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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资治通鉴后编
条件: 包含字词“嘉佑八年四月壬辰 (1063/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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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十六

5
二年春正月丁亥,帝谓辅臣曰:「尝闻太宗时,内藏财货,每千计用一牙钱,记之名物不同,所用钱色亦异,他人莫能晓也,皆匣而置之御阁,以参验帐籍中定数。晚年尝出其钱示真宗曰:善保此足矣!近见内藏库籍,文具而已,财货出入,畧无关防,前此尝以龙脑、真珠鬻于𣙜货务,数年不输直,亦不钩考,盖领之者中官数十人,惟知谨扃钥,涂窻牖,以为固宻,安能钩考其出入多少与所蓄之数,乃令户部、太府寺,于内藏诸库皆得检察,置库百馀年,至是始编阅焉。 丙午,奉安英宗神御于景灵宫英徳殿。 是月,司马光视河还,入对,请如宋昌言䇿,于二股之西置上约,擗水令东,俟东流渐深,北流淤浅,即塞北流,放出御河胡卢河,下纾恩、冀深瀛以西之患。初,商胡决河,自魏之北至恩、冀、乾寜,入于海,是谓北流。嘉佑八年,河流𣲖于魏之第六埽遂为二股,自魏恩东至徳、沧入于海,是谓东流,时议者多不同,李立之力主生堤,帝不聴,卒用昌言䇿,置上约。 二月,诏今后谋杀人自首,并奏聴勅裁。帝初从王安石议,凡谋杀已伤而自首减二等科罪,衆论不服。御史中丞滕甫请再选官定议,诏送翰林学士吕公著韩维、知制诰钱公辅重定。公著等议如安石。于是法官齐恢、王师元、蔡冠卿等皆劾奏公著等所议为不当。又诏安石与法官集议,反覆论难,乆之不决,故有是诏。 己亥,以观文殿大学士、判汝州富弼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平章事。 庚子,以翰林学士王安石为右谏议大夫、参知政事。初,帝欲用安石,以问曾公亮,公亮力荐之,唐介言安石不可大任。帝曰:「卿谓安石文学不可任邪?经术不可任邪?吏事不可任邪?」介曰:「非谓此也。安石好学而泥古,议论迂濶,若使为政,恐多所变更」。退谓公亮曰:「安石果用,天下困扰必矣,诸公当自知之」。帝又问侍读孙固曰:「安石可相否?」固对曰:「安石文行甚髙,处侍从献纳之职可矣。宰相自有度,安石狷狭少容,必欲求贤相,吕公著、司马光、韩维其人也」。凡四问,皆以此对。帝不以为然,竟用安石,谓之曰:「人皆以为卿,但知经术,不晓世务」。安石对曰:「经术正所经,世务也。但后世所谓儒者,大抵多庸人,故流俗以为经术不可施于世务耳」。帝曰:「然则卿所设施,以何为先?」安石曰:「变风俗,立法度,正方今之所急也」。帝深纳之。 命翰林学士吕公著修英宗实録。 乙巳,帝以灾变避正殿,减膳,彻乐。 丙午,司马光入对乞郡,帝不许,曰:「吕公著使契丹,问有司马光者,其人甚方正,今为何官?名闻远迩,奈何出外?」先是,公著使契丹时,光初解台职,契丹因问光何不为中丞,公著归告,帝故知之。甲子,设制置三司条例司,掌经画邦计,议变旧法,以通天下之利,命陈升之、王安石领其事,安石素与吕惠卿善,乃言于帝曰:「恵卿之贤,虽前世儒者未易比也,学先王之道而能用者,独惠卿而已」。遂以惠卿为条例司检详文字,事无大小,安石必与恵卿谋之,凡所建请章奏,皆恵卿笔也,时人号安石为「孔子,恵卿为「顔子」。 富弼以足疾未能入见,有为帝言灾异皆天数,非人事得失所致者。弼闻而叹曰:「人君所畏惟天,若不畏天,何事不可为者!此必奸人欲进邪说,以揺上心,使辅弼谏争之臣无所施其力,是治乱之机,不可以不速救」。