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acebook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Twitter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新浪微博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豆瓣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中国哲学书电子化计划 维基
简体字版
-> -> 检索 "绍圣三年三月 (1096/3/27 - 1096/4/24)"
该资料的标点符号由人工智能制作。此过程难免引入错误;若遇到标点错误,敬请自行修改。
檢索內容:
检索范围: 资治通鉴后编
条件: 包含字词“绍圣三年三月 (1096/3/27 - 1096/4/24)”
Total 9

卷九十一

6
三年春正月庚子,知枢宻事韩忠彦罢,忠彦屡请外,帝问曽布曰:「忠彦别无事,亦不至奸险」。对曰:「然」。已而章敦言忠彦处置边事多失宜,帝甚骇之,忠彦请不已,乃除观文殿学士、知真定府,寻移定州。 甲辰,酌献景灵宫,徧诣诸殿,如元丰礼。 戊申,殿中侍御史陈次升言:「绍圣元年勑榜,除已行责降人外,一切不问,议者亦勿复言。近者窃见汪浃、李仲等送吏部,与合入差遣,録黄行下,以元佑所献文字得罪,则勑榜所云,殆或虚语,将何以取信天下?伏望宣谕大臣,自今以始,同共遵守,若人才委不可用,所见背理,以今日之罪罪之,既徃之咎,置而不问,庻无反侧之心,亦所以彰朝廷忠厚之德」。又言:「臣闻差官编排元佑间臣僚章䟽,仍厚赏以购藏匿,采之舆议,实有未安。㳟惟陛下即政之初,诏令天下言事,亲政以来,揭榜许其自新,今又考其一言之失,置于有过之地,是前之诏令,适所以误天下也,后之勑榜,又所以诳天下也,命令如此,何以示信于人乎?所有编排章䟽指挥,乞行寝罢。 庚戌,引见蕃官包顺、包诚等,赐赉有差。 诏鞫狱非本意所指而蔓求它罪者,论如律。壬子,知熈州范纯粹改知邓州,以元佑初尝献议弃地也。 乙卯,诏户部尚书勿领右曹。元佑初,司马光乞尚书兼领左右曹,使周知其数,则利权归一,从之。至是,复使侍郎専领,尚书不得与焉。 右正言孙谔言:「知河中府杨畏在元丰时,其论议皆与朝廷合。及元佑之末,吕大防、苏辙等用事,则尽变其趣而从之。绍圣之初,陛下躬亲总揽,则又欲变其趣而偷合茍容,天下谓之杨三变」。诏落畏职,依旧知河中,后移知虢州。 戊午,诏罢合祭,间因大礼之歳夏至日,躬祭地祗于北郊。 二月癸亥,出元丰库缗钱四百万于陜西、河东籴边储。 癸酉,罢富弼配飨神宗庙庭。 癸未,诏封濮安懿王子未王者三人:宗楚为南阳郡王,宗佑为景城郡王、宗汉为东阳郡王。 乙酉,嗣濮王宗绰卒,谥孝靖。 丙戌,诏三歳一取㫖,遣即官御史按察监司职事。 丁亥,夏人㓂义合砦。 是月,诏三路保甲依义勇法教试。 三月辛卯朔,内尚书省火。壬辰,诏以禁中屡火,罢春宴及幸池苑,不御垂拱殿三日。 癸巳,夏人围塞门砦。 丁酉,尚书省火。 戊午,剑南东川地震。 己亥,封南阳郡王宗楚为嗣濮王。 辛亥,封大宁郡王佖为申王,遂寜郡王佶为端王。 壬子,帝谕二府,以元佑减赏功格不当,令修定何未上,衆皆曰:「诸路相度未到曽?」布曰:「不若一用元丰赏格,候边事息,别议増损」。帝曰:「当如此」。