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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窝阔台丙申年六月癸巳 (1236/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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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检索范围: 资治通鉴后编
条件: 包含字词“窝阔台丙申年六月癸巳 (1236/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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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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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熈元年春正月甲子,诏江隂、镇江、建宁、太平、池州、兴国、鄂岳、江陵境内流民,其计口给米,期十日竣事以闻。癸酉,荧惑守鬼宿。 二月癸未朔,以郑性之知枢宻院事,礼部尚书邹应龙佥书院事,谏议大夫李宗勉同佥书院事。参知政事李鸣复罢。 癸卯,诏经筵进讲朱熹通鉴纲目。 初,䝉古诸路官府自为符印,僭越无度,耶律楚材请中省依式铸给,名器始重。时诸王贵戚皆得自起驿马,道路骚扰,所至须索百端,楚材复请给牌,札定分例,其弊乃革。 三月乙亥,资政殿学士魏了翁卒,谥文靖,赐第宅于苏州。 钦察部去中国三万馀里,夏夜极短,日蹔没,輙出土産良马,富者以万计,俗祍金革,勇猛刚烈,青目赤髪,蒙古发兵击之,至衮腾吉斯海,㑹大风,海水涸,遂进屠其衆,生获部长巴特玛,又进围俄罗斯密,且斯等诸部皆降之。 夏四月壬午朔,以李𡌴同知枢宻院事,宣抚四川,知成都府。 庚子,荧惑犯权星。 丙午,诏:「沔州诸镇将帅,昨以䝉古兵压境,皆弃官遁。䕫路钤辖、知恩州田兴隆,独自大安德胜堡至潼川迎战,虽兵寡不敌,而忠节可尚,特进一官」。 五月,太隂犯荧惑。 丙辰,前同知枢宻院事奉祠袁韶卒。考异宋史袁韶传云:「端平初,奉祠卒」。今从理宗纪。 壬申,临安大火,自已至酉,延烧民庐五十三万,士民上书,咸诉济王之寃。初,进士潘牥对䇿,尝以为言,并及史弥远。至是,侍御史蒋岘谓火灾天数何预,故王遂䟽劾方大琮、王万、刘克庄等鼓煽异论,并斥牥姓同逆。贼语渉不顺,请皆论以汉法,自是羣臣无敢复言王寃者。岘,弥远之党也。福建安抚司干办公事丰城徐鹿卿上封事,言积隂之极,其徵为火畧曰:臣闻至不可玩者,上天之怒,尤不可忽者,斯人之疑,知所以觧人心之疑,则可以息天地之怒矣。陛下承嗣丕绪,十有四年,其间异灾,何所不有,而三变为尤大辛卯之灾,人以为权臣专擅之应,陛下方且念其羽翼之劳,潜晦隂芘,于是天怒未息而警之以丧师失地之变,三京之败,人以为诸臣狂易之致,顾乃委曲讳䕶三年,而始下哀痛之诏,于是天怒未息,而警之以迅雷之威,明禋之异,人以为爕理所致,非人之咎。陛下虽能逐一宰臣,然桀政宿弊,大率多仍其故,于是天怒未息,而郁攸之警至于再矣,火迫于开元,阳德之宫,独不之毁,岂非天以彰我宁宗盛德,以警动陛下之心乎?此衆心之所疑也。椒房之亲,富显之可也,节钺之华,不以待有功而汲汲,及此恩宠先之,火亦先之,衆心之所以重疑贵亲懿戚,人颇疑其干请之数,火越两河而径趋之,所以愈疑也。非独四疑,又有三谤:一曰惑嬖宠、二曰溺燕私,三曰用小人,如政令出于朝廷是矣。然御笔时至于中书宣谕,或及于要地,事关封驳,不免留中,方面置局,以行嘱托,毎有科降桩留,供费此钱,此物归之,谁乎朝廷?毎一举,措令未至而彼亦知之,毎一议论意未决,而彼亦闻之,臣以为不窒交通之路,则谤不觧除授,出于公朝是矣,然除目未颁,已有谓某为某邸之客,某登某人之门,既而有脗合者矣,除目既下,则又曰:某出于懿㫖之叮咛,某出于御札之训谕,虽卑官小职,有不能不然者矣。伴食故臣生无锱铢之劳,没乃论定策之功,潜邸外姻,岂不可薄加恩数,而参错于邉方守倅之任?臣以为不杜侥幸之门,则谤不觧,人心之疑,不觧天之所以怒也。考异宋史徐鹿卿传云:「辟福建安抚司干办公事,㑹都城火,鹿卿应诏上封事,言积隂之极,其徵为火指言、惑嬖宠、溺燕私、用小人三事真,徳秀称其气平论正,有忧爱之诚心。按徳秀卒于端平二年之五月,若此䟽果系是年所上,则徳、秀已不及见,安得有此言?或疑当在绍定四年。