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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资治通鉴后编
条件: 包含字词“淳佑二年十一月 (1242/11/24 - 1242/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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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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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春正月辛未,彗出营室。庚辰,下诏罪已。 临安大饥,饿者夺食,于路市中杀人以卖隐处,掠卖人以徼利,日未晡,路无行人。 䝉古遣万户张柔等分道入冦,二月丙申朔,日生背气。 戊戌,大赦。 辛丑,流星昼陨,白虹贯日。 孟珙大兴屯田,条具上流备御事冝,㑹谍知蒙古于襄樊、信阳、随州招集军民布种,积船材于邓之顺阳,乃遣将分路挠其势,潜兵烧所积船材,又度其必因粮于蔡,遣兵火其积聚。二月癸丑,以珙为四川宣抚使、兼知䕫州,节制归、峡、鼎、澧军马。珙至镇,招集散民为寜武军,以降人回鹘爱勒巴图鲁所率壮士为飞鹘军,改爱勒名艾忠孝」,充总辖四川制置使。陈隆之与副使彭大雅不协,交章于朝,珙曰:「国事如此,合智并谋,犹惧弗克,而两司方勇于私鬬,岂不愧亷蔺之风乎?」驰书责之,隆之、大雅得书甚愧,珙乃厘蜀政之弊,为条班诸郡县,且曰:「不择险要立砦栅,则难责兵以卫民,不集流离安耕种,则难责民以养兵」。乃立赏罚以课殿最,俾诸司奉行之。寻兼䕫州路制置屯田,调夫筑堰,募农给种,首秭归,尾汉口,为屯二十,为顷十八万八千二百八十。又创南阳、竹林两书院,以处襄、汉、四川流寓之士,以李庭芝权知施州建始县。庭芝训农治民,选壮士杂官军教之。期年,民皆知战守,善驰逐,无事则耕,敌至则战。珙下其法于所部,行之。 丙辰,白气亘天。 三月辛未,彗灭。 乙酉,流星昼陨。 夏四月壬寅,前潼川运判呉申进对,因论蜀事,为上言:「郑损弃边郡不守,桂如渊、启渍卒为乱,赵彦呐忌忠勇不救,彭大雅险谲,变诈殊费,闗防宜进孟珙于䕫门」。又言:「张祥有保全赵彦呐、杨恢两制置之功,敌人惮其果毅,宜皆録用」。帝嘉纳之。 乙巳,召史嵩之还,进三秩,仍前右丞相兼枢宻使。 蒙古复使王檝来,檝前后凡五至,以和议未决,隠忧致疾卒,遣使归其柩于蒙古。 五月乙亥,皇子夀国公卒。 六月,江、浙、福建大旱、蝗。甲戌,大白、荧惑合于井。己丑,合于鬼。 八月己酉,荧惑、填星合于栁。 癸丑,荧惑犯填星。 冬十月癸巳,诏改明年为淳佑元年。 十一月甲子,荧惑入太㣲垣。己巳,犯左执法。辛巳,犯上相。 十二月丙辰,地震,诏求直言。 䝉古勅,州郡失盗不获者,以官物偿之,国初,令民代偿,民多亡命,至是罢之。