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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续资治通鉴长编
条件: 包含字词“元丰三年六月 (1080/6/20 - 108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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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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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三年六月壬辰朔,上批:「诏彰信军留后、驸马都尉李玮丁所生母忧,可依宗室给全俸」。 诏权夔州路转运副使董钺,往渝州应副泸州事,留司农钱物之在蜀者,以给攻讨之费,益泸州公使钱千缗。韩存寳乞行军诸将置主簿,从之,毋得干预军事。御史台言奉诏推治孙野等事,乞展日限,上批:「如根究已得其情,野可勿禁,先次责出,听展二十日」。朱本有此,姑存之,已并入八月丙申。癸巳,诏:「中书检正官、枢宻院检详官至员外郎,供职及二年大礼,许奏补亲属。中书堂后官、提㸃五房官,虽未至员外郎,奏补,听如旧」。中书门下奏:御史台言六察案㸃检诸司库务坊监,乞行札子,欲如所请」。上批:「六察案于诸司非统临之官,在理不当行。札子。见颁式令。惟中书行圣㫖。用札子,往时官府僭妄行遣,台察自合纠正,而不知省察尚有承妄申请,可札与知」。 知颍州、工部侍郎元绛为资政殿学士、知青州。绛乞入觐,许之,因留提举中太一宫。初,欲令兼侍读,已而寝之。除中太一,乃七月壬午,今并书寝侍读之命,据御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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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诏军士民兵逃亡,随军效用,若首获,并械送所属论如法,虽立战功不赏,仍不许以功赎过,令随军榜谕。诏五路转运、提举官,廵歴所至,许案阅见数义勇、保甲、武艺,有不如法,关牒提㸃刑狱司施行。以河北提㸃刑狱刘定言一司不能徧阅州县保甲故也。新纪书:甲午,日有五色云。旧纪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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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未,録沂州民程棐、傅晖为右班殿直,傅临三班借职,刘舜元三班差使,并监当差遣,皆以告捕徐州妖贼也。晖以尝为贼党,永不与亲民,不许赴阙。程棐见苏轼与章敦书。诏中书自今监司提举官阙,限十日内差。 诏三司选官措置河北便籴。四年三月十一日,差蹇周辅。 诏刘忱、程之才毋得干预韩存寳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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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申,诏司农寺移边逺县、镇、城、寨常平钱输本州者,听民除步乘钱,著为法。三司言:提举卖解盐司自熈宁八年至元丰元年收息钱十六万五千七百缗。提举官、殿中丞张景温,勾当官、右班殿直吕逵各迁一官,馀减磨勘年,吏赐帛有差。