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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乾道九年二月壬午 (117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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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骖鸾录
条件: 包含字词“乾道九年二月壬午 (117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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骖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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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日,发祁阳里,渡浯溪。浯溪者,近山石磵也。喷薄有声,流出江中,上有浯溪桥,临江石崖数壁,才高寻丈,《中兴颂》在最大一壁碑之上,馀石无几,所谓「石崖天齐」者,说者谓或是天然整齐之义。碑傍岩石,皆唐以来名士题名,无间隙。外有小丘曰「峿台」、小亭曰「唐亭」与溪而三是为「三吾」,皆元子之撰也。别有一台,祠次山与颜鲁公。桥上僧舍即漫郎宅,黄鲁直书其榜曰「浯溪禅寺」。又,书「法堂」,字皆﨑侧,不用工。又有陶定书「中宫寺榜」。寺既不葺,诸榜皆委弃壁下。窃计,次山卜隐时,偶见江濵有此丛石,流泉带之,遂定居,景物不出数畆,湘流至崖下尤沈碧,助成胜致焉。打碑卖者,一民家自言为次山后,擅其利。过浯溪,皆荒山,冈阪复重。宿东青驿。始余读《中兴颂》,又闻诸搢绅先生之论,以为元子之文,有春秋法,谓如「天子幸蜀、太子即位于灵武」。书法甚严,又如古者。「盛徳大业,必见于歌颂。若今歌颂大业,非老于文学,其谁宜为」,则不及盛徳,又如「二圣重欢」之语,皆微词见意。夫元子之文,固不为无微意矣。而后来,各人贪作议论,复从旁发明呈露之。鲁直诗至谓「抚军监国太子事,何乃趣取大物为」。又云「臣结春秋二三策,臣甫杜鹃再拜诗。安知臣忠痛至骨,后世但赏琼琚词」。鲁直既倡此论,继作者靡然从之,不复问「歌颂中兴」,但以诋骂肃宗为谈柄。至张安国极矣,曰「楼前下马作竒祟,中兴之功不当罪」,岂有臣子方颂中兴而傍人,遽暴其君之罪,于体安乎?夫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成功告于神明者也。别无他意,非若风雅之有变也。商周,鲁三诗可以概见。今元子乃以笔削之法寓之,声诗婉词,含讥盖之而章,使真有意邪?固已非是。诸公噪其傍又如此,则中兴之碑,乃一罪案,何颂之有?观鲁直「二三策」与「痛至骨」之语,则诚谓元子有讥焉。馀以为非是。善恶自有史册,歌颂之体,不当含讥。譬如上寿父母之前,捧觞善颂而已。若父母有阙遗,非奉觞时可及。磨崖颂大业,岂非奉觞时邪?元子既不能无悞而诸人又从傍诋诃之不恕。何异执兵以诟人之父母于其子孙为寿之时者乎?乌得为事体之正?馀不佞,题五十六字于溪上,殆欲正君臣父子之大纲与。夫颂诗,形容之本旨,亦不暇为元子及诸词人地也。诗既出,零陵人大以为妄,谓馀不合点破渠乡曲古迹。有闽人施一灵者,通判州事,助之噪,独教授王阮南卿是馀言。则并指南卿,以为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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