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钦定四库全书苍要类羞三 |
| 2 | 图 |
| 3 | 鹰 |
| 4 | 区王虫详校 |
| 5 | 二蠡乙 |
| 6 | 误苑日录 |
| 7 | 卷因 |
| 8 | 图勤君道 |
| 9 | 四炮卷二 |
| 10 | 臣术 |
| 11 | 卷三 |
| 12 | 建本 |
| 13 | 卷四 |
| 14 | 立节 |
| 15 | 卷五 |
| 16 | 贵仙 |
| 17 | 卷月 |
| 18 | 复忍 |
| 19 | 卷七 |
| 20 | 上室 |
| 21 | 亚王 |
| 22 | 卷八 |
| 23 | 尊贤 |
| 24 | |
| 25 | 卷九 |
| 26 | |
| 27 | 正谏 |
| 28 | 卷十 |
| 29 | 敬慎 |
| 30 | 卷十一 |
| 31 | |
| 32 | 一 |
| 33 | 卷十 |
| 34 | 奉便 |
| 35 | 卷十二 |
| 36 | 权谋 |
| 37 | 卷十四 |
| 38 | 至吟 |
| 39 | 卷十五 |
| 40 | 指武 |
| 41 | 卷十八 |
| 42 | 丛谈 |
| 43 | 卷十七 |
| 44 | 杂吕 |
| 45 | 卷十八 |
| 46 | 辩物 |
| 47 | 卷十九 |
| 48 | 修文 |
| 49 | 卷斗十 |
| 50 | 丈贾 |
| 51 | |
| 52 | 等谨禀说死二十卷汉中垒校尉刘向撰咸亏时向典秘书因采传记百家之吕可为法戒若以类相从凡内十篇隋唐志皆同崇文总目云今存者五篇馀皆乙曾辈校书序云得十五篇于士大夫家与旧为门十篇见兮武读书志云刘向说苑以君道臣术建本立节贵德复恩政理尊贤正谏法戒书说奉使权谋至分指武丛谈襟吕辩物修丈为日阳嘉四年上之阙第河十卷曾子固所得之斗十篇正是析十九春作修文土下篇耳案今本第十法试篇作敬慎而修丈篇后有反质篇陆游渭南集记李德刍之吕胡得高丽所进本补成完书则宋时己有此本分武盖偶未见也乾隆四牛三年二月恭校上总纂官臣纪拘臣陆铭罴遽二毅总仙校官臣陆弗儿墀 |
| 53 | |
| 54 | 讼苑原序 |
| 55 | 刘向所序说苑二十篇崇文总日云今存老五篇馀皆亡臣从士大夫间得之者十有五篇与旧为二十篇正其腕谬疑考阙之而叙其篇日日向采传记百家所载行事之连以为此书奏之欲以为法戒然其所取战希不当于理故不得而不论也夫学者之于道非扣其大客之难也知其精微之际固难臭孔子之徒三十其显考泛叩二人皆高世之材也然独称颜氏之子其冶庶 |
《者玄》 |
| 1 | 几乎及田死又以为无好学考而回亦称夫子日仰之弥高钻之弥竖子贡又以谓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则其精微之际固难知久矣是以取合不能无夫于其问也故日学然后知不足岂虚言哉封之学博矣其著书及建吕尤欲有为于世忘其枉己而为之者有吴何其徇物考多而自为者少也芸古之圣贤非不欲首为也然而日求之有道得之有命故子所至之邦必闻其政而子贡以谓非夫子之求之也置不求之有道哉茅曰道之将行也欤命也道之时废也欤命也岂不得之有命苛岑向知出此安于行工以彼其志能择其所学台乎精微则其所至未可量也是以夫子称古之学者为已孟子称君子欲其自得之自得之则取诸左右逄其原岂汲汲于外哉苟之悍哭如此亦学者之藏连故见之叙论令读其书考知考而择之也然向数冈于谗而不改其操与天患夫考吴吴可谓有忠考也编枝书籍臣曾辇固 |
| 2 | 说范卷因 |
| 3 | 汉刘向拙币 |
《君道》 |
| 1 | 晋平公问于师旷日人君之道如何对日人君之道清净无为务在博薨趋在任贤广开耳日以察万方不固溺于流俗不拘繁于左右廓轴遭见躁然独立屡省考绩以临吏下此人君之操也平公日善齐宣王谓尹文日人君之事何如尹文对日人君之事无为而能容下夫事寡易从法省易因故民不以政获罪也大道容众大德容下圣人寡为而天下理矣书曰睿作圣诗人日岐有夷之行子孙其保之宣王曰善成王封伯禽为鲁公名而告之日商知为人上之甫乎凡处尊位者必以对下顺德规谏必开不讳之门抟节安静以藉之谏考勿振坠威毋格其言博米其醉乃择 |
| 2 | 可观天有文无武无以威下有武无文民畏不亲丈武俱行威缕乃成既成献德民亲以服清白乙通巧佞下塞谏者得追忠信乃书伯禽再拜受命而辞陈灵公行僻而吕失泄冶曰陈其亡矣吾骤谏君君不吾听而愈失威复贤之化下犹凰靡草束风则草靡一而西甸风则草靡而东在风所由而草为之靡是故人君之动不可不慎也夫树曲木者恶得真景人君不直其行不敬其吕考未有能保帝王之号垂显令之名考也易日夫君子居其室出其吕善则千里之外应之况其迩者手居其室出其言不善则千里之外违之况神迩者乎言出于身加于民行发手迩见手远吕行君子之枢机檀机之发荣辱之主君子之所以动天地可不慎乎天地动而万物变化诗日慎霄出话敬尔威仪无不柔嘉此之谓也今君不是之慎而纵恣焉不亡必试灵公闲之以泄冶为妖吕而杀之后果试于徵舒鲁哀公问于孔子日吾闲君子不博有之乎于对日有之哀公日何为其不博也子对曰为其首亡采哀公曰有二来则何为不博也孔子对日为行恶道也哀公惧马有问日若是乎君子之恶恶道之甚也孔子对日恶恶道不能甚则其好善道亦不能甚好善道不能甚则百姓之亲之也亦不能甚许云禾见君子忧心假假赤既见土亦既竞止我心则说诗之好善遗之甚也如此哀公曰善哉吾间君壬威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微子吾焉间斯言也哉河问献王曰尧存心于天下加志于穷民痛万姓之罹罪忧众生之不遂也有门民饥则日此我饥乏也育门人寒则曰此我寒之也门民有罪则曰此我陷之也仁昭而义点德博而化广故不赏而民劝不罚而民治光恕而后教是嘉遗也当舜之时有苗氏不服其所以不服者大山在其南殿山在其北左洞庭之波右彭蠡之川因此险也所以不服禹欲伐之舜不许曰谕教犹木竭也究谕教焉而有荀氏请服天下问之皆非禹之义而归舜之德 |
| 3 | 同公践天于之位布德施惠远而逾明阿二牧方三人出举远方之民有饰突而不得衣食者有狱讼而尖职考有贤才而不举者以入告乎天子天子于其君之朝 |
| 4 | 也揖而进之日息朕之政教有不得考与何其所临之民有馔寒不得衣食者有狱讼而失职著育贤才而不举者也其君归也乃各其国太天告用天子之吕百姓闲之皆喜曰此诚天子也何居之深远而见我乏明也 |
| 5 | 岂可欺哉谟牧者所以辟四门明四目达四聪也是以近考亲之远者安之诗曰柔远能迥以定我王此之谓集 |
