故因其疑以變之因其見以然之因其說以要之因其勢以成之因其惡以權之因具患以斥之摩而惡之高而動之微而正之符而應之擁而塞之亂而惑乏是謂計謀計謀之用公不如私私不如結結而無隙者也正不如苛奇流而不止者也故說人主者必與之呂奇說人臣者必與之呂私其身內其旨外者疏其身外基藻煮簟以人之近所不欲而強之於人無以人之所不知而教之於人人之有好也學而順之人之有惡也避鹽辭之故陰道而陽取之也故去之者縱之縱之者乘之貌者不美又不翹故至情托焉可知者可用也不可知者謀者所不用也故曰事貴制人而不貴見制於人制人者握權也見制於人者失命也故聖人乏遺陰愚人之道陽智者事易而不智者事難以此觀之已不可以若曾行而危不可以為晏然而無為面貫智矣智用於眾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於眾人之所不能見既用見可否擇事而為之所以自為也見不可擇事而為之所以為人也故先王之道陰呂有之曰天地之化在高與深聖人之制道在恥與匿非獨忠信仁義也由立而已矣道理達於此義者則可學昌能得此則可興穀遠近之義 |
| 6 | 說苑鬼谷子曰人之不善而能矯之者雖臭說之不行台之不從者其辯之不明也既明而不行著持之不固也既固而不行著未中其心之所善也辯之明之持之固之又中其人之所善基羈而珍白而分能入於人之心如此而說不行著天下未嘗聞也此之謂善說塗盞裹儀墜兮人園忘好學送翦髮碧皇以相卷成傭力寫書非聖人之呂不讀遇見墳興行途無所題記以墨書堂友鑒裏夜還面寫之折忤墓謂園文每假食於路剝樹反編以為書供以成天下良書嘗息大樹之下假息而寐有冤筆皇子何勤苦也儀秦又問之子何國今合曰吾生於歸谷亦云鬼谷鬼者歸也又云歸者谷名也乃謂具術教以干世出俗之辯即探胃內得白卷說書呂輔時之事論衡蘇秦張儀從橫習之鬼谷先生掘地為坑曰下說令哉撞出則耐分人君之地蘇秦下說鬼谷先生泣下昌襄鬼谷子鬼谷先生曰蘇秦張儀一體也然其矯尾今本 |
| 7 | 無 |
| 8 | 真隱傳鬼谷先生不知何許人也憶居詰智居鬼谷山因以仙稱蘇秦張儀師之遂立功名光生遣靈室貢之曰若二君豈不見河邊之樹乎僕御折其枝波浪盪其根上無徑尺之陰下被數十之痕此木豈與天地有仇怨所居然也子不見嵩岱之松柏華霍毒檀桐乎上枝干狀絮育壺軍根邇於內泉千秋萬歲不受斧斤之患此木豈與天地有骨肉哉蓋所居然也姓王氏自軒轅之代屋於商周隨老君西化流沙泊周夾茂日既將盡時既摶老君不見河邊之樹乎僕取折也子不見嵩岱松柏華霍之樹上葉凌青雲下根通三好雲路之榮幕長久之功輕喬松之永延貴乙夕之浮爵痛焉悲夫二君痛焉悲夫二君儀秦答書副先生秉此皆擬作耳典客邯鄲之北有蘇大侯者蘇秦往說繹溺墓同百十四 |
| 9 | 欽定四庫全書 |
| 10 | 繹更卷白百十五靈壁繇知縣馬繡撰 |
《衛鞅變秦法尸使附》 |
| 1 | 史記出子二年牡長改迎靈公之子獻公于河西而立之殺出子及其母沈之淵臺秦以往者數易君君臣乖亂攻音復彊奪奏河西地道閨變日非擊寇也迎主君也公子連因與卒俱來至一子之在外者眾若此則人臣爭入邑公子矣此不便主恢公元年止從死白年城爍陽四年正月庚寅孝公生十六年桃久花十年雨金標陽吾享同年與普戰于石門斬首入萬天子賀以黼黻白十四年厭公卒子孝公立年己二十芙歲枲孝公元年河山墜東彊國入興齊威楚宣魏惠攝體霧繁衣趙成侯泣淮泗之閒小國十餘楚魏興秦接界魏築長城目鄭濱落以北有上郡楚自漢中南有己黔中周室微諸侯力政爭相併秦僻在雍州不與中國諸侯之會盟夷翟遇之孝公於是布惠振孤寡招戰士明功賞下令國中曰告義強公自岐雍之閒修德行武東平昔亂以河為界西霜戎霍廣地千里天子致伯諸侯畢賀為後世開業甚光莫會往者厲躁簡筐子之不寧國家內憂禾遑外事鬥昔攻皇我先君河西地諸侯卑秦醜莫木馬獻公即時審冀邊境鑿藻陽且欲東伐復穆公之故地修穆公之政令寡人思念先君之意常痛於心賓客羣臣有能出奇許彊秦者吾且尊官與之分土於是乃出兵東圍陵城西斬戎之掠王衛鞅聞是令下西入秦因景監求見孝公戰國策魏公叔座病惠王往問之曰公叔病即不可諱禱柰社稷何公叔瘞對曰產有御於子公孫鞅顧王以國富聽之也純弗能聽勿使出境王弗應出而謂左右曰豈不悲哉以公孫之賢鹽嚳楚必以國事聽鞅不亦悖乎公叔瘞死公孫鞅聞之已莫西之秦孝公受而用之秦祟日以強魏日以削此非公叔之悖也惠王之悖也悖者蕃忠固以不悖著為悖史記商君者衛之諸庶孽公子也名鞅姓公孫氏真祖本姬姓也鞅少好刑名之學雪巍相公叔座為甲庶子公叔座知其賢未及進會座病魏惠王親往問病曰公叔病有如不可諱摶墓襄稷何公叔曰座之中扛子公孫鞅年雖少有奇牙願王舉國而聽之王唱然王且去瘞屏人書曰王即不聽用鞅必殺之無今出境王許諾而去公叔座台鞅謝曰今者王問可以為相者藝翼眉王色不許我我方先君後臣因謂王即弗用繫襄之王許我汝可疾去矣且見禽鞅曰彼王不能用君之呂任臣又安能用君臺裏皇葬不去惠王既去而謂左右曰公叔病甚悲乎欲令寡人以國聽公孫鞅也豈不慎哉公叔既死公孫鞅聞秦孝公下今國中求賢者摶板疆珍公之彗寓木復侵地迺遂西入秦圖孝公寵臣景監以求見孝公孝公既見衛鞅語事艮鑿孝公時時睡弗聽罷面字公怒景監曰子之容妄人耳安足用邪景監以讓衛鞅衛鞅曰吾說公以帝渚菅惠不開悟矣後五日復求見鞅鞅復見孝公盍愈然面木中旨罷而孝公復讓景監景監亦讓鞅鞅曰吾說公以王道而未入也請復見鞅鞅復見孝公孝公善之而未用也罷而去孝公謂景監曰汝容善可與語矣鞅曰吾說公以霸道膏空思欲用之臭誠復見我我知之臭衛鞅復見孝公公與語不自知郊二剪於席也語數日不厭景監曰子何以中吾君吾君之驩甚也鞅日吾說君以帝王之道比三代而君曰久遠吾不能待且賢君者各及其身顯名天下安能邑邑待數十百年以咸帝王乎改音以彊國之術說君君大訖之耳然亦難以比德於殷圍夭引年吞辜韓門年衛鞅說孝公變法修刑內務耕稼外勸戰死鳶貝罰孝公善之甘龍杜勢垂守弗然相與爭墨卒用鞅法百姓苦之居三年百姓便之乃拜鞅為左庶長 |
