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acebook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Twitter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新浪微博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豆瓣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中国哲学书电子化计划 维基
简体字版
-> -> 检索 "元佑二年五月癸丑 (1087/6/5)"
该资料的标点符号由人工智能制作。此过程难免引入错误;若遇到标点错误,敬请自行修改。
檢索內容:
检索范围: 续资治通鉴长编
条件: 包含字词“元佑二年五月癸丑 (1087/6/5)”
Total 1

卷四百

5
元佑二年五月壬子朔,侍御史王岩叟言:「臣连上封奏,乞复张舜民言职,尚未䝉指挥,臣以舜民志在尽忠,虽一言失当,而无可罢之罪,清议沸腾,以为过举,义不敢安,理当极论,惟陛下少赐采纳。臣读《汲黯传》,每窃叹息,其为人憃直而好谏,遇事輙发,如公孙宏、张汤軰,懐诈饰智,以阿人主,他人所不敢言,黯常面触之,故不独汉庭之臣,知所畏惮,至淮南王欲谋叛,以黯在朝,为之寝谋。直臣之扵,国家戢奸慝,消祸乱,其益如此,故天下之爱其君者,莫不愿得而用之,愚臣区区之衷,实在扵此,今日之论,非私扵舜民也,为陛下惜一敢言之臣也!非争一属官也,为陛下惜言路也,言路重则朝廷尊,风宪陵迟,国体随弱,必然之理也。陛下扵此,幸加反思,非好臣之说胜也,好人主之道胜也,臣以言为职,言而见用,与言而得罪,皆所以报,陛下惟知而不言,则为背徳尔!舜民得敢言之名,朝廷被罪言之谤,臣窃恨之!伏望圣慈检㑹臣等前章,早赐付外施行,使怨归言路,而美在朝廷,臣不胜大愿!」贴黄:「称陛下之意,常欲朝廷清净,人无间言,甚盛徳也,然而事顺理则静,逆理则争,此必然之势也。今御史以言为职,却以一言微侵大臣,便行罢斥,数日以来,满廷之臣喧然不平,唯说此事,盖縁事不顺理,所以如此,臣等虽欲自静,不可得也,湏至交章,烦凟圣聪,伏望陛下深思所以顺事理、息人言,天下幸甚!」岩叟又言:「臣累上章言张舜民罢职非罪,乞令还台,未䝉采纳施行,此事所系,不在一张舜民,而在人主在国家,臣所以夙夜忧惧,不知所处。陛下开言路之初,即言事官多与权臣为敌,怨仇不易,当毎徳音丁寜,既慰藉之,又嘉赏之,谓朝政阙失,大臣私邪,百姓疾苦,事无大小,一一但言欲赐一一主张言事之臣,恃陛下照鍳如此,故敢遇事必言,无所回隐。然古今之公,患患在执政大臣多不便之,而隐为巧说,以害其忠,必使人主信之而不觉,终至扵忠言不用,而权臣得以行其志,所以人言曰:寜触人主怒,莫忤权臣意。盖人主无心,虽怒必觧,权臣私意,一忤不忘,此人情不得不畏也,茍非守节死义之士,谁能忘其家而遗其身,以取权臣之怒哉?陛下虽加奨激,未必便得其人,今又罪而斥之,臣恐忠义知难而退藏,佞邪乗间而进取,隂附大臣为自安之计,不复以陛下之事为事矣。