| 6 | 河间献王日禹称民无食则我不能使也功威缚不利于人则我不能劝也故疏河以导之凿江遏于九脉洒五湖而定束海民亦劳兵政而不怨苦考利归于民也禹出见罪人下车问而泣之左右日夫罪人不顺道故使然焉君王何为痛之至于此也禹日尧舜乏人皆以舜之心为心今寡人为君也百姓各自以其梢为心是以痛之也书曰百姓育罪在予内人虞人与荀人质其成辉文王入文王之境则见其人民之让为士大夫入其国则见其士犬夫让为公卿一国考相请曰其人氏让量大夫其士大夫让为公卿然则此其君亦让以天下而不居矣判国考禾见丈土之司而让其所予以为闲田而反子曰大哉艾王之道乎其不可加枲不动而变无为面盛破慎恭己而虞苟自平故书曰惟文玉之敬忌此之谓也成王与唐叔虞燕居剪梧桐叶以为圭而授唐叔虞曰余以此封汝唐叔虞喜以告周公周公以请曰天子封虞耶成王曰余内与虞戏也周公对曰臣闻之天子无戏告烦扇吏书之工诵之士称之于是遂甘唐叔虞于晋罔公旦可谓吾说矣州称而成王益重言明爱弟之义甘辅王室之固当尧之时舜为司徒契为司马禹为司空后稷为田畴夔为乐正陲为工师伯夷为秩宗皋陶为大理益掌驱禽尧体刀便巧不能为州焉尧为君而九子为臣其何故也尧知九职之事使九子者各受其事皆胜其任以威尤功尧遂顽殷功以王天下是故知人者王道也知事者臣道也王道知人臣道知事毋乱旧法而天下治矣 |
| 7 | 汤问伊尹曰夙公九卿二十七夫夏八叩口兀士知之有道乎伊尹对日昔考尧见人而知舜任人然后知禹以成功举之夫三君之举贤皆异道而成功然尚育失考况无法度而任己直意冈人必犬失莫故君使臣自贡其能则万门之不失矣考何以选贤夫王考得贤材以自辅然后治也虽有尧舜之明而股肱不备则主思不流化泽不行故明君在上慎于择士务于求贤设四佐以自辅有英俊以治官尊某爵亘其禄贤者进以显荣罢考退而劳刀是以主无遗忧叩无邪惠百官能治臣巾乐职忌流羣主润泽草木昔考虞舜左禹右皋陶不下堂而天下治此使能之效也武王闹太公曰举贤而以危亡者何也大公曰举贤而不用是有举贤之名而不得真贤之实也武五曰其失安在大公望曰其牛往君好用小善而己不得真贤也武王日好用小善考何如太公曰君好听誉而不恶谗也以非贤为贤以非善为善以非忠为忠以非信为信其君以举为功以毁为罪有功考不赏有罪者不罚多 |
| 8 | 党考进少堂考退是以喜臣比同而敬贤百吏韦党而多奸忠臣以诽死于无罪邪臣以誉赏于无功其国见于危亡武王曰善吾今日闻诈誉之情奚 |
《时二窦》 |
| 1 | 武玉问太公日得贤敬士或不能以为治考何也太公对日不能独断以人言断考殃也武主曰何为以人言断犬公对曰不能定所去以人富去不能定所取以人言取不能定所为以人吕为不能定所罚以人言罚不能定所赏以人吕赏贤考不必罔不肖者不必退而士不必敬武王曰善其为国何如太公对曰其为人恶闻其情曹刎间人之情恶闲其恶而喜闲人之恶是以不必治也武王曰善 |
| 2 | 齐桓公问于宁戚曰万予今年老晏为弃寡人而就世也吾恐法令不行人多失职百姓疾怨国多张灭吾何如而便奸邪不起民衣食足手宁戚封曰要在得贤而任之桓公曰得贤奈何寡戚奸曰开其道路察而用之尊其位重其禄显其名则天下之士骚然举足而主矣桓公曰既以举贤士而用之矣微大子幸而临之则未有布衣屈素之士踵门而求见寡人者宁戚对曰是君察之不明举之不显而冈之疑官之旱禄之簿也且夫因之所以不得士考有五阻焉主不好士话设在傍同阻也吕便事者木尝见用凶阻也壅寒掩蔽必固近习忒后见察门阻也讯狱诘穷其辞以法遇之四阻也执事适欲擅国权命五阻也去此五阻则豪浚并兴贤智求处五阻不去则上蔽吏民之情塞贤士之路是故明王圣主之治若夫江海无不受故长为百川之主明玉圣君无不容故安乐而长久固此观之则安主利人考非独冥也桓公曰善吾特著夫五阻以妻襄也齐景公问于晏子日寡人欲从天子而吾齐国之政对 |
| 3 | 日婴闲之国具官而后政可善景公作色日齐国虽小则何为不具官乎对日此非臣之所复也昔先君桓公身体堕懈辞令不给则隰朋侍左右多过刑罚不中则弦章侍居虚肆纵左右慑畏则东郭牙侍田野不修人民不安则宁戚停军更怠戎士偷则王子咸尤侍德义不中信行衰微则临于侍光君能以人之长续其短以人之厚补其薄是以辞令穷远而不逆兵加于育罪而不顷是故诸侯朝其德而天子致其昨今君之夫多矣奉有工以闻考也故日未具景公曰善吾间高缭与夫子游寡人请见之晏子曰臣闻为地战者不能成王为禄仕考不能成跋若高缭兴婴为兄弟久矣未尝干婴之过补婴之阀持追仕之臣也何足以补君燕昭王问于郭愧曰寡人地挟人寡齐人削取八城匈奴驱驰楼烦之下以孤之不肖得承宗庙恐危社稷存之有道乎郭愧曰有然恐王之不能罔也昭王避席愿请闲之郭蝇曰帝者之臣其名臣也其实师也王者之臣其名臣也其实友也霸考之臣其名臣也其实宝也危国之臣其名臣也其实肤也今王将东面日指气使以求臣则厮役之材至矣南面听朝不失揖让之礼以求至则人臣之材至矣西面等礼相亢下之以邑不乘势以求臣则朋友之材至奚北面拘指渎巡而追以求臣则师傅之材至奚如此则可以王下可以霸唯王择焉燕王曰寡人愿学而无师郭丑曰王该刘兴道魄匕三熙一请为天下之士开路于是燕王常置郭隗上坐南面居因年苏壬闻之从周归燕邹衍闲之从齐归燕乐谷闻之从魏归燕屈景闻乏从楚归燕四子毕至果以弱燕并强齐夫燕齐非均权敌战之国也所以然考四子之力也诗日济济多妾文王以宁此之谓也楚庄王既服郑伯败晋师将军子重三言而不当庄王归遇申侯之邑申侯进饭日中而王不食申侯请罪庄王喟然叹曰吾闻之其君贤考也而又有师考王其君中君也而又有师者霸其君下君也而二臣又莫若君考亡今我下君也而二臣又莫若不谷不谷恐亡且世不绝圣国不绝贤天下有贤而戢独不觉享生考何以食为故战服大国义徙诸侯戚然忧恐圣知不在乎身旬惜不肖息得贤佐日中忘饭可谓明君晏明主考有三惧引日处尊位而恐不间其过二日得意而恐骄判曰闲天下之至吕而恐不能行何以识辅然越王匀践与吴人战延败之暮有九夷当是时也南一面而立近臣二远臣立令羣臣日閈吾过而不告考其罪刑此处尊位而恐不闾其过者也昔考晋文公兴楚人战尺胜之晓其军火一日不浦吏公退而有忧色侍者日君大胜楚今有忧色何也文公日吾闲能以战胜而安者其唯圣人手若天诈胜之徒未尝不危也吾是以忧此得意而恐骄也昔齐桓公得然仲隰朋辩其言说其义芷月之朝令具太牢进之先祖桓公西面而立俦仲隰朋东而而立桓公贲曰句吾得听判子之言吾日加明耳加聪不敢独檀愿荐之先祖此闲天下之至言而恐不能行者也 |
| 4 | 齐景公出猎上山见虎巾泽见蛇归吕晏于而问之曰今日寡人出猎上山则见虎下泽则蛇殆所谓之不祥也晏于曰国贵三不祥是不兴马夫有贤而不知呵不祥知而不罔二不祥用而不任三不祥也所谓不祥乃若此考也今土山见虎虎之室也泽见蛇蛇之穴 |
| 5 | 也如虎之室如蛇之穴而见之曷为不祥也 |
《强已尸琴一》 |
| 1 | 楚庄王好猎大夫谏日晋楚杀国也楚不谋晋晋必谋楚今王无乃耽于乐乎玉日卿猎眇以求士也其椿莱刺虎豹者吾是以知其勇也其攫犀搏兕者吾是以知其劲有力也罢田而分所得吾是以知其仁也因是道也而得同士焉楚国以安故曰荀有志则无非事者此之谓也汤之时大旱七年雏沂川竭然沙烂石于是使人持三足瓶祝山川教之祝日政不节即使民疾耶苞苴行耶谗夫昌即宫室营耶女谒威耶何不雨之极也盖吕木己而天大雨故尺之应人如影之随形响之效 |
| 2 | 声考也诗云上下草瘗靡神不宗言疾旱也殷太戍悍有桑谷王于庭昏而生比旦而拱臾请卜之汤庙犬虎健之一考曰吾闻之祥者福之光考也兄祥而为不善则福不生决青祸之光者也见听而能为善则祸不至于是乃早朝而晏退问疾吊丧一日而桑谷自亡 |
