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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续资治通鉴长编
条件: 包含字词“元丰五年二月 (1082/3/3 - 108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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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百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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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五年二月癸丑朔,诏:「中书省面奉宣㫖事,别以黄纸书,中书令、侍郎、舍人宣奉行讫,録送门下省,为画黄,受批降,若覆请得㫖及入熟状得画事,别以黄纸亦书,宣奉行讫,録送门下省为録。黄枢密院凖此,惟以白纸録送面,得㫖者,为録白。批奏得画者为画㫖门下省被受録黄、画黄、録白画㫖,皆留为底,详校无舛,缴奏得画,以黄纸书,侍中、侍郎、给事中省审读讫,録送尚书省施行。三省被受勑㫖,及内降实封文书,并注籍。门下、中书省执政官兼领,尚书省先赴本省视事,退赴尚书省,申明及立条法,并送尚书省议定,上中书省,半年一进,颁下应速者先行。应功赏并送所属,无定法者送司勲。枢密院军功不在此,文武官,三省、枢密院各置具员,中书省非本省事,舍人不书,吏部拟注,过门下省,并侍中、侍郎引验讫奏,候降奏尚书省,若老疾不任事,及于法有违者,退送改注,仍于奏钞内贴事因进入。六曹诸司官,非议事不诣诸省及过别曹,应立法事,本曹议定,关刑部覆定,干酬赏者送司勲,如无异议,还送本曹,赴都省议,体大者集议,议定上中书省,枢密院事上本院。吏部差注官团甲,由都省上门下省,有违法者,退吏部以事因贴奏:「诸称奏者:有法式,上门下省,无法式,上中书省,有别条者,依本法。边防、禁军事,并上枢密院,应分六曹寺监者为格,候正官名日施行」。旧纪书:厘正三省、枢密院、六曹、寺监职事。新纪书颁三省、枢密院、六曹条例。 诏陜西诸路应经出界死亡义勇、保甲人夫,系本户正身者,与免夏秋二税、两料。 提㸃开封府界诸县镇公事叶温叟言:「诸县夏税输纳有期,方行倚阁,续有㫖令上三等纳本色,縁本色多丝、绵、紬、绢,今已过时,虽法许纳钱,而官估物价几倍,殆成空文」。诏诸租丝、绵、布、帛折纳,并依实直上价。 泾原路经畧司乞下买马司买四千匹赴本路,许买民马相兼,给诸军,从之。 诏庆州嘉木扎寨以安疆为名。 诏鄜延路转运司,诸军病羸,随军出而不能归者,赐其家绢十匹。甲寅,诏环庆路经畧司:「昨出界将领官所部兵,除死事及因伤而死外,㑹计亡失数,如及二分追一官、二分半二官。三分半四官。四分五官。四分半六官,免勒停,差遣依旧。其降官至奉职,各罢将副差遣,令曾布据出界时,分𨽻将领官所部及失亡数,并应夺官人名位以闻。其鄜延、泾原、秦凤、熙河、河东路,取㑹亡失数凖此」。 诏:熙河路洮河与黄河通接,如可作䝉冲战舰,运粮济兵,令李宪计度」。 两浙路转运司言:「知润州鞠眞卿侮法专威,寮属不得豫议,及私遣衙校,过扬州,问市价,谕市司增价粜职田米,纳本州衙前李诚妺逾法,先支重难,钱与李诚已遣官推治,而眞卿髙亢苛暴,吏民承其积威,莫敢诉,仍恃年老,意行不顾,欲望罢眞卿劾罪」。从之,仍冲替。