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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御定渊鉴类函
条件: 提到“孙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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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百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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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韩子禹作祭器,黒漆其外,朱画其内,觞酌有等,樽俎有饰,此弥侈矣,而国之不服者三十二。殷作大辂,建九旒辂,食器雕琢,觞酌刻镂,此弥侈矣,而国之不服者五十二。 尸子:桀纣,必南海之姜,北海之盐,西海之菁,东海之鲸。 《管子》:「昔者桀之时,女乐三万人,晨噪于端门,乐舞于三衢,无不服文绣衣裳者。 原《毛诗序》:「曹风蜉蝣刺奢也。昭公国小而迫,好奢而任,小人将无所倚焉,曰:「蜉蝣之羽,衣裳楚楚。蜉蝣之翼,采采衣服。 增《左传》「庄公二十三年秋,丹桓宫楹」。二十四年春刻,桓宫桷、御。孙谏曰:「臣闻之,俭,德之共也,侈,恶之大也。先君有共徳,而君纳诸大恶,无乃不可乎?」 孔子曰:「管仲出朱盖,青衣,置鼓而归庭。有陈鼎家有三归」,良大夫也。其侈逼上。周定王使刘康公聘于鲁,发币于大夫。叔孙、宣子、东门子家皆侈。归告王曰:「叔孙东门,其亡乎?侈则不恤,匮匮而不恤,忧必及之」。 《左传》:齐庆封来聘,其车美,孟孙,谓叔孙曰:「庆季之车,不亦美乎?」叔孙曰:「豹闻之,服美不称,必以恶终,美车何为?」后庆封来奔献车于季武子美,泽可以鉴展,庄叔见之曰:「车甚泽,人必瘁,宜其亡也」。又齐髙子容与宋司徒见知伯賔,出司马侯言于知伯曰:「二子皆将不免,子容专、司徒侈,皆亡家之主也」。知伯曰:「何如?」对曰:「专则速」。及侈,将以其力毙。 原又吴师在陈,楚大夫皆惧,子西曰:「今闻夫差次,有台榭陂池焉,宿有妃嫱、嫔御焉,一日之行,所欲必成,玩好必从,珍异是聚,观乐是务,视民如讐而用之日,新夫先自败也,已安能败我? 増述异记:「吴王夫差筑姑苏台,三年乃成,周环诘屈,横亘五里,崇饰土木,殚耗人力,宫娃千人。又别立春宵宫,为长夜之饮。又池中造青龙舟,舟中陈妓乐,日与西施为水戏,又于宫中作海灵馆馆娃阁铜铺、玉槛,宫之楹槛,皆珠玉为之。 晋平公为驰逐之车,龙旌衆色,挂之以犀象,错之以羽芝。车成,题金千镒,立之于殿下,令羣臣得观焉。田差三过而不一,顾平公怒问焉,对曰:「臣闻桀以奢亡,纣以淫败,是以不敢顾也」。平公乃命去车。 