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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大中祥符四年二月辛亥 (101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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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资治通鉴后编
条件: 包含字词“大中祥符四年二月辛亥 (101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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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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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春正月,陜西提㸃刑狱司言,邠宁环庆副都部署陈兴,纵所部禁兵刦盗,诏释不诛。辛巳,徙知永兴军府王嗣宗代之。邠州城东有灵应公庙,傍有山穴,羣狐处焉,妖巫挟之为人祸福,凡水旱疾疫悉祷之,民语为之讳狐音。及嗣宗至,毁其庙,熏其穴,得数十狐,尽杀之,淫祀遂息。辛巳,诏执事汾隂懈怠者,罪勿原。 癸未,代州言粟斗十馀钱。 乙酉,亲习祀后土仪于崇徳殿。 丁亥,谒啓圣院太宗神御殿、普安院元徳皇后圣容,告将行也。 丁酉,车驾奉天书发京师,日上有黄气如疋素,五色云如盖,紫气翊仗。是夕,次中牟县。 戊戌,次郑州,命陈彭年、王曙同详定邀驾词状。 己亥,次荥阳县。庚子,次巩县,判河阳张齐贤见于汜水顿,侍食毕即还任。陈尧叟进白鹿。 辛丑,过訾村,设幄殿,奉置三陵神坐,帝鞾袍拜哭奠献。是日晴霁,始就次,苍烟白雾起陵上,俄覆神幄,礼毕乃散,咸以为帝哀惨所感。夕次偃师县。壬寅,车驾至西京。 甲辰,发西京,至慈涧顿,太官始进素膳,夕次新安县。 二月乙巳朔,次渑池县。丙午,次硖石县。丁未,入陜州。 戊申,华州献芝草。东京狱空。己酉,次灵寳县。 庚戊,次湖城县。辛亥,次閺乡县。壬子,出潼闗,度渭河,次严信仓,遣近臣祀西岳。 癸丑,次河中府。 丙辰,次永安镇,遣近臣祀河渎。 丁巳,发永安镇有黄云随天书辇,法驾入寳鼎县奉祗宫。 戊午,致斋,召近臣登延庆亭,南望仙掌,北瞰龙门,自宫至脽列植,嘉树六师,环宿行阙,旌旗帟幕,照耀郊次,眺览久之。己未,寳鼎县瀵泉涌,有光如烛。 庚申,羣官宿祀所。辛酉,具法驾诣脽坛,夹路燎火,其光如昼,甬道盘屈,周以黄麾仗至坛次,服衮冕登坛,祭后土地祗,备三献,奉天书于神坐之左,以太祖、太宗并配,悉如封禅之礼。先是,脽上多风,及行礼顿止,司天言黄气绕坛,月重轮,衆星不见,惟大角光明。少顷,改服通天冠、绛纱袍,乘辇诣庙,登歌奠献,省封石匮,遣官分奠诸神。