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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百八十八

《二百八十八》[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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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堂先生春秋集傳詳說卷第二十九一哀公一名聽珪公妻于王一十六年立細獻如定公晉霆十辟恥樹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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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陳侯隨侯許男圍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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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傳曰報柏舉也或曰相舉之戰崙昭以後其父祖之讎也春秋襄之今楚之圍蔡亦曰雪鞭墓之辱而春秋書法不與之以復何哉曰入郢者美也鞭平者亦是也楚不能報之於強矣而乘中國之羌霸樓二二小國以釋忒於蔡謂之後讎而讎卒不能復也前年滅頭去年減胡今又以兵加蔡其志在於蠶食小國以為利春秋奚取哉左傳謂蔡人男女以辨而出降楚使之疆于江汝之間則樣既為楚所得楚何以得之而不有蔡人乃於楚退之後復請遷於夷乎蓋其民有下楚而逃生者其君實嬰城固守而不為之屈是故春秋書固不書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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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鼠食郊牛改卜牛壽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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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四月辛巳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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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齊侯衛侯伐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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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傳齊衛伐晉以救范中行也魯師預伐而不書剛為魯諱也齊景公有可霸之資而不知王禮明分酬以脩乃祖幹方之業歲歲出師或輔范中行以抗其君或漿衛輒以捍其父所謂日暮途窮倒行而逆施者也魯從齊為會盟尊王室禦外侮豈無他事今無齊人連兵黨叛而伐晉夫豈魯之所得為乎蓋春秋季年亂臣賊子同惡相濟此皆季氏之所勇為其君略不覺悟可為悲觀者矣奉仲孫何忌帥師伐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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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曰邾魯之學有年矣春秋備載魯人之曲不篇火諱何邪曰春秋垂王法於萬世夫豈私於一魯國而曲筆以徇之乎魯受邾叛人納邾土田由漆閭立以至鄉濫春秋備載其實不加貶斥而義自見所以存魯人羞惡之心而垂法於後也且如定公之薨邾子親為之案喪戚死者瑩感動生者豈一其不為侵暴耳今也書未幾日何忌即以其伐之一自是其家者更將迭出殆無虛歲哀公新古來能更事斯皆季氏不食子孫濟其祖父之惡邪邾刈之土疆期盡取乃己宿始之意如斯成之制曲親一從而羽翼之不奪不饗公羊所謂中國亦新夷狄者豈特齊晉為俎魯之事都家之也曹鄭之也許皆百年同盟之國而一朝滅之其不謂之新夷狄乎附見據左傳哀公元年吳夫差敗越于夫椒遂一人越越子以甲楯五千保于會稽使大夫種因衣宰詔以行成吳予燕許之伍直力諫不從退一而告人曰越十年生聚十年教訓三十年之外吳其霜沼乎春秋鄭書或曰春秋貴復讎夫差始立即厲復讎之意樂而人越讎覲穰矣辜亦一難矣春秋傳以不書曰夜讎大義也歸之不逮一者猶欲因木筵東懸伸己之意力可以焉而不一繫能盡用其力其志意棄怠而驕而失其初心不一事能難讎反馮讎蕭斃併炎伯仲雍所以遣其子孫暮南寒雜尋苑宗稱爵墟尚何復讎之有哉是陳春秋麟蟲娶書嗟塞臾差文景以瑞國農者患其制勝無敢發宗內由得子胥而用吏爾箭奪韓魏與笑蘊響讎衷諱忝郢又為夫差使其兼讎弊師我越古東丈夫秉義據王志其所志舄無無職者聽聲其來也惜平生於美國行於夷狄不獲太農布於當世天寶斬之使之身佐桓文管狐越雍足嘉遜瓜二至上莽益二月季孫斯叔孫州仇仲孫何忌帥師伐邪取漸東田及沂西南雕輪繩晉義見昭十年筆二卿俱書著玉家者覆詛羈惡禮兵禮羈己之私有其主不得而制也寒懶樂四年夫子攝政於魯道德之所感字彼三家者束手受今惟聖人之所欲黯魯國大權無將復韓於君季氏聞之於內齊人間造於非墨子弟而難家後張定沒哀繼政桂仍在季氏擅兵享國一踵宿意如之舊至是大舉伐邾三卿自將以出不假他族為師兵皆其兵將皆其將國愈不可羈矣書取廓東田及沂西田著魯人之逐利而不知止也襄公因晉之力取邾田自鄰水本以復舊疆因鄰移而侵取邾地取非其有也魯人知得廓之利於是併鄰東及沂西皆取以為己有而其慾猶未娶也必盡其國乃己春秋先後四十年再書取郡所以貶也癸巳叔孫州仇仲孫何忌及邾子盟于句繹取人之田而及之盟春秋直書其事不焉魯諱也三家俱出而無民猶獨及都盟見叔仲欲盟而罷川兵季氏始終期滅邾乃已春秋書之所以誅也生傳七年入都大夫不欲季氏遺眾以行木是盟星一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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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四月丙子衛侯元卒靈十輕輕一滕子來朝一晉趙鞅帥師納衛世子蒯璜于戚博霸定春秋書納者言魯之納子糾晉之納捷菑與今禮鞅納衛世子蒯睛皆書納而納之正否有不得阻日語也納謹書子糾子糾不失為長也亨孳年壅綺捷菑書不見納非所當納而納也至於衛世子蒯職一者其奔也書世子其納也復書世子愚觀聖人書法存其世子之號而書納知蒯璜之逐乃南于陷而逐之而靈公始者不之察耳顯臨有蒯璜之遂二年於茲不聞衛人別立太子至其終也乃立輒焉揆以人情既惡其子而逐之不當立苴至占一于以為世嗣蓋衛靈暮年知蒯積之無罪有意復之衛之羣臣奉輒學王宗祀而非南子意也衛靈死坤南子失佑故輒得不廢為輒者能承王父之志隨其父而君之事之主也為蒯璜者能反躬自咎以已既得罪於先君無君國之理脫展千乘而莫之顧理之順也乃皆不然父不父子不子夏為爭國之計左傳謂靈公欲立公子郢辭而南子立輒南一于淫虐之婦忌璜方甚而肯立璜之子以為君圭此衛靈之患衛之羣臣奉以從事何疑漢武之星重隋文之思至暮年作思子嘗與悔不立身之數蓋謂衛靈而無此心乎或曰春秋存蒯璜世子之重其許蒯寶以後人乎曰存其世子之號以見其墨之不以其罪示後世人主崇重國本無惑於歸主八一讒耳至於入而君國非有父命王命其無可立之理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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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八月甲戌晉趙鞅帥師及鄭罕達帥師戰于鐵直師敗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