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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崇宁五年正月乙巳 (1106/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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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资治通鉴后编
条件: 包含字词“崇宁五年正月乙巳 (1106/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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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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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摅之使辽也,蔡京宻使之激怒以啓衅入境,盛气以待迓者,小不如仪,即辨诘,及见辽主抗言数夏人之罪,谓北朝不能加责,而反为之请,又其国中新为碧室,云如中国之明堂,伴使举令曰:「白玉石,天子建碧室」。摅对曰:「口耳!」王圣人坐明堂,伴使曰:「奉使不识字,只有口耳,壬即无口耳!」王摅辞,窘骂之,及辞答,语复不巽,辽人大怒,空客馆水浆,絶烟火,至舍外,积潦亦汚以矢溲,使饥渴无所得,如是者三日,乃遣还,凡饔饩、祖犒皆废,归复命,议者以为怒邻生事,犹除礼部尚书,辽人以失礼来言,始责知颍州。 十二月癸酉,升拱州为保庆军。 乙亥,诏:「四辅屏翰京师,兵力不可偏重,可各以二万人为额」。 尚书省言:「诸路学校各已就绪,其所贡人,今来中选多旧日科举遗落老成之士,乡举里选之效,已见于此。士之在学,月书、季考,茍有成材,理当不竢岁月,便合入贡。今仿周官,每岁考德行道艺三年大比之意,为岁贡之制,俟满三岁,则赴殿试,第其高下推恩,庻使士益知勉」。诏大司成薛昂等看详增损,修立条约以闻。 癸巳,御笔手诏曰:「昨降手札,应上书奏疏,见编管、羁管人令还乡里,责亲属保任,而有司止从量移。其诬谤深重,除范柔中、邓考甫不放外,馀竝依已降指挥,放还乡里,令亲属保任如法」。 甲申,分平州置允州、格州。 是岁,苏、湖、秀三州水,赐乏食者粟。 泰州禾生稆。 以朱勔领应奉局于苏州。初,蔡京过苏,欲建僧寺阁,会费钜万,僧言必欲集此缘,非郡人朱冲不可」。冲,勔之父也。京即召冲语之,冲愿独任。居数日,冲请京诣寺度地,至则大木数千章积庭下,京器其能。逾年,京召还朝,遂挟勔与俱,窜其父子名姓于童贯军籍中,皆得官。帝颇垂意花石,京讽冲宻取浙中珍异以进。初致黄、杨三本,帝嘉之。后岁岁增加,然岁不过再三贡,贡物裁五六品,至是渐盛,舳舻相衔于淮汴,号「花石纲」,置局苏州,命勔总其事。五年春正月,以通议大夫张商英知鄂州。 戊戌夕,彗出西方,由奎贯胃、昴、毕。 庚子,复置江、湖、淮、浙常平都仓。 甲辰,以吴居厚为门下侍郎,刘逵为中书侍郎。乙巳,以星变避殿减膳。诏:「中外臣僚竝许直言朝政阙失,毁元佑党人碑,复谪者仕籍,自今言者勿复弹紏」。考异。宋史刘逵传:初以附蔡京躐进,京以彗星见去相,而逵贰中书,首劝徽宗碎元佑党碑,寛上书邪籍之禁。陈桱《通鉴续编》采此说,后人皆因之。按毁碑寛禁在京罢相前一月,《宋史》误。又《东都事畧刘逵传及李氏长编》竝不载逵语,恐非事实,今不取。《续编》又云:帝夜半遣黄门毁石刻,翌日蔡京见之,厉声曰:「石可毁,名不可灭也!」亦未知出何书,姑附记于此。 丙午,尚书省言:「当十钱东南私铸甚多,民间买卖阻滞,其荆湖、两浙、江南、淮南路已降指挥,竝改作当五行使。尚虑民间盗铸不已,其当十钱竝行罢铸,仰铸小平钱」。从之。 丁未,太白昼见,大赦天下,除党人一切之禁。权罢方田。 