上曰:「刺史、县令治民为最近,汉自刺史有入为三公者,盖重其任尔。今之藩郡不过数十,徃徃多不得人,则县令可知也。自今更宜谨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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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卯,诏:「行营诸军病死,许子孙承塡名粮,军员下当直长行曾经行营,凖此,其人员安排子孙补本指挥右将虞候」。 诏泾原路转运司,筑城及军须,并先本路计置阙,或非所産,令都转运司应副。 李宪言:「凖勅差权泾原路经畧制置使,其熙河路都大经制并节制秦凤路军马,合与不合依旧兼领,陜西诸经畧、转运司,合应副本路兵马军湏、粮草,其经畧使、监司乞许臣弹劾,以次当职官,乞许臣一面遣官劾罪。陜西、河东见任文武官,乞许臣不拘常制,选委应副,虽有违碍,并即发遣,如敢占留,并科违制,乞差近上禁军一指挥为牙队」。诏:熙河经制并节制,秦凤路依旧兼令乞牙队差神衞,馀并依奏」。 诏借拨茶场司钱四十万缗,付秦凤经畧司市粮草。 裁造院言绣造仪鸾司什物,欲依文思院绣扇例,均与在京诸尼寺宫院。诏三司除三院及下西川绣造外,募人承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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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辰,文思使、文州刺史、内侍押班李舜举为照管泾原路经畧制置司一行军马,兼参议军吏大事。 权知开封府王安礼言:「本府奏断公案,御史台一例取索,窃以公事已奉㫖断,方更㸃检,于体不顺,欲乞自今不许取索」。从之。并十五日。 诏:「殿前、马歩军司:军前逃回首身人免决,尝出界降料钱,塡开封府界、京东西将下,节级降长行,仍押赴军前宣効,六军分配车营、致逺务,东西窰务未尝出界人,并分配陜西五百里外,内禁军充本城宣効,六军充牢城」。 诏:「昨兴师诛乞弟,今既荡平巢穴,即与禽捕,乞弟同功,其使臣军兵等,除留戍守外,馀各遣归,林广候措置新立堡寨毕,回本任」。初,广失乞弟于纳江,去年十二月辛未也,衆十万皆无人色,官吏噎嘿不能食,乃令进寨追贼,越七日,次白崖。二十五日丙子,次白崖又五日壬午晦,次老大人山,山形皆刀劒立。正月癸未朔,上老大人山。乙酉,次黒崖,丙戍,过鵶飞,不到山,己丑,乃至,归徕州,大小茅屋才百馀间,乞弟所居则以木为之,亦百馀间,自发纳江,即入丛箐,无日不雨雪,兵夫冻堕指者十二三,疾病死亡不可胜数,往往取僵尸,脔割食之,留归徕州四日,求乞弟不获,麦文昞问广军事当何如,广曰:「已如朝㫖,荡贼巢穴,虽不获元恶,亦当班师待罪」。文昞乃出去年六月所受密诏云:「将来大兵深入讨贼,期在枭获元恶,如已能破其巢穴及城守要害,虽未得乞弟,万一粮道不继,亦听班师」。军中皆呼万嵗曰:「天子在九重,明见万里外!」乃定计班师,癸巳,发归徕州,循旧寨而还。是月癸丑朔,次江门,广与苗时中、麦文昞轻骑同往乐共等处相视要害,修筑堡寨,乃以乐共为城,江门为寨,梅令山、席帽溪皆为堡,西通淯共、寜逺、安溪,以达江门,东于大洲坝置堡,以通纳溪,包括上下底蓬褒等村,悉居腹内,皆时中及程之才初为韩存宝先事经画者也。广之进寨追贼,中军皆四出,独留疲老三百馀人在寨,暮夜刁斗无声,时中问广何如,广曰:「既失贼,当就死,不暇䘏此耳」。时中曰:「公误矣!朝廷付公以十万衆,岂可同偏裨効一死为勇耶?」广乃命止追者,整军而进,又欲移兵讨落毌部,索乞弟,时中曰:「公帅十万衆深入死地,元恶既失,岂可妄加无罪族帐,为朝廷更生事耶?