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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资治通鉴后编
条件: 包含字词“建炎三年三月己丑 (112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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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六

7
三年春五月庚辰朔,帝在扬州。河北制置使王彦以所部兵马付东京留守司,而率亲兵趋行在。见黄潜善、汪伯彦,力陈两河忠义延颈以望王师,愿因人心大举北伐,言辞愤激。二人大怒,遂请降旨免对,差充御营平㓂统领,彦遂称疾致仕。 京西贼贵仲正陷岳州。 甲申以资政殿学士路允廸签书枢宻院事。 丁亥,金人焚青州西去,京东安抚使刘洪道入城守之。 辛卯,陜州都统邵兴及金人战于潼关,败之,复虢州。 甲午,金以南京留守韩企先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知枢宻院事。企先,柳城人。初,太祖定燕京,始用汉官宰相赏左企弓等置中书省、枢宻院于广寜府,而朝廷宰相亦自用女真官号,天会初无所更改,及张敦固伏诛,移置中书枢宻于平州,蔡靖以燕山降,移置燕京,凡汉地选授、调发租税,皆承制行之,故自时立爱刘彦宗及企先辈官为宰相,其职大抵如此。 乙未,杜充遣岳飞、桑仲讨叛将张用于城南,其徒王善救之,官军败绩。 庚子,张用、王善㓂淮寜府,守臣冯长寜却之。 诏百官闻警,輙遣家属避兵者徒二年,因而动揺人情者流二千里。 金尼玛哈围徐州,知州王复与子倚率军民力战,外援不至。丙午,城陷,复谓尼玛哈曰:「死守者我也,愿杀我而舎僚吏百姓」。尼玛哈欲降之,复嫚骂求死,阖门百口皆被杀。州教授郑褒骂敌,与廵检杨彭年并死焉。 御营平㓂左将军韩世忠屯淮阳,会山东兵以援濮州。尼玛哈闻之,分兵万人趋扬州,自率大军迎战。世忠以衆寡不敌,夜引还。尼玛哈蹑之,至沭阳,世忠弃军走盐城,衆遂溃,部将张遇战死。尼玛哈入淮阳,以骑兵三千取彭城,间道趋淮东。戊申,入泗州。 二月庚戌朔,听士民从便避兵。刘正彦部兵卫皇子、六宫,如杭州。 金尼玛哈至楚州,守臣朱琳降。辛亥,入天长军。 江淮制置使刘光世率衆迎敌,未至而溃,光世奔还。 辛亥,金人陷天长军。 壬子,内侍邝询报金兵至,帝即被甲上马,驰至瓜洲,步得小舟渡江,惟䕶圣军卒数人及王渊、张俊、内侍康履等从行,日暮至镇江府,黄潜善、汪伯彦方会食,堂吏大呼曰:「驾已行矣!」二人相顾,仓皇戎服,䇿马南驰,居民争门而出,死者相枕藉,无不怨愤。司农卿黄锷至江上,军士以为黄潜善骂曰:「误国误民,皆汝之罪!」锷方置辨,而首已断矣。初,右諌议大夫建安郑㲄累章请移跸建康,宰执沮之,至是㲄扈从,帝曰:「不用卿言至此」。 金将马五帅五百骑先驰至扬州城下,闻帝已南行,追至扬子桥。癸丑,游骑至瓜洲,太常少卿季陵亟取九庙神主以行,为金人所追,亡太祖神主于道。 帝召从臣问去留,吏部尚书吕頥浩乞留跸,以为江北声援,羣臣皆以为然,王渊独言:「镇江止可捍一面,若金人自通州渡江以据姑苏,将若之何,不如钱塘有重江之险?」