闰月丙寅,左丞相致仕李宗勉卒。宗勉守法度,抑侥幸,不私亲党,召用老成,尤乐闻谠言,人称为公清之相,赠少师,諡文清,以游似知枢密院事,范锺参知政事,礼部尚书徐荣叟签书枢密院事。 蒙古,东平万户。严实卒,子忠济嗣。 蒙古官民贷囘鹘金偿官者,嵗加倍,名羊羔息,其害为甚。是嵗,诏以官物代还,凡七万六千锭,仍命凡假贷嵗乆,唯子母相侔而止,著为令,又籍诸王大臣所俘男女为民。淳佑元年春正月甲辰,诏曰:「朕惟孔子之道,自孟轲后不得其传,至我朝周敦,頥张载、程颢、程頥,真见实践,深探圣域,千载絶学,始有指归。中兴以来,又得朱熹精思明辩,折衷融㑹,使《大学》、《论》、《孟》、《中庸》之书,本末洞彻,孔子之道,益以大明于世。朕每观五臣论著,启沃良多,今视学有日,其令学官列诸从祀,以副朕奬,崇儒先之意」。寻又诏曰:「王安石谓天命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此万世罪人,岂宜从祀孔子?其黜之」。 丙午,封周敦颐为汝南伯,张载郿伯,程颢河南伯,程颐伊阳伯。 戊申,视太学,谒孔子,遂御崇化堂,命祭酒曹觱讲《礼记、大学篇》,监学官各进一秩,诸生推恩锡帛有差。制《道綂十三赞》,就赐国子监,宣示诸生。复亲书朱熹《白鹿洞学规》,赐焉。 二月壬午,少师奉祠乔行简卒,年八十六,諡文惠。行简学于吕祖谦,厯练老成,识量𢎞逺,居官无所不言,好荐士,多至显达,所举钱时、呉如愚,皆当时隐逸贤者。 三月己酉,同知枢宻院事赵以夫罢知建康府。夏四月丁丑,诏与芮嗣荣王贵谦嗣沂王与芮,帝母弟也。 辛巳,以知澧州贾似道为太府少卿、湖广总领财赋。 五月己亥,诏沿江淮西制置使别之杰任责边防。以杜范知贡举,戒饬殿试选识,治敢言之士。戊申,赐礼部进士徐俨夫以下三百六十七人及第、出身。是榜得王应麟。 六月庚申,螟。 己夘,流星昼陨。 丙戌,荧惑入氐。 秋八月,诏求遗书。 蒙古伐髙丽屡败,乃复入贡,请平蒙古,令其王㬚入朝,当罢兵。㬚乃以其族子綧为质于蒙古。 冬十月,蒙古以伊罗斡齐行省事于燕京,主管汉民公事,以姚枢为郎中。 蒙古主乌格台嗜酒,晚年尤甚,耶律楚材数谏不聼,乃持酒槽鐡口以献,曰:「此铁为酒所蚀,尚致如此,况人之五臓耶?」蒙古主自是少减。是年二月,疾笃,脉絶第六皇后特黙津氏,不知所为,召楚材问之,楚材对曰:「今任使非人,卖官鬻狱,囚繋非辜者多,宜赦天下」。后亟欲行之,楚材曰:「非君命不可」。顷之,蒙古主少蘓,后以为言,乃首肯之,赦发而脉,复生翼日而瘳。至是,将出猎,楚材以太乙数推之,亟言其不可,左右皆曰:「不骑射,何以为乐?」出田五日。十一月庚寅,还至乌特古呼兰山,温都尔哈玛尔进酒,蒙古主欢饮,极夜乃罢。翌日辛夘,殂于行殿,寿五十六,葬起辇谷,庙号太宗。太宗量时度力,举无过事,华夏富庶,羊马成羣,时称治平初,有㫖以孙实勒们为嗣。实勒们,太宗第四子库楚之子也。至是,后召楚材问之,楚材曰:「此非外姓,臣所敢知,自有先帝遗诏,幸遵行之」。后不从,遂称制于和林。 蒙古诺海部汪世显复入蜀,进围成都,制置使陈隆之固守弥旬,誓与城存亡,部将田世显潜送欵于䝉古,乗夜开门,北兵突入,隆之举家数百口皆死,槛送隆之至汉州,命谕守臣王䕫降,隆之大呼曰:「大丈夫死尔,勿降也!」