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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咸雍八年三月丁未 (1072/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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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检索范围: 续资治通鉴长编
条件: 包含字词“咸雍八年三月丁未 (1072/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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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四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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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未,权知开封府、翰林学士兼侍读元绛兼侍读学士、提举在京诸司库务。御史刘孝孙言绛决狱多徇私情,乞改除散局,而绛亦恳求罢府事故也。 知瀛州、龙图阁直学士孙永为枢宻直学士、权知开封府。永在瀛州凡二年,于是召入白沟界河,常患北人絶河捕鱼,廵检赵用擅引兵北渡,焚族帐,故敌数侵畧境上,上遣中使宻访虚实,因奏:「南北通好乆,但縁赵用起衅,若罪之,则无事矣。顷之,敌聚兵连珠等寨,亘四十里,邀邉臣㑹议,永遣使谕以邉吏冒禁已系狱矣,何至是耶?」敌曰:「若罪人已治,能以醪糒犒师,则当归」。永令覇州遗而遣之。责赵用,在五年闰七月十三日。 熈河路经畧司言:二月丙申二十二日克复河州,斩千馀级,摩正遁走,生擒其妻子。是日,守香则城,钤辖奚起言蕃贼数千犯城,掠辎重粮草,侍禁田琼部弓箭手七百馀人救援,至牛精谷,及其子永吉皆战死。丁酉二十三日。遣苖授等领骑至香则城,杀退蕃贼,臣等以大军继之,进讨牛精诸谷,助贼蕃部,焚荡族帐,获千馀级,即日回香则城,经度版筑,以道路尚阻。戊戌二十四日。遣景思立、王君万通路,斩三千级,复得所掠及获牛羊粮斛等不可胜数,于是辅臣皆贺,上谓王安石曰:「非卿主谋于内,无以成此」。绍圣二年九月,苖授传授,上党人,从韩琦辟为陜西经畧司准偹差使,累迁供偹库副使。熈寜五年,朝廷新复镇洮,明年,授以兵从王韶为先锋,破香则城,进㧞河州,贼退,围香则城,以迎归师,韶遣禆将田琼救之,鬬死,乃以五百骑属授夜驰往,授勒所部,令日晨当撃贼,士卒皆贾勇,大败之,休卒二日,贼犹要我于喀木,滂注矢如雨,衆惧,授声言曰:「苐进无恐!」氊排数日且至」,前驱者传呼,贼惊乱,力战数十里,斩首四千级,居数月,又破贼牛精谷,斩首三百级,遂取河西诸城城之,赐号定羌,又城香则赐号寜河寨,始尽得河湟故地,徙知徳平军,授知徳顺,在五月四日。黄琮、刘舜卿荐授,四月二十七日可考。时河洮、岷州虽共为一路,而实未复,韶方图进兵,上手诏令所议不须申覆,及上奏亦不必过为详谨妨事,韶以香则城为大军来往根本地,乃先令城守,然后领兵由此讨定河州,摩正战败,弃城跃去,㑹降羌反变,复围香则,而诸羌结集,屯积庆寺以应之。韶回军欲撃诸羌,而摩正已复入河州,韶兵首尾不相及,乃止觧,香则围破积庆寺诸羌而还。 诏赠田琼礼賔使,妻封县君,父普、弟祥各迁一官,赐银绢各三百,録其子孙三人、永吉子一人,仍令厚抚其家。已而王韶奏琼所部兵亦获三百馀级,然失主将,欲不与赏,蔡挺以为非亲兵,当赏,王安石曰:「明告谕以有功,特放罪,更不赏,则足以明法」。又议琼亲兵,文彦博曰:「前后行遣不得,政縁事干衆尔」。挺曰:「李宪欲俱不与赏」。安石曰:「将死事,若左右前后力,可以救助之,人不能救助而不诛,即今后将官难保首领。兼将官御士卒尚严,若将死,而左右前后之人可以无诛,即因兵交之际害其主将,主将被贼杀者有矣,以此须宜惩其左右前后力可以救助,而失于救助者,若本不在左右前后,而力战有功,反以失主将不赏,又或加罪,即不为允。縁兵事左右有局,各司其局,势不能相及,即无縁任其罪责,虽复杀之,于后何所惩艾?臣以谓须下王韶令推问琼左右前后兵级,力能救琼死者,禁奏听裁,其馀有功者,令依例疾速保明闻奏」。或以为当宻,或以为动衆,上卒从安石议。安石又论琼父子死事,一子又伤,宜以琼所合迁官,于例外更迁其子官。上以为然,上连日悼痛,琼不已也。 熈河路副都总管髙遵裕言:「臣初欲同领兵収复河州,以牒知夏国,㸃集甚盛,遂议留臣,为熈州声援。甲午二十日。