帝意遂决,留朱胜非守镇江府,以吕頥浩为江淮制置使、刘光世充行在五军制置使,驻镇江,控扼江口,又以杨惟忠节制江东军马,驻江宁府,是夕,发镇江,次吕城镇。 金人陷真州。甲寅,帝次常州。 羣盗丁进等虽已受招,而纵兵掠民,至是欲走山东,朱胜非至丹阳,都统制王渊遣使臣张青领五十骑驰䕶,胜非因令青围进青,以白胜非,胜非曰:「丁进不除,必为巨盗。闻渠有数百人尔,五十骑可敌否?」青曰:「不足畏」。于是以檄诱进,至胜非所而诛之,其衆惕息听命。 丙辰,帝次平江府。 丁巳,金人攻泰州,守臣曾班以城降。 戊午,帝次呉江县,命朱胜非节制平江府、秀州军马,礼部侍郎张浚副之,留王渊守平江,用朱胜非计诏,録用张邦昌亲属,遣閤门祗候刘俊民使金军,仍命俊民持邦昌遗金人约和书藁以行。 金人陷沧州,守臣刘锡弃城走。 己未,帝次秀州。庚申,次崇徳县,时吕頥浩从行,即拜同签书枢密院事、江淮两浙制置使,以兵二千还屯京口,又命御营中军统制张俊以兵八千守呉江。 壬戌,帝驻跸杭州,即州治为行宫,金罗索破晋寜军,守臣徐徽言悉焚其炮机篦格,一切守具,曰:「无以遗敌」。据子城拒战,置妻子室中,积薪自焚被擒,使之拜不拜,临之以兵,不动,命折可求谕使降,徽言大骂,罗索射杀之,既死,僵立不仆,统制孙昻及士卒皆不屈被害。事闻,赠徽言晋州观察使,諡忠壮。徽言,衢州西安人,少为诸生,负气豪迈,至是与子冈同死。昻父翊,宣和末,知朔寜府,救太原,死之,世著忠义。 癸亥,下诏罪已求直言,令有司具舟常、润迎济衣冠、军民家属,省仪物膳羞,出宫人之无职掌者。 乙丑,降徳音,赦杂犯死罪以下囚,放还士大夫被窜斥者,惟李纲罪不赦,更不放还。盖用黄潜善计罪纲以谢金也。 和州防御使马扩应诏上书,言:「前日之事,其误有四,其失有六。今愿陛下西幸巴蜀,用陜右之兵,留重臣使,镇江南,抚淮甸,破金人之计,囬天下之心,是为上䇿,都守武昌,襟带荆湖,控引川广,招集义兵,屯布上流,扼据形势,宻约河南诸路豪杰,许以得地世守,是为中策,驻跸金陵,备御江口,通逹漕运,精习水军,厚激将士,以幸一胜,观敌事势,预备迁徙,是为下策。若倚长江为可恃,幸金人之不来,犹豫迁延,候至秋冬,敌兵再举,驱掠舟楫,江淮千里,数道并进,方当此时,然后又悔,是为无䇿」。扩累数千言,皆切事机。 戊辰,金人焚扬州而去,士民皆死,存者才数千人。 黄潜善、汪伯彦自知不为衆所容,聫疏求退,中丞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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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其大罪二十,致陛下蒙尘,天下怨怼,乞加罪斥。己巳,罢潜善知江寜府,伯彦知洪州,寻落职。二人嫉害忠良,逐李纲,沮宗泽,杀陈东、欧阳澈。台谏、内侍言者随陷以竒祸,中外为之切齿。 以户部尚书叶梦得为尚书左丞,御史中丞张澄为尚书右丞。 辛未,金人逼髙邮军,守臣赵士瑗弃城走。 壬申,吕頥浩遣将陈彦渡江,袭金馀兵,复扬州。 癸酉,靳赛犯通州。 韩世忠小校李在叛,据髙邮。 甲戌,金诏禁医巫闾山、辽代山林樵采。 