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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续资治通鉴长编 |
条件: 包含字词“元佑二年六月戊申 (1087/7/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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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more.gif) | 戊申,朝散郎、太常博士丁骘为右正言。元年九月,朱光庭、王觌迁司谏,左右正言阙而不补,逾半年,骘始得之。骘,武进人,自行新法,即不肯为知县,折资监当,㡬二十年,人多称之。其得太常博士,因王觌荐也。 朝奉郎、充集贤校理赵挺之,承议郎方䝉、宣徳郎、宗正寺丞赵㞦,并为监察御史。 权陜西转运副使、朝奉大夫叶康直为直龙图阁、知河中府。先是,康直除直龙圗阁、知秦州,曽肇、苏辙、鲜于侁皆论康直在泾原时不法事,既寝新命,且下转运司究实,凡累月无所得,仍复授以直龙图阁,徙河中。 权知沧州、朝请郎李南公权陜西转运副使,朝请大夫、司农少卿韩正彦知沧州、朝奉大夫宋彭年为司农少卿。 礼部太常寺言:「先朝旧制,车驾上元节,以正月十一日诣兴国寺、启圣院朝谒太祖皇帝、太宗皇帝神御,下元节诣景灵宫朝拜天兴殿,朝谒真宗皇帝、仁宗皇帝、英宗皇帝神御殿,今请毎年四孟月分定朝拜、朝见去处,自将来孟秋月为始,其日不当亲献处,并差官分献。初诣天兴殿、保寜阁、天元殿、太始殿,次诣皇武殿、丽极殿、大定殿、辉徳殿,次诣熙文殿、衍庆殿、美成殿,次诣治隆殿、宣光殿」。从之,仍自来年孟春为始,所有今年孟秋、孟冬,并依例差官分诣行礼。 左諌议大夫孔文仲言:「知润州朱服在任偃蹇,不省职事,郡政一付属吏,独厚饰厨传,曲为迎奉,以沽使客之誉。希合观望,灭裂法令,张榜通衢,应公私债负,一例倚阁。母、妻生日,当日合决罪人,并皆释放。乞体量施行,以肃骄慢之吏」。诏令两浙转运司体量诣实以闻。 秦凤路经畧司言:「秦州甘谷城驻札本路第三将姚雄申,有西贼人马侵犯隆诺特堡地分,已逐出界,夺到西贼战马六匹」。诏:「秦凤、熙河兰㑹路经畧司,疾速体究西贼侵犯之因系若干人数,曽无与官军鬭敌及杀掠人口孳畜等,急递以闻,毋得隐漏」。 枢密院言:「河东路经畧安抚都总管司,请复置河外都同廵检使及都监、监押、廵检一十二员,并沿边知州、旧兼都廵检使处,并仍旧。河外,知州令兼将兵马,尽𨽻军马司统制等事。按麟府路军马司,自系通领一路边防,其河外将兵,轮畨出戍,即麟丰州知州难以兼将,陜西沿边将官,各同管勾地分边面贼盗,即河外将官亦依此,不须别置都同廵检」。诏令本路经畧司选官以闻。 又言:「府界、三路初置保甲,分𨽻廵检,轮月上畨,尽替正兵归营,却据逐路替下兵数,销废兵额,桩管请受收充上畨及聚教支费,自行团教,后来虽罢保甲,上畨,縁逐处廵检,仍旧却差正兵,以所收销废军兵,请受充团教支费,更不复招兵补元额,致逐路阙人。今既已罢团教,止令冬教一月,所支赏物,又已等第裁减,费用不多,自来封桩销废军兵请受,合拨归转运司,依旧额招补禁军,其冬教备赏物,只以逐路自来封桩义勇保甲冬教钱粮给之,已是有馀,亦合就加裁减」。