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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续资治通鉴长编 |
条件: 包含字词“元符元年五月乙亥 (1098/6/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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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乙亥,诏永裕陵添展封筑禁良角斜长二百三十五歩,至白虎涧西垠。丙子,枢宻院言蕃官三班奉职都勒满登等乞改赐姓名。诏并赐都勒满登名。懐顺,都罗摩尼,扬昌名懐忠。 大理寺平定军勘到供备库副使、前知宁化军冯维举,宣德郎、平定军签判王宗旦,供奉官、监押刘舜元将公使库钱物回易,并在任兴贩等事,该赦及赦后虗妄。诏冯维举特除名勒停,王宗旦、刘舜元并特冲替。 枢宻院言河东路买马,科定州军匹数,致令市户于别路陪钱收买。诏枢宻直学士、河东路经畧安抚使孙览,特降为寳文阁待制,览数与宻院争事,语侵曽布,布不能堪,于是布言:「河东不因出师,无故差雇脚乘,一路骚然,至有七十千雇一橐驼者,急止之,民间所雇脚乘,已集于河外帅司,㝷放散,然民间已縻费矣。又分下州郡科买马至州郡出分,据付百姓往陜西买马,中官秦州缴公据申宻院,宻院屡令改正,而终不从,此亦当施行。其罪状过楶逺甚」。上曰:「此不可不行」。布退,以语三省,三省亦皆以为不可不治,兼有实,不湏更体量也。丁丑,御批:「大礼御营四面廵检下所差人马大叚数少,又非常日,时暂出城,可比自今后可依下项差,仍并于上四军选。御营廵检下,每员各歩军二百四人,内将校四人、节级二十人、马军一百二十人,内将校二人、节级十人。青城至郊坛廵检下,每员各歩军一百二人。内将校二人、节级十人。马军五十一人,内将校一人、节级五人」。 先是,曽布议用赵㞦为枢宻都承㫖,三省皆以为可,既而朱京罢,布曰:「㞦亦当更熟议」。蔡卞笑以为然,遂托章敦并黄履閲㞦章䟽,敦曰:「已阅一䇿,无他语」。布曰:「㞦元佑中尝攻范纯礼,不当为太常少卿」。是日甲戌,许将、蔡卞皆不入,履独封㞦章䟽示布,曰:「尝乞召还𫝊尧俞、王岩叟、梁焘、孙升,云此数人,学术器业,为世所称,忠言嘉谋,见于已试」。又言王安石用事,子弟亲戚布满华要,自是习以为常,乞如祖宗故事仍之。虽云内举不避嫌,其实不能无私意于其间也。履以谓擢之必有议论,恐并以故栖不保,不若黙已为佳尔。丙子,布白上:「累曽奏以都承㫖阙人,亦屡与三省论议未合,昨欲除赵㞦,又以其曽为元佑言官,终恐未安」。上曰:「三省必不肯」。布曰:「士人中熟朝廷事,容止词令可观,如韩治亦可用,但以忠彦子,恐亦不免人言」。上曰:「章敦曽言治于刘挚门下为半夜客,恐难用」。布曰:「臣固知用治,人必有言,但以韩琦有功于国,如忠彦自给事便迁尚书,恩礼特异,若以琦故用之,则其他皆可濶畧」。上曰:「粹彦如何?」布曰:「粹彦资太浅,亦恐未歴事,如治则以尝为吏部郎中,又见作校理,止换一直阁,便可为,故敢及此」。上曰:「但与三省商量」。布曰:「次第必难,容止词令及祗应仪范,亦岂有天然详熟者?此又非难事,纵生踈,一两月,亦便习熟」。上亦深以布语为然。布欲用郭知章,而黄履云:「知章别有任使处」。上曰:「知章亦好」。