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欽定四庫全書 |
| 2 | 秋澗集》卷五十九 |
| 3 | 元 王惲 撰 |
| 4 | 碑 |
| 5 | 大元國衛輝路創建三皇廟碑銘》。 |
| 6 | 衛之廟，祀三皇權輿於國初醫家者流，因城隍祠右，故壇屋而像之，庸申嵗時瞻仰之懇，然位置迫隘，規制卑陋，不足以安靈揭䖍為神明，觀府監尹達實特穆爾，顧其如是，蹶然於中，私自念，言當尊而侈大之心有所在，而時則未遑也，伏承登極詔條：聖帝明王守吏致祭，廟宇傾圮，官為修葺，至大徳庚子，嵗夏，仲祠部頒降三皇禮秩，以春秋二時享獻，葢宗本醫學，拯恤元元也，而昔構不稱，安能儼肅禮容，光昭祀典哉？侯乃咨謀于僚屬曰：明詔所當寅奉民力，不可妨奪工匠，不可徒役公帑不敢擅發也，當首出俸，稍以為倡，率少尹帕克斯巴，因判竂髙興仁、推官馮琚，相與賛襄，下逮屬吏醫師，筮士從風，皆靡聿來胥，宇於是相治城北郭，汲署故址，爽朗方正奠，敞神居經，始於是嵗冬，孟㫁手於明年季夏為禮，殿三巨棟，松桷旅楹，奕奕梴舄，望雲就日，儼若帝者之所，其臺門洎醫學講堂齋室，以次修舉，其秋因常禋禮，奉安神棲，儀物肅備，薦獻通暢，士民來觀，歡忻賛嘆，謀斵石紀蹟傳示方來，持學正祁伯易事狀，以修建碑銘為請，不肖念鄉榆盛事，其敢以衰耄辭。夫德髙太上者，宜垂不朽之名，澤及萬世者，當享天下之祀，鴻荒肇判，為生民害者多矣，三聖繼作，觀象化民，創物垂範，如畫八卦以通天地之情，造書契以代結繩之政，耒耜以資耕，耨舟楫以濟，不通衣裳，宫室既厚，其生棺槨，斂●復䘏其死，交貨賄而易有無，制弧矢以威強暴，然後民得安居以粒食，優游以卒嵗，孔子繫易，敘太皥、神農軒轅氏功德如此，其見于醫家。說者謂神農氏一日嚼嚙物毒七十餘種，軒岐論難，本乎大道，而究乎死生之奧，故近代猥為主祀，若以三聖人開天建極，利生民而仁後世者，論之特一事爾，在泝流求源，雖出於人心之至情，而報本反始，乃有國之令典。按歴代祀秩曰皇曰帝。惟唐嘗置廟京師，餘雖舉祭，定於故都，三年一祭而已。我國家掃欃槍以清華，夏㫁鰲足以立四極，還淳返樸，崇德尚功，三年故都之祀，亦嘗舉行，迨聖天子當宁道，嫓生成仁，含動植秖，嚴毖祠，克作神主，開建醫學，德洽好生，故有司推廣睿意，俾同通祀，致祠廟徧于天下，其敬恭之典越至矣乎？伊守土臣，奉承唯謹，規為有方，不傷財，不役民，未及閱嵗而起，百年偉觀，事神治人，可謂能也，已是宜銘銘曰： |
| 7 | 林林總總，厥初民生，理具畫一，七鑿方萌，乾端坤倪，軒豁露呈，孰措其一，底於和平，聰明惟亶，體用含●，三聖繼作，見天地情，裁成功化，以逸以寜，躋民仁夀，萬世稱仁，德至孰邁，道大難名，功同元化，㒺知中行，推原報本，任理攸應，大德之政，思治幽明，在在通祀，尊隆莫京，惟守土吏，恪於奉承，載敞新廟，閟安神靈，聖靈在天，與時降升，雲行雨施，品物咸亨，云何事神，而瘠于氓，翼翼禮殿，有儼神庭，民初不預，吏亟經營，維皇降止，庶監嚴誠，風雨時若，嵗事屢登，民浸福澤，豈曰吏能，謹夫嵗月，爰勒斯銘，事神治人，績用昭稱，煌煌麗石，永垂頌聲，碑隂先友記。 |
