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禮記集說卷第菁十八 |
| 2 | 哀公問第二十七 |
| 3 | 孔氏冒茶鄭目錄云名曰哀公問者書其間禮此於別鐸屬通論所問二事署問禮二者問政哀公問於孔子曰大禮何如君子之言禮何其尊也孔子曰丘也小人不足以知禮君曰否吾子言之也孔子曰丘聞之民之所由生禮為大非禮無以節事天地之神也非禮無以辨君臣上下長幼之位也非禮無以別男女父子兄弟之親昏姻疏數之交也君子以此之為尊敬然鄭氏曰不足以知禮孔子謙不荅也以此之為尊敬言君子以此故尊禮八孔氏曰自此至無禮也杜即是哀公問禮之事以禮之所用盧大故云大禮哀公曰否止其謙讓也嚴陵方氏曰易曰知崇禮卑而此曰何其尊蓋其文雖早其義則尊故也郊特牲曰禮之所尊尊其義也非謂是歟禮運曰夫禮失之者死得之者生故曰民之所由生禮為大自事天地而下皆有生者所用之禮記曰節故祀天祭此故於事天地之神則以節言之也袁此言神則知下之所書者皆人而已君臣有貴賤之位上下有尊卑之位長幼有先後之位故以位言之男女也父子也兄弟山皆門內之治也故以親書之昏姻則二姓之所合疏數則朋友之所會故以交言之禮之所用如此其大君子安得不尊敬其事乎 |
| 4 | 馬氏曰禮莫重旋祭故以祭為先祭莫重於天地故以天此為先事天地之神而以節呂之者蓋事天地之神名以其位各以其器各以其時皆有禮以節之也天謂之神地謂之祇此言天地之神蓋可以通言也外貝君臣由君福推之至於長幼上下皆有位而信則有等內則父子而推之至於男女兄弟皆有親而親則有殺禮所以辨異故譚臣上下長幼之位男女父子兄弟之親昏姻疏數之交所以別之也 |
| 5 | 講義里則之君子謂孔子也後之君子謂時君也其尊於天地之神其意於君臣上下長幼男女父子兄弟之倫蒯待乎禮然後幽明之間皆得其所一日無禮則災害生而禍亂作矣是民之所由以生者果有大雅禮乎差源輔氏曰自貶以尊君微顯闡幽之義且以重哀公割疑而興起其敬天地之神與夫人論之大者皆資於禮君子之所以尊敬於禮也 |
| 6 | 戚覆縶窮能教百姓不廢其會節有成事然後治其雕鏤文章黼黻以嗣其順之然後言其喪算備其鼎俎設其豕脂脩其宗廟歲時以敬祭祀以序宗族即安其居節醜其衣服事其宮室車不雕幾器不刻鏤食不貳味以與民同利昔之君子之行禮者如此 |
| 7 | 鄭氏曰君子以其所能教禮教百姓使其不廢此上事之期節有成事者謂上之兵事行於民有成功乃績治文飾以為尊卑之差言語也算數也即就也醜類也幾附纏之也君子既尊禮氏以為順乃語以喪祭之禮能安其居處正其衣服殺之節儉與之同利者上下俱是也孔氏曰人既知所生由禮故尊而學之既能則以教百姓會由期也期節謂教百姓不廢天地君臣男女三事之期節也上三事有成功然後聖人治理其雕晝刻鏤文章黼黻以嗣續其辜使毒事有尊旱上下文彩之異民既從順岫後語其喪紀節數以教之既示服數後設喪奠豕贈之禮除服之服又教薦宗廟以鬼享之以臺裏謂祭糾袋末同姓燕飲序會宗族也就安其居謂隨其風俗之異而安之不使山老居川渚者居原也節觀其衣服節正也醜類也正民衣服使得其類也旱其官室者制使有度不峻宇雕牆也事不雕幾不離鏤使有所部也器不刻鏤謂常凋之器不用來飾食不貳味請不副貳者膳非唯教氏如此而君亦不奢飾與百姓同其利潤古昔君子行禮如此上事刺哀公今不然 |
| 8 | 嚴陵方氏曰以其所能教百姓者所謂以身教者也不歷其實故能觀其會通而於禮有所行不廢其節故能為之節文而燕禮有所守有成事言教之有成效也治其罪鏤文章講黻治其器以嗣其道也器之不存則禮之道或幾乎他矣故必以聞書之治五曰雖治金曰鏤雁鏤旨治器之功也文章黼黻則言治器之飾也有曰喪紀有曰喪等一何也以日言之則曰紀以致言之則曰葬檀書曰時歸哀之至也有二為之節文也此非數乎惜其鼎俎言備其際一器也設其家贈言設其祭物也脩其宗廟言脩其祭所也一物不止於豕脂器不止於鼎俎亦各舉其一端以互明之爾歲時以敬祭祀即孝經所謂春秋祭祀以時思之是地學臺襄即祭統所謂昭與昭齒穆與穆齒是也即安嘆居者即其所居而安之無事乎改