布曰:「只为见任差遣已髙」。上曰:「与一待制」。又曰:「两制中有人否?」布曰:「两制中如吕嘉问,容止详熟亦可为,然憸巧不正之人,臣不敢引置陛下左右」。上颔之。布至都堂,具以上前语告敦及治,敦果有语如上所谕,云:「此不敢闻命」。又云:「治字循之,衆以其心难测,目为循海,虽族人亦莫不恶之。挚与忠彦多为此人所坏」。布曰:「此更不须议,㞦尝为元佑言官,亦必纷纷,不若只用知章如何?」衆莫不称善,敦仍曰:「便与一待制」。布曰:「德音已许」。卞曰:「极穏当」。将、履亦皆以为允,议遂定。自宋球卒,承㫖司阙官,尝拟用王师约及曹诵,既皆不可得词令,于郎官少卿中选人,而累与三省议亦不合,或云赵令铄可,而亦上所不恱,惟㞦颇可用,履又力称之,及阅章䟽,乃如前云云而罢,遂定议,用知章欲将上,而履更欲力引知章为西掖,上问:「知章文字如何?」布亦称之,上曰:「曽见知章文字否?」布曰:「但见章䟽尔。然南中士人多爽迈,必亦不至不称职」。上颔之,及进呈知章,除承㫖,上顾三省再三问:「如何?」三省皆曰:「平穏」。上曰:「中书舍人阙人,且别择人」。布曰:「舍人亦尝只置一人」。上云:「本六员,一员太少」。布曰:「宻院阙人,已乆,旧未用士人以前,自有诸房承㫖一员,谓之都宣。自先帝改用士人,所𨽻职事,非前日之比,及外司并诸路申请文字不少,今但以一副承㫖吏领之,文字稽滞已多矣,不可阙人」。上曰:「赵㞦可用否?」布曰:「臣固欲用㞦,但以元佑尝在言路,恐不免人言,圣意谓可阔畧,乃可除」。上曰:「有文字否?」布曰:「臣不曽见编类章䟽,但见黄履言㞦有章䟽,乞召还傅尧俞、王岩叟、梁焘、孙升为侍从言官,仍云:学识器业,为世所称,忠言嘉谋,见于已试」。蔡卞亦云:「臣曽见实有此语」。上曰:「如此即不可,只为有文字」。布初以谓卞不知,履亦令黙已,及此乃知卞已知之,布若不言,俟有除拟,必纷纷矣。先是,敦又言:「㞦有三章,言诉理事为仁政,今闻稍缓,乞督促施行,以终大惠」。上未甚以为非,及闻称荐岩叟辈,则毅然以为不可,已而敦谓布曰:「上欲用宋深,如何?」布笑而已,及对,上果欲用深,布曰:「深未尝歴差遣,恐未可峻擢,若欲近下用人,则不若张宗卨。宗卨乆在阁门,累经先帝任使」。上曰:「宗卨亦得,只是不曽与说话」。布曰:「才术虽未知可,然老成熟事,比之宋深,则有间矣。昨使瞎征,边人多言其辱命,礼数间颇为瞎征所屈,但以事在境外,不可推究,若一旦峻迁,恐人情未服」。上曰:「且更与三省商量」。布退,具以上前语告三省,卞亦曰:「深奉使事,亦煞曽闻人说」。布曰:「深都监、监押亦不曽作,昨骤迁知州军,已为过分矣」。衆皆然之。及进呈,上犹以宋深为言,顾三省问如何,皆唯唯而已,唯蔡卞言:「莫也不妨」。布曰:「承㫖臣本院职事,不敢不尽愚𠂻深,恐未可用」。上曰:「莫只为是宋球侄,不欲令相继为之」。布曰:「不然,只为未更任使,恐人情不服。臣尝以为承㫖乃陛下左右亲信任使之人,若用非其人,不惟于职事有害,臣亦得罪天下士论」。上云:「张宗卨可为,则是人做得」。布曰:「宗卨在閤门二十年,四次引伴髙丽,又曽接送伴北朝人使及曽入国,与深不同」。上问三省如何,皆曰宗卨亦熟事,上乃许,布曰:「只令权管勾,候有正官罢,若试之可用,则迁,不可则黜」。上云:「甚好」。宋深却与閤门通事舍人」,布曰:「此无不可,陛下但且收用,徐观其可用,擢之未晚。然宋深只合宻院批圣㫖」。上曰:「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