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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资治通鉴后编
条件: 包含字词“淳熙十六年 (1189/1/19 - 1190/2/6) place:8702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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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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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午,皇太后移御慈福宫。 辛亥,帝谕二府,以旬日当内禅,命周必大留身呈诏草。 戊午,金名皇太后宫曰仁夀,寻改隆庆。 己未,更徳夀为重华宫。 二月辛酉朔,日有食之。 壬戌,上吉服,御紫宸殿宣诏,传位皇太子。是日,百官入班殿庭,皇太子即皇帝位,侧立不坐,如绍兴三十六年礼。百官称贺毕,三省枢宻院奏事,退放仗,帝反丧服御后殿新,皇帝侍立,寻登辇,同诣重华宫新皇帝还内,即上尊号曰至尊夀皇圣帝,皇后曰夀成皇后。 癸亥,金主始听政。追尊其考宣孝太子允恭为皇帝,庙号显宗,尊母妃徒单氏为皇太后。 乙丑,金敕登闻鼓院所以达寃枉,旧尝鎻户,其令开之。 壬申,诏内外臣僚陈时政阙失,四方献歌颂者勿受。 遣罗㸃等使金,告即位。 乙亥,遣诸葛廷瑞等使金吊祭。 己卯,诏官吏赃罪显著者,重罚毋贷。 辛巳,以生日为重明节。 乙酉,金诏有司稽考典故,许引用宋事。 己丑,诏编夀皇圣政。 庚寅,诏中书舍人罗㸃具可为台諌者,㸃以叶适、呉镒、孙逢吉、张体仁、冯震武、郑湜、刘崇之、沈清臣八人,上之。 是月,夀皇诏立帝元妃李氏为皇后。后,安阳人,庆逺节度使道之女也,道帅湖北,闻道士皇甫坦善相人,乃出诸女拜之,坦见后,惊不受拜,曰:「此女当母天下」。坦言于髙宗,遂聘为恭王妃,性妬悍,尝诉帝左右于髙宗及夀皇,髙宗不怿,谓吴后曰:「是妇将种吾为皇甫坦所误」。夀皇亦屡训敇,令以皇太后为法,不然,行当废汝。后疑其说出于太后,憾之。 以谯熙载、姜特立并知閤门事。帝,东宫旧臣也。 三月丙申,遣沈揆等使金贺即位。 己亥,进封平阳郡王扩为嘉王,李后所生也。 甲寅,以史浩为太师。 戊午,金遣张万公等来致遗留物。 己未,废拾遗、补阙官,御史中丞谢谔论其不可废,不听。自是近臣罕进言者。 夏四月癸酉,改封皇侄嘉国公柄为许国公。 乙酉,金葬光天兴运文德武功圣明仁孝皇帝于兴陵,庙号世宗。 五月甲午以王蔺知枢宻院事。 丙申,左丞相周必大罢。初,何澹与必大厚为司业,久不迁,留正奏迁之,澹由是憾必大而徳正。及为諌议大夫,首上疏攻之必大,出判潭州,寻与祠。 常德府:辰、沅、靖州大水入其郛。 初,开讲筵,侍讲尤袤奏曰:「天下万事,失之于初,则后不可救。书曰:慎厥初,惟其始。又举唐太宗不私秦府旧人为戒,知閤门事姜特立疑其为己而发,使言者目为周必大之党,逐之。 丙午,金以祔庙礼成,大赦。 丁未,金地生白毛。戊申,以和义郡夫人黄氏为贵妃。 