| 3 | 高割者武丁也高而之故号高宗成汤之后光王缺刑法违犯受谷俱生乎朝七日而犬拱武丁召其祠而阃焉其相日吾虽知之吾弗得吕也闲诸祖己桑榖者野草也而主于朝吾署国亡乎武丁恐骇饬牙修行思光王之政兴灭师继绝世里逸民明养老三年之后蛮夷重译而朝者六国此之谓存亡继绝之主是以高而尊之也 |
| 4 | 宗大水鲁人吊之曰天降淫雨溪谷满盈延及君地以忧执政使尧敬吊宗人应之日寡人不悔齐戌不谨邑封不修便人不时天加以殃又遗君忧拜命之辱君于闻之曰宋国其庶哉子问日何谓也日昔者夏筑殷纣不任其过其亡也忍焉成灌支贰知任其过其兴也敕马夫过而改之是持不过也故曰其庶绵茅宋人闻之夙兴夜寐早朝晏遇吊死问漠戮力宁内三年岁曹政平鬻使宋人不闻君子之语则年谷未丰而国禾宁诗日佛时污肩示戢显德行此之谓也楚昭王有疾卜之曰河为祟太天请用三牲乌王曰止古考光王割地制土祭不过袖江汉帷璋楚之袖也祸福之至不是过也不谷虽不德河非所获罪也逐不祭焉仲尼闲乏曰昭王可谓知天道矣其不失国宜哉楚昭王之时百云如飞鸟夹日而飞三日昭王患之便人来驿东而问诸太史州黎州黎日甘虐于王身以令尹司马说焉别可令尹司马闲之宿斋沐浴忤自以身祷之焉王曰止楚国之有不谷也由身之有句肠也其首令尹司马也由身之育股肱也匈滕有疾转之投肱庸为要是人也 |
| 5 | 邪文公卜徙于绎吏日利于民不利于君君曰苟利于民寡人之利也天王烝民而树之君以利之也民既利集孤必与焉侍著日命可长也君胡不为君曰命在牧民死之短长时也鉴句利吴吉敦大马遂徒于绎籍谨王见天不见妖而地不出孽则祷于山川日天其忘予欤此能求过于天必不逆谏枲安不忘危故能终而感朝功焉 |
| 6 | 汤日渠食光尝于卑然后至于贵药吕光献于贵然后闻于旱故药尝乎卑然后主乎贵教也药言献于贵然后闲于早道也故便人味食然后食者其得味也多使人味言然后闲吕者其得言也少是以明王之言近自他听之必自他闻之必自他择之必旬化取之必自他聚之必自他藏芝必目他行之故道以数取之为明以数行之为章以数施之万物为藏是故求道考不以日而以心取道者不以手而以耳楚文王有疾告大夫日莞饶犯我以义运我以礼与处不安不见不忠然吾有浮焉必以吾时爵之申侯伯吾所欲考劝我为之吾所乐考光羲汀之与处则安不见则忍然吾有丧焉必以吾时遣之黍尺许诺乃爵薨饶以犬大赠申侯伯而行之申侯伯特之郑土曰必织乏郑酬马人也不仁而欲得人之政毋以之鲁卫裳郑不听遂之郑一年而得郑国之政五月而伏暇憾刚简子与乐激游将沈于河曰吾尝好启色矣而乐激二 |
| 7 | 致之吾尝好宫室台榭矣而乐激为之吾尝好良马吾御兵而乐激求之今吾好士入年矣而蛮激未尝进驯人是进吾过而黜吾善也 |
| 8 | 或谓赵简子日君何不吏于简子曰诺左右曰君未育过何臾君曰吾谓是诺禾必有过也吾将求以衣谏考也今我离之景离谏考谏考必止我过无日吴韩武茅田兽己聚兵田车合矣传束告曰晋公薨武于谓毕怀子日子亦知君好固猎也兽己聚矣田车合晏吾可以卒猎而后吊乎怀子对曰范氏之亡也多辅而 |
| 9 | 少拂爪臣于君辅也品于君拂也君胡不问于品也武子曰盈而欲拂我于而拂我莫何必品哉运辍田师经鼓琴魏文侯起舞赋日使壅焉无见达师经提琴而撞文侯不中中旒清之文侯谓左右日为人臣而撞其君其罪如何逞右曰罪当烹提师经下堂叫等师经曰臣可各曰而死乎文侯曰可师经曰昔尧牖之为君也咽恐吕而人不违辄纣之为君也唯恐吕而人违之臣撞乐纣非撞吾君也文侯曰释之是寡人之边也悬琴于城门以为寡今付不祢旒以为寡人戒齐景公游于晏闲晏子卒公乘舆素服驿而驱之自以为迟卓而趋知不若车之迷则又乘比主于间者四下而赵行哭而往矣至代尸而号曰子大夫日夜青寡人不遗尺寸寡人犹且法没而不收怨罪重积于百姓今天降祸于齐国不加寡人而加夫于齐国之社稷厄妾百姓将谁告矣 |
| 10 | 晏子没十有七年景公饮诸吞尺酒公射出质堂唱善若出判口公作邑太息播弓矢弦章入公曰章目吾失晏于于今十有七年木尝间吾过不吾今射出质而唱善考若出判口弦章封曰此诸臣之不肖也知不足以知君之不善勇不足以犯君之颜色然而育斗马臣间之君好之则臣服之君嗜之则臣食之天尺蜡食黄则其身黄食苍则其身苍君其犹有诣人言乎公日善今日之言章为君我焉臣是时海人入鱼公以五十束 |
《二区》 |
| 1 | 赐弦章了黑乘塞涂抚其御之手日囊之唱善者皆欲若鱼考也昔考晏子辞赏以正君故过失不掩今诸臣语设以十利故出贾而唱善如出门口爪所辅于君未见于众而受苦鱼是反姜子之义而顺语谏之欲也围辞山不受君子曰弦章之廉乃晏子之遗行也夫天之生人也盖非以为君也天之立君也盖非以为位也夫为人君行其私欲而不顾其人是不承天意忘其位之所以宜事也如此者春秋不予能君而夷狄之郑伯恶因人而兼弃其师故育夷狄不君之辞人王不以此自省惟既以夫实心奚固知之故曰有国者不可以不学春秋此之谓也 |
| 2 | 齐人试翼君鲁襄公援戈而起日孰臣而敢杀其君乎师惧曰夭齐君治之不能任之不肖纵因人之欲以虐万天之性非所以立君也其牙死自取之也今君不爱万犬之命而伤一人之死奚其遇也其臣己无道英其君亦不足惜也 |
| 3 | 安 |
| 4 | 孔子曰文王似元年武翼似春王罔公似正月文王以王李为又以太仕为母以太姒为妃以武王罔公为子以泰颠闲夭为臣其本美矣武王正其身以正其国正其国以正天下伐无道刑有罪动天下正其事正英春致其时万物皆及生君致其道万人皆及治同公戴己而尺下顺之其诚至矣 |
| 5 | 尊君卑臣者以势使之也夫势夫则权倾故天子失甫则请侯掌吴诸侯夫政则大夫起臭大夫夫官则庶人兴晏西是亲之不失而下得著未尝有也孔子曰夏道不亡商德不作商德不亡冈德不作周德不亡春秋不作春秋作而后君子知同道亡也故上下相亏也犹水火之相灭也人君不可不察巾黍盛娄臣下此私门或滞公家毁也人君不察焉则国家危殆矣莞子曰权不两错政不二门故日腥大于股考难以步指夭于臂者灼以把本小木大不能相便也司城子罕祠宋谓采君日国家之危定百姓之治乱在一君行之赏罚也当则贤人劝罚得则奸人止常罚不当则贤人不劝奸人不止奸邪比周欺上蔽主以争爵禄不可不慎也夫膏赐让与者人之所好也君自行之刑罚投戮考人之所恶也臣请当之君日善于主其恶寡人行其善吾知不为诗侯笑矣于是宋君行赏赐而与子罕刑罚国人知刑戮之威享在子罕也大臣亲也百姓附之居期年子罕逐其君而专其政故曰无弱君而强大夫老子日土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嚣不可以借人此之谓也 |
| 6 | 书附 |
| 7 | 二口亡 |
| 8 | 说苑卷田 |
| 9 | 说苑卷二 |
| 10 | 汉刘向撰川 |
《臣街》 |
| 1 | 人臣之街顺从而复命无所敢专义犬苟今位不苟尊必首盖于国必有祢于君故其身首而子孙保之故人臣之行有八正川邪行付正则萦犯六邪则厚夫荣辱者祸福之门也何重翼六空翼者判日萌牙未动巨言 |
| 2 | 形兆木见昭然独见存亡之审虞昊之要预禁乎不然 |