即上书数千言,力论之。 王安石既用事,尝因争变法,怒目谓同列曰:「公辈坐不读书耳」赵拚折之曰「君言失矣,臯、夔、稷、契之时,有何书可读」安石黙然。 是月,遣刘航等册李秉常为夏国王。 三月,富弼始入见,曰「臣闻中外之事,渐有更张,此必由小人献说于陛下也。大抵小人惟喜,动作生事,则其间有所希冀,若朝廷守静,则事有常法,小人何望哉?愿深烛其然,毋令后悔」帝改容聴纳曰「今日得卿至论,乃沃朕心,可谓金石之言,朕不忘也」 癸未,以苏辙为制置三司条例司检详文字。辙,轼之弟也。先是,辙上疏曰「所谓丰财者,非求财而益之也,去事之所以害财者而已。事之害财者三:一曰冗官,二曰冗兵,三曰冗费。疏奏,帝批付中书,因召对,而有是命。 两府同奏事,富弼言:「大臣须和,乃能成务」。又言:「今所进用,或是刻薄小才,小才虽似可喜,然害事坏风俗为甚须进用醇厚笃实之人」。帝曰:「大臣固当与朝廷分邪正、邪正分,则天下自治」。 乙酉,诏令三司判官、诸路监司及内外官各具财用利害闻奏。 戊子,夏国主秉常上誓表,纳塞门、安逺二砦乞绥州,许之。 壬辰,帝问王安石制置条例如何,安石曰:「已检讨文字,畧见伦绪,然今欲理财,则必使能天下。但见朝廷以使能为先,而不以任贤为急,但见朝廷以理财为务,而于礼义敎化之际未有所及,恐风俗由此而坏,将不胜其敝。陛下当深念国体,有先后缓急」帝颔之。 乙未,以旱虑囚。 夏四月戊戌,省内外土木工。 初,羣臣请上尊号,及作乐,帝以乆旱不许,富弼言:「故事,有灾变皆彻乐,恐陛下以同天节,虏使当上夀,故未断其请。臣以为此盛徳事,正当以示夷狄,乞并罢上夀」。从之。 帝委任政府,责以太平。一日,政府召台谏官至都堂,富弼谓曰:「上求治如饥渴,正頼君辈同心以济」。知谏院钱公辅对曰:「朝廷所为是,天下谁敢不同所为非。公辅虽欲同之,不可得己」。 丙午,同天节罢上夀,是日雨。富弼言:「愿陛下不以今日雨泽为喜,常以累年灾变为惧,盖修徳致雨,其应如此,万一于徳有损其灾应岂复缓邪?帝亲书答诏曰:「义忠言亲,理正文直,茍非意在爱君,志存王室,何以臻此?敢不置之几席,铭诸肺腑,终老是戒,更愿公不替今日之志,则天灾不难弭,太平可立俟也」。 丁未,参知政事唐介卒。介为人简伉,以敢言见惮,帝谓其先朝遗直,故大用之,然扼于王安石少所建明,声名减于谏官、御史时。初,中书尝进除目,数日不决,帝曰:「当问王安石」。介曰:「陛下以安石可大用,即用之,岂可使中书政事决于翰林学士?近每闻宣谕,某事问安石,可即行之不可不行?如此则执政何所用?恐非信任大臣之体也,必以臣为不才,愿先罢免」。安石既执政,奏言:「中书处分札子,皆称圣㫖,不中理者十常八九,宜止令中书出牒」。帝愕然,介曰:「昔冦凖用札子迁冯拯官不当,拯诉之太宗,谓前代中书用堂牒,乃权臣假此为威福,太祖时,以堂牒重于勅命,遂削去之,今复用札子,何异堂牒?张洎因言废札子,则中书行事别无公式。太宗曰:大事则降勅,其当用札子,亦须奏裁,此所以称圣㫖也。如安石言,则是政不自天子出,使辅臣皆忠贤,犹为擅命,茍非其人,岂不害国?」帝以为然,乃止。介自是数与安石争,论安石强辩,而帝主其说,介不胜愤懑,疽发背而卒。疾亟,帝临问流涕,既卒,复幸其第吊哭,以画像不类,命取禁中旧藏本赐其家,盖介为谏官时,仁宗密令图其像置温成阁中,御题曰「右正言唐介」,外廷不知也,至是,人始知之,时安石鋭意变更,而帝信任益专介,既死,同列无一人敢与之抗者。曾公亮屡请老,富弼称疾不视事,赵拚力不胜,遇一事变,更称苦者数十,故当时谓中书有生老病死苦,盖言安石生公亮老,富弼病,唐介死,赵拚苦也。此语据徐自明宰辅编年録。 初,仁宗时,范祥为制置解盐使,以盐募商旅,输刍粟以实边,公私便之。祥卒,以陜西转运副使薛向继之。向请兼以盐易马,王安石时领羣牧主,其说请乆任向。治平末,向坐与种谔开边罢去。