要当图此十万衆生还计耳!」广从其言,自纳江至归徕州,暴师四十馀日,粮道不至乏絶,时中之力居多。时中书或移见六月十五日时中迁官时,上老大人山,平蛮録在正月一日癸未。次老大人山,乃去年十二月壬午晦也。实録以次老大人山在十二月二十八日庚辰。旧纪书:丙辰,林广平乞弟巢穴,乞弟走,军不能前,广受密诏,许班师,三军欢呼曰:「天子明见万里之外!」广全师以还」。新纪削去。 诏给泾原路经畧制置司空名诸司使至内殿崇班,勅告百:东头供奉官至三班奉职二百、三班借职至殿侍军大将。札子三百度。僧牒紫衣师名。勅百三司,银器二万两,陜西买马司马千匹,其应给辎重骡橐驼,令致逺等务,尽数起发。少府监铸:蕃部本族廵检铜朱记蕃部本族廵检印氊帐、锦袍、金银帯,应赐物,并豫给,仍给兵幕千,枪五千、弓三千、箭二十万」。 诏李宪以十三日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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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巳,命内藏库使、庆州团练使宋用臣都大提举修尚书省。五月十三日癸巳,新、旧纪并书作尚书省,当考。 开封府言:「令文,诸老㓜疾病犯罪而孤贫无以入赎者,取保矜放。本府日决狱讼应赎者,多孤独贫穷,又无邻保,不免责厢廵状,以便取保之文,自今乞从本府审察贫乏,直行放免」。从之。开封府言:「左右厢收留罪人数多,狴牢窄隘,欲乞相度増展狱房,添置鏁押,下将作监责,限一月了毕」。从之,勅榜晓谕陜西百姓等:「访闻昨经西讨,调发丁夫,随军极为不易,尔后边事,更不差夫出界,令各安农业」。此据朱本以中书御笔修入,墨本无之,新本已修入。六月五日乙卯,合参照。戊午,上批:「方今西边用师未已,其境内灵祠,宜谨修崇,以迎福佑西岳庙踈弊,及熙州东岳庙,昨官军之出,若有灵助,可下吕大防、苗授各选官增缮」。 诏殿前、马军司,限外首身逃亡兵级,其所亡衣甲并冒请食钱、口食,更不根究,只劾逃亡罪以闻。 河东经畧司言:「代州闻立壕堠,约用役兵五百,与北界分定地分,若北界人夫数多,自合对行差拨一发开立,若数少,合用役兵比北界人数差,仍只于代州县寨剗刷应副」。正月十二日、二十五日。己未,上批:「叶康直计定运粮厢兵,亡虑数十万,诸处役兵并权罢,令诸路转运司剗刷厢军,京东六千人、京西三千人、河北八千人、河东五千人、淮南六千人,并令都水监刷黄汴河河清及客军共万三千人,赴陜西团结,厢军河清等并𨽻泾原路制置司」。 诏承议郎、天章阁待制、河东都转运使赵卨落天章阁待制,追两官,免勒停,知淮阳军,坐应副馈挽不如法及稽违朝㫖也。卨绌知相州,寻即潞州置劾,还至隰州,遇将赵宗本、尚徳王从伾,其下冻馁,闻再戍鄜延,皆欢判,有弃甲而遁者。自隰至潞,三奏请亟存恤,言尤危切,所亲忧之,卨曰:「吾寒生,上擢近侍,典方面,当以死报,若匿情逭谴,可谓忠乎?」在河东,上章凡二十四,皆以兵扰民为言,上意卒悟,故责淮阳,才半嵗复起。旧纪书:己未,河东都转运使赵卨稽违朝命,乏军兴,落天章阁待制、知淮阳军。新纪不书。 提举河北东西路保甲司言:被水保甲,乞候归业㸃择。诏:「隔水之人,仍就近附教,勿令往来费力饮食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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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申,朝奉郎、宝文阁侍制李承之,承议郎董唐臣,上编排盐法,承之赐银绢各五十,唐臣减磨勘一年。