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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応徳三年十二月 (1087/1/8 - 108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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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资治通鉴后编
条件: 包含字词“応徳三年十二月 (1087/1/8 - 108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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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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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佑元年秋七月丙辰朔,诏罢试补学官法令。尚书、侍郎、左右司郎中、学士、待制、两省、御史台官、国子司业,各举二人。 丁巳,置检法官。 辛酉,立十科举士法。旧制,铨注有格,槩拘以法,法可以制平而不可以择才,故令内外官皆得荐举。其后被举者既多,除吏愈难,神宗乃革去内外举官法,但用吏部审官院选格。及帝即位,王岩叟言:「自罢羣举而用选格,可以见功过而不可以见人才,于是不得已而用其平日之所信,故有踏逐申差之目。踏逐实荐举而不与同罪,且选才荐能而谓之踏逐,非雅名也。况委人以权而不容举其所知,岂为通术?」遂复内外举官法。司马光奏曰:「为政得人则治,然人之才或长于此而短于彼,虽臯、夔、稷、契各守一官,中人安可求备?故孔子以四科论士,汉室以数路得人。若指瑕揜善,则朝无可用之人,茍随器指任,则世无可弃之士。臣备位宰相,职当选官,而识短见狭,士有恬退滞淹,或孤寒遗逸,岂能周知?若专引知识,则嫌于私。若止循资序,未必皆才,莫如使在位达官各举所知,然后克叶至公,野无遗贤矣。欲乞朝廷设十科举士:一曰行义纯固可为师表科,有官无官人皆可举。二曰节操方正可备献纳科,举有官人。三曰智勇过人可备将帅科,举文武有官人。四曰公正聪明可备监司科,举知州以上资序。五曰经术精通可备讲读科,有官无官人皆可举。六曰学问该博可备顾问科,同上。七曰文章典丽可备著述科,同上八曰善听狱讼尽公得实科,举有官人。九曰善治财赋。公私俱便科,同上十曰练习法令能断请谳科。同上。应执事官自尚书至给舍、谏议,寄禄官自开府仪同三司至大中大夫,带职自观文殿大学士至待制,每歳须于十科中举三人,仍具状保任,中书置籍记之。异时有事需材,即按籍视其所尝被举科格,随事试之有劳,又著之籍。内外官阙,取尝试有效者随科授职。所赐告命,仍具举主姓名。其人任官无状,坐以缪举之罪,庶几人人重慎,所举得才」。诏从之。 乙丑,夏国主秉常卒,年三十六。伪諡康靖皇帝,庙号惠宗,墓号献陵。子乾顺即位。 上官均奏乞尚书省事类分轻重、某事闗、尚书某事闗,二丞某事闗仆射,从之。 刘挚言:「乃者朝廷患免役之弊,下诏改复差法,而法至今不能成。朝廷患常平之弊,并用旧制施行,曾未累月,复变为青苗之法。其后又下诏切责首议之臣,而敛散之事至今行之如初。此二者大事也,而反覆二三,尚何以使天下信从且改之易之诚是耶?君子犹以为反令,况改易未必是,徒以暴过举于天下,则曷若谨之于始乎? 庚午,夏国遣使来贺坤成节。 八月辛卯,诏复常平旧法,罢青苗钱。初,范纯仁以国用不足,请再立常平钱糓敛散出息之法,朝廷用其言,司马光方以疾在告,不与也。已而台谏其言其非,皆不报。光寻具札子,言「先朝散青苗本为利民,并取情愿。后提举官速要见功,务求多散,今禁抑配,则无害也。苏轼奏曰:「熈宁之法,未尝不禁抑配,而其为害也至此,民家量入为出,虽贫亦足,若令分外得钱,则费用自广。今许人情愿,是为设法罔民,使快一时非理之用,而不虑后日催纳之患,非良法也」。㑹王岩叟、朱光庭、王觌等交章乞罢青苗,光始大悟,力疾入朝,于帘前奏曰:「是何奸邪,劝陛下复行此事」。