登鄈邱亭,视汾河,望梁山,顾左右曰:「此汉武帝泛楼船处也。一时之乐,垂于千古」。即日,还奉祗宫,鼓吹振作,紫气四塞,觐者溢路,或感泣言曰:「五代以来,此地为战场,今日乃获覩天子巡祭,实千载,一遇之幸也」。诏以奉祗宫为太宁宫,増葺殿室,设后土圣母像,又遣官祭告河渎。 壬戌,御朝觐坛,受羣臣朝贺,大赦天下,恩赐如东封例。建寳鼎县为庆成军,给复二年。 赐天下酺三日,大宴穆清殿,赐父老酒食衣币,帝作汾隂二圣配飨河渎、西海等赞。考异湘山野录云:真宗回跸,次河中,长安父老三千人诣行在,表乞临幸,种放以三不便諌,乃止。案:真宗实录畧无此事,野录又言放时有兄䘮及乞还山林等,皆谬误,与正史、实录不合,今不取。 癸亥,发庆成军,观瀵泉,夕次永安镇。 甲子,次河中府,幸舜庙,赐舜井名广孝泉,亲作赞度河桥,观铁牛。又幸河渎庙,登后亭,见民有操舟而渔,秉耒而更者,帝曰:「百姓作业其乐乎?使吏无侵扰,则日用而不知矣」。遂幸开元寺、紫极宫、逍遥楼,赋诗赐从臣,召草泽李渎、刘巽,渎以疾辞,授㢲大理评事致仕。渎莹子,淳澹好古,王旦、李宗谔与之世旧,毎劝其仕,渎皆不荅,于是直史馆孙冕言其隐操,陈尧叟复荐之,既辞疾不至,遣内侍劳问,令长吏嵗时存问。 乙丑,御驻跸宣恩楼观酺。 加号西岳金天王曰顺圣金天王,遣鸿胪少卿裴庄祭告。又诏葺夷齐庙。丙寅,赐亲王、辅臣、百官酺,宴于行在。尚书凡二日,帝作祀汾隂礼,成诗,就宴所赐之。 戊辰,发河中府。 己巳,次华隂县,幸云台观,观希夷先生陈抟画像,除其观田租。庚午,谒顺圣金天王庙,羣臣陪位,遣官分奠庙内诸神,又幸巨灵、真君观,并除其田租,宴从官、父老于行宫之宣泽楼,紫气如龙,起岳上帝,作《西岳赞仙掌诗,召见华山隐士郑隐、敷水隐士李宁,赐隐号曰贞晦先生。辛未,次閺乡县,召承天观道士柴通𤣥,赐坐,问以无为之要,除其观田租。通𤣥年百馀嵗,善服气,语无文饰,多以修身谨行为说云。 壬申,次胡城县。宴虢州父老于行宫门。 癸酉,次灵寳县。 三月甲戌朔,次陜州,召草泽魏野,辞疾不至,野居州之东郊,不求闻达,赵昌言冦准来守是州,皆賔礼焉,为诗精苦,有唐人风,契丹使者尝言本国得其《草堂集》上帙,愿求全部,诏与之。至是,帝巡幸之暇,回望林岭,间亭槛幽,絶意非民俗所居,时野方教鹤舞,俄报有中使至,抱琴逾垣而走,帝乃遣使图上其所居,今长吏常加存抚。 乙亥,幸顺正王庙,作铁牛诗,宴从官、父老于霈泽、恵民楼。又登北楼,望大河,观山川形胜,赐运船卒时服,作诗题栋间。是日雨,石普请驻跸城中,勿涉泥泞,帝作诗赐普,因令扈从至西京。丙子,次硖石县。丁丑,次渑池县。戊寅,次新安县。帝之还也,以道远,闵卫士肩舆执盖之劳,多乘马御乌藤帽己夘,车驾入西京。以知河南府薛映有治状,赐诗嘉奬。 癸未,张齐贤自河阳来朝,召之也。 甲申,幸应天禅院,又幸太子太师吕蒙正第,慰抚之,赐赉有加。问蒙正诸子孰可用,对曰:「臣之子,豚犬耳。犹子夷简,宰相才也」。考异邵氏见闻录载蒙正言有侄夷简,任棣州推官。按大中祥符元年,以大理寺丞举贤良,此时不应尚为幕职也。今削去。陈尧叟、李宗谔自河中府来朝,言初经度祀事至礼毕,凡土木工三百九十万馀,正役军士辇送粮草,供应顿递,亦未甞差扰编民。帝称善。 戊子,丁谓言有鹤二百馀翔天书殿上,又有五百馀飞集太清殿。己丑,御五鳯楼观酺。 