遂见杀。汉州兵三千出战,城闭,尽为䝉古所屠。 十二月丁夘,观文殿学士致仕余天锡卒,赠太师,諡忠恵。帝之得立天锡,实始其事,故恩礼为优。 丁丑,诏彭大雅除名,谪居贑州,以侍御史金渊劾其贪黩残忍故也。 蒙古伊埒黙色来议和,从行者七十馀人,伊埒黙色曰:「吾与汝等奉命南下,楚人多诈,倘遇变,当死焉,毋辱君命」。已而驰抵淮上,守将以兵胁之曰:「尔命在我,生死顷刻间耳!若能降,官爵可立致,不然,必不汝贷」。伊埒黙色,慷慨誓曰:「吾持节南来,以通国好,反诱我以不义,有死而已!」守将知其不可逼,乃囚之长沙飞虎寨。二年春正月戊戌,右丞相史嵩之等进《玉牒及中兴四朝国史》、《孝宗经武要畧》、《宁宗玉牒、日厯㑹要实録》。 二月甲戌,知枢宻院事游似罢,以范锺知枢宻院事、徐荣叟参知政事,赵葵赐出身,同知枢宻院事、江淮制置使,别之杰签书枢宻院事。 蒙古伊罗斡齐在燕,惟事货赂,以姚枢为幕长,分及之,枢一切拒絶,因辞职,去㩦家至苏门山作家庙,别为室,奉孔子及周敦、頥、程颢、程頥、张载、邵雍、司马光像,刋《小学四书》并诸经传注,以恵学者,读书鸣琴,若将终身。 夏四月甲寅,白气亘天。壬申,雨雹。 五月戊申,台臣言知建宁府呉潜三罪,诏夺职。己酉,同知枢宻院事赵葵罢知潭州。 六月壬子朔,㕘知政事徐荣叟罢。时中书舍人李韶言:「道揆之地,爱善类不胜于爱爵禄,畏公议不胜于畏权势。陛下以腹心寄之大臣,大臣以心腹寄之一二都司,恐不能周知天下之虑。故以之用人,则皆用其所知,岂能用其所不知。以之守法,则能守其所不与,必不能守于其所欲与」。又及济王国本宫,媪与史嵩之议不合,出知泉州。荣叟言韶议论不阿,请留之,帝不聼。荣叟乞归田里,从之。 丙寅,以别之杰同知枢宻院事、端明殿学士髙定子签书枢宻院事,礼部尚书杜范同签书院事。范抗言时政无隠情,史嵩之外示寛容,接引善类,内实忌之。时帝斥逐权奸,收召名德,举朝相庆,太府寺丞姚希得以为外观形状,似若清明之朝,内察脉息,有类危亡之证,乃上疏言:「尧、舜、三代之时,无危亡之事,而常喜危亡之言,秦汉以来,多危亡之事,而常讳危亡之言。夫危亡之事不可有,而危亡之言不可无,后世人主乃履危如履坦,讳言如讳病,又言君子非不收召,而意向犹未调,一小人非不斥逐,而根株犹未痛㫁,大权若操握,而不能无旁蹊曲迳之疑,大势若更张而未见有长治乆安之道,廷臣之所讽谏,封囊之所奏陈,非不激切,而陛下固不之罪,亦不之行。自古甘蹈危亡之机,非独暗主,明君亦有焉,此臣之所甚惧。朝廷者,万化之所自出,而实根于人主之一心,今虽大明当天,犹有可议者,内小学之建人,皆知升下有意建储也,然嵗月逾迈,未覩施行,人心危疑,无所系属,秦汉而下,嗣不蚤定,事出仓卒,或宫闱出令,或宦寺主谋,或奸臣首议,此皆足以危人之国也,陛下何惮而不蚤定大计?邸第之盛,人皆知陛下笃于亲爱也,然依凭者衆,轻视王法请托之行,㨗扵影响,扬干,晋侯弟也,乱行于曲梁而魏绛戮其仆,晋侯始怒而终悔,晋卒以霸平原君,赵王弟也,不出租税,而赵奢刑其用事者,赵王贤而用之,赵卒以强,此皆足以兴人之国也,陛下何为而不少伸国法?