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鞅圍范中行鄭罕達以師授之鞅為主罕達以師一一來蹇客也鞅雖自伐其他然奉君命討叛者也罕速典齊連兵黨於范中行黨亂也非春秋所與言及所以辨主客謂春秋以趙鞅為兵首而書及洪不然歟晉國盛時兵威行於天下莫之敢撰今池鄭人以偏師至鞅與蒯墳望其顏行膽落魂祗唯恐不能勝幸而勝之自以嵩劫相與誇詫不已隋之衰乃至是耶春秋書晉趙鞅帥師及鄭罕達帥師職官其數也平晉而罪鄭也冬千月葬衛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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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山月蔡遷于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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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里日衛邢有狄難齊桓公救之遷其國春秋與之今蔡人有楚難果遷之而春秋非裹何歟曰桓公之遷邢遷衛也率諸侯救而遷之為之城久而其國乃定今笑遷蔡于州來乃美楚要害必爭之處不聞為之城成復以威力道而還之至殺火夫以求說哭而遷墓得謂之義舉乎是可與邢衛之遷同日語乎或謂蔡既降楚不當背楚而即見其不然歟夫蔡典楚神不共戴天之讎昔楚王也事楚非也楚人滅頓滅胡一遺餘力豈有得蔡而不取如左傳所云者蓋國之不能下幾出而得存其君固未嘗屈也夫豈降楚背楚之謂哉士大夫以利害而談春秋雖老師宿儒猶不免有此失是故讀春秋者當明經旨大條貢外不為左傳記黃之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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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殺其大夫公子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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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君欲避楚而求遷其臣欲事楚而不利於遷君所守者為王臣則夷也昭侯因矣師之至計其異論者而數之謂公子駟無罪見殺不可也但春秋之義不與諸侯以專殺大夫例皆貶之不獨公其駟審然也其後蔡昭侯卒坐是為羣下所我使吳遷蔡能如齊桓之遷衛遷邢則公子駟不死蔡遷如歸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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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春齊國夏衛石曼姑帥師圍戚穀梁曰此衛事也其先國夏何也子不圖父也不繫戚于衛者子不有父也公羊曰朝之義可以立乎曰可其可奈何不以父命辭王父命以王父命辭父命是父旁行乎子也不以家事辭王事以王事辭家事是一之行乎下也二說不同穀梁正矣公羊舛矣論語至正名之訓無有子貢嘗共發夷一齊之間而知聖人之意矣公羊不應猶有是說此其門人高弟流傳之失不足惑也在禮太子死立嫡孫篇世嗣未聞子在而孫可繼王父而立者也衛靈之終也知蒯璜無罪且將復之故其臣皋輒以主祭如晉惠在秦而國人輔孺子鄭成在晉而國人輔飄頑是也輒不能承王父之意以君位為己之所當得遽發兵以拒其父齊為不道又出師以輔之反常道理乃至於是齊其出乎春秋推國夏為兵首罪齊深矣輒之罪不待貶絕而自日或曰近代儒者特祖孫相為昭穆之說謂公羊不以父命辭王父命為合皆禮其然乎曰居此廟中泛昭穆豈以是而廢父子之天倫乎蒯在輒無可立乏理以王父命而辭父命所就者小所損者大豈聖人垂法後代之意乎故輒可為晉之孺子鄭之處頑而不可以君位自居也今以君位自居而又乞援強鄰以兵加於其父是所謂無父之人齊景不度於義遽為之出師有帝在上景與輒皆有誅曰然則孰為當立者周有三音有霸命公子郢主社稷而衛無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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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四且甲午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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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辛卯桓宮僖宮災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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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傳謂夫子在陳聞火曰其桓僖乎以為親盡而不毀故為大所炙愚以為非夫子之呂也哀公末一桓為九世於僖七世廟之不毀所從來遠矣何以一至今日而後矣蓋三家者出於桓自僖以來世用一事於魯宿意如悖禮僭一逐君立君有不可勝誅之罪故天災桓僖廟以示警戒非謂廟不毀而災以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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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弄夕叔孫州仇帥師城啟陽禱黯末醫羲帥師伐曹義末七年憎秋七月丙子季孫斯卒縛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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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徐人故其大夫公孫獵于吳關旨蔡睡冬十月癸卯秦伯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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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孫州仇仲孫何忌帥師圍都義見下滅邾四年春王二月庚戌盜殺蔡侯申顯弒蔡侯考蔡大夫公孫翩非賤者而言之曰盜計之也志存乎事楚弒其君以求記吁楚是所謂盜也首惡者不以名書亂黨眾不六悉書藥而目少曰盜也蔡昭侯隱太子之子憤其父為夷楚所戕事吳以圖報卒以吳師伐楚入郢復不共戴天之讎為中國刷百年之恥春秋所深與也剌冠年楚人脩心於察諸侯莫有救之者求徒于是遷之則來其地逍退於楚懼楚師之助至衡黜荊州刺剽諸大夫皆不欲其不欲者將以圖典楚蔡之賊也君之從吳猶曰太伯之後當篇蔡人此黼洲酬燕之從之義也臣之從楚甘事仇而不以為恥者也一其事與鄭僖飄頑略相似所謂夷狄之民加乎中國之君者也春秋直書曰盜而不著其名志諸大一夫之皆當討也故自州來之遷公子駟之戰公孫獵之放蔡昭侯之職其載始末不遺傷蔡侯以復讎大義之故卒死衣亂臣之手而胡文定尊貴蔡侯以背楚誑吳委罪執政信義俱土以瑣厥身此一愚之所未喻也楚而可事則父兄之讎可不必報一天經地義泯滅而洲餘矣或曰賦頑之弒春秋書卒不書弒今蔡侯之死春秋直以弒書何哉曰開頑之弒賊趙不許是夷狄之民得加於中國之君也今昭侯雖見弒而從於楚者誅勒略盡則賊既討矣是故書弒書討書葬春秋幸蔡賊之節刑有辭以垂法於後世故不得用飄頑之例蔡公孫辰出奔吳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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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秦惠