大军行后三日告㨗,㑹牒报:「西兵至,不知其数,见已过黄河,在天都山、芦子川,去本州,裁三驿。又马衔山后康古见有人马五七千出没,廵绰臣已报王韶等,请分率已胜兵马数千,回赴本州,以威示夏人,使知已复河州,以折其内侵之谋,为熈州根本之固」。上批:「恐遵裕以不得预河州之行,故张大夏国声势,希功生事,可严诫约,但令谨备,毋得小有侵犯」。已而上令止用「可严诫约」以下批语付之。初,议取河州,遵裕曰:「古谓举事先建堡寨,以渐进取,故一举㧞武胜。今兵未足,粮未充,一旦越数舍图人之地,使贼能阻要害,我军进无所获,退不得旋,殆矣!」王韶与李宪笑曰:「公何遽相异耶?」檄遵裕守镇洮,韶既行,或𫝊贼且至,熈人大恐,遵裕单骑宿城外,衆恃以安。此据遵裕本𫝊,今附见。诏「遵裕「谨备」后「衆恃以安」等语,当考。 上既阅河州,奏曰:「闻外间纷纭,以为王韶全军覆没,此必髙遵裕唱之」。王安石曰:「造作如此语言者衆,恐非因遵裕唱之也。遵裕但不能料夏国不敢来尔,如王韶即从初便料知夏国不敢来」。上曰:「若不能料,即不敢往河州矣」。初,河州未闻吉语,蔡延庆牒张守约,令留千兵守二堡,以三千赴救,王韶开道路,守约奏:「准催促军须所牒如前,臣以为二堡不足守,今韶以精兵万人尚为贼所扼,臣以三千人徃,必恐败事,臣以此不敢依军,须所牒,尽领五千人往」。蔡挺言:「守约当绌,事与髙涣相类,才见贼便逗留避事,不绌,无以御将帅」。安石曰:「守约但不从军,须所牒留人,非避事不往」。挺曰:「军须所牒固不当从,縁与髙遵裕商量,髙遵裕即合节制守约者」。文彦博曰:「但言与遵裕商量,却无遵裕牒」。挺固言守约当绌,上笑曰:「守约非不行,第要尽将兵去耳」。挺及冯京皆言守约不合多要兵,安石曰:「若如所闻,韶以精兵万人往而见扼,即守约以三千人为少,不足怪」。挺又争曰:「经畧使被围,三百人亦当往,三千人乃不肯往」。安石曰:「军须所牒,守约恐不当遵禀」。上曰:「固也」。既而枢宻院乞下王韶相度,如经畧总管不在本州,合令何人权节制,上曰:「自是蔡延庆不合干预节制,髙遵裕当节制分明」。安石曰:「朝廷置官,各有职分,今不当旋问王韶」。挺言:「经畧使出,副总管一面指挥兵马,从来有此例」。安石曰:「只为近年无经畧使出外,副总管在内事,然不妨副总管节制得兵官」。挺又言:「臣廵邉时,副总管亦不敢行文书」。安石曰:「从来副总管不敢干帅府权柄,又经畧使虽出,实无事可施行,故不敢行文书耳。若经畧使围闭隔絶,即副总管指挥偏禆㑹合,孰敢不从?且孰以为越职?」彦博因言:「髙遵裕懐奸,若通逺军空虚,致夏国兵来疎虞,即以为蔡延庆罪」。安石曰:「通逺军疎虞则髙遵裕亦不容委罪蔡延庆」。上曰:「或是怱遽如此,无它意否,但令髙遵裕分析,如何不行遣,却令军须所移牒」。冯京曰:「蔡延庆等得此,疑朝廷责怒,必惶扰」。上曰:「无妨」。蔡挺又言:「恐王韶既往康乐城,髙遵裕未知所领职分」。安石曰:「但下指挥问经畧使在河州,副总管自合节制,因何却令军须所行遣军事?令分析闻奏,即遵裕自知职分」。上以为然。吴充等又言:恐韶不欲以节制付遵裕,故令相度。安石曰:「若韶疑遵裕害事,自当奏乞移却,如未移却,当各守职分」。上曰:「除移却即可,若不移却,自合还彼职分」。已而蔡延庆自劾:「擅指挥军事,以仓猝故,乞上坐臣罪」,佥谓延庆无可罪,安石曰:「延庆终以为都总管不在,故无人,可指挥军事髙遵裕亦习见目前事,不谓可以节制诸将,固当分明说与,令知职分」。佥欲立条,安石曰:「不用,更立条,但云都总管既出,即副总管自合节制,以次官指挥军事」,佥以为须事干机速,申禀不及者,乃听如此」。吴充曰:「恐邻路难关牒」。上曰:「若军须所关牒,邻路亦自可承禀」。安石曰:「新条邻路事应出兵,不出兵,致阙误,即有责,虽一使臣行文书,若合出兵,即无不肯出兵之理」。蔡挺又曰:「事干机速,若髙遵裕要讨岷州,王韶不在本司,便用此指挥出兵,如何?」安石曰:「若出兵,应机㑹不致阙误,即奚伤?但恐不应出兵而妄举动,即自不可」。文彦博亦以为然,乃诏诸路都总管,遇出入,本司兵马机速事,申禀不及者,副总管听专行。诏下乃四月十八日辛卯,今并书于此。诏提㸃秦鳯等路刑狱张穆之与熈州官吏制置市易条约以闻。初,王安石议遣穆之,上曰:「蔡延庆己自任责,更遣穆之,恐非延庆所乐」。安石曰:「市易事,穆之经画颇有序,欲令穆之往彼助王韶勾当」。上曰:「苐恐韶未暇」。安石曰:「固为韶未暇,所以遣穆之。若穆之勾当,即都不妨韶经画邉事,而市易事亦渐成立」。上曰:「善」。戊申,河北都转运使、天章阁待制韩缜知瀛州。中书始欲用缜知许州,上曰:「缜可惜令闲」。乃召孙永,而使缜代之。 太子中舍、权发遣开封府界提㸃诸县镇公事赵子几权发遣河东路转运副使。时子几副曾孝寛,察访河北未还也。日録,此时欲令子几察访河北,今乃除河东漕,不知何故兼子几副曽孝寛使河北,此时亦未还,当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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