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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元佑元年八月癸巳 (1086/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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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检索范围: 续资治通鉴长编
条件: 包含字词“元佑元年八月癸巳 (1086/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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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百八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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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佑元年八月壬辰,皇弟偲为武成军节度使、滑国公。右司谏苏辙言:「臣近奏言杜紘除右司郎中不当,不䝉采纳。伏以紘文法俗吏,才不过人,昔以诵习偶为法官,天资邪佞,能謟事宰相,遂复致身刑部,朝廷必欲量才授官,已为过分,今一旦若为右司,中外惊叹,若止以人才猥下,事无实状,臣亦未敢干凟朝廷。紘昔在熙宁中,手编害人之法,今复为详定,亲改其书,俯仰随时,略不知愧,顷与杨汲、崔台符同在刑部,所断刑狱寃枉过半,汲、台符以此得罪,而紘以此擢用,同罪异罚,十目所指,至公之朝,不宜有此。臣以为事干朝廷大体,职在言责,不敢不言。今䝉置而不用,窃料紘必有以自结大臣,致误此举,不然陛下何取于紘而擢任至此哉?臣窃闻庙堂之论,谓二十年来,失于飬才,临事而求,每有无人之叹。如左右司吏、户、礼,郎官、左右史台谏官,皆用人之津梁,侍从近臣之所从出,若已践此途而不致之清要,则养才之地,竟当安在?若非其人而遂用之,数年之后,使杜紘为侍从,则是更得一崔台符,岂不为天下笑哉?伏乞稍取衆议,追寝前命」。辙初奏已附七月二十八日,所言讫不行。癸巳,朝请郎王谔为水部郎中。 西京左藏库副使、兼閤门通事舎人、勾当御前忠佐军头引见司朱伯材任满,令再任。 诏:「出战弓弩遇寒月各递减一等,斗力排垜给散,其下等弓不得减过七斗,弩不得减过一石八斗,愿请本等者听。新无。 诏太仆少卿髙遵惠计㑹工部及军器监取索内外作坊并诸州都作院元管兵匠人数、见造军器名件,及出産材料造作,当据要用军器,酌中立为嵗课,及上供年额,接续应副支遣,其馀非要切名件,并令权住」。新无。 右司谏苏辙言:「臣六月中与王觌上殿言张璪非次进用,文及甫、韩宗师欲结文彦博、韩维为自安之计,璪天资邪佞,列位丞弼,朝夕出入左右,易以为奸,宜断自圣心,以时除去,䝉圣明洞鉴,德音宣谕,但以璪久经任使,欲因其求退,去之以礼,比经两月,璪觉圣意稍缓,遂端然据位,不复自请。臣窃惟璪性极巧佞,遇事圆转,难得心腹,昔王安石、吕惠卿首加擢任,被以卵翼之恩,收其鹰犬之効,与章敦等并结为死党,熙宁弊法,皆璪等所共成,就今二圣在上,因民所欲,降黜羣邪,变革衆弊,清净之风,日月滋长,独璪仍在重位,与闻大政,不惟正人所共侧目,而璪之私意亦自不安,但以同列无倾邪之助,台谏有弹击之请,是以见今且自敛戢,未敢为非,度其中心,未尝一日无窥伺之邪谋,忘王吕之故党也,譬如蛇蝎遇寒而蛰,盗贼逢昼而止,及春阳发动,暮夜隂暗,故态复作,谁敢保任?