前日御史中丞黄履、殿中侍御史刘次庄,隂附蔡确为奸,方确用事,陛下何由得知?不幸确去,而其奸始败,使确且在位,履与次庄进用,盖不可量。今日舜民忠向陛下,因论边事,偶有一言旁及大臣,反无所伤,遽以大臣不悦而罢之,是附人主,不若附权臣也!此事在目,非臣妄言。臣伏覩陛下初降出舜民论封册䟽,必不以彦博照管奉世之言为毁伤,彦博亦未必须欲朝廷逐御史,臣恐执政大臣有忿,舜民攻其所讳,而増饰老臣之言,以动圣心而挤舜民,以快其私忿者,陛下不可不察,又非独挤一张舜民也,其意乃欲尽倾言路也,盖知舜民之罢,台谏必争,封奏纷纭,言词愤激,必拂圣意不喜,则言路皆可揺而去矣!此其奸谋,陛下又不可不察也。奸人以此尝陛下,一事既行,后必有甚扵此者,此士大夫之所以为朝廷忧也!臣度圣心,岂不欲复舜民言职,应恐不能慰彦博意,故两难耳!臣窃伏思陛下特屈公议,黜御史,以为老臣者,亦足矣至矣,今以公议不可夺而复还之,非陛下得已也!老臣岂不谅陛下之心哉?尚何以为憾乎?由此而言,臣以为陛下处之不两难耳!臣闻君子之爱人也以徳,而不以姑息,愿陛下以徳爱老臣,勿使受姑息之讥,则陛下所以待之者,厚扵黜御史矣!诚䝉陛下幸听臣言,则朝廷过举,反而为盛徳,老臣谤议,变而为美,谈破奸谋,扵欲肆激忠气,扵已销社稷之福,多矣!非臣之利也!臣倾尽肝胆以告陛下,今日遂死,无所恨矣!惟圣主留意,无忽舜民疏言庙堂欲茍免一时之责任,又曰:「夏人强弱之势,可谓都不知,又曰:「执政大臣不能为陛下尽心谋谟。臣观舜民此言,扵国则忠,扵身则愚矣!愿陛下怜而察之」。既而中丞傅尧俞又与全台及谏议大夫梁焘列奏:「臣等窃以言事之官,许令风闻,祖宗之诏,曲全过当,许风闻则岂皆责实,全过当则必欲尽言,舜民昨论列四事,及因刘奉世乃天子左史,下使属羗,恐失事体,衆谓因文彦博照管,且非斥言彦博,又非専击奉世,其大意在尊朝廷,爱国体而已,其间侵诋论议大臣之言为多,故中外之人,以谓舜民之罢名为言,及扵彦博,实由触怒扵柄。臣臣等窃以朝廷罢一御史,必当正其罪名,布告中外,可以示天下、励臣节、正纪纲、贻后世。今舜民既无朋附中伤之迹,又非犯顔逆鳞之过,不当以一言风闻之失,遂罢御史,以快柄臣之意,违祖宗曲全过当之诏,损仁圣至诚听纳之徳,非所以示天下、贻后世、励臣节、正纪纲也。臣等惓惓愚衷,至于再三,不能自己,伏望皇帝陛下、太皇太后陛下少霁天威,曲回睿诏,省察臣等前后章奏,付三省施行。如臣等所论不当,乞行贬责,以谢中外」。「曲全过当」,天禧元年二月诏。 知开封府钱勰言府界诸县盗贼,未至禁戢,诸县有重法地分,乞依河北等路特降权宜指挥。从之。旧録有此,新録削去。权宜指挥,在四月十七日,旧録亦不载。癸丑,观文殿大学士、知頴昌府韩缜,知永兴军。龙图阁直学士、新知秦州吕公孺为秘书监、资政殿学士、中散大夫、知永兴军曽孝寛特迁中大夫、知秦州。孝寛二十四日改頴昌。吕陶云云,附六月末。 殿中侍御史孙升言:「公孺文学本非所能,行义不为人称,徒以世家致位通显,昨自髙阳移就秦陇,坚辞疾病,乞就闲散,或以宫观自便,或以小郡茍安班资,虽髙扵人材,行不称其任,秘书之长,公孺非宜,若果有疾,则当遂其所请,若实无恙,则岂宜偃蹇挟持,抗君命而不行?伏惟圣慈详察,别赐指挥,以允公议」。