本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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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诏:「宗室敎授并兼大、小两学,广亲、睦亲、北宅二员,馀各一员。月增添支记室、讲书十五千,敎授十二千,即授宗室月给,赂遗者坐赃论」。初以宗室学官员多俸薄,颇纳诸宫赠遗,寖隳职守。遂诏中书裁定,留十三员,省十员。四月戊申。 诏补邈川城主、㑹州团练使温纳木札尔頴、沁、叔锡沁弟鄂特凌津为西头供奉官,锡沁男约苏布、琨弟鄂罗并为右班殿直,族弟溪巴乌为三班奉职,妺壻塔尔巴为借职,月给茶彩有差。以熈河路言纳木札尔頴沁款塞自附,请録其族人及酋首也。 礼院言:「越国长公主薨,在慈圣光献太后䘮制之内。案礼问传,齐衰之䘮,既虞卒哭,遭大功之䘮,麻葛兼服之。又杂记论除䘮之服,卒事反服。注曰:虽有亲之大䘮,犹为轻䘮者除。则重䘮未终,遭轻䘮自当易服,以示恩意,卒事则复常。真宗谅阴,为乳母秦国夫人服缌,禫未除,亦为许国长公主成服。今为慈圣光献太后服已在易月之外,宜为越国长公主举哀成服」。从之。 国子监言:「太学八十斋后,乞置龟头屋一间,及国子生未有斋舍,监北有居民地,乞给钱收买,展造监生斋舍」。从之。新本削去。己亥,权御史中丞李定等言,军器监文簿稽滞及失举催千三十一事。诏丞罚铜八斤,主簿十斤,吏杖罚有差,主判官释之。 诏内外官于中书、尚书省、三司不以有无统摄,用申状,惟御史台于三司移牒。后又诏御史台应官司冠尚书字者,用申状。官司冠尚书字,当考。 诏三院御史人增剩员四人,以旧止给六人畨上故也。庚子,权知賔州、殿中丞吴濳权发遣提举广南东路常平等事。濳上书请修广西城垒,上采用其言,故擢之。同判太常寺王存言:「近诏秘书监刘几赴详定郊庙礼文所议乐,伏见礼部侍郎致仕范镇常论辨雅乐,乞召镇与几参考得失」。从之。初,镇致仕,居都城外之东园,每遇同天节,即乞随散官班上夀。寻有诏镇班见任翰林学士上,仍自今致仕官遇诞节及大礼,许缀旧班。后镇迁居颍州,于是入对,閤门奏镇失仪,有诏放罪,仍诏自今致仕官造朝失仪勿劾,二者皆著为一司敇令。上优待故老类此。二事并据鲜于绰传信记,当考。九月乙酉,罢议乐。 诏富、吉二州归明守官人,听如汉官差使出入,免监视。从参知政事章敦请也。 权发遣提㸃开封府界县镇公事吕温卿言:「府界厢、禁军二百一十六指挥,及河清递铺诸军请受,歴累年未尝驱磨,无根究积欠失陷之弊,兼坊场酒麴课利、秋夏二税、房廊店宅及支收钱物簿籍,其间不无情弊,乞选官置司驱磨」。从之。 兵部言:「武举故事,随制科鎻试,昨两试武举,并随进士。今用新制,进士举罢方试武举,重复差官,于事无补。但有浮费,与进士同时鎻试为便」。从之。八年三月末可考。 详定礼文所言:「案礼记玉藻云:笏,天子以球玉。注:球美玉,或谓之大圭,其实一也。周礼玉人职:大圭长三尺,杼上终葵首,天子服之。典瑞:王搢大圭,执镇圭以朝日。既曰服之,则宜其奉天地宗庙,无所不服,非止朝日而已。诸侯相见,与朝觐宗遇㑹同于王,皆同执一玉,则王以朝日之圭事大神,祇享祖宗,从可知矣。故王泾郊祀録云:祀天地皆先受大圭搢之,又受镇圭执之,记曰:入太庙说笏非古,则是郊庙皆不可无也。今郊庙之祀,有镇圭,无大圭,于礼为阙,请下有司制之」。诏参详大圭尺度,于是复言:「案考工记,大圭,说者曰:或谓之珽。隋书志:天子笏曰珽,长尺二寸,以球玉为之。开元礼义罗曰:笏自西魏以降,惟天子以球玉为之,长尺二寸,乞朝廷揆玉之有无制之」。从之。据礼文,前请乃元丰元年九月十七日,后请则三年六月九日,今并书之。又六月二十八日、七月十四日,亦附见此。又言:「周礼大宗伯:以玉作六瑞,以等邦国,王执镇圭。典瑞:王搢大圭。然则镇圭者,王执以为瑞。大圭者,王搢以为笏。