戊申,诏侍从官奏封事。 ,罢诸州岁贡供奉物。 庚戌,三省同奉㫖:叙复元佑党籍,曾任宰臣、执政官刘挚等十一人。刘挚、梁焘、李清臣、王岩叟,轻第二等。韩忠彦、曾布、范纯礼、安焘、刘奉世轻。第三等黄履。待制以上官苏轼等十九人:苏轼、刘安世、曾肇、邹浩、朱光庭轻。第二等:孔文仲、范纯粹、丰稷、王古、张舜民、朱师服、谢文瓘、贾易、吕希纯、杨畏轻。第三等、陈次升、郭知章、朱绂、叶祖洽。文臣馀官任伯雨等五十五人:重、第一等:任伯雨、范柔中、邓考甫、张庭坚、马涓、封觉民、轻第一等:黄庭坚、陈佑、李祉、张耒、李深、李之仪、周谊、孙琮、胡端修、赵令畤、吴安逊、王筬、曽纡、江公望、李积中、汪衍、梁寛、沈千、曹兴宗、王极、陈师锡、杨瓖宝、陈并、黄安期、高渐、萧刓、赵越、滕友、陈唐、李昭玘、倪直孺、高茂华、欧阳棐、陈察、廖正一、刘唐老、杨彦璋、张恕、梁士能、钱景祥、李夷行、吴处厚、张夙轻。第三等、秦希甫、都贶、锺正甫、许端卿、向级选人吕谅卿等六十七人、轻第二等。吕谅卿、郑侠、余爽、范正平、杨琳、苏昞、葛茂宗、刘渭、柴衮、洪羽、赵天佑、李新、冯百药、赵珣、李杰、李贲、郭执中、石芳、金极、高公应、安信之、张集、黄䇿、周永徽、鲜于绰、王贯、苏迥、檀固、何大受、于肇、黄迁、万俟正、许尧辅、杨朏、胡良、梅君俞、冦宗顔、张居厚、李修、黄才、曹盥、侯显道、周遵道、林肤、宋寿岳、王交、张溥、许安修、胡潜、董庠、蒋津、王守、邓允中、梁俊民、王阳、张裕、陆表民、江洵、王公彦、方适、鹿敏求、叶世英、吕彦祖、何大正、衡、钧、衮公适、王察削。李焘曰:十七日庚戌,叙复刘挚等官。实录竝 去,甚无谓也。今用诏㫖及宣和录追书之。 辛亥,御殿复膳。 壬子,诏新建四辅城隍、廨舍、军营等渐次兴修,毋得扰民。 罢圜土法。 癸丑,诏元佑系籍人等石本,已令除毁讫,所有省部元镂印板,并颁降出外名籍册,竝令所在除毁,付刑部疾速施行」。 甲寅,以致仕吕惠卿知青州。 丁巳,诏曰:「日者符佑邪臣,差次蠲叙,复畀禄秩,惟以示恩,顾岂复用?尚虑奸朋妄意,私议害国,士大夫狃于邪说,胥沦溺以败类,朕甚悼焉。布告天下,明谕朕意毋惑」。 诏罢书、画、算、医四学。 戊午夕,彗灭。自始见至此凡二十日。 二月甲子朔,诏监司条奏民间疾苦。 丙寅,尚书左仆射蔡京罢为开府仪同三司、中太一宫使,以观文殿大学士赵挺之为特进、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挺之与京交恶,京恐其留京师伺察已所为,挺之亦惧京中伤,数乞归青州私第,诏从之。既办舟装,将入辞矣,会彗见,帝震恐责已,深察京之奸罔,由是旬日之间,凡京所为者,一切罢之。遣中使赍御笔手诏赐挺之曰:「可于某日来上」。挺之既对,帝曰:「蔡京所为,皆如卿言」。挺之因奏:「京援引私党,布列朝廷,又建四辅,非国家之利。祖宗以来,屯重兵于京师,沿汴河、雍丘、襄邑、陈留三县,沿蔡河、咸平、尉氏两县皆列营屯,取其漕运之便。至神宗即其所分隷诸将,而教习之士卒皆精鋭,若有所用,虎符朝出而夕至。今创置四辅,不惟有营垒修建之劳,且不通水运,将何以转输粮饷?」帝曰:「行且罢矣」。又奏:「诸营之兵等尺高者所请衣粮,但依旧例。又更番屯戌西边,使冒锋镝战鬭死亡者不可胜数。今京立法召募四辅新军减等,尺增例物,添月给钱粮,且免出戌。小人之情,惟利是从。若见新军如此,则陛下所养旧兵皆不为朝廷用矣」。又言:「神考建立都省,规摹宏壮,一旦京因妄人家安国献言,以为不利宰相而毁之,深可痛惜」。帝皆以为然。既罢京,挺之遂相。此据长编所载赵挺之行状修入。 庚午,诏翰林学士、两省官及馆阁,自今竝除进士出身人。 壬申,省外内冗官罢医官兼宫观者。丁丑,以前后所降御笔手诏模印成册,班之中外。州县不遵奉者,监司按劾,监司推行不尽者,诸司互察之。三月丙申,诏星变已消,罢求直言。 辛丑,改威德军为石堡砦。 丁未,罢诸州武学。 乙卯,废银州为银川城。丙辰,蔡王似薨。 己未,赐礼部奏名进士及第、出身六百七十一人。 监察御史沈畸言:「小钱之便,于民久矣。古者军兴,锡赏不继,或以一当百,或以一当十,此权时之宜,非可行于无事之日。今当十之议,固足以纾目前,然不知事有召祸,法有起奸。