公孺二月二十八日知秦州。孙升谈圃云:公孺除秦州,辞不行,请宫观,即以秘书少监领宫祠,升言:「近尝有某官亦如此,请因得罪,不宜以宰相弟遂挠法」。公著不悦,出升知济州。按出升知济州,自为张舜民事,又公孺为秘书监,非少监亦不领宫祠,谈圃皆误也,今不取。政目四月十一日吕公孺提醴,实録不书,更详考之。 诏御史中丞傅尧俞侍御史王岩叟同举监察御史二人。王岩叟奏藁举御史,乃五月四日敕,今依寔録系之二日,或仍移见四日。尧俞、岩叟言:「臣等先凖敕同举监察御史,遂荐承议郎张舜民,伏䝉除授,近者舜民因言事罢职,差判皷院,臣等以舜民居官有补,被黜无名,清议沸腾,不以为允,累具论奏,乞陛下特赐优容,许归言职,上以全国体,下以息人言。臣等日俟开纳施行,其监察御史阙难别举官,所有敕二道不敢祗受,已具状缴申尚书省去讫」。又申尚书省曰:「尧俞等以舜民憃直敢言,无所回隐,昨论封册夏国主,乞使者缓行,以审其事,及论起居郎天子近侍,不可屈使属羗,亦自有理,止以一言旁及大臣,遽行罢斥,书之为罪,彰示四方,非所以塞阿谀,劝忠义,风厉天下,以为后世法也。虽言官被责,目以为常,而为国惜名,不当縁此,况自两宫临御,二年于兹,惟闻从谏之美声,罔有罪言之过举,今日之事,天下惜之,谓言路长循黙之风,朝廷生壅蔽之患,当自此始,恐非二圣所以望执政之心,亦非执政所以报两宫之事,遂而不改,所损益深,已累上疏论列,乞复舜民言职,日俟允从。其监察御史阙,难别举官,所有敕书,不敢祗受,已具奏闻去讫,谨具状缴申尚书省,伏望特赐敷奏施行」。 诏知州人年七十已上合入监,当监庙差遣者,给驿劵。 鄂特凌古既立,以朝廷畏已,乃与夏国伪相梁叶普通,约以熈、河、岷三州还西蕃,兰州定西城还夏国果庄,又隂以印信文字结汉界属戸为内应。四月,遂举兵冦洮州,掳赵醇忠及杀属户大首领经斡穆等数千人,驻兵常家山,分筑洮州为两城以居,北城周四里,楼橹十七,南城周七百歩、楼橹七,跨洮州为飞桥,是日五月二日癸丑。引歩骑七万围河州南川寨,焚庐舍二万五千区,发窖粟三万斛,胁从杓羊家二族六千馀口,并导夏人数万衆攻定西城,败官军,杀都监吴猛而去。八月十四日,募杀叶普者,围南川。十八日,并二十四实録乃见,今书其始攻之日,此据汪藻青唐録。藻称三月冦洮州,掳赵醇忠等,按四月二十二日,刘舜卿犹言果庄于洮州生熟户杂居地分迤东,一帯打掳,亦羗人常事,则掳赵醇忠、杀经斡穆必非三月,当是四月末也。掳赵醇忠、杀经斡穆,不知藻㩀何书,当考月。夏人冦定西城,杀吴猛,实録亦不书其月日,但于六十二日因推恩猛等始书之,今因藻録并见于此。猛乃定西城监押,藻録脱畧,今补填之,庶不失事实。甲寅,诏:「应枢宻院差除官,因体量乞先次冲替、差替、对移、差遣,并申取枢宻院指挥」。

喜欢我们的网站请支持我们的发展网站的设计与内容(c)版权2006-2024如果您想引用本网站上的内容,请同时加上至本站的链接:https://ctext.org/zhs。请注意:严禁使用自动下载软体下载本网站的大量网页,违者自动封锁,不另行通知。沪ICP备09015720号-3若有任何意见或建议,请在此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