辛酉,上批:「新判刑部何正臣自擢置朝廷以来,未尝践履刑狱职任,可改差判兵部兼知审官东院」。 诏董戬首领结凌死,其朝辞物给其子董讷芝,临占増赐绢百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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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亥,诏沈括:「闻本路近奏功状,第四将下颇有漏落有功之人,人情甚不允贴,今正用人之际,功罪如此不明,何以使人尽力?前以种谔庇䕶初奏,本将不敢申明,今谔既离本路,可以尽情伸吐,卿可体问的确有功,恩赏未当之人,保明奏闻,不得少有稽滞」。 罢广济河辇运司及京北排岸司,移上供物于淮阳军界,计置入汴,以清河辇运司为名,命朝奉郎张士澄都大提举。先是,京东路转运司言:「广济河用无源陂水,常置坝以通漕,嵗上供六十二万石,间一嵗旱,底著不行,欲移人船于淮阳军界上,吴鎭下清河及南京榖熟、寜陵、㑹亭、临汴水,共为仓三百楹,从本司计置七十万石上供,置辇运司,隷转运司,嵗减船三百五十,兵工二千七百纲,官典三十三、使臣十一,为钱八万二千缗」。下提㸃刑狱司案实,以为如转运司言京北排岸司沿广济河置,故并罢之。七月二十日,七年八月十九日,元佑元年三月十九日。 崇信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华隂郡王宗旦卒。车驾临奠,辍视朝二日,赠太尉、胜王,諡恭孝,听以旌节、牌印葬。及葬,又为辍朝。丧终,又诏曰:「宗旦尝侍仁宗讲读,其后典司宗籍十有六年,畏法寡过己,推恩诸子,幼子右内率府副率仲暧可迁右监门衞率府率」。新纪书华隂郡王宗旦薨。旧纪不书。 李宪奏:「姚麟久更边任,兼有材武,乞除熙河兰㑹路钤辖,于兰州驻札,如知兰州李浩赴制置司,即令麟权知兰州」。从之。密记十一日事。麟改泾原钤辖,在正月二十二日。乙丑,诏熙河路经畧都总管司至路分都监,并加「兰㑹」二字。元佑四年八月己亥,改「㑹」字为岷。 诏李宪看详军中功优赏轻者以闻。 熙河经畧安抚司言:「定西城不住,有贼马杀畧商人,廵逻戍卒,并闻衙头指挥,不任入汉界,任便刼盗」。诏李宪:「羌人之性,畏强凌弱,若不令守将相度机便,却往酬杀,将为惮怯,啓侮不已,则贼计得逞,道路愈致艰虞,可速与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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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寅,知延州、龙图阁待制沈括,知永兴军、龙图阁待制吕大防,并为龙图阁直学士。括本路出兵守安疆界,应副边事有劳,大防以镇安所部协力边事故也。 诏河北缘边州军保甲与两输户连接者,更不起教,虽缘边而无两输户处,不用此令。 诏兴州防御使仲騑罚俸一季,坐非理燔灼人面也。仲騑有妾骞,始售,其直数十万,间被酒灼败其面,因诉于官,督归其直。知开封府王安礼曰:「妾之所以直数十万者,以善姿首也。今灼败之,则无能自鬻,此与炮烙何异?」乃奏于上,请勿复其直,并厚谴之以为戒。上曰:仲騑,鲁王之裔,席宠怙势,鲜克由礼,朕以近戚故,毎优假之,比闻被按,踧踖如不容,且相戒毌敢犯卿。今朕为卿罚其俸,则过于受谴矣」。此据王安礼行状増入。行状以仲騑为令騑,误也。十一月二日当并此。丁卯,诏武昌军留后、同知大宗正宗惠进封江夏郡王,知大宗正、武胜军留后宗晟同知大宗正。