开元礼、开寳通礼及仪注,明堂、太庙,皇帝亲祠,至罍洗、奠玉币、饮福,皆云搢镇圭。此既非笏,不当搢之。觐礼记曰:奠圭于缫上。说者,谓释于地也。诸侯见于天子,坐奠圭,则天子祗事天地祖宗,亦当奠圭于缫上。所有仪注,亲祠奠玉帛之时,搢镇圭,伏请改为奠镇圭,其盥手、饮福,谓宜使人接圭。礼文在六月二十八日,今并入六月九日。又言:「天子奉祭祀执镇圭者,其挚也。搢大圭者,其笏也。礼见于所尊,奠挚而不授。觐礼曰:奠圭于缫上。镇圭有缫。朝事义曰:天子冕而执镇圭,尺有二寸,缫藉尺有二寸,搢大圭,朝日于东郊。缫所以奠玉,是奠以为挚者也。既奠挚于地,则执大圭为笏。管子曰:天子执玉笏,以朝日。唐礼:亲祀天地神祗皆搢大圭、执镇圭。有事宗庙,则执镇圭而已。王泾郊祀録曰:大圭,质也。事天地之礼质,故执而搢之。镇圭,文也。宗庙之礼亦文,故无兼执之义。是不知大圭天子之笏,其用通于郊庙。伏请自今皇帝亲祠郊庙,搢大圭,执镇圭。每奉祀之时,既接神,再拜,则奠镇圭为摰,执大圭为笏,当事搢笏,君尊则不搢,别于臣下也。所有仪注皇帝搢镇圭,盖沿袭之误,乞从改正」。诏候制到大圭日施行。七月十四日得㫖,今并入六月九日。又言:「古者诸侯朝觐及相见执玉,典瑞云:公执桓圭,侯执信圭,伯执躬圭,子执谷璧,男执蒲璧,以朝觐宗遇㑹同于王。诸侯相见亦如之是也。孤、卿、大夫、元士,新任为臣,则执挚。大宗伯以禽作六挚,以等诸臣,孤执皮帛,卿执羔,大夫执雁,士执雉,司执云掌摈士者,膳其挚是也。其相见执挚,士相见礼曰:冬用雉,夏用腒是也。賔射亦执挚,射人云:三公执璧之属是也。若诸侯及羣臣助祭于王,本无执玉帛、羔雁之义,故虽冕服,但当执笏,玉藻曰:见于天子,与射,无说笏。入太庙说笏,非古也。说者以为太庙之中,惟君当事说笏,以臣见于君,无不执笏。明太庙之中,虽当事之时,亦执之。唐王泾郊祀録曰:凡皇太子释奠及王公以下从祀,皆执笏。伏请自今亲祠郊庙,羣臣冕服助祭,执笏,或当事则搢笏,先儒以臣虽当事,亦执笏为不说笏,非是,其陪位官亦合冕服助祭」。从之。礼文在三年八月二十一日辛亥,今并入六月九日庚子。诏权河北东路刑狱、太常丞汪辅之、虞部员外郎陈知检,各罚铜二十斤。并坐前在河北转运司奏钱帛数不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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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寅,诏寳文阁学士兼侍读陈荐久苦足疾,除将来亲祠明堂外,诸祠摄事免一年。时中书奏季夏祀黄帝,欲差荐摄太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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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夘,权提举河北西路常平等事、太常博士吴居厚权京东路转运判官。欲记吴居厚事,故特著此。五年六月丙寅迁副使,六年九月除待制为使。居厚,豫章人,已见熈宁八年八月。 録定州北平县主簿李竦子为郊社斋郎,尉王奎子为三班差使,竦、奎因开壕溺死故也。御史何正臣言:「礼部侍郎滕甫近自知池州,移知蔡州,甫顷尝阿纵大逆之人,法不容诛,朝廷寛容,尚窃显位,于甫之分,侥幸已多,岂可更移大藩,乞别移逺小一州」。诏改知安州。自池移蔡,乃四月二十四日,今并此。 韩存寳言益州、利夔等路,与泸州蛮亦有水陆可通道,乞指挥逐路经过所有须索,责以应办,从之。 诏定州路安抚司给封桩紬绢三万,修保州城。三司言:「河北籴便粮草钞价,本以见钱法一等给还,后别立草料钱,以银紬绢及茶本钱折,商人无利,遂增草料虚钱,虽以银紬绢估直,又令算清香茶,权罢给银,亦入纳,未至通行,致于人粮交引品搭分数,抑勒入纳。