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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熙宁五年三月丁酉 (107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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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续资治通鉴长编
条件: 包含字词“熙宁五年三月丁酉 (107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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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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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申,西京永昌陵上宫火,焚东神门。其后西京言:「永昌陵都监张保夀,不觉察军士门卒等,欲陷十将李荣,因致此火㑹徳音,乞特贬降安陵康为政,熈陵、张若谷亦乞量责罚」。诏保夀为政,若谷并勒停,保夀追一官。保夀等责罚在四月十四日。 是日,王韶克河州。新纪系之三月丁未,盖因奏到日,今不取。丁酉,诏以秦凤路军马六分属熈河路,人二万九千七百二十二、马三千二百七十八,驻泊兵一万三百二十八、马九百四十八、土兵一万八千三百九十四、马二千三百二十,并属熈河路,遇有邉事,则以泾原将官领本路土兵并山外弓箭手防托,为䇿应兵」。先是,析秦州威逺寨以西,别置熈河经畧总管司,命王韶、张诜及永兴军路转运使赵瞻同分定兵马数,至是始条上,故降是诏。王韶、赵瞻等受诏分定两路兵,在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今并书。右谏议大夫、提举上清太平宫阎询为给事中致仕。询,无传。戊戌,以归明人黄全谏为三班奉职、辰州指挥使,仍赐银绢袍带。初,洽州蛮李光全等,欲连富州村囤为乱,全諌执送官,故赏之,其后章敦言赏全諌太优,恐难继,其次三人止乞与殿侍,上以问王安石,安石曰:「不然,则安能使人人踊跃,有趋赏之心,而懿洽不敢出而求助,陛下毎恐赏轻重不等,即有人觖望,如汉高祖功臣,未有受封者,先封赵子弟四人,若畏功臣觖望,即不敢如此,不敢如此,即何以收赵人心?今赏全谏,正是封赵子弟之意,人主作威福,若使人臣各自较量,厚薄操劵,以责人主,恐人主不可胜责,故太祖责川班援例求赏,尽诛之,所以销人臣悖慢之气,而长人主威权。若能如汉高祖收赵子弟,即人臣有觖望为乱者,厚赏令衆诛之而已」。上极以为然。此事见日録五月三日,今移附于此。己亥,诏荆湖北路提举司,拨昨常平本度僧牒五百,与转运司充军费。 权判司农寺李承之言,常平法并宜作一料给散,诏司农寺令诸路具利害以闻。辛丑,权度支副使、刑部郎中、集贤殿修撰沈起为天章阁待制、知桂州,代萧注也。注在桂州,自特磨至田冻州,酋长逺近狎至,注问其山川曲折,老㓜存亡,甚得其欢心,故李乾徳动息必知之,然有献䇿平交州者,輙火其书,㑹起言交州小丑,无不可取之理,乃罢注归。