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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天彰宝嗣甲寅年四月庚寅 (11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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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资治通鉴后编
条件: 包含字词“天彰宝嗣甲寅年四月庚寅 (11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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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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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四年夏四月庚辰朔,命赵开再任,总领四川财赋。诏谕川、陜官吏兵民,以张浚失措当示逺窜,犹嘉其所用吴玠等能御大敌,许国一心,止从薄责,仍令宣抚使讲求咨访,凡扰民咈衆之事,速厘革之。 癸未,诏刘子羽白州安置。 乙酉,诏明堂用皇佑典礼兼祀天皇大帝、神州地祇以下诸神。 丙戌,吴玠败金兵,复凤、秦、陇州。 诏特㫖处死情法不相当者,许大理奏审。蠲淮南州军上供钱一年。 庚寅,置孳生牧马监于临安府。熙河兰廓路安抚制置使关师古及金人战,拔砦数十,金人大衂,既而慕洧与金人合兵攻之,师古战不胜。甲午,以洮、岷二州降于伪齐,吴玠并将其军。 罢广西提举茶盐司。 乙未,诏诸路嵗上户口。 庚子,命刘光世遣兵巡边。 丙午,佥书枢宻院事徐俯罢,与赵鼎议不合故也。 是月,知寿春府罗兴叛,降于伪齐。 五月庚戌朔,以岳飞兼黄复二州、汉阳军徳安府制置使。时杨么与刘豫通,欲顺流而下,李成既据襄阳,又欲自江西陆行趋浙与么㑹,帝命飞为之备,朱胜非言:「襄阳国之上流,不可不急取」。飞亦奏襄阳等六郡为恢复中原基本,今当先取六郡,以除心膂之病,李成逺遁,然后加兵湖湘,以殄羣盗。帝以语赵鼎,鼎曰:「知上流利害无如飞者」。遂有是除。飞渡江,中流,顾幕属曰:「飞不擒贼,不涉此江!」 癸丑,以范冲为宗正少卿兼直史馆,重修神宗、哲宗正史。实録:冲,祖禹之子也。先是,隆佑太后生辰,置酒宫中,从容谓帝曰「宣仁太后之贤,古今母后未有其比,奸臣肆为谤诬,虽尝下诏明辩,而国史尚未删定,岂足传信。吾意在天之灵不无望于官家也」帝悚然。至是,召冲重修《两朝正史》、《实録》,帝又除常同为起居郎、中书舍人、史馆修撰,同尝上疏论神、哲二史曰「章敦、蔡京、蔡卞之徒,积恶造谤,是非颠倒。在绍圣时,则章敦取王安石《日録》私书改修《神宗实録》。在崇宁后,则蔡京尽焚毁《时政记》、《日厯》以私意修定《哲宗实録》,其间所载,悉出一时奸人之论,不可信于后世。陛下即位之初,尝下诏明宣仁安社稷大功,令国史院摭实刋修,又复悠悠。望精择史官,先修《哲宗实録》,候书成,取《神宗朱墨史》考证修定,庶毁誉是非,皆得其实」帝深嘉纳。至是,命同修撰,且谕之曰「是除以卿家世传闻多得事实故也」一日奏事,帝愀然曰「向昭慈尝言宣仁有保佑大功,哲宗自能言之,止为宫中有不得志于宣仁者,因生诬谤,欲辩白其事,须重修《实録》具,以保立劳效,昭示来世,此朕选卿意也」。