| 3 | 之前便主起然立乎显萦之处天自称孝焉如此者圣臣也一日虚心白意进善通道勉主以礼谊谕主以长策将顺其真匡救其恶功成事六归善于君不敢独伐其劳如此者良臣也三日卑身贱体瓯兴夜寐进贤不解数称于住古之德行事以厉主章庶乐实盖以妥国家杜露篇如此童童也四日明察幽见成赋早防而救之引而复之塞其间绝其源转祸以为福便君终以无忧如此考智臣也五日守衷奉法仕官职事辞禄让赐不室脂遗衣服端齐欲食节俭如此者贞臣也六日国家昏乱所为不道然而敢犯主之颜面吕主之遇失不辞其诛身死国安不悔所行如此考直臣也是为八正也入邪者同曰安官贪禄营于私家不务公事怀其智藏其能主饬秫论渴于策犹不肯尽节客容乎其世沈浮下左右观望如此者具臣也同曰主所言皆日善主所为雠曰永隐而求主之所好即进之以快主 |
《七尸》 |
| 1 | 耳目偷合苟容与王为乐不顾其后害如此者谟臣也二日中宝颇险外容貌小谨列尸今色又心婉贤所欲进则明其姜而隐其恶所欲追则明其过而匮其奠使主妾行过仕赏罚不当号令不行如此者奸崖也四日智足以饰非辩足以行说反吕易辞噫贼蹇军内雏骨甸之亲牛媚乱朝廷如此者谗臣也五曰专权檀芬持招国事以为轻重于私门威熏以富其家又复增加成势檀矫主命以自贵显如此者赋主也六曰诸言以邪坠主不义晦党比罔赂敝主明入则辩吕好辞出则臾复兴其言语使白黑无别是非无间同候可推而因附 |
| 2 | 然使主恶布于境内间于四邻如此者匕国之臣也是谓六邪贤臣处共正之道不行六邪之街故土安而刚治主则见乐死则见思此人臣丰街也汤问伊尹日三公九卿犬夫列士其祠去何如伊尹对日工公考知通于大道应变而不穷辩于万物之情通于天道考也其吕足以词阴阳正四时节风雨如是考举以为三公故三公之事常在于道也九卿考不夫四时适于沟渠修提防树五谷通于地理者也能通不能通能利不能利如此考举以为九卿故九卿之事常在于德也大夫者出入与民罔众取去与民同利通于人事行犹举绳不伤于吕吕之于世不害于牙通于开梁实于府库如是考举以为大夫故大夫之事常在于仁也列妥考知义续不失其门事功而不独专其赏忠政强谏而无有奸诈去私立公而吕有法度如是考举以为列壬故列芸之事常在于义也敬回德仁义定而天下正肥此四者明王臣而不臣汤日何谓臣而不臣伊尹对日君之所不名臣青四诸父臣而不名诸兄臣而不名先王之臣臣而不名戏德之士臣而不名丹相玺八周己 |
| 3 | |
| 4 | 浩简悟尹日古者所以立三公九卿犬大列士者何也伊尹对日三公者所以恭五事也九卿者所以泰三松也大天者所以恭九卿也列士者所以恭木天也故恭而有来是谓事宗事宗不失那内若丙子贡问子曰今之人臣孰为贤孔于日吾未识也往者齐有鲍叙郑育子度宝考也子贡曰然则齐无态仲郑无子产乎子曰赐汝徒知其永知公里闻进贤为贤耶用力为贤耶子贡曰进贤为贤子曰然吾闲鲍叔之进薨仲也闻手皮之进子产也未闻莞仲子产有所进也魏文侯且置相召李克而问焉日寡人将置相置于李成子兴翟触我孰置而可李克曰臣闾之践不谋贵外不谋内竦不谋亲臣者疏贱不敢闻命丈侯曰此国事也愿与光生临事而勿辞李克曰君不察故也可知矣贵视其所举宫视其所舆贫视其所不取穷视其所不为由此观之可知吴又侯日光生出矣寡人之相定集李克出过翟黄翟黄问日吾闲君问楫于光主木知果孰为相李克甲李威于为相翟黄作邑不说日酒夫望于先生李克日子何遽失里于我释静于之君也岂与裁尤同而求大官哉苍问相于我围对日君不一 |
《亡扁》 |
| 1 | 菽带故也贵视其所举富视其所与贯视其所不取穷视其所不为由此亲之可知也君曰出晏窍人之相定集以是知季底寸为相翟黄不说日触何连秉为柯于西河少字触所仕也计事内臾转附仕也王欲攻中山吾迫乐羊无使冶之臣吾进光生无使傅其子吾进屈侯附触何负于李成于李克日不如产义手李惑寸舍采 |
| 2 | 十钟什九居外内居中是以东得一子夏田子方殷干木彼其所举人主之师也子之所举人臣之才也翟黄速然而惭日触失封于光主请旬修然后觉里卒而左右言李盛寸立为相晏于是霍黄默然蛮邑内惭不敢出三月也 |
| 3 | 楚令尹死景公遇成强乾日令尹将马归成公乾日治于屈春乎景公怒曰国人以为归于裁成公乾日子贵少屈春资多子义推笑之至忧也而子以为友鸣鹤兴刍狗其知甚少而子玩之鹤亮于皮日侍于屈春损 |
| 4 | 颇为友二人考之智足以为令尹不敬专其智而恭之 |
《一炭》 |
| 1 | 屈春故曰政爽归于屈春乎 |
| 2 | 田子方渡西河造翼寅喜螺乘轩车载川盖黄金之勒约镇簟席如此者其驷八则乘子方望之以为人君也道侠下抵卓而侍喜售贲至而睹其于方也下车而趋自投下夙曰触田子方日子兴吾向考望子疑以为人君也子主而人臣也将何以至此手翟黄对日此皆君之所以赐臣也积三十岁搜至于此时以闲暇祖之旷野正达先生子方日何于赐车举之厚也翟黄对曰昔考西河无寄臣进吴起而西河之外宫丁邺无今臣迥西门豹而魏无赵患酸枣无冬臣进北门可而魏无齐忧魏欲攻中山臣进乐羊而中山拔魏无使治之臣臣进 |
| 3 | 李克而魏国大治是以进此五犬夫者爵禄倍以故至于此子方日可子勉之吴魏国之相不去子而之他妄翟黄对曰君母弟有公孙李成著追子夏而君师之进段千木而君友之迫光主而君敬之彼其所进师也友也所敬考也臣之所进者皆寄职穿禄之臣也何以至口 |
| 4 | 蠲陨田 |
| 5 | 魏国相乎子方曰吾闲芽贤考贤也能进贤者亦贤也子之五举者尽贤子勉之委子终其次也齐威五游于瑶台菽仆卿来奏事从车罗绮甚众王神之谓左右曰来者何为者也左右日议旧卿也王司国至贯也河出之盛送左右曰与人者百以青之也受人布以易之也王试问其说威虞卿至上谒日忌也玉不应又曰忌也王不应又日忌也玉曰国至实也何出之威也议虞卿曰赦其死罪便臣得吕其说王曰诺对日忌举田居子为西河而奉梁弱忌举田解子为南城而楚人抱罗绮而朝忌举黜泳子为宜州而燕人给牲赵人给戏思举田种首予为即墨而于齐丞皆禀北郭廿敕子为犬主而九族益亲氐捍富举此数良人者玉枕而卧耳何患国之贯栽 |
| 6 | 泰穆公使贾人盖轮该诸贾人贾人贾里奚以五谷羊之皮便将车之秦秦穆公观盐见百里奠牛肥日任重道逮以险而牛何以肥也对日臣饮食以时便之不 |
《习伊》 |
| 1 | 以暴有险光后之以身是以肥也穆公知其君子也令育司具沐浴为衣冠与坐公犬悦异日与公孙支论政公孙支大不官曰君耳日聪明思虑容察君其得圣人乎公日然吾悦天奚之吕彼类圣人也公孙丈遂归取雁以贺日君得社稷之圣臣敢贺社稷之福公不辞再拜而受明日公孙支乃致上卿以让百里奚日秦园处僻民陋以愚无知危亡之本也臣句知不足以处其上请以让之公不许公孙支曰君不同实祠而传社稷之圣臣君之禄也臣见贤而让之臣之禄也今君既得其禄晏而使臣失禄可乎请终致之公不许公孙支日臣不肖而处上位是君失伦也不肖失伦臣之过进贤而连不肖君之明也今臣处仅废君之德而逆臣之污也臣船逃公乃受之故百旦奚为土卿以制之公孙文为汾卿以佐之也 |
| 2 | 赵简子从晋阳之邯郭中路而止引早吏进问君何为止简王日董安于在后吏日此二军之事也君宗阿以 |
《书巨》 |
| 1 | 门人留一军也简翼日话驱之百步又止更将进谏董安于逍至简主日秦道之舆蓄国交考吾忘令人塞之董安于日此宴于之师为后也简主日官之宝璧吾忘今人载芝对日此安于之所为后也简主曰行人浊遇年长矣昌木尝不为晋国法也吾行忘令人辞且聘焉对日此安了之所为后也简主可谓内省外知人牟哉故身佚冒互御众黍尺周昌曰人主试馆如赵简主朝不危矣 |
