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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续资治通鉴长编
条件: 提到“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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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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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和元年春正月辛未,诏京师大寒,民多冻馁死者,有司为瘗埋之。

卷一百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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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和元年九月辛酉朔,权三司使、翰林学士、兼端明殿学士、翰林侍读学士、礼部侍郎、知制诰杨察为户部侍郎、提举集禧观事。内侍杨永徳建请蔡汴河置水逓铺察,条其不便,罢之。永徳毁察于帝,三司有狱,辞连卫士,皇城司不即遣,而有诏移开封府鞫之,察由是乞罢,帝从其请,知谏院范镇言:「外议皆谓察近因㸃检内衣库积尺罗帛,及建言水逓铺非便,又言内藏库不当买交抄,又言香场人吏取乞钱物,皇城司占䕶亲从官,不以付外勘鞫,此等事皆是害政伤理之大者,三司议当论列,而䜛邪小人多方沮毁,使其请解使权,朝廷因遂其请,臣窃为陛下惜之。夫邪正之辨,治乱之所系也,不可不审,陛下以察之,所陈是邪?非邪?以为是则,宜使察且主大计,以塞奸幸之路,以为非,则不当改官,使自暇逸,累日以来,日色不光,天气沉隂,欲雨而不雨,此邪人用事之应,而忠良之情不得上通也。陛下宜以察所争四事下枢宻大臣,详正是非,付有司依公施行,复察所任,庶㡬上应天变,下塞人言」。殿中侍御史赵拚亦言:「察若有罪,不当更转官资,若本无罪,不当遽罢,乞令依旧职局,追还新命」。不报。拚,西安人也,拚为御史,弹劾不避权幸,时号「铁面御史」。先是,盐铁判官、司封员外郎王鼎,为淮南江浙荆湖制置发运副使,内侍杨永徳请沿汴置铺挽漕舟,岁可省卒六万,鼎议以为不可,永徳横猾,执政重违其奏,乃令三司判官一员,将永徳就鼎议,鼎发八难,永徳不能复,鼎因疏言:「陛下幸用臣,不宜过听小人,妄有所改,以误国计」。于是永徳言不用,居二年,遂以为使。鼎为发运副使,乃四月辛酉,今因杨察罢三司附见。前使者多渔市南方物,因奏计京师,持遗权贵,鼎一无所市,独悉精吏事,事无大小,必出于已,凡调发纲吏,度漕路远近,定先后为成法,于是劳佚悉均,吏不能为重轻,官舟禁私载,舟兵无以自给,则盗官米为奸。有能居贩自赡者,市人持以法,不肯偿所逋,鼎为移州县督偿之,舟人有以自给,不为奸,而所运米未尝不足也。 殿中丞王安石为羣牧判官,安石力辞召试,有诏与在京差遣,及除羣牧判官,安石犹力辞,欧阳修谕之,乃就职。馆阁校勘沈康,诣宰相陈执中,自言屡求为羣牧判官而不得,王安石不帯职,又歴任,比康为浅,安石旣不肯为,愿得为之。执中曰:「安石辞让召试,故朝廷优与差遣,岂复屑屑计校资任?且朝廷设馆阁以待天下贤才,亦当爵位相先,而乃争夺如此,公视安石顔何厚也?」康慙沮而去。 诏梓州路转运使,如闻戎泸知州,每遇夷人入冦,领兵按边,而所过多率民供馈粮肉,冦未至而民已扰,其严行禁约之」。癸亥,起居舍人、知制诰吕溱,工部郎中、知制诰、兼侍讲、史馆修撰王洙,并为翰林学士。故事,翰林学士六貟,时杨察、赵槩、杨伟、胡宿、欧阳修并为学士,于是察加承㫖,溱及洙复同除学士,洙盖第七貟也。温成皇后之丧,洙鈎摭非礼,隂与石全斌附㑹时事,陈执中、刘沆在中书,喜其助已,故貟外擢洙,议者非之。

卷一百七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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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和二年春正月丁卯,奉安真宗金像于万夀观。初,以神御帐损,徙别殿,及是帐成,奉安如故,徳音降畿内辅郡囚罪一等,徒以下释之,赐诸军缗钱。戊辰,荆湖北路钤辖、转运司言,知龙赐州彭师党以其族来归,诏本路常加存抚之,仍议所与官及所居处与授田顷畆之数以闻。师党,师寳子也。师寳父仕羲夺师寳之妻,师寳忿恚,故与师党皆叛。事具嘉佑二年九月乙亥。 邕州言苏茂州蛮内冦,命广南西路经畧司发兵捕击之,仍令三班院武勇使臣七员为指使。

