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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宋史纪事本末
条件: 提到“范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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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八正雅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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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田况荐益州乡贡进士房庶晓音律,祁上其所著《乐书补亡》三卷,召诣阙。庶自言「尝得古本《汉志》,云:度起于黄钟之长,以子榖秬黍中者,一黍之起,积一千二百黍之广,度之九十分,黄钟之长,一为一分。今文脱之起积一千二百黍八字,故自前世以来,累黍为尺以制律。是律生于尺,尺非起于黄钟也。且《汉志》一为一分者,盖九十分之一,后儒误以一黍为一分,其法非是。当以秬黍中者一千二百实管中,黍尽,得九十分,为黄钟之长,九寸加一以为尺,则律定矣」直秘阁范镇是之。时胡瑗等制乐已定,故授庶校书郎而遣之。惟集贤校理司马光不以镇言为是,数与论难。然世鲜钟律之学,竟不能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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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五月,户部员外郎范镇上言「陛下制乐三年,有司纷然未决,盖由不议其本而争其末也。乐者,和气也。发和气者,声音也。声音生于无形,故古人以有形之物传其法,然后无形之声音得,而和气可通也。今有形之物皆相戾而不合,则无形之声音不可得而和也。必得真黍,然后可为耳」镇自谓得古法,司马光终不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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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宗元丰三年六月,诏杨杰等议乐。帝自即位,于礼乐之事,未遑制作。至是,将有事于明堂,知礼院杨杰条上旧乐之失,遂召致仕秘书监刘几、侍郎范镇与杰参议。几言「律主于人声,不以尺度求合。古今异时,声亦随变。儒者泥古,致详于形名度数间,而不知清浊、轻重之用,故求于器虽合,考于声则不谐。且古乐备四清声,沿五季乱离而废。请增之,一切下王朴乐二律,用仁宗时所制编钟,追考成周分乐之序,辨正二舞容节」范镇欲求一稃二米真黍,以律生尺,改修钟量,废四清声。诏悉从几、杰议。乐成,第加恩赉,镇谢曰「此刘几乐也,臣何预焉」乃复上疏曰「太常鎛、钟,皆有大小、轻重之法,非三代莫能为者。禁中又出李照、胡瑗所铸铜律及尺付太常。按照黄钟律合王朴太簇律,仲吕律合王朴黄钟律,比朴乐才下半律,外有损益而内无损益,钟声郁而不发,无足议者。照之律虽是,然与其乐校,三格自相违戾,且以太簇为黄钟,则是商为宫也。方刘几奏上时,臣初无所预。臣顷造律,内外有损益,其声和,又与古乐合。今若将臣所造尺律,依大小编次太常鎛钟,可以成一代大典。又太常无雷、鼓灵、鼓路,鼓而以散鼓代之。开元中有以画图献者,一鼓而为八面、六面、四面,明皇用之。国朝郊庙,或考或不考,宫架中惟以散鼓,不应经义。又八音无匏、土二音,笙竽以木斗攒竹而以匏裹之,是无匏音也。埙器以木为之,是无土音也。八音不具,以为备乐,安可得哉」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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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宗元佑三年闰十二月甲辰,范镇定钟律诸乐器以进,令礼官太常参定。赐镇诏曰「朕惟春秋之后,礼、乐先亡,秦、汉以来,《韶》、《武》仅在,散乐工于河海之上,往而不还,聘先生于齐、鲁之间,有莫能致。魏、晋以下,曹、郐无讥,岂徒郑、卫之音,已杂华、戎之器。间有作者,犹存典刑,然铢、黍之一差,或宫、商之易位。惟我四朝之老,独知五降之非,审声知音,以律生尺,览《诗》、《书》以来上,阅簨虡之在廷,君臣同观,父老太息。方诏学士大夫论其法,工师有司考其声,上追先帝移风易俗之心,下老臣爱君忧国之志。究观所作,嘉叹不忘」诏百官观新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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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镇乐成,著为八论,自叙「考《周官》、《王制》、司马迁《书》、班氏《志》,流通贯穿,一无抵牾」乐下太常,杨杰上言「元丰中,诏范镇、刘几与臣详议,大乐既成,而奏称其和协。今镇新定乐法,与乐局所议不同,且乐经仁宗制作,神考睿断,奏之郊庙朝廷,盖已久矣,岂可用镇一说而遽改之」遂著《元佑乐议》以破镇说。礼部、太常亦言「镇乐自系一家之学,难以参用」仍诏乐如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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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崇宁元年,诏以「大乐之制,讹缪残阙,乐器敝坏,制度不齐。秦、汉之后,《乐经》散亡,筝、筑、阮,秦、晋之乐也,乃列于琴、瑟之间。熊罴按,梁、隋之乐也,乃设于宫架之外。笙不用匏,舞不成象,曲不协谱,诸儒自相非议,不足取法,议乐之臣无所据依」,乃博求知音之士于天下。于是有魏汉津者,本蜀黥卒,自言师事唐仙人李良,授以鼎乐之法,皇佑中,与房庶俱以善乐荐,时阮逸方定黍律,不获用。汉津至是年九十馀矣,蔡京复荐之,乃得召见,献《乐议》曰「声有太有少,太者清声,阳也,天道也。少者浊声,阴也,地道也。中声在其间,人道也。合三才之道,备阴阳、奇耦,然后四序可得而调,万物可得而理」当时以为迂怪,蔡京独神之。或言汉津本范镇之役,稍窥见其制作,而京托之于李良云。