篇也節醜其衣服者節之各從其類酣不至於借義也曰即安其居而下至敢陰不貳味皆言其以儉禱德也儉者不奪人故能與民同其利也吏禮將至於節事天地之神下至旋與民同利則禮馬氏曰君子之禮在已者有以致其尊敬而在人者不可以無其敢不廢其會節以成其教也此人達於事而不可以致詳則不廢其會不廢其節而已不廢會節則治定以其治定然後制禮有成事而後治其雕鏤文章黼黻所以制禮也嗣所以嗣其微妙之意也制禮於治定之後則安順其道而不逆教命而後可以用之也故其順之然後言其喪葬送死事之大也故以喪葬舄先祭又次之治定制禮而至表喪祭之重皆有以盡之則可以重色以求之重味以食之後天下之勞以處其佚役天下之賤而處其貴猶將言安其居以至食不貳味蓋上有以致恭乎宗廟而下以與民同利而已 |
| 9 | 延平周氏曰君子非不尚文亦非不尚質文也質也順乎天命而己所謂有成事者猶曰有戌功也所謂其順之者致天下之大順者也方其有成功則必尚文以繼之此蓋之時所以用大牲吉而孔子亦曰如有用我者吾從周方其故天下之大順則必尚質以救之此既濟之時所以擒祭而孔子亦曰如用之則吾從先進故於有成事則曰治其雕鏤文章黼黻以嗣而於其順之則曰器不刻鏤食不貳味也趣時之道雖不同要之順乎天命而已矣石林葉氏曰上以事天地下以利疏戚莫非尊敬之道也然禮者中庸而已中庸則不以所能者病人其教人皆其所能也所用有等皆不廢其會節者亦從其所能而己矣教不廢其會節則無遺事然不以文章形於外則事有時而不成故文章以雕鏤指車器而言也黼黻以嗣者指衣服而言也君子嚴於事鬼神而儉於奉己故事鬼神則以散順為主喪算也鼎俎也冢脂也宗廟也旌旗也無所不盡至於奉己則以恭儉為主故醜衣服卑宮室不雕車蹤鏤器不貳味以與民同利禹之克勤克儉而致美乎黼黻致孝乎鬼神盡力乎溝恤蓋此意也講義曰孟子以禮為節文仁義不廢其會節是有其節矣嗣以雕鏤文章黼黻所謂文也君以禮之節文教民而民順從之則生人之道亦備矣於是教之以事死事生之道然而民不延宴則行禮也易救死不贍何暇治禮又貴平上不奪民而與之同利與民同利莫先於節儉即安其居無游觀之樂也節醜其衣服早其宮室車不雕幾器不刻鏤食不貳味亂淫靡之侈者慾之繁也夫民之實以上下之多欲也故貧夫禮之廢以人之難行也故廢為君者至者與民同利以相與周旋於禮豈非三代盛時之風乎故曰贊戀君子之行禮者如此 |
| 10 | 慶源輔氏曰會節呂禮之大分也於禮之大分不廢有成事焉然後治理其文飾使之所然而安行然後言其喪算備其鼎俎以序宗族使之由乎禮而勉強其所不及然後能損上以益下先民而後已皆獲其利也即安其居猶艮之言止其所也安義其所止然後以人君之尊國家之書而自奉養者有節如下所云也不然何所不至哉山陰陸氏曰宗族即安一句言如上所謂而後宗族即安也其居節吾呂君子所以自安養之節醜猶惡也禹旱宮室惡衣服非飲食若此者居節也若夫致美乎黼冕致孝乎鬼神盡力乎溝恤即上脩其宗廟等事不得以居節目之 |
| 11 | 公曰今之君子謂莫之行也孔子曰今之君子好實無厭湮德不倦荒怠教慢固民是盡午其眾以伐有道求得當欲不以其所昔之用民者由前今之用民者由後今之君子莫惡禮也 |
| 12 | 鄭氏曰實猶言也淫放也固猶故也午其眾逆其族類也當猶稱也所猶道也由前州上聖昌後用下所呂孔氏曰實謂財貨充實言今之君子性行貪禁好實不知厭足使人財力於是盡竭專意自縱不順眾心是道忤禮類也守道者被害是伐有道也求其所得必須稱己所欲不用其道 |
| 13 | 嚴陵方氏曰好賢無暴言貴而不知足也陰德不倦言過而不能改也蓋旋事故其官屬於物故其心慢故民是盡者謂其國盡民之力而不計其勞故盡民之財而不計其實也泉者人之所順而反午之有道者人之所尊而反伐之求其得而己不顧萊義也當所欲而己不循教理也若是則動皆失其所矣故曰不以其所也周氏即君子也以其有君國子民之位故以用氏言之山陰陸氏曰金王莫之能守今且以為實其不見道遠矣湮德不倦莊子所謂駢揖枝指近之矣故曰淫僻於仁義之行而多方旋聰明之用也因民是盡者較而盡之固池詩曰自我人究究午之言道陰進故也求得當欲不以慎所謂以若所為求若所欲猶緣木而求魚也石林葉氏曰莫非好也從欲無厭亦為之好莫非禮也淫一色不倦亦謂之德故好有邪正德有吉凶延平周氏曰昔之用民者由前禮也今之用民者由後非禮也以異講義曰道家人之心以伐有道之人如左傳所謂己則無禮而請於有禮者曰汝何故行禮者也求得當欲如齊宣王將以來吾之所大欲也充府庫闢土拂苟未稱所欲興求之而不止矣 |