《列子》:杨朱曰:衞端木叔者,子贡之世也,藉其先赀,家累万金,不治世,故放意所好,其生民之所欲,为人意之所欲玩者,无不为也,无不玩也,墙屋、台榭、园囿、池沼、饮食、车服、声乐、嫔御、拟齐楚之君焉,至其情所欲好耳所欲,听目所欲,视口所欲尝,虽殊方徧国,非齐土之所産育者,无不毕致之,犹藩墙之物也,賔客在庭者日百,往庖㕑之下,不絶烟火,堂庑之上,不絶声乐,奉飬之馀,先散之宗族,宗族之馀次,散之邑里,邑里之馀,乃散之一国,行年六十,气干将衰,弃其家事,都散其库藏珍宝、车服妾媵,一年之中尽焉,不为子孙留财,及其病也,无药石之储,及其死也,无瘗埋之资,一国之人受其施者,相与赋而藏之,反其子孙之财焉,禽滑厘闻之曰:端木叔,狂人也,辱其祖矣!段干生闻之曰:端木叔,达人也,徳过其祖矣! 史记》:周尹吉甫仕至上卿,其家大富,食口数百人,时嵗大饥,曽鼎镬作粥啜之,声闻数里,食讫失三十人觅之,乃在镬中,齕取焦烂。 又赵平原君欲夸楚为瑇瑁,簮刀劒,悉以珠饰之,春申君客三千馀人,上客皆蹑珠履以见,赵使大慙。 三辅故事》:秦时奢汰,有天下以来,不复是过,渭水贯都以象天河,横桥南渡以象牵牛。中外殿观百四十五,后宫列女万有馀人。原《汉武故事》,帝起建章宫、太液池中为三山,以象蓬莱、方丈、瀛洲,削金石为鱼龙、禽兽之属。其南有玉台、玉堂、阶陛,用玉璧。又为酒池、肉林,聚四方奇异鸟兽于其中。鸟兽能言能歌舞,傍别造华殿,四夷珍寳充之琉璃珠、玉、火浣布切玉刀。 増《汉书》,陈遵为公府掾掾,率皆羸车小马,不上鲜明。遵独极舆马衣服之好,门外车骑交错,又日出醉归,曹事数废。西曹白请斥遵大司徒马宫,谓:「西曹此人大度士,奈何以小文责之?」 又王鳯为大将军,郡国守相刺史皆出其门,又以太仆王音为御史大夫,羣弟争为奢侈,赂遗珍寳,四面而至,后庭姬妾各千人,僮仆以千百数。 又张禹内殖货财家,以田为业,至四百顷,泾、渭灌溉,极膏腴,上价他财称是。禹性奢淫,习知音声,身居大第,后堂理丝竹管弦。 又自王吉至崇世,名清㢘然,皆好车马、衣服、金银锦绣之物,其自奉养极鲜明及迁徙去处,所载不过嚢衣,不蓄馀财。天下服其㢘而怪其奢,故传能作黄金。 原《后汉书》,梁冀为大将军,权震中外,其四方调发,歳时贡献,皆先输上等于冀,乃大起第舍,而妻孙寿,亦对街为宅,殚极土木,互相夸竞。堂寝皆有隂阳奥室,连房洞戸,柱壁雕镂,加以铜漆牎牖,皆有绮疏。《青琐图以云气仙灵,台阁周通,更相临望,飞梁石磴,陵跨水道,骇鸡犀夜,光璧充实,帑藏名驹,龙马秣于内廏,与妻辇青盖,车张羽葆,饰以金玉琥珀。每游观池亭及第内,多从倡优,鸣钟鼓,吹竽酣讴,竟路日夜相继,及桓帝诛冀,収其资産,以实国库,诏减天下一嵗租税之半。 増又桓帝时诛梁冀,封单超、徐璜、贝瑗、左管、唐衡五人。超死后,四侯转横,天下语曰:「左廻天贝,独坐徐卧」。虎唐两堕皆竞,起第宅,楼观壮丽,穷极技巧,金银罽㲘,施于犬马,取良民妻女以为姬妾,皆珍饰华侈,拟则宫人,其仆从皆乗车而从列骑。 原东观汉记》:「马融教养诸生,常有千数,善鼓瑟,好吹笛,居宇器服,多存侈饰,常坐髙堂,施绛纱帐,前授生徒,后列女乐。 盐铁论汉末一笔之柙,雕以黄金,饰以和璧,缀以随珠,发以翡翠。非文犀之桢,必象齿之管,丰狐之柱,秋兔之翰。 増《蜀志》:糜竺字子仲,东海人。世殖货财,僮仆万人,赀産巨亿。