至于女冠者流,衆所指目,近璫小臣,时窃威福,所以然者,实因圣心乍明乍晦之所致。夫国有善类,犹人有元气,善类一败,一消元气,一病一衰,善类能几,岂堪数消消极则国随之矣。陛下明于知人,公于用人,固无权奸再用之意,然道路之口,徃往窃议,此元佑、绍圣将分之机也,祸根犹伏而未去,不㡬扵安其危乎?帝改容曰:朕决不用史嵩之。 是月,积雨,浙西大水。 秋七月,常、润、建康大水,两淮尤甚。 蒙古万戸张柔自五河口渡淮,攻扬、滁、和等州。淮东忠勇军统领王温等二十四人战于天长县东,皆没。 九月庚辰朔,日有食之。 冬十月,蒙古攻通州,守臣杜霆载其私帑,渡江以遁。乙丑,城陷,䝉古屠其民,诏窜霆于南雄州。 十一月己亥,日南至,雷电交作,诏求直言。 十二月癸亥,蒙古兵连攻叙州,都统杨大全战死。 丙寅,同知枢密院事别之杰罢为湖南安抚大使,兼知潭州。三年春正月庚辰,荧惑入氐。 䝉古张柔分兵屯田于襄城。 二月乙丑,以吕文徳总统两淮军马,捍御边陲,以余玠为兵部侍郎、四川制置使。玠,蕲州人,家贫,落魄无行,喜功名,好大言,为白鹿洞诸生,尝携客入茶肆,殴卖茶翁死,脱走淮襄,作长短句谒淮东制置使赵葵,葵壮之,留置幕府,俾帅舟师,泝淮入河,抵汴,所向有功,累擢淮东制置副使,入对,言:「方今世胄之彦,场屋之士,田里之豪,一或即戎,则指之为粗人,斥之为侩伍,愿陛下视文武为一,勿令偏有所重,偏则必至于激,文武交激,非国之福」。帝曰:「卿人物议论皆不寻,常可独当一面」。乃授四川宣谕使,至是,加制置使,知重庆府。蜀中财赋,入户部三司者五百馀万缗,入四总领所者二千五百馀万缗,金银绫锦之类不预焉。自宝庆三年失闗外,端平三年,蜀地残破,所存州郡无㡬,国用益窘,十六年间,凡授宣抚使者三人,制置使者九人,副使四人,或老或暂,或庸或贪,或惨刻缪戾,或遥领而不至,或生隙而罕谋,终无成绩,两川无复纪律,民不聊生,监司戎帅,各専号令,擅辟守宰,荡无法度,蜀日益坏,玠至大更弊政,遴选守宰,筑招贤馆于府之左,供张一如帅所居,下令曰:「集衆思广忠益,诸葛孔明所以用蜀也,士欲有谋以告我者,近则径诣公府,逺则自言,扵所在州郡,以礼遣之,髙爵重赏,朝廷不吝以报功,豪杰之士,趋期立事,今其时矣。士之至者,玠不厌礼接,咸得其欢心,言有可用,随才而任,茍不可用,亦厚遗谢之。播州冉璡及弟璞,有文武,隠居蛮中,前后阃帅辟召皆不至,闻玠贤,兄弟相率诣谒玠宾礼之馆,榖加厚,居数月无所言,玠乃更别馆以处之,且日使人窥其所为,兄弟终日不言,惟对踞,以垩画地为山川城池之形,起则漫去,如是又旬日,请见玠,屏人曰:「为今日西蜀之计,其在徙合州城乎?」玠不觉跃起曰:「此玠志也!但未得其所耳!曰:蜀口形胜之地,莫若钓鱼山,请徙诸此,若任得其人,积粟以守之,胜扵十万师逺矣,巴蜀不足守也」。玠大喜,遂不谋于衆,宻闻扵朝请不次官之诏,以璡为承事郎、权发遣合州,璞为承务郎、权通判州事,徙城事悉以任之,命下,一府皆喧然以为不可,玠怒曰:「城成则蜀赖以安,不成,玠独坐之,诸君无预也!」