| 14 | 孔子侍坐蕤哀公哀公曰敢問人道誰為大孔子傲然作色而對曰君之及此言也百姓之德也因臣敢無辭而對人道欲為太公曰敢問何謂為政孔子對曰政者正也君為正則百姓從政矣君之所為百姓之所從也君所不為百姓何從鄭氏曰恢然變動貌也作猶變也德猶福也辭讓也君為正言君當務敕政 |
| 15 | 孔氏曰自此至國家順矣了即明哀公問政燥澗為政必須親迎孔子對之二事侍坐謂哀公今北齧巫丑待之自此至終篇皆侍坐而言也 |
| 16 | 嚴陵方氏曰欲知作色者必數而見於盧也中庸曰人道驥攻故人道政為大論語曰政者正也子率以正孰敢不正又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其書皆出旋此 |
| 17 | 山陰陸氏曰言徒問而百姓陰受其賜矣家語德作惠其義晉自昭公娶同姓謂之吳孟子無政久矣故孔子教哀至呈如此 |
| 18 | 慶源輔氏曰公問人道之大故以為百姓之德人道之大固莫大旋夫婦父子三臣矣天子不直言而先之以政諸對哀公言之先辭謂辭說政者事之正也事得其正則百姓從斯為政矣此所以不進言三者之倫而先之以政也延平周氏曰君之所為則奸也既好矣雖罰之民不從也君所不為則惡也既惡矣雖賞之民不從也故曰君為正則百姓從政矣 |
| 19 | 公曰敢問為政如之何孔子對曰夫婦別父子親君臣嚴三者正則庶物從之矣公曰寡人雖無似也願聞所以行三言之道可得聞乎孔子對曰古之為政愛人為大所以治愛人禮為大所以治禮敬為大敬之至矣大昏為大夫昏至矣大昏既至是而親迎親之也觀之也者親之也是故君子興敬為親舍敬是遺親也弗愛不親弗敬不正愛與敬其政之本與 |
| 20 | 鄭氏曰如物猶采事也無似猶言不當也大昏國君取禮也至矣官至大池興敬為親言相敬則親孔氏曰哀公謙道言已愚蔽狐能似類賢人也人有禮則生所以治愛人非禮不可禮以敬為主故治禮則先敬敬有大小若敬之至極之中天子諸侯之大皆又為天地國君雖尊服冕服以自迎欲親此婦也所以親此婦人欲使婦人亦觀己也與敬為魏書君子冕而親迎興起教心葛欲相親捨去敬心是遺棄相親之道也若夾不愛重不自親迎則夫婦之情不相親愛矣不敬於婦則室家之道不正臭謝愛則仁也尊黻則義也仁義政教之本也嚴陵方氏曰無似者言其德之茂如而無所象似也高宗之言弗類充虞之言不肯皆其意也夫數在養人故為政愛人為大然而愛人無節則是墨民之兼愛而已又安能無亂乎節所以治之也故曰禮為大禮以敬為至而大屬又為至焉故曰敬之至矣大昏能為敬之至故雖天子諸侯之尊亦冕而親迎也迎必冕所以致其敬迎必親斯慨致其親已觀其人乃所以使人之親已而已故曰觀之也者親之也是而親迎可謂微矣不由此無以合葬姓之好豈非親乎故曰無敬為親舍敬是遺親也弗愛野非以相合而其親疏弗敬則無以相別而典情褻掌敬之道其始雖本於閨門之內夫婦之間及夫廣而充之其處至于不敢惡於人其數至于不敢慢於人而德教加于百姓刑于四海故曰愛與敬其政之本無所謂見而親迎者若天子以來是諸侯以重見大夫冕而不施夏后氏迎於庭殷人迎教堂周人迎於戶是矣 |
| 21 | 山陰陸氏曰所以致愛人禮為大官君子篤於人而約之以禮敬之至矣大皆為大敬苟不至則所謂大皆不大也大昏至矣大昏既至是而親迎者言大昏之禮至矣則至大昏時冕而親道可也請期用大所親迎用大昏舍敬是遣親不敬則褻將以親之也乃所以疏之也馬氏曰夫婦父子內治也君臣外治也大昏既為敬之至冕而親迎所以行其敬也其有敬之際則親親之意可寓數其中則是敬之存親斯存之矣敬之亡親斯亡之矣故曰君子興敬為親舍敬是遺親也一慶源輔氏曰夫婦始也父子內也君臣外也周所以致三者之道則哀公亦善學之矣是而親迎躬親之也躬親之者所以致其親愛之意也是典敬所以為親也舍敬則是遣親矣彼以褻為親者未要其終也惟敬以為親則愛得其正故能愛其敬則夫婦別父子親君臣嚴矣而大昏又其總也 |
