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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检索 "天彰宝嗣五年九月辛巳 (1137/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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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
条件: 包含字词“天彰宝嗣五年九月辛巳 (1137/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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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十四

18
庚辰,朝飨太庙,上显恭皇后,改諡册宝。辛巳,合祀天地于眀堂,太祖、太宗并配,受胙用乐,赦天下。故事,当䘮无享庙之礼,而近嵗景灵宫神御在温州,率遣官分诣,至是,礼官吴表臣奏行之。今年四月甲子。翰林学士朱震言:「王制,䘮三年不祭,惟天地、社稷为越绋而行事。春秋书夏五月乙酉,吉禘于荘公,公羊传曰:讥始不三年也。榖梁传曰:䘮未毕而举吉祭,故非之也。国朝景徳二年,真宗居眀徳皇太后之䘮,既易月而除服,明年遂享太庙,合祀天地于圜丘,当时未行三年之䘮,専行以日易月之制可也,在今日行之则非也。诏侍从、台谏、礼官参议,孙近时为吏部尚书,与议者十五人,皆言按唐故事,以皇帝将行大礼,奏告太庙、太清宫,夲朝因之,盖告也,非祭也。上从之。于是监察御史赵涣不从衆议,而独上疏言:「两考之于古,凡国家大䘮升祔以后,宗庙常祭,皆不当废,而居䘮祭庙亦有显据。春秋传曰:烝尝禘于庙。曽子问曰:已葬而祭,此不当废也。周颂:成王即位,诸侯助祭。春秋:文公四年十二月,僖公薨,六年十月犹朝于庙。此显据也。若夫书吉禘子荘公者,讥其不待三年而亟举终䘮之吉祭尔,非谓䘮服之中,宗庙四时之祭皆不当举,亦非谓诸侯居䘮则不得入宗庙、行吉祭也。然而将来宗祀有于典礼未安者,受胙用乐二事而已,盖拜跪受厘既为嘉庆之事,而虞祔既毕,则庙加先帝之坐,金石丝竹杂然并奏,岂不伤陛下之孝心?㦲事下礼官六月癸丑。权礼部侍郎吴表、臣陈公辅、太常博士孙邦言,检详景徳、熈丰故事,皆在谅暗之中,奏乐受胙,俱不敢废,盖乐为上帝宗庙而设受胙,为民祈福,考之故事,合之典礼,可行无疑。诏从礼部官议。七月庚午。中书舍人傅崧卿言:「眀堂之礼,主于严父配天,周公之所行,孔子之所言,盖当万世奉以周旋而勿失者也。歴数汉、唐行礼异,此则指以为非,循此行之,以为得礼之正。夲朝皇佑中创议眀堂大飨,合祭天地,而以祖宗并配,特出于权时之宜。熙宁据经,首加厘正,廼推英宗,専配上帝。元佑之初,登用故老,熙、丰政事,往往改从祖宗之旧,独眀堂之礼,踵而行之,无所更易。昨者陛下驻跸浙东,以太上皇帝逺狩朔漠,合宫之祀,于古有嫌,是以姑循皇佑旧典,仍以天地合祭,祖宗并配,盖亦出于权宜,非以为永制也。今讳问奄至,而季秋大飨不及,太上理实有未安者。意者以亲郊尚未有其时,天地之祀疑于简阙,谓宜即礼之权,眀诏有司于正配四位之外,増设太上皇帝一位于太祖皇帝之次,以配昊天上帝,复诏侍从、台谏、礼官同议。七月戊辰礼部侍郎陈公辅言:「今暂释凶制,权行吉礼,岂有陛下方居太上皇帝之䘮,而太上皇帝神灵方在几筵,遽可以预配帝之吉礼?况又梓宫未还祔庙,未有定议,轻举此事,求之礼经,质之人情,恐皆未便。