至是,淮南转运使张靖被诏究陜西盐马得失,指向欺隐状,帝召向与靖对,钱公辅、范纯仁皆言向罪当黜,安石排羣议,抵靖于法,以向为江、淮等路发运使。向乃请即永兴军置卖盐场,以边费钱十万缗储永兴为盐钞本,官自鬻而罢通商,从之。 知开封府滕甫罢。初,甫同修起居注,帝召问治乱之道,对曰:「治乱之道,如黒白东西所以变色易位者,朋党汨之也」。帝曰:「卿知君子小人之党乎?」曰:「君子无党,譬之草木,绸缪相附者必蔓草,非松栢也。朝廷无朋党,虽中主可以济,不然,虽上圣亦殆」。帝以为名言,乃除翰林学士、知开封府。甫在帝前论事,如家人父子,言无文饰,洞见肝鬲。帝知其诚荩,事无巨细,人无亲疎,辄以问之,甫随事解答,不少嫌隐。王安石尝与甫同考试,语言不相能,深恶甫㑹新法,行天下詾詾恐,甫言而帝信之也,因事排甫,出知郓州。 戊申,富弼、曾公亮以旱上表待罪,诏不允。 癸丑,命曾公亮为西京奉安仁宗、英宗御容礼仪使。 丁巳,遣刘彝、谢卿材、侯叔献、程颢、卢秉、王汝翼、曾伉、王广廉八人行诸路,察农田、水利、赋役,从条例司请也。 甲子,御殿复膳。 免河北归业流民夏税。 五月辛未,宴紫宸殿,初用乐。 己卯,赐河北役兵特支钱。癸未,翰林学士郑獬罢知杭州,宣徽北院使王拱辰罢知应天府,知谏院钱公辅罢知江寜府。拱辰自北京还朝,言:「臣欲纳忠,未知陛下意所向」。又言「牛、李党事方作,不可不戒」。帝以语辅臣,王安石曰:「此未足为奸邪,谓未知陛下意所向,乃真奸邪也」。曾公亮因言:「拱辰在仁宗时,已知其不正,不复任用」。安石曰:「拱辰交结温成皇后家,人皆知之」。獬权发遣开封府民俞兴与妻谋杀一妇人,獬不肯用按问新法,为安石所恶。安石雅与公辅善,既得志,排异己者,出滕甫知郓州。公辅数于帝前言甫不当去,薛向更盐法,安石主其议,而公辅谓向当黜逐拂安石意,三人由是同日罢。故事,两制差除必宰相当笔,时富弼在告,曾公亮出使,独安石在中书,擅出獬等,弼以此不平,多称疾卧家。御史中丞吕诲上疏言三人无罪被黜,甚非公议。上出诲奏示辅臣,安石曰:「此三人者出,臣愧不能尽暴其罪状,使小人知有所惮,不意言者乃更如此」。 丙戌,王安石乞辞位,帝封还其奏,令视事如故。 壬辰,太皇太后迁居庆夀宫。 癸巳,枢宻院言:欲检寻本院诸文书,凡关祖宗以来法制所宜施于边者,并删取大㫖,编次成册,仍于逐门各留空纸,以备书将来处置事」。从之,赐名经武要畧。 台州民延赞等九人年各百嵗以上,并授本州助教。 王安石以为古之取士皆本于学,请兴建学校以复古,其诗赋、明经诸科悉罢,专以经义、论䇿试进士,诏两制、两省、御史台、三司、三馆议之,时议者多欲变旧法,直史馆、判官告院,苏轼独以为不必变,议曰:得人之道,在于知人,知人之法,在于责实,使君相有知人之明,朝廷有责实之政,则胥史皂𨽻,未尝无人,而况于学校贡举乎?虽用今之法,臣以为有馀,使君相无知人之明,朝廷无责实之政,则公卿侍从常患无人,况学校贡举乎?虽复古之制,臣以为不足矣。夫时有可否,物有兴废,使三代圣人复生于今,其选举亦必有道,何必由学乎?且庆厯间尝立学矣,天下以为太平可待,至于今惟空名仅存,今陛下必欲求德行道艺之士,责九年大成之业,则将变今之礼,易今之俗,又当发民力以治宫室,敛民财以养游士百里之内,置官立师,而又时简不帅敎者,屏之逺方,则无乃徒为纷乱,以患苦天下邪?若无大更革而望有益于时,则与庆厯之事何异?至于贡举,或曰乡举徳行而畧文章,或曰专取䇿论而罢诗赋,或欲举唐室故事,兼采誉望而罢封弥,或欲罢经生朴学,不用帖墨而考大义,此数者,皆知其一不知其二者也。夫欲兴徳行,在于君人者修身以格物,审好恶以表俗,上之所向而下自趋焉,若欲设科立名以取之,则是敎天下相率而为伪也。上以孝取人,则勇者割股,怯者庐墓,上以廉取人,则敝车羸马,恶衣菲食,凡可以中上意者,无所不至矣。自文章言之,则䇿论为有用,诗赋为无益,自政事言之,则诗赋䇿论均为无用,然自祖宗以来,莫之废者,以为设法取士,不过如此也。矧自唐至今,以诗赋为名臣者,不可胜数,何负于天下,而必欲废之?