昨薛向乞用见钱法籴买,当时三司以钱不给,又即如旧,今勘㑹紬绢,本非河北、京东商人所须,交引铺以贱价取之,坐获厚利,若不申明,恐牵制人粮,例增虚钱,浸害边计,乞并依人粮例入纳,出钞更不虚擡价钱,市易务下界亦依人粮钞法给还,若阙见钱,三司应副,其已前钞自依旧法」。从之。 诏以户絶孙守凝园宅并地一十四顷有畸,赐上清储祥宫。甲辰,诏权判司天监丁洵、权同管勾司天监周琮各补一子,若孙充额外学生。洵二十九年不磨勘。琮领监事,二十六年,未尝为子孙乞恩,故皆及之。 诏泾原路募敢勇依鄜延路以百人为额。从经畧司请也。兵志第三巻有此,与实録同。鄜延额附熈宁六年年末。 诏司农寺于永兴军等路给常平仓谷十八万石,充环庆路将下守御及缓急汉蕃弓箭手阙之借贷。 诏河北、河东、陜西未置保甲,令监司、提举司岁分州县案阅,从兵部请也。都提举汴河堤岸司乞禁商人以竹木为栰,入汴贩易。从之。 详定礼文所言:「今仪注,亲享太庙,但有三牲骨体爼,而无肠胃肤爼,不应古义。伏请于三牲骨体爼之外,加以牛羊肠胃爼一,豕肤爼一,所有牛羊肠胃,其数各三,其长皆及爼距。离肺各一,小而长,午割之,不絶中央少许。刌肺各三,与肠胃共为一爼。其载之次序,以离肺在上端,刌肺次之,肠胃在下端,豕肤为一爼,横载,令其皮革相顺」。从之。礼文所三年二月十六日依奏,今附六月十三日。又言:「古者祭祀用牲,荐腥则解为七体,荐熟为十一体。今亲祠南郊,正配位之爼,用牛羊豕之足各一,用肉各一。太庙每室用羊豕之足,各一用牛肉各一,至馈熟,又脔三牲之肉各一,不殊左右胖,不分贵贱,无豚解、体解之别。伏请自今郊庙荐腥,解其牲两髀、两肩、两胁并脊为七体。左右胖俱用,其载于爼,则以两髀在端,两肩次之,两胁次之,脊居中,皆进末。至荐熟,沈肉于汤,止用右胖,髀不升。其十一体在爼之序,则肩也,臂也,臑也,正脊也,脡脊也,横脊也,代胁也,长胁也,短胁也,膊也,胳也,依此设之。肩、臂臑在上端,膊胳在下端,脊胁在中央,仍各以半为腥俎,半为熟俎,肠胃肤俎亦然」。从之。又言:「凡视涤濯祭器及烹餁之具,有司皆当就视。今亲飨太庙,每室前惟设一笾一豆,而南郊则于神位前亦先设一笾一豆,引视涤濯,并不陈罍洗篚簠簋登鉶及巾盖之属而视之,是徒为文具而无洁清之实也。伏请改正」。从之。详定所三年二月十六日依奏,今附六月十三日。丙午,诏中书置局详定官制,命翰林学士张璪、枢宻副都丞㫖张诚一领之。祠部员外郎正陟臣、光禄寺丞李徳刍检讨文字,应详定官名制度,并中书进呈。其后又以著作佐郎、秘阁校理何洵直兼检讨文字。何洵直检讨,在七月九日,今并书之。 龙图阁直学士、枢宻都丞㫖韩缜兼判兵部,罢兵部勾当公事官。 诏:「河北、河东、陜西路各选文武官一员,提举义勇、保甲武臣,提举义勇保甲、兼提㸃刑狱,文臣提㸃刑狱兼提举义勇、保甲,自今五路提㸃刑狱凖此。东上閤门使、荣州刺史狄谘。河北西路。权判都水监、都官员外郎刘定,河北东路、东上閤门副使王崇拯、权判刑部、集贤校理黄㢘并。河东路引进副使张山甫。永兴等路权判兵部太常博士李深,秦凤等路提㸃、河北西路刑狱杜常、提㸃永兴军等路刑狱叶康直,并就领其事」。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初命王中正、狄谘提举。 权判都水监张唐民请复黄汴诸河,岁差修河客军九千人额,都大提举游田司请以雍丘县黄酉等十棚牧田为庄田,并从之。增桂州公使钱为四千缗。 如京使髙通上其叔永亨狱中诉寃文字三十二纸,乞移永亨别路州军,待报免,为吕惠卿等横加刑禁,寃死牢狱,上批:「永亨边逺小臣,犯法不枉,主师治其奸状,尚不知惧,乃敢饰情自言,凶狠之实,于此可见。仰见勘官司分析寛纵罪人漏泄狱情因依以闻,仍将来遇恩不原」。二年五月二日,永亨先次冲替。 权熈河路经畧司赵济言:得董戬书,称欲建一城,来求修城器具及援兵诏济,谕以朝㫖修城鐡器已令应副,先具数来,至修时,当令经畧司遣兵照管应接」。丁未,四方馆使、庆州刺史曹评领荣州团练使,东上阁门副使曹诱为引进副使,供备库使曹论为西京左藏库使,以解官持慈圣光献皇后三年䘮,特有是命。 