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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绍兴二十七年五月丁丑 (1157/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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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检索范围: 三朝北盟会编
条件: 包含字词“绍兴二十七年五月丁丑 (1157/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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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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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孟庾知枢宻院事。 朱胜非免䘮,除观文殿大学士、提举临安府洞霄宫、中书舍人。 胡寅上疏,论当复讐,不当讲和,胡寅为中书舍人,适遇朝廷议,遣何苏等使于金国,祈请和好,寅谓当修政事,不宜与讐讲和,乃上疏极论其事,乞不讲和好,挥戈北向,蹀血金廷,用复讐怨曰:「臣窃闻遣使人云:中已有定议,臣愚陋,蒙陛下擢置从辨,职在献纳,虽小事未当,犹合上闻,况遣使体大,纵不预初议,茍心有所未安,岂敢缄黙,辄行论奏,伏望陛下留神省察。昔孔子作《春秋》以示万世,人君之术,无不偹载,而其大要则在父子君臣之义而已。鲁桓公为齐所不共戴天之讐,而庄公者,乃桓公之子也,非特不能为父雪耻,又与齐通好,元年为齐主王姬,四年,及齐狩于禚,五年,㑹齐同伐卫,八年及齐同围郕,九年,及齐盟于蔇,是年为齐杀子纠,仲尼恶之,备书于䇿,以著其释怨通和之罪,岂非为后世永鉴乎?金人者惊动陵寝,戕毁宗庙,刼质二帝,涂炭祖宗之民,乃陛下之讐也!顷者误国之臣,自知其才术不足以戡定祸乱,而又贪慕富贵,是故譸张为幻,遣使求和,以茍延岁月,九年于此,其效何如?彼之一身,叨爵窃位而去,曽何足道?而于陛下圣徳,国家大计,亏䘮多矣!所幸陛下智勇日跻,灼然独见于邪言久惑之后,奉将天讨,罪状刘豫,再安国步,渐图恢复,天下忠臣义士,闻风兴起,各欲自効,以佐丕烈,譬如人行万里,登车出门,又如枝梧厦屋,初正基柱,存亡治乱,实系此时。今乃蹈庸臣覆辙,践已失之谋,犯孔子之戒,循鲁庄之事,忘复讐之义,陈自辱之辞,臣窃为陛下不取也。或谓:不少有贬屈,其如二帝何?臣应之曰:自建炎丁未至绍兴甲寅以来,卑辞厚礼,以问安迎请为名而遣使者,不知几人矣,知二帝所在者谁欤?见二帝之面者谁欤?得金人之要领者谁欤?因讲和而能息敌兵者谁欤?臣但见丙午而后,通和之使归未息肩,而黄河、长淮、大江,相次失险矣!臣但闻去年冬,使者还言,敌人帖服,国势奠安,形于章奏,传播逺近,曽未数月而刘豫称兵犯顺矣,金人者,知中国所重在二帝,知中国所畏在刼,质知中国所惧,在用兵,则常示欲和之意,平吾所恨,而中国坐受此饵,既久而后悟也,天下以为自是改图必矣,何为复出此谬计耶?茍曰姑为是尔,岂有修书称臣,厚费金帛,而成就一姑为之事也?茍曰以二帝之故,不得不然,则前效可考矣,况岁月益久,敌情益骄,必无可通之理也!臣尝思之,陛下与金人絶,则臣下无所得,而人主为义举,若通和,则利归臣下而人主受其恶,故凡愿奉使通和者,皆身谋,非国计也!陛下可不据孔子之论而决此䇿乎?自王安石废黜《春秋》,天下学士不知尊向,一旦乱臣贼子接迹于四海,遭逢陛下为信,此书孔子之志,将伸于今日,臣愿陛下考笔削之意,断当今之事,只行一二大者,则美名必辉映千古矣!