知閤门事姜特立罢,特立与谯熙载并用事,恃恩无所忌惮,时谓曽龙再出留正,列其招权预政之罪,乞斥逐之,帝意未决,㑹参知政事缺,特立谒正曰:「上以丞相在位久,欲迁左揆,叶、张二尚书,当择一人执政,未知孰先?」正奏之,帝大怒,遂夺职,与外祠,夀皇闻之曰:「留正,真宰相也」。帝念特立,复除浙东马步军副总管,赐钱二千缗为行装。 戊午,金河溢曹州。 闰月庚申朔,诏内侍陈源许在外任便居住。金主封兄珣为丰王,琮为郓王,瓌为瀛王,从彝为沂王,弟从宪为夀王,玠为温王。 壬申,金封乳母孙氏为萧国夫人,姚氏为莘国夫人。 癸未,诏季秋有事于明堂,以高宗配。 丙子,金进封赵王永中为汉王,曹王永功为冀王,豳王永成为吴王,虞王永升为随王,徐王永蹈为卫王,滕王永济为潞王,薛王永德为渖王。 乙夘,阶州大水入其郛。 壬午,大理寺奏狱空。 六月庚寅,镇江大水入其郛。 辛夘,金修起居注完顔乌哲、知登闻检院孙铎皆二书諌围猎,金主纳其言。 金拾遗马升上俭徳箴 癸夘,诏自今臣僚奏请事涉改法者,三省、枢宻院详具以闻。 秋七月辛酉,金减民地税十之一,河东南北路十之二,下田十之三。 庚辰,下诏䘏刑。辛巳,金诏京府、节镇、防御州设学养士。 八月壬辰,金左司諌郭安民上疏论三事,曰崇节俭,去嗜欲,广学问。甲午,升恭州为重庆府。 丙申,减两浙月桩等钱嵗二十五万五千缗。 己亥,观文殿大学士、特进鲁国公王淮卒。淮力学属文,少负公辅之望,居台諌,论劾皆当为相,能尽心事。上用人论贤否,不事形迹,杜絶幸门。唯以唐仲友故,擢陈贾为御史,郑丙为吏部尚书,协力攻朱熹,以肇庆元伪学之禁,大丧平生。 九月癸亥,减绍兴和买绢嵗额四万四千馀匹。 乙丑,戒执政、侍从、台諌毋移书荐举请托。 丁夘,金制,强族大姓不得与所属官吏交往,违者有罪。 主管云台观,新知袁州刘清之卒,方清之疾作,犹贻书执政论国事,诸生往候之,不废讲论,朱熹为文祭之曰:「子澄立志髙雅,信道深坚,居闲则讲道著书,乐衆人之所不乐,从官则养民善俗,忧衆人之所不忧,贤者与之游,则常幸其有思齐闻过之,益不贤者与之处,则常病其有明汚招过之羞,然世之贤者少而不贤者多,是以子澄之得誉寡,而䝉毁衆道不得行于一州,而遂赍志以没也,是岂不可为之深悲而痛恨也耶!子澄,清之字也。 冬十月甲寅,大閲。 十一月庚午,诏改明年为绍熙元年。 乙亥,金命参知政事伊喇履提控刋修辽史。 乙亥,诏陈源毋得辄入国门。 丁丑,减江、浙月桩钱额十六万千馀缗。 辛巳,金诏有司,今后诸处或有饥馑,令总管、节度使及提刑司先行赈贷,然后言上。 改朱熹知漳州。熹至部,奏除属县无名之赋七百万,减经总制钱四百万。又以俗未知礼,采古丧葬嫁娶之仪,掲以示之,命父老解说,以教其子弟。漳俗崇信,释氏男女聚僧舍为传经,㑹女不嫁者为菴以居,熹悉禁之。 十二月,特诏知隆兴府黄洽言事,洽奏用人之道,人称为万世不易之论,屡乞归田,寻畀提举洞霄宫。方未得请也,人劝之治第,洽曰:「吾书生,䝉拔擢至此,未有以报国而先营私乎?使吾一旦罪去,犹有先人敝庐可芘风雨,夫复何忧! 诏起陆九渊知荆门军,朱熹贻书曰:「荆门之命,少慰人意,为今之计,惟僻且逺,犹或可以行志,想不以是为厌,流行坎止,亦非人力所能为也」。

卷一百二十八

5