诏朝廷及省、寺遣官至诸路安抚监司、提举司不得奉举。以中书言所差官事于三四路者,乘势干请,得举主不少,恐不能无徇情茍简之弊,请立法故也。 御史满中行言:「知尉氏县孙览被召赴阙,议者皆以览能弹压将下卒伍,将见擢用,而中外之言,则以为向者尉氏军中本结连实状,止縁本县都监与将官不协,多以好语姑息,意在中伤。幸小有言,又复张大其事,阴报知县,掠为已功。今将官既非次替罢,而览又召对,将被赏擢,恐自今将官军政无以振举,而邑令之好利者,皆有侥幸万一之意」。诏览归任。览,觉弟也。先是,尉氏将官御下苛酷,军士谋就大阅杀将官以叛,及期,将官不敢出。览闻之,亟往,既至,军士犹族语不顾,览徐谕之曰:「将官暴虐,诚有罪,然汝曹衣食县官,县官顾负汝邪?何敢为族灭计!」衆皆感悟就列。二将伺间徐至,皆衷甲从子弟自衞。览面责之,命吏趣具奏,衆遂贴服。上闻而嘉之,故欲召见也。寻以览为司农寺主簿。览传在靖国元年十一月,将官非次替罢,当考。戊申,祠部员外郎胡宗愈为开封府推官。数日,改知蔡州。宗愈先任河东路提㸃刑狱,以不称职代还,而有是命。 诏鄜延路经畧司沈括结絶前经畧使吕惠卿措置四路边防未了事。 都大经制熈河路边防财用事李宪言:「降授引进使、达州团练使王君万,自开拓熈河功为最,不幸陨䘮,官次所负结籴钱,已没入其家産子赡,适受官,又拘收,欲望矜悯,给还,除赡熈河路一将副差遣」。御史何正臣言:「废置予夺之柄,人主所以独驭天下之士,虽执政大臣有不与焉者,而宪以中人犯分干请,畧无忌惮,卖恩作福,取媚于人,况君万边豪,岂不倾动其类?伏望置宪典刑」。诏札与宪。二年五月二十七日、六年六月四日可考。已酉,诏同文馆置司驱磨市易务钱物,以同修起居注舒亶领其事。 御批:「御史察太学博士叶棣在告月日,冒成考迁官,中书看详,所察不妄已推治,虽流内铨卤莽,或为奸,然既承取索,自当以实报有司㑹问,但惧碍条不得改官,故匿而不言,所为如此,恐不可为人师长,可先罢其学职,以听于有司」。 武学上新修敇令格式,诏行之。 诏:「提举教马军所见敎臣寮子弟并诸色人,仰提举官候拍试,见有步射一石五斗力、弓十箭五、上逺六十步,髙八尺,阔五尺垜五箭、马射一石三斗力已上、直背射五、箭、三、上垜,并前后手足出力,委是如法精熟者,具名闻奏」。实録但书五月十一日手札,今并六月十八日增入,五年十一月十七日实録所书与此相重,当考。熈宁十年九月十九日、十年九月二十三日,元丰二年五月十四日,三年三月十一日、五月十一日、六月十八日,五年十一月十七日、六年二月五日。壬子,诏罢中书、门下省主判官,归省事于中书。 礼院言:「九月卒,已有事于明堂,为慈圣光献太后服,以日易月,虽已禫除,尚在三年之内,其卤簿、仪仗、冠服、音乐,宜如故事」。诏依熈宁九年南郊故事,命知礼院、秘书丞杨杰赴详定礼文局,同议大乐,从秘书监致仕刘几请也。御批:付韩存寳:「昨讨泸州,罗茍姓夷,其招纳蛮族,止令自守村囤,捕斩贼党,未尝驱领随军。今日用兵,与前事异,若犹用旧令,则大军深入,或为后患,固宜改图,将来进讨,凡敇榜招安村囤,并择有功首领,质其骨肉于泸州或外寨,仍量留守兵,然后责令㸃集族下胜兵丁壮,为大军先驱,明与要约,若讨贼,斩首有功,依汉军赏,如不用命,持意两端,身并同属皆斩」。 赐祠部员外郎、权发遣大理少卿杨汲紫章服。内侍李宪妻王氏吿宪闺门事,开封鞫治。子妇既诬服,上察其寃,移大理,汲以左证得其情,王执愈。坚取内侍省宿歴验之,得诬状,白上曰:「宪亲近,有不得直,刑滥从此始矣,非卿孰能辨之」。此事据汲本传附见,当考其然否。按:前此蔡延庆坐此狱罢开封,蔡承禧云云,则汲传盖未可信也。二年八月壬寅,初送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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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丑,诏熈州赵济罢任,留秦州听㫖。