新纪书封宗惠为郡王,旧纪不书。 诏:「昨遣师问罪夏国,其西蕃董戬亦遣亲信首领部勒兵马来济军威,事功可纪。董戬见议䇿勲,其立功首领,亦当推赏。委苗授遣人因般擦告谕董戬、鄂特凌古果庄」。 诏提举熙河等路弓箭手、营田、蕃部共为一司,隷泾原路制置司,许奏举勾当公事官一员、凖备差使使臣三员,给公使钱千缗。 诏:「官品卑而任职事官品髙,若议请减隔一等者,听从髙品,隔二品以上,应议者请,应请者减。 史馆修撰曽巩言:「窃考旧史,髙句骊自朱䝉得纥升骨城居焉,号曰髙句骊,因以髙为氏,歴汉至唐髙宗时,其王髙藏失国内徙,圣歴中藏,子徳武,安东都督,其后稍自为国,元和之末,尝献乐工,自此不复见于中国。五代同光、天成之际,髙丽王髙氏复来贡而失其名,长兴三年,乃称权知国事王建,遣使奉贡,因以建为王。建子武,武子昭,昭子伷,伷弟治,治弟诵,诵弟询,相继而立,盖自朱䝉至藏,可考者,一姓九百年,传二十一君而失国,其后复自为国,而名及世次兴废之本末,与夫王建之所始,皆不可考。王氏自建至伷,四王皆传子,自治至询,三王皆传弟,询自天圣八年来贡,至熙寜三年,今王徽来贡,其不见于中国者,盖四十有三年。今陛下仁圣文武声教之盛,东渐海外,徽所遣使方集阙下,盖髙句骊文字之国,其使者宜知其国之君长,兴坏本末,名及世次,欲乞诏谕典客之臣,问自徳武之东也,其后何以能复其国?何以复失之?尝传几君?其名及世次可数否?王建之所以兴者何?繇其兴也自建始欤?建之先已有兴者欤?自天圣至熙寜四年十三年之间,而徽复见于中国,其继询而立者欤?岂其中间复自有继询者欤?徽于询为何属?如其言可论次,足以补旧史之阙,明陛下徳及万里,殊方絶域,前世有不能致者,慕义来廷,故能究知四夷之事,非声教之所被者逺,不能及此」。下毕仲衍、仲衍以所与使人崔思齐、李子威语来上,其所知不详于巩所论著也,所可纪者:新罗、百济内乱,王建遂合三韩》,易髙氏姓,诵于治为逺宗。王徽,询之子也」。又云:髙氏,圣歴、元和间事,皆有记録,三韩自有史,元和中,献乐两部,盖唐乐乡乐也,上曰:「蛮夷归附中国者,固亦不少,如髙丽,其俗尚文,其国主颇识礼义,虽逺在海外,尊事中朝,未尝少懈,朝廷赐予礼遇,皆在诸国之右,近日进伶人十数辈,且云:夷乐无足取者,止欲润色国史尔」。安、焘等出使其国中,馆伴乃与上节人从庭下相揖,盖以其国主与焘均礼故也。 御史台言:「刑察案于开封府取索公案,本府称已凖朝㫖奏决公案,不许御史台取索看详公事未结案,虽有人论诉,不许取索,已结案系奏断,本府又奏乞不许取索公案,则是事在官司,而所行稽违,许人赴台理诉,乃为空文。若访闻官司鍜鍊人罪,出入刑名,既无案巻,则无从考察,深恐六察之法,文具实隳」。诏令开封府送公案与御史台。秦凤路提㸃刑狱康识言:「熙河路四州军弓箭手,开拓之初,所借牛种借助等钱及承地认欠之数,近诸州军,依例检举督索,縁逐人欠在军前,方此休养,望令倚阁,候嵗丰日,依料次送纳」。诏与展限二年。己巳,诏开封府六曹官任满,减磨勘一年。 详定编修诸司勅式所言:「国家大礼,曰南郊,曰明堂,曰祫飨,曰恭谢,曰籍田,曰上庙号。今若止以明堂、祫飨、南郊三事共为大礼式,则恐包举未尽,兼明堂、祫飨、南郊难以并合一名,须用旧文离修为式。恭谢、籍田歴年不讲,诸司案检散亡,今若此类大礼斟酌修定,又缘典礼至重,品式或有未具,则奉行之际,恐致废阙抵牾,以此未敢修拟」。诏恭谢、籍田,据文字可推考者修定。 详定编修诸司勅式所言:「本朝每遇大礼,皆循故事,分使典领宰臣为大礼使,两制、两省分领四使。今朝廷正官皆备,乞更不差五使」。从之。旧纪书:己巳,厘大礼事于有司,各共其职,罢五使。 上批:「诸保丁合给弓弩,未得周遍,致萃于保正家看守妨占人丁,闻甚苦之。其团教保丁、弓弩、弦箭,令军器监依数疾速支足」。 