| 2 | 晏子侍于景公朝寒请进热食对日则非君之厨眷臣也敢辞公曰请进服裘对日则非田泽之臣也敢辞公日然夫子于寡人奚为考也封曰社稷之臣也公日何谓社稷之臣对日社稷之臣能立社稷辨上下之宜使得其理制百官之序便得其宜作为辞今可分布于四方自暑乏后君不以礼不见晏子也齐侯问于晏子曰忠臣之事其君何若对曰有难不死出亡不送君曰裂地而封之疏爵而贵之吾有难不死出亡不送可谓忠手对日言而见用终牙无州臣何死焉谋而见从终身不亡臣何送焉若吕不见用有难而死之是妄死也谏而不见从出亡而送是诈为也故忠臣考能纳善于君而不能兴君陷难考也晏子朝乘敝车驾鸢马景公见之曰嘻夫子之禄寡耶 |
| 3 | 何果不任之甚也晏子对曰积君之赐得坚等一张及国交游皆得生焉臣得暖衣饱食敝车鸢马以奏其弓于臣足臭晏子出公使梁丘据遗之辂车采马三况不受公不悦趣台晏子晏子至公日夫子不坟禀人亦不乘只子对日君便至临百官之曼爵其衣服饮食之养以光齐国之人然犹恐其侈靡而不顾其行也今辂车采马君乘之臣亦乘之下民乏无义侈其衣食而不显其行者良无以禁之遂让不受也景公饮涓陈桓子俦望鬼晏子而复于公曰请浮晏子公日何故也对曰晏子衣缁布之衣麋尘襄礼齐之车而驾笃马以朝是隐君之赐也公日计酌者举觞而 |
《量童》 |
| 1 | 进之曰君命浮子晏子曰何故也陈桓手曰君赐之卿位以尊其自宠八万以富其家羣臣之爵莫尊于子禄莫厚于子本子衣缁布之衣麋鹿之裴糟辂之车而驾驽马以朝则是隐君之赐也故浮子晏子避席曰请饮而后辞乎其辞而后饮乎公曰辞然后饮晏子曰君赐卿位以显其身婴不敢为显受也为行君令也宠之百万以富其家婴不敢为富受也为通君赐也臣闲古之贤臣有受厚赐而不顾其园族则遇之临事字职不胜其任则过之君之内隶臣之父兄若有离散在于野鄙考此臣之罪也君之外隶臣之所职若有播亡在四方者此臣之罪也兵革不完战车不修此臣之罪也苦夫敝车驽马以朝主考非臣之罪也臣以君之赐臣父之党无不乘车考母之党无不足于衣食者妻之党无冻馁者国之简壬侍臣而后举火考数百家如此为隐君之赐手彰君之赐乎公日善为裁淳桓子也晏子方食君之使者至分食而食之晏子不饱使考迥昌之景公景公日嘻天子之家若是其贯也寡人不知也是寡人之过也令吏致千家之县河于晏子晏子再拜而辞曰婴之家不买以君之赐泽覆三族延及交游以振百姓君之赐也厚矣婴之家不贯也则闲之厚取之君而厚施之人代君为君也忠臣不为也厚取之君而藏乏星匡筐存也仁人不为也厚取之君而无所施之身死而财迁智考不为也明也闲为人臣进不事上以为忠退不克下以为廉八升之布一禀之食足枲便者三返遂辞不受也 |
| 2 | 陈盛丁谓棺夷子皮日何与常也对曰君死吾不死君亡吾不亡陈成于日然子何以与常对日木死去死未匕去亡其育何死亡矣从命利君谓之顺从命病君谓之设逆命利君谓之忠逆命病君谓乏乱君有过不诛详抟危国迹社稷也有能尽吕于君用则留之不冈则去之谓之谏用则可生不用则死谓之详有能比扣同力率羣下相与强矫君君虽不安不能不聪遂解国之 |
《邑骝》 |
| 1 | 上患除国之大害戚秫尊君安国谓之辅有能亢君之命反君之事窃君之重以安国之危除主之辱政伐足以咸国之大利谓之弼故谏静辅弼之人社稷之臣也明君之所尊礼而闾君以为己贼搜明君之所膏开君之所杀也明君好问闻君好独明君内肾便能而享其助闭君畏贤姑能而灭雾业罚某忠而赏其贼夫是之谓至阁乐纣之所以亡也诗云曹是莫德大命以倾此之谓也 |
| 2 | 简子百臣尹绰赦厥简子日厥爱我谦我必不于众人中纬也不爱霖让我必于众人中尹绰曰厥也爱君之丑而不爱君之过也臣爱君之过而不爱君之丑子曰君子哉尹绰面訾不誉也 |
| 3 | 高缭仕于晏子晏子逐之左右谏日高缭之事夫于三年曾无以爵位而逐之其义可乎晏子日婴灰陋之人也四维之然后能直今此子事吾一年木尝弼音遇走以逐之也 |
《书陕》 |
| 1 | 事贡问孔于日赐为人下而木知所以为人下之道也子日为人下者其犹王手种之则五谷生焉掘之则甘泉出焉草本植焉禽兽育焉生人旨焉元人入焉多其珀而不言为人下者其犹土乎孙卿日少事长贱事贵不肖事贤此天下之迩义也有人贵而不能为人贱面羞为人下此奸人之心也身不离奸心而行不离奸遗然而求兄誉于众不亦难乎公叔文子问于臾臾曰武茅胜事墓闻丁釜夭其宠不解奚也史叟曰武于胜博园罢而位贱君亲而近之致敏以恶藐而疏之则恭而无怨邑入舆谋国家出不见其宠君赐之禄知足而辞故能久也泰誓曰附下而罔上考死附而罔者刑兴间国政而无益于民若返在固位而不能进贤考逐此断以劝善而红恶也故传曰伤善考国之猪回蔽娄者国之谗也恶无罪者国之贼也 |
| 2 | 王制曰假于鬼神时圆卜灵以疑于众考杀也子路为辜 |
| 3 | 蒲令备水灾与民春修沟清为人烦苦故子人体卑食轼壶浆孔子闻之便子贡覆之子路忿然不悦往见夫子曰由也以暴雨将至恐有水灾故六人修沟滑以备之而民多匮于食故舆人判簟食士空浆而大予便赐止之何也天子止由之行仁也夫于以仁教而禁其行仁也由也不受子曰尔以民焉饿何不告于君发仓库以给食之而以尔私馈之是汝不明君之惠见汝之德义万连己则可奚否则霄之受罪不久真子路心服而山 |
| 4 | 退也 |
| 5 | 详 |
| 6 | 工 |
| 7 | 说苑卷二 |
| 8 | 说苑卷三 |
| 9 | 汉刘甸撰 |
| 10 | |
《建本》 |
| 1 | 子日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王夫本不正考木必倚始刺盛若终必哀诗云原隰既平泉流既清木立而道生春秋之义宥正春考无乱秋有正君考无危国易曰建其本而万物理夫宴毫厘差以十里是故君子贾建本盈处匹月雀阶旨赏仁而重立始 |
| 2 | 魏武侯闲元年于吴子吴子对曰言国君必慎始也慎始柰何日正之正之崇何曰明智智不明何以见正多间而择焉所以明智也是故古者君始聪治大夫而夙吕士而内见庭人有谒必达公族请问必语四方至者勿距可谓不壅蔽晏分禄必及用刑必中君心必仁思君之利除民之害可谓不失民众吴君身必正近臣必选大夫不并官执民柄考不在斗族可谓不权势牟此皆春秋之意而元年之本也 |
| 3 | 孔子日行身有打本本立马然后为君子立体有义莫而孝为本处丧有礼矣而哀为本战阵有队吴而勇为本治政有理矣而能为本居国有礼矣而嗣为本生财有时奚而力为衣置本不固无务丰木亲咸不悦无务外交事无终始无务多业闲记不言无务多谈比逝不说无务修远是以反本修迩君子之道也天之所生地 |
| 4 | 之所养莫贵手人人之道莫大乎父子之亲君臣之义又道圣于道仁君道义臣道忠贤父之于于也羔惠以生之教诲以哉参寨其谊藏难伪时其节慎其施子年若岁以上父为之择明师选良友勿便兄恶少渐少以善便之早化故贤子之事亲蔡言陈斗应对不悖手耳趣走迫退容貌不悖乎日卑体贱身不悖手心君于之事亲以积德子考亲之本也无所推而不从命推而不从命考惟害亲者也故亲之所安子皆供之贤臣之事君也受官之日以主为父以国为家以士人为兄弟故苟有可以安国家利民人考不避其难不惮其劳以成其义搜其君亦有助之以遂其德夫君臣之与百姓转 |
| 5 | 柯为本如循环无端天子亦云人之行莫大于孝孝行威释内而嘉号布于外是请建之于本而荣华句嚣缓君以臣为本邑以君为末父以子为木子以父为本弃其本荣华横矢 |
