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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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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
條件: 提到「同中書門下平章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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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丙辰,朱勝非言:「近聞泉州水灾,已下本州詰問,上謂大臣曰:「國朝以來,四方水旱無不上聞,故修省蠲貸之令隨之。近日蘇、湖地震,泉州大水,輙不以聞,何也?既而泉州奏其事,乃詔民之被害者除其稅,其當濟給及營繕者,以度牒二百賜之。 時行宮外,朝止一殿,日見羣臣省政事,則謂之後殿食。後引公事,則謂之內殿雙日講讀於斯,則謂之講殿。至是,梁朽前榮且壞,命有司繕治之。乃權御射殿,極卑陋,茆屋纔三楹,侍臣行列巾裹觸棟宇。 權刑部侍郎兼詳定一司敕令。章誼言:「朝廷比修紹興敕令,忠厚之意,悉本祖宗,惟是速於成書,去取之間,無不舛錯。今州縣推行,漸見抵牾。望詔監司、郡守與夫承用官司,參考祖宗之舊典,各摭新書之闕遺,悉隨所見條具以聞。然後命官審訂,刪去訛謬,著為定法」。從之。 左朝奉大夫王次翁自廣西轉運判官召還,是日引見而對,不合,乃以次翁知處州,次翁乞祠而去。丁巳,詔自今行在職事及釐務官上書,並實封用公文印記,繳牒檢皷院投進,不在召保,知在逐便之數。前三日,太常少卿唐恕應詔上書皷院用例併投匭人押出,侍御史辛炳言有虧禮意,故有是㫖。戊午,特進、尚書左僕射、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兼知樞宻院事、都督江淮荊浙諸軍事呂頥浩罷為鎮南軍節度使、開府儀同三司、提舉臨安府洞霄宮。頥浩再相凢二年,侍御史辛炳劾其不恭不忠,敗壊法度。及頥浩引疾求去,殿中侍御史常同因論其十罪,大畧謂:「頥浩循蔡京、王黼,故轍重立茶鹽法,專為謀利,一也。不於荊、淮立進取規模,惟務偷安,二也。所引用非貪鄙俗士,即其親舊,三也。民訴訟有再至者,輙罪之,四也。贓吏呂應問、韓僖皆滿數萬,頥浩既受女謁,遂令移獄,欲罪元按官司,五也。臺諫論事不合己意,則怒形於色,六也。近兩將不協,幾至交兵,不能辨曲直以申國威而姑息之,七也。其心腹最善者,擢置臺屬,使採臺中議論,八也。近者地震,抑而不奏,及降詔求言,又不引去,九也。每會親黨夜飲,男女雜坐,比言者論罷都漕司,遽託病乞出,十也。陛下未欲遽罷頥浩者,豈非以其有復辟之功乎?臣謂功出衆人,非一頥浩之力,縱使有功,宰相代天理物,張九齡所謂不以賞功者也。䟽入,遂召翰林學士綦崈禮草制,授頥浩舊節奉祠,崈禮所草詞畧曰:「備觀夙夜之勤,莫測災祥之異駭,人言之歸咎,指國政之失平,朕則責躬卿胡辭位,崈禮、頥浩所厚也。炳言:「頥浩制詞優厚,無一字貶黜之意,不知頥浩之罰是耶?非耶?按頥浩兩任宰司,狼籍不一,不特搢紳士夫能言之,雖三省六曹百司之人,猶能言之,不特武夫悍卒能言之,市井閭巷之人亦能言之,祖宗以來,不聞大臣敢如此者,頥浩安而行之,欺忽陛下,敗壊法度,日甚一日,頃者罷去,正坐臣僚章䟽,不曾降出,亦聞陛下批語,有力掩之者,是非之不明,賞罰之所以不行,此前日之失也,今復蹈之,可不為後日戒乎?望以臣前䟽付外廷以明是非,鐫去將相崇資,以正賞罰。於是頥浩卒改命。 詔:「諸路水旱等事,令監司、郡守即時聞奏,如敢隱默,當寘典憲」。己未,手詔以絹計贓者三千為一疋,舊法千三百為一疋。建炎初,增為二千。至是,言者欲舉祖宗之制,杖脊贓吏於朝堂,上以絹直高,故有是㫖。 都省言:「近降金銀錢帛和糴米一百萬斛,務欲利國便民,聞前時和糴,郡縣多將糴本,留不即支,及阻節減尅民户實,得無幾致?所糴數少,今宜革去前弊,詔有違戾者,當職官并徒二年。庚申,呂頥浩復為特進、觀文殿大學士,宮祠如故,制畧曰:「迨再預於首台,遂兩更於期歲,聲稱有減,風績頓愆,復虧難進之風,遂致易汙之失,用辛炳䟽也。 神武副軍都統制岳飛自江州來朝,賜飛金帶、器甲,飛養子雲年尚少,上亦以戰袍戎器賜之。 夜,朝天門外火,燔民居甚衆。 |