诏:「陜西弓箭手阙额人数,疾速以本家少壮馀丁补塡,如无,即于客户内㨂选刺充,其阵亡该承替自如法」。 近臣有言朝廷当力行节俭者,上曰:「为政有道,顾理财何如尔。节俭,非帝王之事也。俭者家行而已。故禹克勤于邦,克俭于家。诸侯俭不中礼,犹见刺于诗,为天下者,岂以节俭为能事哉!」此据朱史朱史自注云:以中书时政记修入」,不知近臣是何姓名,当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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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午,诏沈括:「方用兵未艾,正当爱惜财用,其新复城寨,尤宜百端省费,乃可万全,保据无虞。当无事时,切勿妄增戍守兵马,一则伤财,一则疲力。今一方边计,悉责在卿,一有阙误,必正典刑,凡事恻怛,勿为推责便文之计」。诏:「朱崖军生黎户乞归顺,其令张颉审计所宜,不得生事」。 诏鄜延路经畧司:「闻缘边防拓将下士卒,颇有逃归者,勘㑹是实,严行收捕,为首人陵迟处斩,馀并斩讫,具人数以闻」。 提举汴河堤岸司言:「下水空船私载大理寺引律不坐,有害本司课利。乞自今下水船私载者,并依私载法」。从之。朱本削去,云事小不书。癸酉,曲赦梓州路诸州军,应缘泸州军事厢禁军,并与特支钱。縁军事工役人夫并放,今年夏秋税及一料役钱,死事之家,量与给赐。本路及邻路縁军事被差及科配将佐士卒有功者,及文武随军应副军期有劳,并保明以闻。其因伤不任征役者,衣粮并全给。若因战亡没及病死之家正兵及召募人有借请受并欠负主典少欠损坏随军官物,非侵盗并除放」。十月丙寅可考。旧纪书:赦梓州路,缘军事被役者,蠲其税赋。新纪同。 诏西蕃邈川首领西平军节度押蕃落等使董戬封武威郡王,赐金束帯一、银器二千两、色绢紬三千匹,嵗增赐大彩五百匹、角茶五千斤。鄂特凌古为肃州团练使,果庄甘州团练使,森摩乾展伊州刺史,各赐金束帯一、银器二百两、彩绢三百。进奉使李察勒沁廓州刺史,增嵗赐茶彩有差。青宜结果庄止称果庄阿,令骨称阿里骨。新纪书:封董戬为武威郡王。旧纪不书。 诏知枢密院、门下中书侍郎、同知枢密院、尚书左右丞为定班,班次以是为差。 诏河东路提㸃刑狱、承议郎、集贤校理黄廉降一官,坐不按省本路诸司及朝廷所赐金帛数,言去岁出界所亡财用、军器、兵夫不可胜计,增事张皇,奏乞降进纳宣勑及令民纳粟释罪也。四年十月十二日廉奏请云云。廉行状,庭坚作,更当考详增入。 开封府言:「永兴、秦凤等路,当行方田,准朝廷取税赋,最不均县先行,嵗不过一县,若一州及五县不得过两县,缘府界十九县,比一州事体不同,似此推行十年乃定。请自今年嵗方五县送司农寺,以为便民」。遂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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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亥,分命辅臣祈雨。 诏:「闻京西路多有河东、陜西亡卒州县官司,皆不谁何,可委本路监司专提举所在搜捕,依在京已断法配本路。开封府界差王得臣、京西差马琉仍降在京已断配指挥」。 提举河北堤防司言:「大河自恩州临清县西倾侧,向东入御河,冲刷河身,深浚至恩州城下,水行湍悍,御河堤下阔,不能吞伏水势。今相度欲趁河水未涨以前,下手闭塞,并归大河」。诏如不碍漕运及灌注塘泺,即依所奏施行。并三月二十七日。 提举河北路保甲司言,两路团教场当用钱六十万缗,乞支阙额禁军及耆户长等役钱。诏提举保甲司具析支使名件以闻。 