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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御批歷代通鑑輯覽
條件: 包含字詞「渊」
Total 38

卷二十八

30
先是,曹休在洞口,㑹暴風吹吳呂範船,綆纜悉㫁,魏軍乘之,頗有斬獲。已,吳救船至,魏軍戰敗而還,及是,曹仁以歩騎數萬向濡須,吳督朱桓兵纔五千人,乃偃旗鼓示弱以誘之,時諸将皆懼,桓曰:勝負在将,不在衆寡」。《兵法稱客倍而主人半者,謂俱在平原而士卒勇怯等耳。今仁非智勇,士卒甚怯,千里歩渉,人馬罷困,桓與諸君共據髙城,臨江背山,以逸待勞,以主制客,此百戰百勝之勢,雖曹丕自來,尚不足憂,况仁等邪?仁遣其子㤗攻濡須城,分遣常雕、王雙等襲中洲,桓部曲,妻子所在。桓遣别將擊雕等,而身自拒泰,泰燒營退,桓遂斬雕生、虜雙。是時朱然義封,本姓施氏,朱治以為子。方鎮江陵,曹眞、夏侯尚伯仁從子等圍之。諸葛瑾以兵來救,為尚所郤。亍是中外斷絶,城中兵多腫病,眞等起土山,鑿地道,弓矢雨注,將士皆失色,然無恐意,方厲兵伺隙攻破魏兩屯,魏軍攻圍然凡六月不能克,夏侯尚欲乘船将歩騎入渚中安屯,作浮橋,南北徃來,議者多以為城必可㧞,董昭上疏曰:「今屯渚中,至深也。浮橋而濟,至危也。一道而行至陿也。三者,兵家所忌,而今行之,恐渚中精鋭將轉而為吳矣。魏主丕即詔尚等促出,吳人擊之,魏兵僅而得脫。㑹大疫,丕悉召諸軍還洛陽。初,丕問賈詡曰:「吾欲伐不從命,以一天下,吳、蜀何先?」對曰:「備有雄才。諸葛亮善治,國孫權識虛實,陸遜見兵勢據險守要,汎舟江湖,皆難卒謀也。用兵之道,先勝後戰,量敵論将,故舉無遺䇿。今群臣無備權對,雖以天威臨之,未見萬全之勢也」。丕不納,軍竟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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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魏以夏侯楙子林,惇中子之。考《通鑑》以楙為之子,《綱目》因 ,今依《魏志》改注。督関中。至是,丞相亮將伐魏,司馬魏延文長,義陽人。曰:「楙主壻也,楙尚太祖女清河公主。怯而無謀。今假延精兵五千,負糧五千,直從褒中注見前。出循秦嶺,在西安府藍田縣南,東起商、洛,西盡汧、隴。而東當子午谷,谷名,路通南北北口曰子,在西安府城南。南口曰午,在漢中府洋縣東北。而北不過十日,可到長安。楙聞延奄至,必棄城走。比東方合聚,尚二十許日,而公從斜谷,注見前。來亦足以逹。如此則一舉而咸陽已西可定矣」。亮以此為危計,不用掦聲出斜谷,取郿,使將軍趙雲、鄧芝為疑軍,據箕谷,箕山之谷,在今漢中府褒城縣北。魏使曹眞督諸軍軍郿以拒之。亮乃率大軍攻祁山,戎陳整齊號令。明粛始,魏以昭烈既崩,數歳寂然無聞,是以畧無豫備,而卒聞亮出朝野,恐懼亍是天水南安,後漢靈帝時置郡治䝠道,故城在今鞏昌府隴西縣。安定皆舉軍應亮,関中響震。魏主叡如長安,右將軍張郃率歩騎五萬拒亮,亮使叅軍馬謖督諸軍與郃戰于街亭,謖違亮節度,舍水上山郃,絶其汲道,擊大破之。