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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唐会要
条件: 提到“翰林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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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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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厯十四年七月,礼仪使、吏部尚书顔真卿上言:「髙祖至肃宗七圣庙,号尊号,名文字繁多,皇帝则悉有大圣之号,皇后则尽有顺圣之名,使言之者惑于今,行之者异于古,请髙祖以下累圣諡号,悉取初諡为定。谨按旧制上諡号:髙祖为武皇帝,太宗为文皇帝、髙宗为天皇大帝、中宗为孝和皇帝、睿宗为圣真皇帝,𤣥宗为孝明皇帝,肃宗为孝宣皇帝,其庙号如故,仍请凖汉魏及国朝故事,于尚书省议定奏御,乃令尚书省议之,时以諡号,前后繁多,不经儒学之臣,思改者久矣,会真卿上奏,皆谓必克正焉,而兵部侍郎袁傪官以兵达,不详典故,乃上言陵庙中玉册既刋矣,不可轻改,遂罢之。傪曾不知陵中玉册,实纪其初号,后虽追尊,而册文如故。兴元元年正月,上在奉天,颁罪,已之,诏让去徽号,其后虽翦大盗,复天步,羣臣屡请,终不许焉。元和十五年四月,礼仪使奏:羣臣告天,请大行皇帝諡凖礼及故事,合集中书、门下、御史台五品以上、尚书省四品以上于南郊告天毕,议定,然后连署奏闻。太和七年十二月,宰臣王涯等四人上表请册徽号,不许。至开成二年二月,因御紫宸殿,宰相郑覃、李固言,李石等以请诸道节度观察使频有表章,以加徽号为请,上固谦抑不允。其月自朔至晦,诸道节度、观察使请上徽号者凡二十馀道,或再请三请者,皆报不许焉。大中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追尊顺宗、宪宗諡号,初羣臣以河湟既复,请加尊号,上深执谦让,三表不许,曰:河湟已复,继承先志,朕欲追尊顺宗、宪宗諡号,以成功烈,其事如何?宰臣白敏中等对曰:臣等愚昧,思虑所不及。故遂行之。至册日,上御宣政殿,百僚拜讫,乃降阶受玉册于太尉,拜受讫,授礼官,将奉迎以退,上俯偻不瞬目送使者,流涕呜咽,俟太尉奉策出升殿,羣臣莫敢动焉。先是,中书门下奏:追尊二祖仪注,皇帝行事与差官展礼,旧记不同,礼许从宜,不必法古臣等商量。其日,皇帝于宣政殿受玉册,遣宰相已下持节奉册赴太庙,庶协典礼」。诏可之。天佑二年三月,起居郎苏楷议昭宗諡号曰皇帝御宇宙治乱,以审污隆宗祀配天资諡以定升降,故臣下君上皆不得而私也。有司先定尊諡曰圣穆景文孝皇帝,庙号昭宗。按后汉和帝、安帝顺帝縁非功德,遂加尊称,亦允臣下之请。今郊禋有日,祫祭惟时,伏望别议新庙之称,庶协先朝罪已之德」。于是太常卿张廷范改諡曰恭灵庄闵孝皇帝,庙号襄宗。楷,礼部尚书循之子,凡劣无艺,乾宁二年应进士登第,物论以为滥,昭宗命翰林学士陆扆、秘书监冯渥复试黜落,不许再入举塲,楷负愧衔怒,至是,与起居郎罗扆、起居舍人卢鼎连署议,楷目不知书。其文罗扆所作,盖时政出贼臣,哀帝亦不能制之也。追諡皇帝。

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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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元二十一年四月,册广陵王皇太子。时德宗即位已久,而臣下未有亲奏对者,内外咸言王伾王叔文专行断决,日有异说,又属频隂雨,皆以为羣小用事之应,及将行册礼之时,雨乃止,天景清明,有庆云见,识者以为天意所归,及覩皇太子仪表,班行悚动退,无不相庆,至有感而泣者,道路欢悦,递相传告,中外有属焉。