绍熈元年春正月丙辰朔,金改元明昌。 起浙西提㸃刑狱陈傅良为吏部员外郎。傅良自太学録出,去朝二十年,须发尽白,因轮对言曰:「太祖皇帝垂裕后人,以爱惜民力为本,熈宁以来用事者,取太祖约束,一切纷更之,诸路上供嵗额,增于祥符一倍崇宁重修上供格,颁之天下,率増至十数倍,其他杂敛,则熈宁以常平寛剰禁军阙额之类,别项封桩,而无额上供起于元丰,经制于宣和,緫制月桩起于绍兴,皆迄今为额,折帛和买之类又不与焉,茶引尽归于都茶场,盐钞尽归于𣙜货务,秋苗斗斛十八九,归于纲运,皆不在州县,州县无以供,则豪夺于民,于是取之斛面折变科敷,抑配赃罚,而民困极矣。方今之患,何但四夷,葢天命之永不永,在民力之寛不寛耳,岂不甚可畏哉!陛下宜以救民穷为己任,推行太祖未冺之泽,以为万世无疆之休,且言:今天下之力,竭于养兵,而莫甚于江上之军,都统司谓之御前军马,虽朝廷不得知,緫领所谓之大军钱粮,虽版曹不得与,于是中外之势分,而事权不一,施行不专,虽欲寛民,其道无繇,诚使都统司之兵,与向者在制置司时无异,緫领所之财,与向者在转运司时无异,则内外为一体,内外一体,则寛民力可得而议矣。帝从容嘉纳,且劳之曰:卿昔安在?朕不见乆矣,其以所著书示朕」。退以《周礼说十三篇上之,迁秘书少监兼实録院检讨、嘉王府赞读。 壬申,再蠲临安民身丁钱三年。 壬午,谏议大夫何澹请置绍熙㑹计録,诏澹同户部长贰、检正、都司稽考财赋出入之数以闻。 金上封事者言,自古以农桑为本,今商贾之外,又有佛、老与他游食,浮费百倍,农嵗不登,流殍相望,此末作伤农者多故也」。金主乃下令,禁自披剃为僧道者。 二月辛亥,殿中侍御史阳安刘光祖入对,言「近世是非不明则邪正互攻,公论不立则私情交起,此固道之消长,时之否泰,而实国家之祸福,社稷之存亡系焉,甚可畏也。本朝士大夫学术,最为近古,初非有强国之术,而国势尊安,根本深厚,咸平景徳之间,道臻皇极,治保太和,至于庆厯嘉佑盛矣,不幸而坏于熙丰之邪说,踈弃正士,招徕小人,幸而元佑君子起而救之,末流大分,事故反覆,绍圣、元符之际,羣凶得志,絶灭纲常,其论既胜,其势既成,崇观而下,尚复何言,臣始至时,闻有讥贬道学之说,而实未覩朋党之分,中更外艰,去国六载,已忧两议之各甚,而恐一旦之交攻也,逮臣复来,其事果见,因恶道学,乃生朋党,因生朋党,乃罪忠谏,夫以忠谏为罪,其去绍圣几何?陛下即位之初,凡所进退,率用人言,初无好恶之私,岂以党偏为主,而一嵗之内,斥逐纷纷,以人臣之私意,累天日之清明,往往纳忠之言,谓为沽名之举,至于洁身以退,亦曰愤怼而然,欲激怒于至尊,必加之以讦讪,事势至此,循黙乃宜,循黙成风,国家安赖臣欲熄将来之祸,故不惮反覆以陈,伏冀圣心豁然,永为皇极之主,使是非由此而定,邪正由此而别,公论由此而明,私意由此而熄,道学之讥由此而消,朋党之迹由此而冺,和平之福由此而集,国家之事由此而理,则生灵之幸,社稷之福也。不然,相激相胜,展转反覆,为祸无穷,臣实未知税驾之所,帝下其章读者至于流涕,何澹见之数日,恍惚无措,光祖又劾户部尚书叶翥、中书舍人沈揆结近习以图进取。比年以来,士大夫不慕㢘靖而慕奔竞,不尊名节而尊爵位,不乐公正而乐软美,不敬君子而敬庸,人既安习以成风,谓苟得为至计,良由前辈老成,零落殆尽,后生晩进,议论无所据依,学术无所宗主,正论益衰,士风不竞,幸诏大臣妙求人物,必朝野所共属,贤愚所同敬者一二十人,参错立朝,国势自壮,臣虽终嵗无所奏紏,固亦未至旷官,今日之患,在于不封殖人才,台谏但有推残,庙堂无所长养,臣处当言之地,岂以排击为能哉?」帝善之。初殿中侍御史阙,帝方严其选,一日,谓留正曰:「卿监、郎官中有一人焉,卿知之乎?」正沈思久之,曰:「得非刘光祖耶?」