卒筑青居、大获、钓鱼、云顶、天生凡十馀城,皆因山为垒,碁布星分,为诸郡治所,又移金戎于大获,以䕶蜀口,移沔戎于青居,兴、戎先驻合州旧城,移守钓鱼,共备内水,移利戎于云顶,以备外水,于是如臂使指,气势聨络,屯兵聚粮,为必守计,民始有安土之心,玠又作《经理四蜀图》以进,曰:「幸假十年手,挈四蜀之地,还之朝廷,然后归老山林,臣之愿也」。 三月丁丑朔,日有食之。蒙古入蜀,汪世显之功为多。至是,奎腾承制拜世显便冝总帅,统秦巩、定西、金兰、洮、㑹、环、陇、庆阳、平、凉、徳顺、镇戎、原、阶、成、岷、叠、西和二十州事,寻卒,子徳臣代为总帅,将兵从入蜀。世显重儒爱民,俭勤自持,有古名将之风。夏四月壬申,布衣王与之进所著《周礼订义》,补卞州文学。 五月,蒙古耶律楚材奏荧惑犯房,当有惊扰,然讫无事。居亡何,䝉古用兵,事起仓卒,皇后特黙津氏遂令授甲选腹心,至欲西迁以避之。楚材进曰「朝廷天下根本,根本一摇,天下将乱。臣观天道,必无患也」后数日乃定。 秋七月壬辰,四川制置司言:「蒙古兵破犬安军,忠义副总管杨世安守鱼孔隘,孤垒不降,有特立之操,威望服人,可任责边防」。诏以世安就知大安军。「世安」,宋史理宗纪作「世威」,当考。 甲午日生格气 九月壬申,诏蠲髙邮民耕荒田租。 冬十二月己丑,史嵩之五请祠,不允。时黄涛、刘应起等俱上书论嵩之奸深擅权,帝皆不聼,而论者益衆。

卷一百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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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甲寅,起居郎萧泰来出知隆兴府。先是,起居舍人牟子才与泰来并除,子才四疏辞,极陈泰来奸险污秽,耻与之伍。泰来不得已请祠,遂予郡。 乙丑,行皇宋元寳钱。 九月壬辰,城夔门。 冬十月丙午朔,诏出缗钱二百万赈恤京城军民。 十一月己丑,贾似道献所获良马,赐诏褒嘉,其将士増秩,赏赉有差。 十二月,蒙古呼必赉,以乌兰哈达总诸军事,分三道,自临洮经行山谷二千馀里,自金沙江乗革囊及栰以济,摩莎蛮主迎降,进薄大理城,大理国主段氏微弱,国政皆决于髙祥,至是杀信,使遁去,呼必赉怒,将屠其城,张文谦、刘秉忠、姚枢谏曰:「杀使拒命者高祥耳,非民之罪,请宥之」。姚枢裂帛为旗书,止杀之,令分号街陌,大理之民赖以全活,惟虏其王段知兴获高祥,斩之,分兵取附都、鄯善、鸟㸑等部,进入吐蕃,其酋索和托惧而出降,兵威所加,鲜不欵附,呼必赉遂班师,留乌兰哈达攻诸夷之未附者。二年春正月乙亥朔,蒙古城、利州、阆州,自是蒙古兵且耕且守,蜀土不可复矣。 䝉古呼必赉还京兆」。以姚枢为京兆劝农使,敎民耕植。 二月甲辰朔,诏太常厘正秦桧諡,谕辅臣曰:「諡缪狠可也」。 荧惑犯权星 庚申诏饶州布衣饶鲁不事科举,一意经学,补廸功郎、本州教授。 辛酉,赐朱熹门人李燔諡文定。 余晦遣都统甘闰以兵数万城蜀要地紫金山蒙古汪徳臣选精卒,衔枚夜进,大破之,闰仅以身免,城遂为䝉古所据。 蒙古㓂合州,广安军守臣王坚、曹世雄等败之。 三月甲午,城东海,贾似道以图来上。 王善使䝉古,留七年,是月来归。 夏四月辛亥,诏边兵贫困,可闵闲田甚多,分给耕种,守臣理之。 乙丑,以徐清叟知枢宻院事,董槐参知政事。 