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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续资治通鉴长编 |
条件: 包含字词“熙宁九年十月甲辰 (1076/11/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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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more.gif) | 戊戌,朝献景灵宫,又幸开宝寺、福圣院庆寿崇,因阁成也。 诏五路义勇、保甲上畨条约内,日支口食宜增为三升。 诏:「秋铨试上等一人循一资,堂除差遣一次,中等稍优八人,不依名次注官,馀九十四人先注官。下等百一十八人注官」。 永兴军等路转运司言:「本路军装绢阙少,乞于市易或内藏库兊拨绢一十万匹,以本路新兴镇所收北银冶所输银十万两折还」。从之。庚子,上批:「邕州金帛钱谷万数不少,行营军马非久进发出界,须城守坚完,乃保无虑。闻昨虽用工葺治旧址,今所役不满千人,尚有十四万馀工未毕,可下转运司多方募人供役,令周沃専提举,庶早完固,不误防守」。辛丑,诏:「见差赴安南全指挥诸军,如系将下及在京,可并特于额外招拣一百人,以备补填病患身死及得功迁转之人」。 太常博士、馆阁校勘、权判刑部朱明之权知秀州。甲辰,提㸃湖南刑狱朱初平言:「诚府杨光僭及子日俨乞请名士教子孙。伏见潭州长史朴成累在邵州教授,乞除一官,往教子弟」。诏:「成与试监主簿、支县主簿、尉俸,为徽、诚等州教授。候二年教诲子弟,习知义理,驯伏王化,及劝谕授官人出汉勾当数,多与免试注官,仍毋得侵挠溪峒,令朱初平觉察之」。初,平又言,归明人杨昌愠等累差招谕罗崖等溪峒人户,备见用心。诏以昌愠等率先出降勾当,昌愠等与三班奉职,廵检差遣,杨昌尧、杨晟勤与三班差使、指使差遣。又言知徽州杨光䘖等十七人出降,乞自修道路,及用材木共力起铺屋驿舍等,已差使臣、弩手人员,分地指画提举。诏量支所直价钱,候毕,差官案视犒设,上批:「杨光僭及近上首领出汉已多日,等第合补职名,若令朱初平依元降指挥,禀宣抚司处分,虑行营出界,往复廻还稽缓,不足慰其向化之心,宜令朱初平速具画一以闻,仍乗人情悦附之际,速议经画措置,或不可闻奏,或待报不及者,即一面施行」。乙巳,诏补杨光衔内殿崇班,杨昌向右殿侍,从初平请也。 诏太医局合治瘴药三十种,差使臣赍付安南行营总管司。 上批:「已差入内供奉官梁从政赍文字往邕州宣抚司,闻将士被疾者极衆,可下医官院选习知治瘴者五七人,令从政率领之,乗驿速往,如治疗多愈,当不次优赏」。 上批:「安南之役,所系不轻,朝廷精择将帅,委寄殊重,如闻议论不务协和,令郭逵、赵卨体认朝寄,各遵职守,凡事从长商议,毋得互持偏见,更致譸张,有误国事」。逵与卨雅故,卨初自请佐逵,及逵至,处议多驳,宦者李舜举等愤卨沮罢李宪,因交鬬其间,逵遂分都总管司,与燕逹,自为长贰,进止节制宣抚副使,不与知卨日输情欵,冀逵开释,然无益也。累奏乞罢,不许。 河东转运司言,晋州修城橹,乞降度僧牒二百,诏止给一百,仍作二年限给之。丙午,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平章事、昭文馆大学士、监修国史王安石,罢为镇南军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江宁府。