| 2 | 商子孝公平畫公孫鞅甘龍杜摯四大禾御於君慮世事喜變討正法之本使民之道君曰代立不忌社稷君之道也錯法務民王長臣之行也今吾欲變法以治更禮以教百姓恐天下之議我也公孫鞅曰臣聞之疑行無成疑事無功君亟定變法之慮殆無顧天下之議之也且天有高人之行者必見非於世有獨知之應者因見毀於民語匪曰愚者暗於成事智者見於木萌民不可與慮始可輿樂成功郭偃之法曰論至德者不和於俗成大功者不謀於眾法者時以愛民也禮者所以禘實普彊聖合句可以強國不法其故苟可以利民不循於禮孝公曰善甘龍曰不然臣聞之聖人不易民而教智者不變法而治因民而教者不勞而功成據法而治者吏習而民安今若變法不循秦國琴鮫更禮以教民臣恐天下之議君願熟察之公孫鞅曰子之所吉世俗臺邑秦富人安於故習學者溺於所闡此兩者所以居官而守法非所與論於法之外白代不同遺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故知者作法而愚者制焉賢者更禮而不肖者拘焉拘禮之人不足與呂事制法之人不足與論變君洲譽襄擊曰臣聞之利不百不變法功不十不易器臣聞法古無過循禮無邪君其一之公孫鞅曰前世不同教何古之法帝王不相復何禮之循伏羲神農教而不誅苦帶幸葬誅而不怒及至文武各當時而立法因事而制禮禮法以時而定制令各順其宜兵甲器備各便其用臣故曰治世不華迥便國不必古湯武之王也不循古而興夏商之滅也不易禮而已然則反古者禾可必非循禮者未足耆灶君無譽辜廿公曰善吾聞窮卷多愴曲學多辯愚者笑之智者哀鳥狂夫之樂賢者喪焉拘世以謹愍寡人不之譽塞星巡出墾草令無宿治則邪官不及為私利於民而百官之情不相稽習暑餘日邪官不及為私利於民則農不救農不救而有餘日則草必墾臭訾稟而視則上鬥而民平上因則信信則臣不敢為邪民平則慎慎則難變上信面官不敢為邪愚慎而難變則下不非上中不告官下不非上中不苦官則拉民疾農不變牡民疾農不變則少民學之不休少民學之不休則草必墾臭無以外權爵任興官則民不貴學問又不賤農民不貴學翱思愚則無外交無外交則閩勉農而不偷民不賤農則國安不殆國安不殆勉農而不倫則草必墾臭祿厚而視多食口眾者敗農者也則以具食口之數賤而重便之則辟淫游食之民無所於食民無所於食則必國督辰則草必墾矣使商無得糴農如得懽農無得耀則窺惰晉襄疾商不得糴則多箴不加樂多歲不加樂則饑歲無裕利亂裕利則商怯商怯則欲農寐情膏辰勉疾商欲農剽早必墾矣聲服知通於百繇則民行作不顧休居不聽休居不聽則氣不淫行作不顧則意必回意匡而氣不淫則草必墾臭缸得取庸則大天家長不見繕愛子不情食情民不寐而庸民無所於食是必農大夫家長不見繕則農事不傷囊裏用民不寐則故田不第重答甲不復留晨民益農則草必墾言空廢捕聚則姦偽躁心私交疑農之民不行導振之民無以食即必農農則草必墾矣壹山澤則惡農慢惰倍欲之民無所於食無所於食則必農農則草必墾矣貴酒肉之價重其租令十倍其樸然則商佑少農不能喜酣奭大臣不為荒飽商佑少則上不費累民不能喜酣臾則農不慢大臣不荒則國事不稽主無蠲栗上不費粟民不慢震則草必墾矣重刑面連其罪則褊急之民不開根剛之民不訟急惰之民不游費贄喜棄作巧諛惡心之民無一變也五民者不生於境內則草必墾臭便民船得擅彼則誅愚亂農農民無所於食而必農愚心躁欲之民曰意則農民必靜醫辰靜諫愚則草必墾矣均出餘子之使令以世使之又高其解舍今有甬宮食藥不可以辟役而大官未可必得也則餘子不游事人則嘗奮蕭草必墾臭國之大臣諸大舂傅聞辯彗露居之事皆無得為無得居游於百縣則農民無所閒變見方農民無所聞變見方則知農知從離其故事曹嘗辰不知不好學閭愚農不知不好熏品阿則務疾農知農不離其故事則草必墾矣令軍市秦有女于而命彗寶今人自拾甲兵使視軍興又使軍市無得私輸糧者則姦謀無所於伏盜輸糧者不私稽輕情之民不游軍市盜彊者無所售送糧者不私輕惰之民不游軍市則農民不淫國纍不勞則單必墾矣百縣之治詞形則從迂者不敢更其制過面廢者不能匿其舉過舉不匿則官無邪人迓者不飾代者不更則官屬少而民不勞官缸邪則民不教民不教則業不敗官屬少徵不煩民不勞審辰多日農多日徵不闕煩業不敗則草必墾臭重關市之賦則農惡商商有疑情之心農惡商商疑惰則草必墾臭以商之口數使商令之斯興徒重者必當名則農逸而商勞農逸則艮田不荒商勞則盍璽亶霍無通於百縣則農民不饑行不飾農旦小饑行不飾則公作闕必疾而私作不荒則農事必勝農事必勝則草必墾臭今送糧缸取僦缽待屋庸車牛輿設設必當名然則往遠來疾則業不敗晨業不敗農則草必墾矣缸得為罪企請於吏而讓食之則姦民無主姦民知主則為姦不勉農民不傷姦民閱洲樸姦民叔樸則農民不敗農民不敗則草必墾臭 |