此据注本传。十一月甲子,用注遗表推恩,当并此。其后,起更为征讨计,卒以此败。初议用起,冯京言起前为陜西转运使,庆州兵乱起,闭长安城,不敢出,人疑其怯,上曰:「贼到城下,城中又无人守备,安可不闭城?此非起过也」。王安石曰:「起在陜西,诚无大过,去江寜时,臣尝奏以为可留,衆论所以攻起尤者,盖以起尝辨正王韶、李师中曲直,故为人所恶,陛下牵于衆毁,故不欲留起耳」。 诏开封府界提㸃司:「昨引见保丁,该免春夫一月,如当时免夫,日分不及一月,即候将来,差夫各与通计免之」。 检正刑房公事李承之言:「自今试刑法人,如经再试当推恩者,惟上等依例升擢外,馀并比较前得恩例并计施行,或昔重今轻者,更不推恩」。从之。 先是,起居舎人、直集贤院章衡等使契丹还,言罢河北沿邉乡廵弓手非便,于是提㸃刑狱孔嗣宗复以为言,上曰:「此失之在初也。今若复置,彼必益兵相临,遂至生事,不能已,不可不谨」。既而王安石因嗣宗议修滹沱河枉费,且壊塘泊,忤安石意,遂歴指嗣宗懐奸曰:「嗣宗前论廵马过河,云敌骄蹇,湏得奋不顾身,以忠许国,敢与敌抗之人,乃能了邉事?此盖专为张利一逰说也。昨见同时奉使者言罢乡廵非便,故嗣宗亦言其非便,陛下试思近嵗使契丹人,亦尝有连状言邉事者否?如章衡是忧国好言事者否?天下事又岂特此一事可言此?陛下当深察人臣情态也」。元佑史官云:孔嗣宗、章衡等使还言此,绍圣史官因之,又云嗣宗奉使契丹,与章衡等连状。按嗣宗未尝为北使也,亦未尝与章衡等连状也,但相先后有言,二史官俱失之。王安石日録于六年五月二十二日载此事甚详,绍圣史官专以日録为主,其笔削乃如此抵牾,亦太疎矣。今仍采日録删修,庶不失事实。 延州言顺寜寨蕃部逃入西界,蕃官刘绍能以兵袭逐不及,反捕西人为质。上曰:「自许夏国修贡以来,近邉逃背生口皆送还,意极恭顺,今绍能即以兵出界,人情必生愤激,可严戒邉吏,自今毋或生事」。

卷二百四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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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未,权知开封府、翰林学士兼侍读元绛兼侍读学士、提举在京诸司库务。御史刘孝孙言绛决狱多徇私情,乞改除散局,而绛亦恳求罢府事故也。 知瀛州、龙图阁直学士孙永为枢宻直学士、权知开封府。永在瀛州凡二年,于是召入白沟界河,常患北人絶河捕鱼,廵检赵用擅引兵北渡,焚族帐,故敌数侵畧境上,上遣中使宻访虚实,因奏:「南北通好乆,但縁赵用起衅,若罪之,则无事矣。顷之,敌聚兵连珠等寨,亘四十里,邀邉臣㑹议,永遣使谕以邉吏冒禁已系狱矣,何至是耶?」敌曰:「若罪人已治,能以醪糒犒师,则当归」。永令覇州遗而遣之。责赵用,在五年闰七月十三日。 熈河路经畧司言:二月丙申二十二日克复河州,斩千馀级,摩正遁走,生擒其妻子。是日,守香则城,钤辖奚起言蕃贼数千犯城,掠辎重粮草,侍禁田琼部弓箭手七百馀人救援,至牛精谷,及其子永吉皆战死。丁酉二十三日。遣苖授等领骑至香则城,杀退蕃贼,臣等以大军继之,进讨牛精诸谷,助贼蕃部,焚荡族帐,获千馀级,即日回香则城,经度版筑,以道路尚阻。戊戌二十四日。遣景思立、王君万通路,斩三千级,复得所掠及获牛羊粮斛等不可胜数,于是辅臣皆贺,上谓王安石曰:「非卿主谋于内,无以成此」。