乙亥,诏朱胜非赴行在,留张浚驻平江,赠陈东、欧阳澈承事郎,官有服亲属一人恤其家。赠马伸谏议大夫、直龙图阁学士。 丙子,诏士民直言时政得失。 是月,张用据确山,号「张莽荡」。 三月己卯朔,日中有黒子。 庚辰,以朱胜非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故事,命相进官三等,胜非特进五官。辛巳,尚书左丞叶梦得罢。以卢益为左丞,未拜,复罢为资政殿学士。 以御营都统制王渊同签书枢宻院事。旧制,签书必带检校官,故治平中,郭逵以检校太保为之,而渊以节制直除非制也。先是,帝渡江,刘光世见帝,泣曰:「王渊专管江上海船,每言缓急不误,今臣所部竒兵数万二千馀骑皆不能济」。渊忿其言,斩江北都巡检使皇甫佐以自解。朱胜非驰见渊督之,渊始悔,然已无及,遂失诸将心。至是,签书制下,诸将口语藉藉,朱胜非言:「臣记武臣作枢,有免进呈书押故事,臣欲用故事免之,仍罢其兼官,以弭衆论」。帝然之。壬午,诏渊免进呈书押本院文字。 以尚书右仆射吕颐浩为江南东路安抚制置使、知江宁府。扈从统制苖傅,自负世将,以王渊骤得君,迁显职,心忿不平,刘正彦以招降剧盗功大赏,薄懐怨,二人因相结。时内侍康履、蓝圭恃恩用事,履尤妄作威、福陵忽诸将,诸将疾之,会内侍临浙观潮,供帐遮道,傅等怒曰:汝辈使天子颠沛至此,犹敢尔邪?」中大夫王世修亦疾内侍恣横,言于正彦,正彦曰:「会当共除之。王渊入枢府,傅等疑其由内侍以进,愈不平,遂与世修谋,先斩渊,然后杀宦者。癸未,值刘光世进殿前都指挥使,百官入听宣制,傅、正彦令世修伏兵城北桥下,俟渊退朝,即捽下马,诬以结宦者谋反,正彦手斩渊,即与傅拥兵至行宫门外,枭渊首于行阙,分捕内侍百馀人,皆杀之。履驰入宫白帝,帝大惊,朱胜非急趋楼上,诘傅等擅杀之故,中军统制呉湛排门引傅党入奏曰:傅等不负国家,为天下除害耳!知杭州康允之见事急,请帝御楼抚谕之,日将午,帝登楼,百官皆从,苗傅等望见黄盖,犹山呼而拜,帝凭栏呼傅等问故,傅厉声对曰:陛下信任中官,赏罚不公,军士有功者不赏,私内侍者即得美官。黄潜善、汪伯彦误国至此,犹未逺窜,王渊遇贼不战,首先渡江,因交康履得除枢宻。臣自陛下即位以来,功多赏薄,臣已将王渊斩首,中官在外者皆诛讫,更乞康履、曽择杀之,以谢三军。帝曰:潜善、伯彦已降黜,履、择当流海岛,卿等可归。营傅曰:天下生灵无辜,肝脑涂地,止縁中官擅权,若不斩履,择臣不回营。帝犹未许,逾时,傅兵不退,浙西安抚司主管机宜文字时希孟、军器监叶宗谔劝帝并诛康履,帝不得已,命湛执履与之,傅即楼下腰斩履,脔其肉,枭首与渊首相望,帝遂以傅为庆远军承宣使、御营司都统制,正彦为渭州观察使、副都统制,谕傅等归营,傅等进曰:陛下不当居大位,将来渊圣皇帝来归,未知何以处之?帝命朱胜非缒楼下,委曲谕之,傅请隆佑太后同听政,及遣人使金议和,帝许之,即下诏请隆佑太后垂帘,傅等闻诏不拜,曰:自有皇太子可立,况道君皇帝已有故事。胜非还白帝,帝曰:朕当退位,但须太后手诏」。乃遣颜岐请太后御楼,太后至,帝立楹侧,从官请帝坐,帝曰:不当坐此矣。太后因乘肩舆下楼,出门见傅等,谕之曰:自道君皇帝任蔡京、王黼,更祖宗法度,童贯起边事,所以致金人之祸,岂闗今上皇帝事?况皇帝初无失德,止为黄潜善、汪伯彦所误,今已窜逐,统制岂不知之?」傅等对曰:「臣等必欲太后为天下主,奉皇子为帝」。