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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重熙丁丑年三月甲申 (1037/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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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检索范围: 续资治通鉴长编
条件: 包含字词“重熙丁丑年三月甲申 (1037/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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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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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午,诏瀛州百济河上通滹沱河,遇夏秋暴溢,而所属官司能完固堤防者,与理为劳绩,若致冲决,则加罪之。甲申,广南西路铃辖司言,安化蛮冦宜融州。据杜杞传,安化蛮冦边,杀知宜州王世寜,朝廷出兵讨之。实録不详。 诏内臣为走马承受代还,如使臣例与改官。景佑五年中,按景佑止四年,五年即宝元元年,此称五年实悞。尝有是诏,今复申明之。 右司谏韩𤦺上疏言:「有虞至聪也,成汤至明也,其命相犹咨于岳,选于衆,不敢以独鉴自决于上,必命衆而举之,始居其位,故得百工信其治,而不仁者逺于朝,未有衆以为非才,上独以为可任,付以大柄,信其操执而望万化,可成衆功尽羙者也。臣职在谏诤,志无囘隠,自去秋迄今,累上封奏,指言陛下丞弼之任,未得其人,盖以宰臣王随登庸以来,衆望不协,差除任性,褊躁伤体,庙堂之上,不闻长才逺略,仰益盛化,徒有延纳僧道,信奉巫祝之癖,贻笑中外,而自宿疹之作,几渉周星,安卧私家,备礼求退,方天地有大灾变,陛下责躬访道之际,不思抗章引避,而不朝君父,扶疾于中书视事,引擢亲旧,怡然自居,暨物议沸腾,则简其拜礼,勉强入见,面求假告,都无省愧之心,固宠慢上,寡识不恭之咎,自古无有。今闻所患再加,不能复诣中书养疾,陛下优遇之礼,既已备矣,彼人贪禄窃位之计,亦已穷矣,次则陈尧佐、男述古监左藏库,官不成资,未经三司保奏,而引界满酬奬之条,擢任三门白波发运使,况程琳任三司使日,曾定夺监左藏库,吴守则虽界满出剰,而帐厯慿由,不能依限结絶,尚犹不应酬奬条敇,保明之官,已重填其罪,以此较之,则述古之授,是为欺罔圣明。参知政事韩亿,初乞男综,不以资序囬授兄纲,将朝廷要职,从便退换,如已家之物,紊乱纲纪,举朝非笑此二事,若陛下忽令而小之,因循不问,彼则曰:我营私若是,而上不之责矣!言事者疏我之罪而上不之听矣,则必愈任威福,公然为不善,更无畏矣!又石中立,本以艺文进居近署,兼领常局事,尚不能少有建明,但滑稽谈笑之誉,为人所称,处于翰墨之司,固当其职,若参决大政,则诚非所长,伏见仍嵗以来,灾异间作,衆星流陨,躔次不顺,河东地震,压覆至多,虽厯代所书谴告之事,未有如斯之大也,而又冬无积雪,春首霆震,寒燠之序,未甚均协,考天戒之自,则爕理之任,正当其责,而在上独使陛下引咎敷诏,询求谠言,继日临朝,孜孜政道,在外则降敇天下,偏责刺举牧长之吏,各修其职于政府之臣,则以为过不在已,泰然自处于臯䕫、稷、契之右,臣僚,欲广陛下之徳,乞颁前诏于天下,而罢立期限,则皆抑而不从,盖臣事専而君道弱之明应也。陛下用辅臣如此,不惟使四方观望,寖成弛慢之风,必恐外国闻之,亦有轻视中国之意,如望天责可消而福自来,则又不可得也!陛下倘以为退免大臣,其事至重,非下所宜轻议,孰若以祖宗八十年太平之业坐付庸臣,恣其隳壊乎?今下至闾里之人,犹能扬言而非之,投书而谤之,又况陛下置臣于言责之地,可知而不言哉?臣是以不避斧鑕,屡有奏论,乞从罢黜,以慰具瞻之望,于已非私也,于彼非有嫌隙也!所切者,以陛下有尧舜之资,而为在位壅蔽,一思开发睿明,以济亨运,无他意也。然虑陛下以臣过有诋讦,疑在离间,是故久而不行,伏望出臣此疏,明示中书,委御史台于朝堂集百官㑹议,正其是非。如以为臣言不谬,则乞陛下公而行之。