绍圣二年九月,苖授传授,上党人,从韩琦辟为陜西经畧司准偹差使,累迁供偹库副使。熈寜五年,朝廷新复镇洮,明年,授以兵从王韶为先锋,破香则城,进㧞河州,贼退,围香则城,以迎归师,韶遣禆将田琼救之,鬬死,乃以五百骑属授夜驰往,授勒所部,令日晨当撃贼,士卒皆贾勇,大败之,休卒二日,贼犹要我于喀木,滂注矢如雨,衆惧,授声言曰:「苐进无恐!」氊排数日且至」,前驱者传呼,贼惊乱,力战数十里,斩首四千级,居数月,又破贼牛精谷,斩首三百级,遂取河西诸城城之,赐号定羌,又城香则赐号寜河寨,始尽得河湟故地,徙知徳平军,授知徳顺,在五月四日。黄琮、刘舜卿荐授,四月二十七日可考。时河洮、岷州虽共为一路,而实未复,韶方图进兵,上手诏令所议不须申覆,及上奏亦不必过为详谨妨事,韶以香则城为大军来往根本地,乃先令城守,然后领兵由此讨定河州,摩正战败,弃城跃去,㑹降羌反变,复围香则,而诸羌结集,屯积庆寺以应之。韶回军欲撃诸羌,而摩正已复入河州,韶兵首尾不相及,乃止觧,香则围破积庆寺诸羌而还。 诏赠田琼礼賔使,妻封县君,父普、弟祥各迁一官,赐银绢各三百,録其子孙三人、永吉子一人,仍令厚抚其家。已而王韶奏琼所部兵亦获三百馀级,然失主将,欲不与赏,蔡挺以为非亲兵,当赏,王安石曰:「明告谕以有功,特放罪,更不赏,则足以明法」。又议琼亲兵,文彦博曰:「前后行遣不得,政縁事干衆尔」。挺曰:「李宪欲俱不与赏」。安石曰:「将死事,若左右前后力,可以救助之,人不能救助而不诛,即今后将官难保首领。兼将官御士卒尚严,若将死,而左右前后之人可以无诛,即因兵交之际害其主将,主将被贼杀者有矣,以此须宜惩其左右前后力可以救助,而失于救助者,若本不在左右前后,而力战有功,反以失主将不赏,又或加罪,即不为允。縁兵事左右有局,各司其局,势不能相及,即无縁任其罪责,虽复杀之,于后何所惩艾?臣以谓须下王韶令推问琼左右前后兵级,力能救琼死者,禁奏听裁,其馀有功者,令依例疾速保明闻奏」。或以为当宻,或以为动衆,上卒从安石议。安石又论琼父子死事,一子又伤,宜以琼所合迁官,于例外更迁其子官。上以为然,上连日悼痛,琼不已也。 熈河路副都总管髙遵裕言:「臣初欲同领兵収复河州,以牒知夏国,㸃集甚盛,遂议留臣,为熈州声援。甲午二十日。大军行后三日告㨗,㑹牒报:「西兵至,不知其数,见已过黄河,在天都山、芦子川,去本州,裁三驿。又马衔山后康古见有人马五七千出没,廵绰臣已报王韶等,请分率已胜兵马数千,回赴本州,以威示夏人,使知已复河州,以折其内侵之谋,为熈州根本之固」。上批:「恐遵裕以不得预河州之行,故张大夏国声势,希功生事,可严诫约,但令谨备,毋得小有侵犯」。已而上令止用「可严诫约」以下批语付之。初,议取河州,遵裕曰:「古谓举事先建堡寨,以渐进取,故一举㧞武胜。今兵未足,粮未充,一旦越数舍图人之地,使贼能阻要害,我军进无所获,退不得旋,殆矣!」王韶与李宪笑曰:「公何遽相异耶?」檄遵裕守镇洮,韶既行,或𫝊贼且至,熈人大恐,遵裕单骑宿城外,衆恃以安。此据遵裕本𫝊,今附见。诏「遵裕「谨备」后「衆恃以安」等语,当考。 上既阅河州,奏曰:「闻外间纷纭,以为王韶全军覆没,此必髙遵裕唱之」。王安石曰:「造作如此语言者衆,恐非因遵裕唱之也。遵裕但不能料夏国不敢来尔,如王韶即从初便料知夏国不敢来」。上曰:「若不能料,即不敢往河州矣」。初,河州未闻吉语,蔡延庆牒张守约,令留千兵守二堡,以三千赴救,王韶开道路,守约奏:「准催促军须所牒如前,臣以为二堡不足守,今韶以精兵万人尚为贼所扼,臣以三千人徃,必恐败事,臣以此不敢依军,须所牒,尽领五千人往」。