| 22 | 長樂劉氏曰古之君子其數者大昏者為其祖先之重付也舍散是遺其親之所付又得以為孝乎盲寡人願有言然冕而親迎不已重于孔子惟然作色禍對曰合二姓之好以繼先聖之後以為天地宗廟社稷之主君何謂己重乎 |
| 23 | 鄭氏曰巳猶大也怪親迎乃服祭服先聖周公也孔氏曰冕則祭服也天子則袞冕諸侯以下各用助祭玄服故士昏禮主人爵弁服是也春秋公羊說天子至庶紅皆親迎左氏謂天子至尊無敵無親迎之禮諸侯有故芸疾病則上卿逆上公臨之許氏案高祖時皇太子納妃叔孫通制禮以為天子應親迎玄駮之云大姒之家在渭之浚文王親迎于渭引此記為證然詩文王親迎之時猶為西伯鄭駮未定以荅哀公所問故解先聖為周公又魯得郊天故云天地社稷之主若異義所駮則以先聖及天地據天子 |
| 24 | 延平周氏曰或者以親迎之禮止行於諸侯而孔子所以封於哀公者蓋諸侯禮也或者以親迎之禮必達於天子而孔子所髦奚魯國者蓋天子禮也三者之說以為達然天子者是也夫天子者勢之不可屈者也親迎者禮之不可廢者也以不可屈之勢而行不可廢之禮則親迎所以重也且三年之喪者人道之終也故自天子達于鄉人特其喪葬有遲速之利其則所謂親迎者人道之始也亦必曰天子達于鄉人特其地有遠近之別耳何以知之詩曰文王親迎于渭之陽所謂渭之陽者以王禮追美之而言其近也又曰韓侯親迎于蹶之至所謂蹶之里者以侯禮而言其遠也及後世或俟敢堂而詩人言之或其臣竊之逆而春秋書之皆失也然而齊致女於讙魯受女於謹則亦書之者謹魯地也蓋亦罪其所迎之地非華近之別也此所以知其親迎必達于天子者也嚴陵方氏曰夫氏以其子而求人之女婦氏以其女而從人之子然後昏姻之道成故曰合二姓之計董姻之禮前世作之而有所傳後世述之而有所繼故胃繼先聖之後以其有所作故以聖言之以為天地宗廟社稷主主者無祭主也以其承先祖共祭祀故也其序先天地而後宗廟者神人之序也先宗廟而後社稷者內外之序也馬氏曰天子無親迎之禮諸侯有之此言繼先聖之後而以為天地宗廟社稷之主蓋因魯言之也新安朱氏曰天地蓋通天子之言慶源輔氏曰願有言然者疑似之意不敢以為是也孔子之言所以其起其敬重之意哀公於此而有覺焉則是而親迎非自外求也自有所不能不然耳公曰寡人固不固焉得聞此書也寡人欲問不得其時請少進孔子曰天地不合萬物不生大昏萬世之嗣也君何謂己重焉孔子遂言曰內以治宗廟之禮足以配天地之神明出以治真言之禮是以立上下之敬物恥足以振之國恥足以與之為政先禮禮其政之本典鄭氏曰固不固言吾由鄙固故也請少進欲其為書以曉己宗廟之禮祭宗廟也夫婦配天地有日月之象焉禮器曰君在阼夫人在房大明生於東月生於西此陰陽之分夫婦之位也直猶正也正言謂出政教也昏義曰天子聽外治后聽內職以下是也物猶事也事恥臣恥血振猶救也國恥君恥也君臣之行有可恥者禮足以救之是以興復之 |
| 25 | 孔氏曰宗廟之禮謂君裸獻后夫人亞獻之屬天地謂暗月也夫配日婦配月註引禮器是也直言之禮註引昏義是也皇氏曰固不固二國皆為固陋上回言己之固陋下固言若不鄙固則不問焉得聞此言哉嚴陵方氏曰心有欲問之事而口無能問之辭故曰欲問不得其辭請少進猶言請益也若子曰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月今曰天氣下降地氣上騰天地和同草木萌動天地合而後萬物生猶之二姓合而後人道成焉故曰大昏萬世之嗣也以其傳萬世之間則親迎之禮不得過矣巳重與己愨己蹙言巳同志天地之明神不過一陰一陽而己宗廟之禮必夫婦親之者非特以備內外之官亦以全陰陽之道而有所配焉禮器曰君在阼夫人在房此陰陽之分夫婦之位也禮運曰君與夫人交獻瑩簫寬魄皆配天地神明之意也上言宗廟之禮則知所謂直言者朝廷之禮也下言直言之禮則知所謂宗廟者祭祀之禮也言之直也則上無慢下之令下孔慢上之心矣故是以立上下之敬然而婦人不與我外事而曰出以治直言之禮者蓋夫聽外治后聽內職家齊而後國治也則直言之禮非自內轉治之乎其二南之詩始呂正夫婦絡言朝廷既治者亦以是而已治至義此則有安富尊榮之道故物恥足以振之國恥足以興之也凡此皆禮所以施教為政之效也故曰為政先禮禮其政之本與山陰陸氏曰寡人因句言寡人以國故得聞此言若不固安得此聞言也意至而不能問雖遂言之可也物以不振為恥國以不興為恥 |