元和五年二月,太常礼院奏:「百官避皇太子名讳,详礼经,公卿大夫与太子同名无嫌,盖尊统于上,太子同在臣子之列。国朝故事,东宫官号并东宫殿及门名,与太子名同,皆改然,无百官避东宫名者。德宗在春宫,处州旧名不改,并御史院中同名者亦不改。伏以宫臣名及宫殿门名,并百官宗姓中有与皇太子名同者,即于仪制体合廻避台官及王公爵土名号,推义比例,并无改文。诏可。六年闰十二月,皇大子薨,前四年,有司将行册礼,以孟秋再卜日,临事皆以雨而罢,至十月,方就廷册,才二周歳而薨。十二月三十日皇太子侍读谏议大夫韦绶奉皇太子学书,至依字辄去其傍人字,臣问其故,答曰:君父每以此字可天下之奏,臣子岂合书之?上深嘉叹之。其年五月,韦绶罢侍读。绶好谐戏,兼通人间小说,太子因侍上,或以绶所能言之,上谓宰臣曰:侍读者当以经术𫝊导太子,使知君臣父子之教。今或闻韦绶谈论,有异于是,岂所以傅导太子者?因此罢其职,寻出为处州刺史。其年十二月,惠昭太子薨,命国子司业裴茝议废朝礼。茝奏:故事无皇太子薨礼,请辍视朝十二日,盖用期服易月之制也。七年,惠昭太子既薨,穆宗时为遂王宪宗澧王居长,又多内助,将建储贰,命翰林学士崔羣与澧王作让表,羣执奏曰:大凡已合当之,则有陈让之义。若不合当,因何遽有让表?今遂王嫡子长,所宜正位青宫。乃从之及后穆宗即位,拜吏部侍郎,召见别殿,谓之曰:我升储位之时,卿为羽翼。羣奏曰:先帝之意,元在陛下,顷者授陛下淮西节度使臣,奉命草制,且曰:能辨南阳之牍,允符东海之贵,若不知先帝深㫖,臣岂敢轻言。长庆二年十二月,上御紫宸殿,册皇太子故事,册太子御宣政殿,时以圣体未康,虑劳登御,故从便也。是日,备宫悬于殿庭,列内仗于两阁门内,羣臣辨色,序立于宣政门外,俄就外廊,食讫,始具衣冠劒履,入自月华门,列位于正衙辰后一刻,方入阁,上临轩,复以中官列侍,太子步自崇明门,以宫寮翼从,驸马二人扶衣冠,礼仪使导以进,及乐作,扇开,羣臣拜讫,太子进至龙墀,东南再拜受册,摄中书令杜元颖跪读册文讫,以授太子太子再拜,舞蹈,乃归于崇明门幕殿,羣臣贺皇帝讫,退诣崇明门谒太子太子命举帘,执笏答拜,宫寮拜则受之。开成元年五月,中书门下奏:「臣等累奉德音,令与皇太子于甲族选妃家,今商量于两都及侧近精择甲族,可以选尚者。勅冢嗣元良家国之庆,人伦之始,在娶元妃,虽吉事尚更于待年,而嘉偶,宜深于善教,至于先定,冀选义方,属在德门,遂成好合。在东京委裴度,西京委宰臣各申㫖谕两月,内送中书门下」。

卷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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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初,置已前掌内文书,武徳已后,有温大雅、魏徵、李百药、岑文本、褚遂良、许敬宗、上官仪等,时召入草制,未有名目,乾封已后,始号北门学士。刘懿之,禕之兄弟,周思茂、元万顷、范履冰为之,则天朝以蘓味道、韦承庆等为之后,上官昭容,至中宗朝,独任其事。睿宗即位后,以薛稷、贾膺福、崔湜为之,其院置左右银台门,内驾在兴庆宫,制在金明门内。驾在大内,制在明福门内翰林院者,东在银台门内麟徳殿西厢重廊之后,葢天下以艺能技术见召者之所处也。学士院者,开元二十六年之所置,在翰林之南,别户东向,考视前代都无旧名,贞观中,袐书监虞世南等十八人,或秦府故寮,或当时才彦,皆以𢎞文馆学士会于禁中,内叅谋猷,延引讲习,出侍舆辇,入陪宴私,十数年间,多至公辅,当时号为十八学士。其后永徽中,故黄门侍郎顾悰复有丽正之称。开元初,故中书令张说等,又有集仙之比,日用讨论亲侍,未有典司,𤣥宗以四隩大同,万枢委积,诏敕文诰,悉由中书,或虑当剧而不周,务速而时滞,宜有偏掌,列子宫中,承遵迩言,以通宻命,由是始选朝官有词艺学识者,入居翰林供奉敕㫖,于是以中书舍人吕向谏议大夫尹愔元充焉,虽有宻近之殊,亦未定名制诏书敕,犹或分在集贤,时中书舍人张九龄、中书侍郎徐安贞等迭居其职,皆被恩遇,至二十六年,始以翰林供奉改称学士,由是别建学士院,俾掌内制,于是太常少卿张垍、起居舍人刘光谦等首居之,而集贤所掌于是罢息,自后给事中张淑、中书舍人张渐、窦华等相继而入焉。