蔡挺言:「守约当绌,事与髙涣相类,才见贼便逗留避事,不绌,无以御将帅」。安石曰:「守约但不从军,须所牒留人,非避事不往」。挺曰:「军须所牒固不当从,縁与髙遵裕商量,髙遵裕即合节制守约者」。文彦博曰:「但言与遵裕商量,却无遵裕牒」。挺固言守约当绌,上笑曰:「守约非不行,第要尽将兵去耳」。挺及冯京皆言守约不合多要兵,安石曰:「若如所闻,韶以精兵万人往而见扼,即守约以三千人为少,不足怪」。挺又争曰:「经畧使被围,三百人亦当往,三千人乃不肯往」。安石曰:「军须所牒,守约恐不当遵禀」。上曰:「固也」。既而枢宻院乞下王韶相度,如经畧总管不在本州,合令何人权节制,上曰:「自是蔡延庆不合干预节制,髙遵裕当节制分明」。安石曰:「朝廷置官,各有职分,今不当旋问王韶」。挺言:「经畧使出,副总管一面指挥兵马,从来有此例」。安石曰:「只为近年无经畧使出外,副总管在内事,然不妨副总管节制得兵官」。挺又言:「臣廵邉时,副总管亦不敢行文书」。安石曰:「从来副总管不敢干帅府权柄,又经畧使虽出,实无事可施行,故不敢行文书耳。若经畧使围闭隔絶,即副总管指挥偏禆㑹合,孰敢不从?且孰以为越职?」彦博因言:「髙遵裕懐奸,若通逺军空虚,致夏国兵来疎虞,即以为蔡延庆罪」。安石曰:「通逺军疎虞则髙遵裕亦不容委罪蔡延庆」。上曰:「或是怱遽如此,无它意否,但令髙遵裕分析,如何不行遣,却令军须所移牒」。冯京曰:「蔡延庆等得此,疑朝廷责怒,必惶扰」。上曰:「无妨」。蔡挺又言:「恐王韶既往康乐城,髙遵裕未知所领职分」。安石曰:「但下指挥问经畧使在河州,副总管自合节制,因何却令军须所行遣军事?令分析闻奏,即遵裕自知职分」。上以为然。吴充等又言:恐韶不欲以节制付遵裕,故令相度。安石曰:「若韶疑遵裕害事,自当奏乞移却,如未移却,当各守职分」。上曰:「除移却即可,若不移却,自合还彼职分」。已而蔡延庆自劾:「擅指挥军事,以仓猝故,乞上坐臣罪」,佥谓延庆无可罪,安石曰:「延庆终以为都总管不在,故无人,可指挥军事髙遵裕亦习见目前事,不谓可以节制诸将,固当分明说与,令知职分」。佥欲立条,安石曰:「不用,更立条,但云都总管既出,即副总管自合节制,以次官指挥军事」,佥以为须事干机速,申禀不及者,乃听如此」。吴充曰:「恐邻路难关牒」。上曰:「若军须所关牒,邻路亦自可承禀」。安石曰:「新条邻路事应出兵,不出兵,致阙误,即有责,虽一使臣行文书,若合出兵,即无不肯出兵之理」。蔡挺又曰:「事干机速,若髙遵裕要讨岷州,王韶不在本司,便用此指挥出兵,如何?」安石曰:「若出兵,应机㑹不致阙误,即奚伤?但恐不应出兵而妄举动,即自不可」。文彦博亦以为然,乃诏诸路都总管,遇出入,本司兵马机速事,申禀不及者,副总管听专行。诏下乃四月十八日辛卯,今并书于此。诏提㸃秦鳯等路刑狱张穆之与熈州官吏制置市易条约以闻。初,王安石议遣穆之,上曰:「蔡延庆己自任责,更遣穆之,恐非延庆所乐」。安石曰:「市易事,穆之经画颇有序,欲令穆之往彼助王韶勾当」。上曰:「苐恐韶未暇」。安石曰:「固为韶未暇,所以遣穆之。若穆之勾当,即都不妨韶经画邉事,而市易事亦渐成立」。上曰:「善」。戊申,河北都转运使、天章阁待制韩缜知瀛州。中书始欲用缜知许州,上曰:「缜可惜令闲」。乃召孙永,而使缜代之。 太子中舍、权发遣开封府界提㸃诸县镇公事赵子几权发遣河东路转运副使。时子几副曾孝寛,察访河北未还也。日録,此时欲令子几察访河北,今乃除河东漕,不知何故兼子几副曽孝寛使河北,此时亦未还,当考。