太后曰:「今强敌在前,吾以一妇人抱三岁儿决事,何以令天下?敌国闻之,岂不转加轻侮?傅等固请,太后晓譬百端,傅等不从,太后顾胜非曰:今日政须大臣果决,相公可无一言乎?胜非还白帝曰:傅等腹心有王钧甫者,适语臣云二将忠有馀而学不足,此语可为后圗之绪。帝乃即坐,上作诏禅位于皇太子,请太后同听政。宣诏毕,傅等麾其军退。于是皇子魏国公旉即皇帝位,太后垂帘决事。是夕,帝移御显寜寺。 甲申,尊帝为睿圣仁孝皇帝,以显寜寺为睿圣宫,大赦。以张澄兼中书侍郎,韩世忠为御营司提举一行事务,张俊为秦鳯副总管,分其衆𨽻诸军。 丁亥,分窜内侍蓝圭、曽择等于岭南诸州,择已行,傅追还杀之。 戊子,以端明殿学士王孝廸为中书侍郎,资政殿学士卢益为尚书左丞。 己丑,改元明受。时苗傅等乞改年号及移跸建康,胜非以二事奏,太后曰:「二事中惟年号稍轻,若全然不从,恐别生事」。乃下诏改元。胜非又曰:「反正事已就绪,惟二凶谓元请本为和戎,须待遣使。然敌兵近在江北,若遣使,敌知朝廷有变,必挟此而来,以持其事,即害反正,当召应使者来,使之力辞,先所遣使亦宻留于勤王所矣,必破其谋,可无忧也」。 张浚奏乞睿圣皇帝亲总要务,庚寅,百官始朝睿圣宫,以苗傅为武当军节度使、刘正彦为武成军节度使,诏刘光世、范琼、杨惟忠、张浚及吕頥浩并赴行在,傅等以御营中军统制呉湛主管步军事,黄潜善、汪伯彦并分司,衡、永州居住,以王孝廸、卢益为大金国信使、进士黄大本、呉时,敏为先期告请使,朱胜非奏母后垂帘,须二人同对,此承平故事,今日事机,须宻奏者,乞许臣寮独对,而日引傅党二人上殿,以弭其疑,太后语帝曰:「頼相此人,若黄汪在位,事已狼籍矣!」傅等欲挟帝幸徽越,胜非谕之以祸福,乃止。 赦书至平江,张浚度事不可宣而已,章灼卒,徒急于望,赐惧有变,乃屏伪诏,而隂取故府所藏登极赦书,置舆中,迎登谯门,读而张之,即去其阶禁,无敢辄登者,而散给金帛如郊赉时,人情畧定,既而得苗傅等所传檄,浚痛哭,召守臣汤东野及提刑赵哲,谋起兵讨之,时傅令张俊以三百人赴秦鳯,而以馀兵属他将,俊知其伪,拒不受,军士汹汹,俊谕之曰:「当诣张侍郎决之」。即引所部八千人至平江,浚语之,故相持而泣,且谕俊以决策起兵问罪,俊泣拜曰:此须侍郎济以机术,无惊动乘舆也!」赦书至江宁,吕頥浩曰:「是必有兵变」。其子抗曰:主上春秋鼎盛,二帝蒙尘沙漠,其肯逊位于幼冲乎?灼知兵变无疑也,即遣人寓书于浚,会御史中丞郑㲄,遣所亲谢向㣲服,如平江见浚等,具言城中事,以为严设兵备,大张声势,持重缓进,使贼自遁,无惊动三宫,此上策也。又作《杜鹃诗,谕百官当迎乘舆反正之意,浚以頥浩有威望,能断大事,乃答书约共起兵,且告刘光世于镇江,令以兵来会。頥浩得浚书,因上疏请睿圣复辟,幸金陵,以圗旧疆。 金人陷鄜州。 癸巳,张浚命节制司参议官辛道宗措置海舶。又念傅等居中,欲得辩士往说之,遣布衣冯轓持书说傅、正彦。轓至杭见傅等,折以大义,令早反正。正彦遣轓约浚至杭,浚命张俊分兵扼呉江,上疏请睿圣复辟。傅等谋除浚礼部尚书,命将所部诣行在。浚以大兵未集,未敢诵言讨贼,托云张俊骤回,人情震讋,少留以抚其军。 甲午,吕頥浩率勤王兵万人发江宁。乙未,刘光世部兵会頥浩于丹阳。 贬黄潜善英州安置。 