鄜延路经畧司言:「准朝㫖:泾原路制置司奏,乞下诸路团结编排人马,并听追呼起发,鄜延路土兵弓箭手二万五千内,歩人二万、骑五千,蕃兵骑千,合用马万匹,本路马数不足,乞朝廷差发马五千匹」。诏:「人兵依数起发,内骑兵、蕃兵各选有马三千人,馀阙马人,候到泾原路,令制置司填」。又奏:「本路九将合用辎重人,若许差义勇、保甲,即乞早降指挥及衣甲器械,昨军回亡失,损坏极多,朝廷给转运司黑漆弓、跳镫弩各二万、衲袄万四千、旗五千,乞辍起本路」。诏:「辎重人令泾原路制置司差发,所乞军器依奏」。 熙河路都大经制司言:「相度通逺军去定西城路为便,乞自努扎堡以西隷通逺军康古寨,以北隷兰州」。从之。 张世矩乞不拘常制,选有心力使臣代不得力廵检,从之。 诏陜西诸路:日者频有西贼入宼,宜令逐路经畧司严诫城守,密伺贼马所在,悉行讨戮,即毋为轻易,致落奸便」。丙子,承议郎、集贤校理、检详枢密院户房、刑房文字梁焘知宣州,未行,改京西路提㸃刑狱,以上批「焘可与一东南监司差遣」故也。上批据三月十三日御集。 诏:「陜西逐路近频有西贼入界刼畧边民,委鄜延、环庆、秦凤、熙河兰㑹路经畧司,选兵将使臣,度轻重大小,随宜雠复」。 诏:「前知澶州韩瓙、都水监丞张次山、苏液,北外都水丞陈佑甫,判都水监张唐民、主簿李士良。都水监勾当公事钱曜、张元卿,罚铜有差。大、小吴埽使臣各追一官勒停。澶州通判、幕职官、临河濮阳县令佐,并冲替,本路监司劾罪,以去嵗河决,不能救䕶提举也。 诏沈括:「闻西贼聚兵宥州,声言来塞门、保安军界应接投来南界山羌,未知虚实。可于元管并新附属羌中多方覊察,勿致隐奸出入不意,有害边民」。 颍昌府言:「准朝㫖,应军前逃亡人,限一月自首免罪,勘㑹至陜西路以东首者,皆私越潼关或黄河法,不许首」。诏能限内首者,免越度关津罪」。渤泥国遣使入贡。新纪书此,依实録旧纪附年末。 知秦州吕公孺言:「经畧司常平钱斛,法以救恤属蕃弓箭手之类,今所存甚少,望特权借提举司钱斛相兼支俵,仍展至三月」。诏权借钱斛五千贯石。 岳州昭烈灵妃,封孝灵妃,以知岳州李观言:灵妃罗氏女,父为秦铁官溺死,尸不得,女蹈水俱没,里民祀之。后唐天成中,已尝册赠故也。丁丑,上手诏答文彦博曰:「自逺相见,忽经两年春暄,卿比平安。前继閲所论关中事宜,甚悉至诚恻怛之意,非累朝心膂之臣,忧国如家之深,曷能惓惓如此?寤寐忠嘉不忘乎怀。朕渉道日浅,昩于知人,不能图任将帅,以天锡可乗之时,上为祖宗殄灭,一方世雠,深用厚顔,爰自六年还塞,将士已惮劳,黎民已告病,今日之势,岂复可逺举深入哉?惟固境自全而已。近特命于泾原制置者,第使之城数亭障,制虏冲轶耳,非复有前日图也,所以张大其名,若入讨之为者,盖兵法有之,用而示之不用,不用固有示之用耳!庶或可震之来,威寻盟,则朝廷因得复覊縻之也,想卿有一体均休戚之诚,谅已悉其措置大槩,今因贻庆行,故兹示谕」。彦博寻以札子称谢曰:「臣伏䝉圣恩,以臣奏陈西事,特令臣男贻庆,特赐手诏一道,并传宣抚问者,仰奉圣训,伏增感惧。切念臣衰老不才,荷陛下恩礼之厚,举朝无比,惟知竭尽忠恳,粗伸补报,昨以西夏扰边,王师伐罪,杂羌既已退缩,大兵尚屯边徼,师之善志,允当则归,因是奏陈,上干宸听,庶几狂瞽,粗裨万一,岂谓愚臣过计,难窥陛下圣谟,天机固深,睿算默定,基命宥密,逺猷克壮,乃生灵莫大之幸,实宗社无穷之福,加以睿光曲照,上徳兼容,迂陋刍荛,亦被矜采,臣无任感戴欣幸之至!」此据文彦博集増入,彦博论关中事,附四年十二月末。答诏最系要切,不知史官何以不书,当考。六月五日并九月末,可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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