时济以私役兵防及用官钱买女口事,下陜西转运司劾罪故也。 诏医官使以下诊御脉,并御药院祗应者,𨽻御药院,其入内祗应并看验病证,医官𨽻内东门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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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夘,知沧州、屯田郎中、直集贤院张颉为祠部郎中、直龙图阁、知熈州。御史满中行言:「颉天资褊躁,动多猜忌,顷在广南,校计私忿,熈河边要,宜得持重有常之人」。乃罢颉,而用知雄州、步军都虞候、昌州团练使苖授知熈州。苖授除命在七月二日,今并书。 録故太常博士、秘阁校理、兼监察御史丁执礼一子官,以其两为御史,及歴三司判官、提㸃刑狱故也,后毋得为例。 诏河北縁边州军,禁军阙额米归羣牧司封桩。 参知政事章敦上导洛通汴记,诏以元丰导洛记为名,刻石于洛口庙。 权发遣京东路转运副使李察言:「保甲之法,盖防检奸盗,缓急得以呼集追捕,本路排定累年,既不敎习,复无㸃阅之法,进丁开户,簿籍不明,浸成空文。乞每岁农隙,委提㸃刑狱司选官,分县就乡村对籍阅丁数,其不同者正之,送司农事隙以徧阅」。 提举成都府等路茶场司言:「本司比岁积钱钜万,累诏以给赐别司外,欲以所有金帛为钱三十万缗,输内藏库。诏就近经畧司使所在州封桩,委茶场司管勾,如封桩钱物法,自今有羡钱准此,岁终具数以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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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辰,诏开封府诸县强盗屡发,当职官疑有疲愞不任事者,令提㸃司躬行被盗县督捕,仍体量不职,廵检县尉以闻」。 御史满中行言:「昨曹村河决,止坐都水监当任官。窃以河防完固,非朝夕可至,量罪定罚,宜以供职久近为差」。诏中书立到官日限法。 权发遣京东路转运副使李察乞通行海、盐州、军置买卖盐场,及于徐州置铸钱监。又乞增预置紬绢三二十万,从本路转移。又乞令京东两路提举司询究衙规实费钱数裁定。又言:「本路剩员数多,坐费粮饷,乞年虽未及五十五、羸病怯弱者,并听减放」。并从之,剩员仍问其愿否,其强壮者选充厢军。食货志:元丰三年,京东转运副使李察始建言,南京、济、濮、曹、单行解盐。馀十有二州行海盐,请用今税法置买盐场。其法,尽竈户所煮盐,官自卖之,重禁私为市,岁收钱二十七万三千馀缗,而息几半之。吴居厚为京东转运判官,承察后治盐法,利入益多。六年,较本路及河北买卖盐场,自改法抵今一歳有半,得息钱三十六万缗。察、居厚皆拜官,以旌其功。李察事在三年六月二十五日。 诏韩存寳所领四将兵,皆精鋭亦足以办事,其彭孙所将兵可勿发。存寳与孙俱受命,未尝私相往来,朝廷知其不恊,遂罢孙而专用存寳。两人未尝私相见,据平蛮録。 详定礼文所言:「司天保章正胡晏议武成王庙,管仲、韦孝寛、尉迟敬徳、苏定方、郭元振止书官号、姓字,请改书其名。礼记曰:附于殇,称殇童某甫,不名神也。《春秋》之义,臣既死,则君不忍称其名。夫以已之臣子,及其死而为神,尚不名之,又况异代之臣乎?故祀五官之神,不曰重黎,而谓之勾芒,祝融亦不名,神也,谓宜并书其爵号,配以諡,若字而不名,如留侯张良,则称之曰汉少傅留侯张子房,或諡字俱不显者,则书其名氏」。从之。后又诏前代百辟卿士载于祀典者,皆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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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已,诏在京酒户,见带纳旧麴钱及倍罚钱者,展限半年,不曾该放倍罚者,免三分之一。 