纯仁失色,却立不敢言,太皇太后从之,即诏常平依旧法,青苗钱更不支俵,除旧欠二分之息,元支本钱验见欠多少,分料次随二税输纳。太皇太后谕辅臣曰:「台谏官言近日除授多有不当」。光曰:「朝廷既令臣僚各举所知,必且试用,待其不职,然后罢黜,亦可并坐举者」。吕公著曰:「举官虽委人,亦须执政审察人材」。光曰:「自来执政,止于举到人中取其所善者用之」。韩维曰:「光所言非是,直信举者之言,不先审察,待其不职而罚之,甚失义理」。公著曰:「近除用多失,亦由限以资格」。光曰:「资格亦不可少」。维曰:「资格但可施于叙迁,若升擢人材,岂可拘资格耶?」 壬辰,封弟偲为祁国公。 丁酉,司马光以疾作,先出都堂,遂谒告,自是不复入朝。 癸卯,以通直郎、崇政殿说书程頥兼权判登闻鼓院。 九月丙辰朔,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司马光卒。太皇太后哭之恸,帝亦感涕不已。明堂礼毕,皆临奠,赠太师、温国公,諡文正,官其亲族十人,御篆表其墓道曰「忠清粹德之碑」。光居洛阳十五年,天下以为真,宰相,田夫野老皆号为司马相公,妇人孺子亦知其为君实也。及为门下侍郎,苏轼自登州召还,縁道人相聚,号呼曰:「寄谢司马相公,毋去朝廷,厚自爱以活我!」光在相位,辽夏使至,必问光起居,宋使往亦如之,辽人敕其边吏曰:「中国相司马矣,切毋生事开边隙!」光自见言行计从,欲以身徇社稷,躬亲庶务,不舍昼夜,賔客见其体羸,举诸葛亮食少事烦以为戒,光曰:「死生,命也!为之益力,病革,不复自觉,谆谆如梦中语,然皆朝廷天下事也。既没,其家得遗奏八纸,皆手札论当世要务,百姓闻其丧,罢市而往吊,鬻衣而致奠,巷哭而过,车盖以万千数,京师民画其像,刻印鬻之,家置一本,饮食必祝焉,四方皆遣人求之京师,时画工有致富者,及归葬陜州,四方来㑹者数万人,哭之如哭其私亲,光孝友忠信,恭俭正直,居处有法,动作有礼,自少至老,语未尝妄,自言:「吾无过人者,但平生所为,未尝有不可对人言者耳。诚心自然,天下信之。陜、洛间皆化其德光于物,澹然无所好,于学无所不通,唯不喜释、老,曰:其微言不能出吾书,其诞吾不信也。苏轼尝论光所以感人心、动天地者,而蔽以二言,曰诚,曰一,君子以为笃论。 己未,朝献景灵宫。辛酉,大享明堂,以神宗配。 程頥在经筵,多用古礼,苏轼谓其不近人情,深疾之,每加玩侮。方司马光之卒也,明堂降赦,臣僚称贺讫,两省官欲往奠光,頥不可,曰:「子于是日哭则不歌」。坐客有难之者,曰:「孔子言哭则不歌,不言歌则不哭」。轼曰:「此乃枉死市叔孙通所制礼也」。衆皆大笑,遂成嫌隙。 刘挚言:「伏见左仆射司马光薨逝,缙绅闾巷之人罔不为之哀叹,唯是奸邪之党,丑正恶直之徒,相与窃喜。盖小人鞅鞅不快于新政,日夜窥伺,常幸有非意之变,善治不能成,今其臆度,谓陛下既失光之助,则前日求治之志必稍变懈,遂可以乘便投隙,荧惑动摇,此其所以喜也。今大本已定,惟陛下益加之意,终始如一而已,庙堂之上,必有能如光之事君者,臣实惧陛下悼光之没,谓谁助我者而意稍有间,则邪谋隂计或起而乘之,此臣所以私忧也。今日之命相,实系天下之安危,伏望陛下谨考歴选,得其人而任之,以厌公议」。丁邜,以中书舍人苏轼为翰林学士、知制诰。 诏诸路坊郭第五等以上及单丁、女户、寺观第三等以上,旧纳免役钱并与减放五分,馀皆全放。仍自元佑二年始己邜,张璪罢为光禄大夫、资政殿学士、知郑州。台谏交章论璪凡十数,太皇太后宣谕王岩叟曰:「明堂大礼,后璪必退」。至是乃引疾请外,竟从优礼罢去。 孙升奏:「祖宗之用人,如赵普、王旦、韩琦,此三人者,文章学问不见于世,然观其德业器识、功烈治行,近世辅相未有其比。而王安石为一代文宗,进居大任,施设之方,一出于私智。由是言之,则辅佐经纶之业,不在乎文章学问也。今苏轼之学,中外所服,然德业器识有所不足,为翰林学士,可谓极其任矣。若或辅佐经纶,则愿陛下以王安石为戒,世讥其失言。 冬十月丙戌,改封孔子后为奉圣公。鸿胪卿孔宗翰言「孔子后,自汉以来,有褒成、奉圣、宗圣之号,至于国朝,益加崇礼。真宗东封临幸,赐子孙世袭公爵,本为侍祠,然兼领他官,不在故郡,于名为不正。乞自今袭封之人,使终身在乡里」诏改衍圣公为奉圣公,不预他职,增给庙学田百顷,供祭祀外,许均赡族人。赐国子监书,置教授一员,以训其子弟。 庚寅,太白昼见。 壬辰,夏人来告哀,诏自元丰四年用兵所得城砦,待归我永乐所陷人民,当尽画以给还。