议奏,帝曰:吾固疑此,今得轼议,释然矣。即日召见,问方今政令得失安在?虽朕过失,指陈可也。对曰:陛下生知之性,天纵文武,不患不明,不患不勤,不患不断,但患求治太急,聴言太广,进人太鋭,愿镇以安静,待物之来,然后应之。帝悚然曰:卿三言,朕当熟思之。凡在馆阁,皆当为朕深惟治乱,无有所隐!轼退,言于同列,安石滋不恱。帝欲用轼修中书条例,安石曰:轼与臣所学及议论皆异,别试以事可也。乃命轼权开封府推官,将困之以事,轼决断精敏,声闻益逺。 六月丁巳,御史中丞吕诲罢。王安石执政,多变更祖宗法,务敛民财,诲屡诤不能得,著作佐郎章辟光上言岐王颢宜迁居外邸。皇太后怒,帝令治其离间之罪,安石谓无罪,诲请下辟光,吏不从,遂上疏劾安石曰「王安石外示朴野,中藏巧诈,骄蹇慢上,隂贼害物,臣畧举十事,安石向在嘉佑中举驳,公事不当,御史台累移文,催促入谢,倨傲不从,迄英庙朝不修臣节,慢上无礼,一也。安石任小官,每一迁转,逊避不己,自为翰林学士,不闻固辞,先帝临朝,则有山林独往之思,陛下即位,乃有金銮侍从之乐,何慢于前而恭于后?好名欲进,二也。安石侍迩英,乃欲坐而讲说,将屈万乘之重,自取师氏之尊,不识上下之仪,君臣之分,要君取名,三也。安石自居政府,事无大小,与同列异议,或因奏对,留身进说,多乞御批,自中而下,是则掠美于己,非则敛怨于君,用情罔公,四也。昨许遵误断谋杀公事,安石力为主张,妻谋杀夫,用按问,首举减等科罪,挟情坏法,五也。安石入翰林,未闻荐一士,首称弟安国之才,朝廷比第一人推恩,犹谓之薄,主试者,定文卷不优,遂罹中伤,及居政府才及半年,卖弄威福,无所不至,背公死党,六也。宰相不书敕,本朝故事未之或闻,専威害政七也。安石与唐介争论,谋杀刑名,遂致喧哗,衆非安石,而是介介忠劲之人,务守大体,不能以口舌胜愤懑而死,自是畏惮者衆,虽丞相亦退缩不敢较其是非,陵轹同列,八也。小臣章辟光献言,俾岐王迁居外邸,离间之罪,固不容诛,而安石数进危言,以惑圣聴,朋奸附下,九也。今邦国经费,要㑹在于三司,安石与枢宻大臣同制置三司条例,虽名商𣙜财,利其实动摇天下,有害无利十也,臣诚恐陛下恱其才辩,久而倚毗,大奸得路,羣隂彚进,则贤者尽去,乱由是生。且安石初无逺畧,惟务改作立异文言以饰非罔上,而欺下误天下,苍生必斯人也!如乆居庙堂,无安静之理,辟光邪谋,本安石及吕恵卿所导辟光,扬言朝廷若深罪我,我终不置此二人,故力加营救,愿察于隐伏,质之士论,然后知臣言之当否。帝方注倚安石还其章诲,遂求去,帝谓曾公亮曰:若出诲,恐安石不自安。安石曰:臣以身许国,陛下处之有义,臣何敢以形迹自嫌,茍为去就?乃出诲知邓州。苏颂当制,公亮谓颂曰:辟光治平四年上书时,安石在金陵,恵卿监杭州酒税,安得而敎之?故制词云党小人交谮之言,肆罔上无根之语。制出,帝以咎颂颂,以公亮之言告,乃知辟光治平时自言他事,非此也。诲之将有言司马光自迩英,趣资善堂,与诲相逢,光密问今日请对,欲言何事?诲曰:袖中弹文,乃新参也。光愕然曰:衆谓得人,奈何论之?诲曰:君实亦为是言邪?安石虽有时名,然好执偏见,不通物情,轻信奸回,喜人佞己,聴其言则美,施于用则疎,若在侍从,犹或可容,置之宰辅,天下必受其祸。光曰:今未有显迹,盍待他日!诲曰:上新嗣位,富于春秋,所与朝夕谋议者,二三大臣而已,茍非其人,将败国事。此乃腹心之疾,治之惟恐不逮,顾可缓邪?章上诲被黜,而安石益横。光于是服诲之先见,自以为不及也。诲三居言职,皆以弹奏大臣而罢,天下推其鲠直。 以知开封府吕公著为御史中丞。王安石以公著兄公弼不附已,乃白用公著为中丞以逼之。公弼果力求去,帝不许。 太白入井。壬戌,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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