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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绍定四年九月甲辰 (1231/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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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检索范围: 资治通鉴后编
条件: 包含字词“绍定四年九月甲辰 (1231/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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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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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丑,日生承气。 庚戌,参知政事葛洪罢知绍兴府。洪初从吕祖谦学,在政府賛讨,李全援王素諌仁宗,却王徳用进女事,以止备嫔御,杜范称其侃侃守正,有大臣风。 有流星大如太白, 八月辛酉,诏洪咨䕫叙复官职祠禄。 蒙古托垒分骑兵三万入大散关,攻破鳯州,径趣华阳,屠洋州,攻武休,开生山,截焦崖,出武休东南,遂围兴元,军民散走,死于沙窝者数十万,分军而西,西军由别路入沔州,取大安军路,开鱼鳖山,撤屋为筏,渡嘉陵江入关堡,并江趣葭萌,畧地至西水县,破城砦百四十而还。东军屯于兴元、洋州之间,以趣饶风闗。 蒙古始立中书省,改侍从官名,以耶律楚材为中书令。时蒙古主至云中,诸路咸进廪藉及金帛陈于庭,蒙古主笑曰:「卿何使钱币流入如此?」即自授以中书印,俾领其事,事无巨细,一以委之。楚材奏请诸路州县长吏専理民事,万户府専总军政课税,所専掌钱榖,各不相统摄,著为令,又举镇海纽赫重山为左右丞相,与之同事,权贵不得志,燕京路长官舒穆噜咸徳,布激怒皇叔额哲,使奏楚材用南朝旧人,恐有异志,不宜重用,因诬构百端,必欲置于死地,镇海纽赫重山等惧,让楚材曰:「何为强更张?必有今日事?」楚材曰:「立朝廷以来,毎事皆我自为,诸公何预焉?若果获罪,我自当之」。蒙古主察额哲之诬,逐其使者,已而咸徳布为人所诉,帝命楚材鞫治,楚材奏曰:「此人倨傲,故易招谤,今方有事南方,他日治之未晚也」。蒙古主私谓近侍曰:「楚材不校私讐,真寛厚长者,汝曹当效之」。 蒙古主以髙丽杀使者,命彻尔台率师讨之,取四十馀城。髙丽王㬚遣其弟懐安公请降,彻尔台承制设官,分镇其地,乃还。 九月丙戌夜,临安火延及太庙,三省、六部、御史台、秘书省玉牒所俱毁,惟丞相史弥逺府独全,以殿帅冯榯率卫卒力救之也。帝素服减膳彻乐,宰执降官封一等太常少卿度正以宗庙之制未合于古,为二说以献,其一则用朱熹之议,其一则因本朝庙制而参以熹之议,自西徂东为一列,毎室之后为一室,以藏祧庙之主,如僖祖庙以次祧主则藏之,昭居左,穆居右,后世穆之祧主藏太祖庙,昭之祧主藏太宗庙,仁宗为百世不迁之宗,后世昭之祧主则藏之髙宗,为百世不迁之宗后,世穆之祧主则藏之,室之前为両室,三年祫享则帷帐幂之,通为一室,尽出诸庙主及祧庙主并为一列,合食其上。往者此庙为一室,凡遇祫享,合祭于室,名为合享,而实未尝合享,今増此三室,后有藏祧主之所,前有祖宗合食之地,于本朝之制初无更革,而颇已得三年大祫之义。