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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熙宁五年正月庚寅 (107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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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续资治通鉴长编
条件: 包含字词“熙宁五年正月庚寅 (107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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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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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亥,右监门卫大将军仲奚领交州刺史,以学士院试大义论中等故也。上出西邉探报云:「董戬子与秉常妹为婚」。王安石曰:「洮河一带内附,董戬不能不惮,与秉常结婚,理或有之」。上忧其合,安石以为在我而已,此不足虑,上又言:「摩正骄蹇,安石以为可令王韶等以计取之,若得摩正,即洮河一带皆当为朝廷致死,无所不可,縁羌惟畏大,种摩正既禽,即威申扵诸羌,冯京以为摩正不犯中国,何须如此?」上曰:「中国遣使人去,却坐之堂下,又言语悖慢,岂得为不犯?」京曰:「汉文帝于匈奴,但来则御之而已,未常与校」。上曰:「汉文帝与冯唐言寝食未尝忘李牧,岂是不欲与匈奴校要?安疆场须威足以制,乃能无事」。安石曰:「汉文帝固不如文王,是伐是肆,是絶是忽,故能四方以无拂,然后民始附,可以有台沼之乐。先王以天保以上治内,采薇以下治外,未尝不始扵忧勤,然后终扵逸乐。今摩正,河州刺史也,以区区万人之聚,乃敢陵侮如此,我以天下之大,四夷不敢伐,不敢忽,非文王之事也。且元后作民父母,使疆场之民为诸羌所陵,岂为得已?然此事要以谋,不可以力当,居百全之地,以制诸羌之命而已」。四日癸未可参考。戊子,枢宻院检详兵房文字朱明之言:「内殿承制已下,愿换文资者,乞不须三代及亲属曽任文资之家」。从之。庚寅,诏延州通判范子仪为鄜延路定立界至官,替张穆之。初,穆之被诏与夏人扵界,首议事,穆之擅令保安军北廵检张藻招夏人就本军㑹议,经畧使赵卨以闻,文彦博等谓穆之生事邀功,违元降指挥,上曰:「只委赵卨自可,何用穆之?」王安石曰:「臣初但欲委诸路经畧使,陛下必欲差官,然差亦无伤扵委任将帅,昨所差官但令与本路商量耳,兼将帅实有欺罔不可信者,得朝廷所差官去,则奏报不敢为欺」。上曰:「如此即无伤,穆之乃不肯与本路商量妄作」。安石曰:「此自是穆之违元降指挥,非指挥失当也」。故令子仪替穆之。穆之立环庆沟封,在去年十二月四日,不知何时改鄜延。 青唐大首领裕罗格勒为西头供奉官。初议裕罗格勒官赏,上欲与内殿崇班厚赐之,曰:「必足以鼓动其馀生羌」。安石曰:「此事当令王韶、髙遵裕斟酌,申奏朝廷应副,若朝廷直除与内殿崇班,即裕罗格勒自以朝廷奬擢,不由縁边安抚司骄抗,不肯听服,却令安抚司更无可驱诱,此一不便也,又恐其馀首领互相比较,合要恩奬,一有不得,却生怨望,二不便也。天下之势,如心使身,身使臂臂使指,乃得安利。今朝廷自要驱诱裕罗格勒辈,即是以身心使指,全不由臂,事势非便,莫若令王韶辈委之以事,随事大小与官赏,则轻重缓急,不失事机,又必得裕罗格勒辈为实用」。上悦曰:「苐恐王韶不敢更乞与裕罗格勒官」。安石曰:「陛下因中人谕指可也」。上曰:「中人传谕事意多不尽」。安石曰:「陛下以手勅谕之亦可」。