| 3 | 臾記以衛鞅為左庶長率容變法之令今民馬什伍而相收司連坐不告姦者腰斬告姦者興斬敵首回寶遷姦者與降敵同罰民有鬥男以上不分異者倍其賦有軍功者各以率受上爵為私關者各以輕重被刑大小慘力本業耕織致蒙帛多者復具身事末利墓忌而貧者舉以為收韋宗室非有軍功論不得為屬籍明尊卑爵鑿寺霧翕差次名田宅臣妾衣服以家次有功者顯榮無功者雖富無所芬華令既具未布恐民之不信己乃立判丈之木於國都市南門墓民有能徙置北門者予十金民怪之莫敢徙復曰能徒者予五十金有曰人徙之輒予五十金以明不欺卒下今今行於邑春年秦民之國都言初令之不便者以千數於是大子犯法衛鞅曰法之不行酉上犯之將法太子太于君嗣也不可施刑刑其傅公子虔翩其師公孫賈明日秦人皆趨令行之十年秦民火說道不拾遺山無盜賊家給人足民勇於公戰怯於私聞轡巳大治秦民初呂令不便者有來呂今便者衛鞅曰此皆亂化之民也盡遷之於邊城副韓俠民莫敢議今於是以鞅為大良造將兵圍魏安邑降之理并心於進取行之三歲秦俗固敗秦人有子家富子居二年作為輦詔異國宮庭於咸陽秦目雍徙都之而令民父子兄弟同室內息者為禁而集小都鄉邑聚為縣置令丞凡白十白縣為田開阡陌封疆而賦說平平斗禰權衡丈尺行之四年公子虐覆犯約劓之居五年秦全昌彊天子致昨於孝公諸侯畢賀十年衛鞅為荅良造十白年作為咸陽築冀關秦徙都之并諸小鄉聚集為大繇繇蹇四十乙縣為田開阡陌東地渡洛十四年初為賦十九年天子致伯二十年諸侯畢賀秦使公子少官率師會諸侯逢澤朝天子 |
| 4 | 商子凡人主之所以勸民者官爵也國之所以興者農戰也今民求官爵皆不以農戰而以巧古旱瑩曰此謂勞民勞民者其國必仙力仙刀者其國必削善為國家者其教民也皆售宜而得官爵暴攸不官無爵國盍則一韓害昏樸則不淫民見上利之從壹空出也則作掌作壹則民不偷營民不倫營則多力多勇則國彊今境內之民皆曰國佛賊可避而官爵可得也具簫擊家傑皆可蠻葉務學詩書隨從外權上可以得顯下可以求官爵要靡事商賈為枝藝皆墜營辱譽共備國蕃厄也民以此為教者具國必削善為國者已廩雖滿不偷於農國大民眾不淫於呂則民璞室民嘗宜則官爵不可巧而取也不可巧取則翼不生姦不生則主不惑今境內之民及南爍官蠱里實兄朝廷之可以巧冒辯說取官爵也故宮爵不可得面常也是故追則曲主退則慮私所以實其私然則重買權祟未田主慮私非國利也而為之者以具爵祿也下曹權非忠臣也而為之者以末貨也然則下官蠢異遷著皆曰多舊崩上官可得川飲也曰我不以貨章上而求遷者則如以狸餌鼠爾必不苗空六若以情事上而求遷者則如引諸絕繩而求乘枉木也愈不冀委者著不可以得遷則我馬得無下動眾取貨以事上而以求遷乎百姓曰我疾晨先實公倉收餘以食親為上忘生而戰以尊主安國也倉虛主卑家貧然則不如索官親戚交游合則更慮矣豪傑務學詩書隨從外權要靡事商賈為投藝皆豎蔓譽錢此為教則粟焉得無少面共焉得無弱也善為國者官法明故京任智慮上作壹故民不縈則國力博國力博者強國好呂談者削故曰農戰之民千人而有詩書辯慧者引人焉千人者皆怠於農獸盡辰戰之民百人而有技藝引人焉百人者皆怠於農藝云國富靈歸妥主待農戰而尊天民之不農戰也上好呂而宮失之也常官則國治助粉則國富國富靈里之道也故曰王道作外身作壹而己矣今上論材能知慧而任之則知慧之人希主好惡便官制物以適主心是以官無常國亂而不白辯說之人而無法也如此則民務焉得無多而地焉得無荒詩書禮樂善修任軸辯慧國有十者上無使守戰國以十者治敵至必削不至必貧國云此十者敵不敢至雖至必部興兵而伐必取按兵不伐必富國好力者以難攻以難攻者必興好辯者以易攻以易攻者必危故聖人明君者非盡能其萬物也知萬物之要也故其治國也察要而己矣今為國者多無要朝廷臺豆伯也紛紛焉務相易也是以其君憎於說具官亂於呂具民情而不農故某境內之民皆化而好辯樂學事商賈為黎藝遭晨戰如此則不遠真國有事則學民恐法商民喜化技藝之民不用故具國易破也天農者寡面游食者眾故具國貧危今夫盟滕拘竭春生秋死租出而民數年不食今鬥人耕而百人食之此其為組滕陶燭亦杏云雖有詩書鄉言企豕口貝獨知盍於治也非所以反之術也故先王反之於農戰故曰百含辰哀居者王十人農罔人居者強半農半居者危鑒圖者欲民之累也國不農則與諸侯爭權不能自持也則眾力不足也故諸侯撓其弱乘甚哀大地侵削而不振則知及己聖人知治國之要故今民歸心於農歸心於農則曰纓模而可正也紛紛則易使也信可以守戰白則小詐而重居白則可以管翼醒囂白則可以外用也夫民之親上死制也以其旦暮從事於農夫民之不可用也見呂談游士事君之可以尊身商賈之可以富家也投藝之足以距口也民見此內者之便且利也則必僻曲辰戰則民輕其居輕其居則不為上守戰也凡治國者患民之散而不可搏也是以聖人作壹搏之也國作山戚者十歲強作向十歲者百歲強修胡百歲者千歲強千歲強者王君修賞罰以擅宜教是以其教有所常而政有成也王者得治民之至要故不待營龜而民親上不待爵祿而民從事不待刑罰而民致死國危主憂說者成伍知益於安危也天國危主憂也者強敵大國也人君不能服強國破大國也則修守備便地形搏民刀以待外事然後思可以去而王可致也是以明君修政售宜去知用止浮學雪淫屢室之農然後國家蔥蒿民力可搏也今世主皆憂其國之危而兵之弱也而強聽說者說者成伍煩呂飾辭面掌無用主好其辯不求其實說者得意道路曲辯蜚審蔑羣昏兄其可以取王公大人也而皆學蠢交