| 6 | 子路曰负重道远者不择地而休家贯亲老考不择禄 |
| 7 | 而仕昔者由事工亲之时常贪系霍之实而为亲负米百里之外亲漫之后南游于楚彼卑百果积蹇禹锺累荀而坐列鼎而食愿食恭藿为亲负本之时不可复得也枯鱼衔索乐幸不蠹二亲之寿息如过隙苗木欲表飘憾不使贤考欲养亲不待故曰家贯亲老不择禄而仕也 |
| 8 | 伯禽学廉叔封朝于成王见同狐三见而一苔东叔有骇色谓伯禽曰有高子者贤人也舆子见之康叔封与伯禽见商子曰某某也日吾二子考朝于戌王见同公一见而三笞其说何也商手日子盍相与观乎南山之阳有木焉名日桥二于考住观乎南山之阳见桥竦焉实而仰反以告乎商子商子曰桥考父道也商子日因子盍祠与观手南山之阴有木焉名曰棹二子考住观手南山之阴见梓敕焉实而俯反以告商于商于曰梓考子遗也二子考明日见乎周公入门而趋登堂而跪罔公拂其首劳而食之曰安见君子己子对曰兄商子同以曰君子哉甫子也 |
| 9 | 以 |
| 10 | 会子芸爪而误薪其根曾替怒援大枝击之曾子仆地有顷苏庆然而起进曰曩者禾得罪于大人大人罔力教寥得无疾乎退屏鼓琴而歌欲令曾替聪其歌声令知其平也孔子闻旁吾门人曰象来勿内也曾子自以 |
| 11 | 无罪便人谢孔子子曰汝闲蔡叟有子名曰舜舜之 |
| 12 | 事父也索而使之木尝不在侧求而杀之木尝可得小墓则伫大华则走以诡暴怒也今子委身以借暴恕立体而不去杀身以陷父不义兼孝孰是大乎汝非天子之民邪杀尺子之民赠奚如以曹子之材又居子之洲黑蓬不自知处义鸡手 |
| 13 | 伯俞有过其毋笞之泣其毋日他日答子木尝见泣今泣何也对日他日俞得罪笞尝痛今母之力不能使痛是以泣故曰父母怒之不作于意不见于色深受其罪使可哀怜上也父毋怒之不作于意不见其邑其次也丈毋恕之作于意见于色下也减尤有德小子有造大学之教也时禁于甚木癸之日预围其可之日时相观于善之日摩学不陵节而施之曰驯发然后禁则捍裕而不胜时过然后学则勤苦而难威杂施而不逊则壤乱而不治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故日有昭辟雍有贤洋宫田里冈行济济锵锵而相从税质百族以文 |
| 14 | 固名公年印九兄正而冠冠则可以为方伯诸侯枲人之幼梓童蒙之时非求师正本无以舌身全性夫幼考必愚愚者妾行愚考妄行不能保身孟子日人皆知以食愈饥莫知以学愈愚敦吾材之幼者必勤于学问以修其性今人诚能砥砺其材自诚认神明睹物之应通道去要观始卒之端览无外之境逍遥乎无方之内待徉乎尘埃之外卓然独立超然绝世此上圣之所游神也然晚世之人莫能闲居心思鼓琴请书迫观上古友贤大夫学问讲辩日以自虞疏远世事朱明利害寿策得失以观祸福敦誉度以议冥醇追取木尚事之情死育遗业生有萦名此皆人村之所能建也然莫能 |
《瓮户》 |
| 1 | 为者偷慢懈惰多暇日之故也是以失本而无名夫学者崇名立身之本也仪暖齐等而饰貌者好质性同伦而学问者智是故砥砺琢磨非金也而可以利金诗书辟立非戢苞而可以厉心大问讯之士日夜兴起雁中益知以分别理是故处目则全立身不殆士苟欲深关博察以垂荣名而不好问讯之遭则是伐诰本而寡智原也何以立躯也骐骥虽疾不遇伯乐不致十里干将虽利非人力不能匀断焉乌号之弓虽良不得排乐不能自任人才虽高不务学问不能致圣水积威洲则蛟龙主焉土积成雎则豫撞生焉学积突圣则富贵尊显至焉千金之表非门狐之皮台庙之栋非口衣之枝光王之法非工之智也故日讯问考智之取思虑青智之道也中庸曰好问近乎智力行近乎仁知耻迅乎勇积小之能大者其惟仲尼乎学考所以反情治性画才者也亲贤学问所以长德也论交合友所以相致也诗云如切如嗟如脉如磨此之谓也今夫辟地殖榖以养生送死统金石杂草药以政疾各知构室屋以避暑雨累台榭以避润湿入知亲其亲出知尊其君内百男女之别外有明友之际此圣人之德教儒考受之傅之以教诲于复世今夫晚世之恶人反非儒者日何以儒为如此人者足非本也譬犹食谷衣丝而非耕织著也载于船车服而安之而非工匝者也食于釜观顷以主治而非陶冶者也此昌达于情而行稼于心考也如此人者骨内不亲也秀士不友也此二代之弃民也人君之所不赦也故诗云投畀纣虎豺虎不食投畀有北有北不受按尊有昊此之谓也孟子日人知粪其田苗粪其心粪田莫遇利苟得粟奸惮易行而得其所欲何谓冀心博学多闲何谓易行叫性止湛也 |
| 2 | 子忠日学所以益才也砺所以致雹也吾尝幽处而深思不若学之连吾尝跋而请不若登高之博见故顺乳而呼声不加疾而闻著众登丘而招臂不加长而见考还故土东于水乌东于凿旱木乘于时孔子曰可以兴人终日而不倦者其惟学乎其身体不足观也其勇力不足惮也其光祖不足称也其族姓不足道也然而可以开四方而昭于诗侯老其惟学手诗日不忆不亡率由旧章天学之谓也孔子日鲤君子不可以不学见人不可以不饰不饰则无根无根则夫理夫理则不忠不忠则失礼夫礼则不立夫远而有光者饰也近而逾明者学也譬之如污池水潦注马管蒲生之从上观之知丑非源也公扈子日有国考不可以不莹暮秋生而尊者骄生而富考傲主而富贵又无鉴而目得考宝柴春秋国之铺也春秋之中试君二十六匕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杜稷考甚众木有不先足而后从之者也晋平公问于师旷曰吾年九十欲学恐己苗吴师旷日何不炳烛乎平公日安有为人臣而戏箕君乎师旷曰盲臣安敢戏箕君乎臣间之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壮 |
《书贝》 |
| 1 | 而好学如匡中之光老而好学如炳烛之明炳烛之明孰与昧行乎平公日善哉 |
| 2 | 河间献王曰场称学圣王之道考譬如日马静居独思譬如火焉夫拾学圣王之道若拾日之光何乃独思若火之明也可以见小耳木可固大知惟学问可以广明德慧也 |
| 3 | 梁丘据谓晏子曰吾至死不及夫子矣晏子曰酬闲之为者常感作者常至婴非有异于人也常为而不置常行而不休者故难及也 |
| 4 | 容越中年鄙人也苦耕之劳谓其友日何为而可以免此苦也友日莫如学学工皿年则可以达矣宜越日请牛五岁咫将休吾将不休人将卧吾不敢卧十三岁学而罔成公师之夫走考之连也而过二皇止步者之违口 |
| 5 | 也而百里不止今宁越之材而久不正其为诸侯师岂不宜哉 |
| 6 | 子谓子路日汝何好子路曰好长删子日非此之 |
《书粗》 |
| 1 | 问也请以汝之所能加之以学言可及哉子路日学亦有益乎子日天人君无谏臣则失政士无教友则失德狂马不释其策燥青不返于凿木受绳则直人受谏则圣受学重问孰不顺成毁仁恶士且近于刑君子不可以不学子路日南山有竹弗操目直斩而射之通于犀革又何学为乎子曰括而羽之镞而砥砺之其入不盖深乎子路拜日敬受教哉子路问于子日请释古之学而行由之意可手子日不可昔考东夷慕诣果之义宥女其夫死为之内私界终身不婉不嫁则不嫁吴然非贞节之义迟苍梧之弟娶妻而美好请兴兄易忠则忠奚然非礼也今子欲释古之学而行子之意庸知子困非为是用是为非乎不顺其初虽欲悔之难哉 |