车驾将朝陵,甲午,发西京,次偃师县。 乙未,帝素服乘马至永安县,斋于行宫。丙申,谒安陵、永昌、永熙、元徳皇太后陵,帝奠献,悲泣,感动左右。又徧诣诸后陵,诸王坟致奠,命中使徧祭皇亲诸坟及诸汝州祭秦王坟。 丁酉,次巩县。张齐贤辞归河阳,赐衣带、噐帛如侍祀例。 戊戌,至汜水县虎牢闗路险,命执炬火以警行者,河阳结彩为楼,备乐奏,帝以太宗忌辰甫近,亟止之,夕次荥阳县,改虎牢闗为行庆闗。 己亥,次郑州。庚子,召从官宴于回銮庆,赐楼父老于楼下,不作乐。 壬寅,次中牟县。 癸夘,次琼林苑,赐诸部署钤辖羊酒,犒设将士。 夏四月甲辰朔,车驾至自汾隂。己酉,谒太庙,又谒元徳太后庙。 庚戌,诏以时渐炎燠,京师赐酺,宜至今秋。 癸丑,遣近臣祭谢后土、西岳、西海、西渎,文遣官分诣诸陵致祭。 丙辰,大宴含光殿。己未,诏恭上汾隂后土庙额曰「太宁」。以河中府进士薛南为试将作监主簿,首诣阙请祀汾隂者也。 乙丑,葺尚书省,三月而毕。 丁卯,许国公吕䝉正卒,赐中书令,諡「文穆」,䝉正有器量,不记人过,澹于荣利,居政府,不喜更张制度。初,参知政事,入朝堂,有朝士指之曰:「此子亦参政耶?䝉正阳为不闻同列不能平,令诘其姓名,䝉正遽止之,曰:「若一知其姓名,则终身不能忘,固不如弗知也」。时皆服其量。尝问诸子曰:「我为相,外议如何?」诸子云:「大人为相甚善,但人言无能为事权,多为同列所争」。蒙正曰:「我诚无能,但有一能善用人耳!」朝士有藏古镜者,自言能照二百里,欲献蒙,正以求知䝉,正笑曰:「吾面不过楪子大,安用照二百里哉?」闻者叹服,为左仆射,㑹营奉熙陵,䝉正出家财三百馀万以助用,其出判河南也,政尚寛静,委任僚属,所居有园亭花木,日与亲旧欢宴,子孙环列,迭奉夀觞。 本朝三入中书者,惟赵普䝉正两人,然恬退令终,尤推䝉正焉。 五月,刑部郎中、知洪州王济卒。济临终,自草遗表,大率以进贤退谀佞,罢土木不急之费为言,馀不及私。癸巳,诏州城置孔子庙。 乙未,诏加上五岳帝号,以向敏中等为五岳奉册使,往致祭奉册衮冕焉。六月丙午,太白昼见。两浙、福建、荆湖、广南诸州,循伪制输丁身钱,嵗凡四十五万四百贯,民有子者,或弃不养,或卖为僮仆,或度为释老。秋七月壬申朔,诏悉除之。 国史院进所修太祖纪,上录纪中义例未当者二十馀条,谓王旦、王钦若曰:「且如以钟鼓楼为漏室窰,务为甄官,岂若直指其名也?悉宜改正之」。钦若曰:「晁逈、杨亿所修」。帝曰:「卿尝㕘之耶?」旦曰:「朝廷撰集大典,并当悉心,务令广备,初无彼此之别也」。因诏毎巻自今先奏草本编修官及同修史官,其初修或再详㸔,皆与载其名,如有改正増益事件字数,亦各于名下题出,以考其勤惰焉。壬午,镇、局、昌等州地震。 甲午,冯拯罢。 八月,帝谓宰相曰:「朝廷宜守经制,傥务更张,则攀授者衆,乃知命令之出,不可不谨。今言某事有利,轻为厘革,始则皆以为当。久乃飜成有害,洎加裁正,是朝令夕改也。又莅官之人,不可过为寛恕,以致弛慢,或探求罪恶,不顾烦扰,抑又甚矣」。王旦曰:「古人有言,法出而弊作,令下而奸生,寛则民慢,陷法者多,猛则民残,无所措手足,正为此也」。 甲辰,兖州言虸蚡生,有虫青色随啮之,化为水,时谓「旁不肯虫。帝谓宰相曰:「昨遣人濳视东畿苗稼,大率所伤不过三四分」。