永黨與說議於國紛踰焉小民樂之大人說之故其昏蜃魯萬游食者眾眾則農者殆農者殆則土地荒學者成俗則民舍農從事於談說高嗇偽議舍農游食而以呂相高也故民離上而不臣者成羣此貧國弱兵之教也夫國庸民堅呂則民不畜於農故惟明君知好呂之不可以強兵闢土也惟聖人之治國作壹搏之於農而己臭以強去強者弱以弱去強者強國為善姦必多國富而貧治曰重嚳喜害暑強國貧雲寤曰重貧童貧者弱兵行敵所不敢行強事興敵所修為利吾貢多變國貴密變國多物削主少物強千乘之國守千物者削戰事兵用曰強戰亂兵息而國削亶僚固官三者國之常官也二官者生蟲官者六曰歲曰食曰玩好曰志曰行閒列者有樸必削二官之樸三人八官之樸問人以治法者強以治政者削帶甲官法去標熏翼笑國小治小國大強之重削弱之重一強天以強攻強者已以弱攻弱者王國強而不戰冥母輸於內禮樂蠡官生必削國遂霸冥母輸於敵圃無禮樂蟲官必強舉榮任功曰強蟲官生必削農少商多貴禽貝商答圄辰貧內官貧必削國有禮有樂有詩有書有善有修有考有悌有庶有辯國有十者上無便戰必削至已國知十者上有使戰必興至王國以喜襲塞塵急亂至削國以姦民治善民者必治至強國闕國用詩書禮樂孝悌善修治者敵至必削國不至必貧國不用者治敵不敢至雖至必卻興兵而伐必取必能有之按兵而不攻必富國好力日以難攻好閩呂日以易攻國以難攻者起一得十國以易攻者出十已百重罰輕賞則上愛民民死上重賞輕罰則上不愛民民不死上興國行罰民利且罰行賞國民利且愛行刑重其輕者輕其重者輕者不生重者不來國無力而行知巧者必已怯民便以刑必勇勇民便渾貝則死怯民男勇遽死國無敵者強強必王替呈但便以刑則嚳里昌者使驂賞則貧治國能富者貧今貧者富則國多力多勇者王王者刑九賞彊國刑七賞二削國刑五賞五國作軍風十歲強作內十歲亶證擁詞亶輦歲強于歲強者王威以鬥取十以聲取實露能為威者王能生不能殺曰自攻之國必削能生能殺曰攻敵之國必強故攻官攻力樂國用其白舍自必強今用內者威必王十里斷者國弱兀里斷者國強以日治者王闕夜治者強宿治者削舉口數生者著死民者削民眾從不逃累野無荒草以刑去刑璽接刑致刑國亂曰不刑重輕刑去事成國強重重悶輕輕刑至事生國削刑生力力生強強生威威生惠惠生於力舉日以成舅戰戰墜難謀粟生而金死而累本物賤富者眾買者省辰而姦勸其兵弱國必削至已金內兩生於境內金佩兩死於境外國好生金於境內則金累兩死倉府兩虛國好生蒙於境內則金累兩生倉府兩實強國之十三數境內倉口之數社男社女之數老弱之數官上之數墜罷取食者之數利民之數馬牛圄臺之數欲強國不知國十罔數地雖利民雖眾國態弱至削國無怨民曰強國興兵而伐則武爵武任必勝按兵而農累爵稟仕則國富兵星而勝敵按兵而國富者王天地設而民生之當此之時也民知其母而不知其父其道親親而愛私親則別愛私則陰陽民險眾而以別險為務則有亂當此時一也民務勝而力征務勝則爭刀征則訟訟而紅正則莫得真性也故賢者立中設知私而民說仁當此時也親親廢土賢立臭凡仁者以愛利為務而賢者以相出為道民眾而缸制久而相出為遺則有亂故聖人承之作為土地貨財男女之分分定而無制不可故立禁禁立而莫之司不可故立官官設而莫之曰不可故立君既立其君則上賢廢面盲貫立妻然則上世親親而愛私中世上賢而說仁下世音菁而尊官上賢者警霜出也而立君者使賢船用也親親者以私為道也而甲正土伺使私牡行也此鬥者非事相反也民道弊而所重易也世富變而行道異也故曰王者有繩先王道盂攝而臣遺赤盂隔所遺則異而所繩則乙也故曰民愚則智可以王世智則力可以王民愚則力有餘而智不足世一智則巧有餘而力不足民之生不智則學皇蒿服故神農教耕而王天下師其智也湯武致強而征諸侯服其力也天民愚不懷智而問世智無餘力而服故以愛王天下者并刑力征諸侯者退紀聖人不法古不修今法古則後於時修今則塞於勢周不法商夏不法虞三代異勢而皆可以王故興王有遺而待之異理武王蓮取而貴順爭天下而上讓其取之以力持之以熏諷今世強國事軾并弱國務力守上不及虞夏之時而下不修湯武湯武塞故萬乘莫不戰千乘莫不守此道之塞久矣而世主莫之能廢也故白代不四非明主莫有能聽也今日頤教之以效古之民樸以厚今時民巧以偽故效於古者先德而防治於今者前刑而法此俗之所惑也今世之所謂義著將立民之所好面廢其所惡此其所謂不義著將立民之所恐面撥其所樂也引者名貿嘗壽勿不可不察也立民之所樂則民傷其所惡立民之所心則民安其所樂何以知具然也天民憂則思思則出度藥則淫淫則主佚故以刑治則氐感尾威則知姦眾姦則民安其所樂以義教則民縱民縱則亂亂則民傷其所惡吾所謂利者義之本也而世所謂蓋暑暴之道也夫正民者以其所惡必終其所好以其所好必敗其所惡治國刑多熏旱貔故王者刑九而賞鬥削國賞九而刑鬥犬過有厚簿則刑有輕重善有小大則嘗有多牙些署世喜常用也刑加於罪所終則姦不去賞施於民上義則過不止刑不能去姦面賞不能止蠲署必亂故王者刑用於將過則大邪不生賞施於告姦則細過不失治民能使大邪不生細過不失則國治國治必強因國行之境內獨治二國行之兵則少寢天下行之至德復立此吾以殺刑之反於德面義合整暴也古者屢聚生而羣處閩故永有上也將以旄沼也今有主而無法其害與無主司有法不勝其亂與不法同天下不安無君而樂勝某法則舉世以為惑也天利天下之民者莫大於治而治莫康於立君立君之播莫廣於勝法勝法之務莫急於去姦去姦辜本莫深於嚴刑故王者以賞禁以刑勸求過闕不