| 2 | 丰墙挠山未曹朋也流行潦至壤必光吴树本浅根黄不深奉必概也飘乳起暴雨至挟必光集君子居于是国不崇仁义不尊贤臣木必亡也然州旦有非常之变一车驰人走指而祸至乃始乾喉樵唇仰天而叹庶几焉天其救之不亦难乎子日不慎其前而悔其后虽悔无及吴诗曰暖其泣晏何嗟及吴言不先正本而成忧于末也 |
| 3 | 虞君问盆咸于曰今工考又而巧色考老而衰今人不及牡之时益积心投之街以备将哀之色色者必尽乎老之前知谋无以异乎幼之时可好之色彬彬乎且尽洋洋乎安托无能之躯哉说希拔考不累著而木尝灭而邑不得以常茂 |
| 4 | 齐桓公问管仲曰王考何贵曰贵天桓公仰而视天管仲曰所谓天考非谓苍苍葬葬步天也君人者以百姓为天百姓与之则安辅之则强非之则危背之则亡诗云人而无良相怨门方民怨其土不遂亡考未之有也河闲献王日管子称仓廪实知礼节衣食足知荣辱夫谷者国家所以昌炽蚩女所以蛟好礼义归以行而人心所以安也尚书五福以富为始子贡问为政孔子日富之既宫乃教之也此治国之本也文公见咎李其庙傅于西墙公日孰处而西对日君之老臣也公曰西盖而宅对曰臣之忠不如老臣之力其墙壤而不璞公日何不筑对曰夙日不稼百日不食公出而告之仆仆须旨于干曰吕刑云内人有庆兆民赖之君之明羣臣之福也乃今于国日毋淫宫室以妨人宅板筑以时无夺农功 |
| 5 | 楚恭王多宠子而世子之位不定屈建日楚必多乱舂斗兔走于街万人追之门人得之万人不复走分未壼则骖鬼走使蒿人扰分己定则虽贪夫知止今楚多宠子而嫡位无主乱句甚军晏夫世太子者国之基也而百姓之望也国既无基又使百姓失望绝其本吴木绝则挠乱犹兔走也恭王闲之立康王为八子其后犹有令尹围公子弃疾之乱也 |
| 6 | 晋襄公薨嗣君少趋宣子相谓犬天日立少君惧多难请舌雍雍长出在秦秦大足以为援贾李曰不若公子乐乐有宠于国先君爱而仕之翟翟足以为援穆羸抱大子以呼于庭曰光君奚罪其嗣亦奚罪舍嫡嗣不立而外求君乎出朝抱以兄宣子曰恶难也故欲立长君长君立而少君壮难乃至晏宣子患之遂舌太子也赵简子以襄子为像重安了日无恤不才今以为后何也简子曰是箕人能为社稷忍辱异日智恂与襄子饮而灌襄子之肯大夫请杀之襄子日先君之立我也日能为社稷忍辱岂曰能刺人哉薨月智伯围襄子于晋坠襄于疏队而击之八耿雌王陨亡说苑卷一 |
| 7 | 计案卷一弟三买后五行大山在其南殿山在其北按战国策作文山在南术山在北韩诗外传作术山在南岐山在北 |
| 8 | 第十贯后三行乐杀开之从魏归燕判本魏讹越接国策史记及刘向新序通鉴前编改第十川贯前一行莞饶犯我以义按新序莞饶作莞苏 |
| 9 | 卷一第五贯前五行过翟黄按韩诗水传胥治迢鉴翟黄并作翟枳此兴新序同卷三第二贯前四行而能为本按扎子家诰能作农此盖与集语同 |
| 10 | 第四百后入行立体而不去按立体孔子豕语作陆韩诗冰传作拱立 |
| 11 | 第五贯复二行不凌节而施之曰驯按礼记削作系 |
| 12 | 了 |
| 13 | 茅七贡前五行好问近乎智按礼记问作学第十二贯前五行人而无昆缨毛诗及韩诗外慎人而作民之 |
| 14 | 第十三贯后行先君爱而仕之翟翟足以为援按左氏云陈小而绕无援又公贾季亦使名公子乐于陈此以为仕崔者误 |
| 15 | 雠山一叩一翘忆啸幽耻巴总板肆窃卬隅晏深关轴隅尽丰出而叫收对直编汁马故茶艺门一川辞雠聋一腥斗三一冉幽蠢滥工计膳录卧山片四狐盘蜀耀例卿眉艺唱芒撰甘女艳乏亡已福言遏口已一异系川遣暑山甄畔口一鼍闷丑毋巴送州曲径乙口一蝇删幽门围叫恤盐川虫一谨钦定四库全书苍要办鸢王 |
| 16 | 属 |
| 17 | 雁 |
| 18 | 诘虽肥卷四 |
| 19 | 漠刘向翩供 |
| 20 | 勤鬓正节 |
| 21 | |
| 22 | 阖转子之有勇而果于行者不以旨节行谊而以妾死非名岂不痛苛蚩有杀牙以成崔触害以旨义停于节理而不识凡地故能牙死名流于来世非有勇断孰能行之子路曰不能勤苦不能恬百雷不能轻死亡而曰 |
《亡巨》 |
| 1 | 我能行义甚不信也昔者申包胥立于秦庭七日七夜哭不绝声遂壑任楚不能勤苦安能行此曾子布衣縕袍未得完糟糠之食慕藿喜零木得饱义不合则辞卿不恬贫穷安能行此比干将死而谏逾忠伯夷叔齐识死于首阳而志逾彰不轻死七要能行此故夫士欲立蕙庄作道母论难易而后能行之立身暑名无显利害而后能成乏诗曰彼其之子硕大且笃非良笃侏激之君子其谁能行之栽王子比干杀身以成雾忠伯夷叔齐杀身以哉箕廉此三子者皆天下之通士也岂不爱其身哉以为天义乏不立名之不著是士之耻也故杀牙以遂其行因此观之早驿实穷非士之耻也夫士之所耻考天下举忠而士不与焉举信而士不与马举康而士不兴鸟三考在乎牙名传于后世与日月并而不息虽无道之世不能污焉然则非好死而恶生也非恶富贵而乐贯贱回由其道遵其理草贵及己士不辞也孔子日富而可求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富而不可求从吾所好大圣之操也诗云栽心匪石不可转池我心匪席不可卷也言不失己也能不失己然后可舆济难吴此士君子之所以越众也 |
| 2 | 楚戊陈陈西门潘因便其降民惨之孔子遇之不轳丁路日礼过河人则耻车过门人则战今陈修门考人数众矣大子何为不轼子曰丘间之国亡而不知不智知而不争不忠忠而不死不廉今陈修门考不行胡于此丘故不为轼也 |
| 3 | 孔子见齐景公景公致廪丘以为养子辞不受出谓弟子日吾闻君子当功以受禄今说景公景公未之行而赐才芦丘其不知丘亦甚奚遂辞而行曾子衣弊衣以耕鲁君便人住致邑焉日请以此修衣曾子不受反复往又不受使考日先生非求于人人则献之奚为不受曾子曰臣闲之友人考畏人予人考骄人纵子有赐不我骄也我能勿畏手终不受子间之曰来之言足以全其节也子忍居于卫縕袍无表内旬而九食田子方闻之使人遗孤白之裘恐其不受因谓之日吾假人速忘之吾与人也如弃之子息辞而不受子方曰我有子无何故不受子思曰彼闻之妾与不如遗弃物于沟壑攸虽贫也不忍以身为沟壑是以不敢当也宋襄公兹父为桓公太子桓公有后妻子日吟子日夷公爱之谦父为公爱之也欲立之请于公曰请使日夷立臣为之相兄以佐之公曰何故也对曰臣之舅在卫爱臣若终立则不可以往绝迹于卫是背母也且臣自知不足以处目夷之上公不许强以请公公许之将立公子日夷日夷辞日兄立而弟在下是其义贮今吊舌而兄在下不义也不义而使日夷为之日薨特逃乃逃 |
| 4 | 之卫兹父从之肉年桓公有疾便人台兹父若不束是便戎以忧死也兹父乃反公复立之以为太子然后目夷归也 |
| 5 | 贾骊姬谐太子申生于献公献公将杀之公子重耳谓申主曰为此考非子之罪也子胡不进辞辞之必陷于罪申生日不可表蚕斛之骊姬必有罪矣吾君老吴微骊姬寝不宴席食不甘味如何使吾君以恨终哉重耳曰不辞则不若连去晏申主日不可去而兔于死是恶吾君也夫彰丈之过而取姜诸侯孰旨纳之人因于宗出困于逃是重吾恶也吾间之忠不暴君智不重恶勇不逃死如是者吾以牙当之遂伏剑死君子间之曰天命吴夫世子诗曰晏兮斐兮盛香锦彼讲人者亦己大声 |
| 6 | |
| 7 | 晋献公之时有士马日孤宴缩贤衣子申主公素骊姬为夫人而国多忧孤突称疾不出入年献公以谐诛太子太子料死便人谓孤突日吾君老吴国家多难博一出以辅吾君申主受赐以死不恨再拜稽肯而死孤突乃陨事献公三年献公卒孤蹇凿诸吞尺曰突受太于之诏今事终妻与其久生乱世也不若死而报大子乃归旬杀 |