卷三十四英宗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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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元年五月,罢知谏院范镇。先是,帝暴疾,宰相文彦博因请帝建储,帝许之,会疾瘳而止。至是,镇奋然曰「天下事尚有大于此者乎」即上疏曰「置谏官者,为宗庙、社稷计也。谏官而不以宗庙、社稷计事陛下,是爱死嗜利之人,臣不为也。方陛下不豫,海内皇皇,莫知所为,陛下独以祖宗后裔为念,是为宗社之虑至深且明也。昔太祖舍其子而立太宗,天下之大公也。真宗周王薨,养宗子于宫中,天下之大虑也。愿以太祖之心,行真宗事,拔近属之尤贤者,优其礼秩,置之左右,而试以政事,以系亿兆人心。俟有圣嗣,复遣还邸」章累上,不报。文彦博乃曰「柰何效希名干进之人」镇贻书曰「比天象见变,当有急兵,镇义当死职,不可死乱兵之下。此乃镇择死之时,尚何顾希名干进之嫌哉」又言「陛下得臣疏,不以留中而付中书,是欲使大臣奉行也。臣两至中书,大臣皆设辞拒臣,是陛下欲为宗庙、社稷计,而大臣不欲也。臣窃原大臣畏避之意,恐行之而陛下中变耳。中变之祸,不过一死,国本不立,万一有如天象所告,急兵之变,死且有罪,其为计亦已疏矣。愿以臣章示大臣,使其自择死所」闻者股栗。除兼侍御史知杂事,镇以言不从,固辞。彦博谕之曰「今间言已入,为之甚难」镇曰「事当论其是非,不当问其难易。诸公谓今日难于前日,安知异日不难于今日乎」凡见帝面陈者三,因泣下。帝亦泣,谓曰「朕知卿忠,卿言是也。当更俟二三年」镇前后章凡十九上,待命百馀日,须发皆白,朝廷知不可夺,乃罢知谏院,改纠察在京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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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壬辰,起复宗实知宗正寺。初,帝既连失三王,自至和中得疾,不能御殿,中外惴恐,臣下争以立嗣固根本为言,包拯范镇尤激切。积五六岁,依违末之行,言者亦稍怠。先年,韩琦初入相,尝乘间言之,及怀《孔光传》以进,帝不答。又与曾公亮、张昪、欧阳修极言之。至是,司马光上疏曰「向者臣进豫建太子之说,意谓即行,今寂无所闻,此必有小人言:陛下春秋鼎盛,何遽为此不祥之事。小人无远虑,特欲仓卒之际,援立其所厚善者耳。定策国老、门生天子之祸,可胜言哉」帝大感动,曰「送中书」光见韩琦等曰「诸公不及今定议,异日禁中夜半出寸纸,以某人为嗣,则天下莫敢违」琦等拱手曰「敢不尽力」时知江州吕诲亦上疏言之。及琦入对,以光、诲二疏进读,帝遂曰「朕有意久矣,谁可者」琦皇恐对曰「此非臣辈所可议,当出自圣裁」帝曰「宫中尝养二子,小者甚纯,近不慧。大者可也」琦请其名,帝曰「宗实」琦等遂力赞之,议乃定。宗实天性笃孝,好读书,不为燕嬉亵慢,服御俭素如儒者,时居濮王丧,乃起复知宗正寺。琦曰「事若行,不可中止,陛下断自不疑,乞内中批出」帝意不欲宫人知,曰「只中书行足矣」命下,宗实固辞,乞终丧。帝复以问琦,琦对曰「陛下既知其贤而选之,今不敢遽当,盖器识远大,所以为贤也。愿固起之」帝曰「然」凡十八章而后许之。

卷五十五群奸之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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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宣和七年十二月,上以金兵迫,禅位于太子桓。时天下皆知蔡京等误国,而用事者多受其荐引,莫肯为帝明言之,于是太学生陈东率诸生上书曰「今日之事,蔡京坏乱于前,梁师成阴贼于内,李彦结怨于西北,朱勔聚怨于东南,王黼、童贯又从而构衅于二虏,创开边隙,使天下之势危如丝发。此六贼者,异姓同罪,愿陛下肆诸市朝,传首四方,以谢天下」先是,太上皇起崔鶠通判宁化军,召为殿中侍御史,既至而帝即位,授右正言。鶠上疏曰「数十年来,王公卿相皆自蔡京出,要使一门生死则一门生用,一故吏逐则一故吏来,更持政柄,无一人害己者。此京之本谋也,安得实是之言闻于陛下哉。谏议大夫冯澥近上章曰:士无异论,太学之盛也。澥尚敢为此奸言乎。王安石除异己之人,著《三经》之说以取士,天下靡然雷同,陵夷至于大乱,此无异论之效也。京又以学校之法驭士人,如军法之驭卒伍,一有异论,累及学官。若苏轼黄庭坚之文章,范镇沈括之杂说,悉以严刑重赏禁其收藏,其苛锢多士亦已密矣,而澥犹以为太学之盛,欺罔不已甚乎。原京与澥之罪,乃天地否泰所系,国家治乱由之以分,不可忽也。仁宗英宗敦朴敢言之士以遗子孙,安石目为流俗,一切逐去,司马光复起而用之,元佑之治,天下安于泰山。及章敦、蔡京倡为绍述之论以欺人主,绍述一道德而天下一于谄佞,绍述同风俗而天下同于欺罔,绍述理财而公私竭,绍述造士而人才衰,绍述开边而塞尘犯阙矣。元符应诏上书者数千人,京遣心腹考定之,同己为正,异己为邪。澥与京同者也,故列于正。京之术破坏天下,于兹极矣,尚忍使其馀蠹再破坏耶。京奸邪之计大类王莽,而朋党之众则又过之。愿斩之以谢天下」累章极论,时议归重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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