| 26 | 馬氏曰遂者讀如大夫無遂事之遂逐之為言尊也夫君子之言必待間而後應也至於力不能問然後語之也物恥恥之小也國恥恥之大也晉弛而今起謂之振昔廢而今舉謂之興 |
| 27 | 石林葉氏曰晉以繼萬物之間而為先祖復與之共事宗廟社稷以及天地所謂主也君共粢盛夫章蔡服則內足以治宗廟之禮推而大之可以配天地天則神也地則明也故以配天地之神明夫婦正則名正名正則言順故出則足以治直言之禮推而廣之凡君臣父子皆所正也故以立上下之敬至於事之廢墜可恥者足以正之國之裹副寄恥者是以興之為政之本孰有先恭此乎然而昏之禮人倫之常也其效若此者何也蓋天王之所以興國者以其有姜女文王之所以造周者以其有后妃幽王之所囂天下也亦以褒姒而已王化之本取諸家而推之則夭下無不治 |
| 28 | 延平周氏曰直言者非險陂私謂之言也缺於內也治其禮則足以配天地之神明於外也治其禮則是以立上下之數物有所屈而能振之國有所屈而能與之若是之迷其禮豈中才者之所可為然有大姒之心則不亦可乎廬陵胡氏曰易教咸恒明昏姻夫婦之義旋成曰天地盛而萬物化生於恒曰天地之道是配天地之神明教咸襄下女上放恒男上女下是立上下之敬物人物也人恥爛大夫辱也國恥君辱也 |
| 29 | 金華應氏曰物恥謂事物之汙陋國恥謂國體之車厚是時魯徼弱甚矣哀公欲振而典之而不知禮之為急故夫子以是告之 |
| 30 | 慶源輔氏曰哀至逞如齊宣王聞孟子少說而自謂旋我心戚戚焉之意孔子原其始要其終而極言之五言雅正辭音義夫婦之道得則言之所出直矣若昭公之吳孟子謂之直可乎言不宜納海之道也昭公之恥不以直故也本者本始之本 |
| 31 | 孔子遂言曰普三代明王之政必敬其妻子也有道妻也老親之主也敢不敬與子也者親之後也敢不敬與君子無不敬也敬身為大身也者親之枝也敢不敬與不能敬其身其傷其親傷其親是傷其本傷其本枝從而亡三者百姓之象也身以及身子以及子妃以及妃君行此三者則惟乎天下矣大王之道也如此則國家順矣鄭氏曰慎猶至也大王居幽為狄所伐乃曰土地所以卷人也君子不以其所養害所養乃去之岐是言百姓之身猶吾身也百姓之妻子猶吾妻子也不忍落上地之故為害之去之岐而王迎典焉 |
| 32 | 孔氏曰上經孔子答哀公以問政之事此遂廣言三代明王為政之道檄其妻干及其身乃可施政教恭夭下有道者謂三代敬其妻子啖有道理裏所以供粢盛祭祀典飄為主故云親之主也若愛百姓先須散身及予及妃刀能及百姓故云百姓之象謂愛已身則以及百姓之身子襄妃皆然前汎言云裏此論人君治國政故云地也人君珩此三事從近而能廣至於天下矣唯大王能然故云大王之道也既能愛百姓之身及妻子如似己身及己之妻子則天下懷德無不順從故云國家順矣鄭註大王居幽為秋所伐毛詩傳吹毛詩所引皆孟子文不以其所著書所養取莊子呂氏春秋文也 |
| 33 | 長樂劉氏曰大雅云古公亶父來朝走馬率西水滸至于岐下爰及姜文章來胥乎此大王所以敬大姜而與其國恥有也又曰文定厥祥親迎于渭造舟為氣不顯其先此文王所以敬大姒而繼先聖也君子所以敬其身非謂我而自尊也身雖在我其氣典性則受之于親傳之于祖非己得以輕而辱之也故曰不敬其身是傷共親也猶傷其根本者枝幹必從之而亡敢不敬慎而增之以禮乎王者非二獨然也百姓亦然也故其身也裏也子也莫不肖象於我靡有以異也 |
| 34 | 嚴陵方氏曰是而親迎所以敬其妻也冠於阼階所以敬其子也敬其妻所以為下女之道敬其子所以為著代之道此皆敬之之道也為主於內者要也故曰親之主親之於子猶木之有枝親之於身猶木之有本相須而共體又非特為主為後而已此尤不敢不敢也故曰傷其本枝從而亡若道而不徑舟而不游惡言不出於口忿言不反於身此皆敬身之道也三者百姓之象言身與妻子者百姓之象也與廟中者竟內之象同義蓋能敬其身則見其能敬百姓之身矣以至要也子也亦莫不然故繼之以身以及寒予以及予妃以及妃也自其與之杏言之則曰妻自其為之配言之則曰紀其實義也君能行此則能同天工萊禹實故曰復乎天下言天下之應若吾籌身之中理之所動氣之所止也此則周天下於臺之效也昔大王不豎共所養者害人是亦同天下於一體矣故曰天王之道也 |
