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gif)
该资料的标点符号由人工智能制作。此过程难免引入错误;若遇到标点错误,敬请自行修改。
檢索內容: |
---|
检索范围: 续资治通鉴长编 |
条件: 包含字词“元丰七年六月己巳 (1084/7/6)” |
Total 1 |
---|
5 ![](more.gif) | 元丰七年六月己巳朔,诏御史中丞、侍御史、殿中侍御史,就䑓劾右班殿直皇甫旦,仍命中书舍人蔡京、右司员外郎路昌衡同治,上初手诏李宪曰:「回鹘与吐蕃近世以来,代为亲家,而回鹘东境与达靼相连,近日诸路采报,多称夏人苦被侵扰,若因二国姻亲之故,乗汉蕃连和之际,假道通信,厚以金帛抚结,俾为我用,则亦可争张,彼之兵力,不得悉衆南下,不为无助。况闻达靼之俗,犷悍喜鬭,轻死好利,素不为夏人所屈,若不吝金缯,厚加恩意,势或可动尔。冝选择深晓蕃情及善羌语使臣三两人,计㑹鄂特凌古,令选遣二三亲信首领,同谕彼令多发劲兵,深入夏境讨之,仍邀彼首领入汉受赏,宜详度以闻」。又诏曰:「昔吐蕃当唐至徳已后,其强若不可向迩,以蜀地逺絶,其民绵懦,疑无可经营之理,而韦臯在成都,乃能以计暌南诏之好,使离彼亲我,卒收功西境,东得城盐之利,吐蕃縁此其势日蹙,况今达靼之强,仇彼如此,与异牟寻岂同日语哉?宜力经营之」。宪奏:「自古控驭外国,使其左枝右梧,为备不暇,盖由首先结其旁国,絶其外交,然后连横之势,常在中国,彼有犄角之患。昔南诏之盛,韦臯驭得其术,故西复嶲州,自是吐蕃日加穷蹙,以今夏贼之强固不逮吐蕃,若以青唐辉和尔达勒达连横之势,岂易枝梧?况达勒达人马犷悍,过于西戎,兼与夏人仇怨已深,万一使为我用,不独争张夏人兵力,不得悉衆南下,兼可以伺其间隙,使为捣虚之计,如去岁举国啸聚于天都,则河西贼衆为之一空,若以青唐、辉和尔、达勒达三国人马并攻其背,就使未能逺趋贺兰,其甘凉、𤓰、沙必可荡尽,臣仰奉睿训,审究利害,惟患将命未有可副遣使之人,縁深入絶域,经渉三国,万一踈虞,适以为累,夙夜思虑,致力经营」。于是宪选旦押辉和尔达勒达首领赴阙,上复命赍诏还谕董戬、鄂特凌古出兵,宪恚事不出,已使其属锺𫝊、李宇作奏,言:「旦难以集事,必无可为之理,与初奏不同,旦入蕃,为首领经沁伊达木凌节、萨卜赛置木沁等所绐,止塜山寺,不得前,又妄奏获贼功状,上察之,故命追旦等付狱。 太中大夫、龙图阁待制、知江寜府陈绎,免除名勒停,追太中大夫,落龙图阁待制、知建昌军,子承务郎彦辅冲替,绎坐前知广州作木观音易公使库檀像,私用市舶乳香三十斤,买羊亏价,为绢二十八匹,上言诈不实,彦辅坐役禁军织木绵非例受公使库馈送,及报上不实也。 戸部言:「凖批状:提举汴河司言,畿内诸县民间茶铺,亦乞请买水磨官茶,其法施于京师,衆以为便,府界宜与辇毂下不殊。从之,候二年立法。 诏「河东路销废五指挥,禁军钱粮,即非一路兵额有阙数衣粮之比,并封桩以给提举保甲司起教之费」。 诏:「五路提举保甲司,已拨常平粮,凖备赈济,令相度保甲,遇灾伤不及五分,当如何等第赈济,条具以闻」。其后,提举河东路保甲王崇拯言:「赈济灾伤保丁四等以下本戸,灾伤及五分以上,即依常平司七分以上法」。从之。河北、陜西、开封府界准此。辛未,朝议大夫、知荆南孙颀,直龙图阁、知广州。初,除朝奉大夫、鸿胪少卿陈睦为寳文阁待制、知广州。给事中韩忠彦言:「睦性行贪猥,才识昏短,偶縁泛海之劳,侥幸至此,擢置侍从,实玷清班」。