编管官李心传亦上疏言宜举行之,诏两省、侍从、台諌集议,遂求直言,籍田令徐清叟上疏,乞为济王置后,以和异气,帝不省,校书郎蒋重珍疏曰:「臣顷进本心外物界限之说,盖欲陛下亲揽大柄,不退托于人,尽破恩私,求无愧于己,傥以富贵之私视之,一言一动,不㤀其私,则是以天下生灵社稷宗庙之事为轻,而以一身冨贵之所从来为重,不惟上负天命与先帝圣母,至于公卿百执事之所以望陛下者,亦不如此也。昔周勃今日握玺授文帝,是夜即以宋昌领南北军,霍光今年定策立宣帝,而明年稽首归政,今临御八年,未闻有所作为,进退人才,兴废政事,天下皆曰此丞相意,一时恩怨,虽归庙堂,异日治乱,实在陛下,焉有为天之子为人之主,而自朝廷达于天下,皆言相而不言君哉?天之所以火宗庙、火都城者,殆以此。臣所痛心者,九庙至重,事如生存,而彻小涂火,不防于火之未至。宰相之居,华屋广袤,而焦头烂额,独全于火之未然,亦足以见人心陷溺,知有权势,不知有君父矣,他有变故,何所倚仗?陛下自视,不亦孤乎?昔史浩两入相才五月,或九月即罢,孝宗之报功,宁有穷已?顾如此其亟,何哉?保全功臣之道,可厚以富贵,不可久以权也。貟外郎吴潜上䟽论致灾之由,曰:愿陛下斋戒修省,恐惧对越,菲衣恶食,必使国人信之,毋徒减膳而已,疎损声色,必使天下孚之,毋徒彻乐而已。阉官之窃弄威福者勿亲,女宠之根萌祸患者勿昵,使皇天后土三军百姓,知陛下有忧畏之心,然后明诏二三大臣,和𠂻竭虑,力改弦辙,收召贤哲,选用忠良,毋并进君子小人以为包荒,毋兼容邪说,正论以为皇极,庶㡬天意可回,易乱为治矣! 丙申,金慈圣皇太后温都氏殂。慈圣太后,仁圣太后之姊,金主之母也,本姓王氏,赐姓温都氏。后性端严,颇达古,今金主已立为太子,有过尚切责之,及即位,始免榎楚。一日,宫中就食,尚器有玉盌楪三,一奉太后、二奉帝及中宫、荆王守纯母真妃,龎氏,则以玛瑙器进食,后见之怒,召主者责曰:「谁令汝妄生分别荆王母,岂卑我儿妇耶?」是后宫中奉真妃有加,或告守纯谋不轨,下狱,议已决,金主言于后,后曰:「汝止一兄,奈何以谗言害之?章宗杀伯与叔,享年不永,皇嗣又絶,汝何为效之耶?趣赦出,使来见我」。金主起,后立,待守纯至,涕泣慰抚之。金主尝宠一宫人,欲立为后,后恶其㣲贱,固命出之,金主不得已放之,出官㸃检,萨哈连教金主骑鞠,后戒之曰:「汝为人臣,当辅主以正,顾乃教之戏耶?再有闻,必大杖汝矣!」比年小㨗,文士有奏赋颂,以圣徳中兴为言者,后闻不悦,曰:帝年少气鋭,无惧心则骄怠生,今幸一胜,何等中兴,而若辈谄之如是」。至是,殂于慈圣宫,遗命园陵制度,务从俭约,𦵏汴京,迎朔门外荘献太子墓之西,諡明惠皇后。 甲辰,流星昼陨。 蒙古主将兵围河中急,金佥枢草火额克元帅板子额克,惧军力不足,截故城之半以守,蒙古筑松楼髙二百尺,下瞰城中,土山地穴百道并进,昼夜力战,楼橹俱尽,白战又半月力竭,城陷草火,额克犹亲抟战数十合,始被擒就死,板子额克以败卒三千,夺船走阌乡。初,板子额克在鳯翔,为监战奉御陆尔所制有隙,及改河中总帅,同赴召,陆尔遂譛额克奉㫖防秋,畏怯违避,金主信之,至是怒其不能死节,因杖杀之,两额克皆内族,一得贼,好以草火烧之,一尝误呼宫中牙牌为板子,时人因以别之。金自南渡后,内侍之权尤重,盖宣宗喜用其人以为耳目,伺察百官,故奉御辇采访民间,号行路御史,或得一二事入奏之,即抵罪,又方面之柄,虽委将帅,复差一奉御,在军中,号曰监战,毎临机制变,多为所牵制,遇敌辄先奔,故师多丧败,以至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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