若以为辅弼等前件事,于朝政无损,国体无伤,只是臣发于狂妄,则诛戮贬窜之罪,臣无所逃,矧遇陛下勤政荅天,申明赏罚之秋,特望判其邪正,以塞群议」。上嘉纳之。三月戊戌朔,门下侍郎、平章事王随,罢为彰信节度使、同平章事,户部侍郎、平章事陈尧佐,罢为淮康节度使、同平章事、判郑州。户部侍郎、参知政事韩亿罢归本班,礼部侍郎、参知政事石中立罢为户部侍郎、资政殿学士。初,吕夷简罢,宻荐随与尧佐二人为相,其意㧞引非才居已下者用之,觊他日上意见思,而复相已及,随与尧佐、亿、中立等议政,数忿争于中书,随寻属疾在告,诏五日一朝日赴中书视事,而尧佐复年髙,事多不举,时有中书翻为养病坊」之语,又转运使王轸求三路于随随,以闾阎鄙语骂之,一日随方膳,堂吏白事忤意,随食未及下咽而遽斥之,羮汚其面,中外耻笑。㑹灾异仍见𤦺论随等䟽凡十上,尧佐亦先自援汉故事求策免,于是四人者俱罢,王岩叟作《韩魏公遗事録》云:公言天下事,不能必如人意。仁宗时,王随、陈尧佐为宰相,皆老病,又不和,中书事多不决,韩亿、石中立二人又颇以私害公,公时为谏官,屡疏不纳,后物议益喧,公复上章乞廷辨,上廹于正论,罢四人者,当时天下之望在王沂公、吕申公、杜沂公、范希文,而公亦引荐之,及宣麻日,乃张士逊昭文章,得象集贤,宋庠、晁宗慤参政,天下大失望,公曰:「事固不可知,人意亦不能必也」。按岩叟此録缪误,宋庠参政在寳元二年十一月,晁宗慤参政在康定元年九月,不与士逊、得象同入中书明甚。宗慤此时在翰苑才二年,庠实初除翰苑,然上意本用庠,偶以谗止,更一年馀卒用之,或传闻疑似致此,而范希文二年前权知开封,坐䜛落天章阁待制,去冬补外,方自饶徙润,犹未复职,骤迁政府,恐亦无此例。魏公自言必不差,岩叟聼之不审,又不加参考,遽笔之于书耳。又汪藻书陈尧佐旧事云:文惠陈公相仁祖,每内批夜下不过十刻,忽夜分有御封至私第,公不启封,来日袖至榻前屏奏曰:「今中宫虚位,张贵妃有宠,恐奸人附㑹,请正母仪,非陛下本意,有不得已者。若诚此事,臣不敢启封,以示同列」。仁祖首肯曰:「姑置之」。贵妃即追册温成后也,当时于墓刻神道碑不敢书,公薨百馀年,公之曾孙右中大夫、直秘阁兖始録以示人。呜呼!兹举也,天下之治乱系焉!文惠公不动声色,开悟转移于谈笑之顷,一旦致其主于汉、唐贤君之上,使当时有秋毫容说之心,其失可胜计哉!可谓仁人君子而一言兴邦矣!自古妃匹之爱,父不能得之子,君不能得之臣,所谓难言骨肉之间者也。文惠公及此固社稷之臣,非吾仁祖有从谏之圣,亦安能容其臣如是之大乎?后世于此,可以观一时君臣之盛,而为万世法矣!按文惠以景佑四年四月拜相,寳元元年三月罢,温成以康定元年十月自御侍迁才人,距文惠罢相凡二年馀,虽当时已被宠幸,不应谀臣便有正位中宫之请,汪藻所见,恐文惠之孙饰说非事寔也。今不取。 山南东道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张士逊为门下侍郎、兼兵部尚书、平章事。户部侍郎、同知枢宻院事章得象以本官平章事。户部侍郎、知枢宻院事盛度,加寜武节度使、检校太傅。度位本居得象上,而得象超为宰相,故度亦特进秩。右谏议大夫、同知枢宻院事王鬃,龙图阁学士、工部侍郎、权知开封府李若谷,并为参知政事。 龙图阁直学士、给事中、权三司使王博文,龙图阁直学士、工部侍郎、知永兴军陈执中为右谏议大夫,并同知枢宻院事。 初,韩𤦺数言执政非才,上未即听,琦又言曰:「岂陛下择辅弼,未得其人故耶?若杜衍、孔道辅、胥偃、宋郊、范仲淹,衆以为忠正之臣,可备进擢,不然,尝所用者,王曾、吕夷简、蔡齐、宋绶亦人所属望,何不图任也?」上虽听琦罢王随等,更命士逊及得象为相,士逊犹以东宫旧恩,或言又夷简宻荐之,得象入谢,上谓曰:「往者太后临朝,羣臣邪正,朕皆嘿识,惟卿忠清无所附,且未尝有干请,今日用卿由此也」。夷简又荐士逊,据陈释拜罢録,当考。 户部尚书、知应天府夏竦为三司使。 刑部貟外郎、知制诰宋郊为翰林学士。上初欲用郊为右谏议大夫、同知枢宻院事,中书言:故事无知制诰除执政者,乃先召入翰林,左右知上遇郊厚行,且大任矣,学士李淑害其宠,欲以竒中之言于上曰:「宋,受命之号也。郊,交也,合姓名言之为不祥」。上弗为意,他日,以谕郊,因改名庠。庠,更名,在十二月乙未,今聫书之。己亥,发邵、澧、潭三州驻泊兵七指挥,赴宜、融州讨捕蛮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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