同乞以所得圣语宣付史馆,仍记于《实録》卷末。 岳飞军至郢州,伪齐将京超号「万人敌」,乘城拒飞。甲寅,飞鼓衆而登,超投崖死。飞复郢州,遂趋襄阳。李成迎战,左临襄江,飞笑曰:「步兵利险阻,骑兵利平旷,成左列骑江岸,右列步平地,虽衆十万,何能为!」举鞭指王贵曰:「尔」。以长枪步卒击其骑兵」,指牛臯曰:「尔以骑兵击其步卒」。合战,马应枪而毙,后骑皆拥入江,步卒死者无数,成夜遁。丙寅,遂复襄阳。伪齐刘豫收成馀衆,益兵驻新野。癸酉,飞与别将王万夹击,大败之。 六月乙未,太白昼见,经天。 戊戌,诏神武军、神武副军统制、统领官并隶枢宻院。 壬寅,诏三省、枢宻院,凡奉干请墨敕,许执奏不行,作明堂行礼,殿于教场。 甲辰,禁诸军强刺平人为兵,己刺者皆释之。 是月,荧惑犯南斗。 岳飞将牛臯复随州,执伪齐守王嵩,磔之。 秋七月戊申朔,以吏部尚书胡松年佥书枢宻院事,朱胜非荐之也。 壬子,命吴玠通信夏国。 丁巳,命左右司嵗考郎官功过治状,以为赏罸。 庚申,复曲端、赵哲官。 壬戌,岳飞遣统制王贵、张宪击败李成及金兵于邓州之西,复邓州,禽其将髙仲。 庚午,王贵、张宪复唐州及信阳军,襄、汉悉平,岳飞移屯徳安,军声大振。捷闻,帝喜曰「朕素闻飞行军有纪律,未知其能破敌如此」飞因奏「金人所爱惟子女金帛,志已骄惰。刘豫僭伪,人心终不忘宋。如以精兵二十万直捣中原,恢复故疆,诚易为力。襄阳、随、郢地皆膏腴,茍行营田,其利甚厚。臣候粮足,即过江北𠞰敌时方重深入之举,而营田之议自是兴矣。 章谊使金,至云中,与尼玛哈、乌珠论事,不少屈。还至应天,刘豫留之,以计得归。辛未,入见,致尼玛哈答书,约淮南毋得屯兵,葢欲画江以益刘豫也。 八月庚辰,以赵鼎知枢宻院事,充川、陜宣抚处置使。 戊子,改命赵鼎都督川、陜、荆襄诸军事。先是,徐俯既去,言者谓当国者不知兵,乞令参政通知,由是鼎为朱胜非所忌,除鼎枢宻都督,鼎辞以非才,帝曰「四川全盛,半天下之地,尽以付卿,黜陟专之可也」鼎条奏便宜,复为胜非所抑,乃上疏言「顷者,陛下遣张浚出使川、陜,国势百倍于今。浚有补天浴日之功,陛下有砺山带河之誓,君臣相信,古今无二,而终致物议以被窜逐。夫丧师失地,浚则有之,然未必如言者之甚也。大抵专黜陟之典,受不御之权,则小人不安其分,谓爵赏可以茍求,一不如意,便生觖望。是时蜀士至于醵金募人诣阙讼之,以无为有,何以自明?故有志之士,欲为国立事者,每以浚为戒。今臣无浚之功,当此重任逺去朝廷,恐好恶是非,行复纷纷于聪明之下矣。望悯臣孤忠,使得展布四体,少寛陛下西顾之忧」又言:「臣所请兵不满数千,半皆老弱,所赍金帛至微荐举之人,除命甫下,弹墨已行,臣日侍宸扆,所陈已艰难,况在万里之外乎? 乙未,复遣吏部员外郎魏良臣使金,奉表通问。时金人已定议出兵,帝未之知也。 丙申,毁王安石、舒王告。 王𤫉遣忠鋭统制崔増等讨杨太于鼎江,师败皆没。太乘大水出兵攻破社木寨,守将许筌战没,官军死者甚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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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光州观察使。壬寅,以岳飞为清逺军节度使、湖北荆襄潭州制置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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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太飞。