| 8 | 曹居一，字通甫，北燕人。有文章，善談議。以謨畫佐征南幕府，官員外郎，卒。 |
| 9 | 劉祁，字京叔，渾源人。資純粹，早以文章擅名。有《神川遯士集》行于世。弟郁，以篆●真行名，家終監察御史。牛天祥，字國瑞，上黨人。深天文武經學。歴恒山公府講議官、應、東諸侯聘，客死聊城。 |
| 10 | 孟道字伯達，瑯邪人。性沉毅，有機果，威儀抑抑，以學業顯東海。 |
| 11 | 趙澄，字公靖，共城人。性純古，有儒行，終衛州教授。司之才，字進道，淇門人。業詞科，有聲塲屋間，性峭直有口。 |
| 12 | 盧武賢，字叔賢，燕人。資雄俊，憙談兵，以客卿游諸侯間。王之綱，字德柔，湯隂人，通世務，以儒術縁吏事，有鹽鐡諸論，傳于相下。 |
| 13 | 邢敏，字公達，秦人。性公直，明法令。以亷自持用薦，授左司員外郎，終大名府判官。 |
| 14 | 李貞，字彦祥，黎陽人。先考同年吏員，轉尚書戶部掾。性溫粹，以善淑稱。 |
| 15 | 釋朗秀廩延人，行精嚴，內典外五經》、子史，無不究覽。逮耄期不倦，示滅衛之仁化寺。 |
| 16 | 楊果，字正卿，蒲隂人。詞賦第，歴劇縣，皆有能聲，文采風流，照映一世。拜㕘知政事，終懐孟路總管。 |
| 17 | 董瀛，字巨源，亷臺人。精力有幹局。常從王滹南問學。今為淮東按察使。 |
| 18 | 董民譽，字端卿，陽夏人。詞賦第，為人渾厚無圭角，與時浮沈常㕘預江漢都督府事。 |
| 19 | 劉方，字元卿，陵川人。性清古，善歌詩，終衛輝路提學宰。沂字魯伯，洛陽人。才長氣豪抱，負竒節。嘗與中書楊維說降西山主帥，時人壯之。後為王府徵士。 |
| 20 | 張豸，字義大，相人。性僻直，數從事郡府，少不合，輒望望棄去。 |
| 21 | 趙鵬，字摶霄，蒲隂人。純粹有耆舊風。金詞賦進士，用辟舉令，泌陽以亷能稱。 |
| 22 | 持嘉德玉，字君寳，蓋州人。性至孝，與人交剴悌，篤信義。嘗與友共事，惡其不直，遂絶而不較。 |
| 23 | 勾龍瀛，字英孺，河南人。性方直，在河南有詩聲，述《姓譜》行於世。 |
| 24 | 烏庫哩貞，字正卿，遼東人。沈毅果敢用。䕃任內侍官，得幸北渡，後薄顯仕，於去就不屑。 |
| 25 | 周惠，字德甫，隰州人。性慷慨，有大志。早貴幸樂，與賢士夫逰。終江淮都轉運使。 |
| 26 | 王昌齡，字顯之，滄州人。藴藉有經，濟才，由叅議史忠武府知衞州，有惠政。 |
| 27 | 李瑞，字天祥，汲人。性強果，重義急難凜。古人風達，吏務有調議，於先考，執弟子禮終身焉。仕至潞州判官。王賛，字子襄，登封人。性直諒，生平游元、劉間，好詩學。劉沖字進之，太原人。性剛克，敦友義。嗜學，安貧樂道人善事，與心㑹，激節感慨，有幽并豪傑氣，尤長於《左氏春秋》。 |
| 28 | 馬寅，字致逺，許州人。性雅重，嗜古學，恬於仕進。丁居實，字仲華，錦州人。用䕃以吏起身，有亷德。北渡後，以前代掌故，授禮部郎中致仕。 |