臣窃意天地祖宗上皇神灵所以望于陛下者,必欲兴衰拨乱,恢复中原,迎还梓宫,归藏陵寝,以成中兴之功,以隆我宋无疆之业也。若如议者之言,以陛下贵为天子,上皇北狩十有一年,未获致天下之养,今不幸升遐,且欲因眀堂之礼,追配上帝,谓是足以尽人子之孝,则于陛下之志,恐亦小矣。天地祖宗所以望陛下者,恐不止此,上皇神灵所以切切,然于陛下者恐亦不止此也」。上出其奏,命近臣礼官并议,议者孙近等言:「考之于诗,郊祀后稷者,祖有功也。宗祀文王者,宗有徳也。前汉孝武祀眀堂,以髙祖配上帝,后汉眀帝祀眀堂,以光武配五帝。本朝治平中,英宗皇帝因王圭、孙朴等奏,欲以仁宗配上帝,司马光论之曰:古之帝王,自非建邦启土,造有区夏者,皆无配天之文,虽周之成、康,汉之文、景,眀章徳业,非不美也,然而子孙不敢推配天者,避祖宗也。孝经曰:严父莫大于配天,则周公其人也。孔子以周公有圣人之徳,成太平之业,制礼作乐,而文王适其父也,故引之以证圣人之徳,莫大于孝。近世祀眀堂者,皆以其父配,此乃误识孝经之意,而违先王之礼,不可以为法也。熙宁中,神宗皇帝问辅臣曰:今眀堂乃配先帝,如何?王安石对曰:此乃误引严父之说,故以考配天。神宗曰:周公宗祀,乃在成王之世,成王以文王为祖,则眀堂非以配考眀矣。自绍兴以来,权时之宜,斟酌典礼,宗祀眀堂,合祭天地,并配祖宗。议者谓太祖皇帝实兼后稷、文王之事,而混一区宇,亦在太宗之时,太祖虽以配郊,则今眀堂之礼,宜与太宗并配。今论者乃欲祖宗并配之外,増设太上皇帝一位于太祖之次,不唯不合乎诗礼,格言两汉故事,与夫治平熈宁之议论,而揆之人情,盖亦近于丰于昵矣。又况梓宫未还,几筵未除,山陵未卜,而遽议配侑之事乎?崧卿议遂格八月壬寅。时景灵宫未卜,故以常御殿为宫。及眀堂,吏部员外郎郑士彦请徧设从祀羣神,礼官以殿小不能容,且祭器、祭服之类,数益加多,势难猝请,湏后行之,乃用四年故事,设四百四十有三位,上朝献毕,复还射殿斋宿,以太庙无斋殿故也。五月癸亥,太常寺申。宫庙当用玉爵瑶爵十有五,以福州夀山白石代之,六月己酉降㫖趣造。,而饮福用金爵,盖权礼也。此据绍兴九年十月己巳太常寺状修入。时少保、淮西宣抚使张俊至行在,特诏俊赴大礼侍祠。 召少师万夀、观使、荣国公刘光世、感徳军节度使万夀、观使髙世则赴行在,权礼部侍郎陈公辅言:「臣乡者妄奏淮西军叛,正当镇静,使敌无所窥,偶合圣心,今则陛下赫然改图,所罢帅果已复召,所移兵,更令姑息,大臣又以无谋赐罢,惟未回跸临安,尔是臣所言,上惑圣聦,无一可取,便当俟窜殛,然尚有馀说,若遂不言,死不瞑目!臣窃谓光世之召,非出圣心,乃因大将之言如是,则朝廷威令可否,皆在诸将,今后大将有过,何以处之耶?张俊一军久在盱眙,今令过淮西,而老小不欲,遂养之于行在,议者谓俊兵秖欲住此,缓急恐难遣可否,任其自择,何姑息之甚耶?张浚之罢,亦縁稍振纪纲,衆皆不喜,遂激怒陛下,乘此击而去之,㡬于助将帅而罢宰相,何倒置之甚耶?至于囘跸,则臣愚深以为不可。臣乡奏事,亲闻玉音,谓建康若不可居临安,又岂能保坚断如此?但恐羣臣主进者少,主退者多,则陛下不能无惑,更望陛下勿因小害而沮,则中兴之功可望!臣蒙超置谏垣,今又列在侍从将,乞骸以去,故卒献此说,惟陛下贷其狂」。光世之召,日歴不载,独赵甡之遗史系于九月庚辰,今以连书大礼事,故移附于此。公辅奏疏必不在此日,因光世事聨书之世,则十月乙夘进对。壬午,江西制置大使李纲言:「近论列淮西事宜,其言指陈朝廷措置失当,但欲纳忠于国情,廹言切必有抵忤,难以复当帅守之寄,乞降㫖黜责,或除外任宫观」。诏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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