陛下不可见其进退恭顺,言词柔利,而遂以为可用也,如璪深心厚貌,何所不至,但使陛下君臣防闲少懈,璪畧能援引一二邪人,置之要地,则变故之出,殆不可知矣!况今新旧之政,更张未定,邪正之党相持未决,正是奸臣用智,伺便窃发之时,天下有识,见璪任事,谁不危惧?如江河决溢,初复故道,惟日夜牢固堤防,乃免于患,若小有蛇鼠穿漏,或能复夺河身,况璪方为执政,乗衅而动,其害必深,臣闻璪意欲候过眀堂大礼,求出补外,惟陛下为社稷计,顺中外人心,早从其请,天下幸甚!」 辙又言:「伏见旧法,县尉皆用选人,自近嵗民贫多盗,言事者不知救之于本,遂请重法地,分县尉,并用武夫。自改法以来,未闻盗贼为之衰少,而武夫贪暴,不畏条法,侵渔弓手,先失爪牙之心,骚扰乡村,复为人民之患。臣窃惟捕盗之术,要在先得弓手之情,次获乡村之助,耳目即广,网罗先具,稍知方略,易以成功,旧用选人,虽未能一一如此,而颇知畏法,则必爱之,使之出入民间,于势为便,不必亲习骑射,躬自格鬬,然后能获贼也。今改用武夫,未必皆敢入贼,而不习法律,先己扰民。访闻河北、京东、淮南等路,凡用武夫县分,民甚患之,欲乞复令吏部依旧只差选人,所贵吏民相安,不至惊扰」。诏除沿邉县尉依旧外,馀并差选人。诏在二十四日己酉,今并书之。 右正言王觌言:觌自注八月八日上殿札子。「臣向者尝有封事论吕惠卿在太原违赦出兵等事,己䝉朝廷施行,在惠卿罪恶,固自不一,然惟是违赦出兵,于国家安危治乱,所系尤重,臣于前䟽已尝乞兼治经歴官司之罪,是时臣以所闻出兵,本末未甚详悉,故不敢继有论列。今窃闻去年二月二十七日札子,三省枢密院同奉圣㫖,令陜西河东经略制置使司,各选差近土兵官,统制沿路将副兵马,若贼马近邉屯聚,审度贼势,择利施行。臣契勘去年二月二十七日,正是神宗违豫多日,人情忧恐之时,不审三省枢密院如何得同奉圣㫖择利用兵?又三月十六日札子:检㑹去年二月指挥扰耕,是时令陜西、河东逐路经略司选择将官,差兵马三五千人,忽徃倐来,覔便讨杀。三省枢密院同奉圣㫖:所有将兵使臣、兵马,并须斟酌贼衆数目,不须拘以三五千人,相度多少,将帯前去,痛行讨杀。臣今契勘三月十六日,正是神宗上仙二七日,圣情哀痛之时,不审三省枢密院如何同奉圣㫖用兵讨杀,伏縁其时三省枢密院臣僚七人,内蔡确、韩缜、章敦、张璪四人,皆惠卿之死党,惠卿虽在外,欲有所为,则四人者合谋一意而莫之逆也,其馀备员固宠之人,安能独正其事哉?葢去年春间,四人者专秉国政,惠卿乗此时隂有所求,无不如欲,于二月二十七日既降择利用兵指挥,又于三月十六日复降,不拘三五千人指挥,惠卿乃得出兵二万馀衆,深入西界,其意不过欲偶有㣲功,则党人可以援引,庶㡬复至于大用而已,非四人者,居中用事,敢为欺罔,同恶相济,则其肆意妄为,岂至于是哉?故前项两次朝㫖,遍下河东、陜西诸司,而惟惠卿敢于此时大出师旅者,恃其与执政大臣阴相为谋而无所畏忌也。若确、缜、敦、璪,至今同在庙堂,使得尽骋其凶徳,则何所为而不可哉?頼宗庙社稷之灵,陛下奋发英断、罢确、缜、敦政事而置之外郡矣!惟璪尚当重任,陛下若不速去璪,使得为奸党之地,则臣恐确、缜、敦、璪内外交结之患,不止如前日与惠卿废赦用兵之事而已,惟圣慈详酌」。贴黄称:「去年二月二十七日、三月十六日,三省枢密院取圣㫖因依,陛下必能记忆。大凡指挥邉帅用兵,国之大事,安危所系,奏陈之际,岂容草草?元丰七年,神考当国家无事之时,其扰耕之兵,尚限以三五千人,今更不拘以数者,葢惠卿欲之而己,彼确、缜、敦、璪,委天下安危之计而徇其私党,岂以国家为恤哉?况计其出兵既多,则其为大事又可知矣!若其时三省、枢密院奏陈之际,不为大事而仅同细务,则璪等欺罔之情状又可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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