六月甲寅,侍御史呉燧等论故蜀帅余玠聚敛罔利七罪,玠死,其子如孙尽窃帑庾之积以归。诏簿録玠家财,以犒师赈边,如孙遂认钱三十万。寻复追削玠职,夺如孙告身,所认钱徴之,累年始足。 丙辰,利州将王佐坚守孤垒,降将南永忠以兵薄城下,佐骂之,永忠流涕而退。初,隆庆教授郑炳孙不从,永忠降,先缢死,其妻女亦朝服自缢。诏奬谕佐进官一秩,炳孙赠朝奉郎、直秘阁,仍访其子,官以文资。丁巳,加呼必赉同知枢宻院事。 庚午,召余晦还。初,晦帅蜀制下,徐清叟奏曰「朝廷命令不甚行于西蜀者十有二年,今天毙余玠乃祖宗在天之灵,社稷无疆之福,陛下大有为之机也。今以素无行检,轻儇俘薄,不堪任重,如晦者当之。臣恐五十四州军民不特望而轻鄙之,鞑靼闻之,亦且窃笑中国之无人矣。所有除晦内批,乞赐收回」帝责清叟曰「数十年来,未见执政缴囘成命者,卿若固执,则庙堂之间,同列之义皆有不安诏命已颁,决难反汗。及晦在蜀屡败,边事日急,乃召晦还,以李曾伯代之。 戊戌,释䝉古议和使北归,时伊埓黙色已死于扬州矣。 秋七月己酉,诏贾似道开阃,以枢宻行府为名。 八月乙亥,诏以前知阆州兼利州西路安抚王惟忠付大理狱。惟忠以余晦镇蜀,心轻之,呼其小字曰:「余再五来也」。晦怒,诬奏惟忠、濳通北国,致下大理勘官陈大方煆炼成狱,籍其家财。 九月辛酉,诏诣西太一宫,为国祈祥。起居郎牟子才再疏谏,乃止。 丙寅,诏戒外戚母干请。 冬十月癸酉,进封永嘉郡王禥为忠王。 甲午,斩王惟忠于都市,血上流而色不变,且谓陈大方曰:「吾死诉于天帝」。未㡬,大方入朝,恍惚见惟忠,遂病。 十一月壬寅,日南至,忠王禥冠。 丁未,蒙古城光化旧治。 䝉古呼必赉,以亷希宪为京兆宣抚使,希宪,辉和尔人」。父布噜哈雅初拜亷使,希宪适生,喜曰:「吾闻古以官为姓,天其以亷为吾宗之姓乎!」故子孙皆姓亷。希宪笃好经史,手不释卷,少入侍,呼必赉。一日,方读孟子,闻召,因怀以进,呼必赉问其说。希宪以性善义,利仁暴㫖对呼,必赉善之,目为「亷孟子」。希宪尝与诸贵臣校射,连发三中,衆惊曰:「文武材也!」呼必赉。自大理还于京兆,分地置宣抚司,命希宪为使。京兆控制陇、蜀,诸王贵籓,分布左右,民杂戎羌,尤号难治。希宪讲求民间利害,抑强扶弱,摘伏摧奸,境内大安。暇则明经读史,凡义理精粗、事物得失,必研究之。十二月庚午,排保甲行自实法》。 癸未,雷。 甲午,隆部兵周荣被获归北,密约段元鉴入苦竹隘觧围,事觉就禽,不屈而死,马徽、白端战没,诏立庙于四川。是嵗,钧州总管孙嗣遣人賫蜡书降于䝉古。 蒙古主命大臣,求可以慎固封守、闲于将畧者」。擢史枢征行万户,配以真定、相、卫、怀、孟诸军,驻唐、邓。枢,天倪子也。 䝉古张柔以连嵗勤兵,两淮艰于粮运,奏请据亳之利,䝉古主,乃诏柔镇亳州,率山前八军城之柔,又以涡水北溢,浅不可舟,军既病涉,曹、濮、魏博粟皆不至,乃筑甬路,自亳抵汴,堤百二十里,流深而不可筑,复为桥十五,或广八十尺,横以二堡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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