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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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執小邾子一入宋非方伯連帥八當用霸計者也州都之君非肅擅兵無王之罪宋以私憾擅執諸侯不歸之京隴其罪大矣書人書執誅求之無道也一夏蔡殺其大夫公孫姓公孫霍蔡人討弒君賊參公孫翩逐公孫辰殺公孫姓訟孫霍賊既就是以書葬於下自蔡遷州來至華蔡昭公尺六五言隴勝秋閔昭侯也彼謂春秋責昭侯背楚者不明於後讎討賊之義者也晉人執戎蠻子赤歸于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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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羊曰其書歸于楚何辟伯晉而京師楚也春秋之法諸侯有罪執而歸于王書執某侯歸于京師霸主不敢專其威福是以歸之于王所以尊京師也戎蠻雖邇于楚亦害服屬諸夏昭一六年楚乘其亂誘其君而殺之楚寶無道我之叛勤宜也於是自拔歸晉晉人儻畏楚之盛強拒而弗納可也聽其去而適他國亦可也乃許而執之以歸于楚執人而歸之夷狄是以事京師者而事夷狄晉之罪大矣書晉人執戎蠻子赤歸于楚坐晉以從袁之罪瓢之同於列國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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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一城西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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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辛丑亳社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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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克商以其社班諸侯各主之以戒出國故魯有亳社傳所謂間于兩社者是也說者以為立社于廟門之外以為屏蔽使人君視之而知戒屋之一不得受天陽故火得以笑天以警魯亦以警周也或曰此周之亳社災為天下記異義亦通秋八月甲宙滕子結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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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士有二月葬蔡昭公賊競上姓葬滕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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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春城妣蟻剛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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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齊侯伐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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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凡十四年齊宋會于地至是前人年忽興師以伐乏傳不言其故者之於經宋實有官討之罪前年伐曹去年執小邾子自是王以兵加于曹卒滅之弗獲已齊薄伐之或以是故歟春秋書而貴義與其能討有罪也然景公耄矣未幾漫無救於書之出晉趙鞅帥師伐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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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曰輒以子拒父齊國夏為之圍戚道也蒯以父伐予晉趙鞅為之伐衛其順矣乎曰齊固失矣晉亦未為得也晉人僕欲脩明霸業陳大義以示天下書謂之天王召諸侯伐衛取輒歸之京師更議立君夫然後於義為允今私於蒯壙必求其人亦非春秋所許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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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九月癸酉齊侯杵臼卒乙公孫丑謂管仲戒其君霸晏子以其君顯嘗竊疑一辛馬景桓固霄壤身不侔晏之於管德過之而才則一不及也心謂左傳考景公行事無一可稱魯昭在一難而不能納也天王出居而不之問也范中行叛一其君則連諸侯以救之衛輒拒父則出師以藥之一情兄義不能勇舄逐利常若不及在位五十八年紀一綱壤亂嬖寵並興末乃舍長樹幼階以召亂子曰一齊景公有馬千駟死之日民無得而稱焉彼謂屢予以其君顯殆不然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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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叔還如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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閏月葬齊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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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曰閏不書此何以書喪以閏數也喪曷為以閏數喪數略也愚謂喪不數閏月禮也故問呂乖者不書閏月卒襄公二十八年十二月甲寅天王崩乙未楚子昭卒自甲寅至乙未四十二日則禁子之卒乃閏月也閏目不書閏者工年之喪不許閏也今齊景之葬以聞月書豈當時計聞以為姜春秋書以譏之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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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年春城邾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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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渭魯人既慕三都而繕治城邑無虛歲何也曰工家張也前歸峻城藏甲私其所封之邑其害猶小今而峻城藏申德於中國其為患益大春秋新為書也曰夫子去位繼以定沒哀立季氏恣睢益張出之伐國二家曰將以行不參以他族之師視魯甲兵皆己之實棄豎暨皆己之撞巴由靈嘉當城莒父城霄城啟陽城趾城邾瑕其包括愈廣蓄謹愈深春秋書之不道是魯季之為齊田氏巨晉趙鞅帥師伐鮮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