当今之事,莫大于邉境之乱也,欲纾此怨,必殄此讐,而不用讲和之事,贤方毕集,民富国治,挥戈北向,躏金人之庭,然后复讐之义得,而人子之职举,臣等驽下,伸眉吐气,食息世间,亦预荣矣,茍为不然,以中国万民之君而称臣于讐敌,则宰辅而下,皆其陪臣也!借使金人欣然讲解,以一将军、数万衆,驻兵泗水之上,欲陛下面相结约,㰱血而退,不知陛下何以待之?则又欲变置吾之大臣,分部吾之兵将,割吾之土地,而取其租赋,有一于此,其能从之则无以立国,不从则隳败和好,将何据而可?臣实戅昧,思之不通,是以畧具古义,凂渎聪听,惟陛下试加采择,或合圣意,即以世讐当复无可通之义,明降指挥,寝罢奉使之命,刻印销印,俄顷之间,初无害日月之明,适足彰陛下之无我也!免累圣徳,误国大谋,不胜区区纳忠之至」。贴黄:「臣契勘自金人跳梁以来,天下之论,或以谓必讲和议,或以谓必须用兵,二说谬扰,无一定之论,伏覩自建炎元年至今,前后所遣使命,若宇文虚中、王伦、朱弁、郭允廸、魏可行、崔纵、洪皓、龚璹、张邵,前后祈请,非不切至,近又遣潘致尧、高公绘、韩肖胄、刘松年、章谊、孙近、魏良臣、王绘相继入国,窃料金人囘书,必无果决之言,决有信从之语,殆欲欵我耳!伏望圣明,深赐洞察,祈请十年,畧无显効,议和决不可成,则臣言或可以备收録。取进止」。五月十三日,三省同奉圣㫖:「中书舍人胡寅论事,辞㫖剀切,深得献纳论思之体,可令学士院降诏奬谕」。寅具奏谢曰:「臣奏论使事,寻蒙宰执召至都堂,面传圣谕,以为论议剀切,得论思献纳之体,乃令学士院降诏奬谕者,狂言上渎,方惧罪戾,天高听卑,遽䝉开纳,襄勉以劝臣,下臣荣耀,増激愚衷中谢。臣闻天下有至公之心,有正直之论,违正论,拂公心,以行其邪说,虽当悟,及事已败壊,世已陵迟,然后悔之,则无及已,姑以近事明之,方王安石得志,托大有为之说,大有为之说者,孟子之言也,岂不美哉?当时元勲旧徳,皆言祖宗旧法不可变改,安石斥之为流俗,而其说盛行,自今观之,其所谓有为者,乃所以召乱,其所谓流俗者,皆贤才也,使祖宗灼知于司马光辞枢宻副使之时,而退王安石,罢新法,则尚有崇观之乱乎?及蔡京秉政,托继志述事之说,继志述事,孔子之言也,岂不美哉?当时忠臣义士,皆以新法害民,当遵元佑,蔡京斥之为谤讪,而其说盛行,自今观之,其所谓继志述事,乃所以遂其私意,其所谤讪者,此忠言也,使上皇灼知于陈瓘论列之时,而退蔡京、复元佑,则尚有宣靖之祸乎?天下之理,一是一非,出于是则入,非出,于非则入是,理不并立,人无两存,此人才邪正之所由分,而国家治乱之所由判,自古如此,岂惟今哉?金人深入以来,和战两议,肇于孝慈,在位之日,两议不决,驯致北狩,自今观之,敌人之不可与和,亦易见也,而和议之说不息,非特通和金人,又欲通和刘豫,和之一字,实懐二心,以国与人亦不恤,岂不过甚矣哉!原其所本,起于耿南仲昌言之,正犹王安石大有为之论,蔡京继志述事之说,而尊主庇民,疾仇殄恶,不欲和者,亦犹司马光不以王安石为然、陈瓘不以蔡京为是,八年于此,此正论不胜,监观前事,识者忧之,尚頼陛下险阻备尝,灼知情伪,于和议辈皆已试用,了无加效,此䇿不足中兴,断自宸衷,舍非从是,严降诏㫖,罪状反贼,声罪致讨,一振国威,岂于金人尚肯通使?臣禀性素愚,误以文字,上简圣知,擢置纶闱,仍使献纳,适覩何藓之事,深恐和说复行,国论顷危,士气沮䘮,所系不细,遂具陈奏,陛下宪天聪明,灼见忠志,曲赐褒论,以来衆言,使天下忠义之士,皆知陛下雪耻复仇之意,用贤才,修政事,厉兵选将,駸駸北向,以为迎二帝之实,大计一定,邪说不行,中兴可期,宗社之福,岂独㣲臣忝窃恩诏,以为今日美谈而已哉!恭惟奎壁之光,下照蔀屋,谟训之懿,逺播寰区,顾臣何人,仰承大赐?臣敢不益坚,志罄谋猷,庶殚毫髪之劳,用答乾坤之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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