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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承暦五年十一月辛卯 (1081/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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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资治通鉴后编
条件: 包含字词“承暦五年十一月辛卯 (1081/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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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十四

6
四年春正月乙未,命歩军都虞候林广代韩存寳经制泸夷。庚子,诏试进士于本经、论语、孟子大义,论策之外,加律义一道,省试二道,武举止试孙、吴大义及䇿,从中书礼房请也。 辛亥,冯京罢。京在西府凡五年,数以疾求解机务,至是,乃以光禄大夫、观文殿学士、判河阳府。京再执政,初与王安石不合,后为吕惠卿所倾,中立不倚,人服其操,宋进士自乡举至廷试,皆第一者才三人,王曾、宋庠为名宰相,京为名执政,世谓不愧科名云。是日,以枢宻副使、太中大夫孙固知枢宻院事,枢宻副使、正议大夫吕公著,龙图阁直学士、太中大夫、枢宻都承㫖韩缜,并同知枢宻院事。 二月辛未,置秦州铸钱监。 己邜,分东南团结诸军为十三将。 三月乙未,诏在京官毋举辟,执政有服亲。 癸邜,章敦罢,御史朱服奏敦使其客袁黙、周之道传意,市㤙于服,诏大理鞫之。御史丰稷杂治狱,具黙之道,并勒停,敦坐报上不实,敦父俞又强占民田,民遮诉敦,敦系之开封事并闻,遂斥敦以太中大夫知蔡州。 甲辰,以翰林学士、太中大夫张璪参知政事。王圭尝三荐璪不用,圭曰:「璪果贤,陛下未尝用,以为不贤,谗也。臣恐士弗得进矣。臣为宰相,三荐贤,三不用,臣失职,请罢」。帝曰:「宰相当如是,朕姑试卿,卿德不回,朕复何虑」。至是,遂用璪。 初,议者欲废枢宻院,帝曰:「祖宗不以兵柄归有司,故专命官以统之,互相维制,何可废也?」乃止。帝以为枢宻院聨职辅弼,非出使之官,不当称使,是日,定置知院、同知院二人,馀悉罢。乙巳,命官阅九军营阵法,于城南好草陂。戊申,大阅。夏四月癸亥,御延和殿阅试保甲,乃立团教法。 初,陈襄、王存、李清臣、黄履等,奉诏详定郊庙礼文,或以当郊之嵗,冬夏至日,分祭南北郊,各一日而祀徧,或于圜丘之旁,别营方丘而望祭,或以夏至盛暑,天子不可亲祭,改用十月,或欲亲郊圜丘之嵗,夏至日,遣上公摄事于方丘,议久未决,翰林学士张璪言:「先王顺隂阳之义,以冬至祀天,夏至祀地,此万世不可易之理,议者乃欲改用他月,无所据依,必不得已,宜即郊祀之嵗,于夏至之日,盛礼容,具乐舞,遣冡宰摄事,虽未能皆当于礼,庶几先王之遗意犹存焉」。于是礼官请如璪议修定仪注上之,既而曾肇言:「今冬至若罢合祭,而夏至又以有司摄事,则不复有亲祭地祗之时,于父天母地之义,若有隆杀,请遇亲祀南郊之嵗,以夏至日备礼躬欵北郊,以存祀地之义」。从之。己巳,诏罢南郊合祭天地,自今亲祀北郊,如南郊仪,有故不行,则以上公摄事。肇,巩之弟也。