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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伐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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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伐陳將以求霸也號而舉之所以貶是時晉號襄亂齊復不能自振吳以太伯之後東主夏盟使其指揮文之賦仗義以行視中國諸侯有放棄興章率作妄行者奉王命以討之如衛輒之拒父宋藉謀曹魯之謀邾鄭之滅許晉所不能討者吳副討之失然後有以大眾人心今皆不能而欲爭陳於楚非霸政所宜先也是故春秋不與其伐舉號以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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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齊國夏及高張來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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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景公老而益悖放逐其長子而樹嬖妾子以為之嗣國萬世臣之任事者不能諫又受其託孤之寄荀息之深也陳乞因眾怒作亂而逐之蓋有無君之心而後動於惡者也景公葬甫歷時而亂作量國從君於邪又不能以死奉荼曹荀息之不若者而齊之所以誅也然高國百年之舊族一旦為疏遠賊臣所傾高國逐而孺子死孺子死而陽生立齊國之命制於陳氏自是三弒其君國隨以良由景公辨之不蚤辨以至此極出齊者景公子叔還會吳于祖讎挑童千郭秋七真庚寅楚子軫卒昭王楚鞍敗而知懼是以不出閨廬夫差勝而驕是以舜敗左傳載昭王將絡舍其子以國讓於諸大夫及荅周太史移災之辭藹時有人君之度其因驢變之來動心忍性增益年不能者乎齊陽生入于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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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陳先拭其君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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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耳桓公之入書齊小白入于齊陽生之入亦書齊陽生入于齊同乎否乎曰否齊桓之入齊無君也陽生之入齊有君也陽生先荼之試而入既恪而後陳乞弒荼弒雖在陽生既人之後謀實定於陽生來入之前不與小白同也晉獻公我其世汙而立嬖妾之子世蕃爭與此略相似荼則卓也陽性則夷吾也陳也則至克也滿夷吾不預弒而陽生寶預於弒則陽生又不得與夷吾同也但弒荼立陽生乃陳宅咳本謀陽生非陳先不得入故弒君之罪阜在陳先此春秋書法輕重之權衡傳謂乞不預於弒殆不然也或曰楚比弒靈春秋書公子此弒其君處此不坐陽生以弒何哉曰此非當立薪見接於外者也入而弒而立所試者又其兄泗非弒而何陽生於諸子為長以序當立景公瓢長立幼以是召亂陽生實未嘗事蔡寫君故春秋不坐曉首惡之罪示人君立子以長不以愛其寓戒之意深矣若荼之死在陽生來入之前則陽生可以免預試之罪今陽生入而荼死則其預弒明矣餘義童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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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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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仲孫何忌帥師伐邾鮮兄明年入邾宋向巢帥師伐曹駙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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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年春宋皇環帥師侵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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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傳以為鄭叛晉末為晉計非也是時諸侯無從晉者宋之便鄭豈為晉乎宋人連歲有事未嘗請侯無救之者意鄭人與曹為援宋疾而侯之故是歲冬宋圍曹鄭救去自是宋鄭交兵互取師焉干雍丘于邑是也春秋書宋侵鄭責宋也晉魏曼多帥師侵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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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有罪而書侵為其能伐也衛輒以子拒父齊驪不道黨其子而攻其父故人論之大變霸國奉王命而致討之王也趙鞅前日再以師加衛篇其助范中行故復私憾曲恭猶納蒯璜于戚師不為無一仁名今魏曼多又為此役傳不言其故是時齊景薪沒寶失大國之援晉人姑為此侵以蓋其不能之愧是故春秋不與之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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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公會吳于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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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曰吳比歲再與魯為會可進也而春秋於去年書叔還會吳于祖今復書公會吳于郭其與之事其貶之乎曰不與也自柏舉而後夫差既立以來美以號舉彼安於夷則夷之非春秋之夷之也是會美人微百牢百牢者夷禮也先王制禮尚物牢不過十山非不能共也以是為制而不得道也吳徵百牢魯人陳義以爭是卒不從滯壘豪地田魯之會吳是歟否歟曰昔袁而去晉即齊景公死則舍齊而事吳趨利量信春秋之所重也是時春秋未興兵以霸亦不與魯以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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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公伐邾八月己酉入邾以邾子益來自入春秋魯人減國如哺項城郭皆以取書為魯諱也至是城郭而春秋書法頓其不復為魯諱淡定公季年書邾子來會來奔喪見邾所以事魯於禮無違也至哀公之始年書魯二家更迭用師于鄉伐之而取其地要之以盟既盟復伐以見邾無買于魯而強臣擅命逐利以出人之國過不在其一君也及是書公伐邾茶邾以邾子益來而貴始崖公伐而入之人之而執其君其惡著不容篇之叢一矣或曰權在季氏哀公徒擁虛器可得而貴乎旦公身親其事而不知其惡謂之無實不可也據皇季孫饗大夫謀伐都子服景伯持不可而季孫星一眾出師則魯猶有臣也魯猶有臣則公論未泯國猶其國使哀公能發強自立不為之親行則邾猶可全也以邾子益來賤之禍早屈屯甚終不克有刺全是故名言來不書歸謂明年歸邾于故開魯人一以改過之途其二裳人圍曹溝冬鄭駟弘帥師救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