时年三十二。中兴诸将建节未有如飞之年少者。 癸卯,以襄阳府、随郢唐邓州、信阳军为襄阳府路。 九月壬子,安定郡王令畤卒。 辛酉,合祭天地于明堂,大赦。 蠲襄阳等六郡三年租税。 江隂进士李翰、苏白违诏不诣检院,乃伏阙上书,诏押赴本贯,帝曰:「所言皆细务,如戢宗子之类,自可行,非有诋讦之语,顾不当伏阙耳!此风皆李纲辈啓之,不可不惩也!」 帝谓宰执曰:「议者多言诸大将不可复益兵,此为不知时宜者。汉髙祖定天下,诸将兵至数十万,未尝以为疑,故能有成功。今刘光世、韩世忠兵才及五万,张俊不满三万,而议者已患其多,非也」。朱胜非曰:「汉初诸将韩信、彭越、英布三四人兵最多,徐俯曰:光武尝中分戏下之师以与邓禹,席益曰:当用兵之时,御诸将当如髙祖既定之后,待功臣当如光。武帝然之。 庚午,尚书右仆射、同平章事朱胜非罢。先是,胜非累章乞免,且自论当罢者十一事,帝未许。至是,侍御史魏矼劾其过,胜非,又请解官持馀服,许之。胜非居相位,苗刘之变,保䕶之功为多,然诋李纲忌赵鼎,人以是少之。 刘豫使其子麟以金兵入冦。先是,金主与尼玛哈议南侵㑹,乌珠还,力言不可,曰:「江南卑湿,今士马困惫,粮储未丰,恐无成功」。尼玛哈曰:「都监务偷安耳」。金主以议不合,乃止,至是,豫闻岳飞复襄邓,遂乞师于金,金主乃命鄂尔多达兰调渤海、汉军五万以应豫,谓乌珠尝渡江,习知地险易,使将前军豫遣麟与侄猊各将金兵,分道南侵,骑兵自泗攻滁,步兵自楚攻承州。壬申渡淮,楚州守臣樊叙弃城去,韩世忠自承州退保镇江,癸酉,以赵鼎为尚书右仆射、同平章事、兼知枢宻院事。时边报骤至,举朝震恐,鼎将赴川、陜,陛辞,帝曰:「卿岂可逺去?当遂相朕」。制下,朝士相庆。 甲戌,以吏部尚书沈与求参知政事。 冬十月丙子朔,与赵鼎定策亲征,手诏韩世忠饬守备,图进取,辞㫖恳切。世忠感泣曰:「主忧如此,臣子何以生为!」己卯,进屯扬州。 癸未,召张浚于福州。初,浚至福州,虑金齐必并力窥东南,而朝廷已议讲解,因上疏极言其状。至是,帝思其言,㑹赵鼎劝帝亲征,帝从之,喻樗谓鼎曰:「六龙临江,兵气百倍,然公自度此举果出万全乎?或姑试一掷也?」鼎曰:「中国累年退避不振,敌情益骄,义不可更屈,故赞上行耳。若事之济否,则非鼎所逆知也」。樗曰:「然则当思归路耳。张徳逺有重望,若使宣抚江、淮、荆、浙、福建,俾以诸道兵赴阙,命下之日,府库军旅钱谷皆得专之,则其来路即朝廷归路也」。鼎然之,入言于帝,遂召浚,以资政殿学士、提举万寿观兼侍读。徳逺,浚字也。 韩世忠使统制解元守承州,候金步卒,戊子,亲提骑兵驻大仪镇,以当敌冲伐木为栅,自断归路,㑹魏良臣使金,过之,世忠撤炊爨,绐良臣曰:「有诏移屯守江」。良臣既去,世忠即上马,令军中曰:「眂吾鞭所向!」移军复向。大仪勒五阵,设伏三十馀所,约闻鼓即起击。良臣至金军,金前将军聂哷贝勒问官军动息,具以所见对聂哷贝勒,大喜,即引兵至江口,距大仪五里,别将托卜嘉拥铁骑过五阵东,世忠传小麾鸣鼓,伏兵四起,旗色与金人旗杂出,金军乱,官军迭进,世忠令背嵬军各持长斧,上揕人胸,下斫马足,敌被甲陷泥淖,世忠麾劲骑四面蹂躏,人马俱毙,遂擒托卜嘉等二百馀人。所遣董旼亦击败金人于天长之鵶口桥。金人攻承州,解元遇敌于州之北门,设水军夹河阵,一日十三战,相距未决。世忠遣成闵将骑士往援,复大战,俘获甚多。世忠复亲追至淮,金人惊溃,相蹈藉,溺死甚衆,论者以此为中兴武功第一。 金人入濠州,守臣冦宏,弃城遁。 金齐之兵日迫,羣臣劝帝他幸,散百司以避之,张俊曰:「避将安之?惟进御乃可耳」。赵鼎曰:「战而不捷,去未晚也」。帝因曰:「朕为二圣在逺,屈己请和,而彼复肆侵陵,朕当亲总六师,临江决战」。沈与求复力赞之,鼎喜曰:「累年退怯,敌志益骄,今圣断亲征,将士必奋,成功可必,臣愿効区区,以图报国」。