徐州牧陶谦辟为别驾,谦卒,命迎先主牧之。及吕布袭破先主,虏其妻子,竺进妹为夫人,以二千人金帛货币助军,军威赖之,复振先主。后定益州,拜为安汉将军。弟芳为南郡太守,携贰迎孙权,败关羽竺请罪,先主以兄弟不相及,待之如初。 原又刘琰,字威硕,封都乡侯。服御饮食侈靡,侍婢数十,皆能为声乐。《吴志》:「贺齐性奢,好军事,所乗船,雕刻丹镂,青盖绛襜,蒙冲鬬舰,望之若山。 《晋书》:王济,字武子。性豪侈。时洛京地贵,济好马,射买地作埒,编钱匝地竟埒,时人号曰「金沟」。 増晋武帝尝降王武子家,武子供馔并琉璃器,婢子百馀人,皆绫罗袴襦,以手擎食,蒸㹠美异于常味。帝怪而问之,答曰:「以人乳饮㹠」。帝甚不平。 《晋书》:和峤长舆,汝南西平人。庾觊见曰:「森森若千丈松,虽磊砢多节目,施之大厦,有栋梁之用。为黄门侍郎,家産丰冨,拟于王者。杜预以为有钱癖。 又石崇财産丰积,室宇宏丽,后房百数,皆曳纨绣,珥金翠,丝竹尽当时之选,庖膳穷水陆之珍,与贵戚王恺、羊琇之徒,以豪奢相尚,恺以𥹋澳釜,崇以蜡代薪,恺作紫丝布歩障四十里,崇作锦歩障五十里以敌之,崇涂屋以椒,恺用赤石脂。武帝尝以珊瑚树赐恺,髙二尺许,枝柯扶疎,恺以示崇,便以如意击之,应手而碎。恺既惋惜,崇曰:「不足多恨」。命左右悉取珊瑚,有髙三四尺者六七株,恺恍然自失。 《御览晋书》曰:「外国进火浣布,帝为衫来幸崇家。崇奴仆五十人,皆衣火浣布衫」。帝大慙。 万花谷曰:「石崇为客作豆粥,每冬擣韭萍虀,咄嗟而办」。 原晋何劭骄奢有父风,衣裘服玩,新故巨积,食必尽。四方珍异,一日之供,以钱二万为限。时论以为大官御膳,无以加之。 増晋、陶侃,媵妾数千,家僮数千,奇珍寳玩,富于天府。 石虎起楼四十丈,舂杂寳异香为屑,风作则扬之,名曰「芳尘。 《宋书》:刘穆之性奢豪,食必方丈,旦辄为十人馈好,賔客未尝独餐,白髙祖曰:「穆之家本贫贱,赡生有阙,自叨忝以来,虽每存约损,而朝夕所须,微为丰过,自此以来,一毫不以负公。 南史佞幸传:宋阮佃夫宅舍园池,诸王邸第莫及,女妓数十,艺貎冠絶,当时金玉锦绣之饰,宫掖不逮也,每制一衣,造一物,都下莫不法効焉,于宅内开渎,东出十里许,塘岸整洁,泛轻舟,奏女乐,中书舎人刘休尝诣之,遇佃夫出行,中路相逢,要休同返就席,便命施设,一时珍羞,莫不毕备,凡诸火齐,并皆始熟,如此者数十种,佃夫常作数十人馔,以待賔客,故造次便办,类皆如此,虽晋世王石,不能过也。 《齐书》:刘悛旣藉旧恩,尤能恱附人主,承迎权贵,賔客闺房,供费奢广,罢广、司二州,悉倾资献,家无留储。在蜀作金浴盆,馀金物称是。《南史》梁鱼𢎞有眠牀一张,通用银镂金花,福寿两重为脚,为湘东王镇西司马逢勅迎瑞像,王令送像下都,𢎞率部曲数百,悉衣锦袍,炫赫满道,颇为人所慕。涂经夏首李抗学其为人,抗舅元,法僧闻之,杖抗三百。 又梁徐君蒨,字怀简,孝嗣孙琨子也。为湘东王鎭西谘议参军,颇好声色,侍妾数十,皆佩金翠,曳罗绮,服玩悉以金银,饮酒数升便醉,而闭门尽日酣歌。每遇良辰,辄饮至斗。有时载伎,肆意游行,荆楚山川,靡不毕践。朋从游好,莫得见之。时襄阳鱼𢎞亦以豪侈称,于是府中謡曰:「北路鱼,南路徐」。然其服玩次于𢎞也。 又梁时勲豪子弟多纵恣,以淫盗屠杀为业,父祖不能制。