其后有丁雄、阎伯璵、孟匡朝、陈兼、蒋镇、李白等,在旧翰林中,但假其名而无所职。至徳以后,军国务殷,其入直者,并以文词共掌诏敕,自此北翰林院始无学士之名,其后又置东翰林院于金銮之西,随上所在而选用,取其便稳,大抵召入者一二人,或三四人或五六人,出于所命,葢不定数,亦有以鸿生硕学经术优长,访问质疑,为人主之所礼者,颇厠其中。初自徳宗建置已来,秩序未立,延观之际,各趋本列,暨贞元元年九月,始别敕令,明预班列,与诸司官、知制诰例同。故事,中书以黄白二麻为纶命轻重之辨,近者所出犹得用黄麻,其白麻皆北院,自非国之重事,拜授于徳音赦宥者,则不得由于斯矣。建中四年十月,徳宗幸奉天,时祠部貟外郎、翰林学士陆贽随赴行在,天下骚扰逺迩徵发书诏,一日数十下皆出贽,贽操笔持纸,成于须臾,不复起草,初若不经,思虑既成,无不曲尽事情,中于机㑹,仓卒填委同职,皆拱手嗟叹,不能有所助,常啓徳宗云:今书诏宜痛引过罪,已以感动人心,徳宗从之,故行在制诏下,始闻者,虽武人悍卒无不挥涕感激,议者或以为徳宗之克平冦难,不惟神武成功,爪牙尽力,葢亦文徳广被,腹心有助焉。贞元初,李抱真来朝,因前贺曰:陛下之幸奉天仓卒时,敕书至山东士卒无不感泣思奋者,臣当时见之,即知诸贼不足平也。 其月,上仓黄自苑北便门出,翰林学士姜公辅叩马谏曰:「朱泚常帅泾原,素得士。昨以朱滔叛命,坐夺兵权,泚恒忧愤不得志。不如使人捕之,恐羣凶立之,必贻国患」。上曰:「已无及矣」。及泚僭立,中外称其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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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淄青节度李师道进绢为魏徵子赎宅,翰林学士白居易諌曰:「徵是陛下先朝宰相,太宗尝赐殿材,成其正室,尤与诸家第宅不同,官中自可赎之,而令师道掠美,事实非宜」。宪宗深然之。 五年十二月,以司勲郎中、知制诰李绛为中书舍人,依前翰林学士,面谕吐突承璀用兵无功,合加明责」。先是,承璀于军中立圣政碑,绛又以为非旧制,不可许。上初甚怒,色变,绛执奏不已,辞旨恳切,因泣下。上徐察其意,其色稍和,卒大开悟,故有是拜,亟命军中拽去所立碑曰:「微卿言不知,此为损我」。翼日,又面赐紫衣、金鱼。上亲为绛择良笏,勉之曰:「尔他时无易此心」。 八月九日以前朔方巡盐节度使王佖为右衞将军。佖在镇无智术,又召至逾月而授以衞将军,凡将相出入,皆翰林草制,谓之白麻」。佖始以责罢中书草制,自是凡进贤皆用此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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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闰正月,翰林院奏:「学士及书待诏共九人,每日各给杂买钱一百文,以户部见钱充,每月共米四石、麫五石,令司农供敕旨。从之翰林院加给自此始也长庆元年,翰林学士李徳裕上疏曰:「伏见国朝故事,驸马縁是亲宻不合与朝廷要官往来,开元中,禁止尤切,访闻近日辄至宰相及要官私第,此辈无他才技,不可延接,唯是泄漏禁宻,交通中外,羣情所知,似为甚弊,其朝官素是杂流,则不妨来往,若职在清列,岂可知闻?伏望宣示宰臣,其驸马诸亲,今后公事,即于中书见宰相,不得更诣私第」。上然之。初,穆宗在东宫,素间李吉甫之名,及即位,既见徳裕,尤重之,禁中书诏大手笔,多令徳裕草之,常与李绅、元稹俱在翰林,以学识才名,深相欵宻。四年三月,翰林学士韦处厚上疏曰:「臣闻汲黯在朝,淮南不敢谋反,干木在魏,诸侯不敢加兵。夫王霸之理,皆以一士而止百亿之师,以一贤而制千里之难,伏以裴度勲髙中夏,声闻外夷,廷凑、克融,皆惮其用,吐蕃囘鹘,悉服其名,今若置之岩廊,委其叅决,西夷北狄,未测中蕐,河北山东,必禀庙算,况幽镇未靖,尤资重臣。管仲曰:人离而聴之则愚,合而聴之则圣。理乱之本,非有他术,顺人则治,违人则乱。