上曰:「只卿将书说与」。安石曰:「近为韶有公事,得韶书都不曾敢报答」。上曰:「与书何害?」上又欲便除裕罗格勒蕃部刺史,安石曰:「恐未须如此,但令韶相度最便」。文彦博曰:「近者恱逺者来裕罗格勒官赏,若过厚,则旧蕃部或不乐」。上曰:「事势大小自不同」。安石曰:「诚如此。迈凌错吉事力,岂裕罗格勒之比?」上曰:「迈凌错吉四百户裕罗格勒号为十万衆,纵甚少,亦必数万」。乃从安石议,下安抚司而有是命,仍宠以阶勲,赐姓包名顺。西羌裕罗格勒既归朝,至閤门引见,谓押伴使曰:「平生闻包中丞拯朝廷忠臣,某既归汉,乞姓包」。神宗遂如其请,名顺。其后熈河极罄忠力,此据李复圭记闻,恐所闻或非实,当考。四年十二月十八日,初授殿直。 太常丞、权监察御史里行黄好谦权通判颍州,以母老自请故也。

卷二百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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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寅,编刺所奏诸禁军逃走捉获斩,在七日内者,减一等,刺配广南牢城,首身者杖一百。从之。旧法五百料钱、禁军逃者满三日处死。初改为十日,上疑其寛,曰:「祖宗立法,恐有意,盖收拾天下无頼教之武艺,若不重法绳之,即生乱故也」。王安石曰:「所以重法绳之,惧生乱也。今所惧者,相结逃亡为乱而已,縁二者又已有重法,若不相结逃亡,又非逃亡为乱,而逃者虽贷其死,必不能生乱,况又满十日,即不免死耶?且禁军所以逃走,欲免为军也,其心必不欲止逃十日而已,然则虽加七日然后死,军人必不肯以此竞逃走。而臣愚以谓无生乱长奸之实,且足以寛可矜之人」。文彦博曰:「祖宗时,才逃走一日即斩,仁宗放改作三日,当时议者已恐壊军法」。安石曰:「仁宗改法以来,全人命甚衆,然于军人走,比旧不闻加多也」。上曰:「祖宗时用兵,故湏严立法。仁宗时,天下无事,自当改之,在真宗时,已当如仁宗时立法矣」。安石曰:「诚如此。国初接五代,四方皆畔,涣之国,山泽多亡命,不从招唤之人,则逃亡禁军易以投匿。今逃亡亦自易为捉获,即立法不当如国初时也」。彦博固言:「军法臣等所当緫领,不宜轻改,恐如前代消兵或能致变」。安石曰:「萧俛时天下兵至多,民力不给,不得不议消减,但当时措置失当,又幽州送朱克融等,乞各与一州,勿令归幽州扇衆为乱,而朝廷乃令克融等漂泊京师,久之不调复遣归,此克融所以复乱河北也,亦何预消兵事?」上乃令减为满七日,故有是诏。墨本无此,据晁补之作杜纯行状,此议乃出于杜纯,纯先为编刺所删定官故也。 太子中允、秘閤、校理、管勾秦凤縁邉安抚司王韶为右正言、直集贤院、权秦凤路钤辖、閤门通事舎人髙遵裕为引进副使,落权字,进士王夏为江宁府法曹参军。韶等并以招纳蕃部特推恩,而夏者,韶母弟也,始议推韶恩官其子,而上欲慰其母心,故先及其弟,始欲转韶两官,以太常博士直昭文馆,王安石曰:「韶功大,恐博士未称,宜与司谏、正言」。上从之,上又言:髙遵裕欲得一职名」。安石问上:「不知何等职名?」上曰:「欲得御帯」。文彦博曰:「御带湏带緫管方除」。蔡挺曰:「此是要为将来緫管资基,兼自緫管使作管军」。安石曰:「元贇昨来亦得御带,与緫管不相须,若除管军自系朝廷㧞擢,不作御带,亦不妨管军」。彦博曰:「元贇是诸司使,若要除却合令作诸司使」。上曰:「曹佾亦是横行带御器械。宻院犹迟疑不决」。上令与御带。遵裕除御带,未见月日,据日録于七月十六日载此,当考。 上问王安石:「义勇士如何?」安石曰:「奉㫖令臣弟安礼选举相度,观臣弟必不能选举,恐合自朝廷差,仍须候赵子几京西回,令与张京、温同去乃济事」。上曰:「如何只赵子几偏了得?」安石曰:「宜先了河东一路。河东旧制,毎年教一月,今令上畨廵检下半月或十日,人情无不恱,又以东兵万人,所费钱粮,且取一半或三分之二,依保甲养恤其人,即人理无不忻頼者。