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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氣憾於曹也哀二年忽以兵加曹至是復圍曹左傳讀書背晉而奸宋屬宋所伐此強求其罪目諸侯之棄著者多豈惟臺魯之韓鄭之人許宋之國曹由中國無盟主諸侯擅侵伐更相吞噬不奪不饗春秋之書之皆所以誅也書宋圍曹罪末也書鄭駟弘救曹與鄭也春秋季年晉襄而楚不競鄭始能國出師救曹此方伯連帥之能事而鄭能行之春秋與鄭之能救所以愧齊晉諸大國之不能救也八則堂先生春秋集傳詳說卷第二十九囊稟敏卜囂後學利戌德一技計一鬻一一輕一溝只金一乖卜了堪媼三口一火門賁一播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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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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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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隴黨美竊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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蠅丸用石轅切謠疆悌違輕怕狩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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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堂先生春秋集傳詳說卷第二十哀公下周識土晉定一十一八年春王正月宋公入曹瑩曹伯陽歸此宋滅曹也而春秋不書滅刁從魯入都之例何耶諸家多據左傳為說不貴家之滅國而強求曹人之罪為一人字故日蘇氏謂宋公入曹而不書滅曹如執虞公之例旨自滅也胡文定從之吁曹小國也朝夕自保之不暇豈容怙惡不俊如虞公之所為彼公孫彊者雖冒犯不韙亦無顯然可書之罪謂之自滅不亦冤乎末為不道賊人之國不貴宋而貴曹是豈聖人脩經之本旨乎嘗反覆而觀竊思聖人所以書入而不書滅猶有望於當皇諸侯能舉方伯連帥之職治宋之罪如齊人所述伐魯存都者故下文即書吳伐我齊人取讙及重歸邾子益于邾以邾之得復心望書之得後是迭耒遽以滅國書乎是時鄭救曹與宋史兵五萬慶貴諸姬莫有能輔鄭而救曹者曹卒不復而春丞終矣悲夫乙吳伐我一或曰吳伐我以救鄭也救邾義舉也而春秋無墓辭其與吳之伐我乎曰否春秋之責救貴義也是夷禮之請救于吳也動吳子以利吳子悅於利亟動是以來師造於魯之城亦不貴增以存邾遽授盟而返何救之是言其後邾以齊而得存果貢報不己執其君而擾亂其國存也國者顧如是乎故春秋不與之以救我我而不書四鄙舊說以盟干城下故然十一年齊師來伐非城下之盟亦不書四鄙蓋伐我云者我自有以致寇垂後王臨難省躬之戒前書公伐邾此書吳伐我責在魯譏哀公也高郵孫氏謂春秋之始內魯而外諸夏故魯為他國所侵必曰某鄙及哀公八年十一年再書伐我同魯於諸侯也愚謂伐不書四鄙固所以示貶然亦豈遂用之諸侯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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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齊人取讙及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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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穀梁以為邾于蓋齊之甥齊人為郡故謀伐魯故以地賂之左傳則以繩季康子書以女妻陽生陽生既君齊而女耒以歸故齊人來我愚以經貴而觀齊之兵端當從公穀非以女故取讙及闡伐而取之非賂也或曰內失二邑春秋不諱何也曰為齊人取之而能歸也齊取二邑要魯以存邾故春秋於取邑之後即擊之以存邾魯既歸邾子齊即歸侵疆春秋與齊以存亡之義也歸邾子孟子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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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之復以歸之義也春秋不與之以義為其無遷瑩音改過之實將長城而後之日據左傳齊雖取二邑而郭子猶在魯齊未得志乞師于某將以伐魯魯人聞二強國合兵以來懼而亟以邾子韓非知義之不可而幡然以悔是故不為春秋所貴學者觀吳伐我而春秋不與之以救邾齊取二邑而春秋繫之以存邾而聖人之意可識矣然齊之力自足以制魯何至召矣而與之俱伐存亡國義也召夷兵而伐與國則不得謂之義其事雖是其心則非所以卒召弊冠而有殖身喪師之悔齊實者以自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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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七月八冬十有二月癸亥杞伯過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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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人歸讙及闡搜左傳謂齊侯使如吳請師將以伐我乃歸邾予則齊之取諸及闡本為邾故前所云季氏不以女歸者左傳所載自為舛也魯人甫歸邾子于邾齊人即以讙聞歸千我其取之也以邾子之未復其歸之也以鄰國之說存齊之取之歸之可謂允於義是故春秋不與吳而蒙之于齊左傳以為季姬嬖故來歸侵疆誣矣但歸我濟西田有口我字此惟言歸讙及闡則以取之賂之有義利之不同耳宣公或濟西賂齊而齊復以歸我我之所固有也魯為不義滅人之國齊伐而取之後以歸之地己非魯之所有齊之歸之義也是故不書我貴齊人之能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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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春王二月葬想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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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皇環帥師取鄭師于雍丘黯蟻初一年宋之圍曹也鄭人救之鄭有救曹之義東有滅國之愆比事而觀書法可見今鄭師在雍丘必以曹故亦如齊人伐魯存邾存之於既亡之後也春秋書鄭救曹於書未出之前書鄭喪師末曹已出之後錄鄭所以誅宋也左傳乃謂鄭武子之嬖人求邑無以與之伐宋圍雍丘將取以與其妻以是喪肺愚謂宋大國也鄭之所長不應易視若此鄭以救書而反宋交兵其見於經復何所疑鄭雖喪師春秋無貶也凡書取師誅取者之不仁一夏楚人伐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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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人不貴夏盟享意從楚有年于茲矣今而去遷即吳為楚所伐春秋其與之乎曰中國方成也陳辜意從楚顛沛百罹無所愧悔今晉衰而不振楚敗而未復笑雖屢勝而驕盈不戢陳於此當中立而不倚可也去楚適吳亦非義之所止春秋何取