| 35 | 延平周氏曰妻者親之主子者親之後身者親之枝敬此三者非敬此三者也乃敬其親而已此二者有百姓之象故敬吾之身以及人之身敬吾之子以及人之子敬吾之妃以及人之妃然則天王所以推而至于天下者也孟子曰大王愛厥妃而當時無曠夫無怨女蓋此之謂也馬氏曰為政之道未嘗不自內始所以治內者必敬其事子敬其妻子者非篤於慈而厚萊衽席之愛而敬之其不有道壑囂翼子則敬身為眷尋曼母之遺體故為謂之枝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能敬其身則傷之者至矣惰乎天下蓋脩身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大小平故也 |
| 36 | 山陰陸氏曰曲禮曰毋不敬磁有所謂大敬身是也所謂百姓者豈遠乎哉三者其眾也慎乎天下言天下嗟嘆之不足大王之道如是也蘇 |
| 37 | 石林葉氏曰王者君行衣上而民散於下故曰百姓之象也百姓象其行莫不敬其身亦某不敬其妻子所謂悅乎天下也大王愛厥妃終至於內無怨女外祁曠夫蓋得於政矣 |
| 38 | 公曰敢問何謂敬身孔子對曰君子過言則民作辭過動則民作則君子言不過辭動不過則百姓不命而敬恭如是則能敬其身能敬其身則能成其親矣難氏曰則法也民者化君者也君之言雖過民猶稱其鹽君之行雖過民猶以為法 |
| 39 | 孔氏曰哀公因上言敬身故此問敬身之事孔子對以邀身之理一嚴陵方氏曰辭者言之成文則者動之成法呂動之過過民猶瑩為辭以為則言動固可以不慎乎通言而民以益辭過動而民以為則則雖詳譚然命之又烏能無侮慢者哉故君子言不過辭動不過則百姓不命而敬忝也馬氏曰言動者敬身之所宜慎也擬之而後言則無過言議之而後動則無過動通言而民作辭過動而民作則以其貴者賤者之所矜式也上者人所視傲也言而世為天下法動而世為天下則不命而民敬恭能敬身之效也能敬其身則能立其身能暢其名以顯父母故能敬其身則能成其親 |
| 40 | 石林葉氏曰動者非所謂行而見於容止進退之間要在精思而已故曰慮善而動 |
| 41 | 慶源輔氏曰哀公猶問敬身善問者也慎言謹行以敬草身而百姓不命而恭敬焉所謂身以及身也故曰成已所以成物也 |
| 42 | 公曰敢問何謂成親孔子對曰君子也者人之成名也百姓歸之名謂之君子之子是使其親為君子也是為成其親之名也己孔子遂言曰古之為政愛人為大不能愛人不能有其身不能有其身不能安土不能安土不能樂天不能樂天不能成其身公曰敢問何謂成身孔子對曰不過乎物鄭氏曰有雅保御不能保其身呂人將害之也不能安土驟執失業也不能樂天不知己過而怨天也物猶事也孔氏曰孔子答哀公成親之意言尺謂之君子者人之感就美名已若能敬身則百姓歸己善名謂之君子之子是己之脩身使其親有君子之名是成親也不能愛人人則害之故不能保身既不能樂夭謂天濫罰罪惡無所不篇是不能成身天子又荅成身之道但萬事得中不有過誤則諸行並善所以戍身也 |
| 43 | 嚴陵方氏曰君子者君國子民之稱也達則能居是位窮則全是德如是則成而無虧矣故曰人之成名也祭義所謂不遺父母惡名者如是而己不能愛人則傷之者至矣故不能有其身不能有其身則了身無所守矣故不安其土安土則所居無所擇樂天則所道無所怨不過乎物即仁人不過乎物孝子不過乎物是也不過乎物則性分之內成而無虧矣 |