伏承陛下当食叹息,恨无萧曺,今有一裴度,尚不留驱䇿,此所以冯唐感悟,汉文虽有亷颇,李牧不能用也。大都宰相,当委之信之,亲之礼之,于事不效,于国无劳,则置之散寮,黜之一郡。如此,则在位者不敢不励,将进者不敢苟求。陛下存始终之分,但不永弃,则君臣之厚也。今进者皆负四海责望,退亦不失,六曺尚书,不肖者无因而惩,贤者无因而劝。臣于逢吉,素无私嫌,臣被裴度无辜贬官。今之所陈,上答圣明,下达羣议,披肝感激,伏地涕泣,伏乞鍳臣爱君,矜臣体国,则天下幸甚!初,山南东道莭度使牛元翼家属,悉为镇州莭度使王廷凑所害,穆宗深叹宰辅之不才,致使奸凶久不率化,因是处厚疏荐裴度。 其年四月,赐翰林学士髙釴锦彩七十匹以上,在左军夜宿直之故也。其年七月,翰林学士韦处厚于浴堂中,因谏游畋,及晏起曰:「臣有大罪,愿碎首于陛下前」。上曰:「何事?处厚?对曰:「臣不以死谏先圣,令先圣好畋及色以致不夀,合当诛戮,所以不死,谏者,为陛下在春宫年十五,今陛下皇子始一嵗,臣是以不避死亡之诛」。上大恱,深感其言,赐锦彩一百疋、银器四事。 其年十二月,翰林院侍讲学士、谏议大夫髙重、侍讲学士、中书舍人崔郾、中书舍人髙釴于思政、殿中谢崔郾奏:「陛下授臣职以侍讲,已八个月,未尝召问经义,臣内慙尸禄,外愧羣寮」。上答曰:「朕机务稍闲,当召卿等请益髙」釴。对曰:「意虽求理,臣恐万方或未之信,若未加躬亲,何以示忧勤之至」。上深纳其言,各赐锦彩五十疋、银器二事。

卷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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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十三年十月一日,御勤政楼试四科举人,其辞藻宏丽,问䇿外更试诗各一道制举试诗赋从此始元和三年三月勅制,举人试讫,有逼夜纳䇿,计不得归者,并于光宅寺止宿,应巡检勾当官吏并随从人等,待举人纳䇿毕,并赴保夀寺止宿,仍各仰金吾街使若人监引送至宿所如勾当,勿令喧杂。其年四月,以起居舍人、翰林学士王涯为都官员外,吏部员外郎韦贯之为果州刺史,先是䇿贤良,诏杨于陵、郑敬、李益与贯之同考核,是时牛僧孺、皇甫湜、李宗闵条对甚直,无所畏避,考官第其䇿皆居三等,权幸或恶其诋,已而不中第者乃注解其䇿,同为唱诽,又言涯居翰林,其甥皇甫湜中选,考核之际,不先上言,故同坐焉。居数日,贯之再出,巴州司马涯、虢州司马杨于陵,遂出为广州节度使。裴垍时为翰林学士,居中覆视,无所同异,乃为贯之泣诉情罪于上,上不得已,罢垍翰林学士,除户部侍郎。十五年二月,勅先帝所徴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等科目,朕不欲亲试,宜令中书门下、尚书省四品已上官,就尚书省同试。吏部尚书赵宗儒奏,奉勅以先朝所徴制科举人,令与中书门下四品已上官同于尚书省就试者。伏以制科所试,本在亲临南省䇿试,亦非旧典,况今山陵日近,公务繁迫,臣商量且宜停罢。从之。太和三年,以散骑常侍冯宿、太常少卿贾餗、库部郎中龎严为考官䇿第二十二人,而前进士刘蕡䇿果切直,不居是选,其间指陈时事,不避贵近,言辞激切,士林感动,虽贾董无以过也,而考官有所畏忌,不敢上闻,随例摈斥,识者议之,喧然不平,守道正人𫝊其文,至有相对而泣者,谏官等或将其䇿,白于宰臣,宰臣怯惮,亦不敢为之明白。登科人李合者,深有所愧,抗表请让官于蕡,事竟不行。又天复初,刘季述败,起居郎罗衮上疏请追赠蕡,于是下诏赠左谏议大夫,仍访子孙叙用。初,蕡条对制䇿,言宦官权盛,后必为患,及是而果然也。四年正月,徳音节文,天下诸色人中有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及经术优深,可为师法、详明吏理、达于教化等科,委常忝官,及方牧郡守,各举所知,草泽无人举者,亦聴自举,限来年正月至上都,五年正月十七日,诏以兵戈未息权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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