安石之再入也,多谢病求去,子雱死,尤悲伤不堪力,请解机务,上亦滋厌安石所为,故有是命,仍诏安石大敕系衔在陈升之上,出入内廷,并依中书枢宻院臣僚例。 枢宻使、工部侍郎呉充依前官平章事、监修国史。充性谨宻,在西府数乗间言安石政事不便,上以其中立无私,故相之。 礼部侍郎、参知政事王圭,依前官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资政殿学士、右谏议大夫、知成都府冯京为给事中、知枢宻院事。先是,吕惠卿悉出安石前后私书,手笔奏之,其一云「勿令齐年知」。齐年者,谓京也,与安石同岁,在中书多异议,故云又其一云:「勿令上知」。由是上以安石为欺,故复用京,仍诏京抚定蕃部讫,乃赴阙。龙图阁直学士、集贤殿修撰刘庠知成都府,罢兼安抚使。先是,以茂州边事令冯京兼成都府、利州路安抚使,至是渐平故也。 赐度僧牒千,付韶州岑水场买铜,又五百付广南东路转运司买铅锡。戊申,安南招讨司言:「桂州劾西染院使行营右第一将李实挈妻女随行,实本归明,不晓条法,欲望发遣赴军,令有功赎过,或不用命,许本司随意处置」。诏李实削在身官职,军前効用,后实无功,送邓州编管。 河东经略安抚使韩绛言:「北人如强来盖铺,乞朝廷委之边吏,徐行驱逐」。诏绛依熈宁八年十二月庚子指挥。 诏:「湖北辰、沅州蛮人扰叛,攻刼城寨,荆南张靖恐难倚以处置,宜令知湖州章敦对易之,仍令敦亲至辰、沅州安抚招谕。 诏今后中书检正官所行帖子,下诸处,并先禀执政,仍置簿抄录,毎五日一次呈押」。己酉,权御史中丞邓润甫言:「向者陛下登用俊贤,更易百度,天下狃于见闻,蔽于俗学者,皆竞起而羣非之。故陛下排斥异论,而一时言责之路,反自此微为壅抑,非徒抑之,又或疑之。故论恤民力,则疑其违道干誉。论补法度,则疑其同乎流俗。论斥人物,则疑其讦以为直,故言者之气,日以摧伏,天下事变有不得尽闻,而纎邪刻薄之徒,得容其间。臣以谓王者执权,当与时推移,翕张阖辟,固不胶于一。曩者变法定令之初,势自当尔。今持之日久,法度已就绪矣,则宜有以来天下议论,而激发言者之气,以分别邪正,以补助事功。至于淫辞诐行者,有挟而发,自当屏弃,如此则嘉言不伏,而天下大治矣」。又言:「伏见御史周尹论列开封府陈绎受张谔请求,故纵司农吏死罪,诏付有司根治,中外闻之,皆以绎懐挟奸邪,附丽权势,为日已久,陛下以天地之量,容而未发,一旦窥见情伪,赫然付之狱官,此陛下威断之明也。然臣窃闻有司案治,已见底里,证佐明甚,而绎骜慢,不服报荅,制使无人,臣恐惧之意,第诡言都不记忆,欲以□谰欺天,末减罪恶,此而不治,谓疏者何?」诏陈绎罢开封府,又言:「近黜御史中丞邓绾,又逐中书习学公事练亨甫、亨甫身备宰属而与绾交通,然臣闻二人所以能闗通者,有冯正符为之往来,𫝊导语言,绾信其说而幸其利,故正符以布衣直入台,谒绾交私,论议无所忌惮,逺近闻之,莫不惊骇,以为置宪府以来,未尝有也。绾之所以懐挟囘邪,伤辱国体者,正符有力焉。此奸人之尤,不可不治」。诏夺冯正符所授出身以来文字,令开封府发遣归本贯。诏:「京东西路将官数人,各部兵马三五百,往来捕盗,并无専责,纷拏漫散,骚扰人民,可令提㸃刑狱钱勰差使臣,毎一名,于逐将下选募兵士五十人,不拘逺近,㑹州县并力督捕,仍发遣将官归任。自今贼盗须州县力不能制,方许将官督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