帝笑曰:「是乆在朕心矣!」及居官,果称职。 ,金地生白毛。 三月丁夘,诏秀王袭封,置园庙。 録赵普后一人。 乙亥,金初设应制及宏词科。 辛巳,金诏修曲阜孔子庙学。 夏四月己丑,以伯圭为太保,嗣秀王即湖州秀国立庙奉神主。伯圭谦谨,不以近属自居,每入见帝,行家人礼,宴私隆洽,伯圭执臣礼愈恭,帝益爱重之。 丁未,殿中侍御史刘光祖以论带御器械吴端罢。初,何澹劾免周必大,光祖素与澹相厚善,尝过澹,澹曰:「近日之事,可谓犯不韪」。光祖曰:「周丞相岂无可论?第其门多佳士,不可并及其所荐者」。澹不聴时,姜特立谯熙,载方用事,光祖屏人语澹曰:「曾龙之事不可再」。澹曰:「得非姜谯之谓乎?」光祖曰:「然」。既而澹引光祖入便阁,有数客在焉,视之皆姜谯之徒也,光祖始悔失言,至是,澹同知贡举,光祖除台官,首上学术邪正之章,及奏名,光祖被㫖入院拆号,与澹席甫逼,澹曰:「近日风采一新」。光祖曰:「非立异也,但尝为大谏言者,今日言之耳」。既出同院,谓光祖曰:「何自然见君所上章数日,恍惚饵定,志凡他可知也」。未几,谢深甫除右正言,光祖以论吴端忤㫖,罢澹,迁御史中丞,议论自此分矣,自然,澹字也。吴端者,旧以巫医为业,帝在潜邸时,端疗夀,皇疾有功,李后徳之,帝既受禅,擢閤门宣赞舍人,又迁带御器械,澹三上䟽论之,不报,给事中胡紘亦封还録黄,帝以御笔谕止之,澹、紘皆聴命,光祖再上䟽,言「小人逾分干请,而使给諌不得行,其职轻名器,亏纲纪,亵主权,是一举而三失也。䟽入,帝命大臣令都司谕止之,光祖言益力,帝不乐。先是,光祖监拆号,差误士人试卷,既举觉放罪矣,至是乃用前事,徙光祖为太府卿,求去不已,除潼川转运判官。 戊申,赐礼部进士余复以下五百三十七人及第、出身。婺州进士王介策言:「今之所谓道学者,即世之君子、正士也,君子正士之名不可逐,故设为此名,一网去之,圣明在上,而天下以道学为讳,将何以立国哉?」帝嘉叹,擢为第三。是榜又得李燔道学之讥少沮。 五月乙夘,前丞相赵雄坐所举以贿败,降秩。 己未,出吴端为浙西马步军副緫管。 丙寅,修楚州城。 丙子,太白昼见。 六月,金制定,亲王家人有犯,其长史府掾失觉察故,纵罪。 秋七月癸丑,诏秀王诸孙并授南班。甲寅,以葛邲参知政事,给事中胡晋臣签书枢密院事。乙夘,以留正为左丞相,王蔺为枢密使。 癸酉,建秀王祠堂于临安,以藏神御,如濮王故事。 八月乙酉,金始设常平仓。 己亥,帝率羣臣上夀皇玉牒,日厯于重华宫。 己酉,诏造新厯。 九月己未,升剑州为隆庆府。冬十月丙午,诏内外军帅各荐所部有将才者。 十一月壬戌,潼川转运判官王溉撙节漕计代输井户重额钱十六万缗,诏奬之。 十二月壬午,赐王伦諡曰节愍。 丙戌,枢密使王蔺罢。时帝厉精初政,蔺亦不存形迹,除目或自中出,未惬人心者,辄留之,纳诸御坐。每事尽言无隠,然疾恶太甚,同列多忌之,竟为中丞何澹所论罢。 戊子,以葛邲知枢密院事,胡晋臣参知政事。陈贾以静江守臣将入奏,殿中侍御史林大中极论其庸回无识,尝表里王淮,创为道学之目,阴废正人。傥许入奏,必再留中,善类闻之,纷然引去,非所以靖国命遂寝。 金大定初,户口才三百馀万,至二十七年,户口六百七十八万九千。是嵗,户部奏户口六百九十三万九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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