遣穆衍、张楙往吊祭。 乙巳,赐范镇诏曰:「夫有德君子,以精神折冲,譬之麟鳯,能服猛鸷,朕虚懐前席,以致诸老,非敢必以事诿也。茍得黄发之叟,皤然在位,则朝廷尊严,奸宄消伏,卿虽笃老,乃心王室,毋惮数舎之劳,以副中外之望。已降勅落致仕除兼侍读,诏书到日,可即赴阙」。 己酉,宗正寺丞王巩奏:「宗正寺条例,玉牒十年一进修,玉牒官以学士典领。自熈宁中范镇等一进之后,神宗玉牒至今未修。仙源类谱自庆厯八年张方平进书之后仅五十年,并无成书。请更立法玉牒,二年一具草缴进,类谱亦如之,候及十年,类聚修纂」。从之。 刘挚言:「太学条例,独可按据旧条,考其乖戾,泰甚者删去之。若乃髙濶以慕古,新竒以变常,非徒无补,而又有害。乞罢修学制所,止责学官正録以上,将见行条制,去留修定」。挚言:「慕古变常」,盖指程頥也,頥大槩以为学校礼义相先之地,而月使之争,殊非教养之道,请改试为课有所未至,则学官召而教之,更不考定髙下,置尊贤堂,以延天下道德之士,镌解额以去利诱,省繁文以专委任,励绳检以厚风教,及置待賔吏师斋,立观光法,凡数十条,辄为礼部疏驳,頥亦自辨理,然朝廷讫不行。 十一月乙卯,礼部言:「将来冬至节命妇贺坤成节例,改笺为表」。从之。程頥建言:「神宗丧未除,节序变迁,时思方切,恐失居丧之礼,无以风化天下,乞改贺为慰」。不从。 戊午,以尚书左丞吕大防为中书侍郎,御史中丞刘挚为尚书右丞。自张璪罢,中书侍郎久未补人。吕公著言吕大防忠实可任大事,退而上表曰:「检㑹官制以前,中书宰臣二员、参知政事二员。今虽分三省,事多同呈,然机务之本并在中书,臣多病早衰,难以独当机务。伏望早赐选用中书一员,庶不致瘝旷」。帝又以手札问公著曰:「卿前日言刘挚可执政,縁未作尚书,恐无此例,欲且除尚书」。公著奏:「国朝自中丞入二府者,如贾昌朝、张昪、赵槩、冯京等,其例甚多」。帝从其言,挚遂自中丞入辅。 以傅尧俞为御史中丞,仍兼侍读。 先是,河决大名,诏袐书监张问相度河北水事,又以王令图领都水同往,丙子,问奏:「臣至滑州决口,相视迎阳埽至大小,吴水势低下,旧河淤仰,故道难复,请于南乐大名埽开直河并签河,分引水势入孙村口,以解北京向下水患」。令图亦以为然,于是减水河之议复起,㑹北京留守韩绛奏引河近府非是,诏问别相视。 戊寅,以起居郎苏辙、起居舎人曾肇并为中书舍人,肇仍充实録院修撰。王岩叟言:「肇天资甚陋,人望至卑,早乘其兄布朋附王安石,擅权用事,朝廷美爵如取于家,故肇因縁得窃馆职,素无吏能而擢领都司,殊昧史材,而委修实録」。凡八上章,皆不听。 朝廷起范镇,欲授以门下侍郎。镇雅不欲起,又移书问其从孙祖禹,祖禹亦劝止之。镇大喜曰:「是吾心也。凡吾所欲为者,司马君实已为之,何用复出也?」遂固辞,表曰:「六十三而求去,盖已引年七十九而复来,岂云中礼?」卒不起,命提举崇福宫。数月告老,以银青光禄大夫致仕。 御史中丞傅尧俞初视事,与侍御史王岩叟同入对,帝谕尧俞曰:「用卿作中丞,不由执政,以卿公正不避权贵,如朝政阙失,卿等当极言之」。 三省奏立经义、词赋两科,从之。诏府界、三路保甲人户五等以下、地土不及二十畆者,虽三丁以上,并免教。从吕陶请也。 庚辰,蠲盐井官溪钱。 十二月庚寅,诏将来服除,依元丰三年故事,羣臣勿上尊号。 戊戌,华州郑县小敷谷山崩。 壬寅,朱光庭言:「学士院试馆职策题云:欲师仁宗之忠厚,而患百官有司不举其职,或至于媮,欲法神考之励精,而恐监司守令不识其意,流入于刻。又称汉文宽大长者,不闻有怠废不举之病。宣帝综核名实,不闻有督察过甚之失。臣以谓仁宗之深仁厚德,如天之为大,汉文不足以过也,神考之雄才大畧,如神之不测,宣帝不足以过也。今学士院考试官不识大体,反以媮刻为议论,乞特奋睿断,正考试官之罪」。策题苏轼文也,诏特放罪,轼闻而自辨,诏追回放罪指挥,傅尧俞、王岩叟各上疏论轼,吕陶言:「苏轼所撰策题,盖设此问以观其答,非谓仁宗不如汉文,神考不如汉宣,台谏当徇至公,不可假借事权以报私隙。议者皆谓轼尝戏薄程頥,光庭乃其门人,故为报怨。夫欲加轼罪,何所不可?必指其策问以为讪谤,恐朋党之祸自此起矣。 戊申,诏以冬温无雪,决系囚。 是歳,河北及楚、海诸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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