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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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宋公伐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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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滅曹又取鄭師于雍丘枯其驕盈親御戎以鄭為伐書朱川伐鄭非爵也貶也明年夏書宋人伐鄭亦貶也何以知其為貶宋滅曹者也鄭救曹老也鄭曰救曹以來與宋有隙連歲交兵雖吏勝送買不能存曹人之傾覆而鄭於義為直春秋與之比事而觀可以見矣或曰此書宋公伐鄭明年書宋人伐鄭同乎否乎曰此宋公親行故日一明年之伐殆非親出書人不書歸亦貶也冬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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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春王二月邾子益來奔
71
邾景得道其國書未期年而後以奔告責栗也左傳謂仆辛來無道吳人因之精之以棘使太子革羈政愚謂邾子原無立志之人非枯惡不復者也豈失國而返猶能無道者乎此吳人貴賂不得而一加之以罪也夫差有可霸之才而不能將之以德戌震字由絡以無成惜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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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會吳伐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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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矣夫差之不仁也齊請工伐魯為邾故其邾予既得返國齊人辭吳師齊魯無事吳亦得以息其民夫豈不善乃以是為怒移伐魯之兵而伐齊遂使齊之亂臣假外寇以試其君愚於此知夫差之將出夫以太伯之後起而圖霸使之事循於義固一春秋之所興而言才矜力日尋于不聞伐國則喜而勇往聞止師則怒而移伐是故春秋惡之書陰啼吳伐齊公與兵皆有貶也孫泰山諸濟中國吳夷一飲食夷伐夏其惡可知此固春秋經世之常法然據左傳齊先召栗以伐魯魯復會吳以伐齊事有曲直理有是非美人不擇於義兩從二國之詩齊魯不惟義之所在各藉強國以求勝兩有罪焉耳三月戊戌齊侯陽生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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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生之死春秋書卒書葬而左傳乃以為齊人聞美師之來弒其君以說諸儒因是立義以為陽生之死與鄭僖鼠頑同其實不同也鄭僖之卒春秋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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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曰鄭伯義頑如會未見諸侯卒于鄴閔之深也而陽主之事僅書齊侯陽生卒其辭與常卒無以吳何以見其為戰乎又似憎時之津而親霽冰深有畏於強吳之來我為之弒君以說不當於是師方退之後即以兵伐魯其伐魯乃所以報吳彼臺甘出果下至於弒其君以求說乎又簡公壬者考齊悼陽生之子齊人既試其父必不立其子今憚死壬立是為簡公君臣之間而無猜阻疑悼公之死適當栗師之至道方傳聞有以為我者史得之而書未必果以弒死乎且是時陳乞父子秉濟之權肆為不道果弒君陳乞父子其首惡也而史記者謂能牧與其君有隙因吳師之來殺之以說左傳則謂牧於前年之冬己為齊悼所殺且牧之事政不及陳氏牧之姦兄智詐亦不及陳氏若之河遽能弒其君及覆時事嘗者可疑從經所言則陽生非弒從傳所書以為戰則弒君者非陳乞父子而誰蓋始終禍齊而竊取其國者陳氏也豈容以疑似之傳歸過於鮑若夫鄭伯鼠頑之例不與此同疑頑去袁而即夏死於亂臣之手陽生者與諸侯之國皆受令於果夸也首請某師率伐魯卒之自蹈其禍是豈可與眾頑之死同日語乎左傳凡書弒君必著弒賊海名氏今惟書齊人間吳師之未弒君以說略名氏而東書彼亦有疑於此是映闇書云爾愚謂陽生果弒罪在陳先父子難以歸其過于他人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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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宋人伐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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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趙鞅帥之侵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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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差伐齊聞陽生之死為之哭而旋師彼用夷禮猶知伐喪之不可趙鞅乃於此時出師伐齊取蟬及轅毀高唐之郭侵及賴而還視夫差有愧矣或曰春秋何以無貶曰書齊侯卒而繼以鞅侵所以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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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月公至自伐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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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無齊悼公賊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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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公孟軀自齊歸于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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蠡福夷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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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葬薛惠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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蓼楚公子結帥師伐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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