求善藉刑以去刑四戰之國貴守戰貢海之國貴攻戰四戰之國好舉興兵以距四那者鹽厄四鄰之國內興事而己四興軍故曰國危四戰之國不能以萬室之邑含鉅萬之軍者其國危故曰四戰之國務在守戰守有城之邑不知以死人之力與客生力戰其城搜者死人之力也客不盡夷城客無從入此謂以死人之力與客生力戰城盡衷客若有從入則客必罷中人必佚矣以佚力與罷力戰此謂以生人力與客死力戰皆曰圍城之忌患知不盡死而己此罔者非患不足桴之過也守城之遭盛力故曰客治簿檄三軍之多分以客之候車之數同軍社男為臼軍牡女為畜舅女之老弱者為向軍此謂之三軍也社男之軍使風食勵兵陳面伸敵社女之軍使盛食負壘陳面侍今客至而作土以為險阻及耕格併發梁轍屋給從從之不洽而漠之使客北得以助攻借老弱之軍便收牛馬羊疏草木之可食者收而食之以獲其杜男女之食面俱使白軍無相遇牡男過社女之軍則男貴女而姦民有從謀而國丘喜與其恐有蚤聞勇民不戰社男社女過老弱之軍則老使社悲弱使強憐悲憐在心則使勇民史慮而怯民不戰故曰慎使一軍無相過此盛方之遺地方百里者山陵處什玷數澤處什谿谷流水處什四都邑啼道處什白惡田處什詞良田處什四靈此食作夫五萬其山陵谿谷藪澤可以給其材都邑蹊道足以處其民先王制土分民之律也今秦之地方千里者五而穀土不能處二田數不滿百萬其數澤蹊谷名山大川之材物貨寶又不盡為用此人不稱土也秦之所與都者工音也所欲用兵者韓魏也彼土挾而民眾其宅參居而并處其寡萌賈息民上無遺名下無田宅而恃姦務末作以處人之復陰陽澤水者過半此其土之不足以生其民也以有過秦民之不足以寄箕土也意民之情其所欲者田宅也而音之無有也信秦之有餘也必如此而民不西者秦士戚而民苦也臣切以王吏之明為過見此其所以弱不奪肉晉民者憂卞而重復也其說曰三音之所以弱者其民務樂而復爵輕也今秦之所以強者其民務苦而殖峰爵重也今多爵而久復是釋泰之所以強而為白音之所弱也此王吏重爵魯覆蠢仇也而臣切以為不然夫所以為苦民而強兵者將以攻敵而成所欲也兵稱曰敵弱而兵強此呂不失吾所以攻而敵笑其所守也今二音不勝秦四世吳自魏襄王以來野戰不勝守城必拔小大之戰內昔之所以丘於秦者不可勝數也若此而不服秦能取其地而不能奪其民也今王發明惠諸候之士來歸闕義者今使復之二世無知軍事秦四境之內陵阪丘隰不起十年往者於律也足以造作夫百苗曹襄者臣呂曰意民之情其所生者田宅也音之無有也信秦之有餘也必若此而民不西者秦士戚而民苦也今利其田宅而復之白世此必與其所欲而不使行其所惡也然即山東之民無不西者矣且直呂之謂也不然大實曠什虛出天寶而百苗理甲本其所益多也吉覆不失其所以攻乎大秦之所患者興兵而伐則國家貧姿居而農則敵息此王所以不能兩成也故工世戰勝而天下不能令以故秦事敵而使新民作本兵雖百宿於外境內不失須臾之時此富強兩成之效也臣之所謂兵者非謂悲興盡起也論境內所能給軍率車騎令故秦兵新民給芻食天下有不服之國則王以此春圍其農夏食具食秋取其刈冬陳其寶以大武搖其本以廣文安其嗣王行此十年之內諸候將無異民而王何為愛爵而重復子周軍之勝華軍之勝秦斬首面東導果之兵蓋亦明吳而吏猶以為大功暑曹具損敵也今以草茅之地來同昔之民而使之事本此其損敵也與戰勝同實面秦得之以為粟此反行兩登之計也且周軍之勝華軍之勝長平之勝秦所邑民者幾何民客之兵不得蓄奉者幾何臣切以為不可數臭假使王之羣臣有能用之費此之半弱普閩強秦若內戰之勝者王必加大賞四今臣之所言民無調日之繇官爪數錢之費其弱晉強秦有遇內戰之勝而王猶以為不可則臣愚竊不能己齋人有東郭敞者猶多願願有萬金其徒請鬧焉不興曰吾禱以求封也其徒怒而去之宗曰此無於愛也故不如闕與之有也今昔有普面秦愛其復此愛非其有以失其有也豈異東郭敞之愛非其有以丘其徒乎且古有堯舜當時而見稱中世有湯武在位而民服此三王者萬世之所稱也以烏聖王也然其道猶不能取用於後今復之鬥世而三晉之民可盡也是非王賢力今時而使後世為王用乎就則非聖別說而聽聖人難也聖人之為國也憲貝匡刑內教山寶則兵知敵狙刑則令行鬥教則下聽上夫明賞不費明刑不戮明教不變而民知於民務國無異國明賞之猶至於無賞也明刑之猶至於無刑也明教之猶至於無教也所謂白賞者利祿官爵搏出於兵無有異施也夫固心智貴賤勇快賢不肖皆盡其胸臆之知竭其股肱之力出死而為上用也天下豪傑賢良從之如流水夫故兵敵而今行於天下萬乘之國不敢蘇其兵中原千乘之國不敢捍城萬乘之國若有蘇其兵中原者戰搏覆其軍千乘之國若有以捍城著攻得陵具感顆必覆人之軍攻必陵人之城盡城而有之盡賓而致之雖厚慶賞何費匱之有集昔湯封於贊茅文王封於岐周方百里湯與藥戰於鳴條之野武王與紂戰於牧野之中大破兀軍奕為列諸侯士卒坐陳者里有書杜車休息不乘縱馬華山之陽縱牛於農澤縱之老而不收此湯武之賞也故曰簪謨才岐周之稟以賞天下之人不人得鬥勝以其錢賞天下之人不人得鬥錢故曰百里之居而封侯其臣立大其舊自士卒坐陳者里有書社賞之所加寬於牛馬者何也善因天下之貨以賞天下之臣故曰明賞不費湯武既破梁紂海內無害天下大定築五庫藏五兵偃武事行文教倒載戟戈搢笏作為樂以申其德當此時也賞祿不行而民整齊故曰明賞之猶至於無賞也所謂因刑無等級目卿相將軍以至大夫庶人有不從王令犯國樓酬恥上制者罪死不赦有功於前有敗於後不為損刑有善於前有過於後不為跨法忠臣孝子有遇必以