王旦曰:「陛下忧民之切,上天固当垂佑,矧连嵗丰稔,今兹小损,亦未至失所也」 右谏议大夫、知广州扬覃,勤于吏事,所至以干局称,南海有畨舶之利,前后牧守致谤议,覃循谨清介,逺人宜之,及卒,父老有洒泣者,三司使丁谓言东封及汾隂,赏赐亿万,加以蠲复诸路租赋,除免口算,恩泽寛大,恐有司经费不给,帝曰:「国家所务,正在泽及下民,但敦本抑末,节用谨度,自当富足矣」。 乙巳,太白昼见。 乙丑,刻御制大中祥符颂》于左承天祥符门。河决通利军。 九月癸巳,御乾元楼观酺,凡五日。 冬十月己酉,观玉清昭应宫正殿上梁,宴从臣,赐物有差。 丁巳,帝以江南、淮南接壤,而盐酒之价不等,令三司与江、淮制置发运使李溥规定以闻。有司执言虑失嵗课,帝曰:「茍便于民,何顾嵗入也?」 殿中侍御史薛奎,性刚不茍合,遇事敢言。帝时数宴大臣,至有沾醉者。奎谏曰:「陛下嗣位之初,勤心万务而简于宴幸。今天下诚无事,而饮乐无度,又大臣数被酒,无威仪,非所以为朝廷重也」。帝善其言。 十一月丙子,帝御崇政殿亲试,赐进士张师徳等及第、出身有差。师徳,去华子也。 壬午,知河南府冯拯请増给官市刍粟之直,陈尧叟曰:「増直以市,不若徙马他所,京师马旧留二万,今留七千,自馀悉付外监,仍欲于七千之中更以四千付淳泽监,嵗可省刍粟三百馀万,若有给赐,朝取夕至矣」。从之。考异㑹要于明年四月始载尧叟言,又马数不同,今从实录。帝又曰:「马及十万,当且止也」。王旦曰:「听民间畜养,官中缓急,以本直市之,犹外廐耳。且所费刍粟,皆出两税,少损马食,用资军储,亦当世之切务」。马知节曰:「马多不精,若十万匹选可用者,当得四五万耳。多蓄驽弱,其费愈甚」。帝然之。 工部侍郎种放屡至阙下,俄复还山,人有贻书嘲其出处之迹,且劝以弃位居嵓谷,放不荅。放终身不娶,尤恶嚣杂,故京城赐第,为择僻处,然禄赐既优,晚节颇饰舆服,于长安广置良田,嵗利甚博,亦有强市者,遂致争讼,门人族属,依倚恣横,王嗣宗之出守长安,始甚敬放放,被酒稍倨,互相讥诮,嗣宗怒,因上疏言所部兼并之家凡十馀族,而放为之首,且述放弟侄无赖,据林麓樵采,周回二百馀里,夺编氓厚利,愿以臣疏下,放赐放终南田百畆,徙放嵩山,疏辞,极其丑诋,目放为魑魅,且屡遣人责放不法,帝方待放厚,诏工部郎中施䕶推究,㑹赦而止,于是放自乞徙居嵩山,诏遣内侍起第赐之,然犹往来终南按视田畆,毎行必给驿乘,时议浸薄焉。 戊戌,诏加上五岳诸后之号,仍遣官祭告。 是月,诏遣使臣一人管勾故太师赵普家事,普妻和氏卒,因其家自请而从之。考异:三。朝寳训䘏旧族云:「赵普妻卒,上令中使录其家赀数甚广,因谓左右云:普夫妻俭啬,致此储畜。其子承宗已卒,承照尚幼,当遣使臣为主家务,无令散失」。按承宗死于淳化二年,承照时已八嵗,今不得云尚幼,盖宝训润文,遂失事实耳。今但从㑹要。 十二月戊申,太常博士江嗣宗言:「陛下躬临庶政十有五年,殿庭间事,一取圣㫁,有劳宸虑,今请礼乐征伐大事出于一人,自馀细务委任大臣百司」。帝曰:「此颇识大体」。乃诏褒嗣宗,从其所请。是嵗,天下户十三万三千有奇,口五十四万一千有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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