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救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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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曰某之救陳其與齊之救邢救衛晉之故宋同乎否乎悶一救邢救衛救宋義之不時己勢之所映爭也霸主以攘夷安夏篇事義之不附己則必救勢之所必爭則亦必救皆春秋之所與也今中國無霸主諸夏胥而為夷陳從楚則吳伐之楚救之洞懷從吳則楚伐之是教之皆為其私於中國之利害初無相關不得與一霸同也曰楚昭之救陳春秋不書救今某之救陳得書何歟曰陳之從於禁從夷也改而從吳猶曰太伯之後也美之本心猶在中國兵之救陳固有以異乎楚之為教也況是役也延州來季子約與楚人俱罷兵有救患之實春秋是以書或云季聲時幾百歲杼兵韋共裔也十有一年春齊國書帥師伐我北果夷也聞齊之喪為齊退師齊不知自反乃以吳師既退之後釋憾於魯以為此役是欲再致某師而及之戰也愚於此而知簡公墮陳常術中而不悟也又吳師再至常乃語其實於國書敗而死焉高國鮑後先俱止蹄常之志獲逞矣然則簡公者宜當何先郾避剛制賢與之共圖國政而陳氏可畢翳也簡曩愚任吏聞一聞非陳之敵亦猶魯昭任郡孫公諾而圖季氏非其敵也烏得不敗夏陳轅頗出奔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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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為陳司徒賦封田以嫁公女其餘以為己之大器國人逐之故奔此以聚斂媚一者也聚斂媚上者固當有詩無固不能自討致眾怒而逐之是泉為政也而可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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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公會吳伐齊吁兩年之間書公會吳伐齊者凡再責魯深矣當聞廬之世春秋書進吳書子自夫差之立造今十有于年春秋皆以號舉之為其用兵不敢而夷之泗伐齊至再尤春秋之所深惡而再書公會吳伐齊因貴吳而并責魯也魯為不義伐都鄉入其國荊其君以齊人來討之之故既得之後以歸之既歸之而挾此為憾導吳伐齊是塞秋所深責也會夷國伐中國至於再夷不足多責正所以善書骨是固強家之所為而公躬預於會自將而出豈得不貴公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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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戌齊國書帥師及吳戰于艾陵齊師敗績獲齊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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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曰是伐齊國書禦之敗而書獲何也曰黃國書不能討內賊以伐魯而君吳師也國書齊之世卿赫中軍元帥國之存也繫於掌握而坐視陳氏弒君享國而不能討又從而受命焉其亦可鄙甚矣敗而獲貶也曰為書者當何如夫賊在內國幾止何暇禦外寇書也當於受命之曰陳三軍取陳乞父子明正典刑夫然後鼓眾以前士氣自倍吳人聞之不得戰而可以走今乃不然歌虞殯具含玉未戰而能先振兵敗於外賊乘於內簡公之職躋國之也實茲以始不肯書而誰責歟膚一月辛酉滕子虞母卒落十有并月葬滕隱公一寶世叔齊出奔宋八世叔齊之奔不足紀也春秋所以書譏在孔文引春秋之義每責備賢者孔文子衛之賢大夫論謂所謂敏而好學不恥下問者也而於世叔有二刺過岫既使之出其妻而妻之又以其道末初妻之娣奪其妻而逐之復使世叔之弟遺烝於嫂瀆倫亂教至於再三夫子為是而去衛書齊出奔齊不是多責實在交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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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昔年春用田賦絕用田賦者始用田而為之賦也用者非所當用而用也周制方里為井四井為邑四邑為丘丘出馬一牛三四丘為甸出馬四牛十有二是為革車一乘今以用田賦書諸說不同實遷以為賦耳關享之賦井出馬一牛三一丘十有六井當出馮十有九牛四十有一比舊增一六倍恐不可行杜氏謂丘賦步法因其所授田及家之資則通出馮一匹牛宁頭今別其田與財各出一賦則出馬二牛六倍於舊愚觀二說賈謂井出丘賦恐無此理社誰雖酌中似未得田賦之意用田賦者其親曰以為之賊乎古者四井為邑四邑為丘賦以馬一一牛二不盡取也今不待及立視其爵以為之城豈非賦四井以一一賦乎魯自宣公履畝為雅而一什一之法漸壤然所稅者止於未果而馬牛之賦尚如舊也今計井為賦蓋夏而取一丘之賦一血而取一甸之賦馬四牛十有二視舊增三倍溪古者田有稅丘有賦稅以足食賦以足兵今計井而賦以馬牛故言用田賦成元年始作丘甲土笄而出一甲比舊增多一甲耳今此用田賦嘉邑巽而出焉耳三四邑舄丘十八井出御軍十有二此舊增多三倍甲數至此亦必增此春秋末年魯之一軍政賦不見者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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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晝月甲辰孟子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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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曰此昭公夫人而書孟子卒昭公既夫人之春我可不夫人之乎曰春秋垂法於後世者也前此仲子成風敬嬴以子為君而僭夫人之號春秋猶寫之辨分不輕以與之今魯娶同禮瀆倫犯禮必不可傳之後世者也春秋若遂以小君書是娶同姓而何可以垂萬世法乎觀陳司敗之間則昭陰固自以為諱故魯人亦為之諱也謂之是孟舌舊史固嘗言夫人孟子蓋春秋從其所諱書曰孟津卒不書夫人而書事未天下後世娶同姓之必不可也左傳謂季氏不以小君禮喪昭夫人所以不赴不及哭因不稱葬小君愚謂季氏不若小君春秋固將革而正之大豈遂因以書蓋昭公諱之書人諱之春秋因其已諱而書之耳卒而不葬亦以是故昭公之娶於是必在既立之後夫人之始到也不書于策何哉曰舊史固言夫人孟子至自美聖人為魯諱削而不書及其終也有不容盡諱是或以直書孟子卒雖為之諱而不沒其實所以存其羞惡之心也劉氏以為孟子之立不受命于天子一不可以稱夫人愚謂周之既衰立夫人不稟命于一天子者多矣文未嘗不書夫人此以娶同姓故春甲秋特變常法而籍之書似不必別求其說公會吳于橐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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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于祖會于郭及令三會皆以號舉夷之也或曰太伯之後矣其不可以霸而春秋夷之乎曰當進而遣官矣而富春秋之用法權衡在馬前日之進闔廬以其功也今日之過夫差以其罪也柏舉有攘夷之功艾陵有猾夏之罪此春秋所為進退也其後自貶借號會于黃池於是進之春秋何私焉秋公會衛侯宋皇壤于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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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左傳宋衛會吳公因與之為會且盟時無盟主故諸侯各自為會驕以望國會侯講睦鄰之好臻秋無譏也傳以為會五里其不然歟蓋是役吳人雪童複醜請尋盟魯力驛之既不與果為盟不測又二國盟一蓋會而不盟經所