| 29 | 馬佐，字佐之，滄州人。金明昌太學生，有賦聲。完顔孟陽，字和之，遼東人。用門資起身為部掾，北渡後不仕。好古書，家藏至千餘卷。 |
| 30 | 沈侃，字和卿，魏人。資端方精律，學嚴而疾惡，由憲臺司法調陵州倅致仕。 |
| 31 | 張善淵，字機道，譙人。少為黃冠師，性機警，有幹局，表表為●門綱。 |
| 32 | 王磐，字文炳，永年人。經義第人，品髙邁，儀範一世，文章精極，理要臨大，節不可奪。今為翰林學士承㫖。 |
| 33 | 圖克坦公履，字雲甫，遼海人。經義第，學問該貫，善持論，世以通儒歸之。性純孝，樂誨人，官至侍講學士。 |
| 34 | 陶諒，字信之，獲呂人。有吏幹，歴邑長著能稱。程和，字仲美，武涉人。長管庫材，以聚書教子為志，竟莫遂而沒，哀哉！ |
| 35 | 胡璉，字國瑞，武安人。詞賦第，為人慈祥樂易風流，偉德度。子祗遹有俊材，光大其先業。 |
| 36 | 朱萬齡，字夀之，雲夢人。生平以道學自負，星厯占筮乃其所長。 |
| 37 | 楊●道，字叔能，淄川人。氣髙古，不事舉業，磊落有大志，文章極自得之趣。有《小亨集》行于世。 |
| 38 | 王信，字信之，南燕人。少為律吏，美丰儀，嗜酒，有氣義。李班字晉伯，北燕人。性介特，以品官子補部掾。趙非熊，字周卿，安陽人。貞祐間，嘗以材武選為春官衛率，為人資嚴厚，可任以重事。 |
| 39 | 長樂阡表 |
| 40 | 汲郡王氏，其先河南陽武縣圈亭人，避靖康之亂，北渡河至汲樂，其風土衍沃，遂占籍為長樂鄉西晉里人今墟落南原，纍纍而阜者，葢自肇遷以來，丘壠也，族衍代深，法不可溝，合率藁殯兆外，時我曽祖府君，以大宗子覩其然而歎曰：禮當改卜新阡，為王氏第二塋，明靈其舎，諸況責實在我乎？于是擇●而東，得地於第四疃清溝之北，自禰而上，三世合羣從，凡厝者廿餘竁，其紹已絶而力弗逮者，率棺衾畢具，逺近聚觀，莫不欽其孝之至，仁之厚也。及夫嵗時，墓祭先西，後東傳於今而不墜，百年來，墓栢蔚茂，蒼烟梨雪，光動林陌，識者謂君子之澤淵流而未央也，時則泰和之末，大安初年也，迨我有元，至元十五年戊寅，不肖孫惲，由翰林待制授朝列大夫，充河北河南道提刑按察副使。明年春三月，按部而南過家上塚首，從二墳以封以饗，其東阡則繚以短垣，周若干步，武復欲發達幽光，慨焉莫究，訪耆舊則商年俱盡，考世德則旌紀寂寥，因念天下之物，未有無本而立，捨祖而豐昵者也，然逺則疏，疏則不親，不親則塗人，此世俗之常情也。今王氏二百載間，丘墓移置者三，始焉，西晉里再卜白楊疃，分白楊而祖西河鄉，勢固有當然者，彼子孫浸逺吾，豈敢必其不源委泮渙枝葉扶疏者哉？惟其泝流尋源，推末求本，明夫當然之理，因不得親其親而豐于昵者矣。後之來者，能以吾言世守而不易，雖百世可親也，而我祖建遷之義，是不可不表見于後曽祖諱經，字伯常，讀書不仕，以仁厚庇一鄉衛人，至今以長者稱銘曰： |
| 41 | 族萃蕃理，則遷尊而祖獲，所安論本根不易存，祭先河祖所遵致，時祀首逺墳，取此法裕後昆，繄我曽寔古人，仁之厚，孝之純。西晉里長樂原憶墓栢鎖蒼烟，鬱相望見蟬嫣。孰不曰王氏阡銘貞石表，先德陵谷遷庶可識管勾推公墓碣銘 |