且六斷守法守職之吏有不行王法者罪死不赦刑及二族周官之人知而謂之上者自兔於罪無貴賤尸襲其官長之官爵田祿故曰重刑連其罪則民不敢試民不敢試故無刑也夫先王之禁刺殺斷人之足默人之面非求傷民也以柱市姦止遇也故社市姦姦止苗輦右重刑刑重而必得則民不敢試故國無刑民國無刑民故曰明刑不戰晉文公待欲明刑以百姓於是合諸侯大夫於待千宮顛頡後至請其罪君曰用事焉吏遂斷顛頡之脊以殉晉國之士稽焉皆懼曰顛頡之有寵也斷以殉況於我乎舉兵儻胃五鹿反及鄭之蟬東徵之畝勝荊人於城濮冽軍之士止之如斬足行之如流水炳軍之士紅敢犯禁者故因假道重刑於顛頡之脊曰而致國治昔者周公旦殺管叔流霍叔曰犯禁者也天下眾皆曰親昆弟有遇不違而況疏遠手故天下知用刀鋸於周庭而海丙治故曰明刑之猶至於無刑也所謂白教者博聞辯慧信庶禮樂修行羣黨任譽清濁不可以富貴不可以評刑不可獨立私議以陳其上堅者破說者挫雖曰聖智巧佞厚朴則不能以非功罔上利然貴富之門要存戰而己矣彼能戰者踐富貴之門強梗焉有常刑而不赦是父兄昆弟知識婚姻合同者皆曰務之所加存戰而己矣夫故當杜者務於戰老弱者務於守死者不悔生者務勸此臣之所謂裏也民之欲音學鬼共閔棺而後出而貴富之門必出於兵是故民聞戰而相賀也起居飲食所歌謀者戰也此臣之所謂明教之猶至於無教也此臣所謂采教也聖人非能通知萬物之要也故其治國舉要以致萬物故寡教而多功聖人治國也易知而難行也是故聖人不必加凡主不必廢殺人不為暴賞人不為仁者國法明也聖人以功授官予爵故賢者不憂聖人不宥過不赦刑故姦無起聖人治國也審州而己臭昔者昊英之世以伐木殺獸人民少而木獸多番帶之世不塵不卵官無供備之民死不得用槨事不同皆王者時異也神農之世公耕而食婦織而衣刑政不用而治甲兵不起而王神農既沒以強勝弱以眾暴寡輅重常作為君臣上下之儀父子兄弟之禮夫婦妃匹之合內行刀鋸外用甲兵故時變也由此觀之神農非高於黃帝也然具名尊者以適於時也故以戰去戰雖戰可也以殺去殺雖殺可也以刑去刑雖重刑可也以力之能制天下者必先制其民者也能勝強敵者必先勝其民者也故因民之本在制民若冶於金陶於土也本不堅則民如飛鳥禽獸其孰能制之民本法也故善治者塞民以法而民地作矣名尊地廣以至王者何故名卑地削以至於丘者戰罷者也不勝而王不敗而三者自古及今禾嘗有也民勇者戰勝閩鬥民於戰者民勇不能一民於戰者民不勇聖王見勇至之於兵也故興國面貢之於兵入其國觀其治兵用者強因以知民之見用者也民之見戰也如餓狼之見由則民國究鑿右民之所惡也能使民樂戰者王強國之民父遺其于兄遺具弟妻遺其未皆曰不得無返又曰失法離令若死我死鄉治之行閒闕無所逃遷徙無所入行閒之治連以五辯之以音玄木之以令窮天所處以此欺所生是以三軍之眾從令如流死而不旋踵國之亂也非具法亂也非法不用也國皆有潛法而無使法必行之法國皆有禁姦邪刑盜賊之法而無使姦邪盜賊必得之法為冀邪盜賊者死刑而姦邪盜賊不止者不必得必得而尚有姦邪盜埋賊者刑輕也刑輕者不得誅也必得著刑者眾也故善治刑者不善而不嘗鑿音故不刑而民善不刑而民得喜刑重也刑重者民不敢犯國故無刑也而民莫敢為非是內國皆善也故不當寶而民喜賞善之不可也猶賞不盜故善治者使跖可信而況伯夷乎不能治者使伯夷可疑而況跖乎勢不能為姦雖跖可信也勢得為姦雖伯夷可疑也國治或重明主在上所舉必賢則法可在賢法可在賢則法在下不肖不敢為非是謂重治不明主在上所舉必不肖國無明法不肖者敢為非是謂重亂兵尊重強或重弱民固欲戰又不得不戰是謂重強民固不欲戰又得秦戰是謂重弱明主不濫富貴具臣所謂官里理非粟朱珠玉也所謂貴者非爵位官職也廢法作私爵祿嘗晉凡人主德行非出人也知非出人也勇力非遇人也然民雖有聖知弗敢我謀勇力弗敢我殺雖眾不敢勝其主雖民至億萬之數懸重賞而民不敢尚行罰而民不敢怨者法也國亂者民多私蟲兵弱者民多私勇則削國喜所以取爵祿者多塗迂國之所以賤爵輕祿不作而食不戰而榮土爵雲黨霖而富未官而長此之謂姦民所謂治主無忠臣慈父無孝子欲無善立普以法相司也命相正也不能獨為非而苗興人為非所謂富者入多而出寡衣服有制散食有節則出寡臭女事盡於內男事盡於外則入多矣所謂明者無所不見則羣臣不敢為翼百姓不敢為非是以人主處匡床之上聽絲竹之聲而天下治所謂明者待奮水不得不為所謂強者天下勝天下勝是故合力是以勇強不敢為暴聖知不敢為詐而虛用瓜天下之眾莫敢不為其所好而辟其所惡所謂強者使勇力不得不為己用其志足天下益之不足天下說之恃天下者天下去之自恃者得天下得天下者先自得者也能勝強敵者先自勝者也聖人知必然之理必為之時勢故為必治之政戰必勇之民行必聽之今是以兵出而無敵令行而天下朝璽苦鵠之飛日行于里有必飛之備也騏鱗驟醒毋鬥日走千里有必走之勢也虎豹熊羆而無敵有必勝之理也聖人見本然之政知必然之理故其制民也如以高下制水如以燥涇制火故曰仁者能仁於人而不能使人仁義者能愛於人而不能使人相掌彊知量我之不足以治天下也聖人有必信之性又有使天下不得不信之法所謂義者為人臣忠為人子孝少長有禮男女有別非其義也餓否稟食死不苟生此乃有法之常也聖王者不貴義面貢法法必明令必行則己矣而吞諸侯故商鞅之法生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