亮乃拔西縣,此漢西縣故城在今秦州。漢中府沔縣亦有西縣,故城乃隋所置。千餘家還漢中。初,亮以謖才術過人,深加噐異。昭烈帝臨終,謂曰:「謖言過其實,不可大用,君其察之」。亮未以為然,引謖叅軍事,毎與談論,自晝逹夜,至是,乃収殺之,而自臨祭,為之流涕,撫其遺孤。謖之未敗也,禆将軍王平連規諌謖,謖不能用。及敗,衆㪚,惟平所領千餘人鳴鼓自守,張郃疑其有伏,不敢偪,于是平徐徐収合諸營,㪚兵以還。亮拜平叅軍,進位封侯。 王平,字子均,巴西宕渠人。亮上疏請自貶三等,詔以右將軍行丞相事,趙雲亦以箕谷兵敗坐貶。亮于是考㣲勞,甄壮烈,引咎責躬,布所失于境內,厲兵講武,以為後圗,戎士簡練,民忘其敗矣。先是,亮出祁山天水叅軍姜維伯約,冀人。詣亮降,亮美其膽智,使典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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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將軍亮聞曹休敗,魏兵東下,関中虛弱,欲出兵擊魏,群臣多以為疑,亮乃上言于帝畧曰:先帝以漢賊不两立,王業不偏安,故託臣以討賊,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固知臣伐賊,才弱敵彊也,然不伐賊,王業亦亡,惟坐而待亡,孰與伐之?是故託臣而弗疑也。臣受命之日,寝不安席,食不甘味,思惟北征,宜先入南,故五月渡瀘,深入不毛,臣非不自惜也,頋王業不可偏安于蜀都,故胃危難以奉先帝之遺意也,而議者謂為非計,今賊適疲亍西,又務亍東,兵法乘勞,此進趨之時也,且髙帝明並日月,謀臣深然,渉險被創,危然後安,今陛下未及髙帝,謀臣不如良平,而欲以長計取勝,坐定天下,此臣之未觧一也。劉繇、王朗,各據州郡,論安言計,動引聖人,羣疑滿腹,衆難塞胸,今歳不戰,明年不征,使孫策坐大,遂并江東,此臣之未觧二也。臣到漢中,中間期年已䘮,趙雲等及曲長屯将七十餘人,突将武騎一千餘人,皆数十年所計,合四方之精鋭,非一州之所有,若復数年,則損三分之二,當何以圗敵?此臣之未觧三也。今民窮兵疲而事不可息,事不可息,則住與行,勞費正等而不及虚圗之,欲以一州之地,與賊支乆,此臣之未觧四也。夫難平者,事也。昔先帝兵敗于楚,曹操拊手謂天下已定,然先帝東連吴越,西取巴蜀,舉兵北征,夏侯授首,此操之失計而漢事将成也。其後吴更違盟,關羽毀敗,秭歸蹉跌,曹丕稱帝,凢事如是,難可逆見,臣鞠躬盡力,死而後已,至于成敗利鈍,非臣之明所能逆覩也。刪按:後出師表,蜀志不載,通鑑採裴注補録、綱目稍 ,莭之,今依綱目。十二月,引兵數萬出㪚關,在今陜西鳯翔府寳雞縣西南。圍陳倉,不克,初,曹眞以亮懲于祁山,後必出從陳倉,乃使将軍郝昭守其城。及是,亮進攻之,起雲梯,衝車臨城,昭以火箭逆射其梯,人多燒死,昭又以繩連石磨,壓其衝車,衝車折。亮乃更為井闌百尺以射城中,以土丸填塹,欲直攀城,昭又于內築重墻,亮又為地突欲踊出于城,襄昭又于城內穿地,横截之盡,夜相攻拒二十餘日。太郝昭,字伯道。 , 原人。會亮糧盡,引去,魏將軍王䨇追亮,亮擊斬之。
85