卷二百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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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申,翰林学士、右正言曽布迁一官,以详定天下帐籍成故也。布辞迁官,止赐银绢三百,阶州録事参军马有贤差替。初,知州刘舜臣令赴教阅义勇,于官舍安泊日,收僦钱入公使,有贤不执白㑹徳音,上曰:「有贤虽暂权,通判势亦可执,宜特差替,以励诸郡」。 诏自今刑法官不及两考者,并许就试。如试中刑法,在寺供职及两考与推恩。 诏在今诸路都总管司人吏,勿用军人,并于本路州军使州院选差。㑹要六年四月二十三日。丁酉,知蔡州、龙图阁直学士陈荐提举崇福宫。初,命张琥代荐,欲召荐还朝,上曰:「荐见孙永,知开封必不乐,不如就与一郡」。王安石曰:「未有郡」。荐遂以疾丐闲,许之。殿中丞、知都水监主簿刘璯兼同提举,沿汴淤溉民田,夔州路转运判官曽阜言:「渝州隆化县新附户己,团成保甲,毎嵗阅试,如武艺出伦,欲与减租入之半」。上曰:「民受田多寡不同,赋租亦异,若例减半,必致不均,此事决不可行」。王安石曰:「今一人艺精,即欲免租,若后衰退,当如何?」宻院欲毎年旋免之,上曰:「纵如此,亦非法,葢人户租课多少不等,必致不均,不若止如府界保甲立法行之」。新、旧録并称南平军隆化县。按八年十一月乃以渝州南川县铜佛坝为南平军,此时未有南平之号,当云渝州隆化县,实録误也。 河东经畧司言有䧟蕃卒二人逃归,言夏人恐我大兵至,修筑于凉州,而凉州守乃我顺寜寨供奉王某之子,毎言我有家属于此,如何不早图南归?诏转二卒各一资,改配熈河路,并録其语,付本路经畧司,上因谓执政曰:「向因五路出兵,西人潜筑城邑,为伏藏之所,今凉州去河州不逺,如诸路将帅得人,表里相应,则西人自此多窜归者」。上又疑彼首领未可知,王安石曰:「陛下欲详知,则须用间谍,若其大情,则不待间谍而可知。彼区区夏国,果有豪杰之主,尽一国之材,使材大者在上,材小者在下,则立为不可敌之国。今其主㓜妇人为政,所任要重,皆其亲昵,虽有豪杰,无由自进,则其大情己可知矣」。上曰:「事欲及时,但患难得,将帅与陜西财用阙之而已」。安石曰:「将帅随时搜择,亦不乏人。经制财用备西事,不必専在陜西。今天下财用足,则转给陜西无难者,但以米糓难于运致,故惟陜西农事欲经制尔」。上又曰:「财用亦须素为计」。安石曰:「迨天之未隂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事豫则立,亦诚不可出于临时」。上曰:「作事固自有次第,且当并力经营西事也」。戊戌,诏裁定在京诸司吏请给。先是,吏禄各有定式,后以兼局増茶汤、纸笔钱,侥幸相因,畧无限制,而枢宻院有言,故降是诏。已而王安石白上曰:「如吏人马骧差徃西川、陜西,又徃湖南、北两路溪洞,又如中书检正吏皆一人兼两人文字,若不许兼请,即谁肯任劳责者?既是官有两局,若不许兼,正是占吏人愈多,而妨其本勾当处,且令日食不足尔」。上曰:「一人兼五七处,如何?」安石曰:「凡兼局吏,非在一员官之下,即亦不可,兼既无一员官兼五六处差遣者,即岂有兼五七局之吏人?」上乃追前诏寝之。追寝前诏,朱史签贴云:再取到中书省文字。与日録同,今从之,新本遂削去。 又诏故邠州三水县尉向子潜妻李氏封旌徳县君。