山隂县主簿余行之谋反,伏诛。 乙酉,澶州小吴埽复大决,自澶注入御河,㤙州危甚。 五月丁酉,诏河东路提㸃刑狱刘定专赈被水民。 戊申,立晋程婴、公孙杵臼庙于绛州。时屡失皇子,承议郎吴处厚诣閤门上书言:「昔程婴、公孙杵臼二人,尝因下宫之难,全赵氏之孤,最有功于社稷,而皆死忠义,逮今千有馀嵗,庙食弗显,魂无所依,疑有祟厉者,愿遣使寻访冡墓,饰祠加封,使血食有归,庶或变厉,为祥」书奏,会郓王疾亟,帝即命河东、河北转运司寻访,未数月,得土冡于绛州太平县之赵村,诏封婴为成信侯,杵臼为忠智侯,大建庙貌,以时致祭,擢处厚为将作监丞。 六月戊午,河北诸州蝗生。 甲子,有上书请择守令者,帝谓辅臣曰:「天下守令之衆至千馀人,其才性难以徧知。惟立法于此,使象之于彼,从之则为是,背之则为非,以此进退,方有准的,所谓朝廷有政也。如汉黄霸妄为条教,以干名誉,在所当治,而反增秩赐金。夫家自为政,人自为俗,先王之所必诛。变风变雅,诗人所刺。朝廷唯一好恶,定国是。守令虽衆,沙汰数年,自当得人也。 己邜,洪州言知州、观文殿学士王韶卒。韶为人粗犷,用兵有机畧,临出师,召诸将授以指,不复更问,每战必㨗,尝夜卧帐中,前部遇敌,矢石已交,呼声震山谷,侍者股栗,而韶鼻息自如。然熈河所奏多欺诞军,以首级为功,韶交亲皆楚人,多依韶以求仕,韶分属诸将,或杀降羌老弱,予以首为功级,韶晩节言动不常,颇若病狂状,将死疽溃,洞见五臓,亦其报也。 是月,谍言夏国有李将军清者,本秦人,说秉常以河南地来归其母梁氏知之,杀清,囚秉常,国人乖乱。事闻,帝始有兴师问罪之意。 秋七月己丑,太白昼见。先是,鄜延路副都总管种谔上言:「秉常为其母梁氏所囚,兵事尚神,可急因本路九将兵裹粮,𢷬其巢穴」。帝以为然,召谔入对,谔至,大言曰:「夏国无人,秉常孺子,臣往提其臂而来耳」。帝壮之,乃决意西征,以谔为鄜延路经畧安抚副使、应本司事,与经畧安抚使沈括从长处置,孙固谏曰:「举兵易,解祸难,不可」。帝曰:「夏有衅不取,则为辽人所有,不可失也」。固曰:「必不得已,请声其罪,薄伐之,分裂其地,使其酋长自守」。帝曰:「此真郦生之说耳!」时辅臣有言,便当直渡河,不可留,行固曰:「然则孰为陛下任此者?」帝曰:「朕已属李宪」。固曰:「伐国大事,而使宦者为之,士大夫谁肯为用?」帝不恱。他日,固又曰:「今五路进师而无大帅,就使成功,兵必为乱」。帝曰:「大帅诚难其人」。吕公著进曰:「问罪之师,当先择帅,既无其人,曷若已之?」固曰:「公著言是也」。帝不听。庚寅,命种谔出鄜延,刘昌祚出泾原,髙遵裕出环庆,李宪出熈河,王中正出河东,分道并进,会于灵州。 甲辰,韩存寳坐逗遛无功,伏诛。时朝廷惩安南无功,方大举伐夏,故诛存寳以令诸将。 丁未,大军进攻米脂砦。 己酉,以史馆修撰曾巩兼同判太常寺,专典史事。帝谓辅臣曰:「修史最难,如鲁史亦止备録国事,待孔子然后笔削。司马迁才足以周物,犹止记君臣善恶之迹为实録而已」。王圭曰:「近修唐书,襃贬亦甚无法」。帝曰:「唐太宗平僭乱以一天下,如房、魏之徒宋祁、欧阳修辈尚不能闚其浅深,及所以成就功业之实。为史官者,才不足以过其一代之人,不若实録事迹以待贤者,去取襃贬耳。 诏内外官司举官悉罢,令大理卿崔台符同尚书吏部、审官东、西、三班院议选格。初,太祖设官分职,袭五代之制,稍损益之,凡入仕,有贡举、奏䕃、摄署、流外、从军五等,吏部铨惟注拟州县官、幕职,两京、诸司六品以下官皆无选。文臣少卿、监以上,中书主之,京朝官则审官院主之,武臣、刺史、副率以上,内职、枢宻院主之,使臣则三班院主之。其后典选之职分为四:文选曰审官东院,曰流内铨,武选曰审官西院,曰三班院。