诏:「开封界、京东西、河北、陜西、河东以物力户养马,可依逐路提举司所具当养匹数施行:开封府界四千六百九十四匹,河北东路六百一十五匹,西路八百五十四匹,秦凤等路六百四十二匹,永兴等路千五百四十六匹,河东路三百六十六匹,京东东路七百一十七匹,西路九百二十二匹,京西南路五百九十九匹,北路七百一十六匹。二月二十八日,八月二十二日,又二十七日。本志云:又有物力户养马令者,自元丰三年诏以国马未备,其令开封府界、京东西、河北、陜西、河东路州县物力户,各计资産市马坊郭家産及三千缗、乡村及五千缗,或坊郭乡村通及三千缗以上者,并养马一匹,各及一倍,增一匹,至三匹止。马以四尺三寸以上,齿及八岁以下,至十五岁则更市如初,提举司籍记之。七年二月七日罢。 京东西路提㸃刑狱司言:「縁澶州吴村堤都水监丞司开决水口,致大河水流入濮州,枯河行流,下接,横壠口已下,濮、郓州修贴堤道」。上批:「宜令都水监勘㑹,今夏大河水不曾涨,大元无危急,都水因何有此施行,于农忙时致惊动,劳扰并河居民以闻」。太常寺丞汪辅之权发遣开封府推官。八月丁酉,为丰稷有言,故特书。己未,诏广南西路提㸃刑狱司依旧置治所于桂州,初欲迁于象州故也。 诏真、楚、泗州各造浅底船百艘,团为十纲,入汴行运。 秘书监致仕刘几言:「祀明堂乐章,字与乐曲声数多少不同,殊失虞书歌永言之法。乞遵用御选乐章,委本局依律吕七均之法,随乐章字数审定声音,以一声歌一言,八音随之。又古编钟、磬,其数皆十六。盖十二律之外,有黄锺、大吕、太蔟、夹锺四清声也。今圣朝大乐,旧钟、磬皆十六,自李照议乐以来,不复考击,全失古法。况周礼郑氏注编磬尽具十六之数,李照不晓四清声,助成四律,宣导阴阳之和。今若不用,即懵倡和之理。乞依古法,具四清声」。诏礼院案试,后如几所议。 详定礼文所言:「皇地祇、神州地祇,燎坛不当设,请毁之,凡祭皇地祇、神州地祇、大社大稷,其祝版与牲币馔物并瘗于坎」。又请南郊致斋,皇帝出自内寝,居大庆殿御幄易服,有司奏中严外办毕,即大庆殿御坐南向,百官北面再拜,奏请皇帝降斋室,罢西房及御榻东向位,明堂致斋,文徳殿凖此。又言:「郊庙、明堂告神册,使中书侍郎读之,非是,请改命太祝」。又言:「亲祠郊庙执事之官,皆一切临时取充位而已,宗室及陪祠官则无预于执事,不应古义。请亲祠南郊,荐彻笾豆簠簋、俎馔,以朝臣充太庙,以宗室遥郡刺史以上充」。又言:「今禘祫以功臣配享,而冬烝不及,与经不合。请每遇冬烝,以功臣配享,其禘祫配享皆罢」。诏读册,以史官摄太祝,郊庙执事官选无过人,冬享、禘祫及亲祠,并以功臣配享,馀皆从之」。旧纪书:已未诏冬烝,以功臣配享。新纪削去。 权发遣京东路转运副使李察言:「近岁听民买官监酒务,增羡则利入私家,亏折则逋负官课,由此暗失岁入。乞买酒务人欠浄利,若虽无欠而课赢可以官监者,皆复之。仍乞不拘常制,奏举官增助财计」。从之。 饶州长山雨,木子数畆,状类山芋子,味香而辛,土人以为桂子,又曰「菩提子」。明道中尝有之。是岁大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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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升沅州黔江城为黔阳县。旧纪书置黔阳县,此月十三日。朱本云:诏以沅州安江、镇江寨人户并为黔江县,今并入此。实録又于十二月末书此,盖重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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