游手之民,一朝鼓铸,无故有倍称之息,何惮而不为,虽日斩之,势不可遏。所在鼔铸不独闾巷细民,而多出于富人,士大夫之家曾未朞岁,而东南之小钱尽矣。钱轻故物重,物重则贫下之民愈困,此盗贼之所由起也。夫使民嗷嗷然,日望朝廷改法,此岂经久计哉?伏乞睿聪详酌,速赐寝罢」。 夏四月丁丑,停免两、浙水灾州郡夏税。 臣僚言:「知江宁府徐绩、知䖍州郭知章、知漳州陈次升、知福州朱绂,是四人者,皆元佑奸朋,诋诬宗庙,附会邪党,今任以牧守,尚典方靣,岂能奉行法令,体朝廷继述之意,非所以明是非,示好恶也」。于是诏绩等各予祠。 五月丁酉,左正言詹丕远进对,论当十钱,帝曰:「当十竝行本以便民,今反为民害如此,非卿有陈,朕不知也,便欲改作当三,恐远方客人有积货钜万以上者,骤鑴之,不无怨否?」丕远曰:「圣虑哀矜,耻一夫不获欲,且改从当五亦可」。帝慨然曰:「王安石佐神宗理财,未尝行,当十在廷非之者犹谓以利不以义」。丕远曰:「安石秉政多年,尚不及茶盐𣙜取,蔡京引用匪人,贻害无穷,岂可比安石!」帝曰:「与其有聚敛之臣,宁有盗臣。事君以利,只此可见也」。 丁未,班纪元,厯刘昺所造也。 乙卯,罢辟举,尽复元丰选法。 臣僚上言:「知鄂州张商英操术倾邪,资性狂悖,方元佑间,附会邪朋,著为文颂,诋及宗庙。逮崇宁初,交结中贵,潜通货赂,觊幸宰辅,贪鄙无耻,衆议不容,朝廷灼见奸慝,投置闲散。为商英者,宜省愆悔过,稍图自新。近以寛大之诏,假守方州,辄因谢章,复快私忿,妄议时政,言涉谤讪。其流及上,恬不知非,传播四方,有伤事体。伏望严行降黜,以正国论」。诏商英提举崇福宫。 六月癸亥,立诸路监司互察法,庇匿不举者罪之,仍令御史台紏劾。 改格州为从州。 甲子,诏求隐逸之士,令监司审核保奏,其缘私者,御史察之。 丁卯,诏辅臣条具东南守备䇿。壬申,虑囚。 乙亥,诏:「官所铸当十钱,已令诸路以小钞换易其私钱,若不立法,使尽归官,必冒法私用,陷民深刑,朕甚悯焉。可令限一季内纳官,计铜价二分,以小钞还之,如或隐藏不换,以私铸法论」。 秋七月庚寅朔,日当食不亏。 壬寅,诏改明年元曰大观。 甲寅,茅山道士刘混康加号葆真观妙冲和先生。 九月乙卯,手诏置武士斋,仍以所给解额取一分充贡,无则贡文士。冬十月己卯,升澶州为开德府。 庚辰,降德音于开德府,减罪囚一等,徒以下释之。 十一月乙巳,立武士贡法,从大司成薛昂等言也。 辛亥,并京畿提刑入转运司。 癸丑,臣僚上言:「伏覩崇宁五年七月三日敕,应系旧籍人子弟许到阙者,见讫赴部,令预集注三次,集满不授差遣者,特与直差。又选人限一季,若在外指射差遣者,听免直差。朝辞讫,限三日出门。此陛下虑浸久有害绍述,故略为防限,以示好恶也。然到阙而见,与见讫赴部,初无日限。伏望特㫖,令到阙三日,即投下文字,朝见讫三日即赴部。所有集注直差朝辞出门,自从旧条,则异趣之徒,不得倚法之脱略,而害绍述之圣政。若乃上书邪等人,公肆狂妄,非上之所建立,所谓躬自蹈之,殆与系籍子弟连坐者异矣,是宜得罪重于子弟。今陛下纵以仁心矜贷,此曹亦当固为防限。臣愚以谓宜于七月三日敕内添入上书邪等,庻几继志述事,明示四海,仁心义政,竝用不废」。从之。 十二月戊午朔,日当食不亏,羣臣称贺。 己未,中书侍郎刘逵罢。逵居政府,凡蔡京所行悖理虐民事,稍稍澄正。赵挺之虑有后患,每建白第开其端,而使逵终其说。逵颇自以为功,直行不顾。京乃令其党进言于帝曰「京之改法度,皆禀上㫖,非私为之,今一切皆罢,恐非绍述之意」帝惑其说,复有用京之心,然羣臣未有觉之者。郑居中徃来郑妃父绅所,知之,即入见言:「陛下建学校,兴礼乐,以藻饰太平,置居养、安济院,以周拯穷困,何所逆天而致威谴乎」帝悦居中,退语礼部侍郎刘正夫,正夫因请对,语与居中合,帝遂疑逵擅政。于是京党御史余深、石公弼论逵专恣反覆,尽废绍述良法,陵蔑同列,啓用邪党,乃出知亳州。壬戌,诏臣僚休日请对,特御便殿。 己巳,诏监司按事,有怀奸挟情不尽实者,流窜不叙。 是岁,广西黎洞蛮韦晏闹等内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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