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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史記鬥十內年衛鞅擊魏虜魏公子印封鞅為列侯號商君衛鞅說孝公曰秦之與魏譬若人之有腹心疾非魏并秦秦即并魏何著魏居嶺阮之西都姜邑與秦界河而獨擅山東之利利則西侵秦病則東收地今以君之賢聖國賴以盛而魏往年天破於齊諸候畔之可一因此時摩巍魏不支秦必東徙東徒秦據河山之司東鄉以制諸侯此帝王之業也孝公以為然使衛鞅將而伐魏魏使公子印持而擊之軍既相距衛誤遺魏將公子印書曰吾始與公子驩今俱為兩國寸不忍相攻可與公子面相見盟樂飲而罷兵以安秦魏魏公子印以為然會盟己飲而衛鞅伏甲士襲虜魏公子印因攻其軍盡破之以歸秦魏惠王兵數破於齊秦國內空日以削恐乃使使割河西之地獻於秦以和而魏遂去安邑徙都大梁梁惠王曰寡人恨不用公叔座之昌也衛鞅既破魏還秦封之於商十五邑號為商君曰 |
| 6 | 商 |
| 7 | 呂氏春秋公孫鞅之於秦非父兄也非有故也以能用也欲埋之音菲攻如以於是亂秦持而攻魏魏使公子卬將霍皇公孫鞅之居魏也固善公子叩使人謂公子叩曰凡所謂游而欲貴者以公子之故也本秦令鞅禱魏令公子當之豈且忍相與戰哉公子舌之公子之主鞅請亦呂之主而皆罪軍於是摶歸矣使人謂公子曰歸禾有時相見願與公子坐而相去別也公子曰諾魏吏爭之曰不可公子不聽遂相與坐公孫鞅因伏卒與車騎以取公子叩秦孝公薨惠王立以此疑公孫鞅之行故加罪焉公孫鞅以具私屬與母歸魏襄疵不受曰以君之反公子叩也吾無道知君故士自行不可不審也駟門當 |
《宗步》 |
| 1 | 韓非子商君教秦孝公以連什伍設告坐之過蟠詩書而明法令塞私門之請面逐公家之勞禁游宦之民而顯耕戰之士孝公行之主以尊要國以富強年而薨商君車裂於秦 |
| 2 | 戰璽來衛鞅已魏入秦孝公以為相封之於商號曰商君商君治秦法令至行公平諗私罰不諱強秦賞不私親近法及太子默劓其傅暮年之後道不拾遺民不妄取兵草大強諸侯畏懼寫刻深寡恩特以強服之耳孝公行之年疾且不起額傳嵩君辭不受孝公己死惠王代後淮政有頃商君告歸人說惠王曰大臣太重者國危左右太親者身危今秦婦人嬰兒皆呂商君之法暮宙大王之法是商君反為主大王更為臣也且夫商君固大王之仇讎也願大王圖之商君歸還惠王車裂之而秦人不憐 |
| 3 | 史記商君相秦十年宗室貴戚多怨望者趙良見商君商君曰鞅之得見也從孟蘭皋今鞅請得交可乎趙良曰僕弗敢願也孔丘窒昌推賢而戴者進聚不肖而王者退僕不肖故不敢受命僕聞之曰非其位而居之曰貪位非其名而有之曰貪名僕聽君之義鹽檀貪位貪名也故不敢聞命商君曰子不說吾治秦與趙良曰反聽之謂聰內視之謂明自勝之謂彊虞舜遺昌自卑也嘗窘不若道虞舜之道無為問僕矣商君曰始秦戎翟之教父子無別同室而居今我更制其教而為其男女之別大築冀闕營如魯衛矣子觀襲墓也孰與五役太天賢趙良曰千羊之反不如白狐之掖干人之諾諾不如內士之謁諾武王誇謁督晨曹童以丘君若不非武王乎則僕請終日正舌而無誅可乎商君曰語有之矣貌呂華也至呂實也苦肆蕪也甘呂疾也夫子果肯終日正二襲之藥也鞅禱富子子又何一辭焉趙良曰夫五疑大夫荊之鄙人也聞秦繆公之賢而顧皇見行而缸資自粥於秦客被褐食牛期年繆公知之舉之牛口之下而加之百姓之上秦國莫敢望焉相秦六七年面東伐鄭向置普國之君鬥救荊國之禍發教封內而己人致貢施德諸侯而八戎來服由余聞之歎閥請見五段大天之相秦也勞不坐乘暑不張蓋行於國中不從車乘不操干戈功名藏於府庫德行施於後世五投大夫死秦國男女流涕童子不歌謠春者不相杵此五段大夫之仙也今君之見秦王也因嬖人景監以為主非所以為名也相秦不以百姓若稟甲而大錐濫異闕非所以為功也刑默大矛之師傅殘傷民以駿刑是積怨畜禍也教之化民也深於命民之勁上也捷運於令今君又左建外易非所以為教也君又南面而稱寡人日繩秦蕃百公子詩曰相鼠有體人而無禮人而無禮何不遄死以詩貌之非所以為善也公子虔杜門不出己八年矣君又殺視懽而默公孫賈詩曰得人者興失人者崩此數事者非所以得人也君之出也後車十數從車載甲多力而馴脅者為驂乘持矛而操聞戰者旁車而趨此一物不具君固不出書曰恃德者昌恃力者已君之危若朝露尚曹欲延年蹇壽乎則何不歸十五都灌園於鄙勸秦王顯巖宛之士養老存孤敬父兄序有功尊有德可以少安君尚將貪商於之富寵秦國之教畜百姓之怨秦王盲竊賓客而不立朝寨國之所以收君者豈其微荀二可翹足而待商君弗從後五月而秦孝公率太子立公子虔之徒告商君欲反發吏捕商君商君丘至闢下欲舍客合客人不知其是商君也曰商君之法舍人無驗者坐之商君喟然歎曰嗟乎為法之敝俯至此哉去之魏魏人怨其歎公子印面破魏師弗受商君欲之他國魏人曰商君秦之賊秦彊而賊入魏弗歸不可遂內秦商君既復入秦走商邑與其徒屬發邑兵北出擊鄭奏發兵攻商君殺之於鄭黽池秦惠王車裂商君以徇曰莫如商鞅反者遂滅商君之家太史公曰商君具天資刻薄人也跡具欲干孝公以帝王術扶持浮說非其質矣且所因由嬖臣及得用刑公子虔欺魏將印不師趙良之呂亦足以發明商君之少恩矣余嘗讀商君閉塞耕戰肇羈箕人行事相類率受惡名於秦有以也大 |