韩世忠自盐城收散卒,由海道将赴行在,至常熟,张俊闻之,曰「世忠来,事济矣」因白浚以书招之,世忠得书,以酒酹地曰「誓不与此贼共戴天」丙申,至平江见浚,恸哭曰:「今日之事,世忠愿与张俊任之,公无忧也」浚因大犒俊及世忠将,士衆皆感愤,于是令世忠率兵赴阙,戒之曰:「投䑕忌器,事不可急,急则恐有他变,宜趋秀州,据粮道,以俟大军之集」。世忠发平江,至秀州,称病不行,而大修战具,傅等闻之始惧,欲拘世忠妻子以为质,朱胜非绐傅曰:「不若使迓世忠而慰抚之,则平江诸人益安矣」。傅从之,乃白太后,封世忠妻梁氏为安国夫人,俾迓世忠。梁氏疾驱出城,一日夜,会世忠于秀州,胜非喜曰:「二凶真无能为也!先是二凶与浚书,言伊周之事,非侍郎孰当之?朝廷见以右丞相,待浚,报书曰:自古言涉不顺,谓之指斥乘舆,事涉不逊,谓之震惊宫阙,废立之事,谓之大逆不道,大逆不道者族。今建炎皇帝不闻失徳,一旦逊位,岂所宜闻?二凶得书,与其属,俱诣都堂,言浚见诋,为逆贼所不能堪,如吕枢宻则晓事,胜非曰罢张而以兵权付吕无事矣。辛巳,责浚散官,彬州安置制词,有轻脱寡谋之语,时有小黄门宻趋睿圣宫,传太后之命曰:张浚不得已贬彬州,帝方啜羮,不觉羮,覆于手。 辛丑,二凶,以韩世忠为定国军节度使、张俊为武寜军节度使、知鳯翔府,皆不受。时明受诏至,世忠曰:「吾知有建炎,不知有明受」。斩其使,取诏焚之,二凶大惧,乃遣苗瑀、马柔吉将重兵扼临平,拒勤王兵。 壬寅,日中黑子没。 吕頥浩将至平江,张浚乘轻舟迓之于邮中,得堂帖,乃贬彬州之命,浚恐将士观望,即袖之语书吏云有旨趋赴行在,令申巳发之日,是夜共宿城外,咨以大计,頥浩曰:「曩谏开边,几死宦官之手,承乏漕挽,几陷沙漠之域,今事不谐,不过赤族,为社稷死,岂不快乎?」遂呼其属删定官李承造草檄,文浚为润色之,既而刘光世兵亦至。 金诏:军兴以来,良人被畧为奴者,听其父母、夫妻子赎之。 癸卯,吕頥浩、张浚传檄中外,声苗傅、刘正彦之罪,以韩世忠为前军,张俊翼之,刘光世为㳺撃,頥浩、浚总中军,光世分兵殿后讨之,执黄大本,下狱。 乙巳,太后降旨睿圣皇帝处分兵马重事。 丙午,以礼部侍郎张浚同知枢宻院事,翰林学士李邴、御史中丞郑瑴并同签书枢宻院事。是日,浚及吕頥浩发平江,丁未,次呉江,上疏乞建炎皇帝还即尊位,二凶闻之,忧惧不知所为,朱胜非召二凶至都堂议复辟,曰:「勤王之师未进者,使此间自反正耳。不然,下诏率百官六军,请上还宫,公等置身何地?」于是召李邴、张守作百官章及太后手诏,赐傅、正彦铁劵,傅等遂率百官朝于睿圣宫,帝慰劳之,二凶以手加额曰:「圣天子度量如是」。傅党张逵曰:「赵氏安,苗氏危矣!」 是月,盗邵青掠泗州。青本五丈河,舟人去为盗,聚兵剽掠楚、泗间。 金人掠京东诸郡,刘道洪弃青州去,达兰以刘豫知东平府,金界旧河以南,俾豫统之。又以豫子麟知济南府。鄂尔多还屯濵州,尼玛哈归至东平,命达兰屯兵冲要以镇抚之。 贼王善、曹成、孔彦舟等合衆五十万,薄南薰门,岳飞所部仅八百,衆惧不敌,飞曰:「吾为诸君破之」。左挟弓右运矛,横冲其阵,贼乱,大败之。 初,金人破徐州,王复死之,都虞候赵立死而复苏,求复尸瘗之,隂结乡民为收复计,及金师北去,乃帅残兵邀撃,大败之,遂复徐州,事闻,诏以立权知州事。时山东诸郡,莽为盗区,立介居其间,威名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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