按䟽中明言陛下嗣承丕绪十有四年」,又云辛卯之变,人以为权臣专擅之应,又云「天怒不息,鬰攸之警至于再,所谓辛卯之变,即绍定之火警至于再,即是年之火也。理宗自嘉定甲申即位,至嘉熈丁酉恰十四年鹿卿之䟽,其为是年事,无疑传言徳秀称之妄也,今不取。又薛应旗续通鉴曰监簿徐鹿卿面对云云,按鹿卿传迁国子监主簿入对,陈六事传具列其目,与此䟽无渉。今姑从传作福建安抚干办,俟别考。 丙子,荧惑犯将星。 六月癸巳,佥书枢宻院事邹应龙罢知庆元府。 䝉古左翼诸部讹言括民女,蒙古主怒,因括以赐麾下。 秋七月壬申,日生背气。 八月甲申,追封秦国公汝愚为福王。癸巳,以李鸣复参知政事,李宗勉佥书枢宻院事。 䝉古耶律楚材奏:制器者必用良工,守成者必用儒臣,儒臣之事业,非积数十年,殆未易成也。䝉古主曰:「果尔,可官其人」。楚材请校试之,乃命税课,使刘中、杨奂随郡考试,以经义、词赋、论分为三科,儒人被俘为奴者,亦令就试,其主匿弗遣者死,得士凢四千三十人,免为奴者四之一。楚材又请一衡量立钞法,定均输,庶政略备,民稍苏息。 九月,蒙古诸将实巴尔等渡河入汴城,守臣刘甫置酒大庆殿,塔斯曰:「此故金主所居,我人臣也,不敢处此」。遂宴于甫家,塔斯,穆呼哩之孙也,英才大畧,绰有祖风,穆呼哩常曰:「成吾志者,必此儿也」。及长,毎语必先忠孝,曰:「大丈夫受天子厚恩,当效死行阵间,以图报称,安能委靡茍且,目前以堕先世勲业哉?」 冬十月,扣肯布哈攻黄州,孟珙帅师救却之,遂攻安丰,杜杲缮完守御䝉古,以火炮焚楼橹,杲随䧟随补蒙古,令巴图尔斫牌杈木巴图尔者,敢死之士,攻城辄先驱,杲募善射者,用小箭射其目巴图尔,多伤而退,䝉古填濠为二十七坝,杲分兵扼埧䝉古,乘风纵火,俄而风雪骤作,杲募壮士夺埧路,士皆奋跃死战,㑹池州都统制安丰吕文德突围入城,合力捍御,蒙古引去,淮右以安。文德魁梧勇悍,甞鬻薪城中,赵葵见其遗履长尺有咫,异而访之,值文德出猎,暮负虎鹿各一而归,召置帐下,遂累功劳,超擢军职。 十二月戊寅朔,日有食之,时日与金木水火四星纒于斗,食将,既。 枢宻副都承㫖、兼右司郎官王伯大进对,言天下大势如江河之决,日趋日下而不可挽,其始也,搢绅之论,莫不交口诵咏,谓太平之期可蹻足而待也,未几则以治乱安危之制为言矣,又未几,则置治安不言而直以亡言矣!呜呼!以亡为言,犹知有亡也,今也置亡而不言矣,人主之患,莫大乎处危亡而不知,人臣之罪,莫大乎知危亡而不言,陛下亲政,五年于兹,盛德大业未能著见于天下,而招天下之谤议者,何其藉藉而未巳也?议逸欲之害德,则天下将以陛下为商纣、周幽之人主,议戚宦近习之挠政,则天下将以朝廷为恭显,许史、武、韦、仇鱼之朝廷,议奸俦佞朋之误国,则天下又将为汉党锢元佑党籍之君子,数者皆犯前古危亡之辙迹,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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恻而言之,志士愤激而和之,陛下虽日御治朝,日亲儒者,日修辞饰色,而终莫能弭天下之议,言者执之而不肯置,听者厌之而不惮烦,于是厌转而为疑,疑增而为忿,忿极而为愎,则罪言黜諌之意,藏伏于陛下之胸中,而凢迕己者皆可逐之人矣,彼中人之性,利害不出于一身,莫不破厓絶角以阿陛下之所好,其稍畏名义者,则包羞闵黙而有䟦前㚄后之忧,若其无所顾恋者,则皆攘袂远引,不愿立于王之朝矣,陛下试反于身而自省曰:吾之制行,得无有屋漏在上,知之在下者乎?徒见嬖昵之多,选择未已,排当之声时有流闻,则谓精神之内守,血气之顺轨,未可也,陛下又试于宫阃之内而加省曰,凢吾之左右近属,得无有因微而入,縁形而出意,所狎信,不复猜觉者乎?徒见内降干请,数至有司,里言除官,毎实人口,则谓浸润之不行,邪迳之已塞,未可也,陛下又试于朝廷政事之间,而三省曰:凢吾之诸臣,得无有谗说殄行,震惊朕师,恶直丑正,侧言败度者乎?徒见刚方峭直之士,昔者所进,今不知其亡,柔佞闒茸之徒,适从何来而遽集于斯也,则谓举国皆忠臣,圣朝无阙事未可也。夫以陛下之好恶用舍,无非有招致人言之道,及人言之来,又复推而不受,不知平日之际,遇信任者,肯为陛下分此谤乎?无也,陛下诚能布所失于天下,而不必曲为之囘䕶,凢人言之所不贷者,一朝赫然而尽去之,务使蠧根悉㧞,孽种不留,如日月之更,如风雨之迅,则天下之谤,不攻而自息矣!陛下何惮何疑而不为也哉?考异陛下亲政,五年于兹,薛鉴改云十有四年于兹,按亲政与即位不同,徐鹿卿封事云:陛下嗣承丕绪,十有四年,谓即位也,伯大云五年于兹,葢前此史弥远擅权,政不在帝。及绍定六年弥远卒,帝始亲政,至是恰五年,故曰陛下亲政五年于兹,薛氏妄改可笑。今据宋史王伯大传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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