帝自即位,欲更制度建议之臣以为唐铨与今选殊异,杂用其制,则有留碍烦紊之弊,乃止。至是,台符等议选格,遂定铨注之法,悉归选部,以审官东院为尚书左选,流内铨为侍郎左选,审官西院为尚书右选,三班院为侍郎右选,于是吏部有四选之法。文臣、寄禄官自朝议大夫、职事官自大理正以下,非中书省敇授者,归尚书左选。武臣升朝官自皇城使,职事官自金吾阶,衞仗司以下非枢宻院宣授者,归尚书右选。自初仕至州县幕职官,归侍郎左选,自借差、监当至供奉官、军使,归侍郎右选。凡应注拟,升移叙,复䕃补,封赠酧赏,随所分𨽻校勘合格,团甲以上尚书省,若中散大夫、閤门使以上,则列选叙之状上中书省,枢宻院得画㫖,给告身。 八月乙邜朔,罢中书堂选,悉归有司。祖宗以来,中书有堂选,百司、郡县有奏举,虽小大殊科,然皆不𨽻于有司。熈宁中,御史乞罢堂选,曾公亮执不可,王安石曰:「中书总庶务,今通判亦该堂选,徒留滞不能精择,宜归诸有司」。帝曰:「唐陆䞇谓宰相当择百官之长,而百官之长择百官。今之审官,茍得其人,安有不能择百官者哉!」至是,既罢内外长吏举官法,而堂选亦废。 丙辰,诏蠲河北东路灾伤州军今年夏料役钱。 辛酉,夏人寇临州堡,诏董氊会兵伐之。 己巳,复置滑州。 丁丑,熈河经制李宪总七军及董氊兵三万至西市新城,遇夏人,与战,败之,获酋长三人、首领二十馀人。庚辰,又袭破夏人于女遮谷,斩获甚衆。 辛巳,司马光、赵彦若上所修百官公卿年表十卷、宗室世表三卷。 九月乙酉,收复兰州。李宪请建帅府,以镇洮为列郡,从之。 戊子,兰州新顺首领巴令谒等三族率所部兵攻夏人于撒捕宗城,败之。己亥,王圭上国朝会要。仁宗时修会要,自建隆止庆厯四年一百五十卷。熈宁初,圭为翰林学士,请续修,凡十二年乃成,止熈宁十年,通旧增损,成三百卷,文简事详,纪载有法,后莫能及。 庚子,李立之言:「北京南乐、馆陶、宗城、魏县,浅口、永济、延安镇,瀛州景城镇,在大河两堤之间,乞相度迁于堤外」。从之。乃分立东西两堤五十九埽立之。在熈宁初,已主立堤,至是竟行其言。 壬寅,阅河北保甲于崇政殿,官其优者三十六人。 丙午,诏谕夏国嵬名诸部首领,能㧞身自归,及相率共诛国讐,当崇其爵赏,敢有违拒者诛九族」。 戊申,太白犯斗。王中正出麟州,禡辞自言皇帝亲征,提兵六万,才行数里,即奏已入夏境,屯白草平,九日不进。高遵裕将歩骑八万七千,刘昌祚将卒三万出庆州。种谔将鄜延及畿内兵九万出绥德城,围米脂砦,三日未下。庚戍,夏人八万来援,谔率衆击破之。辛亥,又败夏人于无定川,斩首五千级。初,诏诸将悉听谔节制,及军次绥德,遣诸将出塞,朝廷咎其轻出,命还师延安,听王中正节制。至是,谔㨗书闻,羣臣称贺,帝大喜,遣使抚谕曰:「昨以卿急于灭贼,恐或妄进,为一方忧,欲俾王中正节制进止。今乃能功先诸路,朕甚嘉之。自今可不受中正节制」。 冬十月丁巳,米脂砦降,种谔留千人守之,进攻石州。 庚申,李宪兵至女遮谷,遇夏人,与战,败之。 乙丑,刘昌祚兵至磨哆隘,遇夏人,与其统军梁大王战,败之,追奔二十里,斩大首领黙罗鄂沙、监军使梁格鬼等十五级,获首领统军智奇、迈多等二十二人。考异,「磨哆」,东都事畧刘昌祚传作「磨唎」,宋史刘昌祚传作「磨齐」,夏国传作「磨脐」,今从宋史神宗纪。 己巳,种谔入银州。考异:宋史神宗纪入银州,不书其人。按种谔传,谔留千人守米脂,进次银、石、夏州,不见敌,东都事畧种谔传同。是知入银州者,必谔也。或云䝉上省文,当属刘昌祚。考昌祚传并不言及银州,今以属谔。 庚午,高遵裕复通远军。 种谔遣曲珍等领兵通黑水、安定堡,路遇夏人,与战,破之,斩获甚衆。