于是以孟庾为行宫留守,命百司不预军旅之务者,从便避兵,以张浚为浙西江东宣抚使、王𤫉为江西沿江制置使,胡松年诣江上㑹诸将议进兵,刘光世移军建康,后宫自温州泛海如泉州,光世遣人讽鼎曰:「相公自入蜀,何事为他人任患?」韩世忠亦曰:「赵丞相真敢为者」。鼎闻之,恐上意中变,乗间言:「陛下养兵十年,用之正在今日,若少加退沮,即人心涣散,长江之险,不可复恃矣」。戊戌,帝御舟发临安,刘锡、杨存中以禁兵扈从。壬寅,次平江,加赠陈东、欧阳澈秘阁修撰,官其子孙二人,各赐田十顷,且追咎汪伯彦,落观文殿学士。黄潜善更不追复,㑹韩世忠捷,奏至,帝欲自渡江决战,鼎曰:「敌逺来,利在速战,遽与争锋,非策也。且逆豫犹遣其子,岂可烦至尊耶?」帝乃止。及胡松年自江上还,云北兵大集,然后知鼎之先见。 时承、泰二州,各有水寨民兵,合力击贼,十一月庚戌,帝谓宰执曰:「淮民未能安业,今又遭贼骑,乃力奋忠义,不忘国家,实我祖宗涵养之力,宜与放十年租税,仍拨银米助之」。赵鼎曰:「陛下徳泽如此,人心益固,国祚益长矣!」 壬子,下诏暴刘豫罪。自豫僭逆,朝廷以金故,名为「大齐。至是,始声其罪以厉六师。 川陜宣抚副使吴玠奏:「臣之功,乃张浚、刘子羽知臣而荐用之,今䝉异数,望追成命,而于浚子羽少寛典刑」。帝曰:「进退大臣,蔽自朕志,岂可由将帅之言?况朕于浚既罚其过,讵忘其功?」癸丑,诏子羽自便,士大夫以此多玠之义。 金人入光州。 乙卯,韩世忠遣兵夜刦金营于承州,破之。 戊午,金人入滁州。 己未,复以张浚知枢宻院事,浚诣行在见赵鼎,执其手曰:「此行举措皆合人心」。鼎笑曰:「喻子才之功也」。帝命浚知枢宻院,以其尽忠竭节诏谕中外,浚受命,即日赴江上视师,时挞懒、兀术拥兵十万,约日渡江决战,浚长驱临江,召刘光世、韩世忠、张俊议事,既部分诸将,身留镇江以节制之,观文殿学士李纲陈御戎之策,大略谓:「伪齐悉兵南下,其境内必虚,宜捣永昌,出其不意,则必还以自救,此为上策,召上流之兵,沿江而下,以助军势,此为中䇿,万一借亲征之名,为顺动之计,使卒伍溃散,控扼失守,敌得乘间深入,州县望风奔溃,此下策也」。帝降诏奬之。癸亥,刘光世遣统制王徳击金人于滁州之桑根,败之。乙丑,金人迫滁口。 十二月壬辰,金齐合兵围庐州,守臣仇悆婴城固守,求援于岳飞,飞遣牛臯、徐庆援之,臯至,遥语金将曰「牛臯在此,尔辈胡为见犯」乃展帜示之,衆愕然,不战而溃,飞谓臯曰:「必追之,去而复来,无益也」臯乃追击三十馀里,金人相践及杀死者不可胜计。魏良臣至金尼玛哈,言当割建州以南王尔家为小国,索银绢千万犒军」。乃遣良臣还,且约再使。侍御史魏矼请罢「讲和」二字,以攻守代之,饬厉诸将,力图攘敌,㑹金屡败遁去,遂不复遣。 己亥,以来年正旦日食,下诏修阙政,求直言。 庚子,金人退师。时达兰屯泗州,乌珠屯竹墪镇,为韩世忠所扼,以书币约战。世忠遣麾下王愈及两伶人以橘茗报之。会雨雪,金人馈道不通,野无所掠,杀马而食,蕃、汉军皆怨。又闻金主病笃,乃夜引还。乌珠等既去,刘麟、刘猊不能独留,亦弃辎重遁。帝谓赵鼎曰「近将士致勇争先,诸路守臣亦翕然自効,乃朕用卿之力也」鼎谢曰「皆出圣断,臣何力之有」或问鼎曰「金人倾国来攻,衆皆汹惧,公独言不足畏,何也」鼎曰「敌衆虽盛,然以刘豫邀之而来,非其本心,战必不力,是以知其不足畏也」帝语张浚曰「赵鼎真宰相,天使佐朕中兴,可谓宗社之幸。 癸酉,金人去滁州。 岳飞奏襄阳路人户阙牛粮,乞量给官钱,免官私逋负,州县官以招集流亡为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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