| 44 | 馬氏曰名之曰幽厲雖孝子心孫百世不能改也而人成名百姓得而歸之者國人稱願之意如此也不過乎物者設之皆當言動者物之大也石林葉氏曰天子諸侯謂之君卿大夫謂之子以爵言之也無其辭而可以君國子民者亦謂之君子以德言之也能安土則下達者也樂天則上達者也求其所以樂天者必先成身明乎善而不過乎物詩曰天生烝民有物有則周官司徒以三物教萬民孟子曰萬物皆備木我子思曰不成無物所謂物者尺吾身所具有者也其呂不過則無以加之辭也蓋天地雖大不離乎物而人不能成其身輕何以位天地而成二才之號乎延平周氏曰君子有君國子民之道者也以其有君國子民之道然後為能充其人道之成名然豈特成己之名耳鸞一 |
| 45 | 又將成其親之名也詩曰來生烝民有物有則孟子曰道物皆備於我矣則凡在吾身者雖至宅長之微其不具螻命之理則求其所以成身者其能過此乎金華應氏曰物者實然之理也易曰言有物大學在格物蓋性分之內萬物皆備即物而觀其理尤寶仁人孝子不過乎物者即其身之所履皆在義理之內而不過焉猶大學所謂止於仁止於孝也違則過之止則不過矣夫物有定理理有定體雖聖賢豈能加毫末於此哉亦循循然而不過耳 |
| 46 | 慶源輔氏曰名即實也有子如此則實為君子夫周公告蔡仲曰爾尚蓋前人之愆惟忠惟孝身以及身故不能愛人不能有其身也愛人者身之推也樂天成身之至也橫渠張氏曰愛人然後保其身能保其身則不擇池而安不擇地而安蓋所達者天矣夫達恭天則成性而成身牟愛人至于成身亦無先後之故造道太原闕二小可仁義忠恕學一而天理具在 |
| 47 | 講義曰我與人本無有異不能愛人失不能自愛不能自愛則雖有此身猶無有也所謂有其身者雕有我之謂知有其身而不至於自棄而已不能有其身則心隨放蕩豈能安土不能安土則以欲惡而為欣戚豈能樂天安土者無適而不自得之謂也樂天者以得喪禍福一歸之於天而順之者之謂也人能安然平易之地至廷於利害鮮有不動者是未識夫樂天之理也故唯樂天者而後身之戊為可必 |
| 48 | 新安未氏曰不能有其身謂不能持守其身而陷旋非僻安土謂安其所處之位而無外求樂天謂樂循天理章吏一三臨川王氏曰所過於此者不擇而安之謂之安土所受教天者不怨而樂劣謂之樂天治民至於樂治之至也脩身至於樂備之至也 |
| 49 | 公曰敢問君子何貴乎天道也孔子對曰貴其不己如日月東西相從而不已也是天道必不閉其久是天道也無為而物成是天道也已成而明是天道也鄭氏曰己猶止也是天道也者言人君法之當如是也孔氏曰孔子又答貴天道之事天運行不息如日月相從而不已不閉其大言天生萬物不使閉塞不能久無為而成言春生夏長不見天之視為而萬物得成已成而明言天之生物成就而功明著人者皆當法之也嚴陵方氏曰天道之不己不待在日月之相從此言亦牒可見之象而已且天道之大在陰陽日者陽之象月者陰之象以是言天道又宜矣易曰天行復君子以自強不息此君子所以貴天道也不閉者不塞也凡物開之則通開之則塞能不閉其久之道是以其久可久也易曰終則有始天行也其謂是歟無為而物成以其自知自力自消自息故也物成而功可見故曰己成而明蓋造物之道則神而莫測造物之功則明而可見故也石林葉氏曰問成身則曰不過乎物成身者仁也仁者其人道則過乎物者非所謂人道也問天道則曰貴乎不己不已者用也用而有所己者亦非所謂天道也哀公以人道既聞命矣故以天道夫之日月東西相從者往來不窮則通矣故不聞其父言其道也通則久可以成物矣故無為而物成物成則其仁顯矣故已成而明無為而物咸者不動而化也已成而明者不見而章也講為室龐羅逢曩業期詞韋量隼天或己則生物之功息矣然不已之妙非哀公之所能鍾故以明而易見者喻之曰如日月東西相從而不已也是天道也知日月之不己則知天之不已矣夫固有常久亟不己之道使開其所以久者則亦不能常久矣故曰不盟其久是天道也且萬物生而成皆出於天求之於物則皇生自成耳天何為哉唯其無為此物所以未嘗不生未嘗不成如其有為則雖天亦勞且倦矣又安得保其不已乎故又曰無為而物成是天道也萬物之未成不己之道無自而可見及物之已成則不已之功因物而自明故又曰己成而明是天道也天之道如此而君子責之豈徒責之哉亦貴乎如天而己 |
| 50 | 罵氏曰不己所以造德不閉所以適變然後可以無為而成至於已成而明所以見其效此亦終始之序也橫渠張氏曰天道之於萬物固無為而成然毒裏雖織毫之末莫不盡有精微之理聖人之於天道雖體德無二事亦非事事經思處一一能貫穿直如閒裏十間百知千烏有小關心而亟能博識之哉能體之斯能道之矣其不可道存乎志書之妙 |