遂降㫖诸路,令告谕将士知悉。 丁巳,幸申王、端王府。 夏四月辛酉,罢宣徽使。 乙酉,户部侍即呉居厚言:请诸路课利场务及三万贯以上者,并依元丰条举官监当,仍各委本路转运司奏举」。从之。 丙戌,三省同奏事,曽布曰:「司马光之内懐怨望,毎事志于必改,背负先帝,情最可诛」。李清臣、许将曰:「文彦博教。光云:「须尽易人,乃可举事」。布曰:「臣元丰末在朝廷见光进用,自六月秉政,至歳终一无所为,及隂引苏轼、苏辙、朱光庭、王岩叟辈布满要路,至元佑元年二月,乃奏罢役法,尽逐旧人,然后于先朝政事无所不改,以此知大臣隂引党类,置之言路,蔽塞人主耳目,则所为无不如欲,此最为大患」。又曰:「誉光者,乃闾巷小人耳,如王安石、臣兄巩,皆有学识之士,臣自少时已闻两人者论议,以谓光不通经术,迂僻不知义理,其他士大夫有识者,亦皆知之。帝欣然聴纳,喜见于色。 五月壬子,太白昼见。 丙辰,録囚。 是月,左正言孙谔言:「免役者,一代之大法。夫在官之数,元丰多,元佑省,虽省,未尝废事也,则多不若省。散役之直,元丰衆,元佑轻,虽轻,未尝废。役也则重,不若轻。数省而直轻,则民之出钱者易民之出钱者易,故法可久也。愿陛下博采羣言,无以元丰、元佑为间,要以使百姓无不均平之患而止」。蔡京言:「谔论役法,欲伸元佑之奸,惑天下之聴。丙申,诏谔罢言职、知广德军。 给事中蹇序辰言:「先帝在位十九年,其应世之迹,未易周覧。请选儒臣著为神宗寳训一书,授之读官,以偹劝讲之阙」。诏俟正史成书,令史官编修序。辰,周辅之子也。 六月癸亥,令真定立赵普庙。癸未,诏常立罢诸王府侍讲,差监永州酒税。奉议郎赵冲监道州茶盐酒税。冲,立门人也。初,蔡卞请以立为崇政殿说书,既赐对,又请除谏官,帝未许,卞方与章敦比,曽布欲倾之,乘间为帝言,立附两人,乃于史院取冲所撰立父秩行事以进,有云自荆公去位,天下官吏隂变新法,民受涂炭,上下循黙,败端内萌,莫觉莫悟,公独见,几知其必败。帝骇曰:「何谓必败?」布言立狂悖不逊,自当行法。及三省对,帝语蔡卞曰:「常立诋神考,而卿荐之,何也?」又顾章敦曰:「卿不见其语乎?」敦谢不知,帝怒曰:「语在常秩行状,其语云:自安石罢相以来,民在涂炭」。又云:「自秩与安石去位,而识者知其必败,其谄厚安石,而诋薄神考如此,卞何为荐之?」敦、卞皆错愕谢罪。帝即命中使就史院取秩行状,亲指「涂炭必败」四字以示敦、卞,敦由是始悟为卞所卖。后一日,三省进呈,帝令与立宫观,冲别取㫖,中书舎人叶祖洽缴録黄,谓立贬太轻,李清臣具以报布。是日布对,言立谄王安石而毁先帝情,更可诛。陈瓘所以忤蔡卞,只云卞立安石为准的,以罗织士类,致卞深怒,而天下莫不以瓘言为是。传曰:人臣见无礼于其君者,如鹰鸇之逐鸟雀」。今立之言不逊如此,乃欲擢之言路,此臣所以不能自己也。帝亦切齿,故特与逺小处监当。殿中侍御史陈次升因言:「常立希合权臣,诋诬先帝,而大臣援进,唯恐不速,岂非负先帝欺陛下乎?为臣之罪,莫大乎是,伏望特行黜责,以警官邪」。不报。 乙酉,立北郊斋宫于瑞圣园。 秋七月壬辰,以蔡京为翰林学士承㫖。 癸巳,枢宻院言:「据知邢州张赴称,体究得民间愿得牧地养马,但与蠲其租课,仍不责以蕃息飬马人户,无追呼劳扰之患,其不愿养马之家,不得抑勒,今相度欲具为条画榜示」。从之。 己亥,诏知渭州、寳文阁待制吕大忠,特除寳文阁直学士、知秦州,以元佑中坚持边议,又领帅日久故也,大忠因言:「臣弟大防,自罹谪籍,流落累年,恐一旦不虞,倐先朝露,死生隔絶,衔恨无穷,伏乞陛下少赐哀怜,追寝,臣已除职名,只量移大防陜西州郡居住」。不听。