诏罢睦以命颀。 赐董戬鄂特凌古所部人伤中绢千疋。 御史寋、序辰言:「去年五月,举行大理寺长贰亲讯狱及十日,虑囚格闻,长贰并不亲虑,望更案实」。诏大理寺分析。壬申,朝散郎、龙图阁待制熊本试吏部侍郎。初,宜州蛮扰邉,本以知桂州始至,即戒邉吏,毋輙生事,劳问溪峒酋长,人人得其心,乃请选将练土兵以代戍卒,益市马以足骑兵,宜州遂无事,而朱崖黎人之围觧土人蔡寳珍,导隆蕃引兵与熟戸讼,欲取以为功,本问之,色动,缚寳珍投海上,夷人以为神,谍者云交人将以明年入冦,使者实其言,诏问本曰:「安南使人在道,不应有此,藉令有谋,不应先使人知」。后果妄。初,郭逵宣抚安南刘九,以广源郡建为顺州,朝廷以为不足守,诏给赐李乾徳疆画,未明,而交人狃窥宜州之隙,欲并取侬智㑹勿阳地,捣虚掠归化,逐智㑹,智㑹窜右江乞师,本遣使问状,交人为敛兵,乾徳谢罪,本请赐以宿桑八峒不毛之地,岭表为安。 诏知滑州俞希旦、通判苏注各减磨勘二年,赐银绢百。造浮桥成,赏之也。 御史寋序辰言:畿内县民相继被强盗,畏惮,无敢告发,乞案验廵捕官,旷慢不职,重加黜责」。诏开封府界提㸃司究实以闻。 奉议郎、右司员外郎范纯粹权发遣河东转运副使,己而不行。癸酉,权发遣河东路转运使、朝散郎苖时中为直龙图阁、知桂州。 诏:「春铨试中第一人循一资,第三人占射差遣。中等八十九人,不依名次注官。下等四十五人,注官」。 诏:「已遣朝奉郎任公裕徃发运司刷磨见欠内库钱,虑公裕顾避,根究灭裂,可续遣入内供奉官谢禋同根究」。 福建路提㸃刑狱李茂直言,枪杖手李杭闘敌,杀获军贼蓝载等十八人。诏将官彭铎等所领应募兵民,各发归元来去处,上杀获正贼人功状。 诏封桩粮草依年次以新物兊换。 同提举河北东路保甲刘定言:「李寜乆领河北保甲,及曽兼领陕西保甲,尽心宣力,冒暑,得疾身亡,乞厚赐轸恤,使其家属不致失所」。诏李寜自朝廷推行保甲,教事已来,用心其间,宣力为多,可止作朝廷,特有处分,赐绢五百匹。本家甲戌,礼部言:「亲郊之岁,夏至祀皇地祇于方丘,遣冢宰摄事,礼容乐舞,谓宜加于常祀,而其乐簴二十、乐工百五十有二、舞者六十有四,与常岁南北郊上公摄事无异,殆未足以称明诏钦崇之意。乞自今亲郊之岁,方丘所用乐舞,凖亲祠用三十六簴,工人三百有六、舞人百三十有四」。从之。又言:「欧阳修等编太常因革礼,始自建隆,讫于嘉佑,为百巻,嘉佑之后,阙而不録,熈寜以来,礼文制作,足以垂法万世,示下太常博士,接续编纂,以备讨阅」。从之。乙亥手诏李宪:「近闻西蕃首领董戬,已于年前十月亡殁,兼鄂特凌古曽使人谕邈川温锡沁,令西望烧香事,縁董戬世受朝廷爵命,其存亡理须当知,未审经略制置司,曽与不曽承凖,本蕃遣人𫝊报,及伺问得即今继立者为谁,疾速以闻」。 御史刘拯乞大理寺、开封府左右厢军廵府,皆置门簿,凡追送人,具人数、事目、知在断放,并末书结絶,从之,令刑部立法。 礼部言:「亲祠仪注,享太庙、祀圜丘,皇帝并服靴袍至大次,伏縁车驾自大庆殿赴景灵宫、太庙,翌日赴南郊,并服通天冠、绛纱袍,且祀以进为文,冝有隆而无杀。前一日,既盛服以赴祠所,及行事之旦,所谓三日斋一日用之者也,乃服靴袍至大次,未协礼意。谨案:郊特牲》曰:祭之日,王皮弁以听祭报。报,谓小宗伯告时告备也。说礼者,以通天冠犹古之皮弁,则通天冠者斋服也。今礼部奏中严外办,所谓告时备者也。伏请太庙、圜丘祭日之旦,自斋殿赴大次殿,服通天冠、绛纱袍」。从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