| 4 | 新序秦孝公保晴函之固以廣雍州之地東并河西北收上郡國富兵彊長雄諸侯周室歸籍四方來賀為戰國霸君忝逐以彊八世而并諸侯亦皆商君之謀也夫商君極身無白慮盡公不顧私使民內急耕織之業以富國外重戰伐之賞以勸戎士法令必行內不私音籠外不偏疏遠是以令行而禁止法出而姦息故雖書云蟲偏無黨詩云周道如砥其直如矢司馬法之勵戎壬周后稷弄勸農業無以易此此所以并諸侯也故孫卿曰四世有勝非事己數也然無信諸侯畏而不親夫霸君若齊桓晉文者桓不倍柯之盟文不負原之期而諸候畏其彊而規信之存三繼絕四方歸之此管售堯之謀也今商君倍公子印為售恩棄交魏之明信詐取內軍之眾故諸侯畏其彊而不親信也藉使孝公遇齋桓音文得諸侯之統搏合諸侯之君驅天下之兵以伐秦秦則安六天下無桓文之君故秦得以羔諸侯衛鞅始自以為知霸王之德原其事不諭也昔周台施善政及其死也後世思之蔽芾音棠之詩是也嘗舍於樹下後世思某德不忍伐其樹藝箕身乎管仲奪伯昏己三百戶知整琴衛鞅內刻刀鋸之刑外深鈇鉞之誅步過六尺者有罰棄灰於遺箸被刑鬥日臨渭而論囚七百餘人渭水盡赤號哭之聲動於天地畜怨積讎比於丘山所逃莫之隱所歸莫之腫身死車裂滅族無姓其去霸王之佐亦導六縷思王殺之亦非也可輔而用一也律擒衛鞅施寬平之法加之以恩申之以信瓶幾霸者己左茂口史記注引索隱曰是尸子天右舒而起牽牛地左闢而起品畢春為忠東方為春春動也是故馬獸孕寧草木華生萬物感逐思之至也夏為樂南方為夏夏興也南任也是故萬物莫不任興蕃殖充盈樂之至也秋為禮西方為秋秋肅也萬物莫不禮肅敬之至也冬為信北方為冬冬終也陰陽之交接萬物之始信之至也使星司夜月司時猶使羈司晨也聖人身猶日也夫日圓盈岑滿天下聖人居室彌綸八合猶聖人之身小所燭遠矣自井中視星所見不過數星自丘上以望則見始出也私心井中也公心丘上也曰在井中不能燭遠目在足下不能以視君之有國猶天之有日居不高則不明視不尊則不遠燭於玉燭飲於醴泉暢於永風春為青陽夏為朱明秋為白藏冬為玄英四時和正光照此之謂玉燭甘雨時降萬物墜嘉高者不少下者不多虯之謂醴泉其風春為發生夏為長羸秋為方盛冬為安靜四時和為通正此之謂水風海水白歲內周流波相薄故地動凡水其方折者有玉其圖折者有珠清水有黃金龍淵有玉英地中有大名曰地狼有人名曰無傷泰山之中有神房阿閣朔方之寒冰厚六尺木皮三寸龍門魚之難也太行牛之難也以抽報怨人之難也人知用賢之利也不能得賢其故何也夫買馬不論足力以白黑為儀必無走馬矣買玉不論美惡以大小為儀必知良竇莫舉士不論才而以貴勢為儀則伊尹管仲不為臣矣竊轉民而治則馬有紫燕蘭池秀騏逢醜文軒六騷是刪四寸之錢則卓不行小三則大者不成也南卯狗末成交而有食牛之氣鴻鵠之穀羽翼未全而有四海之心賢者之生亦照鹿馳走側顧六馬不能望其塵所以及者顧也水積則生吞舟之魚土積則生豫章之木學積亦有生焉邇唇火比稟商賈比財烈士比義卑牆來盜榮辱由中出敬海由中生樹蕙韭者擇之則蕃仁義亦不可不擇也唯善知基義乃繁滋敬災與凶禍乃不重雞司夜程執鼠日燭人此皆不能自全墨子貴羔孔子貴公皇子貴衷田子音筠列子貴虛料子貴別囿其學之相非也數世臭而己皆奔於私也天帝皇后辟公弘廓宏淳介純夏撫家睦叛皆大也十有餘名而實內也若使魚公虛均哀平易別囿蹇貝也則無相非也告蒂白合官有虞曰總章穀人曰陽館周人曰明臺堯瘦舜黑皆為民也娶同姓以妾為宴變衣子專罪木蹇彊立開絕鄰好則幽改衣服易禮刑則放夫瑟賢者以其義而鼓之欲樂則樂欲悲則悲雖有暴君為之立變水試斷鵠雁陸試斷牛馬所以觀良劍也玉者色不如雪澤不如雨潤不如膏光不如燭取玉甚難越州江五湖至崑崙之山千人往百人反百人往十人反至中國覆十萬之師解鬥千之圍松楯之鼠不知堂密之有美縱飄囂在土鄭弩以待若發善否問二五弗知非二五難計也欲鴻之心亂也屠者割肉以知牛長少弓人鬢筋以知牛長少雕人裁骨以知牛長少各有辨焉申黃伯曰我左執太行之擾右執雕虎唯象蕃本試吾宣焉有力者則又願為牛與象自謂天下之義人也柏乎試之曰夫貧窮太行之擾也跡賤者義之雕虎也吾日試之矣暫黑國有名焦原者廣尋長五十步臨百仞之谿莒國莫敢近也有以勇見莒子者獨卻行劑踵焉此所以服莒國也夫義之為紅原也蠆盡義所以服甚也語仲雉見申羊於魯有龍顧於沂韓雉曰吾聞也出見虎搏之見龍射之今不射是不得行吾閒也遂射之有醫拘者秦之良醫也張子棄百腫命均治之謂均曰背非吾背也任之治焉治之逐息均謹吾治疾也張子委制焉春身興國亦猶此必有所委制然後治瘞著貧者命其狗為富命其子為樂方搢祭狗入於室叱之曰富出祝曰不祥家祟有禍長子死哭之曰樂乎而不自悲也二十篇名待魯人秦相商君師之鞅死伎逃入蜀日口子書己土此雜引於頓書者刑門川計州朴 |
| 5 | 昌丁臨鞍 |
| 6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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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
| 10 | 繹過塞鬥百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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