初,庆州军乱,子潜以所部弓手鬬敌死事故也。 上批:「闻河北诸郡有蝗蝻,可令监司督官吏扑灭」。去年冬末,旧纪书河北大蝗,新纪于今年四月末书是月河北蝗,当考。 先是,文彦博言:「议者多欲赋牧地与民而敛租课,㪚国马于编户而责孳息,乞朝廷裁察」。既而蔡挺亦以收牧地赋民为便,仍乞汰诸监不堪配军马,量留支填马铺厢军人员外,并发赴河北等路州军估卖,诏元绛、呉审礼、蔡确详定以闻。八年四月二十八日。己亥,枢宻使、劔南西川节度使、守司空、兼侍中文彦博罢,授守司徒、兼侍中、河南节度使、判河阳,从所乞也。仍诏大敕系衔曹佾,上出入如二府仪。彦博乞罢实録正史殊不详,二十一日已不入,应是与王安石异议,安石既成熈河之功,彦博因力求去也。十二日乙酉任逺事,更详之。 诏:「比许应明法举人,止愿依法官条试断案、大义者,听如合格,仍编排在本等人之上,令定所赐场第及考校様行之。仍改先降指挥明法为诸科,如敢冒应诸科人名试法,许人陈告,赏钱百千,同保人永停取应」。三月二十四日可并此。 殿中丞王岐勒停,送黄州编管,坐继母李为女纳采督岐取嫁钱,岐不肯与故也。 王韶既还熈州,复遣将渡洮,畧定南山地,斩首七百级,筑康乐城及刘家川、结河二堡,以通饷道,遂自领兵破阿纳城,斩首三千级,因城之又城香,则时羌人谋伏兵南山,伺官军渡洮,断我归路,不则保摩宗城。摩宗天险难近,号鐡城子,韶谍知之,引兵径渡洮,遣别将败其覆,遂㧞之。此据王韶传云。御集五月八日手札改安河作定羌城,载王韶奏已领大兵进据结河川、安河香,则两城讫,縁洮西一带境上濶逺,今商量出文字,令逐官权行管勾,乞降宣命,然则城香则是四月末事审矣。髙永年陇右録有王韶表,自载破城寨月日,与日録本𫝊不同,当考。是日,奏阿纳城㨗,冯京曰:「羌人愚,可惜枉杀太多」。上曰:「旅拒如此,岂可不杀?」王安石曰:「昏迷不恭,正王诛所宜加,洮河之兵,所谓一月三㨗也」。上曰:「泾原人精勇,故虽王寕庸将亦能克获」。安石曰:「人无勇怯,在所措置。洮、陇劲兵处,今𦍑人乃脆弱如此。李抱真所教潞人才二万,教之非能尽如法,然己能雄视山东。孙武以为治乱,数也。强弱,形也,勇怯,势也。治军旅有方,则数无不可使治,形无不可使强,势无不可使勇」。上曰:「士但有技艺则勇」。安石曰:「为势所激,则虽无技人,亦可使勇。然王者之兵,则于兵之义理能全之,能尽之,故无敌于天下」。此据日録,乃二月十六事。 初,张守约自通逺领兵至熈州,而王韶已从间道还,时诸羌三万馀犹屯敦巴城,声言欲复旧地,守约径渡洮,按甲挫锐,左右设伏,伺其怠乘之,斩首六百,取窖藏助军食,以其帐舍材木城、康乐寨得地,招弓箭手千五百人。五月二十一日,乃赏康乐之功。庚子,以才人宋氏为媫妤。二年十一月为才人,今年四月一日生皇子。 枢宻院言:「河北等路副都总管以下兵官衔位上带、驻泊两字,理有未该,及尽列本路州军名额,尤为冗长,欲令在安抚、经畧、钤辖司治所者,更不称驻泊,其所统地分职务,止依旧」。从之。 诏诸路经畧司具尝立战功蕃官、羌人引伴赴阙。 又诏熈河路令所役义勇与免一次上畨外,更免本户支移,折变物三石,如户下折变数少,即通于次年敷足。 诏降敕书奬谕权泾原路钤辖黄琮,河北縁边安抚副使刘升卿,以尝荐苖,授可为主兵官,而授将先锋,下河州城及救香,则城斩首四千馀级故也。三月四日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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