| 8 | 楚平土使奋扬杀大子建木至而遣之太子奔宋王吕艺扬便城蹇人执之以至王曰言出于予口入于河耳谁告建也对日臣告之王初命臣日事建如事奈臣不汉不能贰也奉初以还故遗之己而悔乏亦无及也王日而敢来何也对曰使而夫命召而不来是重过也迅无所八王乃赦之 |
| 9 | 晋灵公暴赵官子骤谏灵公患之便锄之弥赋之组之弥晨住则寝门开矣当子盛腹将朝尚早坐而假写之弥迢叹而言日不忘恭敬民之主也赋氏之主不忠弃君之命不信育内于此不如死也遂驷槐而死齐人有子兰子者事白吟胜胜将为难乃告子兰于曰吾将举大事于国愿舆子共之子兰于日裁事子而与子杀君是助子之不义迄畏患而去子是遁子于难也故不与子杀君以威荅义契领于庭以送吾行楚有士申鸣考在家而秦其家孝闲于楚团王欲授之相甲鸣辞不受其丈曰王欲相汝汝何不受手申鸣对曰舍又之孝子而为王之忠臣何也冀父日便育禄于 |
《匕玉》 |
| 1 | 国立义于庭汝乐吾无忧莫吾欲汝之相也申鸣日诺遂入朝楚王因授之相居三年白公为乱杀司马子期申鸣将往死之丈工之日弃父而死其可乎申鸣曰间夫仕者牙归于君而禄归于亲今既去子事君得无死其难乎逐辞而往因以兵因之白公谓石乞日申鸣者天下之勇要也今以兵围竞荅为之奈何石乞曰申鸣考天下之孝子也往幼其父以示申鸣闲之必来因舆之语公曰善则往取其父持之以兵告申鸣司手与吾吾与子分楚国子不舆吾子父则死矣申鸣流涕而应之曰始吾父之孝子也今吾君之忠臣也吾闻之也食其食者死其事受其禄老旱其能今吾己不得为父之孝子矣乃君之忠臣也吾何得以全牙援桴鼓之遂杀白公其父亦死王赏之金百斤申鸣曰食君之食僻君之难非忠臣也定君之国杀臣之父非孝子也不可两立行不可两全也如是而生何面目立于天下逐口 |
| 2 | 句杀也 |
| 3 | 齐庄公且伐莒为卑五袁之宾而祀梁华舟独不与焉故归而不食其毋日汝生而无义死而无名则虽非五乘孰不汝笑也汝生而有羲几而有名则五来之宾尽汝下也趣食乃行祀梁华舟回车侍于庄吟而行至莒莒人逆之祀梁华舟下阀获里百三百庄公正之曰子止与子同齐国祀梁革舟曰君为五束之贾而舟梁不与焉是少吾勇也临敌涉难止我以利是污吾行也深人多杀考臣之事也齐国之利非吾所知也送进关壤军陷阵三军弗敢常至莒城剥莒人以炭置地引人立背问不能入丑侯重为右曰吾闭苦之士犯患涉难者与去遂于物也来吾逾子隰侯重仗楯伏炭二子米而入知聊而男穿萝半舟后息杞梁日汝无勇手何哭之久也革舟曰吾岂无勇哉禁其勇乐想同也而光吾死是以哀之莒人日子毋死与子司莒国杞梁华舟日去国归敌非忠臣也去长受赐菲正行也丑鸡鸣而期日中而忘之非信也深入多杀者臣之事也莒国之利非吾所知也遂进闹杀二十七人而死其妻闲之而哭城毒之地而隅为之崩此非所以起也越甲至齐雍门子狄请死之齐王曰鼓铎之声未闻矢石木交长兵未接子何务凡之为人至之礼邪雍门子狄封日臣闻之昔者王田于圃左毂鸣车右请死之而土日于何为死车右对曰为其鸣吾君也王曰左毂鸣者工师之罪也子何事之有焉车石曰臣不见工师之桑而见其鸣吾君也遂则颈而死知有之乎齐王曰有之雍门子狄曰今越甲至其鸣吾君也岂左毂之下哉车石可以死左毂而臣独不可以死越甲也遂则颈而死是日越人引甲而退七十里曰齐王有臣钩拙雍门子狄拟使越社稷不血食遂引甲而归齐王葬雍门子狄以上卿之礼 |
| 4 | 楚人将与吴人战楚兵寡而吴兵众楚将军子囊曰我击此国必败辱君亏地忠臣不忍为也不复于君点兵而退至于圆郊使人复于君曰臣请死君曰子大夫之遁也以为利也而今诚利子大夫母死子囊曰遁者无罪则后世之为君臣者皆入不利之名而效臣近若是则楚国终为尺下弱吴臣请死追而伏剑君曰诚如此请成子大夫之义乃为桐棺二寸加斧质其上以徇于国宋康公攻阿屠单黎成公赵日始吾不自知以为在千梁则万桑不敢伐在万桑则天下不敢图今赵在阿而宋屠单父则是赵无以自立也且性诛宋赵遂入宋二月不得见或曰何不因邻国之使而见之成公赵曰不可吾因邻国之便而利之则便后世之使不信荷节之信不用昏曰赵便之然也不可或苛何不司羣主道徒处之士而刺之成衡赵曰不可吾因羣字禀冻处之士而刺之则后世之忠臣不见信辩士不见顾皆曰赵使之然也不可吾闻古之士怒则思理危不忘义必将正行以求之耳碁年宋康公病死成公赵曰廉士不辱名信士不惰行今吾在阿宋屠单父是辱名也事诛宋王碁年不得是惰行也吾若是而主何面日而见尺下之士遂立槁于彭山之上 |
| 5 | 佛盼用中牟之县畔设禄邑坎鼎日与戢著受邑不与我著其烹中牟之士皆与之城北馀子田基独后至袪衣暗入鼎曰基闻之义者轩冕在前非义弗垂斧钺于后义死不避遂袪衣将入鼎佛肝脱屦而主之赵简子屠中牟得而取之论有功老冈固基为始田基曰吾间原士不耻人如此而受中牟之功则中牟之士终牙惭矣秽负其母南徙于楚楚王高其义待以司马齐崔杼弑庄公邢蒯情使晋而反其仆曰崔杼杀庄公子特奚如邢蒯情日驱之特入死而报君其仆曰君之无道也四邻诸侯莫不闲也以夫子而死之不亦难乎邢蒯情日善能吕也然亦晚臭子旱吕我表能谏之谏不穗戢笼去今既不谏又不去吾闲食其禄考死其事吾既食乱君之禄吴又山得治君而死之遂驱车入死其仆曰人有乱君人犹死之我宥治长可母死乎乃结辔自例于车上君子问之曰邢蒯睛可谓字节死义吴 |
《巴玉》 |
| 1 | 死者人之所难也仆夫之死也虽未能合义然亦有志士之意矣诗云夙夜匪懈以事斗人邢生之谓也孟子曰勇士不忘丧其元仆夫之谓也燕昭王便乐投伐禅闵王亡燕之初入齐也闲盖要人王叹贤瓜于军曰环盖一十里毋入以敬之故己而使人谓敬日齐人多高子之义蓄以子为特封子万家敬回谢燕人燕人日子不听吾引三军而屠盖邑王歌曰忠臣不事君贞女不吏曰夫齐王不听吾谏故迢而耕于野国既破亡吾不能存今又却之以兵为君将是助筑为暴也与其主而无义固不如烹遂悬其躯于树枝自奋绝腥而死齐木天闲之曰王敬布衣义独不背齐向燕况在位食禄者乎乃相聚如莒求诸公子立为襄玉 |
| 2 | 左儒友于杜伯皆臣冈宣王宣王将杀社伯而非态罪也左儒争之于王尤复之而王弗许也王曰别君而异友斯汝也左儒对曰臣闲之君道友逆则顺君以诛友吏遗君逆则率友以违君王怒曰易而吕则生不易而言则死左儒对日臣间古之士不枉义以从死不易吕以求生故臣能明君之过以死杜伯之无罪王杀杜伯左儒死之 |
| 3 | 莒穆公育臣曰朱厉附事穆公不见识焉冬处于山林食杼果夏处洲泽食漫耦穆公以难死朱厉附待住死之其友曰子事君而不见识惠今君难吾子死之意老其不可乎朱厉附日始我以为君不吾知也今君死而我不死是米不知我也吾持死之以激天下不知其臣者遂往死之 |
| 4 | 楚庄王猎于云梦射科雉得之申公子倍攻而夺之王将杀之太夫谏日子倍自好也争王雉必有说王姑察之不出三月子倍病而死仰之战禁尺胜晋归熏日功申公子倍之弟进请常于王曰人之有功也常于车下王曰奚谓也对曰臣之兄读故记日射科雉者不出三月必死臣之兄争而得之故夭元也王命发乎府而视之于记果有马乃垣赏之 |
| 5 | 说范卷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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