吳遣使如遼東,徙其騎都尉虞翻于蒼梧。注見前。初,公孫康卒,子晃、皆幼,衆立其弟,㳟乆之,㳟病遂脅奪其位,魏拜為揚烈将軍、遼東太守。隂懐疑貳,南與吳通。至是,吴王權遣周賀等乘海之遼東,從求馬時虞翻徙在交州。先是,翻性疎直,数有酒失,又好抵忤,人多見謗,毁吴主權,嘗與張昭論,神仙翻指昭曰:「彼皆死人而語神仙,世豈有仙人也!權積怒非一,遂徙翻交州。周賀等行翻聞之,以為去人財以求馬,既非國利,而遼東絶逺,徃恐無獲。欲諌不敢,作表以示呂岱定公,廣陵人。為人所白,復徙蒼梧猛陵。漢縣,吴因之故城,今在廣西梧州府蒼梧縣。 考吴交州治南,海郡翻。由南海而徙蒼梧,皆交州地也。是秋,魏将田豫由海道伐遼東,不克。㑹賀等還,豫以兵西擊于成山,在今山東登州府文登縣南海濵。斬之。權始思翻言,召之,已卒,以其䘮還魏,以劉煜為大鴻臚。
88
改年曰青龍,以摩陂為龍陂。吳遣使拜公孫為燕王。斬吳使者,獻首于魏,魏封為樂浪公。
89
公孫遣校尉宿舒宿本風姓,以國為氏等奉表稱臣于吳,吳主權大悅,遣太常張彌、執金吾許晏等將兵萬人,金寳珍貨,九錫備物,乘海授封為燕王,舉朝皆諌,以為未可信,但可遣兵吏䕶送其使而已。權不聼,吳使至遼東,知吳逺難恃,乃斬張彌等首,傳送于魏,魏拜大司馬,封樂浪公,吳主權聞之,大怒,将自征陸遜、薛綜敬文,沛郡人等上疏切諌,權乃止初,彌等至,㐮平欲圗之,乃先分㪚其人衆,以中使秦旦、張群、杜徳、黃彊等六十人置元菟,旦等議曰:「吾觀此郡,形勢甚弱,若焚其城郭,殺其長吏,為國報耻,然後伏死,足以無恨,孰與偷生苟活,長為囚虜乎?」于是隂相結約,未發為人所告,旦等皆走,時羣病疽創著,䣛不能前,乃推旦彊使前徳留守羣採菜果食之,旦彊行,数日得逹句,驪因宣權詔于其王位宮,位宮即使人迎羣徳,並遣還吳,奉表稱臣,旦等至呉,皆拜校尉, 句驪即髙句驪位宮,漢髙句驪王宮之曽孫,胡三省曰句驪呼,相似為位,以其似祖,故名位宮。
102
亮數挑戰,懿不出,乃遺以巾幗婦人之服,懿怒,上表請戰,魏主叡使衛尉辛毗杖節為軍師以制之,姜維謂亮曰:賊不復出矣!亮曰:「彼本無戰情,所以固請者,以示武于衆耳。将在軍,君命有所不受,苟能制吾,豈千里而請戰邪?」亮遣使者至懿軍,懿問其寝食及事之繁簡而不及戎事,使者曰:諸葛公夙興夜寐,罰二十以上,皆親覽焉,所敢食不至数升。懿告人曰:孔明食少事繁,其能乆乎?亮病篤,帝使僕射李福字孫徳,梓潼涪人。省視,因諮大計與亮語,已別去,數日,復還,亮曰:孤知君還,意公所問者,公琰其宜也。福謝:前實失不諮請,公百年後誰可任大事者,故輒還耳。又請其次,亮曰:文偉可」。又問亮,不答。八月,薨,長史楊儀整軍而出,百姓奔告懿,懿追之,姜維令儀返旗鳴鼓,若將向懿者,懿不敢逼。于是儀結陳而去,入谷然後發䘮,百姓為之諺曰:「死,諸葛走生仲逹」。懿聞之,笑曰:吾能料生,不能料死故也」。亮嘗推演兵法,作八陣圗,在漢中府沔縣定軍山下,其陳聚細石為之,各六十四聚,別有二十四聚,作两層,每層各十二聚,至今尚存。又四川成都府新都縣北,䕫州府奉節縣南,亦皆有八陣圗遺跡。至是,懿案行其營壘,歎曰:「天下竒才也!」追至赤岸,即赤崖在漢中府褒城縣北。不及而還。初,前軍師魏延,勇猛過人,善飬士卒,每欲請兵萬人,與亮異道㑹于潼關,如韓信故事,亮不許。延常謂亮怯,不能盡用己才。