書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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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向巢帥師伐鄭義見明年取師于壘冬十有六月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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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蠢記異也此夏五十二月天地閉思之時而猶釜亦如窮冬李梅實之類耳左傳謂季孫問於夫子子曰火伏而後蟄者畢今火猶西流司曆過池愚以晴非聖人之言季冬而盆氣與也是以書今左傳記篇聖人之言歸過於牘曆失閏果爾則凡一蟄皆奮豈獨蚤之獨異乎又云明年復蚤刀置閏而塞天變尤為重旦宣十五年冬喙生喙亦垣子之類以冬而生與此記同亦可指為司曆之道乎某有三年春鄭罕達帥師取宋師于西鄭以救書之故與朱交兵更勝送貧道今未己去年冬向巢伐鄭圍壘鄭人大出師圍向巢于壘盡取其師家國有罪然春秋書取師誅取者之不仁以多殺為功也先書宋取鄭師于雍丘貴末也今書鄭取宋師于曲亦責鄭也貴在取師則兵端有不論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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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許男成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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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會晉侯及吳子于黃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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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梁曰黃池之會矣于進乎哉遂予矣王尊稱也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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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卑稱也辭尊稱而居早無以會諸侯以尊天王春秋道之公羊曰某何以稱子吳主會也其言及矣予何兩伯之辭也或以兩伯篇疑曰伯可兩乎曰伯者霸也整領諸夏之名也周家盛時周公居東召公居西分陜而治是為二伯此兩伯之從始幹方之任也自入春秋齊桓始霸中夏晉文繼之一中國諸侯未有與之使者楚自莊共挾其強大欲與晉俱霸春秋不與也彼僭王之大號常懷碑睨周鼎之心春秋用是抑之不使之得抗衡於諸亳比聖人繼世之大法論者謂春秋與楚莊以霸愚一固不謂然也是太伯之後自壽夢以來輔晉攘楚至闔廬以兵入郢成攘夷之大功春秋常進而書吳子矣闔廬死夫差立始者用兵不識春秋夷之今而自請削去僭號預於衣冠之會楚之不能而果能之春秋是以亟加漿進書公會晉侯及吳子于黃池其義甚明也或曰進而書子道之矣而又與之以霸何哉曰二伯云者乃周家承平之盛典是時晉衰不能號召諸侯吳子在是諸侯畢至前既有功此又削去僭號踐尊王之實且太伯之後使之齒晉鴻幾夏盟之猶有主此春秋末年聖人拳拳望治之意公羊兩伯之說其必有所授矣諸儒喜為異說楚莊之強偕不軌憑陵上國則謂春秋與之以霸夫差削去僭號率循周爵則謂春迭犢之於夷愚讀書至此每為之不能乎故於此亟獨有取公穀之說不然吳楚僭號百年吳革偽亟無裹楚情終而無重豈春秋重法之本旨平逼郵孫氏謂天王之事見於經者必曰京師昭三土二年書城成周不曰城京師天王竟裳而用之道國也魯為他國侵伐必曰某鄙而哀公八年十吐年再書伐我不言四鄙魯竟無道而同之諸侯也夷狄之會稱國而離春秋之常法也而公會晉侯及吳子于黃池進吳稱子又言晉侯及之諸夏竟弱而用之矣狄也是二書皆非春秋本旨不可不辨也春秋書法當貶則貶當削則削自同於夷則夷之未聞天子哀而同之列國魯衰而同之諸侯霸國衰而同之夷狄者也前輩或以為名言愚土後而未喻當與知春秋者共講焉楚公子申帥師伐陳
103
於越入吳
104
胡氏謂美害破越遂有輕楚之心及其破楚又有驕齊之志既勝齊師復與晉人爭長自謂莫之敵而越已入其國都吳侵中國而越滅之越又不監而楚滅之楚又不監而秦滅之秦又不監而漢滅之倦耿初書於越入吳在柏舉之後再書於越入臭在黃池之後所以畢戒後世此論善矣然春秋一之意則有在也蓋自晉政不綱而夷狄橫行於中原不有柏舉之勝中國之存官未可知也而越乘其後闔廬卒以是死夫差繼之雖用兵不戢自陬覆出而與楚人為水火者惟夫差而已矣會魯伐齊至衣再固有好歸之罪翦楚摧越有功於中國一其犬末又去其偕名以為此會脩職貢而尊天子襲衣冠而自同於諸夏皆其可書之實春秋是以進之而越復乘其不成而議其後遂入其國都吳以是不能國春秋深為太伯之後借是以爵而進之居晉之亞是謂末年之兩伯再書於越入吳賤越而貴美也論者不原春秋之本旨以成敗而論一時之事於書辭而曰正名於書及而曰不以夷狄主中國有功者無袁有罪者無貶非春秋垂法之意也
105
秋公至自會
106
晉魏曼多帥師侵衛難作
107
此春秋霸國侵伐之終事也晉之武威令行事天下不待加兵而人知服從今其衰也趙鞅魏曼多更迭用兵侵伐小國數脩怨皆衛衛卒不服豈其力之不足邪鞅曼二志不在於求諸侯霸中國志於枯權自私而已矣春秋書黃池之會繼以楚伐陳越入果閔夏盟之無主夷狄迭興周室日微桓一文之功遂息天下將趨於亂是故於鞅曼多之用一師深注意焉公羊以魏多篇譏二名今不敢一葬許元公一九月蠢
108
冬十有一月有星孛于東方一二乎旦眾星皆沒孛乃見孛著也那惡之氣鍾而為一彗彗者掃故置新之象前此人于此斗孛于大辰一見以夜也今書季于東方天欲旦太陽將井而悖一見焉太陽升于東李見于東妖至于太陽駭常之變也春秋降而戰國世道至此大變王而霸霸而突七國並興皆以號借舉天下胥于秉矣哀哉盜殺陳夏區夫萌傳例以為微者殺大夫謂之盜禍亦有不盡然者盜殺而不曰盜貴在死者非盜殺而日盜貴在生者齊商人之職盜殺而不曰盜也蔡昭侯之死非盜殺而目之曰盡也此無傳姑闕疑十有二月金蟻見年十有四年春西狩獲麟
109
或曰諸儒之說有謂春秋感麟而作者有謂春秋成而麟慮至老杜元凱以焉感麟而作胡文定以為春秋成而麟應至其說擾引詳備子縶徇如何一曰二義皆通愚以為春秋感麟而作也宇宙間惟理與氣而已理行氣從固當有自然之應而況聖一心之妙貫乎共枉致中和而天地可位萬物可育此作彼應固其理也然愚以當時之事而觀春耿蓋感麟而作以麟而終也夫子書曰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矣夫蓋麟鳳龜龍帝王之瑞夫子推一帝王之道將以大極於斯世今也轍環天下而無所遇自衛反魯刪詩定書繫易正禮將載其道以垂之後世而麟應適至獲而傷焉夫子知道之終一不行夫然後脩春秋以明曰王之法春秋天子事一也春秋成而聖人不復有用世意矣故春秋之脩獨後於五經蓋感麟而作以麟而終也或曰然則春秋之書之能皆以麟故其不繫於當時之事乎曰固繫於當時事也春秋誅亂賊明王法之言也始於隱魯大亂君以戰死者三世終於哀十四年齊大亂君以減死者亦三世是歲陳恒弒簡公孔子沐浴而朝告于哀公請討之聖人為世道慮也深矣而公不能用呼使陳恒即正天討則魯之二家晉之八卿皆有所憚而不敢肆齊不出著不亂魯不削世道未至日趨於下哀公未必不知此而制於強臣弗獲展而春秋於是終矣蓋以討亂賊而始亦以討亂賊而終此春秋所以作亦春秋所以此孟子知之故曰春秋作而亂臣賊子懼釐繡酸四年魯哀譚以工十之丁孫于邾悼至稟警蠹則堂先生春秋集傳詳說卷第三十尸工一後學一戌德扶於討一刻葛試遑埋戶一那刀肆一川片川日瑯尸一莊尊一八可一
110
至元丙子宋也以則堂先生歸置諸瀛者十年率成此書書成自瀛寄宣託於其友肅齋潘公從大藏之蓋久而綱目十篇學士大夫已盛傳於世矣泰定乙丑宣學以廩士之贏刊大學疏義等書取諸潘氏鏡梓於學凡三十卷其曰春秋集傳詳說蓋俟夫說約者得經旨焉此先生著述意也先生之祖大酉以成都府教授列於朱文公學業之籍川其源流有鼻云高郭翼墳謹跋
URN: ctp:ws253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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