尉罗不能禁车服牛马,号西丰骆马乐山乌牛,董暹金帖织成战袄,直七百万。西丰侯正德,乐山侯正,则暹,潮沟董当门子,世谓之董世子者也,后皆不得其死。 又孙瑒,字德琏。性通泰,有财散之亲友。居家颇失于侈,家庭穿筑,极林泉之致。歌僮舞女,当世罕俦,賔客塡门,轩盖不絶。及出镇郢州,乃合十馀船为大舫,于中立亭池,植荷芰。每良辰美景,賔僚并集,泛长江而置酒,亦一时之胜赏焉。《魏书》夏侯道迁好筵宴,京师珍羞,罔不毕有。于京城之西,水次市地,大起园池,植列蔬果,延致秀彦,时往游适,妓妾十馀,常自娱乐。国秩歳入三千馀石,专供酒馔,不营家産,每诵孔融诗曰:「坐上客恒满,樽中酒不空,馀非吾事也」。识者多之。 《洛阳伽蓝记》:魏髙阳王雍,贵极人臣,富兼山海,居止第宅,匹于帝宫白殿,丹槛窈窕,连互飞檐,反宇轇轕。周通僮仆六千,妓女五百,随珠照日,罗衣从风。自汉晋以来,诸王豪侈,未之有也。出则鸣驺御道,文物成行,铙吹响发笳,声哀转入,则歌姬舞女,击筑吹笙,丝管迭奏,连宵尽日。其竹林鱼池,侔于禁苑,芳草如积,珍木连阴。雍嗜口味,厚自奉养,一日必以数万钱为限,海陆珍羞,方丈于前,陈留侯李崇谓人曰:「髙阳一日敌我千日」。 又魏时帝族王侯外戚公主,擅山海之富,居川林之饶,争修园宅,互相夸竞,崇门丰室,洞戸连房,飞馆生风,重楼起雾,髙台芳树,花林曲池,莫不桃李夏緑,竹柏冬青。而河间王琛,最为豪首,常与髙阳争衡,造文柏堂,形如徽音,殿置玉井金罐,以五色绢为绳,诸王服其豪冨,琛语人云:「晋室石崇,乃是庶姓,犹能雉头狐腋,况我大魏天王,不为华侈,造迎风,馆于后园牕戸之上,列钱青琐,玉凤衔铃,金龙吐佩,素柰朱李枝条入檐伎女楼上,坐而摘食。琛常㑹宗室陈诸宝器,金瓶银瓮百馀口,瓯檠盘盒,称是,自馀酒器有水晶鉢玛瑙琉璃盌、赤玉巵数十枚,工作奇巧,中土所无,皆从西域而来,又陈女乐及诸名马,复引诸王,按行府库锦罽、珠玑、氷罗,雾縠充积,其内绣缬紬绫丝彩钱绢等,不可计数,琛忽谓章武王融曰:不恨我不见石崇,恨石崇不见,我经河阴之役,诸元殱尽,王侯第宅,多题为寺,寿丘里闾,列刹相望,祗洹郁起,寳塔髙凌,四月初八日,京师女多至河间寺,观其廊庑绮丽,无不叹息,以为蓬莱仙室,亦不是过入,其后园见朱荷出池,緑萍浮水,飞梁跨阁,髙松出云,咸皆唧唧,虽梁王兔苑不如也。 《北史》:魏崔冏临终,戒其二子曰:夫恭俭福之舆,傲侈祸之机,乗福舆者浸以康休,蹈祸机者忽而倾覆,可不诫欤! 《北齐书》:韩晋明好酒诞纵,招引賔客,一席之费,动至万钱,犹恨俭率。 《隋书》:秦王盛治宫室,穷极侈丽。俊有巧思,每亲运斤斧,工巧之器,饰以珠玉。为妃作七宝幂篱,又为水殿,香涂粉壁,玉砌金堦,梁柱楣栋之间,周以明镜,间以宝珠,极荣饰之美。每与賔客妓女,弦歌于其上。 原又裴矩为给事郎,隋炀帝至东都,矩以蛮夷朝贡者多,讽帝令都下大戏,徵四方奇技异艺,陈于端门街,衣锦绮、珥金翠者以十数万。又勒百官及民士女列坐栅阁而纵观焉,皆被服鲜丽,终日乃罢。又令三市店肆皆设帷帐,盛列酒食,遣掌蕃率蛮夷与民贸易,所至之处,悉令邀延就坐,醉饱而散。蛮夷嗟叹,谓中国为神仙。 《増佥载》曰:隋炀帝廵狩北边,作大行殿七宝帐,容数百人,饰以珍宝,光辉洞彻,引啓民可汗,宴㑹其中,可汗恍然,疑非人世之有。 