楊儀為人幹敏,亮每出軍,儀規畫,分部籌,度糧榖,咸取辦焉。延性矜髙,當時皆下之,惟儀不假借延,以為至忿,亮深惜二人之才,不忍偏廢也,反亮病篤,作退軍,莭度令延斷後,姜維次之,延或不從,軍即自發。亮薨,儀令費禕徃揣延意,延曰:「丞相雖亡,吾自見在府親官屬,便可將䘮還葬。吾自當率諸軍擊賊,云何以一人死廢天下之事邪!且魏延何人,當為楊儀作斷後将乎?」儀等乃案亮、成規引還,延果大怒攙,初衘反,自后爭前也。儀未發,率所領先歸,燒絶閣道。延儀各相表叛逆,一日之中,羽檄交至。帝以問董允、蔣琬咸保儀而疑延儀等槎山通道,晝夜兼行,亦繼延后,延據南谷口。逆擊儀等將軍何平、胡三省注即王平本養外家何姓,後復姓王,此從其初姓。亍前禦延叱先登曰:「公亡身尚未寒,汝軰何敢乃爾!」士卒知曲在延,皆㪚延逃奔漢中。儀遣將斬之,夷三族。始,延欲殺儀等,冀時論以己代諸葛輔政,故不北降魏,而南擊儀,實無反意也。諸軍還成都䇿,贈亮印綬,諡曰忠武。初,亮表于帝曰:「臣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頃,子弟衣食,自有餘饒,不別治生以長尺寸。臣死之日,不使內有餘帛,外有餘財以負陛下。卒如其所言。長水校尉廖立,自謂才名宜為亮副,怏怏怨謗,亮廢立為民,徙之汶山。及亮薨,立垂泣曰:吾終為左袵矣!」李平聞之,亦𤼵病死,平常兾復収已,得自補復䇿,後人不能故也。廖氏,廖叔安之,後以國為氏。立,字公。武陵臨沅人。汶山注見前。
107
魏主叡既作許昌宮,宮有景福殿,在今河南許州東北。又治洛陽宮,起昭陽太極殿,在洛陽故南宫,即漢崇徳殿之地。築總章觀,髙十餘丈,在太極殿前。又欲平北芒,注見前。作臺觀以望孟津。衛尉辛毗諌曰:「天地之性,髙高下下,今欲反之,既非其理,且若河水為害,邱陵既夷,將何以禦之?」叡乃止。中書郎王基上疏曰:古人以水喻民曰:水所以載舟,亦所以覆舟。顔曰:東野子之御馬力盡矣,而求進不已,殆將敗矣。願陛下深察東野之敝,留意舟水之喻。見王基,字伯輿,山東萊人,水以載舟,東野子御俱 家語及苟子。秋,洛陽承華殿災,叡問太史令髙堂隆風俗通:齊卿髙㳟仲食采亍髙堂,後以為氏。隆,字升平,秦山人。曰:漢栢梁災,而大起宮殿以厭之,事見前。其義云何?」對曰:「此越巫所為,非聖賢之訓也」。叡不納,復營之,更名九龍。通引榖水過殿前,為玉井綺欄,蟾蜍含受,神龍吐出,使博士扶風馬鈞作司南車水轉百戲,榖水注見前司南車,即指南車。陵霄闕始搆有鵲巢其上,叡復以問隆,對曰:「詩曰:惟鵲有巢,惟鳩居之。今始構闕而鵲巢之,天意若曰宫室未成,将有他姓制御之耳。夫天道無親,常與善人,此不可不深防而審慮也」。叡為之動容。叡耽于內,寵婦官秩石,擬百官之数,自貴人以下至掖庭灑掃凢数千人,選女子知書者六人為女尚書,使典省外奏事,廷尉髙柔諌曰:「周禮,天子后妃以下百二十人,既已盛矣,竊聞後庭之数,今復過之,聖嗣不昌,殆或由此。臣愚以為可妙簡淑媛,以備內官之数,其餘盡遣還家,且以育精飬神專靜為寳,則螽斯之徴可庻而致矣」。叡報之曰:「輙克昌言,他復以聞」。叡常著褐被縹綾半袖,少府楊阜問曰:「此于禮何法服也?」叡黙然,自是不法服,不見阜阜又上疏欲省宮人,召御府吏,問其数吏,對曰:宻禁不得宣露」。阜怒杖而数之,曰:「國家不與九卿為宻反,與小吏為宻乎?」叡間而愈嚴憚之,夷輙克昌言,謂以昌言自克也。□說文曰:小児反,蠻 頭衣半袖,即半臂也。御府官名,典宮婢,少府屬。秋八月,魏立子芳字蘭卿為齊王,詢為秦王。