若更减得旧来诸军㤙泽及程试武艺,又减武举所推恩例,并令人趋赴此,即一路豪杰无不乐从此法凡欲用衆,若法不合于衆心,即难经久,若衆心以此法为便,即此法自然经久,既行之久,人虽破壊,衆必不以为允,如此乃为良法。又今义勇湏三丁以上,今当如府界两丁以上尽收,三丁即出戍出戍,即以厚利诱之,两丁就于廵检下上畨上,畨如府界法,大畧不过如此,但要遣人与经畧转运使及诸路长吏商量,令知朝廷立法之意,及要见本路民情所苦所欲,因以寓法」。上曰:「鼓舞三路人皆成就,人岂少?」安石曰:「此极天下一大事,若成就,即宗庙社稷安,敌国无足畏者」。因论及宿卫尽是四方亡命奸猾,非宗社长计,上曰:「祖宗厚以财帛、官职抚此軰,固为此」。安石言:「五代之变,皆縁此軰」。上曰:「今百年旧俗未革」。安石曰:「观仁宗服药时事,即此軰亦似未能全然革心也」。冯京曰:「义勇虽云三丁以上,今亦有已死一丁止存两丁,不曽差替者」。安石曰:「既有两丁不差替,必有三丁不差上者。近闻义州义勇,両县户同其一县得两指挥,一县只一指挥,即收刺,有不尽处,今若用府界保甲法,即无收刺不尽,必然更増见在人数」。安石又言:「义勇、保甲为正长,须选物力高强,即素为其乡闾所服,又不肯乞取侵牟人户,若贫户,即须乞取侵牟,又或与富强有宿怨,倚法陵暴,以报其宿怨也」。此叚据日録,与兵志第二巻并同,但语言畧有増损耳。自冯京曰以下,本志不载。王安礼编修三路义勇条贯,在五月二十二日,是月十九日,差刘坦等,闰七月十四日、十五日、十八日当考。辛卯,诏赐故河北转运副使王广亷家眷二百缗,録其壻姚大忠为郊社斋郎,以判大名。韩琦言广亷营职忧悴,以致殒身,而身后别无子孙」故也。初,广亷死,王安石白上曰:「广亷虽有不至,然亦宣力」。上曰:「此是首推行朝廷法令之人,赐之宜厚」。故有是诏。 録昭州刺史张进孙觏为下班殿侍,淄州刺史王贵孙起为三班差使,兵部员外郎郑文寳孙瑱为郊社斋郎、编排録用,所言进等尝有功于国也。 诏在京商税院、杂卖塲、杂卖务,并𨽻提举市易务。 东头供奉官赵忠政言:「界河以南至沧州城,虽有塘泊二百馀里,其水或有或无,夏秋可徒涉,遇冬水冻,即无异平地,今齐、棣间数百里,榆栁桑枣,四望緜亘,人马实难驰骤。若自沧州东接海,西彻西山,仿齐棣,植榆栁桑枣,候数年间,可以限戎马,然后召人耕佃,塘泺,益出租,可助邉储」。诏外都水监丞程昉察视利害以闻。 提㸃开封府界诸县镇公事吴审礼言:「廵检司弓皆岁久敝壊不可用,今保丁更畨教习,武艺已下弓弩,院给一石至一石二斗,弓各五百、箭二万」。从之。审院、刑部、大理寺言:「乞详议、详断法官,直检法官,如新法试中人,任满酬奨,乞依旧法人例推恩,自选人改官充职,不成资丁忧,服阕与近地合入逺,与次逺,愿再任通六年,断官通五年,与家便通判己转,京朝官后不因负,犯者替罢,并当亲民一任,内议官五年当两任,仍毋得连并三任」。从之。 王安石白上:「陛下毎有所建立,未尝不致纷纷,所以然者,陛下不深察人情故也,人情有向有不向,陛下有所不察,故人向者至少而事多爽侮,如经制洮河事,但差去将帅,輙与王韶为异,岂尽与韶争气?亦其利害,必致于此,臣请以事明之,如向寳在秦州取钱,骚扰蕃部,陛下亦曽宣谕,臣所以敢言,然向寳为前后帅臣所称,以至朝廷人共称之者,以能背戾朝廷所为故也。陛下以衆人所称之故,亦屡称向寳,如王君万叶同王韶所为,即必为帅臣所案,朝廷人所毁,向寳罪状明白,陛下必无今日宠待,亦必不免斥废,如王君万但于将官地种菜,罪至轻,然以叶同王韶为朝廷干事,便被废,纵后以特恩免罪,然其危惧已多如此则人孰肯趋赴陛下所为而不附下?臣料太祖时,人臣必不敢如此,太祖必不容其如此,乃所以济大业也。今陛下于不向之人,毎务含容,天下之人,岂以为陛下含容,但以为陛下不能照察,为奸人所侮耳!老子曰:其下畏之侮之,为天下王至为人所侮,何以济大业,成天下之务?今不向之人,岂尽不晓事,好为异见,直縁敢侮而已」。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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