又唐安乐公主夺百姓庄田,造定昆池四十九里,直抵南山,拟昆明池,累石为山,以象华岳,引水为涧,以象天津,飞阁歩檐,斜墙磴道,被以锦绣,画以丹青,饰以金银,莹以珠玉。又为九曲流杯池,作石莲花台泉于台中流出,穷天下之壮丽。 《国史纂异》:唐景龙中,妃主家竞为奢侈,驸马杨愼交、武崇训至以油洒地筑球场。 《明皇杂録》:唐明皇将幸华清宫,贵妃姊妹竞饰车服,为一犊车,饰以金翠,间以珠玉,一车之费,不啻数十万贯,旣而重甚,牛不能引,因复上闻,请各乗马,于是竞购名马,以黄金为衔,勒组绣为障泥,共㑹于国忠宅至子城东南隅,仆御车马,塡委其间,虢国每入禁中,常乗骢马,使小黄门、御紫骢之俊健,黄门之端秀,皆冠絶一时。 《旧唐书》:杨贵妃得宠,兄銛、锜、国忠、诸姨五家,第舍连亘,治锦绣、琢金玉者,大抵千人,变化若神仙。每帝幸华清宫,五家扈从,每家为一队,著一色衣,五家队合照映,如万花焕发川谷成锦绣遗钿,堕舄瑟瑟珠翠狼籍于道,香闻数十里。 《续世说》:天宝九载,诸贵戚竞以进食相尚,明皇命官姚思艺为司校进食使,水陆珍羞数千盘一盘,费中人十家之産。 唐杨国忠有千炬,红烛围,左右人称烛围。 天宝遗事:唐王元宝,都中巨豪也,好賔客,务于华侈,器玩服用,僭于王公,而四方之士尽归而仰焉,常于寝帐牀前雕矮童二人,捧七宝博山炉自暝,焚香彻晓,其骄贵如此。 王元宝冨甚无学,尝㑹客人,问必多佳论,元宝曰:「但费锦纒头耳!」 唐韦陟逍遥公,性奢纵,喜饰服马,侍儿阉童,列左右,常数十,侔于王宫主第,穷治馔羞,择膏腴,地艺谷麦,以鸟羽择米,每食视㕑中所弃,其直犹不减万钱,宴公侯家,虽水陆具陈,曽不下筯,常以五采笺为书记,使侍婢主之,其裁答授意而已。 韦陟㕑中饮食,香味错杂,人入其中,多饱饫而归。时人为之语曰:「人欲不饭筋骨舒,夤縁须入郇公㕑」。 《唐书》元载于城中开南北二甲第,室宇宏丽,冠絶当时。又于近郊起亭榭,所至之处,帐帷什器,皆如宿设,储不改供。城南膏腴别墅,连疆接畛,凡数十所,婢仆曳绮罗亦百馀人,恣为不法,侈僭无度。 杜阳编元载妻,字韫,秀王缙女也。初,缙鎭北京,以女嫁载,歳乆而见轻怠,亲戚以为乞儿,皆厌薄之,载遂游秦,旣到京,屡陈时务,肃宗擢拜中书。及代宗两朝,宰相贵盛无比太原,内外亲属悉来谒贺。韫秀安置千间院,因天晴,以青紫丝绦四十条,各长三十丈,皆施罗纨绮绣之饰,每绦下排金银炉二十枚,皆焚异香香,至其服,乃命诸亲戚西院闲歩韫。秀问是何物?侍婢对曰:「今日相公与夫人晒曝衣服」。王氏谓诸亲曰:「岂料乞儿妇还有两事,盖形粗衣也」。于是诸亲羞赧,稍稍辞去。 《唐书》:裴冕为相,性夲侈靡,好尚车服及营珍馔名马,每㑹賔客,滋味品数,坐客有昧于名者,自创巾子,其状新奇,市肆因而效之,呼为「仆射様」。 《朝野佥载》:唐杜亚为淮南竞渡,采莲龙舟、锦缆绣帆之戏,费金数十万。于頔为襄州日,㸃山灯一,上油二千石。李昌夔在荆州打猎,大修装饰,其妻独孤氏亦出女队二千人,皆著红紫绣袄子及锦鞍鞯,三府因而空耗。 柳玭《家训》:唐王相国涯方居相位,掌利权,窦氏女归,请曰:「玉工货一钗竒巧,须七十万钱。王曰:「七十万钱,吾一月俸金尔,岂于女惜?但一钗七十万,此妖物也!必与祸相随,女子不复敢言。