癸酉,复韦州。 乙亥,李宪败夏人于屈吴山。初,宪既复兰州,帝诏宪领兵直趣兴灵,且曰:「董氊亦称欲往,宜乗机恊力,入扫巢穴,若兴灵道阻,即过河取凉州」。宪乃进至屈吴山,营打罗城,趣天都山下,烧南牟内殿及其馆库,追袭其统军星多哩鼎,败之,次葫芦河而还。 丁丑,曲珍与夏人战于蒲桃山,败之。戊寅,种谔入贡州。 诏诸将存抚降人。 辛巳,史馆修撰曾巩乞委开封及诸路收采名臣良士事迹遗文,送本局以备讨论,从之。 王中正入宥州,中正以河东军渡无定河,循水北行,地皆沙湿,人马多陷没,糗粮不能继,又耻无功,遂入宥州。时夏人弃城走河北,城中遗民百馀家,中正遂屠之,掠其牛马以充食。行至奈王井,粮尽,士卒死亡者已二万,乃引军还。 十一月癸未朔,日有食之。 丁亥,诸军合攻灵州。种谔败夏人于黑水。己丑,李宪败夏人于罗逋川。 辛邜、种谔降横河平人户,破石堡城,斩获甚衆。初,刘昌祚与姚麟率泾原蕃汉兵五万出塞,诏昌祚听高遵裕节制,仍令环、庆与泾原合兵,择利而进,夏人悉力抗泾原,而环庆兵不至,昌祚兵独出葫芦河,破贼于磨哆隘,取其积粟,乗胜趣灵州,师次城下,环庆军犹未至,昌祚先锋,夺门几入,遵裕忌其成功,使人持檄至曰:「已遣将招降,可勿攻」。昌祚遂按甲。明日,环庆军次南州,平距城三十里,遇贼接战,昌祚以数千骑赴之,未至而贼已退,遂见遵裕,昌祚曰:「比欲攻城,以幕府在后,未敢前日磨哆之战,馀衆退保东关,若乘我师之锐,先击外援,破之,城必自下」。遵裕弗纳,曰:「吾夜以万人负土囊积垒下,迟明城可得矣」。怒未解,欲夺其兵付姚麟,麟不敢受,乃已。明日,遣昌祚巡营,凡所得马粮,悉为庆兵所取,泾师忿噪。遵裕围城十八日不能下。丙午,贼决七级渠以灌我军,冻溺死者甚衆,馀兵才万三千人。初,有诏辄班师者族,遵裕,至是,乃叹曰:「活两路生灵,得罪死无所恨!」遂班师。辛丑,环庆、泾原兵去灵州。 种谔始被诏当会灵州,既而迂枉不进,士卒饥惫,欲以馈饷不继,归罪转运使李稷。癸邜,师次夏州,索家平,会大雪无食,多死者三万人,同日而溃。 高遵裕之退师也,命泾原军为殿,夏人来追,刘昌祚手剑水上,待衆济然后行,为贼所及,昌祚击却之,禆将俞平死焉。师还,至渭州,粮尽,士争入,无复行伍。初,夏人闻大举西伐,秉常母梁氏问策于廷,诸将少者皆请战,一老将独曰:「不须拒之,但坚壁清野,纵其深入,聚劲兵于灵、夏,而遣轻骑抄絶其馈运诸军无食,可不战而困也」。从之,我师竟无功。 十二月丁邜,辽武定军节度使耶律仁杰坐私贩广济湖塩及擅改诏㫖,削爵,贬安肃州。 辛未,林广破乌蛮乞弟于纳溪。初,诏广与熟夷杨光震并力讨乞弟乞弟,恐复送欵,帝以其前后反覆,无真降意,督广进师。至是,遂破乐共城及斗满村,斩首二千五百级。次落婆,乞弟乃纳降。广盛陈兵以受之,对语良久,乞弟疑有变,引衆遁。 辽混同郡王知兴、中府耶律乙辛坐以禁物鬻入外国,下有司议法当死。伊逊党耶律雅克独奏当入八议,得减死论击,以铁骨朶囚于来州。乙亥,慈圣光献皇后禫祭,宰臣王圭等上表请听乐,不许。自是五表,乃从之。 初,议五路进讨,会于灵州,李宪由熈河入,辄不赴灵州,董氊亦失期,师无功,宪乃自开兰会,欲以弭责,孙固曰:「兵法,期而后至者斩。况诸路皆至,而宪独不行,虽得兰会,罪不可赦」。帝以宪犹有功,但令诘擅还之由。宪以馈饷不接为辞,释弗诛。王中正降秩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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