卷一百七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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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和二年三月辛酉,诏知广州刘湜捕击蛮冦,缓急有不及奏覆者,听便宜从事。湜练土兵,葺兵器,作铁鎻,断江路,有盗据山,勅贷罪招之不出。湜知并山民居资之食,即徙民絶饷路,盗困蹙乞降,广人安之。乙丑,迩英阁讲《周礼》视祲,上谓讲官卢士宗曰:「妖祥之兴,皆由人事,君人者必在修徳,以承天意乎?」丁卯,诏修起居注,自今每遇迩英阁,立于讲读官之次。初,贾黯请左右史入阁记事,上赐坐于御榻西南。至是,修起居注石扬休言,恐上时有宣谕咨访,而坐远不悉闻,因令立侍焉。

卷一百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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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和二年六月戊子朔,赵拚入对,又言:「臣窃以宰相之任,赏罚二柄,出乎其手,能祸人,能福人,当世庸常之人,既惧祸又邀福,谁不附会而迎承之?宰相有罪恶彰露,迹状狼籍,谏官不论列,御史不纠弹,天子不得闻,下情不得通,积日持久,天子之势危矣!昨以宰臣陈执中狠愎昬暗,诋诬欺罔,破坏礼法,侮㺯朝廷,臣职忝御史,以身许国,极口论列,累章纠弹,不敢阿容执中而上负陛下者,诚恐陛下不得闻执中之罪,而外廷庸常之人,又多附会迎承之者,如此积日持久,使天下之势危,则臣之为罪,虽伏斧钺,肆市朝,不足以偿其黙黙也。伏望陛下纳忠荩谠直之言,辟奸佞荧惑之失,特早发宸断,正执中之罪而罢免之,则圣徳愈隆,公议大协,庆流宗社,福䝉生民矣」。 定国留后允初为威徳节度使。允初,元俨第四子也。允初建节,在前月丙戍,嫌与赵拚相乱,移附允良知宗正前书,此为范镇论谏张本。镇海节度使、同平章事允良同知大宗正事。大宗正司旧止二员,允良以燕王遗表陈乞,故特増置。既而台谏官言:大宗正表率之地,宜择贤才,非陈乞所宜得。允良操行不修,其起居反昼夜,不可任宗正。遂罢之,但徙镇奉宁军。迁镇,乃乙未日,今年书允良、元俨于已见。已丑,翰林学士欧阳修为翰林侍读学士、知蔡州,知制贾黯知荆南,皆从所乞也。先是,修奏疏言:「臣闻自古有天下者,莫不欲为治君,而常至于乱,莫不欲为明主而常至于昬者,其故何哉?患于好疑而自用也。夫疑心动于中,则视听惑于外视,听惑则忠邪不分而是非错乱,忠邪不分而是非错乱,则举国之臣皆可疑,既尽疑其臣,则必自用,自用则多失多,失则其国之忠臣必以理而争之,争之不切则人主之意难回,争之切则激其君之怒心,而坚其自用之意,然后君臣争胜,于是邪佞之臣得以因隙而入,希旨顺意,以是为非,以非为是,惟人主之所欲者,从而助之,夫为人主者,方与其臣争胜,而得顺意之人,乐其助已而忘其邪佞也,乃与之并力以拒忠臣。夫为人主者,拒忠臣之言而信邪佞,天下无不乱,人主无不昬也!自古人君之用心,非恶忠臣而喜邪佞也,非恶治而好乱也,非恶明而欲昬也,以其好疑而自用,与臣下争胜也。使为人主者,豁然去其疑心,而回其自用之意,则邪佞逺而忠言入,忠言入则聪明不惑,而万事得其宜,使天下尊为明主,万世仰为治君,岂不臣主俱荣而乐哉?其较区区自执而与臣下争胜,用心益劳而事益惑者,相去远矣!臣闻书载仲虺称汤之徳曰改过不吝,又戒汤曰:自用则小成。汤,古之圣人也,不能无过,而能改过,此其所以为圣人也。以汤之聪明,其所为不至于谬戾矣,然仲虺犹戒其自用,则古人主惟能改过而不敢自用,然后得为治君明主也。臣伏见宰臣陈执中,自执政以来,不协人望,累有过恶,招致人言,而执中迁延,尚玷宰府,陛下忧勤恭俭,仁爱寛慈,尧舜之用心也,推陛下之用心,天下宜至于治者久矣,而纪纲日壊,政令日乖,国日益困,流民满野,滥官满朝,其亦何为而致?