130
戊午延熙元年,魏景初二年,吴赤烏元年。春正月,魏遣太尉司馬懿擊公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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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魏使者至遼東,公孫設甲兵為軍陳以見之,又数對,其國中賔客出,悪言魏主叡遣毋邱儉毋邱復,姓儉,字仲恭,河東聞喜人。齎璽書徴,遂𤼵兵逆,儉亍遼隊,漢縣,後漢省公孫度復置,故城在今奉天府海城縣。儉與戰不利,引軍還,因自立為燕王,改元紹漢,置百官,誘鮮卑以擾北方。至是,魏主叡召司馬懿于長安,使將兵四萬討遼東,叡謂懿曰:「公孫將何計以待君?」對曰:「葉城預走,上計也。據遼東拒大軍,其次也。坐守㐮平,此成擒耳」。曰:「三者何出?」對曰:「惟明智能,審量彼我,乃豫有所割棄,此非所及,必先拒遼,東後守㐮平也」。曰:「還徃幾日?」對曰:「徃百日攻百日,還百日,以六十日為休息如此一年足矣。聞之,復遣使稱臣求救于吳,吴人欲戮其使羊,衟曰不可,是肆匹夫之怨而捐霸王之計也,不如因而厚之,遣竒兵潛徃以要其成,若魏伐不克而我軍逺赴,是恩結遐夷而義形萬里,若兵連不觧首尾之隔,則我虜其傍郡驅畧而歸,亦足以報雪曩事矣。吴主權勒兵謂使曰:「請俟後問,當從簡書。語見左氏傳,同悪相拒之謂也。
137
吳先鑄大錢,一當五百,及是,又鑄當千大錢。秋八月,魏司馬懿破㐮平,斬公孫
138
六月,司馬懿軍至遼東,公孫使其將卑衍卑氏,卑耳國之後等將歩騎數萬屯遼隊,圍塹二十餘里,諸将欲擊之,懿曰:此欲以老吾兵也,攻之正墮其計。且賊大衆在此,其巢窟空虛,直指㐮平破之必矣!」乃多張旗幟,欲出其南,衍等盡鋭趣之,懿潜濟水出其北,直趣㐮平,衍等恐,引兵夜走,諸軍進至首山在奉天府遼陽州西南使衍等逆戰,懿擊大破之,遂進圍,㐮平秋大霖雨,遼水暴漲,兩月餘不止平地水數尺,三軍恐欲移營,懿令軍中敢有言徙者,斬都督令史犯令斬之,軍中乃定,已雨霽,懿乃作土山地道,楯櫓鈎衝,晝夜攻之,天石如雨,窘急,糧盡,人相食,死者甚衆,其将楊祚等降,使其相國王建等請觧圍卻兵,當君臣面縳,懿命斬之,檄告曰:楚鄭列國,而鄭伯猶肉袒牽羊迎之孤天子上公,而建等欲孤觧圍退,舍傳言失指,已為斬之,若意有未已,可更遣有明决者來,復使侍中衛演,乞克日送任。懿曰:「軍事大要有五:能戰當戰、不能戰當守、不能守、當走,餘二事,但有降與死耳。汝不肯面縳,此為决就死也,不須送任」。 ,任質子也。既而城潰,與子修将数百騎突圍走,懿擊斬之,遂入城傳首洛陽,于是遼東𢃄方,本漢縣,公孫氏置為郡。,樂浪、元菟四郡皆平。始公孫度以漢中平六年據遼東至三世,凢五十年而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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