| 42 | 公諱德，字濟之，姓推氏。其先相州隆慮人宋季，有起身刀筆至州録事㕘軍者，以政尚嚴明，不畏強禦名。大父暨兄金初避仇，徙家衛之共城，伯祖以掾補縣吏，不幸，皆早世。考復字永亨，時在襁褓，母李氏，貧不能家，提之再醮。邑醫杜氏，及長，就傳其術，遂以良醫稱。公少穎異，能紹其家學，軒、岐、雷、扁以來書浩博，不易究悉，研窮機要，所得為甚多。正大丁亥，以方痬兩科中選，由醫工補省司管勾。公有藴藉，以德藝為上官，推重生平志，存濟物故，其詮治疾症，未嘗以貧富易心理，或未安歸，若芒刺在背隠，不敢著席。初，貞佑大兵後，比屋疫作，與考謀曰：「今用厄如是，我實司命，可坐視不救」。遂大措湯劑，厯飲閭里，問其乏粥，瀋者復以米遺之，全活甚衆。天興初，盜起西山，約衆東走，汴中塗遇刼賊熟視，為公遽放，伏前謝曰：推君父子，曏以藥惠脫我輩命，忍以非義加諸，餘亦獲免。壬辰秋歸，隠蘇嶺，老者尊其德，病者賴以安，而少者訪其學，然神膏傅痬，靈丸起癈，醫家者流，正有定法，而僻隠贅異等，疾在方伎所無者，公率能一望而知，意料而決，翕忽死生之變，如程氏子得腹痛疾，以食毒治而苦愈，亟謁公狀聞曰：此臟疽也，已無及矣。程不應，公曰：後三日當有腐血下而絶。及期，果然。晚節躭翫史籍，酣適醪醴浮沈，得喪，一寓情杯酌，間或勸焉，曰：吾方陶然逰，太和之鄉，君可去毋呶。竟以飲致疾終享，年七十有二。配桑氏鄉進士，彦周之女。壼儀母道，有承平故家風範。生女子三人，長適司候張顯仲女，鉅家李氏，季歸王某。後公五年卒。夀八秩聓顯等合●古郭里，栢門山南原殿士桑君塋西南隅，實至元二年二月四日也。後十五年春，惲按部南下，躬奠墓次，●然興感，縱羊曇之淚下沾襟，時思㒺替，終伯道之，自遺伊戚，為恨何如？惟是鑚石紀銘，昭告下泉，庶幾少有慰焉。推為氏厯考姓書不見，惟《潛夫論》載餘推氏出楚之芉姓，公豈其苗裔乎？銘曰： |
| 43 | 軒岐有書，是為內經。洞達病機，惟明克能。於惟我公，天稟粹靈，靈丸起癈，神膏續肱，不主故常，以意智行，推本所自其源，淵渟藝精，多挾，度貨可居髙下，其手類夫吏胥。繄公處心，德度愉愉，拯溺救焚，已焉是圖。相彼陽施，宜嗣厥後。本支顛兀，理莫可究，纍纍堂封，栢山南元，刻銘表公，以慰下泉。雖髙深兮易位，尚知為鄉先生推氏之阡。 |
| 44 | 故將仕郎潞州襄垣縣尹李公墓碣銘，世有風誼之士，粹出天稟，不俟激昂藹鄉曲之譽，稱於士大夫間者，李公其人也。公諱瑞，字天祥，其先潞州上黨人，系出唐昭武公抱玉之裔。五代季逺祖，以官家衛公為人，慷慨有機警，長身鋭目髯，模糊蝟磔，酒酣吐氣，抵掌談話，而英姿颯爽之餘，猶隠然溢眉睫間，少為縣吏録録，無所見。正大間，恒山公僊提孤軍宿汲，連九公聲援，君時給事幕府叅軍，季公愛其武幹，委以赤白嚢事，公感其知遇，晝則荷戈捍侮于外，夕則抱牘上軍務于府，殊赳赳然。及宜津撤守，跳大梁，既而京城疫作，縱飢民出，公倡率流播救死，扶羸歸郡，延撒吉似悉編為氓者千七百餘口，逮乙未春，家府一見，喜曰：此跅弛士也，教之當有用。遂礲磨砥厲，日致其詳謹焉，州召為吏主，掾數不屑去。