始大忠自泾原入对,帝问大防安否,且曰:「大臣初议令过海,朕独处之安州,卿有书当令且将息忍耐,大防朴直,为人所卖,候三二年可复相见也」。大忠泄其语于章敦,敦惧䋲之愈力,元佑党人由是再行贬黜。 庚戌,依元丰职事官以行、守、试三等定禄秩。 甲寅,令熈河立王韶庙。 乙卯,国子司业龚原言,将来科塲,止令依旧専治一经,从之。八月辛酉,夏人㓂宁顺砦。 丙子,诏:「王岩叟遗表并吕大防等所得恩例及举官并罢,更不施行。提举舒州灵仙观、鄂州居住梁焘,主管洪州玉隆观,南安军居住刘安世,并分司南京,仍各于本处居住」。 己卯,复置检法官。 帝尝语章敦曰:「元佑初,太皇太后遣宫嫔在朕左右者凡二十人,皆年长。一日,觉十人者,非素使令,顷之,十人还,复易十人去,其去而还者,皆色惨沮,若尝涕泣者,朕甚骇,不敢问。后乃知因刘安世等上䟽,太皇太右诘之也。敦与蔡卞方谋,诬元佑大臣尝有废立议,闻帝语,遂指刘安世、范祖禹言禁中覔乳母事为根,二人重得罪。庚辰,责授祖禹昭州别驾,贺州安置,安世新州别驾,英州安置。 九月,曽布言:「蔡卞最隂巧,而章敦轻率以相媚说,故多为其所误,凢敦所主张人物,多出于卞。至议论之际,敦毅然如自己出,而卞噤不啓口。外议皆云蔡卞心章敦口如此,实于圣政有害政府虚位甚多,愿早择人,以助正论」。 己亥,邈州首领加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太保阿里库卒。 庚子,诏姚勔永不磨勘,以给事中蹇序辰言其诋讪先帝,务欲遏絶绍述之意故也。 己酉,滁、沂二州地震。 壬子,太师、淮南荆南节度使楚王颢卒。颢天姿頴异,尤嗜学,始就外傅,每一经终,即遗讲读官,以器币服马。工飞白,善射,好图书,博求善本。神宗嘉其志尚,每得异书,亟驰使以示帝即位,尊礼尤隆。诏书不名。及卒,谥曰荣,陪塟永厚陵。 媫妤刘氏,明艳冠后庭,且多才艺,有盛宠,见皇后不循列妾礼,尝同后朝景灵宫,讫事,就坐,嫔御皆立侍,媫妤独背立帘下,后閤中陈迎,儿呵之,媫妤背立如故,閤中皆忿。冬至,㑹朝隆佑宫,俟见于他所,后座朱髹,金饰媫妤在他座,意象颇愠,其从行者知之,为易座与后等,衆弗能平,因传唱曰:「皇太后出!」后起立,媫妤亦起,寻各复其所,或已撤媫妤座,遂顿于地,怼不复朝,泣诉于帝。内侍郝随方用事,谓媫妤曰:毋以此戚戚,愿蚤为大家生子,此座终当为媫妤有耳!㑹后女福庆公主疾,后有姊㜮颇知医,尝已后危疾,以故出入掖庭,公主药弗效,乃持道家治病,符水以入,后惊曰:姊宁不知宫中禁严,与外舎异耶?令左右藏之,俟帝至,具言其故,帝曰:此人之常情耳!后即爇符于帝前,宫禁相传,厌魅之端作矣,方公主病革,忽有纸钱在旁,后顾视,颇恶忌之,意自媫妤所遣人持来,益有疑心。未几,后养母聴宣夫人燕氏、尼法端与供奉官王坚为后祷祠,事闻,诏入内押班梁从政、勾当御药院苏圭,即皇城司鞫之,捕逮宦官宫妾几三十人,搒掠备至,肢体毁折,至有断舌者,狱成,命侍御史董敦逸覆録,罪人过庭下,气息仅属,无一人能出声者,敦逸秉笔疑未下,郝随等以言胁之,敦逸畏祸,及已,乃以奏牍上。乙卯,诏以皇后孟氏旁惑邪言,隂挟媚道,迨从究治,验佐甚明,躬禀皇太后、皇太妃圣㫖,废居瑶华宫,号华阳教主玉清妙静仙师,法名冲真。初,章敦诬宣仁有废立计,以后为宣仁所立,欲废之,又隂附刘媫妤,欲请建为后,与郝随构成是狱,莫有敢异议者,既降案,付三省枢宻院约法,敦㑹李清臣、曽布、许将、蔡卞及刑部官徐铎等议,或谓不可处极典,曽布谕法官,但当守法,且曰驴媚蛇雾,是未成否?