数月,女自婚姻㑹,归告王曰:「前时钗为外郎,冯球妻,首饰矣」。王叹曰:「冯为郎吏,妻之首饰有七十万,其可乆乎?」冯为贾相餗,门人最密,贾有苍头,颇张威福,冯召而勖之,浃旬,冯来晨谒贾,有二青衣,捧地黄酒饮之,食顷而终,贾为出涕,不知其由,是年,王贾皆遭祸。噫!王以珍奇货为物之妖,信知言矣,知物之妖而不知权势威赫之妖甚于物耶?冯以位卑贪宝货已不能正其家,忠所事而不能保其身,斯亦不足言矣。贾之、臧获害门客于墙庑之间,而不知欲终始富贵,其可得乎?此虽一事,作戒数端。 《括异志》:唐李徳裕奢侈,每食一杯羮,其费约钱三万,杂珠玉,具黄朱砂煎汁为之,过三煎即弃其滓。 《续世说》:朱梁朱瑾有所乗名马,冬以锦帐贮之,夏以罗帱护之。 《五代史》:晋张筠初代康怀英为永平节度使,掠其家资,又于唐故宫掘地,得金玉赀巨万。出帝时居洛阳,以酒色声妓自娱者十馀年,人谓之「地仙」。 《续世说》:石晋吐谷浑酋长白承福家甚富,饲马用银槽。 又蜀主王衍,奢纵无度,常列锦歩障球,其中往往逺适,而外人不知,爇诸香,昼夜不絶,久而厌之,更爇皂荚以乱其气,结缯为山,及宫殿楼观于其上,或为风南所败,则更以新者易之,或乐饮缯山,经旬不下,山前穿渠通禁中,或乗船夜归,令宫女秉烛炬千馀居前船,却立照之,水面如画,或酣饮禁中,鼓吹沸腾,以至达旦,以是为常。 淮南杨渥居丧,昼夜酣饮,作十围之烛以击球,一烛费钱数万。 《续记》:宋太祖伐蜀,蜀主昶降,举族至汴。帝见昶溺器以七宝装饰,即命撞破之,曰:「溺器以此饰之,当以何器贮食邪?所为如是,不亡何待? 宋郭从义鎭河阳,于洛中造大第,以香柏为栋,文梓为梁,植花甃池,无不备具,约费白金五千锭。或劝阻不必奢多费,不听。及被召适家,秉烛周览,至东郡而卒,家人不能居,为世所讥。 《归田録》:宋寇准知邓州,自少年富贵,不㸃灯尤好,夜宴剧饮,虽寝室亦然烛达旦,每罢官去,后人至官室,见厠溷间,烛泪在地,往往成堆。杜祁公为人清俭,在官未尝燃烛油灯,一纸荧然若灭,与客相对清谈而已,二公皆为名臣,而奢俭不同如此,祁公寿考终吉,莱公晩年有南迁之祸,遂殁不返,虽不幸亦为可戒也。 宋夏竦,字学乔,德安人。家累钜万,自奉尤侈。子安期,字清卿,以学士知延州。然无学术,求入侍经筵,为世所讥,其侈不减。其父鸿书、宋蔡太师京,㕑婢数百人,庖子亦十五人,每杀鹌子辄千馀。 宋杨存中夲名沂中营,居室于凤山十年而就极山川之胜。 元彻尔具陈僧格奸贪误国害民状,帝命籍其家,得珍宝如内藏之半。 明王弇州史:料严世蕃积赀满百万,辄置酒一,髙㑹其后,四髙㑹矣,而乾没不止,尝与所厚客屈指天下富家居首等者凡十七,虽溧阳史恭甫最有声,亦仅得二等之首。 又严世蕃有金丝帐,累金丝为之,轻细洞彻,有金溺器、象牙厢、金触器之类,执政恐骇上听,令销之以金,数报而已。有大同佥事董姓者,以人双陆馈世蕃盖,饰女童三十人,分红白绣衫,二色织紫,绒罽为局。每对,直当食,子则应移,女子抱当食者出局,世蕃为之啓齿。然数日后,竟屏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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