壬子秋，詔以衛六縣為丞相、忠武公，采地參卿，王公來主州，治舉能理劇署之典，簿領聴其指，縱躍如也，巨細之務，釐補肅敘，效其用居多，俄薦授録事参軍，兼汲邑長將，順拊循，至有惠愛。至元三年，總尹陳公以材辟府從事，六年，積前後勞赤，牒授潞州判官，棲遲下位，德及民為艱，故寛簡持大，體謙讓，睦僚友聴共佐理中，多裨益，了不露已出，至上敬下，安惟恐秩竟而去之遽也。九年夏，予調官晉府，過家上冢，胙飲水濵，話平生甚悉，翼曰：鷄一鳴，送予逺郊外，泣且言曰：吾老矣，不能為升斗祿，走形勢，途第相見期，邈未知復無恙否？遂哽噎訣去，余亦欷歔乆之，且訝其遽如許也，其秋以訃來告，嗚呼哀哉！公事家府，執弟子禮三十年始終，如一日一别終天，●弗逮，送弔不及哀，銘誄未彰，有恨何如嗣子震既礲石墓道，百拜來請，銘曰：無庸固所願也。公姿孝悌，喜賔客，賑貧繼乏，雖脫驂指囷，略無難色，至於排難解紛，不自顧藉，猶焚溺之在已復，能通下情，知疾苦，姁姁欵欵，老安少懐，與人接，無貴賤禮夷，故牛童馬走䀆，得其懽心，生平備嘗，世故小心儉畏，以省事為樂，有訟來質成，公溫言理喻曰：緩急人時有也，其忍以小忿興怨，可退思自省。既而偕謝曰：公長者過，不敢復聞，又善營構事，不為巧飾，要以敦鞏延百載，上如衛之泮宫，潞之儲廩是也。初，農民發野塚市甓，下令禁焉，暴委之患遂絶，士人牛國瑞聞公義，託妻子東逰，客死聊城，為經紀其家，又石其氏者，坐事累猝，不易辨明，索之急，投公匿焉，竟賴以脫里有喪，率匍匐救視，孔懐之情，踰於兄弟，至貧不能舉者，棺衾、坎壙、楄柎之，物必具，●乃已，其周急趨難，甚於已私類若此，終飲徳不伐閒居，灌鑿樹藝，麄衣糲食，與老農老圃為伍，殆將終身焉。噫！衰俗頺波中，矯矯然有古義，士風出則智，效於官處則行，比一鄉可謂不凡者矣！士方以夀祉期公，一旦暴僨，不及中夀為惑，豈氣盛亟衰，物剛易折，推原本自理，或亶然然觀，義之所在，有不亡者存焉，異時有帶劔喬林，讀予文而興起者，未必不拜酹公墳，俾配食於縣社也。公仕至將仕郎、潞州襄垣縣尹，命已下卒，春秋六十有四實，九年壬申，七月十九日也，配張氏先卒，女二人，長曰阿醜女甥魏珍，次未笄，皆繼公沒嗣，子震實主其喪。●汲縣南唐津里清水之南源銘曰： |
| 45 | 太史著書，游俠與侉，不軌正理，匪暴豪邪。行而宜之，義莫有加。李公之先，奮跡將家，餘烈有光流而義，華故俠焉負巨先之氣行焉，佩仲由之猳家府，與訓化而柔嘉。據理施惠，如有等差。趨人之難，甚於已私。孤不自存。我衣食之貧，不喪舉我棺窆之，野塚纍纍，公助半之。夷考其行，匪義則那。以之蒞官，敏而外和。絲棼我理，瘡痍我摩，方百里之命下，俄舂者之不歌。心則罔單，其如命何？念公平生，涕泗滂沱，番番良聲，公榮實多。泉流西東，太行嵯峨，我銘刻石，等於不磨。 |
| 46 | 秋澗集》卷五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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