衆皆瞿然,法官遂执议坚等三人皆处死,殿中侍御史陈次升言:「所治之狱,不经有司,虽闻追验证佐,而事迹秘宻,朝廷之臣犹不预闻,士庶惶惑,固无足怪。臣窃谓自古推鞫狱讼,皆付外庭,未有宫禁自治,髙下付阉宦之手,陛下但见案牍之具耳,安知情罪之虚实?万一寃滥为天下后世讥笑,臣欲乞陛下亲选在廷侍从或台谏官公正无所阿附之人,専置制院,别行推勘,庶得实情。不报。其后董敦逸亦言:中宫之废,事有所因,情有可察,诏下之日,天为之隂翳,是天不欲废之也,人为之流涕,是人不欲废之也。臣尝覆録狱事,恐得罪天下后世。帝怒蔡卞,欲加重贬,章敦、曽布曰:陛下本以皇城狱出于近习推治,故命敦逸録问,今乃贬録问官,何以取信中外?乃止。帝久亦悔之,曰:章敦壊我名节。 冬十月丁巳朔,以楚荣王丧,未成服,罢文德殿视朝。 以监江宁府税张商英权知洪州。 以正字邓洵武,为神宗正史编修官。洵武绾之子也。 壬戌,夏人大入鄜延。戊辰,诏被边诸路相度城砦要害,増严守备。 辛未,西南方有雷声,次大雨雹。 癸酉,锺传言筑汝遮,诏以为安西城。 甲申,以知大名府吕惠卿知延安府。 是月,夏人忽自长城一日驰至金明砦,列营环城,国主乾顺与其母亲督枹鼓,纵骑四掠,知麟州有备,复还金明,而后骑之精鋭者留龙安,边将悉兵掩击不退,金明乃破,守兵二千八百人,惟五人得脱,城中粮草皆尽,将官皇城使张谕死之,既还,留一书置汉人颈上,曰:「贷汝命,为我投经略使处」。其言曰:夏国昨与朝廷议疆场小有不同,方行理究,不意朝廷改悔,却于坐团铺处立界,本国以恭顺之故,亦黾勉聴从,遂于境内立数堡以䕶耕,而鄜延出兵悉行平荡,又数数入界杀掠,国人共愤,欲取延州,终以恭顺,止取金明一砦,以示兵锋,亦不失臣子之节也」。延帅吕惠卿上枢宻院而不以闻。考异:宋史哲宗纪:是年九月壬戌,夏人㓂鄜延,䧟金明砦」。今从夏国传。 知延安府吕惠卿奏,乞依吕大忠例,暂赴阙奏事。章敦谓曽布曰:「边事方尔,可谓不识𦂳慢也」。李清臣曰:「此必有挹魁柄之意,或恐有引以为代者,吾属危矣」。布曰:「此无虑魁柄,岂易挹耶?」十一月癸巳,进呈,帝曰:「惠卿何可来?衆皆言无来理。遂诏止之,曰:「如有所陈,条画闻奏」。 丁未,章敦上重修神宗实録。考异丁未玉海作「戊辰,今从宋史哲宗纪。 十二月辛酉,济阳郡王宗景坐以立妾罔上,罢开府仪同三司,判大宗正司事。 甲戌,蔡京上新修太学敕令式。 乙亥,夏国遣使献金,明之俘于辽。 辽生女直节度使英格,节度使普拉舒之母弟也。普拉舒死,英格嗣,以兄和卓子萨噶为国相。是嵗,赫舍里部阿苏穆都哩阻兵为难,英格自徃伐之,阿苏诉于辽,辽遣使止英格勿攻,英格留和卓守苏喇城而还,㑹阿板阁等,阻五国鹰路,执杀辽捕鹰使者,辽诏英格讨之,阿板阁等据险立栅,方大寒,乃募善射者,揉劲弓利矢攻之,数日入其城,出辽使者数人归之,英格兄子阿固达力兼数辈,善射,有大志,是歳辽大国舅帐萧嘉哩四即君啸聚为盗,有衆数千,奔女直,结英格为乱,因命英格图之。英格斩嘉哩,遣阿固达献首级于辽,馀悉留不遣,辽人不得已,反进英格及阿固达官,自是其徒隂懐异志。

喜欢我们的网站请支持我们的发展网站的设计与内容(c)版权2006-2024如果您想引用本网站上的内容,请同时加上至本站的链接:https://ctext.org/zhs。请注意:严禁使用自动下载软体下载本网站的大量网页,违者自动封锁,不另行通知。沪ICP备09015720号-3若有任何意见或建议,请在此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