| 51 | 公曰寡人意愚冥煩子志之用也孔子贊然辟席而對曰仁人不過乎物孝子不過乎物是故仁人之事親也如事天事天如事親是故孝子成身公臨寡人既聞此言也無如後罪何孔子對曰君之及此言也是臣之福也鄭氏曰志讀為識識知也冥煩者呂不能明理此事子之心黯知也欲其要言便易行聾然敬貌物猶事也事親事天孝數同也孝經曰事父孝故事天明舉無過事以孝事親是所以成身既聞此言也者欲勤行之也無柰後日過指事之非何為謙辭孔子魯哀公及此言孔氏曰哀公欲孔子陳所行何事能如天不已孔子答以所行不己之事蠢然愚蔽無所了解仁人事親以敬如事天相似事天以孝愛如事親相似據其汎則稱仁人據其辜親則稱孝子 |
| 52 | 嚴陵方氏曰忠書迷而無覺愚呂味而不盡其則不轉萊事煩則不當於物詩曰天生烝民有物有則夫有物必隋則矣夫人之際父子之間豈能離是則哉故仁人孝子皆曰不過乎物也仁能盡人道孝能盡子道馬氏曰孝者仁之始仁者孝之終親則道不嫌于無愛嫌於無欲而已故事親如事天所以致其敬也天則遠不嫌乎無敬嫌旋無愛而已故事夭如事親所以致其愛也愛無敬而得之而後孝子行全故曰成身成身者言其德之不虧也 |
| 53 | 山陰陸氏曰仁人不過乎物人受天地之中以生所謂命也仁遠乎哉不過乎物而已孝子不過乎物詩曰孝思維則是也是故仁人之事親池如事天事天如事親是故孝子成身者此書成身所浹事親事天孟子曰得乎親有道不成乎身不得乎親矣 |
| 54 | 吳興沈氏曰不過乎物鼻目口耳百骸四肢物也君臣父子兄弟夫婦朋友物也仁義禮智亦物也舉天地萬物之理備千我者皆物也是物也各有別焉人皆有是物則惟不可通也過則非天理也是故仁者之道至於兼愛則無父孝者之道至於勇者割股怯者廬墓皆過也石林葉氏曰孝者仁之本指其成親則攝重者考之達異要 |
| 55 | 指其成身則為仁觀者有我畔物也天者命或以物也存其密養其性則是以事天而仁足以成身矣有親焉言不過辭動不過則以謹其身則孝是以成親矣有天馬推其事親之心以事天故始言仁人推其事天之心以事親故絡言孝子 |
| 56 | 廬陵胡氏曰天子之志是吾之心也事親如事天所謂雲親孝故事天明事天如事親能饗帝則能饗親也罪謂有間而不能勤行前云君之及此言也百姓之德也君以納呂納諫為德此云君之及此言也是臣之福也臣以諫行言聽為福 |
| 57 | 虞氏曰所以愛人者仁也所以愛親者孝也仁孝之道浦生皆是有形皆兵出於自然其理圓成不可增損其可過乎特而為仁孝哉詩曰有物有則夫有物斯有則則不誰乎物之內所謂則者豈非仁孝之道乎又曰維此王季因心則友夫所謂因心而友者豈非所謂不過乎物乎於柏也愛之而弗仁於民也仁之而弗親物之與民民之與親有厚有薄此吾分內自然之仁也所謂仁人者亦因此而為仁而不敢過焉仁如墨子至於愛無差等過乎物矣不貴其所難不強其所無以其所登餐養之至也以其所以葬葬之至也此吾分內自然之孝也所謂孝子亦因此而為孝而不敢過焉孝如彼壽至於宰相為死過乎物矣建安真氏曰仁人之事親如事天事天如事親此與孝經明察之指略同先儒張氐作西銘即事親以明事天之道大略謂天之子我以是理也莫非至善而我悖之即天之不才子也其人之形而盡人之性即天之見肖子也禍福當商之東當順其正天之福澤我者非賢孟子之以為善之資乃所以厚其實書之事親則父母愛之嘉而不忘也天之恩成我者非死我也將以拂亂其室富增其所不能書之事親則父母惡之懼而不怨也即此推之親即天也天即親也其所以事之者豈容有二哉夫事親如天孝子事也而孔子以為仁人蓋孝之至則仁矣張氏之論極其精詳當即全書而熟復之又曰慶雲甘露天之喜也迅雷烈風天之怒也善事天者必於此焉察之父母者子之天也察之可不謹乎 |
| 58 | 禮記集說卷第晉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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