此由陛下用相不得其人也!近年宰相多以过失,因言者罢去,陛下不悟,疑心一生,视听既惑,遂成自用之意,以为宰相当由人主自去,不可因言者而罢之,故宰相虽有大恶显过,而屈意以用之,彼虽惶恐,自欲求去,而屈意以留之,虽天灾水旱,饥民流离,死亡道路,皆不暇顾,而屈意以用之,其故非他,盖欲拒言事者尔。言事者,何负于陛下哉?使陛下上不顾天灾,下不恤人言,以天下之事,委一不学无识謟邪狠愎之执中而甘心焉,言事者本欲益于陛下,而反损圣徳者多矣,然而言事者之用心,本不图至于此也,由陛下好疑自用而自损也。今陛下用执中之意益坚,言事者攻此愈切,陛下方思有以取胜于言事者,而邪佞之臣得以因隙而入,必有希合陛下之意者,将曰执中宰相,不可以小事逐,不可使小臣动揺,甚者则诬言事者,欲逐执中而引用他人,陛下方患言事者上忤圣聪,乐闻斯言之顺意,不复察其邪佞而信之,所以拒言事者益峻,用执中益坚,夫以万乘之尊,与数言事小臣角必胜之力,万一圣意必不可回,则言事者亦当知难而止矣!然天下之人,与后世之议者,谓陛下拒忠言,庇愚相,以陛下为何如主也!前日御史论梁适罪恶,陛下赫怒空台而逐之,而今日御史又复敢论宰相,不避雷霆之威,不畏权臣之祸,此乃至忠之臣也,能忘其身而爱陛下者也!陛下嫉之,恶之,拒之,絶之。执中为相,使天下水旱流亡,公私困竭,而又不学无识,憎爱挟情,除改差谬,取笑中外,家私秽恶,流闻道路,阿意顺㫖,专事逢君,此乃谄上傲下愎戾之臣也,陛下爱之重之,不忍去之。陛下睿智聪明,羣言善恶,无不照见,不应倒置如此,直由言事者太切,而激成陛下之疑惑尔。执中不知廉耻,复出视事,此不足论,陛下岂忍因执中上,累圣徳,而使忠臣直士巻舌于明时也!臣愿陛下廓然回心,释去疑虑,察言事者之忠,知执中之过恶,悟用人之非,法成汤改过之圣,遵仲虺自用之戒,尽以御史前后章疏出付外廷,议正执中之过恶,罢其政事,别用贤才,以康时务,以拯斯民,以全圣徳,则天下幸甚!」已而修及黯皆得补外。 殿中侍御史赵拚言:「天子南面之尊,左右前后,须得正人贤士为之羽翼,朝廷有大赏罚,可以询访,有大阙失,可以禆益,有大急难,可以谋议,有大礼法,可以质正。窃见近日以来,所谓正人贤士者,纷纷引去,朝廷奈何自翦除羽翼,臣未见其能致远也!忧国之人,莫不为之寒心,如吕溱知徐州、蔡襄,知全州吴奎,被黜知夀州,韩绛知河阳府,此皆衆所共惜其去。又闻欧阳修乞知蔡州,贾黯乞知荆南府,侍从之贤,如修軰无㡬,今坚欲请郡者非他,盖杰然正色立朝,既不能曲奉权要,而乃日虞中伤,皆欲扳溱、襄、奎、绛而去尔!今陛下又从其请而外补之,臣恐非朝廷之福,朝廷万一有缓急事,则陛下何从而询访也?何从而裨益也?何从而谋议也,何从而质正也?所失旣多,虽悔何及?诗不云乎,济济多士,文王以宁,此谓文王虽大圣人,得居尊而安宁者,盖在朝廷多贤哲之士而致然也。臣愚伏望陛下鉴古于今,勿使修等去职,留为羽翼,以自辅佐,则中外幸甚!」 知制诰刘敞亦言:「邪臣正臣进退之分,正臣常难进而易退,邪臣常易进而难退,愿陛下参伍观之。吕溱、蔡襄、欧阳修贾黯、韩绛皆有直质,无流心,议论不阿执政有益当世者,诚不宜许其外补,使四方有以窥朝廷,启奸幸之心」。修、黯遂复留。修黯复留,在七月二日戊午。庚寅,羣牧判官、祠部员外郎李夀朋知汝州,坐皇城卒报其游从不检也。

卷一百八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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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和二年九月丙辰朔,诏为契丹主辍视朝七日,禁在京、河北、河东,縁边音乐七日,仍择日成服举哀,令礼院详定以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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