诏:「三路保甲司合用冬教赏物,据本路旧义勇、保甲各支冬教钱粮,各依支赏定数,令转运司毎年分四季,拨与保甲司充赏,并令转运司应副,馀应合封桩钱物,并府界销废退军请受,自今年正月一日以后,特免封桩,已封桩拨还,所有京东盐息钱,本路转运司更不支拨,只于本路封桩五万贯,凖备保甲赏费,馀一十万贯,关尚书省封桩。内合増置军兵,并依下顷河北并废马军一十一指挥,今复置马军二歩军九,濵州置骁武第六、徳州置骁武第十为马军二,各以四百一十人为额,怀州武卫第十、恩州武卫第七十一、冀州神鋭第二十三、莫州神鋭第二十四、相州神鋭第二十五、真定府振武第四十一、定州振武第四十五、广信军振武第五十四、安肃军振武第六十为歩军九,各以五百一十人为额,河东并废禁军五指挥,元并废马歩军五指挥,皆有见存军数,并立额如旧。陜西并废禁军十指挥,其以河州武卫第六十八指挥,于秦州置营,立额如旧,听熙河兰㑹路抽使,商州置制胜第五,虢州置制胜第七,并同州澄城县保㨗第四十四指挥,各以四百一十人为额,馀马歩军七指挥,立额如旧。府界销废六指挥,皆有见存军数,其以雍丘捧日第五军第一指挥改为雄勇第二指挥,咸平、天武第五军第一指挥,改为雄勇。第三指挥,各以五百一十人为额,见存军人许带旧请受,馀马歩军四指挥,立额如旧」。从之。己酉,资政殿学士、知扬州王安礼知成都府,寳文阁直学士、新差知成都府谢景温知扬州右司谏吕陶言:「窃以朝廷威令之不行,亦已甚矣。爵禄者,人主所持以为驭下之柄,而臣子乃敢自择其轻重,王命一出而遽改之,中外无以取信,则何以耸动四方而尊国体乎?盖自陛下继统以来,恭黙未言,纪纲法度,一付宰执,凡有进拟,多可其奏,遂使不知分义之人,动怀侥幸,谓朝廷可慢而命令不足信,进退去就,惟已之便,此风一启,为害不细,固当戒其渐也。西蜀,天下之大镇,事权委寄,素号雄重,出守者有大用之渐,陛下于臣僚,可谓无负矣!近者差谢景温知成都府,乃以老病求免,其意非他,盖重内而轻外,好近而恶逺,避难而就易,且有所待也。况景温自开封以罪罢去,得知蔡州,在蔡州未数月,迁颍昌,未赴颍昌,乃知成都府,可谓恩泽隆厚矣,然犹不满其意,力以为辞,委质事君,岂可如是?景温果病且老乎?则宰执不当除之,使违命而不行也。果非病且老乎?则是内倚权要,觊为之助而自便也。彼大邦名镇,遴选而任之,尚且偃蹇不行,傲慢自若,则穷陬僻郡,间闗险阻,闻命而徃者,又何不幸也!虽朝廷委曲涵容,曲从其请,遂领便郡,而公议殊不平之,平居无事,优假太过,今日除一官而不行,明日遣一使而得免,万一急难仓猝,不知如何用人矣!祖宗之世,孰敢侮慢至于此也?昔真宗除郭贽知大名,贽自陈恋阙,真宗曰:朕命贽知大藩而不行,则何以使人卒遣之?又以陈若拙知潭州,若拙恳辞不已,遂令责降,英宗以阎询知广州,迁延不赴,乃落待制、知商州。此皆人主谨与夺之权,重命令之术也,愿陛下法而行之。夫景温之事,诏命已然,非敢乞行追改,止欲望朝廷特令戒饬,以肃骄蹇,仍令宣谕宰执,自今以徃,凡有除拟,并须遴择其人,使无可避之理,务在必行,或妄有辞免,即行降黜,所以重命令,尊朝廷,乃今日之急务也」。又言:「吕公孺、曽孝寛相继辞秦州,必于不行,陈侗辞梓州,亦遂得免,皆此类也。习惯之久,颇于国体不便,去嵗张公庠除广南转运使,辞不赴任,朝㫖送吏部,别与差遣,法行于下而不行于上,非至公之道,仰惟圣鉴裁照,幸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